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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黑暗剑圣-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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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可是,那快感……
阿星似乎觉察到了不对劲,她嘴里含着硬物,抬起眼睛朝上望去——
雷加不能错失这样的机会,他没等阿星做出反应,迅速伸出左手,重重的一掌,拍向阿星的前额。四阶斗气的力量虽不能致命,但也足够让阿星猝不及防。
阿星本能的尖叫了一声,紧接着就感觉整个世界都变成了茫然的白色。她娇媚的身躯在赤色斗气的撞击下,径直飞下空穴,当她恢复视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平躺在火坑旁边,身上覆了一层尘土,双乳间被火苗舔过,满是汗渍的奶肉紧绷在一起,像是随时要爆炸似的。
雷加并没有冒然追击,而是将斗气凝聚在右手上,用力拽扯苍鹭剑。他的左手手掌如针刺般疼痛,毒系属性在一瞬间麻痹了整条臂膀,左手已经帮不上什么忙了。当务之急,只有拔出苍鹭剑才能获得生机。
阿星挣扎着站起身来,浑身每一寸肌肤都疼痛不堪,但她一反常态的桀桀笑着,血红的眼瞳紧盯着立在上方的雷加。
“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智商呀。”
雷加一把奋力的拔苍鹭剑,一边拖延阿星发动攻击的时间,他冷冷的哼了一声:“胸部大的女人危险,但是命根大的男人更危险。”
“的确。”
阿星点点头,承认道:“我没想到你会这么快脱离麻痹状态,更没想到你会掩饰的这么好。不过这又有什么用呢?你的身体反应已经出卖了3你,你还是想上我。”
“没错,我是想摸你的胸,想分开你的腿,想骑在你身上——”
雷加的声音如同冬夜般寒冷,眼神像铁砧一样坚硬无情,从他口里说出的每一个字都像一根深深打进墙壁的铁钉。“但那只是针对人类,而不是被腐化的怪物!”
“你……敢叫我怪物!”
阿星的眼球猛然鼓胀了起来,黝黑的发丝无风自飘,身上的骨头咯咯作响,但她很快就松弛了下来,嘴角勾出一抹冷笑:“就凭你四阶的斗气,是根本没有办法将苍鹭剑从蛛丝里解救出来的。你的嘴再硬,到最后还不是要被我玩弄?”
“我不会被你玩弄的。”雷加回敬道。
“你的下半身可不这么想。”阿星轻笑了一声,随即扬起双手,长长的几丁质指甲里喷出两道细细的蛛丝,瞬间缠住了雷加的双腿。
雷加心头一紧,试图通过斗气的力量挣脱,但蛛丝却越粘越紧,无法摆脱。
“玩具——”
阿星****的笑道:“你挣扎的样子真令我开心。”
雷加把心一横,干脆不管蛛丝的缠绕,全力去拽苍鹭剑,只要能把苍鹭剑从蛛丝里拔出来,所有的问题都将终结。
阿星轻柔的一拉,蛛丝立刻将雷加连同他右手上的苍鹭剑一起倒吊起来,悬在熊熊的火坑之上。
“我一直想做一名真正的魔族,像我的魔蛛孩子那样进食人肉。”
阿星笑盈盈的走到雷加面前,黑色的指甲轻抚雷加清秀的脸庞,“可惜我的肠胃始终还是人类的肠胃,所以只能烤着吃。让我想想,我该先吃你哪一部分呢?”
火光映照着她美艳的脸,血红的眼瞳中跳动着危险的火花。她故意朝雷加的胯部望去,眼神非常直接,并且意味深长。
雷加的心揪在一起,但他咬紧牙关,丝毫没有示弱。
阿星淡淡的一笑,自我否定式的摇了摇头,让两颗葡萄般的乳头在雷加的眼前来回摇晃。“不好,不好,吃掉了你的命根子,我就没东西玩了。我得从你身上找一个跟它一样,既柔软,又坚硬的东西。”
她的指甲从雷加坚实的腹部划向胸膛,勾出五道明显的血丝。
雷加身体一阵剧烈的疼痛,毒系属性的麻痹效果并没有减轻这种疼痛,随之而来的,是魔族固有的黑暗力量。
“我特意给你加了点小作料,这就是你一直排斥的腐化,希望你会喜欢。”阿星一边残忍的笑着,一边加重了指甲的力度。
雷加忍不住低吼一声,黑暗力量顺着伤口渗入,让他体内好不容易凝聚的斗气瞬间崩溃,右手上的赤色斗气也倏然消失。他能感觉到体内有股神秘力量正在黑暗力量的呼应4下蠢蠢欲动,几乎就要冲破胸膛的桎梏。
“哎呀,这可不妙喽。”
阿星咯咯咯的笑了起来,“听说斗气要三五天才能恢复过来,可你现在这个样子,怎么能撑得过三五天呢?不如向我求饶,发誓永远当我的玩具,我会每天都赏你舔舔我的脚趾头——”
雷加咬紧牙关,冷峻的回答说:“做梦去吧,我绝不会做你的玩具!”
“哎呀呀!”
阿星倒不气恼,而是伸手捏住了雷加的齿颚,让他的舌头暴露了出来。“我终于找到了跟你命根子一样既柔软又坚硬的东西了。既然你不愿意舔我,那留着它也没什么用。”
说着,她用几丁质指甲拽住雷加的舌头,狠狠的向外拉扯。
疼痛钻心,雷加的喉咙里发出一声野兽般的怒吼,虚弱的右手突然间注满了奇特的力量,苍鹭剑立即做出回应,瞬间将束缚的蛛丝烧成灰烬——
“这怎么可能!”
阿星急忙倒退了几步,一只手向雷加甩出蛛丝,另一只手则向后做好了逃跑的准备。“即使你侥幸获得苍鹭剑也没有用的,它照样会被我的蛛丝缠死!”

第18章 腐化之力
阿星甩出蛛丝的同时,雷加艰难的抬起苍鹭剑抵挡。
原本悬吊在他身上的蛛丝早已尽数崩断,他的身体里充满了怪异的力量,但他根本无法像掌控斗气一样控制住这股力量。
他变得狂躁、愤怒、甚至有种嗜血的冲动。他的命根子仍高高瞄向阿星,原始的野性自黑色的双瞳中毕露无遗。
“居然还做无谓的挣扎!”
阿星冷笑一声,静待着蛛丝将苍鹭剑和雷加重新缠绕起来。“放心吧,这次我会把你捆的更结实一些,然后彻底满足你的欲望。”
雷加怒吼一声,挥动苍鹭剑斩向甩来的蛛丝,蛛丝刚接触到苍鹭剑,立刻就化成了灰烬。
“这是怎么回事?”
阿星瞪大了血红的眼瞳,胸前的两团奶肉也紧迫的挤压在了一起。“你明明失去了斗气!怎么可能砍断我的蛛丝!”
她眯起了眼睛,这才注意到雷加手中的苍鹭剑似乎跟以往不太一样了。
苍鹭剑上的吸血特效早已冷却,但此刻剑身上笼罩着一层淡淡的黑晕,即使相隔甚远,阿星也能感受到剑芒上涌动的黑暗力量。
她的心顿时提到了嗓子眼里,连忙向后甩出了蛛丝,借着蛛丝的力道,跃到了高处的空穴上。
“你、你居然吸收了我的腐化之力?”
腐化之力是魔族用来侵蚀其他种族内心的特殊天赋,但阿星并不完全算是魔族之人,她只是被魔兽腐化的半人半魔而已,所使用的腐化之力顶多是让对方痛苦万分,根本就没办法起到真正腐化心灵的作用。
她本意只是让雷加难受,可没想到自己的黑暗力量居然完全被雷加所用。
“你到底是什么人?”
她高亢的魔女嗓音几乎可以说有着甜美妖娆的音色,但是当她以紧张的口气质问时,嗓子里如同喷出了一根刀刃。
雷加张了张嘴,喉咙里发出一声沙哑而惊悚的声音。他的舌头被阿星的毒系属性所麻痹,无法清晰的吐出完整的音节来,但配合上他冷酷的面部表情,阿星不难判断出他想说的是什么——
死。
这个字在阿星的脑海中挥之不去,远比亲耳听到还要恐怖。她不由得按住起起伏伏的胸口,这才意识到自己正在剧烈的喘息,并不是因为体力透支,而是因为惊恐的心情。
这对于没有任何战斗经验,只是纯粹依靠肌肤上的毒系属性的她来说,恐惧和慌乱无疑是致命的,她甚至忘记了闪避,只是瞪大了血红的双瞳,怔怔的楞在远处。
雷加握紧了苍鹭剑,一步步踏上枯木树根盘成的楼梯。树根在他脚下被踩成粉碎,发出噼啪的响声。
手中的苍鹭剑滚烫无比,不仅灼烧着周围的空2气,同样也灼烧着雷加自己。这是以往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就好像自己手中握着的不是剑柄,而是一块烧透的钢铁。
他持剑的右手无法松开,体内的怪异力量控制着他,让他不得不忍耐这种非人的痛楚,而这股力量同时又保护着他,让他避免被苍鹭剑的力量所反噬。
这种感觉非常糟糕,就好像自己背叛了自己一样,苍鹭剑变得如此陌生,他甚至能感觉到剑芒对他的敌视。
一定是魔族的力量腐化了它。
雷加心里喃喃的念道:“一定是的,它之所以敌视我,只是因为它自己被腐化了而已,而我还是我。我要做的,就是尽快结束掉这一切。”
他提着黑色的苍鹭剑,迈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阿星面前。
阿星这才从惊恐中清醒过来,她急忙甩出蛛丝,准备逃开,却被雷加一剑斩断,她随即又抬起另一只手,准备故技重施,但雷加早就料到了她的动向,手起剑落,将她的几丁质指甲连根斩断。
阿星惨叫一声,抱着汩汩流血的断指,瑟缩的归于墙角之处。大腿上、手臂上、以及脸上的黑色面纹渐渐消退,头发也恢复到之前那种玉米穗须般的干燥杂乱,鼻梁变小,颧骨隆起,雀斑显露,嘴唇上的蓝色隐去,眼瞳里的血红也恢复成了寻常的棕褐色。唯一不变的就是那对摇摇欲坠的胸脯,汗渍、油渍、血渍、泪渍交融于白白的奶肉之上,看上去依然诱惑力十足。
“求你……”
阿星一改之前的倨傲态度,颤抖的说道:“我只是一时鬼迷了心窍,别杀我……”
你有一次申辩的机会。
雷加的舌头依旧不听使唤,喉咙里发出的音节模糊不清,听上去完全没有意义。
阿星困惑的楞在原处,直到雷加把散发着黑色光芒的苍鹭剑架到她雪白的脖颈上,她才幡然醒悟。
“求你……”
阿星平庸的脸上完全没有了血色,汗珠从她的头顶冒了出来,将干枯的棕发打湿,从额头上垂下,挡在她惊恐万状的眼前——这倒让她的样子显得楚楚可怜。
她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口水,反复张了两次嘴才发出声音来:“我可以当你的玩具,任你玩弄,只要你不杀我……”
她几乎是跪在地上,嘴巴距离雷加的命根子仅仅一步之遥。
从雷加居高临下的位置俯视,目光恰好能穿越肥美的双乳,望见小腹下那一簇秘密花园。
“求你……”
阿星再次央求道:“无论你想怎样都行,请别杀我,我只是个可怜没人疼爱的小姑娘……”
阿星沉重的喘息喷在雷加的双腿之间,让那根斗志昂扬的硬物在火光的映射下程光瓦亮。但他的双眸3中却冰冷如寒冬一般,他摇了摇头——
申辩无效。
他用嘶哑的声音说出几个含糊的音节,然后高高的扬起了苍鹭剑——
阿星眼看自己的哀求计划没有奏效,顿时凶相毕露,准备殊死一搏,但她的速度明显没有雷加快,只是刚抬起手臂,苍鹭剑就砍断了她的脖颈。
惊恐和恨意在她的脸上定格,蘸血的头颅顺着高处滚落,滚进熊熊的火坑之中,化成一缕黑烟,而她的尸身则僵在雷加脚边,脖颈的断口处向外喷涌血泉,四肢反复抽搐了几下,然后整个躯干才重重的摔倒在地。
红色的血溅了雷加一身,从脸上到胸前,再到两腿之间,到处都是斑斑点点的血痕,苍鹭剑上更是不例外。魔族之血被剑体吸收,重新激活了传奇之剑的被动特效,红光陡然暴涨,热量骤增,在雷加的手掌上灼烧下一道苍鹭标志的图案。
雷加低呼了一声,不得不将苍鹭剑丢到地上。苍鹭剑插在腐败的泥土里,散发着如心跳般的律动。
雷加紧皱眉头,清秀的脸上写满了惊骇和不解,他紧紧的盯着苍鹭剑,就好像他从来都没见过这把绝世武器一般。苍鹭剑显然已经恢复了常态,可为什么还会反噬自己呢?难道它并没有被腐化?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
苍鹭剑的剑芒让他头痛欲裂,身体的各个部位也被体内怪异的力量横冲直撞,就像有两个好勇斗狠的野兽,正用他的躯体做厮杀的战场,雷加觉得每一寸关节都要被扯散了。
他开始怀疑是在洞里呆的太久,吸入了太多的腐朽之气,所以才会导致奇怪的事情发生,于是抓起地上的衣服,胡乱的穿在身上,然后用阿星的衣裙包住了滚烫的苍鹭剑,跌跌撞撞的冲出了石洞。
等他摸索着走出魔蛛之巢时,天色已接近正午,可密林里枝繁叶茂,看不清阳光。他随便找了个方向,抱着被裹得严严实实的苍鹭剑走向未知的领域。
尽管隔着衣物,苍鹭剑的红芒仍不断的威胁着雷加的身体状态,体内怪异的力量也没有消去,他身上只穿了一件单薄的衬衣,但在这个寒冷的季节里仍止不住大汗淋漓。
他就这样漫无目的的在密林中走了好久,接着手脚开始麻木,方向感丧失,就连基本的行为意识也开始模糊起来。
他努力安慰自己说,这跟平常的伤风感冒没什么两样,只要咬紧牙关就能熬过去,可除了强制双脚机械的前行,他根本没有其他办法。
又走了好长一段时间,他终于走出了密林,看到一条宽阔笔直的马路。他迷迷糊糊的听到背后有马蹄奔跑的声音,听到车夫惊恼的叫骂,他想躲开,但苍鹭剑和体内怪异的力量耗尽了他所有4的力气,他摇晃了一下,昏倒在坚硬冰冷的路面上。
马蹄在距离他的脸部几公分的地方停了下来,两匹并排拉车的枣红色母马不满的打着响鼻,几次都想抬腿踩踏雷加的身体。
“哪来的小兔崽子,居然敢挡春雨夫人的车驾!不要命了吗?”
赶车的车夫满脸的络腮胡子,膀大腰圆,身披一副淡红色光芒的硬铠,驾驭马车的技术堪称娴熟完美。他一边用粗糙的手掌温柔的安抚马匹,一边忍不住朝雷加高声叫骂。
他胸前绣着一个双鱼家徽,但他身后金光灿灿的车厢却是镶嵌着一副火鸟家徽,车厢的装饰极其精致华美,连包角都是镶金的,可想而知,车里的主人必定非同凡响。
“夫人,让您受惊了。”
车夫骂完雷加,转头就毕恭毕敬的朝车厢里的人致歉。
没等车厢里的人回答,又一匹高头大马风风火火的从后面赶了过来,骑马的男人高高瘦瘦,下巴又窄又长,两只狭长的眼睛里满是狡黠之色。
他的腰间系着一柄长剑,但身上并没穿任何防具,胸前的火鸟徽章跟马车车厢上的如出一辙,显然也是护送车马的随从,只不过之前被马车远远的甩在了后面。
“夫人停下车,莫非是为了等我吗?”
他勒停了马,咧嘴笑道,满口尖利的黄牙露了出来。

第19章 春雨夫人
豪华车厢里的主人仍未发话,驾驭马车的车夫却先被骑马之人的嚣张态度所激怒。
“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也配夫人为你停车?”
车夫满是横肉的面孔扭曲了一下,仿佛是想吐口口水出来,但似乎顾及到车厢里主人的存在,在最后一刻忍耐住了,只是焦躁的挠了挠卷曲的胡须。
骑马之人倒也不气恼,而是居高临下的朝车夫睥视了一眼,随后故意挺了挺自己的胸膛,亮出胸前用金丝镶边的火鸟家徽。“阿克力,我们都是家仆,我若不算东西,那你也不算东西。”
被称作阿克力的车夫鼻腔里重重的哼了一声,把头偏向一边。
骑马之人自认为占到了便宜,细长的下巴扬的更高了,“而且我的家徽上可是镶着金边,你那两条死鱼可是银边。你应该知道这代表着什么吧?”
家徽不是任何人都可以随便佩戴的,只有家族血缘亲属或者宣誓效忠的家仆才能佩戴,铜色镶边代表的是不起眼的小型家族,这些家族一般拥有一处城镇,可以从上缴给国王的税款中抽走一部分;银色镶边代表的是拥有宽阔领地的地方领主,可以自行收取税赋;而金色镶边则代表着跟国家王室沾亲带故的中央贵族,是绝对的特权阶级。
车夫阿克力当然知道金银铜镶边的家徽各自代表的地位,但听到骑马之人辱没自己的家徽,却再也按捺不住心头的怒火,赤色的斗气随即在他的周身凝聚成形,斗气的边缘,隐隐透出橙色的光晕,一看就是斗气十阶的斗士。
“都顿!”
阿克力用厌恶的口气喊出了骑马之人的名字,“你侮辱我没关系,但侮辱双鱼家徽就是自寻死路!来跟我决斗吧!”
都顿的长脸掠过一丝不安,但很快就以一个狡猾的笑容掩盖掉了。
“老家伙,连你侍奉的春雨夫人都嫁入了火鸟家族,你还守着一个地方领主的家徽有什么意义?”
说着话的时候,他故意用余光扫了一眼华丽的车厢。
车厢里的女主人仍没有发言,似乎对两人的争吵漠不关心。明明是四个人的场面,雷加昏厥在路面上,春雨夫人一言不发,就只剩下两个家仆在你一言我一语的相互攻击。
春雨夫人的态度给了都顿更大的底气,他摇头晃脑的对气的满脸通红的阿克力说道:“收起你的剑吧,赶紧把挡路的家伙从我们的马车前踢开,别耽误了春雨夫人回城!”
阿克力冷笑一声,“我看你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战吧?一个自诩为金边贵族的家仆,居然不敢应接银边领主家仆的挑战吗?好极了,今夜森岩城酒馆将充满话题。”
都顿的长脸上顿时布满了阴霾,酒馆是传播恶名2绝佳的场所,尤其是不敢接受挑战这种胆小鬼行径,比被妓女说命根子短小无用还要败坏名声。
但问题是他把主要的精力都放在如何钻营讨好上了,自身的斗气才只有七阶,根本就不是阿克力的对手。
他的目光移到车夫散发着淡淡红光的铠甲上,随即发出一个短短的、令人不安的笑声,“阿克力,我们之间的决斗并不公平。你看,你身上穿着一件火系属性的硬铠,火系属性不仅仅能提供额外的伤害加成,还能增加致命一击的几率,而我身上什么防具都没有,尽管我的实力跟你相当,但打起来还是要吃亏的。”
七阶斗气和十阶斗气的差距绝不是什么“实力相当”,都顿的语气明显是在吹嘘自己,身上也散发着外强中干的气味,但他竟然丝毫不以为耻,这让阿克力忍不住火冒三丈。
“那你想怎么打?”
“很简单——”
都顿轻蔑的扬了扬长下巴,“你脱掉身上的铠甲,我就跟你打。”他明知道阿克力是甲不离身的,所以故意这样要求。
“这身铠甲是过世的老领主大人赠送的,我岂能被你一句话所摆布?”
阿克力冷冷一笑,将手中的长剑还入鞘中,“这场决斗我暂且记下,等你准备好了铠甲我们再来一决生死,我阿克力朝老主人的在天之灵发誓,一定要让你侮辱双鱼家徽的行为付出代价。”
都顿躲过了生死决斗,心里更是得意洋洋,他忍不住朝阿克力调侃道:“老家伙,莫非你连睡觉都不脱铠甲吗?”
阿克力嗤笑一声,回敬道:“我只有跟你妈睡觉的时候才脱,现在想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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