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光时代-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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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瓶材料之一是八百岁精灵的精华油的化生剂由加里劣质的空间戒指到奈嘉丽手掌中。
奈嘉丽讽刺道：“想不到四人当中最该死的你也肯将这名珍贵的东西交给他人保管。”扔出一粒丹药之后就啧啧惊叹地研究起手中的化生剂来。
罗伊斯脸上一阵热辣一阵潮红。
丹药入口，疼痛消失热血即止，大剑神那里出来的东西果然非同凡响。
在罗伊斯三人决意等下偷偷溜出去，带弗仁去光明教堂修正他鼻梁的时候，奈嘉丽已经将化生剂研究了几个来回了。又闻又看的，不过里面的成分根本认不出几种。她毕竟不是魔法师，对炼金术很少接触。自认为各方面都比这四个小贵族强的她不由得脸红起来。
罗伊斯四人冷冷看着。化生剂无声消失在手掌间，奈嘉丽面上再起娇笑，道：“我这次来，是商谈合作的事情的，看得出来你们正在一座靠山，我就是你们最好的靠山。”
四个小贵族面面相觑。
“我们最先找上盖兰波学长的，如今他还没有答复，我们还在等他消息。”沉默了好久，罗伊斯在加里三人的目光中说出了这一个唯一可以拒绝她的理由。
奈嘉丽一副成竹在胸般的道：“你们可以对盖兰波死心了，他帮不上你们忙。我将是你们唯一，也是最好的合作伙伴。”
罗伊斯四人相互对视，显得担忧重重。潜意识里，他们从来没想过要找一个女性合作伙伴，这也就是为什么加里三人选择出来的人当中没有大剑神这位唯一弟子。
罗伊斯好像拿回了主动权，后退两步一屁股坐在自己的床铺上，讥讽般的问道：“我们不认为你说的是错的，不过你可知道什么精灵精华油，弄清楚再做决定，不要糊里糊涂的就开口。”
奈嘉丽冷笑道：“我剑士道路上的黑暗面不比你们身边的少，少用这种幼稚的目光来看待我，这些话你应该去跟那些三言两语随随便便就给你们抱上床的女孩。”这一刻高傲柔弱的企鹅变成了不可推到的横墙。
罗伊斯宛若听不懂她的嘲讽，大声道：“如此我们愿意同你合作。不过我们有两个条件，我们要当面向盖兰波学长道歉，并得到他的原谅，还有，我们只认同你，你的朋友，你的男人，他们都不可以干涉到我们的生意。”
“我比你更清楚该怎么成为一个合作伙伴。”高傲的七公主动了杀气，罗伊斯再次被狠狠压下，失去主动权。
深入了解化生剂之后，双方极有效率的展开更加具体的合作问题。
“我们应该找一个大商行来合作，用少量的成品来跟他们交换。化生剂的研制过程非常复杂，有多道独特秘方，就算他们弄清楚里面的每一个成分，也不可能做得出来，他们要想获得就只有乖乖跟我们合作。至于一些主要的材料我们可以暗中购买，精灵精华油是最关键的材料，要我们亲手弄出来。”罗伊斯提出自己的见解道。
加里则道：“咱们得有个自己的店铺，安全措施一定要做好，最好由奈嘉丽学姐方面安排人手。”
这种事情，罗伊斯四人确实比奈嘉丽在行。
“等材料，生产，店铺等事情解决之后，咱们就该打响化生剂的名声了。我建议用波浪式的推销方法，先利用各大商行拍卖少量的化生剂，引起轰动，然后再利用大剑神的名声，再将化生剂推向高潮。”罗伊斯越说越激动，竟敢在奈嘉丽面前直言利用大剑神，招祸奈嘉丽极为不善的目光。
“价格宜高不宜低，八百岁的精灵精华油就只有纳伯曼大师那里得来的一滴，大概还可以配置出十瓶，这些是咱们的镇铺之宝，除非再猎杀到另一个八百岁以上的精灵，要不然不能轻易卖出。”
这又是罗伊斯的见解。
“纳伯曼大师那里急用金币，八百岁精灵的精华油奇缺，看样子咱们一刻都不能停！”
“这世上没有心想事成的事情，你们不要以为有了这化生剂就能坐等金币乖乖到来。如果你们聪明点就应该知道怎么做，我不希望的合作伙伴永远是几个不成气候的小人物。”
七公主奈嘉丽轻飘飘离去，四个小贵族被她的一番忠告弄得斗志昂扬，激动非凡。
提心吊胆将弗仁从光明教堂护送回来之后，罗伊斯三人老实的躲到寝室里。奈嘉丽不屑去找阿布德，放话说会直接去找城主博森伯爵，因此要阿布德忌惮还得等到明天。
房门被粗鲁的敲响着，阿布德的声音从门后传来，罗伊斯四人闭口不答，四人谅阿布德不敢坏了学院规矩，蒙头大睡当缩头乌龟，直到在学院内不敢乱来的阿布德愤怒离去。
“以后别再惹我，要不然总有一天要打起精神弄死你！”还有几分热血在心头的罗伊斯心中这么对阿布德说。
第二十五章 沉寂
女神的眼泪给自己带来了什么？
罗伊斯这么问自己。
加里三人的鼾声发出的声波似乎能够将烛火吹灭，他现在翻阅的是一本叫做《精神力探索》的书籍。这是一本只在魔导师之间流传的高级魔法书，以前被罗伊斯视而不见，从东莱郡回来后他只抽到一会儿的时间去学院的图书馆，便发现了这宝贝。
私自将二楼的图书带出来并非小事，平时还没什么，但如果学院方面认真起来，那处罚结果就是最严厉的那种，开除打死，并不是不可能。罗伊斯利用纳伯曼大师的卡片从二楼借书，不只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长时间的平安无事，让他胆子大了起来，敢知法犯法。
精神力跟魔法元素是魔法世界最基本也是最关键的因素，魔法师对魔法的应用就如同下雨一般，下的是毛毛雨，小雨，中雨，大雨，还是大暴雨就看魔法师精神力、对魔法的理解、应用娴熟程度等等。魔法师的精神力就是空气过饱和后下雨所需要的其他条件，而神明们的魔法世界就不止是下雨那么简单，他们还可以利用下雨后积聚起来的雨水，是洪流，是巨浪，是雪崩，还是安逸平静，却一点也不弱的汪洋大海，那就看神明之间的差距。这就是魔法的本源。
女神之泪不止是改化了罗伊斯的精神力，还将魔法的本源印记在罗伊斯脑海深处。在那个空荡荡的房间里，罗伊斯就觉得自己懂了，又觉得什么都不懂。在魔法世界的海洋里，罗伊斯只比其他的魔法师多出一个救生圈。
天微亮，罗伊斯就跑去找主导师费萨勒。“真叫人吃惊，罗伊斯，你突破到中级魔法师的境界了？这么说起来你还是有些天分的，再加把劲，等你成为高级魔法师，便可以堂堂正正毕业了。到时候你走到哪里都将受欢迎，学院也将因你而骄傲。现在，罗伊斯，你来告诉我，究竟是什么原因让你这么快突破的。要知道我可一直没看好你，虽然勤奋，不过你是半年前才成为一名初级魔法师。一年半的魔法学徒可不是一件能提上脸面的事情。”
罗伊斯两耳红通：“导师，这两年我一直在努力啊，你可不能视而不见。我的魔法理论早就超越中级的标准，这一点你是知道的。这一次父亲的领地出事，我回去支援，吃尽苦头，精神力大幅度上涨，才能勉强成为中级魔法师的。”
费萨勒摆手摇头道：“别扯啦，罗伊斯，如果吃苦能让精神力变强，那这世上就到处都是魔法师了。我认为你还是有很大的希望成为高级魔法师的，过去的事情我也就不提啦。你今后可还得跟过去一样乖乖，不要跟加里那三个混蛋出去鬼混，罗伊斯，说起来我唯一欣赏你的地方就是这点了。”
罗伊斯娇憨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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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里睡意未尽的睁开眼，天已经大亮。
加里的老子的封地位于奥斯帝国西部。相较于罗伊斯的东莱郡，显得富裕了许多。唯一的大问题是封地夹在几个伯爵的大封地之间，生存困难，地位低下。加里的老子花大价钱将加里送到魔法学院，就是希望有朝一日能够在身边的贵族中间抬起头做人。加里也算有魔法天赋，虽然是混日子，不过也称得上混得像模像样，照这个样子下去，他只需要在二十五岁前达到中级魔法师，因为年龄的关系顺利毕业，那说出去也是很有面子的了。
“大清早的，罗伊斯这家伙又跑哪里去了？”
他打了几个哈欠问道。
弗仁跟哈里森同样还在迷迷糊糊，他们倒不怎么关心。埋头穿洗的时候，弗仁忽然道：“罗伊斯这家伙越来越厉害了，我现在都不大敢呆在他身边太久，这家伙总有一天会将我们远远甩在身后。”
哈里森停止欣赏自己肌肤，不知道该怎么答。加里也深有同感，暗中感叹一番后，才笑道：“这家伙还是很讲义气的，我保证他以后不会忘了我们。”
罗伊斯在这个时候推门进来，他带回来了两大包的早餐，在加里三人囫囵吞吃的时候，罗伊斯将自己已经成为中级魔法师的事情说了出来，听得加里三人心情复杂。
“经过这几天，咱们店铺的开张准备工作已经做得差不多了。安全防卫由大剑神的两个家奴跟七公主的部分护卫担任，专用炼金术师方面两个由七公主的追随者、下人，剩下的由我们负责。我已经将化生剂的炼制过程分为十五道程序，每一名炼金术师负责两道，由我完成最后一道，因此咱们还得再找五个可以轻易控制的炼金术师。”罗伊斯安然坐在椅子上，侃侃而道。
加里眉间有不少疑惑，问道：“在配置的过程当中，会不会有泄露的可能。十五道程序，那七公主就知道四道，咱们冒的风险会不会太大。”
罗伊斯摇摇头，一想到那高傲的七公主就心头冷笑：“她可不会花太多的心思在这化生剂上，只要有源源不断的金币落入她口袋，保管她不会多问。信不信两三年后咱们可能想找她都找不到。所有的秘方都掌握在我手中，除了纳伯曼大师这样的人物，谁能轻易盗取这技术。你们不要把太多的希望放在七公主身上，一切还得靠我们自己，她能做的，就是为我们挡住那些我们无法阻挡的阻力。如今她是图个新鲜，事事过问，时间久了就会淡了。”
加里将信将疑，不过还是点头道：“我有点明白你的意思了，她能被大剑神看中，将来自然有希望成为大剑神。对她来说剑士道路才是最重要的。大王子跟薛法斯亲王打得不可开交，她却在这里不闻不问，应该也是这个缘故。”
罗伊斯赞赏的点点头：“所以说这化生剂对我们来说也不只是金币，它还是我们抬头的好机会。刚才在回来的路上我又有了进一步的想法，不过还只是个模糊的想法，等将来时机成熟了再说出来。”
继续道：“等下我将会去七公主那里，跟她商谈选择哪家大商行的事情。寻找炼金术师的事情就交给你们去办，易控制的那种，水平一般，不会出错就行。赛斯堡城这么大，又是玄幻大城，要找五个炼金术师还是非常容易的。另外还有一件事，我希望你们帮我悄悄打听当年打过败仗的秋风雨大元帅的下落，据说他被撤职后就隐居在赛斯堡城里，我在这里几乎不认识什么人，能靠的就只有你们了。”
“秋风雨大帅？”
加里三人都显得很吃惊。
“老弟你打算干嘛？”
罗伊斯叹了口气，道：“我是为了我东莱郡的铁狼骑士们考虑的，不过一切都还没头绪，慢慢来。”
第二十六章 迷乱
赛斯堡城的大道起名跟光、风、水、火、土有关，市中心的大道就叫做“光明大道”，往外数紧接着的便是“皇风大道”。
公主府就在皇风大道附近。这座到处都是皇室影子的大宅院是薛西斯大帝在世时亲自命人建造的，豪华奢侈，派气十足，隐隐还散发着一股浩荡的威严。它是如此深深地刺激着罗伊斯的双眼。
身穿铠甲的护卫全都是身材傲人的女剑士，她们是一个有皇命在身的独立卫队，只负责七公主的安危，如果有人胆敢侵犯七公主，就算是博森侯爵这样的人物她们也敢动手围杀。
罗伊斯压不住自己的色心，管不住自己的双眼，色迷迷的双眼落在她们高耸的胸甲上，直到这些护卫的一双双美目都散发出浓浓杀气，才背后流汗的收敛起来。没走两步，他忽然想到以后店铺的护卫就是这些可人儿其中的几个，心头又活动起来。
宽敞高顶的大厅里，七公主身穿一件着地白裙，她笑咯咯地翻阅一本冒险家轶事。
这间大屋风格奇异，别的地方很少见到。它宽敞得惊人，足足有五个纳伯曼的小楼那么大，大厅被划分为七八处独立的单元，七公主此时所在的就是最里面的一处。她身后是一个古香古色的大书架，书架上面摆满了干净整齐的书籍，通史、诗歌、剑士、魔法、经书等等。书架高大大气，其后就是一个条形平台，就是二楼，由大厅两边的楼梯连接着，平台上有几扇门，想必就是七公主的闺房之类。
而在大厅的四周，有一条半环形的人工河流，里面清水流淌，尤有潺潺流水声。
除了这一个书籍的单元，其他的还有花草、假山、茶桌茶椅等。
罗伊斯这是第二次见到这位七公主，之前都是通过大剑神一位叫忠书的家奴来联系。那一个寂静的夜晚，七公主高傲、外热内冷的形象已经深入他脑海。
七公主陶醉的将冒险者的轶事看完，毫不掩饰她娇柔的笑声。罗伊斯这头色狼只觉得她的每一声娇笑都深深地击入自己的心田，弄得心神不安，惊魂落魄。面对盖兰薇时，他曾经立下为夺得她拼尽一切的豪爽誓言，面对这位拥有皇室血脉的七公主，他却只是心虚一片，唯一相同的就是灭了又生的色心。
已经过了做梦的年纪，对于自己，罗伊斯唯一不反感的就是这种心态。
丝毫不受到来的罗伊斯的影响，高傲的七公主那么自然的就将罗伊斯完全忽视掉。直到翻到最后一页合上书收起来，她才从边上拿过一堆资料，便缓缓的翻着，边道：“罗伊斯，咱们已经是诚意的合作伙伴啦，今后你就叫我奈嘉丽。这些都是你的资料，我已经看过两遍了，你是个很有意思的人，现在，可以跟我说说卡尼佤的事情么。她可是唯一出现在你资料中的女孩子。”
加里三人的资料只有寥寥几页，安静落寞的躺在那里，干净整齐得令人称奇，或许这位娇柔的美人翻都没有翻过。加里他们就是半个自己啊，他们身上有的劣迹，自己不都有么？罗伊斯落在那几页资料上的眼神有那么一会儿的失神。
罗伊斯叹口气道：“幸福没有那么容易，七公主已经高高在上，贵似天人，怎么还好意思来评论她这可怜人呢。”
七公主一双美目在他脸上溜溜打转，似乎很奇怪，问道：“哦，你也说她可怜，那我怎么听说有人最后狠心将她抛弃了呢。而且你肯接受她，动机也不良吧。”
罗伊斯辩解般的道：“卿不负我我定不负卿，我跟她都没有理由将责任推到旁人身上。公主还要继续么？”
七公主顿时索然无味，面起厌恶表情，将手中资料放下，张开小嘴道：“炎黄氏、斯泰勒、鲁伯特条顿三大商行遍布整个大陆，炎黄氏有两位大剑神祖宗坐镇，斯泰勒跟几大帝国皇室都走得很近，鲁伯特条顿是矮人族的朋友。这三大商行各有特色，实力不相上下。你虽然是个卑鄙无耻的色狼，不过也算有几分眼光，说说你的看法，到底该选谁作为合作对象。一旦决定了你便跟我前去联系，尽快落实合作。”
罗伊斯显然早已考虑过这个问题，没有急于回答，反而是认真的盯着眼前的美人，良久才惊讶的道：“谁的条件优越就选谁，这有什么好考虑的。有了咱们的化生剂相助，这三个商行多年不分胜负的局面立即被打破，该烦恼的是他们，咱们何必多考虑。”
七公主胸口涌起一股气，双眼瞪得大大的，恨不得一口吞了这小色狼，良久才慢慢吐了口气，道：“说说精灵精华油。”
没头没尾的话让人有些听不明白，罗伊斯将它当做这个小女人蔑视自己的证据，两眼直直的盯在她那起伏的酥胸上，六七秒后才移开目光，口气不平的道：“用这材料确实有些不人性，不过没有更好的替代品也是事实。有些眼红的人会拿它来做文章是避免不了的，一般的眼红者就罢了，怕就怕跟你差不多的人物。咱们帝国跟其他大多数帝国一样，目前还不禁止将精灵族当做奴隶来买卖，所以我认为只要帝国不禁止，我们的店铺就不应该开到其他帝国去。合作商行方面也应如此，化生剂绝对不能在奥斯帝国境外买卖。咱们的客户是中上等贵族，化生剂又是独一无二的，而且值得那些贵族们为它拼命，他们自然会大老远跑来这里购买。”
七公主细细品味一番罗伊斯的话，才轻轻打了个哈欠，慵懒问道：“那这精华油到底怎么来，你是要先购买精灵奴隶，然后自己动手？”
罗伊斯沉闷了好久，才轻轻道：“这件事情我还没考虑好，如果不是自己亲自动手，就会选择一个合适的奴隶主来合作，那样一来，如果将来真的出些什么事情，咱们的麻烦也会少很多，不过要多花的金币也不少。另外帝国每个月才有不到十名的精灵奴隶在流动，这远远不能满足我们的要求，咱们还得想办法扩大精灵奴隶来源。而八百岁的精灵才是最值钱的，慢慢来吧，我过些天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答复。”
七公主又掩口打了两个哈欠，在罗伊斯越张越大的目光中展手伸了两个懒腰，恍若没有看到他异样般的道：“我等着你的答复，其他的就按你说的办吧。明天我们同时会见三大商行，我自会叫人通知他们。明天中午吃饭前你先到我这里来。”
她站起身来，一步一步上楼去了。罗伊斯盯着她裙子下时隐时现的小脚，怔怔半天回不过神。
天上飘起毛毛细雨，天气陡然间又冷了几分。罗伊斯不是盖兰薇或者七公主，这两个绝世美人在大冬天里还穿着裙子，他罗伊斯却不行。抖成一团的罗伊斯冒着细雨赶回学院，走着走着心头没由得一阵心酸。在七公主面前那种卑微、低下的感觉压得他转不过起来。他收住脚步，仰望着灰蒙蒙的天，心头思考起自己的人生来。
直到这个时候，这条原本极为平凡的生命才跟那些庸庸一生的人儿有着明显区别起来。
罗伊斯脸面紧绷，细雨渐渐将他脸面打湿，直到他全身都湿漉漉的时候，他才低下头，继续赶路，然而他眼中的神色越发的沉重了。
水滴往下落，脚往前踏，罗伊斯心急如焚的跑上楼。“罗伊斯啊，事情弄得怎么样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