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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1章

神策-第3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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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自主地想起谈季如的话:“如果顾博诈死前的妻儿是真的,那么,是怎么死的?”

王策冷冷道:“我不知你是和王重溪有勾结,还是勾搭上洛水王家。王重溪,成为你和公主的挡箭牌,没人知道那个人是你。”

“公主,是一个关键的突破点。你从此入手,做了一系列的布局和密谋。然后,也就是宋武神布局不死鸟的时候,你发现乱世要来临,千载难逢的机会来了。于是,你诈死悄然返回北唐。”

王策眯眼,宋武神布局不死鸟在先,北唐正是其中备选之一,老汪太监这个无间道是正牌唐武擎的心腹,百分百地知道。

从老汪太监这里,知道不死鸟的事。以顾博的眼光,轻易能判断不死鸟出现后引发的乱世,发现千载难逢的机遇,返回北唐启动公主这个棋子。

以顾氏在北唐的根深蒂固,不少家将家仆都混入北唐。煽动,并策划兵变根本不难,兵变引开注意力。

公主私下引荐顾博给唐武擎,唐武擎被抓,然后,所有的事就这么按照顾博的计划发生了。

三十年前的许多细节,王策也没心情去探究,只要知道脉络,也就知道真相了。

覆盖在北唐三十年前大雪下的,表面看是兵变,兵变下以抓苏武帝为名再次掩盖,顾博做事真的滴水不漏。

然后的事,就不言而喻了。公主,被无情的顾博利用,成为顾博计划中最重要的一员。当公主发现情郎目的和真面目的时候,所有都来不及了。

顾博一系列的密谋和布局中,没有多少意外,就是有,他的能力也足以应变。

苏武帝是意外,依然被拿下来。而最大的意外,是王策。

“武神后裔人丁稀少,是人所共知。你有了妻儿,你以为和公主不会有孩子。但你错了。”

唐帝憔悴的模样,得不到王策一丝一毫的怜悯,冷酷的言辞一再拆穿他的把戏和面具:“返回北唐前,你的妻儿都死了。”

“考虑武神后裔诞下孩子的艰难,你没把握在生一个孩子。所以,你亲手杀了公主,却把顾策给留下来。”

唐帝神色终于动了一动,脸皮抽搐了一下。他永远不知道,王策说的顾策,不是自己,而是那个早已被王策取代的少年。

寒风凛冽,王策浅浅一笑,似乎温暖,实则戳中要害:“你不喜欢顾策,因为他有唐家血脉。但你又不能动他,因为他是你儿子。于是,你把顾策丢给王断抚养。”

“一方面,是保护顾策。另一方面……是眼不见心不烦。”

“直到,十四年前,两衙大试。”

王策呵一口苍茫雾气,用力跺脚,似乎驱散寒意,也不知是身体的寒意,还是心理的寒意。

第666章 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冬夜凄寒。

王策娓娓道来,从过去和现在的交织中,把许多的往事和隐秘,云淡风轻的把真相捞回来。

往事,并不如烟。那些看上去很美的过去,并不美好,也并不值得推敲。就像核桃硬壳下,不一定总是新鲜饱满的果肉,也许是腐烂的,腥臭的。

言辞如刀,刀刀入肉。当你以为已湮灭,已过去的隐秘,尤其是见不得光的隐秘,忽然一下子被曝光出来,被人一句句地说出来。那种滋味,未必是震惊,也许是害怕。

不知是几时,唐帝岿然不动,神情不变,只有淡漠的,并无多少情感的一缕冷意,和笑意混合成奇妙的反应:“说完了?”

对于一个每时每刻都在做戏的人,这也许是非常本能的自我修饰,自我保护。

吸一口冷空气,钻入心肺。王策感觉,整个头脑似乎比平常更加冷静下来,一边展开双臂,似乎懒洋洋的往山坡下走,一边道:“没完。”

“如你所知,有一句话叫一窍通百窍通。其实,很多看来密谋完美的东西,只要有一个线索暴露出来,许多的东西,也就禁不住推敲了。”

王策在前边,往山坡下走,一点儿也不担心被人偷袭:“我想起来了,解世铣不喜欢我,从一开始就是。”

“诸相如不想把海棠嫁给我,那时,我以为他是在做戏给唐武擎看。其实我错了,他是真的不想海棠嫁给我,因为他知道我身上有公主血脉。”

“老汪一直很客气,客气就是距离。”

“我和顾锋,费饮血等人,在鬼界厮杀半年。他们口中称我为少主,其实始终刻意与我保持距离,行为举止与我并不亲近。”

王策回头,慢吞吞:“我其实真的很笨呢,这些东西,其实都能推敲出不少的东西,可我居然一直没有发现,也没认真思考过。”

他没来由的叹息:“难怪我会被你一次次的当傻子一样愚弄算计,我活该啊,结论就在眼皮底下,我居然什么都没察觉,技不如人,那就是活该。”

“咳咳,你不笨。”唐帝流露一缕笑意:“相反,你一直是一个早慧的孩子。”

厚厚的积雪铺在大地上,一脚踩上去,分外的松软。王策惬意的,颇有几分娱乐精神的,用力在雪地上踩出一个个的大脚印。

闻言,王策哂然一笑:“何必吹捧我,你这会儿再是吹捧,我也决然不会飘飘然飞上天的。话说,我连你想干什么都没看出来,我怎么能算聪明。”

“公主的儿子,就是唐家的血脉。”王策忽然道:“顾氏最恨的大约不是其他人,而是唐家。”

唐帝徐徐加快步伐,叹了口气,并不否认:“如果皮小心和鲁克背叛你,出卖你,亲自在你后心捅一刀,把你身边的王断王歉诸海棠等等都害死了。你最恨的会是谁?”

王策侧脸,神色认真地说:“阿皮阿克不是我的部下,从来都不是,他们是朋友。能交一辈子的那一种。”一拍脑门,他恍然:“是了,我忘了,你没朋友,更不要说相交一辈子的朋友。”

唐帝轻轻咳嗽起来,脸上浮现一层青光。

王策没打算讽刺下去,重新转回正题:“所以,顾氏一脉三家,最恨的就是唐家。而我,很不巧是顾氏和唐家的血脉。我猜,不光是你很矛盾很复杂,费饮血他们也一样吧。”

王策用力挥拳,似乎说出某些人的心声:“这个顾策,算是自己人呢,还是敌人呢?”他耸肩,挤眉弄眼:“反正换了我,肯定纠结得要死,心情复杂得一塌糊涂。”

“没准,就是因为这种复杂的矛盾的心情,你们才会有一些看似矛盾的做法。”

比如王策逃离北唐那一次,唐帝先大肆抓人,然后,抓回来没多久,又故意放纵王策离开。也许,这就是顾博复杂矛盾心理的体现呢。

当你处于两难的尴尬处境时,眼不见心不烦,永远是一个不错的选择。

唐帝默然,似乎被王策戳中心理了。

王策没指望他会承认什么,一个时刻在演戏的人,一个把做戏融入骨髓里的人,是绝对不会承认某些事的。

细细想来,王策也不免蹉跎,用力的折下一条树枝,叹气:“我发现,我估算错误了。有公主的血脉,费饮血他们未必会向我效忠。”

九洲是一个很有传统,也很讲究传统的世界。父母打骂后辈,没有人会指责,可儿女打骂父母,那就是大逆不道。弑父是一个天大的罪名,武帝也绝对承受不住万夫所指。

王策不敢,也不能主动公然对顾博出手。除非,顾博率先出手,然后他王策自卫反击。

严格地说,杀子不算什么罪行。父母打杀一个忤逆不孝子,官府根本就不会过问。王策和顾博的情况,稍微复杂一点,不能直接照搬这一套。

总之,顾博若亲自杀了王策,费饮血等人肯定会有情绪,甚至会寒心。顾博为此遮遮掩掩,不敢漏一点线索给费饮血等人,就是不想引发类似的连锁效应。

当然,王策有公主的血脉,费饮血等人在对顾博寒心之余,会不会选择王策,也实在不好预料。

……

白皑皑的雪地上,一连串的脚印蔓延向远方。

从北镇一带,沿着官道两旁,一路慢悠悠的前进。王策和顾博,互相似乎和睦,却隐隐保持距离的一边交谈一边前进。

王策是一个演技派,顾博是一个更加老练精湛的演技派,二人之间一派和睦的气氛很有迷惑性。也许,只有互相之间的距离,才隐隐说明了某些真相。

“我有顾虑,你有忌惮。”

冬夜无雪,王策的话在白色的雪地上飘荡:“不如,各自退一步?我走我的阳关道,你过你的独木桥。”

唐帝发出轻轻的低声咳嗽,缓缓抬头,不知是黑夜的感染,还是本身如此,目光深邃且漆黑:“不论你身上是否有公主的血脉,首先,你是我唯一的儿子,你要继承我的基业。”

“我三番四次的说过,今次,不妨再说一次。你是我唯一的血脉,我的基业,绝不会拱手交给除了你之外的任何人。”

唐帝的诚恳没能打动王策,或许该说,唐帝是一个好戏之人,王策不是。本来差不多撕破脸皮,再演一出父慈子孝,就未免太傻逼太白痴了。

王策已经懒得再演戏了:“莫要再扯这些话了,干脆一些。我说了,各退一步。我不贪图你的或者顾氏的什么基业,你也不要试图对我再做点什么。”

王策侧脸,咧嘴一笑,充满危险气息:“如果你不肯放过我,那就不要怪我也不肯放过你了。大不了,背负一个弑父的罪名,一拍两瞪眼的事,我也做得出来。”

“真的,这是我和你之间,最后的一个机会。请不要高估我的道德和良心。”

王策眯眼,寒光比冬夜还要凄寒,轻描淡写地说出最严重的结果:“如果不然,那我一定会陪你把这个游戏玩下去。不死不休,你死我活。”

唐帝默不作声,眼帘微微下垂,焕发一点儿漆黑的光芒,淡淡道:“已经开始了。”

王策一顿,摩挲下巴良久,忽然笑了,恣意的大声笑起来:“是啊,已经开始。你决定游戏怎么开始,什么时候开始。”

“那么,游戏什么时候结束,怎么结束,就是我说了算。”

森森烈烈的话音,在寒风中鼓荡着危险的气味,让人不寒而栗。

唐帝垂首,深深叹息,咳嗽数声:“不论如何,你是我的儿子。你和我之间,有什么问题,不妨等解决掉大律和神恩会再说也不迟。”

王策耸肩,冷笑:“我不相信你。”

唐帝眼神凝肃,缓缓道:“神恩会好办,大律难为。”

王策眯眼,讥嘲一笑:“我不相信你。”

“如果你不相信我,我等一会就把成就人皇的正确办法,交给你。”唐帝侧脸,慎重的,并充满温和的说。

王策看着黑夜,一字一顿:“我不相信你。”

如果唐帝的城府不是那么深,也许他会气得吐血。饶是如此,他仍然被激得情绪激荡不已,连续咳嗽,咳出一缕鲜血来。

一条青色的影子,鬼魅一样的悄然来临:“什么不相信。”

唐帝颜色微变,缓步后撤半步,暗中提气戒备。

向忽然来临的半帝王魂点头,王策垂首,无人能察觉,他神色间的些许黯然之色。

好一会,他敛了暗淡的光芒和心情,吐一口子气,取来一册半的武神卷,轻笑:“无论如何,今次我都是有收获的。不是吗。”唐帝脸色微微一黑。

王策眼神清澈,抬头瞄一眼:“顾博,如果你想对付我,又或者,不论你对我有什么垂涎有什么企图。记得,下次请早。”

“今日,我就不奉陪了。”

王策抬头,璀璨一笑:“王魂大叔,我们走,回罪州!”没人能察觉,璀璨微笑背后那一抹黯然与难受。

王策跺足,眼见快要飞腾而去。唐帝并未阻止,恰恰相反,他流露一缕古怪的,诡异的,淡淡的笑意,仿佛王策是蹿不出五指山的孙猴子。

王策飞跃在半空,唐帝忽然笑了,轻轻地说:“何必等下次,此时也无妨。既来之,且安之。”

第667章 半帝,顾魂

飞翔,像鸟儿一样自由自在的飞翔。这是武宗武帝最美妙的地方。

是自由自在的鸟儿,而不是飞机,更加不是被迫降的飞机。

“既来之,且安之。”

此言在夜空当中,悠哉的悬浮,似乎充满了自信。唐帝颜色如铁,眼神如星空一样深邃,浮现淡淡的诡异之色。

青色的光影,瞬间交织成为冬夜最深沉的光华,宛如以一种另类的方式,悄然无息的升华了这个深沉的冬夜。

青色的身影,青色的宝剑,青色的光华,似乎为暗夜注入了一分独有的魅力色彩。

青色的剑,从一个不可预知的角度,从一个你永远不会去怀疑的人手里,似乎云烟一样清淡的闪电递过来。

冰凉的剑尖,散发着沁人脾肺的刺骨冰寒,把寒意一点点的扩散在王策的身体每一个部位。

皮肤,血液,心肝脾肺,乃至骨髓。那份独有的冰寒,轻柔的却冷漠的侵入身体,似乎把王策给冻僵了。

青色的剑尖,肆意的把冰寒滋味,浸透后颈。入肉三分,一点一点的缓缓流淌下丝丝缕缕的红色鲜血,混在青色的剑身上,分外的触目惊心。

剑尖涌出极为强大的压力,迫使王策从半空徐徐降落下来。

王策满嘴苦涩,伤感的自嘲一笑:“一样是飞翔,鸟儿很自在,飞机却不。因为,飞机总有迫降的时候。而我,不喜欢迫降。”

剑尖没入后颈,王策只能轻轻地在一定范围内的转头少许,依稀看见了那个站在身后的青衣人。

种种滋味,千言万语,末了,只化为一句话:“王魂大叔,为什么是你!”

半帝王魂面无表情,他的手却很稳,稳定得没有一丝颤抖,没有给王策一丝一毫的机会。

“青衣,青剑。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我会被这把青剑给指着,给架在脖子上。”王策几口气快速吞吐,发出一声无尽悠悠的叹息:“为什么是你。”

冬夜的冰寒,覆盖不住王策话音中的淡漠与深深的凄然:“这个世上,总会有背叛,会有出卖。然而,却有一些人,是值得相信,是不会有背叛的。”

“王魂大叔,我一直以为你是其中一个,你是其中最不会最不可能背叛的人。我相信你,胜过其他人。”

王策的眼神很亮,很暗淡,却好像绝世宝剑一样,拥有最耀眼夺目的剑气。那些看不见的剑气,无形中的迸发,让半帝王魂那只从来没有动摇过的手,轻轻的颤抖了一下。

唐帝温和地笑着,走过来,轻柔的慈爱的抚摸王策的头顶:“你是我顾博唯一的儿子,我不会害你。无论何时,你一定要记住这点。”

“此外,我想提醒你。他不是背叛,也不曾背叛你。”

王策闭上眼睛,用力地吸了一口气,压抑心里的波浪:“因为他一直是你的人。”

唐帝微笑:“王魂是他的一个名字,而他的另一个名字是,顾魂。”他向王策轻快一笑:“他是我的义弟,你称他为叔叔,却是再恰当不过。”

王策浅浅淡淡的讥讽一笑:“顾锋,顾隐,现在又蹦出来一个顾魂。你究竟有多少义兄义弟。我看下次你还是早一些说明白,不然我杀错人,那便不免惋惜了。”

王策说出顾隐的名字,唐帝一点儿也不意外,只哈哈一笑:“你所知的,就是全部的。”

王策眯眼:“那个所谓的祖父,为了顾氏,为了给你网罗帮手,当真是用心良苦。”说完,他瞄了木然的半帝王魂一眼:“顾魂大叔,很遗憾,你只是其中一个,或者,不妨换一个说法,恭喜你以义弟的名义,成为顾氏的工具。”

半帝王魂冷漠地吸了一口气,淡淡道:“我只认识你父亲一个。”

王策神色一顿,忍不住放声狂笑:“顾博,我还以为你有多么大气,哈哈。原来,你也不过是一个小人罢了。原来,顾魂是你私下结拜的义弟,原来费饮血他们根本就不知道顾魂的存在。”

一顿,王策充满讥笑:“你连费饮血他们都不相信,你还敢相信谁?你这辈子究竟相信过谁?”

“哈哈哈,真他娘的好笑。你自己从来没相信包括心腹在内的所有人,却他娘的要求别人相信你,要求我相信你。你有什么资格。哈哈哈!”

王策充满桀骜和讥笑的狂笑,在暗夜中肆虐。

一缕充满怒意的火焰在眼中蹿出来,很快就敛去无踪。唐帝安之若素,放出罡气隔绝话音:“上位者,从来不会把注码和信任押在一个人身上。”

唐帝目光深沉:“作为一个父亲,这是我教你的第一个道理。”

王策仰天长叹:“顾博,无谓多说。你赢了,如果你是为了武神卷,你已经赢得全部了。”他不相信顾博,在来之前,就把自己的武神卷藏好了。唯一知道下落的,只有半帝王魂。

果然,半帝王魂从怀中取来一册半的武神卷,交给唐帝。唐帝淡淡一笑:“武神卷是你的,可它更加是我想要的。”

走上前,从王策怀中,施施然的把先前的一册半武神卷,轻描淡写的拿回来。

“是我的,归根结底,还会是我的。”

唐帝拍拍终于聚全的三册武神卷,满意地笑了。笑着笑着,忽而又咳嗽起来,吐出斑斑血迹。

……

唐帝赢了。或许,该说顾博赢了。

半帝王魂,成为唐帝埋伏得最深的棋子。

在一个最要紧的关头,忽然一下子出手。王策几乎没有防备的,当场就着了道。

谈季如,律帝,扈宝,犀利哥等等。王策这十余年来,见过并且和九洲无数顶尖人物交手过,对上那些满身心眼的主儿,他很谨慎很敏感,也偶尔会畏惧会害怕,但那只会是一时半会的事。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王策持之以恒的害怕,乃至感到恐惧。包括三番四次让他吃瘪的谈季如,包括阴谋家犀利哥。

顾博是第一个,是唯一的一个。

从智谋,从心志,从狠毒,从冷酷无情。王策承认,他输顾博一条街都不止。也许,这就是上位者的风采,也许,这就是人皇的先决条件?

在被唐帝带回皇宫的路上,王策想着,忽然噗嗤一下笑了。

唐帝诧异地看过来,似乎觉得亏王策还笑得出来。王策一身修为被制住,他不知是否在解释:“我是觉得挺好笑的。”

“大律,神恩会,无数人都恨不得我去死。可连流枭上次都没能把我如何,你居然轻而易举的把我生擒了了。也不知,如果那些人知道,会是什么心情。”

半帝王魂顿时神色古怪,真亏王策笑得出来。唐帝面无表情好一会,也忍不住笑了出来:“是很有趣呢。不过,你就不担心?”

是很有趣。大律和神恩会早就想弄死他王策了,可早几年有纪千败等人,这两年,王策凭诸子心相一跃成为铁壳乌龟,连无上武帝都无可奈何。

王策笑吟吟的反问:“担心?我为何要担心?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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