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策-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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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空就回来,看看你的小朋友,也看看……朕!”
“去吧。”
王策挠头,回首凝视那在风声呼啸里,显得异常颓然凄凉的背影。
不知为何,王策总觉得,此时皇帝所说的,悉数是发自肺腑。
或许你会记得,他是一个很隐忍很深沉的皇帝,却也莫要忘了,他一样是一个陆续死了四个儿子的父亲!
不论王策是不是他的儿子,至少作为绣儿的唯一儿子,却如此猜疑,以至于闹到今时今日。怕是给你,也是心情颓然凄凉。
王策忽然心情有些沉重,长长地出了口气,大声喊叫:“陛下,我送你一份大礼,祝你元宵节快乐。”
从包裹里,取来一只烟花信号棒。王策一个磕碰,一朵飞花冲在明月高挂的天空,炸出一个绚烂的信号。
王策大步走来纪千败身边:“纪武帝,有劳了。”
话音未落,王策和纪千败像是凭空消失了一半,再没一丝一毫的踪迹。剩下一群武尊武宗,尴尬的耸立。
皇帝疲惫的转身回来,像是一时老了好几岁,凝视漆黑的天空,很久很久才忽然开口!
“又下雪了。”
是啊,又下雪了。
漫天的雪花,从天上洒下来。不知为何,隐约教人联想起十七年前,那一场雪,一样是一场雪之后,许多东西都变了。
那年秋天的雪,今年冬天的雪。好像只过了一会,匆匆的一个季节!
……
“终于……”
凌冽的西北风,凄厉的发出尖叫,盖住王策的半截话。
穿越一年,在北唐一年,如说没感情,那王策还不如扯淡玩呢。北唐这一片土地,这一些百姓,都是值得热爱的。
如果不是某些征兆,王策是真心找不到理由离开北唐。
王跑跑设想过不少跑路的办法,没准会是狼狈地跑,没准是顺路的跑,也许是其他。唯一没想到的,会是一名武帝带着跑路。
是该得意呢?还是该郁闷呢?王策很纠结,摆不准合适的心理位置。
得意是应该的,郁闷是必须的。老顾为了请武帝,不晓得会付出什么代价呢。王策才不会以为武帝是学雷锋呢,没好处的事,谁干?
“海棠妞他们,这会儿大约还没抵达京城呢。”王策满腹伤感,想跟媳妇儿和好友道别都没机会,走得仓促之极。
沉默了半天,王策从愁绪里拔出精神,振奋一下,忽然一个哆嗦脱口大喊:“我靠!不会吧,真草蛋!”
王策一脸好奇并发毛地看向纪千败:“你就是纪千败?传说中的那个?”他差一点脱口说出自虐狂这个词了。
纪千败直接崩溃,这他娘的什么人,居然这时才反应过来,哪里像是跟皇帝争锋的那个吊诡小子了。凄凉的纪老板拾掇心情,才咬牙道:“是我!”
“不会吧。”王策纳闷,费解,郁结:“你的长相一点都不传说啊!”
给你你怎么理解?纪千败没一把把他王策从五千米高空丢下去,就是脾气好了。
王策想了想,从包裹里取来一张地图,指着上边一个点:“纪武帝,能不能去一下这儿?”
“好。”纪千败哭笑不得,王策这是搭的士呢。这也就是他,暗中观察王策久了,知他那嘴皮子的刻薄。要换一个武帝,不得一把弄死他才怪呢。
王策忽然问:“纪武帝,先前我和皇帝说的话,您听到了吗?”
纪千败顿时不悦。王策甩个响指:“了然。”
纪千败人品不错,应该不会扯下脸皮来抢劫他一个小孩的棒棒糖吧。王策嘿然一笑。武帝又不是流氓地痞,不至于那么下作。
一路无话,说不清过了多久,纪千败忽然带着王策降落下去,落在一个山顶:“要办事,就快一点。”
王策震撼,这也太快了吧?从京城到西北,距离可是不远呢,他骑马连夜赶路都得三天左右。不成想,这纪千败居然不到两时辰就赶到了。
王策若有所思。看来要想环游世界,必须要神化九境的速度,不然,等你环游回来,你媳妇都四代同堂了。
“等一等。”王策眯眼观察了一会四下的环境,让纪千败带着在这附近蹿了半天,一直看见一条冰封的河流,才释然满意:“就是这儿了。”
找准方位和参照物,接下来的事就简单了。
纪千败甚为好奇,见王策东跑跑,西跑跑,不一会的功夫就在某处测量,挖掘出一个窟窿来。纪千败纳闷不已,这是干嘛?挖坑自埋?
却见王策一路挖冻土,狠狠的挖下去大约一尺多,哗啦一下从里边吭哧抱出一个被油布包住的包裹。
纪千败顿时被击败了,合着早知道要被抓回去,要紧的东西全部都藏好了。
很好。王策满意地笑了,重新把这真正的行李包裹包扎起来,吭哧吭哧走过来:“纪武帝,咱们可以走了。”
没人知道,这包裹里,藏的是一把疑为天级的短剑,以及正版半拉武神卷,以及完整的一卷复制品,甚至还有“剑神三式”中的不漏之沙补全本。
一个不惹眼的包裹里,鬼才知道,会藏了这么价值亿万的宝物。
难怪王策会小心试探纪千败,也没敢露一丝端倪。不然,你以为武帝就不会抢你了,信不信内裤都给你抢走?
那短剑,要真是天级,价值亿万是未必,几千万多半是值得的。王策就知道,强如北唐,都一件天级兵器都没有。
至于武神卷,王策暂时还很茫然,不过,迟早也会知道其价值的。
不漏之沙就不必说了,乃是一代剑神所创,那是多么犀利?你要把那玩意当骨头扔在剑神山,不定剑神山的人全部都能变成抢骨头的狗。
……
估计是又过了一个时辰,纪千败才忽然说:“就是这。”
一个飘然降落下来,落在半山腰,有温泉滚滚,有一个宅院在半山上。纪千败落在山巅,嘴巴张合一会,就有一条身影快速的从山下飞身跃来。
王策喜悦之极,一个俯冲跃下抱住老顾:“哈哈哈,姑姑,我想死你了。”
老顾流露一抹温柔的笑意,摸摸王策的脸和额头:“没吃苦?”
“姑姑,你太看不起我了。当今世上,谁能让我吃苦!”王策大言不惭,插科打诨消去老顾的担心:“酸甜苦辣,除了苦,别的我都爱吃。”
纪千败一言不发,眼中精光闪耀。
老顾抱着王策,向纪千败点头表示感谢,传音道:“纪武帝,等我和侄儿说说话,再带你去取那件东西。”
纪千败淡淡道:“不碍事,只要你不是骗我,那就行。我天亮后再来。”说完就消失了。
老顾心里顿时咯噔一下!
第218章 不是北唐皇帝的儿子
往北边,就更是风雪交加了。
王策努力跟老顾穿行在风雪中,一路来到半山腰,看见这豪华的建筑群,顿时惊叹:“姑姑,你的家,太奢侈了?”
“借来的。”老顾笑笑,跺掉鞋底的雪,进了暖和的屋子里:“进来吧。”
能在这半山腰修炼房子,天天挨大风吹,就为了享受一下温暖,必定就是西梁的权贵人士。
王策一路跟入屋子,老顾嗔怪一下,替他拍掉大衣上的雪:“饿了吗,我煮点东西给你吃。”
“好啊。”王策兴高采烈,摸摸肚子,还真是挺饿的。暖暖手脚,起身来打量房子:“姑姑,你这些年东奔西走的,又是何苦?”
老顾的声音远远的传来:“你要有足够的力量,才能做某些事。”
果真。王策苦笑:“那自家的力量不是更好?何必借助外部的力量?”
“你不懂。”老顾似乎在感叹着什么,王策没听清,只心想你不说我怎么能懂?
过了一会,老顾陆续端上来一些菜,一起坐下来吃的时候,王策忽然道:“姑姑,你是文绣公主的贴身侍女?”
“谁告诉你的?”老顾依然是易容为男子的打扮,却是皱眉不已。
王策笑了笑,夹了一块蔬菜放在嘴里,一边品尝火辣辣的滋味,一边说:“其实,我究竟是不是皇帝的儿子?”
老顾错愕万分,就好像真心没想到这个问题:“为何这么问?”
“你不是北唐皇帝的儿子。绝对不是。难道,你忘了我说的话,绝对不要相信皇帝说的一切。”
王策无奈:“我一开始以为你是说,皇帝本身不能相信。后来才想到这桩事,才联想到身世。”一边是暗自咬牙切齿,那个缺德的没责任心的前身,撒手就走了,留个烂摊子给他来收拾。
老顾放下碗,认真地看着他,咬字清晰,并坚定:“你绝对不是北唐皇帝的儿子。”王策松了口气,真心怕这种烂事是真的,下一句让他僵硬了。
“你不但不是他儿子,你还跟北唐皇帝有仇,你一定要找他报仇。”王策呆住。
老顾沉默,思索半天才道:“听你的意思,似乎北唐发生了不少事,是什么?你姑且说说。”
草蛋了!王策郁闷了,抓狂了,听老顾的意思,好像什么都不知道,这显然不合理也不科学啊。
说不得,只好慢慢的捡着一些要紧地说了。老顾却是一脸茫然:“等一等,你说北唐皇帝取你的鲜血?为什么要取你的鲜血?”
王策哽咽了,姑姑,您太英明了,难道你真心是一无所知?说不得,只好重新捡来几件事说起,老顾继续茫然。王策崩溃,隐约发现这姑姑还真是什么都不知道。
索性那就从头说起,从来龙去脉说起,从入南衙,被皇帝利用说起。
老顾听得很用心,观其神色,是真的对很多东西一无所知。偏偏,她又知道王策处境极度危险,王策不由自主地冒出一个吊诡念头:“老顾在皇帝身边有卧底?”
当王策说起武神卷的时候,老顾身子巨震,猛然起身,眼睛几乎放出实质一般的光芒:“真的被你拿到了?”
“十足真金。”王策拍胸脯保证。
老顾来回踱步,兴奋得无以复加:“好,太好了。我一直没交代你,让你弄武神卷,就是因为怕你暴露。本来打算等你有了足够的力量之后,再告诉你的。”
“等你有力量,再设法拿回来的。”
“好。”老顾激动的上蹿下跳,半天才安静少许,看着迷糊的王策,一字一句的凛冽道:“你要记住一件事,武神卷,是你的。”
“我的?”王策顿时就苦逼了。
“武神卷,本来就是你的,是你家传的。”老顾厉声大喝。
王策拈下巴,不知该哭该笑,喃喃自语:“家传的?那就太吊诡了?”那就是说,他果真是北唐皇室的血脉。
一番折腾来回,好像又是回到了原点。
……
被老顾这一折腾打断,等于否决了王策原本的某一些猜疑,顿时意兴阑珊,随便的把接下来的大概都说了。却是一时忘了不漏之沙,以为说过了。
北唐皇帝一身修为的事,倒是没提。并非信不过,乃是此事太过重大,王策也不敢轻率的吐露,不然分分钟为北唐带来灾难。
等老顾明白皇帝取王策鲜血的来龙去脉之后,才是神色一紧:“不好,你要速速离开西梁,离开东洲。”
“啊?”王策吃惊。喝了一口酒,辣得以为神志不清了。
“不成,你必须要走。”老顾焦急不安道:“不然,等北唐皇帝发现你和他并无关系,那他势必派人来追杀你,此时不离开东洲,怕是难有机会了。”
王策又一次木了:“我和皇帝没干系?”
“自然没有。”老顾回答得相当坦荡:“他若发现,就必然万里追杀你,一定会欲杀之而后快。”
“不行,你一定要设法立刻走。你的身份太过重大,不能暴露出去。”
老顾急得团团转,不忘安抚傻乎乎的王策:“不是姑姑有意不说,只是……只是你的身世太过重大,一旦暴露,就不光是北唐要你的命了。”
“你虽聪慧,年纪到底太小,万一说漏嘴……你要明白姑姑的一番苦心。”
王策泪流满面,其实我不是漏斗,我很能守秘密的,你看我有战灵军就没跟你说,我是穿越者也没跟任何人说。这天底下,真没人能比他会守秘密了。
王策苦啊,每次见老顾,都有一种大血崩的错觉。分明满腹的秘密,却一点都不肯说。
奈何,老顾还就是这么内敛的性子,不然何以贴身秘密守护他这么多年。这种人,那多半是宁可把秘密烂在肚子里都不会说。
王策不慌不忙道:“那么,姑姑,我要什么时候才能知道,一切?我说的是一切?”
老顾忽然安静,摸摸他的脸和头发,苦涩道:“其实姑姑所知也不多。”
“如果你能在三十岁前成为武尊,自然就会有人来找你,并告诉你。如果不能……”一顿道:“那就隐姓埋名,平平淡淡的过一世吧。”
王策有大把的疑惑在心里,奈何是一句都问不出口。好在也习惯了,每一次老顾总是匆匆来匆匆去。
老顾环顾一周,轻声交代:“你此去北洲,我为你找了一个师父。只要找到他,你就安全多了。”
“这次不是半帝王魂?”王策挠头。
真以为人家半帝王魂是你保镖呢?老顾失笑:“你不是想看我的真面孔吗?”
虽然有点惭愧,王策还是忍不住精神振奋,男人啊!
老顾暗自一动,容颜幻化而去,徐徐地露出一个婀娜的身姿,然后是……一张仿佛被火焰烧毁的脸,伤疤像蚯蚓一样布满容颜之上!
一霎,仿佛窒息了,王策呆立不动,端详这一张被烧毁得丑陋不堪的容颜。
原来,这才是老顾的样子。不是什么大美人,也不是平凡人,只是一张你看了一眼会发七天噩梦的脸!
一行心酸的泪花,从眼底洒下绽放,王策慢慢走过去,看着老顾那一双有一些怯意,又有一些渴望的目光,然后王策用力地抱住老顾,用尽最大的热情:“姑姑!”
老顾看不出是在笑,还是在哭,只是用一种低沉的声音道:“我是公主的贴身侍女。伤是十七年前留下的。”
王策咬住牙齿:“姑姑,你说,是谁伤的你!”
老顾摇头:“当年,公主生产时身边只有我一个人陪伴,之后把你安置了,公主死了,便有人来杀我……我是侥幸逃得一命。”
“你走吧。”
王策无奈,抱了抱她:“姑姑,你保重。”
老顾并未发现,王策悄然无息的往她的兜里塞了一张纸条!
……
目送王策飞跃下山,老顾的目光温柔,却是浮现一抹泪花。
小策,姑姑对不住你。并非姑姑不肯说,只是姑姑所知真的极是有限。
你早走早好,多留一步,等纪千败赶来,那便是一窝端了。
骗了武帝是什么后果?反正在北唐皇宫的时候,纪千败以为被皇帝忽悠,差点把唐正珏的骨头都拆了。
从请动纪千败那一刻起,老顾就知道,她必死无疑。她死不要紧,王策万万不能有损伤,所以,她从王策一来,就编制了谎言,只是为了哄骗王策早早离开。
难怪今日的她多少有些急切而反常。
只要王策活着,她便是死了,也没什么所谓。老顾坦然的抹抹眼角,索性十七年前她本来就死过一次了。
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千万不要被纪千败找到。
老顾木然站在悬崖边上,默默的承载风雪侵袭,默默等待天亮。天亮的时候,便是纪千败来索取物品的时候。
天色深沉,然后一抹微光从远处的地平线崛起。
风雪略微消停的时候,纪千败飘然如雪花一般的出现,一眼便皱眉了:“王策走了?”
“是的。”老顾直言不讳。
纪千败神色不变:“东西?”
“走,我带你去拿。在东边。”老顾直视纪千败的眼睛,旁人在这等意志的威慑下,只怕是尿裤子都有,可她怀着必死之心,反而并不为之所动。
纪千败点头,一把提起她:“那就去东边拿,有多远。”
一个爆发,转眼化为流光消逝在天边!
第219章 武神卷的三个秘密之一
北唐很寒冷,比北唐更西北的西梁,更加的冰天雪地。
冬天的山峦中,生灵几乎绝迹,唯独一处的屋子,隐约有一些人儿在沉睡。忽然,光秃秃的干巴巴的风雪中,幽幽的传来一丝怪异声响。
“嗯?”守夜的戴霖敏感,并灵巧的一个轻巧翻起身,往身上披了一件白色皮质大衣,谨慎的贴住屋子悄然出去,贴住地面细心观察。
没发现踪影,戴霖暗自松了口气,绷住神经的感觉真不好。
忽然想起跑路前,王策的一番交代:“你和杜衷之,必须趁我吸引北唐上下注意的时候,果断前往边境。前往西梁后,在预设地点等候,我会来与你们会合。”
“早的话,元宵节之后。最迟,一个月。”戴霖不知为何,总想起王策当时的自信,他很没道理的就是相信了。
忽然一条身影匍匐在身边,戴霖吃惊:“是你,关豆子。你也听到了?”
“听。”关豆子严肃的趴在地上,细细的和戴霖一起聆听,仿佛一种天籁,又仿佛从九幽传来的怪声。
不知是因为夜晚,还是因为风雪,关豆子和戴霖越是倾听,越是毛骨悚然。那种怪声,当真是令人发毛。
声音正在接近,戴霖沉声:“我去唤醒他们。”
不一会,杜衷之,流无瑕,以及关豆子的“女朋友”纷纷披上衣服,准备行囊,细心倾听。这声音当真像鬼一样飘忽,可隐隐的又有一种发毛似的愉悦。
流无瑕呆呆的半会,忽然失惊无神的大叫一声,小脸被红润填满:“是阿策哥哥!一定是他,我记得呢,上次半夜他就是唱这首歌来吓唬我。”
可怜的娃,精神失常了呢。众人同情一眼,流无瑕激动的飞扑出去,一个趔趄骨碌骨碌的滚下山去。
众人大惊,忽然一条白茫茫的身影,从雪地上一窜而出,叱责:“小丫头,你是不要命了呢。”
小萝莉激动地抱着王策的脑袋大喊大叫:“我就知道是你,你一定会保护我,你最坏了最爱恶作剧了。”
“饭可以乱吃,话不好乱讲。”王策严肃的训斥:“严肃点,我头先在唱歌给你们听,你们居然不懂享受。”一首经典的天籁“天空”被唱得跟鬼似的,也是本领。
王策悠然的走过来,跟几位或许是朋友,或许是幕僚,或许是被挟持的家伙,热情奔放的寒暄起来。这一时下来,便好似所有人都融化在这份热情里了。
“多谢。”王策拍拍关豆子,看了他“女朋友”一眼,流露一个男人都懂的坏笑。关豆子狂翻白眼。
王策没多说,正色道:“各位,有什么,等以后再说。现在,我们要赶路了。”
戴霖果断从某处拉开一个机关,露出一个地窖,从地窖里取来一些滑雪的物件:“都会?那就不必我教了。”
这儿这栋木屋,表面上是猎人的休整夜店。然而,这暗中乃是北衙特务的一个候补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