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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

神策-第1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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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

严颜很难相信,会有人出如此大的价钱托镖。他一个镇东镖局就是这么多,八家联保,那会是多少?那会是一个天文数字。

绝对是天文数字!不然不会连八家的武尊都出动了。

镖局做的一般是中小商行的买卖,大商行要么是世家在幕后,要么是各大财雄势大的商行,自然有高手坐镇,轮不到镖局来赚那钱。

可这一次的八家联保,实在有一些令人震撼了。

东洲八家最强最有名的镖局全部出马,严颜就知道,其中有三家都是东洲世家的产业。每家至少出动一名武尊,甚至可能有武宗。便是琉璃武宗来,也绝对有一战之力。

一个天文数字,一个神秘的托镖人,一口神秘的箱子。是什么人请动八家出马?是什么人舍得花那么大的一个数字?箱子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忽然,一名蒙面人一溜烟的出现,然后出示一个标识,向八大镖局的总镖头道:“王策在辽阳遇刺重伤,生死不明,你们暂时在前边的州城落脚等候消息。”

蒙面人临走前,重新认真嘱托一句:“记住,镖必须亲自交给王策。王策若死,那就毁掉。”

“啊”假小子惊呼一声,那个俊气少年遇刺重伤?会不会有事?她却是记得那个帅气的,有一种非凡气质,让她怦然心动的少年。

这对于八家镖局来说,委实是一个意外,更加不是一个好消息。

毁镖?万里迢迢的运过来,就是为了毁掉?这玩笑开大了。

……

一群身穿锦营制服的高手,像一群黑色的乌鸦,不住的飞翔在辽阳城的半空中。

一时落下,踩在屋顶上,重新又跃起滑翔往某处某地。

锦绣营的服色有区别,却是在左右袖口上绣有不同的鲜花,这就是“锦衣绣花”的来历,也是最令人闻风丧胆的存在。

赶来某处,这群高手有条不紊的分出几组人马,一个轻巧的跟斗,仿佛蝙蝠一般无声无息的倒吊在各处蓄势待发。

一名心腹在屋檐上向柳夜行抱拳:“大人,已经查明,楼外楼在辽阳的落脚点就是这里,没几个高手。”

烈日炎炎,柳夜行却仿佛一块寒冰,淡淡道:“留一个活口就行。”

“是!”这心腹快速赶过去,抬手举起,雷霆一般地落下。

这是一家生意不太好的客栈是,掌柜的忽然神色一动,跺足一脚轰的一飞冲天,却是骇然发现一道可怕的斗罡气息兜头打下来。

连战灵都来不及动,这掌柜身上一条胳膊被生生斩落下来,狂撒鲜血坠落,剧痛之下骇然:“锦营!”

倒吊的高手们像鬼一样钻入客栈中,一阵乱哄哄的震动后,数条小二的身子像破布一样被扔出来。

柳夜行表情淡淡的走过来,眼中冷光一闪:“回去告诉你们楼外楼的人,六月六以前,我大律不想再看见有人刺杀王策。”

“否则,他死,你们也要陪葬。”

“过了六月六……”想起王策的武道天赋,柳夜行声线微微一顿:“届时,再说不迟。”

掌柜面无血色的急忙点头表示一定通知。

等掌柜离去,柳夜行眯眼半会,交代:“派人盯着,尽量找出那个刺客的下落。”

这名心腹手下迟疑不解:“大人。”

柳夜行眼波一闪,轻言:“六月六,不死鸟。如果王策活下来,如果他要凶手,我们就交凶手给他。”

“昨日陛下亲口对指挥使大人交代。锦绣营当前唯一的任务是,不死鸟!”

……

并非锦营在干活,光天化日的刺杀,无疑令东北军都督府上下感到震怒。

这是从上而下的震怒。一名身怀神通战灵的刺客,很少有人能抵挡,都督府高手如云,刺杀若发生在高级军官身上,未必就能活下来。

东北军都督府的震怒,就宛如地震,令辽阳乃至整个东北战区很快陷入一场严厉的大规模清查当中,无数鼠辈和各路心怀不轨的人马都被却官府和军方清查出来。

甚至抓出了不少蛮子的细作,以及真的抓出了一票蛮子的刺客。不过,那便是后话了。

“王策没死,他失手了。”

斗笠男走上二楼,临窗而观,颇有把人当风景来看的乐趣。

“嗯。”黑衣男神色淡淡地点头,眼波荡漾着迷惑:“你说,他是不是神孽?”

斗笠男沉吟,叹气:“这只怕谁都不知道,他或许是唐帝之子,或许不是。等一等,等他十八岁,验血就一切大白了。”

黑衣男点头:“所以我以为,此时此刻,不该向他下手。实是毫无道理,这人若然杀不死,只怕反成祸害。”

斗笠男不以为然:“他虽然是武道天才,到底年轻,没有十年八年,就不会修成神化高手!”

“不,五年。最多五年。”黑衣男凝声,隐藏一丝慎重:“你或许不知,王策来北洲后出手过一次,他如今已经是胎息境修为了,并且身怀心相。”

斗笠男大骇欲绝,张口结舌半天竟说不出话来。十七岁的胎息修为,这也委实太惊人了。

黑衣男皱眉:“在没确认他是不是神孽之前,贸然动手,并非什么好办法。不过,他们一心要动手,我们也身不由己。”

“早知如此,当初我或许不该把那短剑和武神卷栽赃给他。”

黑衣男摇头:“他们失策了,刺杀而失手,那只会种下祸端。”他不知是冷笑还是怨毒:“王策是什么性子?今次的刺杀要是得手也罢,既然失手,那将来少不了要有人倒霉。”

“没想到,一名身怀神通战灵的武尊,竟然还是没能杀了他。这当真……”斗笠男感觉无比怪异,当年第一次看见王策的时候,王策弱得好像一只小鸡,不知不觉就能抗衡武尊,在武尊的刺杀中活下来。

只有亲眼目睹王策走过的路,才会感到那种深埋心底的忌惮。

如今的王策不死,就已经令不少人睡不着觉了。

若然再过几年,只怕会有更多人睡不着觉。

黑衣男平静道:“要杀王策,眼下是最好时机。但,我希望他活下来。”

他的眉头深锁,分明有很大的疑惑:“我总感觉,他似乎在下一盘很重要的棋!我却看不懂。”

第270章 参悟不漏,缔结金丹

“小策那孩子,似乎打算下一盘棋!”

王策一边昏迷一边琢磨感悟的光景,北唐皇宫的御花园中,树阴下,清爽的皇帝如此评价。

唐帝绽放一缕淡淡的微笑,端详棋盘好一会,才取来一枚白色棋子,摆在棋盘边角:“帝王以王道为主,王道重势,因势导利。帝王当取堂堂正正之法,否则便有失其势。”

老汪太监在皇帝的对面,微笑道:“陛下今次下在边角,莫非是想?”

“朕在想,那孩子究竟想干什么。”唐帝开心地笑了:“是个早慧的孩子,有时他走出来的棋,就是朕也未必理解了。”

诸相如不动声色的耸立在一旁,唐帝的目光从棋盘上移到他身上:“那孩子去了大律东北一带?并非逗留罪州?”

“是的。”诸相如恭敬道。

唐帝失笑:“朕真有一些被他弄糊涂了,若然他在罪州,那便好揣测他的心思。可偏偏又去了大律,去了东北一带,那就怪了。”

“朕这个外甥,朕也看不懂了。”

“他在山寨所为,倒有一半是为了我北唐。然而,在罪州在接下来的举止,朕就有些糊涂了。”

唐帝的目光不但不糊涂,反而很清醒,不断地在棋盘边角填子,似乎若有所思:“棋盘中央被连成一片了,那他似乎也就只能从边边角角开始。”

老汪太监微笑:“或许,他只是不想再做棋子?”

唐帝深以为然地点头:“没错,我这外甥,似乎被我这个当舅舅的给吓着了,不想再当棋子了。可如今这时局,不做棋子,那就只有……”

“做棋手。”

唐帝目光深邃,耐人寻味地哈哈大笑:“老汪,传旨给内阁和军机院,着手筹建第九个都督府。令他们准备各级候选军官及幕僚参谋,以及兵员装备。”

诸相如错愕万分,忍不住道:“陛下,目前八大都督府似乎尚且兵员不足……”

诚然,大律的八大都督府,每一府统辖二十五万精锐野战军。北唐每一府却只有五万,兵员是大大的不足。

唐帝没有理会,摘下一朵鲜花嗅嗅,轻描淡写道:“第九都督府是给王策那孩子准备的。”

诸相如自问心性坚定,饶是如此,也被唐帝这一句话给震撼了,心底是滔天巨浪,忍不住道:“陛下难道要把王策调离两衙?”

唐帝微微一挑眉,霸王之气扑面而来:“没人规定在两衙任职,就不能开府建衙,朕给他准备了开府建衙的权力。”

“只要朕打下西梁,满朝上下谁敢质疑朕的决定?”

诸相如的面色顿时变得赤红无比,这简直就是疯了。不是他疯了,就是唐帝疯了。

王策如今已经分别在两衙担任镇抚使了,二处总领仍然是他的,在北衙不但是一卫北武军的总领,更加是北洲房的全权主官。人事权,财权,悉数一把抓,更加有先斩后奏的莫大权柄。

若然开府建衙,成为第九大都督府的都督,那就武力和军权情报,乃至财权都一把抓了。

有钱,有情报,有军权,有武力,乃至有地盘。届时,王策彻头彻尾就是北唐的最大军阀头子,加上王策这么年轻,简直就是撺掇他谋反。

诸相如走的时候,是心神恍惚,失魂落魄的。心中有滔天波浪,更加有一个恐怖之极的,不敢宣之于口的猜测!

谁来继承唐帝的龙椅?也许,是王策!

诸相如没听见唐帝和老汪太监接下来的话:“两衙是诡道,注定上不得台面。小策那孩子不能被感染,要么离开两衙,要么给他另一个位置。”

“他不能离开两衙,就只能让他开府建衙。”或许是诸相如想多了,或许没有?谁都不知唐帝心里的打算。

老汪太监微微一笑,说起了另外的话题:“陛下,不能拖了。”

唐帝目光离开棋盘:“是卫致远他们让你劝说朕?”老汪太监轻轻点头。

唐帝呼出一口气,负手而立,来回踱步:“老汪,小策那孩子眼力不错,知晓我还没准备好。”北唐准备好了,他还没。

他忽然呵呵笑道:“那孩子不知我在等什么。不死鸟既然出现,那就是时候了。”

“老汪,北唐和东宁都准备好了。之所以迟迟没开战,等的就是不死鸟这个信号。”

老汪太监看着皇帝,皇帝脸色潮红,显然激动不已的咳嗽起来:“不死鸟!我和东宁的皇帝都知道,大律皇帝也知道。”

“这是一个只有皇帝和极少数人知道的秘密。也只有够强大的国家才知道。”

“不死鸟出现的时候,就是人皇时代重新降临的信号。”

“谁得到不死鸟,谁就能成为人皇!”

唐帝激动的猛烈咳嗽,咳出鲜血,漫不经心的甩掉手帕,用平淡的口吻道:“老汪,传旨给军机院和内阁!”

“三日后,大军开拔,征讨西梁!”

天空蔚蓝,万里无云,只是远远的一朵黑云带着铺天盖地的黑云滚滚而来,宛如征兆。

……

王策不知唐帝和某些人的猜测。不过,他的确如唐帝所言,在某些边角落子了。

能否破局,能否从棋子变成棋手,此番大律之行乃是关键。

此时他不住的反复默念: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

在感悟中他隐约感到,不漏之沙和无名心法似乎同源。此乃很怪异的感觉,偏偏他总以为这很像。

如果是出自同源,那似乎就印证了谈季如的猜疑。

细心参悟不漏之沙,感觉这和无名心法的某些相似之处,细微的洞悉每一分。感觉越发的清晰明了。

王策清晰发现,他对不漏之沙的认识相当肤浅。不漏之沙,隐隐便仿佛是一种修为境界,说不出的感觉,可王策感觉就是知道不漏之沙饱含的是一种极高的境界。

逆一个方向来看,彼岸之花的意思,似乎暗指生与死的界限?隐约暗合了无名心法的某些特点。而忘川之水和不漏之沙细心揣摩,也似乎别有一番味道。

恰是这时,王策感应一下身体,默念着不漏之沙的他忽然想起,鲜血随着伤口一点一点的泄露,这是否意味着什么?

一种莫名的喜悦涌上心头,他似乎捕捉到什么。

不漏之沙,还是一沙不漏?

王策目瞪口呆,联想许多,萌发一个大胆的想法,震惊无比的陷入参悟中。不漏之沙,忘川之水,彼岸之花,似乎代表着三个非凡的境界。

参悟中身不由己的,体内的真气运转起来,心法运转。真气每运转一圈,回到丹田,不一会,丹田的真气微妙的缓缓收缩。

在这一过程里,真气宛如被提纯了一般,变得更加精纯的收缩,然后凝结。渐渐的,在丹田中形成了一股隐约的球形,宛如一枚金丹一般。

尤其是王策丹田里的水火煞气,更是不住的流转,不住的提纯炼入真气中,和真气混合在一起,渐渐的难分彼此。更加凝练,更加精纯。

这枚金丹却是极难凝聚,一时聚,一时又仿佛要散去。

那一丝丝的毫光,宛如一条条的剑气,隐隐约约有一抹破丹而出的痕迹。

眼见王策不知不觉从不漏之沙中参悟更高境界,竟是渐渐结成金丹,而这便是金丹境修为。

当他的这一枚丹,那一丝丝剑气就要破丹的时候,即将一举突破为破体境的时候,却忽然一下子从参悟状态苏醒过来。

……

就差一点点就是破体境了,就差一点点啊。这就是命!

王策感慨,眨眨眼看见在床边瞌睡的苏寐,才意识到从昏迷中苏醒了。

苏仲言请来的药师水准颇高,他的伤势居然好了不少。看护他几天的苏寐,显得有一些憔悴,乃至王策看见那一对黑眼圈的时候忍不住好笑,又忍不住感到心脏抽搐了一下。

苏寐平素搞炼师研究,动辄就是熬夜,平素就有黑眼圈,这时就更浓了,整个一国宝。

王策正要起身,才发现他的手被苏寐牢牢抓住,只好轻柔的呵气,很有乐子的用头发拨弄她的耳朵。苏寐耳朵委实痒得受不了,忽然一下子醒了,看见王策,顿时欣喜若狂。

“噤声!”王策急忙压住苏寐的红唇,只觉软软的很潮很舒服,凑在苏寐耳边低道:“师父,今日是初几?”却见苏寐的耳朵渐渐红润。

“初五。”苏寐心慌道,认真打量他,按捺不住心底的雀跃:“你没事了!”

“我这么欢乐的人,鬼界那种压抑郁闷的地方怎么敢留我!”王策恬不知耻的继续握苏寐的小手:“留了我,那就不叫鬼界,叫天堂了。”

苏寐噗嗤一笑,怒视他一眼,似乎在谴责他不该在这个时候开玩笑:“你知道是谁想杀你?”

“楼外楼的刺客。是谁买凶,那我倒有一个不太成熟的想法。”王策神色冷然。

苏寐顿时流露一缕紧张,王策忽然淡淡道:“师父,今日是初五了,帮我离开这里。”

苏寐点头:“好,为了不死鸟?”

王策没回答,答案是明显的。不死鸟肯定是有人想坑他,可这玩意有害处,就有好处,比如成为他在大律的一张护身符。

苏寐咬住嘴唇,欲言又止,蕴藏一种小女孩似的紧张,让她抓得王策的手发疼。

苏寐不笨,只是不搅合勾心斗角的事。王策遇刺,幕后指使者的最大嫌疑人是谁,她自然心里有数。

王策几次起身都被抓着起不来,看着这一双紧张的眼睛,他苦笑不已:“师父,你放心!”

“买凶杀我的,不一定是你们苏家。”

说是这么说。苏寐和他都很明白,除了苏家,很难会有其他可能。

第271章 从棋子到棋手

大律东北府,乃是八府之一,乃是直面蛮国的前线战区之一,自然是兵锋最强盛的战区之一。

大律的八府,和北唐的八府,是一个概念,但从实力上绝对不能划等号。一府平素统帅二十五万大军,一府平素统帅五万大军,这差别就太大了。

北唐八府都督,乃是正三品实职,和两衙指挥使同级。大律的八府,乃是正二品实职。

苏仲言能从无数将领中,脱颖而出成为副都督之一,固然有家世的优势,也绝对不缺能力。

“嗯?西山府的五万大军来了?”苏仲言从卷宗和文件中抬起头来,诧异地问了一下身边的军机秘书,得到肯定的答复。

苏仲言重新回忆一番:“哦,那就把平川府的五万大军退回去。”一顿,不知该苦笑还是该感慨:“轮战之法,真真也琐碎!”

大律用蛮子做磨刀石,这是世所公认的。就是因为这一个轮战。

八府军轮流派遣大军来前线战区,无数年下来,八府虽然不是每一个都在战区,却个个都是精兵悍将,一色是经过磨砺的。

丝毫不夸张地说,大律首创的轮战之法,也成了许多国家的模仿对象。

身为大都督的副手,苏仲言目前在都督府负责的多是后勤和行政,并非他不想上战场。他本来就是从一线将领中转入后勤的,自然向往战场。

奈何,后勤和行政的琐碎,那是必然的。苏仲言心下不喜,也只有熬着,好在干得也不差。

他心知肚明,他能否坐上都督这位置,不在自己,而在苏家。

大律皇帝和苏家多年磨合,互相信赖,屹立不倒,彼此多有默契,自然不是靠感情来维系。这种互相的信赖,更多是源自互相的谨慎,守住一条线。

要么一个军机堂首席加一个都督。要么两个都督,但在军机堂并无大权。这是历代律帝给苏家的一条不能逾越的线,君臣之间的一条安全线。

苏家已经有一个都督了,他苏仲言要当都督,除非他的兄长苏仲武从军机堂致仕。

想起兄长,苏仲言忽然提笔不动,一滴浓墨掉在纸上化开,千言万语化为一声叹息:“小豹子,你和王策之间分明有暧昧……我该如何说你才好!”

这时,家将匆匆赶来,低声道:“主上,侄小姐她忽然走了。王策,也不见了。”

“嗯?”苏仲言一个激灵,把毛笔一甩,啪地落在白纸上点出梅花一般的痕迹:“她在哪里?带我去。”

苏仲言真不想侄女又一次跑掉,他最是了解这侄女不过了,也是一个任性冲动的主。不然,以堂堂苏家的威风,岂会闹出逃婚这种好笑的事。

这次他错了,苏寐没走,而是在城门口木然地看着外边,似乎知晓他来了,忽然道:“小叔,从小到大,你是最疼我的,我也最相信你。”

“你告诉我,刺杀阿策的人,和苏家无关!”

苏寐的语气充满祈求,祈求她的猜疑不要成真。苏仲言沉吟,很久很久,才苦笑道:“小豹子,今日我才发现,你真的是大人了。呵呵。”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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