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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神策-第1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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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策是天才,是少年天才,这一点不过是一扫而过。没人太当回事,这是乱世,一个注定席卷九洲的大乱世,所有天才的身价编制的速度都赶上法币了。

不光是一个王策的问题,而是所有天才面临的尴尬。放在三年前,一个二十岁的罡气高手,就能让大律和各大顶级宗派放手去抢夺人才了。

放在今天,没多少人在意了。诸海棠这一代年轻天才,是注定赶不上这个波澜壮阔的大时代了。尴尬,却是不争的事实。

个人的力量是微薄的,莫要说少年天才,就是武帝也未必能改变什么。堂堂资历最老的帝州,为何匆匆忙忙的宣布自立为王?为的就是纠集一股势力。

大律和北唐,是有不少人深受其苦。奈何,王策在九洲动荡的大背景下,也貌似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微弱的呼声。

所有的人与事,都必须要为争霸九洲而让位。这是各大强国的最重要国策,没有之一。凡是没有自暴自弃的国家,几乎都把争夺人皇资格当成头等大事。

在这背景下,王策真的真的不惹眼。若不是有半册武神卷,只怕都没多少人会关心他。

不过,恰是因为武神卷,王策现身的消息,一下子传播。以飞快的速度,进入某些有心人的眼中。

很巧,或者很不巧。犀利哥是有心人之一,他从来就是最关注王策的,恨不得把王策的脑袋和行为举止掰开来研究。

“他说,他要回罪州,是回罪州。”姑且不问他是从何处知晓的,总归他在船上的时候,是如此对斗笠男说的。

斗笠男也察觉这一个字了,点头:“看来,罪州在王策心里很重要。”

犀利哥迷惑的端详地图:“我总以为,他在走一盘棋,却总也看不穿。他在东洲和北洲接壤之处,布下落子,是为何?”斗笠男茫然。

“他想自立?又不像!”若然自立,王策差的东西太多太多了,不是一个小小的罪州所能提供的。最起码,就不该让半帝王魂和小武帝等离开。

高速航行的大船,乘风破浪向北洲行驶。

然而,犀利哥再一次陷入一个尴尬的谜局当中:“乱世来临之际,罪州的位置会很妙,往东推移一些就接壤东洲。”

青衫人戴着面具,在一旁审视一会,淡淡指出:“从罪州向东,是战略要冲之地。大战一起,北洲粮食会成问题,若然罪州向东扩张,就能控制一条通商要道。”

青衫人伸手做了一个掐的手势:“隐约掐住大律以北的粮食输入路线。”

犀利哥目光一闪,一缕厉色浮现:“罪州的西南是北流,流无瑕。”他忽然长大嘴骇然不已:“他,他想……他在等北流亡国,靠流无瑕来收拾残部并入罪州。”

青衫人眼波中隐住一缕迷惑:“他是前途光明的三花武尊,何必自立为王。”没有回答,回头一看,犀利哥仿佛雕塑一样死死抓住船舷,目光发直!

眼中,充满了惊涛骇浪,青衫人不急,等犀利哥回过神来,才吞着干巴巴的口水说出一个最骇人听闻的核心!

“做皇帝的不是他,是流无瑕!”

……

犀利哥晕眩,本来冲口而出的一句话,本该有力,却显得沙哑且软绵绵的。思绪整个崩溃了乱套了。

女人做皇帝?女皇帝?不是说没有过,可是那真的真的太少太鲜见了。真的太多太多年都没出现了,犀利哥忽然觉得自己有些跟不上王策那充满恶趣味的思想了。

王策你也太敢想了,你这想象力也太天马行空了。女人当皇帝?犀利哥一想,就麻木了,斗笠男陪他晕眩。

青衫人竟也好似呆滞了大半天,才缓过神来,古怪道:“流无瑕当皇帝?这倒是……”居然也是说不下去了。

青衫人摇头点头,然后摇头,端详地图道:“罪州将会是北洲北部一个重要的战略要冲地,若然他是想让人做皇帝,那便说得通了。”

“既是战略要冲,大律会首先平了罪州。”犀利哥的看法是最合理的。

“不,大律需要缓冲带。”青衫人气定神闲,指点江山:“北唐已占领东洲北部,大律和北唐不会在这时交战,就必须一个缓冲带。”

犀利哥错愕,默然想通,承认了。在人皇出现之前,各大强国只会在本洲的地盘上蹦跶,绝对不会向第二个洲扩张半步,这其中有太多缘故了。

青衫人挥洒自如:“大律要铲平罪州,只有一个时机。在罪州未来得及向东边扩张之前,造成既定事实。”

青衫人的眼中浮现一丝淡淡的笑意:“王策忽然来海洲,又忽然离开。就是北流即将灭亡,大律河东府即将北上。”

“大律流龙城能否复仇,能否打垮罪州,就看这一战,未来半年内必有一战。”

青衫人的眼神忽然变得冰冷:“而这一战,罪州必定败亡!”

大船乘风破浪,犀利哥嗅着空气中的海风腥气,泛一缕淡淡的锐色:“施武帝曾道,神恩会有高人!”

“看来,假不死鸟之局,多半就是阁下的手笔了。”

青衫人目光微澜,迎风而立,衣袂飘飘,竟自显出几分的邪意!

第394章 天下无敌

某地。某时。某二人。某次谈话。

“什么是不死鸟?”

“不死鸟能让短命的皇帝成为人皇!”

“那,什么是人皇?”

“没人知晓了,太多年了,人们已忘了人皇的某些意义。人们以为人皇就是几百年的寿命,就是武帝修为,其实不然。”

“是的,最后一个人皇王朝,是在一千多年前倒下的。连武帝都诞生至少两三代了,没人记得了。人皇究竟意味什么,代表什么?”

“将来就会自然有人知道的,会有人懂的。”

“为什么是将来?不是现在,不是过去?”

“因为将来是最不可预知的,因为很多野心勃勃的人,你知的,不知的,都准备大显身手。”

“那,为什么是四只不死鸟,不是三只,五只?人皇时代还没来临,就已经是乱世了,如果某些人想要乱,那么三只五只会更加成功。”

“人类只有四洲之地。而某些人的目的,并不是乱世,目的和这恰恰相反。”

“那,不死鸟能做什么,为何能让一个短命的身体虚弱的皇帝,成为人皇?”

“那本来就不重要。重要的是,人皇一定会出现,只有最强大的国家,才能配得上人皇。”

“本来是很繁华的盛世,为何偏偏要让人皇扰乱一切?最强大的国家,就一定有最合适的人皇候选人吗?”

“不,人皇是一个非同一般的选择,必须谨慎。”

“武神和人皇有关吗?”

“很多年前,武神悉数死了。很多年来,再没诞生过武神,何来武神?”

“没人成为武神,那就没人知晓,武神究竟能活多久。也许,武神能活一千年,五千年,我们也并不知。”

“不,不论是否还有武神,都不是问题。问题是人皇!”

“人皇有什么问题?”

“你问我,人皇意味什么,我现在给你答案。人皇,意味九洲第一高手,天……下……无……敌!”

……

情报,往往时效性是非常重要的。

一条情报的传递效率,往往取决一个特务集团的武力值以及自身运转。

锦绣营大抵是被各国特务头子羡慕嫉恨的,锦绣营在必要时,能出动武宗来充当信使。各大强国,没有比这更奢侈的了。

北衙更加做不到,为北唐效力的武宗拢共都不到十名了。

然而,北衙的效率也不差。当丁弈的四名部下,因修为太低,而被迫从海路来东洲登陆,找到东南房,把王策的消息第一时间传出第一站。

交给东南房的总领,此乃第二站。东南房的主要目标是东洲南部,因此有武尊坐镇。总领审视情报的时效性,再决定是派武尊还是斗罡传消息。

鉴于种种,东南房果断出动武尊。武尊一路翻山越岭赶来北唐京城,再把情报递交给相应的人,鉴于是王策,是由三处总领亲自接的情报。

北衙各部门,以专门刺探情报的三处为尊。三处总领然后就亲自来见诸相如!这就是一条情报,从海洲传来东洲的最快办法。

其实大多数情报,来到东南房会被过滤掉一半以上。来到三处,又会被过滤掉七八成,最终能有一成送到指挥参赞的面前!

真正能一路无阻直接来到指挥使面前的情报,很少很少!

“大人,大喜,东南房海洲方面传来王策王镇抚使的消息!另有王大人呈交给陛下的一封信。”

诸相如微微蹙眉,接过来大约浏览一下,眉头很快舒展,拍案而起,喜上眉梢:“好,太好了。我这就入宫奏报!”

诸相如神色不变,飞速赶入宫,见了老汪太监不敢托大,见了唐帝立刻行礼大喜:“陛下,有王策王镇抚使的消息了。”

正在批示奏折的唐帝,忽然眉头一紧,淡定的在奏折上批示一个字。唐帝徐徐起身,来到诸相如面前,来回踱步一会,才接过来!

一眼浏览,唐帝缓缓闭合眼睛,淡淡的无奈的吁了一口气:“他始终还是不相信朕,这时刻都不肯回北唐。他是朕的亲外甥,他究竟怕什么?”

诸相如果断垂首,老王太监轻声劝告:“陛下,或许那孩子只是一时想不通,太聪慧的孩子总会钻牛角尖。”

唐帝眼波夹杂一丝淡淡的莫名,似是疲惫的挥挥手:“老汪,莫要代他辩解了,他啊……”千言万语,化为一个深深的叹息伴苦涩:“也罢,他如今总归是武尊了,多少有几分自保之力了。”

“朕两年前,真以为他遇难了……”唐帝神游物外的怔忪不定,猛的就咳嗽起来。老汪急忙上前替他顺气过来。

唐帝苦笑一把推开老汪,打开这封密信,目光轻柔地一下子变得深邃,看了一会,反复思量一会,居然笑出声来:“难怪这孩子的狡诈之名愈传愈广,去一次海洲,居然还有此等用意。”

“也罢。朕允了他。”唐帝掩面,不知是笑还是悲,只是向老汪道:“传旨,让内阁和军机院大臣入宫。另,传旨给王寿,告诉他,朕请他去罪州。”

唐帝流露一丝不满,冷哼道:“朕不过是想开第九府,卫致远他们推三阻四。今次,那孩子已经是武尊了,朕倒要看看,他们还有什么说嘴的。”

诸相如面色微变,心中一惊,行礼道:“陛下,不可如此!王策寸功未立,就许他开府,只怕说不过去。”

“有什么说不过去的。诸爱卿,你莫要说了,小策虽是你未来女婿,却也不必避嫌!”唐帝微笑,一顿,若有所思道:“不如把你家的小天才也送去与他团聚。”

诸相如的脸色立刻就变了,开府建衙本来就不是一桩简单的事,他绝对不想自家的女儿卷入这个漩涡。

奈何,皇帝连辩驳的机会都不给,就让他先出去候着。

……

北唐,内阁五大辅政,军机院五名大臣。总计八人陆续前来,进入御书房,很快就传出了激烈的争论声。

文武八人,倒不是算错了来少了。而是内阁和军机院,为了政务和军务的配合,各自有一人互相交叉兼职。

诸相如默然屹立等候,面容上满满的都是说不出的神色,复杂之极。

御书房里的声音,显然不是故意要瞒他,而是不该他卷入其中。可里边的争论,他是很清晰的听见了。不光是内阁在反对,军机院也反对增设第九府。

归根结底,内阁反对的是军阀,反对的是王策。军机堂反对的是第九府本身,你若以为这是一个壮大军方实力的时候,那就错了。

乱世来临,军方势力坐大是必然了。关键是,第九府一开,北唐各府的兵力就不好调配了,不太符合北唐的军事战略。

诸相如其实知道,战略什么的,问题是有,其实不大,放在王策来统帅,问题不大。真正的问题是,一旦增设第九府,就一定是统辖东洲和北洲的接壤部位。

这第九府一出来,西北府和北疆府就成了摆设,如何自处?难道撤销?所以说,不光内阁觉得皇帝在这一点太任性,就是军机院也感到不可理喻。

西北府怎么想?北疆府怎么想?不好安置啊。

正在思量等一会怎么办,许重楼来了,和诸相如互相看了一眼,闲话了几句:“许大人还在忙碌各大世家和宗派的事?那也是甚为难办,宗派素来桀骜,只怕不肯服从朝廷调遣。”

大律就是样板,北唐也一心想要和境内的宗派谈成合作的协议。一旦有宗派高手肯服从朝廷号令,那就好办多了。

许重楼的目光不知是否夹杂一丝嫉妒,让诸相如微微感到刺眼:“是很难办,不过,各大宗派总算是知晓世道不一样了。”说着,冷哼一声:“人皇一出,天下莫有不从,宗派也不例外。”

许重楼一顿:“诸大人,里边是?”

诸相如轻轻吐了口气:“王策现身了,现已是三花武尊。”一霎,从许重楼的眼中,捕捉一丝苦涩且郁闷的复杂神色。

他能体会老许的心情,前边是一个挥不去的阴影谈季如,后边是一个虎视眈眈的王策。莫要说他们,就是瞎子都看出,王策未来担任南衙指挥使,几乎是板上钉钉了。

谈季如是南衙有史以来最出色的指挥使,没有之一。然而,王策是目前南衙威信最高的,没有之一。夹在这中间,做人都没滋味,何况做官。

安静听了一会,许重楼低声道:“开府建衙?”王策若然开第九府,就当不了指挥使,可他没笑,也没喜悦,只用极轻微的声线:“罪州已经有一个……天策府了。”

难怪卫致远等内阁强烈反对,就凭一个天策府,王策自立之心,可谓昭然。

北唐需要和北洲的缓冲地带,但是,西北府顶上去分明就更为简单可靠。

二人不再说话,好一会后,唐帝一个夹杂咳嗽的震喝:“朕意已决,诸位不必再说!”

内阁和军机院的八人,神色各异地走出来,有人满是愤怒,有人却是若有所思,也有人淡定。从这一点来看,似乎唐帝和他们谈出来的成果,是勉强能接受的。

不一会,老汪太监请了二人入内。唐帝充满疲乏的目光,徐徐扫视:“想必你们也听见了,你们有什么意见?”

诸相如和许重楼色变,急忙拜倒:“微臣绝无反对之意!”

唐帝面色不变,微微的苍白之后,浮现一缕艳红的血色:“那便好,老汪,准备圣旨!”

等唐帝亲口述说出来。诸相如和许重楼垂首,毛骨悚然的互相看了一眼,均能察觉彼此眼底那份震骇!

那份惊涛骇浪。

这会是一份足以在北唐,足以在东洲,乃至北洲,引发波澜的升迁任命!

第395章 回归,罪州

明媚四月的第七天,诸海棠聚上各人,带来了一个不知好坏的消息。

她要走了,她要去罪州。

南衙二处的大庭院当中,皮小心等人无不诧异,瞠目结舌。

啪!砰!

皮小心满心的怒火,找来找去找不到发泄的,用力一脚踹在墙上,用力拔刀就是一刀劈在墙上,大怒:“阿策什么意思,他只想见你,不想见我们?见色忘义的混蛋。”

“我早就看穿,他一定是要女人不要朋友的混蛋!”皮小心愤怒的大喊:“大混蛋!”没人会怪他吗,皮小心总是这样,一边骂一边心里难受。

每一个心里都有一份添堵的难受,唯独鲁克察觉诸海棠嘴角的一丝笑意,忽然道:“你一定是骗我们的,阿策若知你会骗人了,一定会很高兴。”

诸海棠暂时还学不会骗人这种高级技能,只是起了一个玩笑心思,对她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进步:“不是阿策的意思,是陛下,陛下让我去罪州。”

皮小心红润的眼眶,顿时就亮了,重重给了柳晚秋一拳,爽利道:“哈哈,我就知道阿策不是那种见色忘义的人。”柳晚秋痛苦,你打我干嘛呢。

鲁克琢磨一下道:“只是你去,没有旁人去?也没有让我们去罪州?”诸海棠摇头。

“不好。”鲁克霎时色变:“罪州是什么,我们都大约知晓一些。陛下不让我们去,只怕是……”

罪州乍然一看,似乎北唐的桥头堡,认真一看,隐隐有自立的味道。忌惮王策?把他们当人质?年轻的鲁克其实想差了,也难怪想歪。

诸海棠察觉众人的神色微变,认真地说:“此番有会不少人过去,以前任首辅王寿为首,会有一批文武官员前往罪州。”她低声道:“是阿策向陛下请求的。”

若然诸海棠看过信件,就知晓不是请求,其实是要求。

洛占玉一个激灵,想起一个流传两年的流言,激动道:“传言陛下一直想让大人开府建衙,难道这次玩真的!”

一阵汹涌的激动后,是酸楚的尴尬与沉默。王策若开府建衙,就很难出任两衙指挥使了,身兼三个重磅职务,这不要紧,反正唐帝似乎宠溺他。

重要的是,两衙在京城,开府建衙就绝对不会是在京城。试问,王策如何管理两衙?

入南衙后,熊式武家境好了,可身子依然瘦弱,然而这瘦弱的身子里,却蕴藏大力量,他沉声道:“看来阿策在罪州那正需人手,陛下不肯派我们过去……”

意犹未尽,然而,这一次诸海棠却忽然好像比鲁克比所有人更明白王策的意思,她想了想道:“我以为,罪州太危险,这大约是阿策不让你们过去的原因。”

她不知是对是错,不过,她就感觉王策是这意思,然后就这么说了。

“有道理。”鲁克目光一闪,扫视空旷之地:“虽然我们不怕危险,总之,留下来也好。”

众人沉默一会,各自一声声唏嘘叹息。

忽然一下子,想见王策的冲动,仿佛无法克制,仿佛能一下子飞跃到罪州!

……

“啊,罪州,我回来了!”

王策用咏叹诗的方式表达了激烈的情绪。

就在北唐京城,有一群年轻人思念一个人的时候。王策忽然诞出几分思念,猛然看向东南边,那是北唐京城的方向。

自从离开北唐,我的发型就乱透了,烂透了。王策揪住头发,真的忽然无比的想念以前那帅气的洒脱的发型!

凡是长途跋涉,就没有轻松愉快的。王策从鬼界走出来的时候,心情才好像现在的阳光一样,暖暖的。不过,也许因为罪州有戈壁滩,气候很干燥。

王策的一身形象显得很是邋遢,在鬼界溜达几个月回来,就没有一个能保持发型不变,造型不变的。

请唐帝派人来罪州,却没点名要鲁克等人,王策的意思不少,唐帝应该懂。海棠妞大约也猜到了其中之一,罪州太危险,不想他们过来送死。

王策没要鲁克他们,唐帝也不会给。唐帝懂,王策懂。无关人质,无关威胁,也无关忌惮,纯粹是其他缘故。

任杀淡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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