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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古代高手现代警察-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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靠,中间那只,坐在地上的梁荣德一听到唐膺这句话,那胯下就觉得凉飕飕的,这要失去知觉的是中间那条“腿”,他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哼,小德做错了,那两巴掌难道不够惩罚的吗?”陈三古愤愤不平的说,“张师傅明明是占尽优势,这最后一下可打可不打,这打下去了,不是太狠,难道要说张师傅仁慈吗?”

“陈三古,说话之前,先注意一下地方,这是我师父家,他是在徒弟徒孙面前被一个低了两辈的人挑衅,打断一条腿,不是仁慈是什么?要是我出手,你以为姓梁的还能活着?”

唐膺针锋相对,脸红脖子粗的和陈三古争执起来,看那样子似乎有从动口转向动手的趋势。

本来嘛,要是陈三古好好的道个歉,张启也不是不能放过梁荣德,这解掉穴道也就伸手的功夫。

现在一闹,不给他们全部人都来一下就算张大侠最近吃斋信佛了,还解穴道,截穴道就有。

至于所谓的解释一下就没事,张启才没兴趣,凭什么啊?辈分?能力?别说连这些理由都没有,就算有,张启也不解释,无他,心里不爽而已。

“唐师傅是觉得陈某徒弟是活该的了?如果今天躺在下面的是你徒弟,你会作何感想?”陈三古表情冰冷,看着一边懂得医术的徒弟在帮梁荣德医治右脚,嘴上继续的问道。

事到如今,陈三古心里还是对张启辈分的别扭在作怪,如果他真的把张启当成唐膺师父那一辈来看待,刚才梁荣德的做法,受到现在的惩罚,虽说过分,但传出去的话,陈三古还得自责两声教导不严。

如果张启真的满头白发,德高望重,这事就不是个事,但很明显,在陈三古眼里,张启不是,既然不是,那问题就来了。

第235章 蜡笔小新

冲撞前辈高人,被教训了是应该,冲撞一般人,被打断腿,师父肯定是要出马讨回场面的。

陈三古自认练武勤奋不输他人,看着张启的年纪,就算是天纵奇才,经验也是少了自己一大截,加上陈三古现在虽然是四十多五十岁,但身体也还没老化到动手会吃大亏的地步。

“张师傅,江湖规矩,既然你教训了我徒弟,那陈某少不得要领教几招!”陈三古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话音刚落,唐膺差点就是一口唾沫吐到陈三古的脸上,开口讽刺:“江湖规矩,原来陈师傅知道江湖规矩的啊?”

“多说无益!”陈三古懒得废话,慢步走到张启的面前,也不管唐膺的冷嘲热讽,直接就出手。

当陈三古走过来的时候,张启就已经知道了他不会善罢甘休,果不其然。

由于对张启的忌惮,又不想背个偷袭的名声,陈三古这一次的出手只用半分力气在攻击上面,充其量就是一次试探,其他的力气全用在防守了。

如果张启连这半分力气都挡不住,那么陈三古也就不会把张启放在同一个层次,也就无所谓什么胜之不武的事情,如果张启真如自己所料是个高手,那自己也不是吃素的,这么多的心思放在防守上面,也不至于被攻其不备。

陈三古的心思大家都知道,也都看得出来,所以当他出手的时候,大家都屏住呼吸,等待两人接下来的龙争虎斗。

只有唐膺,虽然是屏住呼吸,但他看的不是龙争虎斗,而是高手虐老手,在唐膺心里,陈三古顶多就是经验大概、也许能和张启相比较,内力和力道,差大了去,张启是龙,陈三古却连猫都算不上。

果然如唐膺所想,陈三古一出手,张启看似漫不经心的用力一点陈三古的手臂,后者马上就跟被马蜂蛰到了一样,退得那叫一个迅速,看这速度,不像四五十岁的人,倒像二十四五。

手麻了,这就是陈三古的感觉。

最重要的是,陈三古感觉自己根本来不及反应,这还是他几乎全部心思都放在防守上面的时候。

“这怎么打?”陈三古悲剧了,全力防守都这样,要是真的和张启对攻,那他要死得多惨才对得起手上的麻痹感。

陈三古悲剧,支持张启的人就全都喜剧,而且还是续集,唐膺的徒弟们看到这种情况,哪还不知道张启对付陈三古简直就是十拿九稳,心里纷纷下定决心要努力修习张启教导的武术。

“来而不往非礼也!”张启一向就没有什么穷寇莫追或者得饶人处且饶人的想法,一切凭心,这才是武者的畅快。

不然实力比人高,别人打上门打输了,自己还得假惺惺的说你的实力不够,去练几年再来。

对于张启来说,再来?这一次先教训个够,下次敢再来就灭了你,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一次也能灭了你。

稍微运起轻功,众人只觉眼前人影一闪,张启就近了陈三古的身,在陈三古惊骇欲绝的眼光中,张启似慢实快的连连出手,在陈三古的四肢各拍一下。

后者就觉得身体里面好像有一股能量冲了进来,这种能量陈三古很熟悉,因为他也有,不就是真气嘛。

问题是陈三古自己的真气就是一条河流,不对,是一条汗流,张启输入的则是一条如同水沟大小的水流,直接让陈三古吓得连动也动不了。

过了一眨眼的功夫,陈三古发现自己不用被吓,也动不了,他的双手没了知觉,至于双脚,被张启封了穴道,想动也动不了。

“你对我做了什么?”陈三古现在全身能运用自如给别人看到的,也就是那张嘴巴了。

“子不教父之过,师等同于父,你身为人师,是非不分,行为乖张,先休息一个时辰再说。”张启像一个长辈教训眼前四五十岁的陈三古,说了几句,自己也觉得腻味,就不再说,留下几句话就离开。

“气死我了!”陈三古怨恨的看着张启离开的背影,但借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再行挑衅,不然可能就不是罚站一个时辰,一个月都说不定,他完全不敢低估一个高级武者的铁硬心肠。

接下来的事情不用多说,陈三古和楚万松没脸再留下,陈氏众徒抬着右脚失去知觉和几乎成为蜡像的师父陈三古离开了别墅。

唐膺和一众徒弟却是面面相觑,然后一窝蜂的散开,各自开始修炼起张启给的秘籍,那叫一个热情高涨,想来是被张启的身手给震撼到了。

张启则是和苏琴一起出门逛街,至于是买衣服还是压马路,抑或是看电影等,他们还没决定,只是觉得想出来,就走了出来,算是漫无目的的瞎逛。

“怎么不说话?”张启看着挽住自己胳膊的苏琴,脸上露出好奇的表情问,以前和人动手,苏琴当场不会说什么,过后总是紧张的埋怨几声,劝说他小心一点什么的,总会让张启觉得这就是所谓的甜蜜的烦恼。

“说些什么?我才不说你了。”苏琴继续她伟大的压马路工作,小心翼翼的每一步都踩在道路上的方块砖里面,一边转头对着张启笑道。

她算是看清楚了,张启静不下来,或者说那种对自己来说惊心动魄的事情,对张启来说那就是常事,作为女人,苏琴思考了很久,现在已经决定摆正自己的位置,该担心的就担心,但是不该唠叨就别唠叨,徒惹爱人心烦是不好的行为。

听到苏琴的话,张启不习惯的摩挲了一下手指,轻轻的用苏琴也能听到的声音嘀咕道:“其实你说出来也没什么的,这突然不说,我还有点不习惯。”

“你受虐狂啊,不嫌我烦吗。”苏琴嘴里笑骂道,心里却是甜蜜蜜的,当一个男人习惯了在某些方面被女人管,就是爱情,虽然很没逻辑,但却是真理。

不料接下来张启居然煞有其事的点点头,说:“确实很烦。”

“好啊,你居然嫌我烦,晚上不给你做宵夜了。”苏琴假装气恼实是耍花腔的把挽住张启的手放了下来,拉一拉刚才有点弄偏的衣袖,继续低头跳着她的格子路。

正常的情况下,这个时候就是男方各种甜言蜜语,各种哄女朋友的招数使出来,然后女方转嗔为喜,两人又幸福快乐的生活在一起。

不过让张启说甜言蜜语,比让他去把全国的贼都抓完还难。

有点不知所措的继续摩挲多几下手指,张启张了张嘴巴,想要说什么,又不知道从何说起,只好顺着苏琴的话说下来,“那今晚叫童姐帮忙。”

“你嫌我烦,又嫌我做饭不好吃!”苏琴嘴巴撅了起来,低头说道,脸上却带着笑意。

一向眼观四路耳听八方的张大侠却没有看到她的那点笑意,还以为自己越解释越偏,绞尽脑汁,还是想不到有什么好招数出来,很木讷的转开话题。

“哇,现在居然有落叶了。”张启故作惊奇的说,农历七月低,果子成熟叶子开始泛黄,偶尔几片被风一吹,然后晃晃悠悠的落到地上,这并不奇怪,被拿来当做转移话题的对象,也实在是冤枉。

看到张启生涩的演技,苏琴忍不住扑哧一笑,伸手又挽住张启的胳膊,但也顺着他的话,抬头看起道路两边的树木。

华異市不算是个知名的大型城市,现在又是上班时间,路上行人不多,偶尔路过的车细数一下也只有几辆。

说句诗情一点的话,每个城市都有属于自己的美丽,华異市或许就是那一抹绿色比较诱人。

特别是路边那两排竖立了二十几年的大叶榕树,为华異市人民挡了半辈子的太阳,让老城区这边即使是闷热的天气也能感觉到大自然的那一阵清爽。

“听说这些树要砍掉换一些。”苏琴也是土生土长的华異市人,虽然以前住在塘东镇,但来到市内的次数也不少,看着这些年龄比自己还大的树,苏琴想起最近的传闻,心里有点感触的说:“以前妈妈带我来的时候,这里的树木就在了。”

张启木木的点头,苏琴看着他木讷的样子,笑笑的把挽住张启胳膊的手紧了紧,脸上带着开心的笑容说:“如果不砍掉就好了,等我们以后有了孩子,我也带他来这里逛街乘凉。”

张启继续木木的点头,看了下车流的方向,抽出被苏琴挽住的手,从左边换到右边,然后再次伸出手,示意苏琴继续挽住。

这是张启最近养成的习惯,因为右边靠近马路,有千万分之一的机会遇到车辆失控,男人嘛,有危险的地方总要帮女人顶着。

苏琴奇怪的看着张启,然后继续用手挽住后者,脸上再次带着向往说:“你说我们以后有了孩子,会是怎么样的?”

话题从“嫌”苏琴烦,到“嫌”苏琴煮饭不好吃,再到落叶、砍树,现在居然变成了孩子,恋爱中的男女啊,果然是不可思议。

更不可思议的是张启的答案:“蜡笔小新。”

第236章 挖坟的

“蜡笔小新?”苏琴愣住了,她没想到张启居然会蹦出这么个答案,那个可爱的早熟儿童。

想一想自己将来要成为小新妈妈,苏琴简直就是不寒而栗,这太折磨人。

“你又动画片中毒!都说了别看太多动画片。”苏琴羞恼的掐了一下张启的胳膊,后者表示完全没压力,继续摩挲手指,心里却是很认同苏琴的话,他就是动画片中毒了,听到孩子,条件反射的就想到蜡笔小新,还好不是孙悟空,不然带着尾巴应该怎么整?

不过男人嘛,死要面子活受罪,即使是说错了,也得说出个子丑演卯,不然岂不是证明了自己是乱说的,那也太没面子了。

“他智商不错,父母不会教而已,要是我,就让他把三字经、百家姓都背起来,再教他练武,到时候肯定会很乖。”张启煞有其事的谈论起未来儿子小新的教育问题,颇有种姓孔名子的风范。

既然都引到了接近笑话的部分,苏琴也就跟着凑热闹,笑着说:“那你要不要先学习一下怎么扮演动感超人,小新他爸。”

“不要,业精于勤荒于嬉,要玩,就玩一些强身健体的武功,将来不会被人欺负。”张启马上就接上了话。

做为一个孤儿,张启对于能够谈论到自己儿子的教育问题,显得很开心,不过脸上还是不动声色。

“不和你说了,你要生个小新,我到时候怀个美美,气死你。”苏琴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似乎生男生女全由她控制似的。

女人耍无赖,男人最好的做法就的符合,一个笑容,一种默认,就已足够,去争论的才是傻子。

而每当这个时候,其实就是转换话题的时候。

果然,苏琴看到张启“认输”,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说起话来也是更加温柔,“现在去哪里呢?”

“不知道。”张启转过头,看着苏琴脸上突然变得郁闷的表情,再看了下太阳的位置,心里计算了一下时间,开口说:“午时,要不去吃饭吧。”

“好啊,去哪吃?”苏琴兴致勃勃的问,张启直接又来了一句不知道。

“你提的建议,我不管了,你负责找地方吃饭。”苏琴气恼的说,跟着张启出来,开心是开心,但是憋气的时候也不少,就好比带着一根木头,简直是甜蜜的气愤。

不过这却是冤枉了张启,他其实吃饭很简单,找个路边摊或者大排档什么的也吃得下去,找个五星级酒店,他也敢穿着拖鞋啪啪啪就走进去点两斤牛肉半壶酒。

所以对张启来说,他去哪吃都无所谓,关键是苏琴的意思,又看不透对方的喜好,只好实话实说,等着苏琴拿主意就行。

“要不我们去应天餐厅吃海鲜,顺便下午还能在应江活水游泳馆游泳。”苏琴看到张启一脸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无所谓表情,试探着问,但心里其实已经知道了答案,张大侠绝对的点头答应。

张启果不其然的直接点头,一边拦的士一边心里对于那个敢取应天二字来做餐馆名的老板无比的佩服,他可是看过这世界的历史,这餐馆放在古代,不被应天学子给砸了才怪。

至于游泳的事,张启才不介意去哪游,有水就敢下,这才是他的作风。

城市不大,有个好处就是想到去哪了,就不会很花费太多的时间在路途上。

不到半小时,按照张启的算法,那就是四分之一个时辰之后,午时过半,他们就到了餐厅。

但是12点钟吃饭,还要是去知名一点的餐厅吃饭,没位置那是常有的事,至于拼桌,到了这种地方吃饭,谁还跟你拼桌,开什么国际玩笑。

“26号。”张启看了下手里拿着的号码牌,再看了下前面五六个在等位置的先来的人,回头想和苏琴说话的时候又看到了对面街道的大排档,突然感觉自己这是找罪受,东西都差不多,就换了个环境,花的钱多了一倍不说,居然还要等。

“等一下就好了,如果过了十分钟,有泳衣送哦。”苏琴挽着张启的手,开心的笑着说,这餐厅也还人道,给别人等位置的地方是一个休息区,空调沙发,暗红色的明亮调调,让人心里舒服得紧。

而且女孩子对于那些免费的、减价的东西拿是情有独钟,这种心情不分贫富,只论性别,苏琴对于那一身免费的泳衣很有兴趣,这样子下午去游泳就少花一份钱了。

“送人泳衣,还不是要拾掇着大家吃完饭休息一下就去游泳,这老板是个奸商。”张启小声的嘀咕,他肚子饿了,要不是心疼苏琴,才不愿意在这地方呆着等。

不过地方不错,张启也就忍了,陪着苏琴看着窗外应江河水流淌,听着她对那些景色指指点点的谈论,很快的张启肚子里的饥饿感就抛到了脑后,转而津津有味的听着苏琴卖弄她那对于那些建筑和风景的知识。

“霞光插汉三千界,砥柱当潮九万程。”苏琴笑着对张启说,“我们当初读初中的时候,也经常去那边玩,急水塔。”

张启点头奉承,让苏琴开心得不行,像一个被丈夫夸奖的小媳妇,双颊的酒窝都露了出来。

笑容很美,自然就很招蜂引蝶,旁边冷不丁的就插了一把声音进来:“这位小姐,你知道这急水塔的历史,可知道它的传说。”

是个男人的声音,年轻、磁性,张大侠马上心里小气的起了疙瘩,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沙发一样坐着等待吃饭的三个男生,看起来都是二十多岁,两个戴着眼镜,一个平头却笑得很阳光,说话的就是这个阳光男。

不过这三个人的卖相不错,特别是那个阳光男,阳光之余还带着一股书卷气,让人生不起恶感来。

陌生男人插话,如果你家女人很爱你,自然就会条件反射的重新挽住你的手,靠近了一点再回话,以示自己名花有主。

苏琴就是这么做的。

“建急水塔的山叫做鲤鱼山,塔边还有个急水村,传说那鲤鱼山是一只鲤鱼精化成的。”阳光男看到苏琴的动作,脸上神情黯淡了一下,霎那间又恢复满脸的阳光笑容,对着苏琴说道,同时还很有礼貌的对着张启点头打招呼。

练武之人,心里无比自信,张启相信即使有鲤鱼精,自己也敢一剑削过去,较个长短也不是不可以。

不过幸好没有臭屁的说出自己心里的想法,不然张大侠肯定会换来苏琴的二指掐,因为那阳光男接下来说的故事,属于秒杀女性生物的爱情故事。

“传说有个落魄书生,结庐在原本鲤鱼山的地方读书,和应江里面鲤鱼精化成的女子产生了感情,两人私定终生。”阳光男开始狗血肥皂剧的开头。

张启心想这书生后来不是状元就是大儒,那绝对错不了。

果然。

“后来书生中了状元,兴冲冲的要回应江边迎娶鲤鱼精,只是公主看上了书生,万般阻挠。”阳光男娓娓道来。

苏琴这个时候也想起来自己似乎听过这故事,只是后面的就模糊不清,不由得露出很感兴趣的表情,看到阳光男停顿着喝了口茶水,还急忙的出声问:“后来,后来呢?”

“那书生是个好样的,宁愿不当官也要回家迎娶和自己相濡以沫的鲤鱼精,公主恼怒,又知道了鲤鱼精的身份,就派人镇压,在应江边建了一座庙一座塔,庙压鲤鱼尾,塔镇鲤鱼头。”

阳光男是楚庭大学研究生,刚好读的是历史,这种泡妞的故事那是一肚子的存货,而且他说的也是真的,考察的时候从急水村村民听来的。

看到苏琴脸上果然露出兴趣浓郁的表情,阳光男这次没有卖关子,不停顿的继续说了下去。

“后来书生知道了事情,心灰意冷,结庐在鲤鱼山、应江河边,一辈子不娶,无子无女,就陪着鲤鱼山终老,传说书生烟气的时候,鲤鱼山大震,急水塔顶的葫芦被震了下来,在鲤鱼山自己身上砸出了个大洞,书生就埋在那。”

“好可怜啊,那公主不是个好东西。”苏琴听到这里,脸上气愤得通红,又接了话。

阳光男看样子又把最后的结局说了出来。

“鲤鱼精自绝性命,化山葬夫,后来书生的徒弟徒孙,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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