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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

梦在大唐爱-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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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必了。”江采苹却及时唤住崔名舂,心里自是明镜,估摸着彩儿是趁众人起哄的工夫,有意径自避离,另行其事。既为有心而为之,便也无需急于这一时半刻特意去找寻,即便让崔名舂去找,亦不见得可找的见。

    若江采苹未猜错,彩儿对伊香阁必是熟之。这其中,定也有着不为江采苹所知的某些隐情。

    之前在薛王府,一听崔名舂提及平康坊,江采苹便已注意到彩儿神情有异,这一道行来伊香阁的路上,彩儿更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故,此次女扮男装前来伊香阁,所求之事成与不成,实也在此一举,全看彩儿心上的秤砣,如何摇摆了。说白了,这也是江采苹何故不让崔名舂刻意找彩儿的原因。

    江采苹蓦地说了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毫不着边际的话,有人被晾在边上,对此却是大为不快。原本在等着瞧好戏的一干人等,眼见变得无趣,便也揽着环肥燕瘦的佳人软玉温香在怀去了。

    就在这时,但听楼上传来一声温声细语:“贵客临门,有失远迎,敬请莫怪。娘子有请贵客,楼上小坐片刻。”

    循声看去,来人非是旁人,正是红香。

    江采苹虽不识得红香是为何人,伊香阁的诸多常客,却是识得。

    看见红香,长烟与香兰则是一怔,今个好不容易巴望见个俊俏郎君上门来,眼看着快争抢到手的肥肉,楞是因于红香这一席话,下刻就要飞入她人嘴里去,脸上又岂能有好颜色看?奈何又违逆不得……

    “哪个小娘子要请本国公入内小坐?休怪本国公未把丑话说在前,本国公可不是那般好请的!”与此同时,某人也颇无自知之明的恬着脸率然自以为是道。

    此话一出,但凡明眼人无不嗤鼻以笑竟有人如斯自作多情,忍不住腹诽这人不要脸还真就天下无敌了。(未完待续)

正文 第193章 相忘

    楼上的一间雅间里,坐着位红衣女子,双鬓隔香腮,绀发浓于沐,半遮半掩于胸前一片凝脂如玉的白缎抹胸上,淡扫蛾眉,纤纤葱指抚弄着把古筝,一挑一勾,美如画中娇,可谓女人堆里的尤物。

    红香将江采苹请至房门处,便止了步。江采苹见状,挑眸珠帘后的抚筝人,遂示意崔名舂于外静候,径自步入房中去。

    一首古曲弹罢,江采苹静立于屏风旁,这才拍手赞叹道:“好曲!娘子手上的这曲《归去来辞》,不亚于当年俞伯牙鼓琴所奏之《高山流水》,耐人寻味久久。某何其有幸,听娘子抚上一曲。”

    青鸢秀靥琼姿,仰抚云髻:“承蒙尊客赏识,才是青鸢三生有幸。尊客锦心绣口,一曲白玉笛,梅花落、惊鸿舞,才是冠绝天下。青鸢不过是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而已,在尊客面前班门弄斧,着实献丑了。”

    恁凭江采苹如何处变不惊,现下听眼前人这般知根知底一说,心下免不了暗暗吃诧,不由又细细端量了眼面前的女子。

    都说女人的第六感向来准确,看着身前这个自称青鸢的女子,直觉告诉江采苹,这绝不是个寻常的女人。女人的眼光是最毒道的,然而,被另个女人一眼洞穿己身分量,感觉上却颇为微妙。

    “娘子如此了解某,想必亦早猜悉见,某今日上门叨扰,实乃无事不登三宝殿。”不动声色的略思,江采苹干脆打开天窗说亮话,开门见山直入正题。有道是,知己知彼,百战不殆,当下既已为人看穿。便也无所谓再行拐弯抹角,有事说事有甚么说甚么,反倒是明智之举。

    凝目素齿朱唇的江采苹,青鸢貌似蛮欣赏江采苹的这份敞亮劲儿,旋即嫣然一笑:“尊客说笑了。今下尊客位高权重,京都长安脚下,有几人不知几人不晓尊客之才貌双奇?青鸢虽说是风尘女子,却也非是闭目塞听之人。”

    青鸢这席话。听似中肯。实则不然,显是有意要将江采苹一军。纵管江采苹今下在宫中正是得宠之时,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时下好事均已传扬的众所周知,坏事世人又岂不知?宫中近些时日发生的一连串祸乱事。想必比那些喜闻乐见的好事,更受人关注惹人蜚短流长才是。

    “既如是,某便直言了。”江采苹为此倒未介怀。付之一笑道,“某此次前来,乃专程来寻薛王的。听说伊香阁花美人美。薛王素爱来伊香阁赏花赏月,恕某冒昧,且不知今个薛王可在此否?”

    有些话不得不拿到桌面上来说,但也不可说的过于露骨。舌语伤人于无形,江采苹这番话。点到即收,也算替己替人皆留足面子。

    但见青鸢轻笑道:“说来着是巧了,近日来此找薛王者,倒是一个接一个,可惜多是来的不凑巧。”

    江采苹心底顿疑,青鸢话中有话,好像是在刻意点提其甚么,却又未当面道破。

    顿了顿,青鸢才又笑看向江采苹,不疾不徐的续道:“尤以尊客,今个来的甚为是时候。且随青鸢来即是。”

    语毕,青鸢转身步向身后的茶案,抬袖左转了几下摆于案上的瓷瓶,又右转了几圈那盘黑白棋盘,随即茶案缓缓启动,触及于目一处米八宽窄的暗道,斜斜的几阶楼梯,径直通往下方,隐约泛有暗光。

    见青鸢步下去,江采苹顾不及多忖度,也来不及相告声门外的崔名舂,即刻提步跟下人。暗道并不怎长,放眼看去,两侧却是有几条岔路,只不知究竟去往何处,到底是死径亦或是活径。

    弯弯曲曲忽上忽下行走了片刻之后,青鸢走在前,抬手于身前的石壁之上的轻拍了三下,只听似有汩汩的水流声划过耳际,又有一扇石门打开。江采苹仔细朝青鸢触手的方位看了眼,才赫然发觉,原来石壁上有几块凹凸不平的圆形斑纹,想是经过精心设局,极不易给人发现。

    走出这道石门,顿觉眼前一亮,视野随之宽广起来。映入眼帘的,是成片成片花的海洋,姹紫嫣红,缤纷落英,奇花异草美不胜收,直令人应接不暇。

    江采苹掩了掩鼻,扑面袭来的阵阵香气之中,似乎混掺有种异香。刚才在暗道里,江采苹紧跟于青鸢身后,其实就已嗅见青鸢衣身上有股暗香浮动之气,且闻起来有点熟悉的味道。此刻置身于日光下,迎面吹拂着流动的夹香的风,同时吹掀起前面青鸢衣摆的一角,身侧的各种花香气息虽浓,却并未遮掉青鸢身上的香味。恰恰相反,混合的花香反而愈为反衬出那股异香的存在。毕竟,花香无论再怎样浓重,始终属自然香,人身上带着的香气,终归与之有异。

    凝眉忖扰间,江采苹脑海兀自灵光闪现过一段旧时的画面。当日在珍珠村,有一夜薛王丛喝的酩酊大醉,烂醉如泥醉倒于江家东厢房,采盈拉着其说是薛王丛带了个身披黑斗篷的女人私入东厢房,故,扬言要去捉“奸”,不成想并未捉到甚么人在场,却是伺候了薛王丛整宿。

    那夜薛王丛喝得确实不少,东厢房弥散了一屋子酒气,不过,酒气中隐隐残留有种香甜气味,既非脂粉味,亦非花香气。江采苹当时全未以为意,而今回想来,仿佛正与青鸢身上散发出的异香极似。

    红颜知己……若未揣测错,青鸢或许正是薛王丛的那位红颜知己,红粉佳人。无怪乎连崔名舂也已知晓薛王丛十之**是人在平康坊,原来是伊香阁有叫其醉心忘返的心上人在等其。

    “尊客要找的人,便候在前方的石亭里。青鸢且送至此,尊客自行入亭便是。”将要步至石亭之处时,青鸢盈盈拜离。

    瞟眸石亭里外随风摇曳的帷幔,江采苹竟平添了分犹豫。随着帷幔的飘舞,石亭里忽隐忽现有道身影,那久违的轮廓,蓦地使江采苹有些鼻酸眶热。已是有许久未见薛王丛,自从去年年节那日,在花萼楼殿门外匆匆一见之后,直至今时已然有数月未再见面,甚至乎当日连惜别之语也未言说。

    “薛王近来可好?”缓步迈上石亭,江采苹勉强抑制住内里的情愫涌动,淡淡的打破了彼此间的沉默。

    薛王丛这才回身,一如以往的冷峻:“托江梅妃的福,本王一切安好。”

    口吻上的冷淡,又是良久冷场。但觉恍如隔世之外,面面相对的刹那,除了徒增无妄牵念,别无其它。

    青鸢暂避,许是再合宜不过的抉择。无人甘愿亲睹自己所爱之人,在自个眼皮子底下与别人恋恋不舍,有满腹的情话相诉。唯有过来人可以体谅,那是种对有情人的残酷折磨,刻于心头上的啃噬。懂得以退为进,才是聪明女人。

    “找本王,可是有何事?”少时相对两无言,薛王丛将目光从江采苹身上移开,望向身前的一片花海。

    江采苹敛神,咽下眸底的盈光,轻咳了声才道:“想请薛王帮个忙。只不知,薛王肯否相帮。”

    薛王丛倒背过手,挺直了背脊:“江梅妃该不是要本王劫狱才好。”

    江采苹一怔,张口结舌在原地。看来,宫里的事情悉数落于薛王丛眼中,至于其今日的来意,薛王丛同样早已有所洞察。不过这样也好,帮与不帮,只在一句话,倒省却了绕弯子,但应讲明的话,也需说明白为宜。

    “不敢。”江采苹挤出丝笑靥,垂首暗吁了口气,“只想劳烦薛王,必要之时出面美言几句。人命再贱,也是条命……”

    说话间,忽而念及尚被关押在天牢的采盈,江采苹不自禁哽咽,忙故作无状般别过头去,让风吹干面颊上滚流下的几滴清泪。入宫至今,凡是凡事自忍着隐忍以行,有时更是欲哭无泪,与人强颜欢笑,逢事不予强求,江采苹心里所承 受':。。'的伤,很多时候压得自个几欲窒息掉,此时置身于皇宫外,竟连眼泪也变得脆弱,不堪承载心绪。

    人命争不得,很多人的命,名如草芥。先时坐定打算出宫来找薛王丛之前,江采苹自觉有一肚子的话要道与薛王丛听,然眼下,煞费苦心找见薛王丛人了,江采苹竟又无从说出那些千言万语,才说了三五句话罢了,便已对着这个男人潸然泪下……

    或许,本即不该来见薛王丛。严格说来,其与薛王丛间的交情,根本也算不上怎地深厚。自始也不过是曾有过几面之缘而已,而今更是在各走各的阳关道,更不该生出瓜葛,相见委实不如怀念,相忘才是最好。

    “天色已是不早,吾这便告辞了。今日唐突来访,敬请薛王宽谅。”抬首望眼天边的日暮,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江采苹遂拱手请辞,久站无语,尚需赶在街鼓响起各坊夜禁前刻返回宫中,以免余外横生事端才是。

    “可需本王派人护送?”眼见江采苹说走便走,薛王丛蓦地神情微变。江采苹已然背对过身,并未留意见薛王丛的面色变化。

    “不必劳烦。有薛王府上的崔名舂代为领路已足矣。”江采苹脚下稍滞,于亭边略停脚,交代罢未再赘言,头也未回的朝亭外步去。

    目注江采苹离去,薛王丛独自伫立于亭内,半晌踌躇不决,随后三步并作两步走疾步冲向芳影即将消失在层重帷幔间的江采苹急追去。(未完待续)

正文 第194章 女人心

    掖庭宫。

    王美人干完杂活回到房中时,一进门便见江采苹正坐在其的屋里,看样子是在特意等其回房来。

    今下王美人是戴罪之身,做点粗活并非稀罕事。但现下已是酉时末刻,外面的天色已然快擦黑,王美人这刻才回来,却是让江采苹足足等了半个时辰之久。原本备了几样夕食带来,此刻也早搁凉。

    看见江采苹坐在己房里,王美人微怔,着实未料及江采苹竟会来掖庭宫。虽说昨日才被李隆基下旨打入冷宫来,这两日却是无一人前来探望其,反倒是江采苹有心,今个来看其了。这还真叫王美人心里甚觉五味俱全。

    “吾与王美人有几句话要说,且去外头候着即可。”见王美人怔于门槛处,江采苹于是朝侍立于旁的云儿使了个眼色,云儿遂应声恭退往门外静候。

    昨个傍晚时分,由伊香阁回宫之时,江采苹便已坐定打算今日要来掖庭宫看下王美人。昨日回宫倒算及时,并未误了时辰点,江采苹与彩儿俩人前脚刚由凌霄门通过宫廷卫军的盘查返宫,暮鼓便响起,长安城各坊进入夜禁时刻,武侯开始沿街依律巡查,皇城、宫城的各个城门、宫门同时依次关闭。

    “江梅妃屈尊降贵,有何贵干?”以时下的处境,心存感激是回事,心有怨恨则是另回事,王美人并不想领江采苹这份情,省得平白无故欠人人情,枉被人背地里指画,非议不断。

    人一旦颓沦至某种不堪言状的田地,便也无所谓还有甚么好顾忌的,再也用不着忧忡害怕失去甚么。显而易见,王美人此刻便有这种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然而当着江采苹之面,骨子里的傲慢劲儿却又不肯屈服。

    有道是,死要面子活受罪。对于王美人的桀骜不驯态度,江采苹并未介怀,浅勾了勾唇际:“吾今日来,有几个疑团,想要问王美人请教个明白。本想与王美人边吃边聊,不过。看来是无这必要了。”

    江采苹边说示。边轻抬皓腕当面打开了面前的食盒,食盒之中盛放着两碟小菜,一盘整条的黑鱼,以及一碗莲子羹。食盒一打开,饭菜特有的香气便飘散开来,王美人吸一口香喷喷的菜香。顿觉肚子颇不争气的咕噜噜直叫,白日晨早下榻干活,一直做工至晌午那会。才捡着旁人争抢余下的剩菜汤硬噎了几口干米饭吃。眼下早过了夕食时辰,王美人早已饿得前胸贴后背,看眼食盒里的菜肴。又何止是腹饥,口水也在忍不住往下咽,何谓“落魄的凤凰不如鸡大”,今时今日,其可谓切身体味到了。

    “吾可不是一肚子黑水。拿饭食来下毒害人。”眼见王美人愈为犹豫在原地,江采苹索性先把狠话撂在前,以免反给人反嘴咬一口,让人觉得自己是在无事献殷勤,不怀好意未安好心。

    “听江梅妃言外之意,是在说本宫黑心肠了?”王美人下巴一扬,往昔的趾高气扬,一下子又被江采苹激将回身。

    王美人这副臭架势,反而使江采苹坦怀释然:“这话可不是吾说的,乃出自于王美人之口。”

    以往无论王美人如何欺蛮,江采苹从未与之斗过嘴,未曾打耍嘴皮子的仗,凡是凡事总在隐忍以行,时时处处忍让之,从不曾与人争锋。今日江采苹字句不输于王美人,不屈于下风,反致王美人有分措手不及,就连看向江采苹的眼神均跟着变得有些复杂,有点怪。

    “江梅妃此次来,若是来看本宫热闹的,看够便请回。本宫乏了,恕不远送。”片刻安寂,王美人下了逐客令,径自步向床榻,拉过被褥作势就寝。

    见状,江采苹面色毫未改,依是坐于胡凳上,动也未动下身:“王美人言重了。吾亦无闲暇,与人浪费唇舌。”

    江采苹话里有话,又死赖着不走,王美人纵使有火气,也难发:“江梅妃究是为何而来,不妨直说。少在这儿与本宫兜圈子。而今本宫苟活于此,已是生无所恋,死又何惧,大不了一死了之!”

    王美人口吻净是威胁味,江采苹斜睨王美人,小啜了口茶,须臾轻笑出声:“既如此,王美人何必这般紧张?一个连死均已不怕的人,何不坐下来,难不成王美人不怕死,却独独畏惧吾?”

    世人总以为,死了,也就一了百了。是以,寻死觅活,之于绝望的人而言,非但不可怕,反而是种自私的解脱。殊不知,想死却死不了,那才是可怖之事。

    “本宫作甚怕你?”王美人即时挑眉怒呵道,旋即步下榻来,拽过闲置于旁边的胡凳坐下了身。

    “掖庭宫的茶水,闻着倒是蛮清香。”为己蓄满杯中茶,江采苹又不急不缓的斟了杯茶,推递予对面的王美人。

    “倘江梅妃是来讨茶水吃的,大可回梅阁慢慢自斟自饮。本宫这寒酸,容不下江梅妃这尊大佛。”王美人逮住时机,再次相嘲谑道。坦诚讲,江采苹绕来绕去,顾左右而言它,着实令王美人心下没谱。

    反观江采苹,为此全未以为意,莞尔笑曰:“人常说,‘看之将死,其言也善’。王美人倒颇有先见之明。”

    但见王美人面上一沉:“江梅妃何出此言?”

    “无甚。吾不过是一时由感而发罢了,王美人净可不必上心。”江采苹适时卖了个关子,继而付之一笑道,“事已至此,吾甚想知,王美人何故非害吾不成,加害吾腹中皇嗣……可否给吾句明白话?”

    江采苹这席问话,说的极为镇静。那感觉,仿乎是在说与己不相干的事情,听似不痛不痒般。

    凝目江采苹,王美人却是冷笑了声,貌似哭笑不得似的蹙眉道:“本宫害你?害你腹中皇儿?”

    睇目王美人,江采苹面颜一凛,沉声质道:“你笑甚么?莫非屈枉你了不成!倘非你教唆指使,红花之死,你当作何解释?”

    提及红花,王美人微变色。当日其心有不快,便说了两句红花,责罚红花出门打提热汤水,平日入夜之后,红花多半陪其宿于隔间里设的那张卧榻之上。即便是未被册封为美人之前,二人平时也是同吃同宿在一块,权作做个伴。

    就在那日,王美人责斥了几句红花,红花似有赌气,接连两日未进王美人房中,加之王美人当时心情不好,便未理睬红花。不成想,事隔不到三日,红花一大早竟被人发现溺死于那口古井之中,死于非命。王美人一见之下,又气又恨,受惊之余,差点当场昏厥过去,逢巧那几日宫中正风言风语传得厉害,一气之下这才大闹了场梅阁。

    今时想来,王美人着是悔之晚矣。在宫中为人奴婢的这些年里,红花甚是照顾其,即使在其当上美人以来,对其更为侍候的无微不至,忠心侍主绝无二心。可惜挺大的一个大活人,楞是说死便死了,都未来得及跟其享享福,沾沾光赐个好人家……

    “红花生前,曾不止一次的跟本宫说提,其这一辈子别无它求,惟求有朝一日被放出宫去,得嫁个肯真心待其的好郎君。”许是情到深处自然浓,王美人竟红了眸眶,情愫宣泄之际,忽又变了脸,瞪视向江采苹不无恨恨地说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本宫若有心加害于你,加害你腹中皇嗣,便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先把你了结掉!纵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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