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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召尸墓响-第16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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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恩怨情仇一念间(五)

羞辱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它不单单是一种表象的情绪,它根盘扎在人灵魂的最底层,那是能够消融人类本质的腐烂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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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天心觉得自己像被三昧真火所包容着,浑身几乎都要因为这种人类所能产生的最极致的愤怒而融化。

他体内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力量在冲撞着,像魔鬼一样咆哮,这个世界在他的眼里看起来都是一片血红的颜色。

愤怒会导致一个人产生杀戮欲望,但是羞辱会让人产生毁灭这个世界的欲望。

这,就是羞辱与愤怒的本质区别。

虽然在短短的几分钟前,他还是一个封闭了六识,什么也不知道的天真白痴,可是当他从魔障中破壁而出的时候,他却发现自己只是从一个魔障之中坠入到了另外一个魔障之中。

作为一个男人,他如何能承受得了这样的羞辱?

高霁萍对他的爱意,就算是瞎子也能够明白,更何况张天心聪明过人?

只不过,张天心一心追求强大的力量,将这份感情藏在了心底,并没有对高霁萍有所回应。

一个被羞辱者要想迅速的从一段羞辱中摆脱出来,将这种羞辱百倍的还到羞辱者身上,无疑是最好的办法。

他反复的对自己说,我对高霁萍没有感情,她只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婊子。

可是,他一次又一次在心里面重复着这些话,无异于一次又一次被尖刀利剑所创伤。

若是说张天心对高霁萍没有感情,那是自欺欺人,否则为何他即便是封闭了六识,却仍然会下意识的喜欢吃鸡汤牛肉面。

甚至,在急怒中张天心仍然会不知不觉中驾着飞剑狂奔到了东海市的上空,这个一切事情的起源地。

他撤去飞剑,落在东海市金州大酒店的天台上,血红的眼睛望了望四周,一股暴怒而又狂躁的情绪在他的胸膛中淤积着爆发开来。

“啊!!!”

他突然仰头一声狂吼,似乎想要发泄这种极度羞辱所带来的愤怒与仇恨!

他吼声如雷,震动着天空中的云彩,然后在无边无际的天空中化开,很快埋葬在了这个繁华都市之中,被车水马龙所发出的繁杂喧闹声所掩盖。

张天心看着这个世界,他突然间想起一句话:笑吧,全世界都会和你一起笑的;哭吧,全世界只有你一个人在哭。

想要这个冷漠无情的世界来回应他的痛苦,这显然是不可能的。

这片纷乱冷酷的世界,千百年来就是如此,人类的痛苦与这个世界冰冷的面孔比起来,显得太过于微不足道。

这一吼之下,苍天漠漠,白云无声,越发的显出一种悲怆沧桑之气。

可,这一切是为什么?

被羞辱与愤怒蒙蔽了眼睛的张天心并不知道,从他行差踏错放出那一记飞剑刺死花少奶奶的那一刻起,这一切,就已经成了命中注定的事情。

张天心眼前一片血红,如地狱熔岩透着狰狞的血腥,他看着脚底下涌动的车流与人流,狰狞的笑了一下,手中暗自捏着指诀,准备大开杀戒之时,却突然听见不远处传来一声凄婉的娇呼:“天哥!”

这个声音,充满了畏惧、惊恐、悔恨、羞怒、甚至还带着一点点试探。

高霁萍就像一头受伤受惊的小鹿,在张天心的身后轻声呼唤着他。

她幻想着自己只要抱住她的天哥,把事情一切的始末说清楚,他的愤怒便会如同冰川一样溶解消化。

这具婀娜多姿的娇躯颤抖着,赤裸裸的散发出一股异样的诱惑,便是神仙看见了也会忍不住情欲大起。

可是,在张天心的眼里,这却无异于这个世界上最令人切齿的羞辱!

愤怒到了极致,反而变成了一种平静。

一种恐怖压抑得远胜于死亡的平静,哀莫大于心死的平静。

“你来这里干什么?”张天心的声音冰冷,让人发寒“是赶过来刻意羞辱我的么?”

他笑了笑:“真好,你真体贴!对了,你的小情人呢?他来了没有?他在哪里,让他出来把我杀了吧,反正我一直打不过他,一直不是他的对手。”

高霁萍看见张天心这个平静反常的样子,反而越来越害怕,她浑身瑟瑟发抖,上前一步,却不敢继续靠近:“天哥,你听我说……”

张天心哈哈大笑:“说什么?说你和他的私房话么?不用说了,我刚刚已经看够了!”

高霁萍哭喊道:“天哥,那是误会啊,那是我的姐姐啊!”

张天心怒笑:“误会?天底下有这样的误会?”

他手一震,七尺青锋剑在手中嗡嗡作响,森寒的剑尖遥遥指着高霁萍,声音冰冷:“滚!不要逼我动手杀你!”

这一句话几乎让高霁萍肝胆俱裂。

对她而言,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什么事情比这句话更加可怕的了。

高霁萍觉得自己像被这句话掏空了心脏,挖空了肺腑,人几乎成了行尸走肉。她呆呆的看着张天心,不自觉的走近他:“天哥,你听我说,这只是个误会,我的姐姐想借唐川的力量报仇,她只是……”

高霁萍只是想把事情说清楚,可是她却适得其反,火上浇油,张天心突然一下面目狰狞,扑上前一步,一把手扼住高霁萍的脖子,狞声道:“想得到他的力量?为什么不想得到我的力量?是因为我不如他么?还是因为,你们从来就没有看得起我过?”

他手中的长剑抵着高霁萍柔软的胸膛,虽然没有刺入,可是高霁萍却觉得自己已经被这把长剑贯穿,生命中唯一的坚持被人硬生生的粉碎在眼前,而且还是自己的亲生姐姐粉碎,这让她觉得生不如死。

“我知道了,我现在说什么也没有用了……”高霁萍凄婉欲绝,扬起洁白的脖子,引颈就戮“天哥,杀了我吧……”

说完,她身子往前面一送,身子立刻被锋利的青锋剑洞穿!

雪白森寒的青锋剑噗的一声从高霁萍背后穿过,鲜血流淌,刺目的颜色震得张天心竟然愣了一下,似乎不敢相信面前的这个女人竟然一心求死,他手不自觉的往后抽了一下,长剑骤然从高霁萍的体内拔出,剑尖滴淌着鲜血,他声音充满了震惊:“你,你这是干什么?”

高霁萍看着面前的男人,凄绝一笑:“既然不能让你爱我,那就要让你记得我……”她痴痴的用手触摸了一下他的脸颊:“你会记得我么?”

张天心瞪大了眼睛,脑海中不断回想着自己与她曾经相处在一起的点点滴滴。

那张略带羞涩而充满仰慕的笑脸在他眼前不断晃动着。

我真的不在乎她么?

我真的想她死么?

张天心的心里面似乎有一个声音在轻幽幽的问着,但很快就被羞辱与愤怒所掩盖,他英俊的面容扭曲着,咬牙切齿的说道:“我才想起来,似乎这样是杀不死你的呢……”

比利剑穿心更痛苦的伤害就是,自己最心爱的人用最诛心刻骨的话来伤害自己。

高霁萍几乎绝望了,她身上的伤口处肉芽疯狂的蠕动着,伤口皮肤诡异扭曲着快速愈合。

她拥有着天底下最强悍的肉体,可惜的是,她的心却是最脆弱的。

高霁萍突然间疯了,扑到张天心身上,大哭大喊:“天哥,我求求你,你告诉我,怎样才能原谅我?我不能没有你啊,如果没有你,我不知道该怎么活下去,我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种痛苦!”

张天心怀香抱玉,被高霁萍柔软的身躯蹭得身上邪火直升,他手近乎残暴的捏着高霁萍的鸽乳,狞笑道:“痛苦?我看你是很快乐才是吧?你刚才不是被他日得很爽么?他是不是这样日你的?是不是!回答我,贱人!!”

高霁萍近乎厚颜无耻的笑着,她为了讨好张天心已经放弃了一切,甚至是尊严与人格,她像一个最低贱的妓女一样,对张天心曲意逢迎着,甚至一只手伸到张天心的下身揉搓着他的欲火,谀笑道:“对对,我就是这样的贱人,你想不想干我?天哥,你想不想?我都给你,什么都给你!”

张天心体内邪火纵横,满脸狰狞,正想提枪上马,可他一眼看见高霁萍潮湿的花房便立刻想起那令他咬牙切齿的一幕,这股邪火便似退潮一样退却而去。

张天心浑身如坠冰窖,他咬着牙,将高霁萍推开:“滚开,婊子!”

高霁萍被他一把推倒在地上,披头散发,她飞快的爬了起来,抱着张天心的大腿哭嚎道:“你到底要我怎么样才肯原谅我?天哥,求求你别这样对我了,我不能没有你啊!”

张天心想起张天师那一记响亮的耳光,他狞笑了一下,弯下腰来,在高霁萍耳旁轻声道:“去把张天师的脑袋取来,我就原谅你!”

高霁萍愣了一下,有些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的男人,结结巴巴说道:“可,可是,天哥,他是你师哥啊……”

张天心勃然暴怒,一脚将高霁萍踢了个跟斗:“不去就给我滚开!!”

高霁萍吓坏了,又连滚带爬的扑过去,抱着张天心的小腿,满脸谀笑:“我去,我去,天哥你让我干什么我都去!只要你肯原谅我!”

张天心寒着张脸,看着她冷笑道:“那你还不快去?”

高霁萍可怜巴巴的抬着头看了他一眼,试探性的问道:“你答应过我的,如果我能拿来……张天师的脑袋,那你就原谅我?”

张天心目光越发的阴冷:“当然,我说话算数!”

高霁萍狂喜,从地上站了起来:“那,天哥,你在这里等着我!”她几乎是迫不及待的一跺脚,身子化作一道绿光而去。

张天心看着她的身影,突然间一阵疯狂的大笑:“师哥啊师哥,被自己最爱的女人杀死,这会是一种什么感觉呢?真羡慕你啊!!”

他的狂笑声在空中回荡,云层呜咽,天幕低垂,久久不能消散。

恩怨情仇,往往只在一念之间决定,可往往这一念之后,不是天堂,便是地狱。

第一百一十三章 恩怨情仇一念间(六)

李东阳愤怒的按着喇叭,将脑袋从车窗里面伸出来,大声对前面的交警怒吼着:“前面到底在搞什么,操,堵在那里便秘么?快点给老子开走,老子急着办案,耽误了事情你们负得起责?”

一旁副驾的项玉亭吐了吐舌头:“李队今天脾气好大。”

陈小西将脑袋搁在前排的靠座上,叹气道:“废话,东海市这几天到处都出幺蛾子,咱们就像那被人遛的狗,一会从城西遛到城东,一会被人从城东遛到城南,换了你,你开心得起来?”

项玉亭点了点头:“也是,真是为难了李队,嘴角都长泡了,我回去给你煲点绿豆汤喝吧?”

李东阳回头瞥了她一眼,点了点头:“那可要麻烦你了。”

项玉亭心中一喜:“不麻烦,就是怕不对你胃口。”

李东阳摆了摆手:“绿豆粥有啥对不对胃口的?还不是放点糖一口闷呗!”

项玉亭笑了笑,岔开了话题:“对了,李队,这次又是啥案子啊?”

李东阳看了她一眼,脸色渐沉,刚要说话,却听见车中传来一阵焦急惊恐的广播声:“警报警报,我是人民路巡警向洋,谁听见我的声音了?完毕。”

李东阳拿起对讲机:“我是刑侦大队队长李东阳,请问你那里情况怎么样?完毕。”

“李队长,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说,这里,这里有一个怪物……完毕。”对讲机里面传来的声音充满了惊恐与骇然,让人听了忍不住起鸡皮疙瘩。

李东阳皱眉道:“你别紧张,发生了什么事情?你慢慢说……完毕。”

“没法慢啊,这个家伙太恐怖了,他到处在杀人啊,李队,快点来阻止他吧!完毕。”

李东阳眉头越来越紧:“这是个什么人?附近有警力赶到那里么?完毕。”

“什么人我也不好说,好像是个男人,可是他看起来又不像是一个人,附近赶来的警力都被他杀死了,我是装死爬回来才报的信,我发誓,我一辈子也没有看见过这么恐怖的怪物……完毕。”

李东阳沉声还想再问,却突然听见对讲机中传来一阵盲音,他大声的叫喊了几次,却再也听不见回应,他面沉如水的扭过头,看着同样面色沉重的项玉亭和陈小西:“现在,你们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项玉亭和陈小西同时点了点头,又不约而同相互对视了一眼,同时又摇了摇头。

李东阳拍了一下方向盘,一声长叹:“山雨欲来啊!”

……

周群仔细的描着眉毛,认真看着镜子里面的那个绝色美人,她嫣然一笑,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她倾国倾城的一笑,她皱了皱眉头,里面的女人也跟着峨眉微蹙。

“哎呀呀,这么漂亮的女人,哪个男人能那么好的运气拥有你呢?”周群自言自语,自己看着镜子咯咯的笑了起来,恋爱中的女人总是会一个人陷入到自己的世界中,独自享受着这种幸福的甜蜜。

想想之前发生过的事情,周群便忍不住脸上发烧,脸颊的红晕似天边的火烧云,红霞满天。

我竟然和自己的学生好上了,这种事情如果让其他同事知道了,让其他的学生知道了,那会怎么样呢?

周群一只手托着脑袋,想着这个问题,忍不住嘴巴抿起一条弧线,两条眉毛如云雾锁江,绞在了一起,但她很快就又重新露出了一个笑容。

算了,大不了以后换个学校,换个城市,跟着小川子走吧。

人活在世上,总不是为了别人而活着的。

想到这个问题,周群忍不住又转念一想:可,我又是为什么而活着的呢?

是为了他,而在这个世界迷茫的寻找着,执着的追随着,艰辛的等待着?

周群想了想,脑海中几生几世的记忆混杂在一起,百般感慨,万般情缘都在眉宇间舒卷开来,如同一卷漫长无比的画卷。

确切点说,自从尼菲蒂蒂创造了她另外的一个投影在这个世界上,经过无数的世世代代,经过一次又一次的生死轮回,尼菲蒂蒂在这个分身上遗留下来的强烈灵魂印记已经变淡了许多。

从莫叶塔蒙时代开始,她的分身便已经拥有了完全独立的人格,完全独立的人生,只要尼菲蒂蒂不再呼唤她灵魂深处的烙印,那么莫叶塔蒙就完全是另外一个人,她拥有自己的思想,拥有自己的人生,甚至拥有自己的爱情。

又过了几个轮回,尼菲蒂蒂陷入死亡的沉睡之中,她投影身上的精神烙印已经淡化得几乎不再起任何影响,到了周群的身上,她可以说已经是完全分裂出来了,就像从尼菲蒂蒂身上分裂出来的另外一个人。

一个人拥有着这个世界上最冷酷最残忍最无情的性格,而她的投影却拥有着最纯洁最热情最正义的性格,尼菲蒂蒂唾弃爱情,而她的分身却向往爱情,这不能不说是一种讽刺。

就算是近神的尼菲蒂蒂,她自己也没有预料到她的分身会变化成为这样一个与她截然相反的人格,因为她忽略了人的天性:对美好爱情的向往与追求。

人活在这个世界上,总有各种各样的理由。

有些人是为了金钱而活着,有些人是为了地位而活着,而有些人是为了爱情而活着,还有些人根本不知道自己为了什么而活着。

周群笑了笑,她将自己归到为爱情而活着的那一类人。

正如薇薇安所说的那样,对于女人来说,爱情就是她们的全部意义,为了爱,她们可以舍弃一切。

薇薇安会与自己的老师反目成仇,高霁萍会与张天师恩断义绝,而周群,这个尼菲蒂蒂的分身,她却渐渐的走上了与她的本身对立为敌的道路。

“笃笃”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

周群从座位上蹦了起来,喜笑颜开的去开门。

她甚至能够隔着门闻到唐川身上的独特气息,一种令她迷醉的气息。

“你回来啦?”像一个守候在家中的妻子,周群打开门,笑着说道。

周群笑颜如花,可唐川却不像她想象的那样脸上挂着温柔的微笑。

这个年轻的死灵法师眉头紧锁,神情满是倦意。

“发生什么事情了?”周群讶然,拥着唐川进了房。

唐川坐在床边,将脑袋深深的埋在周群的怀抱中,他不知道该如何将发生的事情与她启齿倾诉。

当张天师将高霁萍与张天师他们之间的事情,原原本本全部告诉他之后,年轻的死灵之王陷入了可怕的沉默之中。

他很清楚,这一切不过是一场必然发生的悲剧,而他,只是适逢其会,扮演了这个悲剧中推波助澜的角色而已。

当高登云残忍的杀死高寄萍,将她的灵魂毫无人性的封印在高霁萍的体内时,这一场悲剧就已经开始酝酿。

当疯狂的姐姐无时无刻不筹划着复仇的时候,她的妹妹却爱上了一个男人,一个骄傲的男人。

毁灭与爱情,这本身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东西,它们可以互相转换,但是绝对不能共同依存。

当同一具肉体中同时寄宿了两个截然相反的灵魂时,悲剧便开始上演,尤其是张天心与唐川开始结仇时,这个悲剧便已经命中注定了无法逆转挽回。

高寄萍一手谋划了这一切,可是却葬送了她妹妹的理想爱情。

这能怪谁呢?

一个被残忍剥夺了肉体,并且永远痛苦寄存并活下去的灵魂,她想要复仇,这难道也有错么?

一个被深深伤害过,却依然向往美好与幸福,依然渴望追求爱情的女人,她希望自己能够忘记仇恨,希望自己能够快乐的活下去,这难道也有错么?

当唐川听张天师满脸寂寥的解释到这里时,他忍不住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在这一场悲剧之中,无论是他还是张天心、张天师,无论是高寄萍还是她的妹妹,没有一个人是赢家,甚至没有一个人能笑着离开。

唐川垂下眼帘,对张天师问道:“难道,这一切就没有一个起源么?高寄萍的师父为什么要如此阴毒的对待她们?”

张天师喟然而叹,苦笑道:“高登云之所以要这样对待她们,就是希望高寄萍有朝一日能够在无尽的压抑与痛苦中,力量不断壮大,终有一天超过我的师父,这样他就可以借她的力量来完成自己的复仇。”

唐川反问:“高登云这样伤害高寄萍姐妹,却怎么可能奢望到头来她们会帮助他?”

张天师叹道:“当然会,只要高登云告诉她,他能够让她痛苦的灵魂永远安息,进入到轮回再生之中,高寄萍一定会答应的。没有什么事情比从这种痛苦中解脱出来更让人高兴的了。”

唐川沉吟了一下,再次反问:“高登云为什么与你的师父结仇?”

“那是一个很老的故事了……”张天师叹了一口气,缓缓的说道。

第一百一十三章 恩怨情仇一念间(七)

站在龙虎山客房与长廊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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