傲剑天下-第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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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香郁话没说完,云若若已经整理好了,制止住她继续说下去,急道:“什么都别说了,香郁,快点送我到天府大酒楼。阿旭,阿旭他……”云若若突然住口,望着兰香郁,俏脸绯红,轻声道:“阿旭他正等着我哪。今天是我们第一次约会。”言及最后,细若蚊语,玉靥红若霞烧,美目中闪过一丝羞丝与歉意,但更多的是喜悦之情。
兰香郁被云若若的娇羞美态所吸引,不禁感慨恋爱中的女人才是最美的,平时的云若若已经美的不可方物,此时她的美任兰香郁搜肠刮肚也无法形容其万一,如果非要描述的话,大概只能用‘惊心动魄’一词暂述一二了。
“香郁香郁,你发什么呆哪,快走快走。”云若若的急声催促惊醒了大脑短路中的兰香郁。
“啊,好的,好的,我们快点走吧。”反应过来的兰香郁念及自己方才的失态,不禁有点赧然。
二人急匆匆的走出办公室直奔电梯而去。
刚来到电梯处,电梯门开了,里面几人鱼贯而出,正是天刑他们五人。双方见面,都各自惊诧。
云若若的惊世容颜自然是轻易的吸引了五人的注意,即便是处于悲痛中的天刑都为之心神一振,惊叹世上竟有如斯美女,最让他惊讶的自然是云若若身上那若隐若现的能量波动。
老实说起来,内力略有小成的修行者都能够在意念流转之下隐藏自己能量波动,可云若若却做不到。云若若的内力已然是极强的,就连雪羽剑尤俊都为之叹服不已,但是这些内力毕竟不是她自己苦修而来,再加上修习时间短暂,还无法做到运转如意,自然也就谈不上很好的隐匿痕迹了,即便是内力不如她的修行者也会轻易探之其身上的能力波动,方旭自然知晓这个问题,可是一想到修行者属于凤毛麟角般的存在,平时出现的概率小的可怜,所以也就没有多加在意,而且方旭也知道,这种情况也是急不来的,只能靠云若若自己勤修苦练,早日融会贯通,方能消除这个现象。
云若若一见五人也是吃了一惊,这倒不是因为别的,只是这座电梯是金皇职工专用电梯,平时在一楼电梯入口处摆放着标牌来提示的,而且大厅服务小姐的任务之一就是向陌生客人予以说明的。当然这也是金皇空间结构布局不合理的地方,云若若已经打算将这座电梯废除,将电梯另行改道的,只是限于资金还没有实施而已。
“这里好像不是客房吧。”从云若若的容颜震撼中清醒过来的天南打量了一下四周,奇道。
‘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极有可能是工作人员失职。’云若若微有不悦,不过当着客人的面却也不便多言,只是微笑道:“看来几位客人走错路了,这应该是工作人员的疏漏,尚请原谅,请随我来。”
当下领着天刑五人沿原路返回,来到大厅,再次道歉后找了一位工作人员嘱咐将五人送到房间。
待五人上楼后,那位犯错的服务员来到云若若面前,尴尬的说道:“对不起,云总,是我没有提醒客人,是我失职,我……”
云若若摆摆手,道:“电梯指示牌呢?”
服务员为难的望着兰香郁,嗫嚅着说不出话来。
云若若察觉此景,秀眉微锁,对着兰香郁道:“到底怎么回事?”
兰香郁忙道:“沈尘白沈先生刚才来过,我恪于云总的吩咐没有放他去打扰您,沈先生脾气暴躁了一点,一脚将牌子踢烂了,我一时匆忙间牌子没有将重新换上。”
‘原来是这样。这个姓沈的混蛋。’云若若心下微怒,轻嘘一口气,放松了下心情,对着犯错的服务员轻责几句,嘱咐下次不可犯之后,就在兰香郁的陪同下匆匆出门而去。所有看见这一幕的金皇成员都讶然不已,奇怪一向要求严格的云若若今天怎么这么和蔼。只有兰香郁明白,云若若是因为约会在即,不想耽误时间也不愿败坏心情,所以才格外开恩。
※※※
一路上,云若若一边补妆一边催促兰香郁快点开车,时不时的看着表,到了天府,停好车,云若若却没有要下车的意思。
兰香郁正自不解,云若若忸怩着开口问道:“香郁,你说这,这男女第一次约会,女孩子迟到的话,这,这,男孩子,会不会生气哪?”语气很是有些惴惴不安。
兰香郁显然不妨有此一问,迟疑了半晌道:“这个,男孩子等女孩子是天经地义的嘛,总不能让女孩子先到等男孩子哪。”
云若若心中略安,兰香郁又道:“云总,你们定的是几点?”
云若若闻言玉面绯红,纤手绞在一起,贝齿轻咬着朱唇,声调很是不自然,“六……,六点。”声音轻微几不可闻。
“六!六点!”兰香郁差点惊叫出声,“可现在已经八点多了。”
望着兰香郁极度吃惊的表情,云若若不解的道:“你方才不是说男孩子等女孩子是天经地义的吗?”
“可……”兰香郁无语,感觉有点被打败了,第一次约会,云总就让男朋友等了两个多小时。
“可是也没有这种等法,是吗?”云若若苦笑道,“香郁,一会儿我见到他该怎么办?”
兰香郁从没想到一向镇定的云若若也有如此紧张的时候,‘看来这个方旭的魅力还真是大哪,让玫瑰女王如此在意他的态度’。
“这个,云总,其实你也不必过于担心,方旭的性格你了解吗?”
“他嘛,一向都是温文尔雅处乱不惊,再就是很会替他人考虑的。”
“这不就结了嘛,一个很会为别人考虑的人,一定对您的迟到不会太在意,因为即便你不向他陈述自己迟到的理由,他也会为你找出理由的。”
“真的吗?”
“真的!”兰香郁肯定的答道,其实自己心里却也在犯嘀咕。
“那我就放心了,谢谢你,香郁。”显然兰香郁的一番说辞让云若若很是安心,明媚的笑容又重现在玉面之上。
“你自己开车回家吧,我跟阿旭打的回家好了。”云若若说完未等兰香郁发表不同意见朝她摆摆手迈进了天府。
※※※
在侍者的引领下,云若若来到天府的包间,礼貌而婉转的吩咐侍者离开后,云若若深深吸了口气,轻抬玉手,轻轻敲了敲门。
“请进。”是方旭的声音。
云若若依言推门而入,正看见正襟危坐,一脸恬然的方旭。
银白色的中山装,梳理的一丝不乱的银发,看的出方旭也是极为重视他与云若若的第一次约会的,为此也做了一番精心的准备。
望着方旭那双似笑非笑略带戏谑的眸子,云若若觉得自己更紧张了,‘阿旭会不会以为自己根本不重视两人的第一次约会哪’。
“旭,对不起,我……”云若若不知自己该如何解释,一时间心乱如麻。
看着云若若流露出的如同小女儿般的惊惶神态,方旭轻笑出声,站起来,走到云若若面前,轻轻拥着她,在她耳边轻语道:“若若,你辛苦了。”
一言胜过万语,心上人如此体贴,云若若但觉通体舒泰,紧紧回拥着方旭,开心极了。
二人相拥着坐下,吩咐侍者上菜后,云若若娇声道:“阿旭,你真的不怪我吗?”
方旭一愣,失声笑道:“怪,自然要怪。你如此不体恤自己的身体,每天工作到那么晚,累坏了,谁来赔我一个健健康康的若若。”
云若若闻言心下开心不已,嘴上却嗔道:“你什么时候也变得这么油嘴滑舌了,看来我得替伯母好好的管管你了。”
二人笑闹一阵,待菜上来后,边吃边聊。
“旭,跟我说说你家里的事,讲讲你的事,好吗?”云若若几经思索终于将这件哽在自己心头许久的话说了出来,玉面上也浮现出一丝急切。她虽然已经是方旭的女朋友,而且两人也一起生活了那么长的时间,可是到目前为止,她对方旭的出身来历却几乎一无所知,每次想起来,云若若总是心里堵的慌,时间越久她越是觉得跟方旭之间的距离越大。
云若若心里明白,她与方旭之间肯定存在阻力,而且有相当一部分是来自方旭的家庭,方旭暑假刚回来时二人的对话云若若记得依然很清晰,方家的父母似乎对自己不是那么喜欢。
有一件事情她也没跟方旭讲,前几天,她在处理自己的私人邮件时遇到这么一封:离开方旭,你不配。信件没有署名。自己这个私人email除了有数的几个人外根本无人知晓,方旭自然是知道的。对方肯定是知晓自己与方旭的关系,敏感的云若若自然而然的就将这怀疑到方旭身边的人身上去了。
“嗯?”方旭显然没有料到云若若有此一问,收起微笑,疑惑的看着云若若。
“好吗?我知道这不应该,今天这个时间这个地点问这个问题很不合适,可是,可是我心里好害怕。”云若若涩声道,迎头对上方旭的目光,没有丝毫的避怯,只是神色间更见急切,眼神中惊怯惶恐之意一览无余。
方旭微微转头避开云若若的目光,略一思索,心中却已了然,微叹口气,点头道:“好吧,若若,如果,如果你想知道的话。”
“我出生在一个很富裕的家庭,父母都很有抱负,他俩也很是恩爱,白手起家,赚下偌大一份家业。我在很小的时候就碰到了我的师父,他教我文武技艺,目的是将门派传沿下去。”
方旭略做停顿,续道:“小时候的很多事情我记不清楚了,因为十岁的时候我练功出了点问题,直接导致了我头发转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同时也忘了好多事情。不过我想也没什么值得记忆的,无非是练功而已。”方旭抚了抚银发,自嘲的笑了笑。顺手轻轻拍了拍因听到‘练功出了点问题’而紧张的握住自己双手的云若若。
云若若松开玉手,关切的问道:“除了练功就是练功吗?那岂不是很苦。”言语中怜悯之意盎然,女性天生的母爱自心底升腾而起。
方旭苦笑着道:“除了这些之外我委实想不起还有什么。刚开始倒是觉得很苦,时间长了也就习惯了。我妈妈虽然不忍心,但爸爸总是对她和我说‘玉不琢不成器,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
“不过有好长一段时间我总是梦到自己处身于一个山洞中,依稀有一个小女孩相伴,山洞外虽然是凄风冷雨,可是我的心里却很是舒服,丝毫不害怕。”说到最后方旭脸上的淡淡苦笑转换成了淡然舒心的微笑。
云若若痴痴的望着方旭嘴角那一抹梦幻般的笑意,心中却有一丝的嫉妒,自然是嫉妒那个梦中陪伴着方旭的小女孩。说起来女人吃醋的本领实在是高超,一个虚无飘渺的梦中人物也会惹来醋意连连,委实是有趣。
方旭复道:“我后来也问过师父,师父说这些都是我心中的业障,是修炼中必然会遇到的。十四岁时我武功进境缓慢,师父就带我出去历练,期间偶尔回家几次,直到高考临近,我的历练才算是结束。”
“那,阿旭,你家里还有些什么人吗?我是说除了你的父母及爷爷奶奶之外。”
“有两个妹妹,一个是我父母收养的孤儿,一个是我父母同学的女儿,我们平时也是很少见面。其实多亏有她俩在我父母及爷爷奶奶他们身边,大人们才不会觉得太过孤单吧。”
望了望坐在自己身边凝神细听的云若若,方旭起身,轻轻拍拍佳人的香肩,道:“若若,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放宽心,一切有我在。”话语斩钉截铁,略带霸气的口吻流露出方旭对待此事不容置疑的态度。
云若若闻言美目含泪,纵体入怀,紧紧拥着方旭,在方旭耳边轻轻呢喃着,语气哽咽,“对不起,旭。我只是,只是太爱你了,我怕失去你,我真的害怕。”方旭回搂着云若若的纤腰,软语宽慰着,只是眼神中却闪过一丝焦虑。
第069章 风雨欲来
金皇酒店。
天刑五人围桌而坐。
“漂亮,真是漂亮。”天南依然还没有从见到云若若的震撼中醒过来,喃喃的道。
“你这个花痴,跟你并列天子门生简直是我的耻辱,若是被门主知道你这副德行,肯定气个半死。”天放不屑的讥笑道。
“天放,怎么说咱俩关系也算是不错,你这么损我于心何安?”天南一脸的“激愤”。
“我不损你几句才有愧于心哪!”天放冷哼道。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吵了起来,两人吵的是掺杂不清,旁边三人看的啼笑皆非。
天刑突然开口道:“天南天放,谢谢你们。”
天南天放一愣,仔细打量着天刑,他的脸色已经完全恢复了平静,眸子中也恢复了原来的灵动,显然已经从悲愤中挣脱出来。
天南天放二人闻言住嘴,其实二人插荤斗嗑,本就是因为见到天刑情绪低落,便想宽宽他的心改改他的注意力,如今天刑既已恢复平常,两人也就没有吵下去的必要了。
天南正色道:“天刑师兄,同为天字门生,荣辱与共,流云师伯的仇人就是我们的仇人,我们誓与你共进退。”语气真挚,脸上也一扫平时的吊儿郎当,取而代之的是一幅诚恳的表情。
“是啊,天刑,我们虽然与流云师伯关系一般,但对他老人家的事迹却也很是佩服,报仇一事,一定要算上我们一份。”天放见天刑面无表情,急道,眼睛中似有烈火闪动。
天刑心中感动,面上却毫无动容,只是淡淡道:“好意心领了,我自己的事自己解决。”
天南一急,道:“可是……”
天刑冷然道:“我意已决,多言无义。”
天放正待接口说下去,一直悄无声息的天旃开口了:“好了,天南天放,天刑师兄决定的事情门主都不会勉强的,你二人就不必再说了。”
天刑皱眉望着天旃,后者回望着他,脸色平静异常,半晌后天刑突然笑问道:“天旃师妹的话究竟是褒抑或是贬?我怎么……”‘么’字托的挺长,天刑的表情也变的有点森然,“听…不…出…来?”
天南天放显然没料到天旃看似极其普通话语竟会激起天刑如此大的反应,说出在二人看来甚是有些没头没脑的话来,一时间二人处于大脑短路中。而作为当事人的天旃却只是笑了笑,没有接言,倒是天昀淡然道:“难道天刑师兄对俗世的褒贬字语会那么在意吗?”
天刑一愣,表情缓解,笑了,只是笑容有点无可奈何。扭头对着天南道:“天南,世上我最怕两个人,你可能猜到是谁吗?”
天南天放二人闻言更是瞠目结舌,尤其是天南大张着嘴巴,满脸的不可思议,就像是听到本世纪最不好笑的笑话一般,在他们心目中一向是无畏无惧甚至敢跟所有天字门生敬若神明的门主叫板的天刑居然会有害怕的人,简直是世纪奇闻。
看来对于二人的反应颇为满意,天刑又笑了笑,望向天旃天昀二人,天旃依然是平静如常,似乎任何事情都不会让这个女孩子失态,而天昀依然是一幅神思恍惚的样子。
天刑道:“这两个人,一个就是天旃师妹。”
这会儿不仅是天南天放连天昀都露出好奇之色,显然他们不明白天刑为什么会害怕天旃,因为天旃看上去是如此的淡雅如仙,平和近人。
天旃开口了:“天刑师兄抬爱了,天旃心中惶恐,天旃有何能耐能让第一门生心中惧怕。”语气平静,玉面上更是波澜不惊,让人琢磨不透心中所想。
天刑摇头道:“一个让人永远摸不清心中真实所想的人,不是个可怕之人吗?”
天旃道:“天刑师兄此讲太过牵强了,天旃愚钝,不晓得师兄何来如此一说?”
屋中的气氛变的有点怪异,天南忙出来打圆场:“天刑师兄不是还怕一人吗?那人是谁哪?”
天刑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道:“说起这人,与其说是害怕,不如说成是头疼更恰当一些。别说是我,就是四大护法对他恐怕也是避之不及哪。”说到最后,语气竟莫名的变得欢快起来,天南天放满脸好奇,却没人注意到,天昀的脸色变得有些苍白。
“为什么?”天南忍不住问道,“这人竟然如此惹人害怕,这人究竟是谁?”
天刑嘴角的笑意更浓了,道:“五年前,此人随着他的师父一起到了天奇山雪蕴峰。”
“什么!?”天放失声叫了出来,“雪蕴峰?雪蕴峰不是一向不准外人进的吗?”
天刑道:“门规对他人有用,对此人的师父就没有半点约束力了。”
天南奇道:“这是为什么?难道他是本门中人 ?'…'”
天刑笑道:“这倒不是,只是因为这位老前辈是门主多次盛邀之下才移玉趾驾临雪蕴峰的。”令人奇怪的是天刑的语气中满是恭敬之意。
“啊,有这种事!?”天南一脸的惊异,也难怪,在他心目中孤傲绝伦的门主竟然会盛邀他人到雪蕴峰做客,而且还死皮赖脸的邀了好几次,这,这也太令人难以置信了。天昀的脸色却变的更白了。
天刑续道:“这家伙是个标准的武痴,自从跟随他师父来到雪蕴峰后,雪蕴峰就没有安静过,门主与那位老前辈谈武论道,他无所事事之下就整日找人比武,不过此人甚有修养,并没有私自找人动手,而是言禀崔护法,崔护法也想看看这位老前辈的亲传弟子武艺如何,不假思索就同意了。”
“你们聊,我有点不舒服,先回房了。”天昀突然开口言道,起身推门离去,步履却微有些踉跄。
天旃也起身道:“天色不早了,我也失陪了。”紧随天昀离去。
天刑冷冷的望着二人的背影,眼光深邃若有所思。
“雪蕴峰上的天字门生可是门中最强的。”天南嘟囔着道。
“天刑师兄,那后来如何?”天放忙不迭得催促道。
“后来,就是这群最强的天字门生一生中最大的耻辱了,也包括我。”天刑道,语气依然平缓,没有一丝的负面情绪掺杂在里面,“这家伙仅仅用了五天的时间就将雪蕴峰上五十七位天子门生一一击败。不说别的,单单其身体的强劲与内力的恢复速度就足以令人咋舌。最后这家伙竟然挑战起了四位护法。”
“不知天高地厚!”天南天放怒道,护法在他们心目中是凛然不可侵犯的,如今一个毛头小子竟然斗胆妄言挑战,简直是狂妄之极。
“起初我们也是这么想的,因为他虽然击败了我们,但是要想挑战四大护法恐怕也是痴人说梦。”
“就是嘛。”天南赞同的道。
“如同我们预料的,这家伙一天挑战一位护法,连着败了四次。”
“我就说嘛,一个小屁孩再厉害也强不到哪去。”天南乐道。
“可四位护法在全力施展之下,皆在百招开外才击败他。”
“什么?不会吧?”天南二人一脸的震惊。
天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