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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神怨佛痴-第3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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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那个阳春霞,也在星宿海出家为尼,再也不会找郭子岳那小子。郭子岳如今住在少林罗汉堂,仍是带发行者状,却不出山门,精绝国昆仑公主每年都派人送玉石金银到少林寺中,她本人却在精绝国并不常来中原会夫。五叶更是数年不出罗汉堂一步,如今已升为罗汉堂上座。”

赵归真冷笑道:“如此甚好。让他们就这般维持着吧。明年冬月道教丛林大会后,老夫再出山去一个一个地收拾。”

赵归真对佛门的仇恨,一半是公愤,根植于教门之间的排序争夺;一半是私愤,根植于他和佛门人物的仇怨冲突。他估计他这七八年来,既以金丹助长内力,又以道门中最上乘的道教气功修功法去炼化外丹,内力增长虽无服食血色甘露之类的绝世奇遇增长快,却比用常法炼功内力增长的快,而且日日,月月,年年地均有增长,日积月累地修炼下来,如今已接近仙流。再有一至两年,是稳稳当当地会进入仙流的,那时就可以出山和佛门众高手一搏了。所以他要借道佛丛林大会将众道士组织起来,与佛门一搏。其实用不着他等,不久就有人前来查他了。他长啸出洞去接邓元超三人时,在华山对面的一座山上,至尊教佛帝手下的右天王正从那方一边采药一边行来。他听得一声长啸从华山南绝壁的半腰冲起,刹那间便响上了华山绝顶。声音震得华山附近的峡谷轰然作响。那声音饱含的力,贯冲进一些窄岩缝,反激出来,竟起了阵阵短啸。

右天王听得这声音陌生,既不是轩辕集的,也不是醉楚候、宏道、佛帝的。右天王听得心惊肉颤,不禁起了惧意,当下细听这声音,突然记起,这声音是江湖上人称丹圣的赵归真的声音。

他从文宗太和元年底被流放到岭南,太和二年初便被五叶禅师领弟子郭子岳追杀,打下了华山绝顶,从此七八年沓无音讯。武林中都以为他已死了,他的门人甚至还选了一个新掌门人。不想他竟藏在华山千丈绝壁的半腰隐修神功!

右天王连药也不采了,连忙从峡谷中向南掠去,遇到第一个至尊教的堂口,他就打听佛帝的消息,打听得佛帝正在终南山中,便连夜狂奔报信去了。

神仙之灵 第五章华山斗法拜佛皇

赵归真这一天正坐在华阳洞口准备练气,突然间感到心绪不宁。他先施展地听神功,想听出是不是有人上山来了,但,没有听到动静。可他明明感应到山中来了外敌,不然他不会无端心绪不宁。他正准备运出天视神功,突然又想到,地听真力射人地脉,外敌不察。但天视时真力传人空中,对手若是王霸流修为,立即便会感到天视的真气,从而发现他的藏身之处。
赵归真立即从洞口轻轻地蹿出去——斜斜地向上蹿出,轻得连山风都没发生丝毫震动,轻得连与石壁接触的沙沙声都没有发出一点。他从南绝壁迂回到西峰,上了西峰之后,便更加明显地感觉到有人在山顶上,他潜运神功,默默谛听,立即听出那人在东峰。

赵归真向东峰默默飘掠过去。

突然,他站住了,他的对面,一个身材高大,国字脸不怒而威的和尚,正在盯着他看——那是佛门皇帝。

“原来是你尉迟长孙?”赵归真说。

“原来你果真没有死?”佛帝哂道:“你真象路边的牛屎草,被人踩死了,不久又冒了出来。”佛帝这话说得很不客气。他原来一直瞧不起赵归真,甚至明知他是道教中极端的排佛派,也不屑认真对付他。不想被他藏在华山上八年,练出了一身再也不可小视的绝功。

赵归真反唇相讥道:“你这蠢牛!你以为做了佛帝,便可佛威永存了?汝不闻,‘君王风骚三百年,良相风骚三十年,华章文采三五年,杀人之刀不逾年’?汝那至尊教,在武林中已经称霸了二十多年了。醉楚候太淡泊,轩辕集太好饮,太好博美名,茅山和科南的高人忙于思辩,宏道忙手为白马寺正名。他们都不管武林中事,让你这猴子称了霸王。今日你自己送上华山来了,老夫就在这里成全了你吧。”

这两个人,一个尉迟长孙以佛门为阵地,要将唐朝皇帝排序的道一儒二佛三的次序扭转过来;一个赵归真,连这个排序都还不满足,还要在实际的人类生活、社会组织和权益分配中处处领先,对道教道众不及佛教佛众十分之一,日日忧郁,时时激愤。

这是两个宗教狂人,天生这两个人,就是为了令他们为敌。尉迟长孙早年得唯识宗高僧栽培,进入王霸流较早。可他自视太高,又时时防着轩辕集和白马寺和尚练成神变功夫,结果大意失荆州,眼皮子底下出了强敌。今日这一战只怕太过艰苦。

“且看今日是谁成全了谁。”至尊教主沉声说,“你这株牛屎草,老夫今日将你连根拔尽,剁为肉泥,看你还能不能冒出来!”

至尊教主说完这句话,张嘴一吼,声音一传出来,数里之外清晰可闻。这吼声既是在招呼他带来的四大护法,也是在进攻赵归真。他那以佛门唯识宗正宗太阳真力催发的佛门狮子吼的吼声一起,顿时华山的松涛响成了一片,犹如天际的狂风刮来吹打华山一般。

佛帝一吼即停。因为他见赵归真纹丝不动,连袍角都不飘一下,而且负起了双手,满目冷笑。

赵归真冷笑道:“尉迟老儿,你那两金刚两天王来了,咱们不妨等人齐了再打。”

佛帝冷笑道:“你以为老夫要靠群殴才能胜你么?”

赵归真道:“那好,咱们先亲热亲热。”

赵归真说完,身子一晃,起腿向一株距心尺许的华山松踢去。只听得咔喳一声,那株松树顿时断裂,同时被踢飞了出去,象羽箭一般向佛门皇帝飞射而去。

其时两人隔着三十丈距离而站,尉迟长孙站在一方奇形怪状的巨石上,赵归真站在一个斜坡上,两人所站地势的高度,倒是在同一高度上。赵归真所站的斜坡奇%^书*(网!&*收集整理后面是一片松林。赵归真踢断了一根松树射向佛帝后,身形腿法不停,接着便一棵接一棵地将松树断,纷纷踢向尉迟长孙劲射过去,犹如十数个强弓手以十几张弓同时射出羽箭一般攻向尉迟长孙,一边喝道:“长孙老儿,尝尝老夫的太乙飞天腿!”

尉迟长孙大怒,起脚便向脚下的那方两三张方桌大小的巨石跺去。只听得“咔咔咔咔”一阵裂响,他脚下巨石顿时从上向下裂开了六七条缝口。然后,尉迟长孙大喝:“牛屎草,尝尝老夫的太阳无上神功!”喝声之中,他一脚踢去,一方洗脸盆大小的石块便被踢炸了开来,犹如一块磨盘一般打向赵归真。只见尉迟长孙一脚一脚地接连踢出,脚尖,脚内侧,脚外侧,不住地向那已经裂开了的巨石踢去,每一脚踢出去,便是磨盘大一块石块飞射向赵归真,或者撞向赵归真踢射过来的松树。

华山顶上的天际间,刹那间充满了一阵阵尖啸和松树与石块的对撞声。

佛门皇帝的两大金刚两大天王共四大护法,此时已从玉锁关飞掠而至。四人皆是武林中排名在前十位左右的绝流大高手,且是老江湖。一见是赵归真在与他们的主公对搏,不但那打法前所未见,那力道也只有王霸流高手才有。一个以腿法击断松树射出去打人,一个以脚先将巨石震成条块状,再一方一方地踢飞出去攻杀敌人。整个华山绝顶松针碎石碎木乱飞,便是极流高手挨上一点,马上也会顿现血洞。四大护法一见,各人顿时潜运功力,力布全身,四人分散开来,一声不响地便向赵归真欺杀过去。

左右大金刚各持铜钵一对,两人一分散开来,便祭起铜钵,合力奏出一套快如雨点的钵声,那钵声饱含杀人真力,一波又一波地向赵归真攻杀过去。赵归真身子一晃,立即运出太乙哮天啸,啸声一起,两大金刚顿时一声大吼,接连后退,连钵声也奏不出来。两金刚齐声大吼脱手便将铜钵向赵归真飞掷而去,钵刃犹如刀口,直向赵归真平斩过去。四面铜钵以奇门内力掷击,分上下四层斩向赵归真。如被斩中,不成四块也要现四条血口。

与此同时,左右两天王从另外两个方向已开始了围攻。他二人直到两金刚的铜钵真力声功夫已经败北,掷出铜钵攻杀时,才欺身合围。两人四条钢鞭,真力贯注之下,鞭力远及三丈之外。遥遥向赵归真绝杀过去。

与此同时,佛门皇帝已经一晃身冲杀了过来。他将真力运集为护体罡气罩,远不及一尺,飞掠到离赵归真三丈远时,他突然飞身纵起,先绕着赵归真盘旋了一匝,待得下面四面铜钵快要攻近时,待得左右两天王的与铜钵威力一般大的鞭风攻近时,他扬起双掌,打出两道劈空掌力——这等连极流绝流高手也能使出的杀着,或者说,连郭子岳这等有点奇遇也能使出的杀着,能用在这等场合么?非也!佛门皇帝打出的这两股劈空掌力,可不比一般的劈空掌力,这是佛门唯识宗的正宗太阳内力激发出来的太阳火焰掌力。这两道太阳火焰掌力,可以燃烧木头,可以在打中人体时将敌人的肤体烧焦,遇到敌人发出与之对抗的劈空掌力是纯阳真力时,还可点燃敌人的阳刚内力。佛帝打向赵归真的这两股劈空掌力,既可击打又可烧炙赵归真,同时,又点燃了两金刚两天王发出的所有真力,同时烧向赵归真。而赵归真自己所护体的华阳真力罡气以及赵归真自己所发出的抗击打真力,也属阳刚内力,刹那间也被触燃,轰地一声,全燃成了熊熊大火。

刹那间,佛帝的、两金刚两天王的、包括赵归真自己的,六个人的真力,尽皆变成了熊熊大火,一齐裹着赵归真一个人燃烧起来。这就是佛帝纵横佛门,纵横天下的太阳火焰大阵。醉楚侯淡泊名利,不与争霸,无冲突可言。轩辕集的内力中正纯厚而趋阴柔,佛帝的太阳火焰掌力点不燃。宏道会神变功夫,这太阳火焰掌也烧他不着。如今佛帝集至尊教五大王霸流绝流高手,使出了这个太阳火焰阵,势必要烧死赵归真才能安心睡觉。

谁知赵归真被裹在太阳火焰阵中,不但不着急,反而哈哈大笑起来,陡然间,赵归真冲天而起,身上竟然一朵火焰也没有沾带,连道袍都还是原来那个样子——陈旧而肮脏。他一纵出火焰大阵,从他的身上冒射出来的丝丝冷气,十数丈外都能强烈地感受到。原来赵归真竟于眨眼之间,不但中断了自己的纯阳罡气罩,杜绝了火源,而且逆运真力,于眨眼间便将体内的纯阳内力,转化为纯阴内力,由至阳变成至阴,可以冻水成冰——这时候,佛帝的太阳火焰掌力还能将其点燃么?

赵归真的身形一冲天而起,便迎着佛帝对撞过去,双掌贯注真力,向着佛帝硬打过去。佛帝料不到赵归真内力变化,精致如斯,竟能在刹那间变至阳为至阴。他的身形还在空中绕空飞旋,见赵归真向自己扑来,掌力贯注,要硬比功力,当下运转真力,也是贯注双掌——两掌接实时,只听得轰地一声炸雷劈响一般的巨响,那至阴至阳的掌力接实炸散开来,竟将下面的两大金刚两大天王也震得立脚不稳,四下踉跄。而佛帝和赵归真此时功力相差不大,赵归真略差一点点强度,顿时两人均被震得向后飞去,佛帝本来站在华山内侧,便飞向东峰下面后斜坡,而赵归真则被震得飞向了华山绝壁外面。

赵归真大叫:“尉迟长孙!秃驴!五个秃驴!来呀!到绝壁上来玩玩!华山千仞绝壁,才是王霸高手过招的地方!你这狗才,你那十万佛兵就是有五千金刚,五千天王,再加一万罗汉,又能将老夫如之奈何?”

他落下华山绝壁去了,他的声音却从华山绝壁下面传了上来。等到佛门皇帝落下地来,再身形一晃到了悬岩边上,已经不见赵归真的人影了。

他的四大护法拥上来,站在他的身边,望着岩下,一时间,都不言语,不知道赵归真是死是活?

突然,贴着绝壁的边沿蹿起来一条黑影,这黑影犹如冲天大鸟一般,一冲而起,没有预兆,快若闪电,一冲出悬岩边沿便是一把毒砂打向他对面的人。与那黑影正对面的是右天王,那一把毒砂猝不及防地打向他,他虽然以铁板桥功夫后倒堪堪躲过,可也吓了个半死。其它四人几乎是同时以掌力指力或暗器打向黑影,那·黑影却一冲而起后,再仰折向外翻射出去,几达十丈之远,—再往华山悬岩下面落去。

那黑影又发出大喊:“尉迟老狗!来呀!绝壁上来打一场!

贴着岩壁打一场!下来呀!五个秃驴!没本事在绝壁上蹿上滑下吗?来呀!哈哈哈哈——”

赵归真的辱骂声和狂笑声从华山绝壁下面传上来。他落下去时变势飞掠近绝壁,然后闪电般地蹿上来,冲天而起,又倒翻出去,再落下去,变式靠近绝壁,再蹿上来,冲天而起……如此反复数次,对站在悬岩边上目瞪口呆的五个至尊教大高手充满嘲弄和藐视。五个人包括佛帝本人在内,从来就没有想到,有一天会遇到一个视绝壁为平地的敌人。所以,谁也没有去练相关的功夫。如今便谁也不敢真的到华山绝壁上去和赵归真决一死战——哪怕有那等功力也不敢。

佛门皇帝打个手势:“走!”

两天王在前,两金刚在中,佛帝断后,向山下急掠而去。

赵归真蹿上岩顶,站在东峰的一方怪石上,发出一阵抑制不住的狂笑,笑声只震得四山轰鸣,只震得两三里内的飞鸟纷纷落下树去——他好高兴!他打败了佛门皇帝!打败了称霸武林二十年的佛门皇帝!

佛帝五个人掠下山去了。

赵归真止住笑,站在东峰的这方怪石上,合十向天膜拜道:“多谢华阳真人成全,归真誓以所学,为道门复兴效力!至死不渝!”说到这里,他脑中突然灵光一闪,随即“当”地一声拔出长剑,涌身跳下了华山东峰——他要去将华阳真人韦处玄用指力刻在华山各处绝壁上的文字全部刮平刮干净全部消除掉。不然,这部华阳真经被别人得去,那可是后患无穷的大事。

赵归真整整费了七天时间,才将二百八十处文字全部刮掉。

到此为止,天下只有他一个人得到了这部华阳真经。而且,天下人还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他的武功是从华阳真经上得来的,连邓元超刘玄靖也不知道。

佛门皇帝与他的四大护法下山之后,便令四大护法分赴各处堂口布置防务和预作一些安排。而他本人则东南向洛阳飞掠而去。

五百里旱路,他一边思索一边飞掠,一天就到了。他是中午从华山出发的,子夜过去时,他已站在了白马寺的门外。

尉迟长孙站在白马寺门外,对着白马寺的大门吹了三口气。

大门上发出咚咚咚三声响,好象常人用拳头捶门叫人一般。门开了,两个中年和尚一看见尉迟长孙,一入立即惊叫:“至尊教主杀上门来了!快叫宏道维那!快敲钟!”

尉迟长孙怒喝:“孺子无知,赶快住口!赶快前去通报宏道,就说尉迟长孙求见。”

佛帝话音一落,宏道已经站在了山门门口的台阶上了。

“教主深夜到白马寺,有何见教?”宏道问,并不让进。他在静室打坐,已经听得山门门口有动静,意动一止,人已到了山门门口。

“此处是谈话之处么?请借一步方丈室说话,并请寺主和上座一起恳谈。”尉迟长孙说话甚为客气,连恳谈这样雅致的文人腔调都用上了。

宏道从佛帝的语气到体内真力的流动,察看不出半丝敌意,便让到一边道:“请。”又叫两个开山门的和尚去请寺主和上座。

二人刚到方丈室坐定,寺主宏法和上座到了。众人坐定,尉迟长孙便说:“丹圣赵归真,已从江湖上失踪八年多,如今武功大成,很快就要从华山下来了。”

宏法大惊,他升了寺主,可武功差一筹,定力就差一筹,他失声问:“至尊教主怎么知道此事的?”

“昨天上午,老衲在华山与他打了一场。”

“胜负如何?”宏道问。

“平手。”

“你的太阳火焰掌力烧不死他?”

“他已练成至阳刚至阴柔两种真力同存一体、迅速转化、交替使用的神功。”

“原来如此。可是这又有什么?黑道魔头双色魔不是也可以将两种性质不同的真力同存一体交替使用?”

“那是什么等位?绝流而已。

‘赵归真是什么等位?’

‘王霸与仙流之间。’

‘阿弥陀佛!’宏法颂佛道。赵归真竟有如此奇遇?他练的是哪家功法?”

“老衲孤陋寡闻,正想请教宏法寺主。老衲在来此的路上,细细思量,世居华山的高道,有茅蒙、寇谦之、成公兴、焦道广、韦处玄,仅茅蒙合练过阴阳二气。其余所练,均为正宗道家中正平和的真力。虽然越练越深,但并没有阴阳变化。韦处玄号华阳子,所练乃纯阳真力。莫非赵归真得茅蒙遗宝?可茅蒙的后人所传的武功中,却又没有太乙飞天腿、鹞子翻身、飞天大法、灵猿蹿绝壁之类的武功。所以老衲也吃不透其中关节。”

“灵猿蹿绝壁?”

“正是。”

“这是衡山刘玄靖的绝技。他们一定是串通上了。至尊教主,八九年了,你才知道这回事,也算无能吧。”

佛帝一声不吭,竟将这指责承受了下来。

宏道说:“那么,你又到白马寺来游说什么呢?”

“赵归真乃是道教中间极端的排佛派。他一下山,只怕教门战由。此而开。老衲的至尊教,就是为了将皇家排错了的道儒佛次序扭转回来。老衲倒不怕开教门之战。因为老衲早有准备。

可老衲不能不来知会同门一声,让你等有个准备。”

宏法大声说:“你是想拖上我师弟与你一起对付赵归真吧?”

“有这一层意思。你以为老衲不便启齿么?如若赵归真进犯白马寺,白马寺就不需强援么?所以,杀了赵归真,也不只老衲受益。既然是双方受益的事,为什么不为呢?”

宏法尚未开口,宏道已经起身道:“贫僧这就去少林寺,知会五叶和子岳。至尊教主,有一句话,不知你愿不愿听?”“请讲。”

“白马寺臣服至尊教,已经二十余年。直到贫僧练成了神变功夫,你才没有再来君临白马寺。既然你对白马寺的桎梏已经解除,此事也就揭过了。你追杀了贫僧十数年,贫僧仅在穆斯神山与你一战,也没再来找过你的麻烦。贫僧之所以从不纠缠旧帐,实在是只怕佛法不容。还有一层就是这道佛相争,实在是头等大事。有你撑着,白马寺才有余暇思辩经义。当年五叶禅师曾估计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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