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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章

逆天焚神-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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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是令牌,虽然不太对,却也差不多了。这是进出润玉阁的门牌,要有这个,才能进入润玉阁。”鄂思危边拉着付彦杰向润玉阁走去边解释道,“这润玉阁提前三天便会发下门牌,所以若想进入润玉阁,就要提前三天买好门牌,我这几个门牌便是从别人手中买到的,价格足足比原来提升了十倍。”

    十倍的利润?这可比做黄牛党的还要赚钱啊,付彦杰胡思乱想道,不过看来,这润玉阁还真是了不得啊。

    到了这时,一行人已经走到了门口。

    门口那几个彪悍的伙计看了看门牌,立刻躬身迎道,“欢迎客人,希望客人能玩的开心。”

    “话说这‘润玉阁’到底是做什么生意的啊。”付彦杰疑惑问道。

    四人跨过门槛进入了润玉阁。

    一眼扫去,整个润玉楼的内部,就好像一个罗马斗兽场,只不过中心的斗兽场换成了一个装饰奢华精美的舞台。二楼三楼都是一些包房,但打开窗子的话,却能一眼无碍的扫视整个舞台。一楼则如同一个奢华的客厅一般,整整齐齐摆着一排排大圆桌子,每个桌子有着四个座位。到了现在,几乎每个桌子都已经坐满了人,个个都是锦衣华服。一些人怀抱着年轻貌美的女子调笑,一些人相互谈笑,一些人拿着酒杯独自浅酌,但大都不时目光热切的扫一下大厅中间的圆形舞台。

    “就是花钱找乐子的地方。”鄂思危露出几分男人都懂的笑容。

    “嗯?”付彦杰有了几分猜测,但还是有些不确定。

    鄂思危无奈,只好直白的解释道,“就是妓院。”

    “哦。”付彦杰这才恍然,又有些意外,却是没有想到这丰君城两个妓院都奢华精美到了这个程度。

    “哟,这几位爷看着真俊,”进门还没喘口气,便有一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中年美妇走了过来招呼,“几位爷是先在一楼坐坐呢?还是去二楼、三楼歇歇呢?”

    看这打扮和说话的语气,应该便是润玉阁的老鸨吧?付彦杰猜测着。

第二百七十六章、听琴

    鄂思危看了看付彦杰,付彦杰示意鄂思危来做主。

    “那就到三楼吧,我们几位都喜欢清静。”鄂思危略想了想道。

    “哎呀,这位爷就是有眼光,三楼最是清静不过了,几位爷想必定是极满意的。”老鸨笑呵呵的便在前面引路,边走边介绍着这润玉阁的一些特色,或是讲一些趣话逗逗乐。

    付彦杰几人都懒得理会,可是老鸨恍若未觉,依旧自顾自的笑着说着。

    很快,一行人到了三楼的一个包间。

    包间里面的空间不是很大,却布置得很是温馨。

    付彦杰走都窗边,往下望去,一楼的整个舞台尽皆收入眼底。

    “几位爷要不要叫几位姑娘上来陪着聊聊天?”老鸨问道。

    “不用了,这没你事了,你先下去吧。”付彦杰有些不耐烦的挥了挥手。

    “好的,门外的走廊上都有一些下人,几位爷若有事吩咐他们便是了。”老鸨依旧笑靥如花,退出门时还不忘细心的轻手轻脚将门带上。

    “以后如果我开了家酒楼,就要按这妓院老鸨的标准老训练。”付彦杰真是对这老鸨的服务态度发自内心的佩服,“那简直会是财源滚滚!”

    鄂思危几人顿时有些无语,“那不是老鸨,那是‘迎客’,若是每进一个客人老鸨就要如此招待,那就是把老鸨切成八瓣也不够用的。”

    “呃……这茶杯不错啊。”付彦杰连忙拿起一个随手拿起茶杯,细细打量,恍若那是一件绝世珍宝。

    不过这茶杯好像比平常的大了许多,还……香香的。

    鄂思危几人扶额,语气无力,“那是‘香盂’,用来盛放香料的……”

    ……

    四人在包房里一边喝酒,一边聊天,不知不觉间便是小半个时辰过去了。

    突然间,楼下响起了一阵“叮叮咚咚”的乐器击打声,虽然反反复复就是那几个旋律,却是异常悦耳动听。

    付彦杰几人循音将目光向着楼下投去。

    却见舞台上不知什么时候已经上来了几个身穿薄纱、带着面纱的年轻女子,虽然隐隐约约的看不清面目,但是却有一种朦朦胧胧的神秘美感,让人生起一种一探究竟的**。

    几个女子跪坐在舞台上,面前摆着一排形似大一号铜铃的古怪乐器,这几名薄纱女子手中则持着一根金属小棒,有节奏的敲击在乐器上,发出一连串“叮叮咚咚”悦耳动听的声音,很有一种高声流水的韵味。

    原来异界的音乐,也很不错的嘛。

    许久不听音乐,便如同三月不知肉味。付彦杰闭目凝神,细细品味欣赏着。

    鄂思危等人也一般无二,若是在黄石城,却不知道到哪里去听。

    几人心中越发期待,不知道那个青青小姐的琴音,又将会美到何等程度。

    “叮叮咚咚”的悦耳声音绕耳不觉,等到乐音渐息的时候,四人耳中仿佛还会回响着那优美而简单的旋律。

    等到付彦杰睁眼,再次将视线投向舞台的时候,舞台上面不知道何时又换上了一个身姿优美的白衣女子,和前面那几个敲乐器的女子一样头上戴着面纱,面纱后面的容貌虽然朦朦胧胧看不甚清,但便是看那脸型,那也是极美的。

    白衣女子身上并无过多妆饰,简简单单,却更让人觉得清新婉约,那些俗世见的金珠玉饰若是挂上去,反而玷污这美极的人儿。

    舞台上只有一案几,案几上面摆着一把琴,案几后面一把椅子。

    白衣女子向着四周的宾客缓缓屈身,行了一个礼,随后莲步轻移,走到椅子前轻轻坐下。

    这一定便是那青青小姐了。

    付彦杰目光随着青青小姐的走动而移动着,等到青青小姐缓缓坐下后,付彦杰也缓缓闭上了眼睛。

    舞台上,就在青青小姐坐下去的同时,灯笼瞬息间便灭下去了几盏。舞台上顿时暗淡了下来,青青小姐的身影笼罩在这暗淡中,愈加朦胧,隐隐约约,就好似到了另一个世界。

    四周本来还有一丝嘈杂的声音,到了此时完全静寂了下来。

    叮咚……

    琴音响起。

    初时如丝如线,细若不可闻,渐渐,琴音如同从遥远的深渊浮了出来,飞过河流,飞过高山,与风儿起舞,同风声共鸣……

    初入耳,是琴音,再用心细细品味,却似飘飘忽忽,如同身荡九天之上,自此逍遥于天地。

    忽然,琴音低转。

    好似突然间从逍遥的九天之上,突然间坠落到了凡间,自此生死病苦,奋力拼搏。从婴儿到少年,从少年到中年,再到年老,躺在床上……人世间的种种,年少时父母的殷殷嘱咐,离家时父母站在家乡的老榆树下远远挥手的身影……

    台下一些双鬓花白的听客,听着听着,一行浊泪,已不自觉的滑落眼底。

    琴音再转。

    春光明媚,一颗小树芽破土而出,迎着春意依然的阳光茁壮成长,从树芽长成树苗,树苗长成小树,最终成长至参天大树……

    哪怕我只是一颗种子,只要有风,只要有雨,便会有无限的可能……

    台下听众,心情又开始由阴转晴,心中一股暖意悠然而生……

    琴音落。

    良久,舞台周围依旧是寂静无声。

    直到舞台上有重新明亮起来,台外的听众们,才好似又回到了人世间。

    哗啦啦……

    掌声,从最初的稀稀落落,到了最终,如同雷霆,骤然爆发。

    而台上,却是已经人去台空。

    “果然是好美的琴音。”睁开眼睛,付彦杰赞道。

    眼角似有一点湿润。

    回家……果然还是一个遥远的话题。

    “青青小姐,再来一曲……”台下突然有人叫了一句。

    紧接着,台下“再来一曲”的叫声顿时此起彼伏,就连二楼三楼也有很多客人将头探出窗外叫喧着。

    这时一个穿的很是雍容的美貌熟妇走了上台,“客人们且先静一静,听我说几句……”

    一连说了好几句,台外的声音才渐渐小了些许。

    “付兄,你说那位青青小姐还会出来表演么?”这时,鄂思危突然转头问道。

    “当然,为什么不呢?”付彦杰笑着答道,语气很自信。

    按照那些奸商的一贯套路,既然激起了客人的兴趣,那么就一定不会让客人“失望”。利益最大化,才是这些商家的最根本原则。

    “青青小姐这次弹琴弹累了,需要休息……”台上那位美貌熟妇的话还未说完,台外就顿时就又喧嚣了起来。

    “我这次来就是要听青青小姐弹琴的……”

    “青青小姐才弹一曲,一曲怎么够啊……”

    “青青小姐出来,青青小姐快点出来啊……”

    “老子这次不远百里的连日赶过来,一首曲子就给老子打发了么?……”

    ……

    “哈哈,付兄,看来这一次你却是说错了。”鄂思危笑道。

    一旁的诸雨来摇了摇头,一脸不爽的道,“本来还对青青小姐抱了很高的热情,没想到才弹了一曲就休息去了,又不是泥捏成的人。”

    苟行近倒是显得很满足,“其实听了这一曲,倒也是没有白来。”

    “还不到最后是时刻呢。”付彦杰倒是一副淡定自若,一切尽在掌控的模样。其实心里则很是郁闷,难道刚说完就要被打脸了么?你这润玉阁怎么就不按套路出牌呀,快点说个但是啊,说啊……

    或许上天也不忍心看着付彦杰就这样活生生的被打了脸。

    这时,一位侍女打扮的女子走上台来,在那位美貌熟妇耳边说了几句什么,熟女闻言点了点头。

    等侍女下台后,台上那熟妇压了压手,示意有话要说。

    等台下声音稍微低了一些下去,熟妇又接着说话了。

    “青青小姐本来是需要休息的,但是客人们的热情实在是太过强烈了,青青小姐也不忍拂了客人们的兴。”看着台下闻言又逐渐兴奋起来的客人们,美貌熟妇一笑,继续道,“现在青青小姐正在后面的房间休息,客人们到底有多热情,青青小姐也是看不见的。”

    台上熟妇说到这里,顿了一顿,台下声音顿时间又小了一些,“众所周知,青青小姐是个爱花之人,其中又最喜欢‘玉带花’。”

    说道这里,台下一位侍女飞快跑上台,递给了熟妇一束“玉带花”,然后又迅速下台离去。

    玉带花,在舞台周围灯火的照映下,显得晶莹剔透,白净喜人,好似一束白玉雕刻而成的艺术品,果真不愧其“玉带”之名。

    熟妇扬了扬手中的玉带花,灿然一笑,“如各位所见,我手里现在拿的就是‘玉带花’,乃是连夜从城东十里外采摘来的,客人们只要付给我们一点跑路费,便可以将这束‘玉带花’买下来送给青青小姐,想来青青小姐自然会欣喜不已,出来为客人们再弹上一曲的。”

    “现在青青小姐就在房间休息呢,不过想来客人们都一定是愿意表现出自己热情,将这一束‘玉带花’买下来,然后亲手交给青青小姐的。”

第二百七十七章、犯了忌讳

    “路费不多,十个源晶……”熟妇的话还没有说完。

    “十个源晶,我要了……”台上就有人叫了起来。

    “看来这位客人很热情啊。”熟妇笑眯眯的说道。

    有一人不甘示弱,“我出二十个源晶……”

    熟妇的笑容更灿烂了,“啊哈,这位客人更热情……”

    “三十个源晶……”

    “一百个源晶……”

    “五百源晶……”

    ……

    舞台外,叫价声此起彼伏,还不到一顿饭的功夫,价格就到了一万。到了现在,叫价声都是三五千的往上加着。

    “两万五……”

    “三万源晶……”

    “三万五……”

    这时诸雨来也来了兴趣,头探出窗外,高声喊道,“四万源晶……”

    楼下果然又一个声音毫不犹豫的接道,“四……四……”

    声音,突然如同被掐出了脖子,戛然而止。

    楼下,突然就在这时候诡异的静止了一瞬。

    随后,嘈杂议论响了起来。

    付彦杰耳朵尖,隐隐约约能听到楼下的谈话声。

    “刚才那人是从外地来的吧?”

    “一定是了,竟然在这个时候说出四。”

    “唉,其实也不能怪那些外地人,毕竟我丰君城的规矩也没有明明白白的挂在天上。”

    ……

    三楼,包房。

    诸雨来有些愣愣的举着酒杯,“这是怎么……还是说我将那束‘玉带花’买下了?”

    付彦杰心中三分了然,七分迷惑。而一旁的苟行近就完全是将迷惑写满了脸上。

    只有鄂思危紧皱着眉头,“唉,你这……唉,说道底还是怪我,没有提前跟你们说清楚。”

    “看你这唉声叹气的,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苟行近疑惑的问道。

    另外两人也将视线投向了鄂思危。

    “今天是……”鄂思危的话还没有说完,同时三楼的一个包间就有一个脑袋探了出来,是个年轻男子,眉清目秀的。

    年轻男子将头探出窗外,左顾右探,“刚才是哪个喊的四万?”

    到了此时,鄂思危也来不及一一详细解释,只能言简意赅,语意快速的解释道,“今天是丰君城的‘归圣节’,最是忌讳说出‘四’这个字,说着无异于指人骂其祖宗。”

    解释到了这里,其余三人虽然还是不太明了,但是大致发生了什么事还是清楚了。

    那年轻男子本来就有点火冒,喊了几声,却见没人回应,不由越加恼怒,说的话也难听起来,“怎么,有胆子说没胆子承认吗?难道是个没卵子的不成?”

    “这位爷也暂时先消消火,想来刚才那位客人也是从外地来的,不太清楚我丰君城的忌讳,也是情有可原的。”舞台上的那位美妇将气氛有些紧张,立刻赔着笑打着圆场。这些做生意的,都最是害怕自己的生意场所里发生一些不必要的事。

    诸雨来了解情况后本来准备说几句道歉的话,但此时听见话难看,想他堂堂诸家三少爷,何时被人说过“没卵子”这样的话来,当下心中也不由恼怒起来,将头探出窗外去朝着那年轻男子喊道,“就是老子我喊的,怎么的?”

    “好胆!”那男子羞恼,转头怒视诸雨来,“你这是不把我步家放在眼里了。”

    诸雨来也不甘示弱的回瞪了回去,“老子管你什么步家脚家的。”

    鄂思危和苟行近本待劝阻,但诸雨来此话出口,两人只能暗自叹了口气。

    付彦杰本来也要阻拦的,但是又想到自己其实和诸雨来也并非太熟。

    出门在外,有时候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并非就是怕事。

    顿时,那男子脸色涨的通红,一双怒目似欲喷出火来,“小子,你到底是何人?敢辱我步家,相比也不会是个没名没姓的孬种。”

    诸雨来梗着脖子,“老子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诸雨来便是。”

    “诸雨来?”那男子闻言顿时冷笑,“我步坤元还道是什么龙子凤种,原来却是个不闻其名的野种。”

    “你说我是野种?”诸雨来的脸色瞬间涨红,眼神恐怖的死死盯着那叫步坤元的年轻男子。

    那男子却不再多话,只是嘿嘿冷笑两声,道了句,“等着。”言罢便已是缩回了头去。

    “原来这才是没卵子的东西。”诸雨来也缩回了头来,嘿嘿冷笑几句,自顾自倒了一杯酒,一饮而尽。

    “诸兄,你有点莽撞了……”鄂思危叹了口气,但是事已经至此,再多说也没意义了。

    “是他先骂我的。”诸雨来像个孩子般,扭过头去,自顾自的喝着闷酒。

    鄂思危见状,心中叹气,便想着宽慰几句……

    嘭!

    一声大力,房门轰然间被人从外面踹开了。

    一行七八人走了进来,为首的正是那位叫步坤元的青年男子,其身后还有七位面容凶恶的大汉。

    “好啊,你还敢来……”诸雨来“啪”的一声放下酒杯,酒杯砸在桌子上,入木三分。

    “我为何不敢来?”步坤元冷笑,“好个野种,有错在先不认,竟然还敢辱我步家,真当我步家无人不成。”

    说着,朝其身后的几位大汉挥了挥手,“将这位不时好歹的野种给我带回步家,我好叫他知道知道什么叫做规矩。”

    “没教养的狗杂种,真当老子好欺负的不成?”诸雨来脸色通红,本来俊俏的脸色已是略显狰狞。

    看着步坤元身后的那七个大汉包围了过来,诸雨来毫无惧色的挺身上前,作势欲发。

    诸雨来是灵海境界巅峰,而这七位大汉虽然修为不如诸雨来,但却也是清一色的灵海境界,真要拿下诸雨来,虽然有些不易,但也不过是多费一些手脚罢了。

    就在两方人就要动手的时候,鄂思危上前一步,朝那步坤元拱了拱手道,“这位……步少,这件事确实是我这位朋友有错在先,但我这位朋友第一次来着丰君城,并不知道这丰君城的一些规矩忌讳,此次事件却也并非有心的,所谓不知者不为罪,不如双方各退一步,我这位朋友向步少敬杯酒,道个歉,大家坐下来交个朋友却不甚好?”

    步坤元并不说话,只等鄂思危说完了,才冷冷道,“说完了?”

    鄂思危皱眉,想他到底也是堂堂鄂家二少爷,何时曾被如此漠视?心下也不由有些恼怒。

    “既然说完了,那么……继续。”听到步坤元的吩咐,本来停住的脚步的几位大汉,再次向着蓄势待发的诸雨来稳步围拢。

    诸雨来气势逐渐提升,就待这几人一旦动手,便将反击暴风骤雨般宣泄过去。

    “在家靠父母,除外靠朋友。步少何必一定咄咄逼人呢?”付彦杰此时也不得不开口,不管怎么说,诸雨来都是同他们一起来的。若是诸雨来就这样被人了抓了去,即便诸雨来和付彦杰没有太大干系,却也脸面不会太好看。

    一股属于无涯强者的强大气息从付彦杰的身周散发出来,对面八人的脸色顿时一变,却是没有想到这几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外地人,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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