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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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剑神山论剑,在大学宫讲学,与武帝谈武,去鬼界观光,到九洲旅游。这是王策能想象到的最美好的人生五大快事。
关豆子一边嚼豆子,一边是吹嘘着,忽然张大嘴,像一条被甩上岸半时辰的鱼儿,嘴张了又合,合了又张!
一名英姿飒爽的女子拎着一把剑,出现在庙宇门口,死死地盯着关豆子,咬牙切齿:“关豆子!”
关豆子拔腿就往庙宇后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大喊:“不干我的事,真的不干我的事。”啪的一声响,想来是他轰掉围墙跑了。
这落汤鸡一般的女子豪气万丈地走进来,一甩手:“你们认识关豆子。”
王策挠挠头,愤慨:“他叫关豆子,这小子说拿银子买吃的,对了,他还没把银子给我呢,大姐,顺手帮我捅他一剑,让他吃白食!”
庙宇外响起关豆子的愤怒大叫:“王策,你小子不仗义,我会回来找你的!”
王策嘿嘿一笑,想必希特勒死之前,也是这么对美国人和苏联人大喊的!
女子扫视一眼,冷哼一声,就追了出去,大喊:“关豆子,我看你往哪里跑!”
一众少年目瞪口呆,王策唏嘘:“可怜的娃,可怕的女人啊。一旦被逮着成亲,这娃下半辈子是毁了,结婚这种事,你伤不起啊。”
忽然感觉愤怒目光,王策突然想起好像队伍里有三个姑娘。索性一跃而起:“雨好像快停了,准备赶路吧。”
……
连续多日的赶路,终于,赞州在望。当赞州城墙在视野里出现,各自都是精神一松。
放缓马速,王策等人在这之前都已是换上了一般的武士劲装,向落非尘几人招手:“你们说说,这件事怎么处理。”
“暗中查实,然后上门!”看法很一致。
王大年在一旁犹豫道:“许家在赞州乃是势力不小的豪族,我们这一路穿着梅花服赶路,怕是早被察知来意了。在暗中调查,恐怕是查不出什么东西的。”
老手不愧是老手,王策往诸海棠几人重新看过去,鲁克决然:“不如知会知府,调动大军抄家!”众人侧目,鲁克年纪最小,居然如此之狠。
“大人 ?'…87book'”众人看过来。
王策一脸苦逼状:“你们啊,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吃一顿好的舒服的饭,尼玛我这一路过得都是什么日子啊,天天啃干粮,过得连狗都不如。真草蛋。”
打马上前,在城门口把自己的腰牌一亮。城门小卒哪里敢拦,畏惧地看着这一群少年特务进入赞州。
在客栈下榻,王策往床上一躺就不肯起来了:“不要来烦我,除非许家的人亲自上门拜访!”
“在我醒来之前,如果许家的人没出现。那就不要怨我不客气了。”
第039章 赞州,全部拿下
从王策一行人入城的那一刻,消息就以飞一般的速度,被送抵许家。
身为许家之主,许彻一下获知消息,正在喝茶的他,一口就笑得把茶水喷出来。
这实在太喜剧了,许彻一开始都不太敢相信,真有这么招摇的家伙。等知道全部,才恍然:“那就难怪了,原来是一帮什么都不懂的小鬼。”
许长啼提醒族兄:“大哥,南衙怎么会派这一票小鬼来查这件事,会不会有什么古怪。”
几名许家的重要人物深以为然,好比北衙的名声在境外一样,南衙的名声主要是集中在境内,颇有恐怖大魔王的姿态。
尤其是这二十年来,在谈季如的率领下,南衙完完全全把皇帝和朝廷爪牙这一件事,演绎到了一个登峰造极的地步,端的是令人闻风丧胆。
一个主官的气质,往往影响一个部门的气质。在解世铣的率领下,北衙的境外活动能力不如二十年前,但说起北衙的态度,总是一个强硬就解释了。
谈季如的气质,那就是喜怒无常,你永远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有什么打算。于是,南衙这二十年来的办案方法,着实飘忽诡异难测。
许彻身为家主,自然不是掉以轻心的人,凝住心神,来回踱了几步。
许长生是一名华发早生的老大伯,沉声道:“那条灵石矿脉对我许家来说,实是太重要了。”
众人凝重,是啊,这道理人人都知道。一条灵石矿脉的价值总是匪夷所思的,想一想黄金和灵石一比一的价格,就知道了。
更重要的是,有了大量的灵石,就有机会不惜浪费资源的栽培自家人了。有充分的武力,那就意味着前程。有了灵石,就能把战灵变得更强!
财富,权势,武力,看来都是触手可及。没有人会轻易让出来。
一名颇具书卷气息,偏偏摇扇子装逼的样子,很有狗头军师的派头:“此事大有古怪,我倒是想起一件事。想这批少年的年纪,似乎就是四个月前那批大试少年。”
这位许长书在许家算是智囊,他的话具有一定分量。旁人顿时思索起这个可能:“从年纪来看,还真像。”
“会不会,这批少年是掩人耳目,南衙私底下派了其他人来。”许长书的一句话,仿佛点中了要害,无不凛然。
取笑一票少年菜鸟没什么,取笑南衙的办案老手,那就是自取灭亡。
一众人等商议半天,许彻冷声道:“总之,不管他们是打算来明的还是来暗的,不能被查出证据。把所有证据都毁了。”
“人也……”许彻没说完,其他人也知其意。
“对付这批少年,就当不知道他们。”
……
从客栈走出来的时候,王策回头看了一眼,好险没笑喷。
悦来客栈,不愧是有史以来规模最大,涉及位面最广的超级连锁酒店。
洛占玉领着两名本地捕快过来:“大人,人已经带来了。”
“既然来了,那就不要白走一趟,好好玩几天再办正事。”王策笑眯眯的对属下交代,又对两名捕快道:“本地有什么景观,带我们看看。”
王大年看着浑然不当一回事的王策,忽然觉得这就是一个悲剧,他的人生总是这么的充满悲剧。尼玛的悲剧少年百户,果然就不能指望他干点什么正经事。
两名捕快说不清是敬畏还是羡慕,毕竟这几位,算是从北唐天字一号的捕快衙门出来的。一路带着王策等人到处浏览观光,一边不时的回答一些问题。
穿插在里边的问题,已经令王策大致明白了本地的情况。
许家是赞州的第一豪族,一手遮天是未必,遮半个赞州,那是绝计不在话下。严格地说,许家算是赞州的土霸王。
赞州的州判,就是许家的人。据捕快的说法,许家是一些真武九境的高手。至于神化高手,那据说是没有。
王策揪头发,嘟囔:“这分明就是一个土鳖家族嘛,至于这么大动干戈,连累我像狗一样吃了那么多天的干粮。真草蛋!”
等听到捕快说,这还有一个声势比较大的豪族,并且在城外还有一个宗派的时候,王策相信,许家这只土鳖已经在手里了。
“真心是土鳖啊。如果我是许家的人,还不如干脆登门呢。”王策摇摇头,这个许家大约在赞州招摇久了,忘了天下有多大,北唐有多大了。
一个小小的许家,也敢跟南衙叫板,当真是不知死字怎么写。当然,若然许家有武尊坐镇,那就不一样了。
王策观光结束,往悦来客栈走的时候,叹了口气。看来,这次任务料理许家,那是轻松之极,重点应该是在另一部分。
那条灵石矿脉的处置!
从人群中恍过一条身影,王策隐约感到这条身影似乎在某处见过。像是关豆子!
……
许是因为诸海棠是第一次出任务,亢奋而激动,恨不得把这当成影响全人类的大事来办。所以一时被蒙蔽了眼睛。
其实,他们就是菜鸟,菜得不能再菜的一堆菜鸟。
看清这一点,就知道许家有多么容易料理了。这批大试少年,乃是未来的骨干,修为大多不高,南衙不可能在第一次任务就真的给出多大难度,那不叫出任务,叫送死。
往回走的时候,王策忽然道:“驱狼吞虎,就这个法子,省时省力。”
女人的耳力当真非凡,诸海棠急问。王策大怒:“女人,不要烦我,我还在想明天去哪里观光呢。”
诸海棠瞪眼,我瞪,我又瞪。
王策举手投降:“我怕了你了,我问清了,赞州还有一个宗派,一家豪族。许家既然不肯主动投效,那就联合这一宗一家,索性平了许家。”
诸海棠脑子没转过来:“可是,可是……”
好在王策理解她的意思:“我给过他们机会了。你以为许家有多难对付,就是一个土鳖,一窝土鳖。”
“不过,这件事先别说。”王策一脸严肃:“如果任务出完,那我们就得回去了。所以,在完成任务前,我要好好在这里玩几天。”
诸海棠想一拳揍死王策!
一阵大乱的声音,加上马蹄声沸扬过来。赫然见一名骑士大叫着:“快躲,快躲,惊马了!”
这匹马轰轰隆隆的从街尾冲过来,一路也不知踏伤多少人,一边兀自大喊:“快走啊,这马疯了!”
后边,还有一群年轻人骑着马奔驰过来,一边大喊一边追来。这条街道上的人们惊慌失措的躲避,却是被这疯马依然磕着撞着。
……
“啊,是许家二少爷。”
“可不光是许家二少爷,还有他的妹妹和狐朋狗友呢。”
两名捕快的脸色顿时就变了,惊慌道:“大人,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这群人可是不讲道理的。”
王策欢乐大笑不已,一本正经地说:“其实,我应该教会你们,整个北唐第二不讲道理的人,就是两衙的人。”第一当然是皇帝。
王策眯眯眼,不知是躲避阳光,还是为何:“有意思!看来,这果然是一种属于无聊人士的经典‘游戏’呢。”
“柳晚秋!”王策喝叫一声,虚掌下斩!
看来狂暴的奔马,轰隆隆的飞驰而来。柳晚秋从枪袋取下铁枪,向着奔马一个快如闪电的挑刺。只见连人带马,一并被这一枪挑得一并飞上半空滑翔数米,才轰隆的重重摔下。
聪明的一击。王策越发的欣赏这小子,这奔马之势本不是柳晚秋正面能挡的,而柳晚秋也很聪明的选择了斜位挑刺,然后一举成功!
不过,这家伙只在战斗上聪明,到底没领会他的意思啊。
在后边追来的年轻骑士,又惊又怒,大吼:“什么人,你等可知你们所伤之人乃是许家二少爷!”
许家二少爷愤怒不堪的正欲起身来,一只脚重重地踏在他脑袋上:“给我乖乖的呆着。”
许家二少爷几乎快要气疯了,一整个赞州,谁敢这么对待他:“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灭你满门!”
王策一抹冷芒浮现:“全部拿下!”
第040章 三无纨绔
年轻骑士们惊怒无比:“你们敢胡来,这里是赞州!”
一名穿得花枝招展的年轻姑娘更是尖叫:“你们敢,我爹是州同!”
王策笑得捧腹不已,这句话果然是源远流长:“姑娘,你错了,你要说,你爹是李刚,这才是秒杀一切的技能。”
奈何,柳晚秋这一群少年郎,那是如狼似虎一般的凶猛,早就恨不得干点什么,现在有事干了,那端是无人能挡。
柳晚秋他们的动作并不凶狠,王策大觉不快:“那么斯文干什么,考状元啊。王大年,教教他们,该如何正确树立观念。”
洛占玉和傅四首先反应过来,顿时一改斯文之状,拿住剑鞘刀背,就是一通没头没脑的乱打,打得这群年轻人哇哇大叫!
远处围观的一群人中,顿有一人看不过,气愤的一跃而出,提剑大叫:“你们,你们当真太过分了!漫说他们没招惹你等,就是招惹了,你等又有什么资格拿人!”
王策欢乐极了:“还真有见义勇为的人呢。”
……
一名穿着绸缎长袍的少年,提剑气愤的一跃而出,出言大加指责王策等人行事暴戾。
奈何,一大群观众里,似只有此人是这般想的,剩下的本地人更多是痛快。
王策忽的脸色一沉:“诸海棠,把这只东西给我拿下!”
这就要拿人 ?'…87book'诸海棠隐约感到,这似乎真有一些过火了。这一迟钝,王策厉喝震慑:“诸海棠,拿人!”
“是!”诸海棠不喜王策口吻,恼怒的一跃上前,刹那剑光绞动。
这少年大惊失色:“气芒境!”神色慌忙便欲逃遁,奈何,诸海棠实为王策这一群人实力之冠,若连一个小鬼都拿不下,那未尝太可笑了!
她老子是州同的这一票少年,多少有几分修为,仗着人数不少,还有一些随身侍卫,竟是一时拾掇不下。
熊式武一声大喝,那端的是雷公下凡,好一声霹雳雷动。一跃而出,赤手空拳杀将上前,一招普通之极的拳法,竟被他打得酣畅淋漓。
那铁一般的大拳,一记抡在高头大马身上,顿时就轰地一下连人带马一并碾倒。
诸海棠一举拿下那少年,又重新加入战团,有她和熊式武,加上阿皮阿克也杀上去,不多时,就只剩下满地的伤者发出怨毒或呻吟,居然别有一番热闹。
……
大胸妹妹显是对先前之事,心存怨念:“你要给我一个解释,人家既没碍着咱们,又没……”
“姑娘哟,您还真不是一般的一根筋呢。”王策被问得死去活来,一指被踩在脚底下的那见义勇为的少年:“您瞧仔细一些,成不成。”
王大年何尝不纳闷,跟诸海棠一样看了半天,还真没看出什么。
反是那少年羞愤欲绝的尖叫:“我是沙宗弟子!你们敢如此羞辱我沙宗,且等我沙宗来报仇!”
王策拈下巴,一脸喜庆的沉吟半会,忽然笑道:“有意思,昨天才知道沙宗,今天居然就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上天待我不薄啊!”
王大年和诸海棠眼巴巴地等待,王策叹气:“看看这小子的衣服料子,海棠妞,你就是我亲姐,以后仔细一些,成不成,当我哀求你恳求你。这年头,当个小官也不容易啊。”
王大年忽有一丝明悟,拈拈少年的衣服料子,再试许二少的,一经对比:“果然是一样的料子!不需再看裁缝来数,必是一路人。”
这话一喊出来,王大年顿时心里发毛。他是积年老手,也没有这等细微的观察力,眼前这少年百户居然一眼就看出,当真是妖怪似的早慧少年!
王策笑眯眯:“许家二少爷,我忽然有一个好玩的假设,一起听听。”
许家二少等少年无不目光怨毒,王策笑道:“假设,是假设哦。”
“假设我的家族很有势力,我从小能在这一州一城横着走,没人敢惹我。我当然是有什么玩什么,不过,等我十多岁的时候,该玩的都玩过了。于是,以前的纨绔游戏,当然是要玩出一点新花样。”
“恰逢有宗派之人来拜访,许是这一家一派的关系正好不错,或者是最近才亲密的,正需互相拉拢。于是,我就带着那个宗派弟子出去找乐子。以前的老套路,那没劲极了,要玩要炫耀,就玩点刺激的。”
“譬如说,惊马就是一个不错的套路,正好炫耀自己多会玩。”许二少爷忽然瞪大眼睛,满是惊恐。
“然后,我就来了。带着惊马,公然践踏别人。当然,这主要是为了炫耀给那位新朋友,也就是宗派弟子看。”王策指着那名沙宗弟子。
王策笑眯眯:“我的假设故事,很好听吧。”
这名被吓坏的许二少爷大声惨叫起来,一边兀自不忘恐吓王策:“你既然知道我是许家的人,你还不赶紧放我走,不然你走着瞧。”
王策欢快大笑不已:“说起恐吓这件事,年轻人,你太幼稚了。”
“冲击,围攻,拒捕。这三件事,落在一般捕快身上,那是没什么。”
“不过,我和你老子大约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们是南衙的人。一个只要愿意,就可以让你们许家满门上下,真正鸡犬不留的那个南衙。”
许二少爷等一群人的脸立刻就变得惨绿。
“看,这才叫恐吓。”王策舒展筋骨:“最讨厌你们这种无智商,无情商,无能力的三无纨绔子弟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
沉吟半晌,王策来回数步,若有所思的看往两名面无人色的捕快:“如何,二位有什么想说的,这是最后的开口机会了。”
一个沙宗弟子,一个许家二少。分别像两只沙皮狗似的,被践踏在脚底下。
两名捕快面无血色的互相看了一眼,心知别无选择,鼓起勇气道:“大人……大人一行,想必是为了……许家的灵石矿脉而来。”
王策错愕,缓过神来,失笑:“有意思,越来越有意思了。”
王大年在一旁提醒:“大人,有问题。”
废话,灵石矿脉之事甚大,以许家在赞州的势力,本该把一切瞒得很好,此时,居然闹得满城风雨,似乎人人都知晓,那不是古怪是什么。
“先回客栈。”王策交代。
……
客栈里,传出鬼哭狼嚎的动静。
王策像一只有时死活坐不住的兔子,一时往树上爬,一时又在庭院里兜圈子。这跟焦急无关,纯粹是他喜欢这种自由活动的感觉。
“大人!问出来了。”王大年大步走出柴房,神色凝重:“这两个小家伙知道的不多。有两桩事,可以确认。”
“第一,许家没有武尊。第二,沙宗有一位武尊。”
王大年身后,是一堆脸色发白,神色恍惚的少年,大约是看了酷刑的结果。
麻烦了。王策挠头,一个宗派往往得有一名武尊,才是有资格开宗立派。不过,往往一个宗派传承几百年下来,哪怕是武帝开创的宗派,几百年后也未必还有什么大高手。
祖先出色,不等于后辈也出色。就是这一个道理。
王策摸摸怀中,摇头不已。他出发前,南衙交给他令牌,能够调动军队,以及供奉。这绝对是压箱底的手段,如果使出来,那就等于自绝前途。
这本来是一次考验头脑和手段的任务,而不是考验武力。动了南衙武力,就等于承认失败。
王策揪头发,吩咐王大年把其他人喊来,也就是五人小团体,加上落非尘和童木森。
王策果断道:“几件事,你们一起想。”陆续将自己为难的东西交代出来。
几个少年议论半天,死活没有可行性高一点的打算。王策无奈,心想果然是没经验有热血的小屁孩。
拈住下巴,王策一指扣响,道出最关键:“我看,你们还是不明白。本来这次任务不难,现在变难了。但问题的关键是另一个,你们到底想过没有!”
几位少年官员茫然,王大年若有所思。
王策一脸苦逼,觉得自己就是幼儿园老师,这得要多强悍的神经和耐性啊:“关键是,灵石矿脉的结果。”
矿脉必然只有两个结果。第一,呈交给内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