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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章

剑阵-第10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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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的声音,她站在颜佳的孙莲儿中间,似笑非笑地说道。颜松呵呵一笑:“既然大家求学心迫,那我只得牛刀小试,谈论一下自己的经验啦,啊哈哈……”见周围人又要拉下脸来,他赶忙转移话题,问大家道:“大家都听说过这么一句话,叫‘三百六十行,行行出状元’,我想问问大家,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几人面面相觑,不知道颜松要搞什么,颜厉泯了泯嘴:“兄弟,你要跟我们玩脑筋急转弯还是什么,这个谁不知道,你问三岁小孩,他也能说出个所以然来啊。”颜松点点头:“说说看。”颜厉看看其他人,有些自嘲地说道:“不就是说,一个人无论做哪一行,都能做得很好,过得很好么,哪一行都有出类拔粹的人物么?”他说完,看着颜松,以俟对方的反应。颜松点点头,又问其他人道:“还有补充的么?”几人又开始面面相觑,不知道颜松葫芦里卖的什么药,孙凯忍不住道:“厉哥解释的很详细了,你到底要说什么,别卖关子好不好?”

见其他人和孙凯一样的表情,颜松不禁惋然:“唉,看到你们这样,我的内心着实有些悲哀,同时也让我明白了,为什么这世间,天才那么少,悟道的人那么少,成佛的人也那么少——”“诶诶诶!你有话快说,别自己唱高调!”孙莲儿心直口快,直接打断颜松的话,那模样,大有“再吹?再吹老娘就上去削死你!”的架势,周围几人直叫给力,同时也把颜松吓得赶紧收起玩笑,义正辞言道:“各位,我觉得吧,这里的状元,是一种象征,它同样可以被‘悟道’、‘成佛’等词代替,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说,不论你做哪一行,都能悟到人生的真谛,而且所悟出的那些东西,放到其他行业,也会适用,因为在更高的层次上,所有的行业都是相通的。你们能听明白么?”

秦寿几人自然听得明白,但又不太明白,他们大抵知道是这么回事,但却不明白颜松说这话到底想说明白什么。颜松察言观色,看到几人模样各异,禁不住感叹道:“这其实不怪你们,我要说的是一些玄之有玄的事情,盘龙剑院的大光头陈玄一早就遁入空门了,但他对佛的理解,还不如哥的十分之一——”“少扯犊子,别东一耙子西一扫帚,说正的!”孙莲儿又嚷道。

颜松见此,也有些无语,就像之前他向陈玄一讲述菩提剑意的事,他心里很明白,但要让他表达出来,很难,相当难。他看着秦寿几人迫不及待但又莫名其妙的模样,低头寻思了一下,说道:“我这么跟你们说吧,这世上,有这么一种存在,就是刚才我所说的,三百六十行之上,那个能相通的东西,你们可以把它认为是规则,一种很宏大的规则。农家种地有种地有方法,铁匠打铁有打铁的方法,同样,玄修者习剑也有习剑的方法,这些都属于规则。当农夫、铁匠、或是玄修者,真正参悟透了他们所了解的规则时,他们会突然发现,世界的很多事情,原来都有规则,并且,他们所掌握的规则,提炼出来,也会在其它方面上受用无穷。”

“怎么可能!玄修者跟打铁的学什么,跟种地的学什么,你在扯什么?”孙莲儿听得云里雾里,越听越觉得颜松说得迷糊,想必这小子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说的是什么,她真的有点生气了。

反观颜松,他则一摆手,再次做出一副无奈的模样:“看见了吧,我说了半天,你还是没听懂!”他虽然看着孙莲儿说,但这话是说给所有人听的,只听他继续说道,“你怎么知道我跟打铁的学不到什么,你怎么知道我跟种地的学不到什么?铁匠铸剑要精准,差之一毫不行,农夫种地看物候,担务一天不行,耽是这两点就说明一个问题,正确的时间,正确的地点,放在使剑上,就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刺出恰当的一剑,你们以为,我刚才刺孙凯的一剑是瞎猫碰上死耗子么?”

“你才死耗子!”孙凯本来就听不懂颜松说的是什么,这下又听颜松这样拿自己打比方,心里端的是十二分的不乐意。不过他刚说完,便又意识到,颜松刚才那句话真的说到点子上了,于是又禁不住问道:“对啊松哥,你就是在恰当的时间,恰当的地点,刺出了恰当的一剑,可是,你怎么知道我下一刻会出现在那里?”

“规律!”颜松说到兴处,浑身上下还真有一种为人传道授业时的气质,他面上有些急切,生怕自己肚子中的东西不能完整地表达给他们听,于是声音听起来,也有些激动:“因为我看出了你行剑的规律,就像农夫掌握了一年四季天气变化的规律,从而能适时适地播种丰收,铁匠能掌握火候和金属的规律,所以能够铸成适手的兵器一样!我这么说,你们听懂了么?”

刘云有些悟了,但一时间又不是很悟,因为那一抹灵光很飘渺,她和秦寿相视一眼,见秦寿也有那种感觉,她眼神望着虚空,脑间极力的捕捉自己所悟到的那点东西,嘴中则喃喃道:“你说的这个规律,不就是所有东西的共同性么,打个比方,农夫、铁匠、玄修者就好比苹果、香蕉和梨,而你所得到的它们之间的共同点是,它们都是水果?”

颜松啪的一声打了个响指:“不错,就是这样!”这时,对面的秦寿又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这世间万物,本自有一些共同的规律,只要看透了,悟到了,那就会放诸四海皆准?”颜松再次打了个响指,说道:“对,就是这样!”这时,孙凯几人禁不住埋怨道:“我滴个娘,绕了半天,原来就为说这么一件小事,你早这么说我们不就早明白了么?”

“可是,虽然我现在说了,你们还是不明白,”见孙凯孙莲儿等人脸上惊讶,略有不服气,颜松却微微一笑,说道,“不信,你问问云姐和寿哥,他俩应该是你们中最懂的人,你问问他们,明白了么?”几人同时看向秦寿和刘云,却见二人有如失魂一样,十分坦然地摇了摇头,这样的举止着实让大伙不解。

颜松呵呵一笑道:“失魂落魄,似遗物,又似丧亲,又或似记不起,这就是开悟的表现,现在,寿哥和云姐,已经意识到,这世间确实有那么一种存在,只要你掌握了,便能达到登峰造极的地步,同时,他会改变你的思想,改变你看待世界的态度。”

“是‘道’!”刘云忽然又开口说了一个字,她依旧是满脸疑惑,“上言曰:‘吾言甚易知,甚易行,天下莫能知,莫能行!’因为我们只看到表象,没看到内理。”

第205章 飞剑还乡

“是‘佛’!”刘云话音方落,秦寿也开口说道,他的表情和刘云一样,也是茫茫然若有所失一般,“佛曰:‘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天堂’,天地法则甚至存在于一粒微尘之中,只是我们懒得用智慧去发现它。”秦寿和刘云两人转眼间向变了一个人,不禁表情古怪,说出来的话都让人觉得有些“可怕”,一旁的孙凯看看秦寿,又瞅瞅刘云,表情犯难地对颜松说:“你搞什么,说了两句话,搞的他俩向中了魔一样,万一一个出家当和尚,一个出家当道士怎么办?”

颜松平淡地说道:“我们只要悟得是佛家道家的真言禅意,而不是学他们日常的行为举止,我们要悟的是他们的精华,而不是拘泥于他们的形式。现在,我再转移到剑意上。”他说到这里时,对面的几人都做出一副需心求教打样子,即便是刚刚如痴如傻的秦寿和刘云,此刻也回过神来,全神贯注地听着颜松的话语。只听颜松说道:“世间剑法众多,这就像云姐说的,这些剑法中,有的是苹果,有的是梨,有的是桔子有的是葡萄,但是它们的共同点是水果,也就是说,所有剑法的共同点是剑意!”

所有人都听得出奇,颜松甚至能感觉到,此刻山洞内的白云瑞,也在用心用听,颜松继续说道:“剑意,也就是剑法的规律,因为每个人的认识不同,所以它是有高有下的。剑法是死的,一招平沙落雁式,一百个人打出来,都是那个模样,它的威力,只在于玄修者功力的大小,功力高了,威力不大,功力低了,威力就小,同样,像其它横扫千军也好,雷光斩也好,以及我所使出的剑点七星也好、盘龙出海也好!也就是说,这些剑法的剑招,只是针对对手某一个动作而言的,如果对手没有动作,我们怎么办呢?当然,我们可以用任何攻击的招数去对付他,但是,有没有那么一种招数,他可以放诸四海皆准,既能攻又能守,能对付任何敌人呢?”

“有……有么?”孙凯惊讶地问颜松道,同时,他又看向旁边的刘云和秦寿,见这二人正在点头,好像知道了什么一般,他微一皱眉,问两人道:“寿哥云姐,你二人不会又悟到剑法了吧?”秦寿摇了摇头,刘云也摇了摇头,孙凯更加不解,见他二人如此从容,他却感觉有些磨磨蹭蹭,诘问道:“没有?没有你俩笑啥?傻了么?”

刘云双眼再次看向虚空:“我没有悟到,但我能意识到,确实有那么一种剑法,它不拘泥于形式和剑招,就像周围的空气一样,你敢说,你一剑劈出,能将空气劈碎了么?”孙凯一听这话直接傻了眼,自己在那一瞬间好像也想到了什么,但那灵感却是一闪而没。这时,旁边的秦寿说道:“我也没悟到,只是相信,会有那么一种剑法,他没有华丽的招势,刺就是刺,劈就是劈,但无论对战多么威力的功法,它总能找到最合适的空隙,在最恰当的时机打出致命一击。”

秦寿的话让孙凯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孙凯感觉到,他的内心深处好像有一扇很特殊的门,隐于一片很浓厚迷雾中,不知所踪,颜松的话拨开了迷雾,而刘云和秦寿的话则将那扇门敲响了,但却没能打开。有那么一刻,孙凯好像理解了为什么刚才秦寿和刘云会出现那么一种似傻如痴的表情,但他还是把握不住,那种感觉或是那抹慧光就像流星,一闪而没,他抓不到,却又拼命想要追上,他意识到了,但是想不到想不通……他恍然大悟,自己在不知不觉间,竟也出现了刚才刘云和秦寿那种如遗物丧亲般的神情。那虽然是一样没有形体的东西,但却比一些有形的金钱还要珍贵。

颜松说到这里,也若有所思起来,良久,他才喃喃地说道;“懂得这么一套剑意,还奢求什么玄兵宝剑,哪怕手里拿着一根木头,也能当剑使唤,也能杀敌于未然,这就叫重剑无锋,大巧不工。”这话,只是他捕捉自己脑海里那一闪而没的思维时说出来的,他丝毫没有注意周围人听到这句话时的惊讶神态,此刻,他又像孙凯一样,脑间闪过好几处灵光,但他却一个也没抓住,满脸尽是失落的神态。当然,他的境界,要比孙凯要高的多,孙凯只是初识剑意,而颜松早已悟得菩提剑意第一乘,他在脑海中苦苦索取的,隐约好像第二乘剑意,但他没能即刻捕捉到。

崖台上清风徐来,流云满地,一片飘渺之境,颜松和秦寿九人,在这次谈话中都若有所悟,此时,均是莫不作声,眼睛一眨不眨地望着虚空。良久良久,洞内忽然传来一阵鼓掌之声,然后便是哈哈大笑声,将他们拉回现实之中,只听白云瑞道:“佩服佩服,我到现在,才略微能明白你刚才所说的言语,你小小年纪,有如此悟性,当真天下罕见!他日得遇我师,你们定能谈论三日三夜,废寝忘食。”颜松赶忙鞠上一躲,口中连道“岂敢岂敢”,说自己只是耍些小聪明罢了,意识到并不能领悟到,这是两码事,小事了了,大未必佳之类的话语。

白云瑞听后,也不再多言,当下转移话题道:“时不待人,想我们在这里谈剑论道,你们的师叔还在盘龙剑院忍受酷刑,你们还是即刻起程,回玄气大陆去救她吧,白云瑞在此先行谢过。”他如此一客气,颜松听了还好,让他那些徒弟听了,着实受宠若惊,赶忙跪下道:“师傅何言劳谢,师叔之事,就是弟子之事,吾等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白云瑞哈哈大笑,洞口内忽然刮出一阵白风,然后便见数道光印急速飞向秦寿孙凯等八人,那光印有在胸口处消失的,有在脑门上消失的,他们都大惑不解。只听白云瑞又道:“你们选的皆是仙武级别的玄兵,而且皆是以剑为主,我便传你八人神动印。有了这印法,你们不用刻意发挥手段让仙器识主,此刻,它们已经尽皆识主。此去帝都,不远万千里路,这印法还有一件用处,便是助汝等驾驭玄兵,作飞剑使用!还有的,我已用精神力印在了你们的脑海之中,到时候,自行使用,好了,我不多言,汝等去吧!”

八人听得心喜,赶忙拿出各自选好的玄兵,分分祭出,一时间,各色剑光悬浮在空中,夺人眼球,炫丽无比。然后,八人便纷纷跃起,踏上飞剑,御剑而行,瞬息千里。颜松看得心花怒放,不禁拍手叫好,他忽又意识到自己还在原地,而他的同伴已经不见了踪影,赶忙大叫道:“等等我!等等我!”边说边拂开纳戒,将信天鹰放出,然后一跃跳上鹰背,一人一鹰,化作白蓝双色光芒,也向着西方飞去。

碧海青天之上,九道剑光排成阵势,风驰电掣一般向着远方行进,下方大海无垠,碧波万顷,时有牛马大小的沾沾鲨鱼翻跃而出,有时还能碰上一道足有几十米高的冲天水柱,飞进了一看,才知那是比好几头大象要大得多的海鲸在呼吸新鲜空气。大海中千奇百怪应有尽有,只是再没见到像之前海蟒那样让人看了胆裂的恐怖怪物。他们一路飞行,速度要比坐船时快了不止十倍二十倍,他们看惯了旭日从大海中升出,又从大海中落下的丽天景象,也看惯了海上明月共潮升,滟滟随波千万里的迷人夜色。一路上身边总有海鸥相伴,期间几人有时一行两三天才落到一处岛上,有时一行半天便能遇到着落,虽说是风餐露宿,与天地同住,但他们的心情却是无比畅快,无比兴奋。

七天后,他们来到了玄气大陆,步入朱雀帝国的领土,因为人烟重多,怕有高手隐匿,他们担心御剑飞行多有不便,顾忌重重,所以每每飞起,必是扶摇直上,直飞得老高,料得下方人看不到了,然后再向前加速,就这样,本来只有四五天的路程,又走了七八天,待他们卸下剑光,来到帝都城外时,已经行了半个月的路程。阔别帝都近三个月的时间,此时,这里正值十一月份,又是寒风刺骨的冬天,他们这身行头,还真叫人不敢恭维。

于是他们先投宿到帝都外一家荒村小店之中,先让秦寿去帝都打听消息,探查好,安排好之后,再将他们引进去。秦寿一宿没睡,在帝都城忙和了一夜,第二天清晨,满面红光地来到他们几人所住的小店,二话不说,先从纳戒中拿出十来套男女冬装,让他们简单穿上,然后便引着他们进了帝都。一路上,颜松有太多疑问,他担心两三月前的事闹得太大,会惊动帝都,将他当成通辑犯,他还担心盘龙剑院的长老会设下埋伏,守株待兔……

他所有这些生死攸关的想法,都被秦寿和刘云等人看做是杞人忧天,据秦寿所说,颜松惹出的这类事情帝都几乎每隔几天就会发生一起,比这大得都有。盘龙剑院乃至四大家族都认为颜松死了,他们断不会想到他还活着,所以守株待兔的事是无稽之谈,要说真正有的,那就是因为颜松这事,将四大家族潜在的矛盾点燃,让他们之间的对立矛盾激化,但还达不到相互讨伐的境地,毕竟这是帝都。

秦寿将他们一行人引至远离盘龙剑院的一个住处,那里是他们大秦家在帝都的分族区,里面的秦家人早接到秦寿的吩咐,见他们前来,无不是热情好客,丝毫没有帝都第一旺族的架子。秦寿将他们引入一处宽敞的大厅,这大厅周围有数个房间,可供他们居住。他们这些人,一进门见到的便是琉璃瓦,白色大理石地面,每隔数步便是光属性兽丹,十分场面,十分大气。别说是颜佳颜柯等人,就是颜松见了,也不禁眼花缭乱,赞叹不已。

吃罢丰盛的午饭,几人休息了两个时辰,天快要黑的时候,便开始商议起营救冷香飞的计策来。

第206章 雪夜冤魂

帝都城的大街小巷虽然极尽奢华,几乎处处是雕梁画栋,光彩流转,美不胜收,到了十一月份,也难免被一片银装素裹所掩盖。玉色大理石铺就的条条大街上,来往行之人穿的是各色的千金裘、牵的是五花马、青骢马,以及西域极品奔驰宝马。道路两旁,不知是哪一夜的西风,早就凋尽绿翠,因为人群繁华,连寒鸦都不敢往枯桠上落。屋顶树顶,凡是有顶的地方,尽是白雪覆盖,但那金碧辉煌的墙壁、各式巧夺天工的建筑,仍不失其作为帝国之都的大气磅礴。

与帝都城整体的喧嚣繁华相比,这个时候的盘龙剑院,却显得有些另类。本来学生们像往常一样,或寒天玄修,或雪中比式,处处一片嘿哈之声,处处都是热血沸腾,可是这天的一早,他们全都被唤到自己所在的演武场,倾听各系各院师傅以及长老的“教诲”。三大演武场,人满为患,却是安静极了,就连一向不敢下落在喧嚣剑院中的几只冬鸟,此刻也忍不住踏上枝头,好似对今天的另类情形感到莫名其妙一般。

其中一只鸟的嘴中,还叼着一张很大的蓝纸,其它几只鸟看见了,便过去同它抢食,忽然,一道白色劲气轰然袭来,枯木嗡地一声振动,那几只可怜的小鸟便被振死,跌落树下,那张蓝纸,更被振得比雪花还碎,飘飘洒洒,点缀在了小鸟的尸体之上。海月长老收起玉手,一挥长袖,面无表情地从树下走过。

这次“大会”足足开了一个上午,饶是平日里剑院的学生生龙活虎,也不免坐得腰酸屁股疼,一个个都哭丧着脸离开演武场,而对于长老和各院师傅所言所讲,似乎根本没怎么走心。但是,他们每一个人的脸上,都挂着一些复杂中微有兴奋的神色。长长的剑院甬道上,一众学生一散开,遍开始议论纷纷起来,有人说道:“昨晚睡得死,快说说到底怎么个情况?”另一人答道:“昨晚天降彩书,把剑院的大雪都覆盖住了,上面写满了颜松和龙若兮如何冤如何冤,我当时被憋醒起来上厕所,正看到漫天飞彩书,拿来一看,那文字写得入木三分,那故事写得冤屈之至,不觉为他们抱不平啊!”

这人瞅了瞅周围,听大家都在议论此事,又没见到监视的师傅和长老之类,于是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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