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库小说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梦在大唐爱 >

第143章

梦在大唐爱-第143章

小说: 梦在大唐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葬身之地。即便有朝一日葬身宫人斜,奴也无怨言,世上的男人,贯喜新厌旧朝三暮四。寻花问柳,奴宁愿侍候在娘子身边,但请娘子莫赶奴走。”

    忽闻云儿小声啜泣了声,江采苹凝眉搀向云儿,只见云儿竟已泪流满面,不由心上泛酸。忙宽声道:“也罢,但凭汝决意。它日汝若有了心上之人。大可告与吾知,也便吾成人之美,尽可量成全汝心意。”

    云儿爱慕薛王丛之事,江采苹早洞察于心,然而,嫁入王府未可知就是福。换言之,薛王丛若对云儿有意,焉能让云儿入宫为婢,若说是为成就大事而不计儿女情长。以薛王丛生而尊贵的皇亲身份,除非是意在谋朝篡位,谋逆之罪,几人敢犯?可见云儿多半是单相思。虽说女追男隔层纱,江采苹却不无忧忡,怕云儿终其一生苦等白等临到头纵使如愿以偿,却非所求,甚至终归难遂心。

    世间事,鲜少有十全十美之时,女人这一辈子,与其找个自己爱的男人,反不如找个爱自己的男人,是为明智之举。幸福来得更简单一点。才更长久一些。这年头,最为如是不过。

    云儿这才破涕为笑。朝江采苹屈膝行了礼。江采苹一早便在留心为其等找个好人家,并非隐秘,早在未入宫之前,其便倾心于薛王丛确实不假,但始自入宫门以来,历经过这诸多事之后,直至今刻,才豁然发现己身早是这深宫高墙中的一份子,旧梦虽美,终是高不可攀,而今的种种情义才是最叫其割舍不掉的。

    “汝且回房换洗下,稍时随吾一同去南熏殿,一者谢恩,二来,吾须及早把这件事了了。”云儿看不开,江采苹自也不会差强人意,私心上说,其实也舍不得真把云儿这么早嫁了,不管薛王丛与云儿、彩儿、月儿之间是何种关系,朝夕相处下来,时日久了,多少已有些感情在其中滋生。

    戌时一刻,江采苹带着云儿徒步至南熏殿时,远远地便看见殿中亮着烛光。小夏子当值于殿门外,一见江采苹到来,赶忙入内通传。眨眼间,高力士已然由里面恭迎出殿外来,做请江采苹入殿。

    “嫔妾参见陛下。”江采苹正欲行礼,李隆基已是摆手道:“免了。”边示下,边合上手中正在圈阅的奏本,搁于御案一侧,“外头更深夜重,爱妃所来何事?”

    江采苹含娇嗔目李隆基,蹙眉垂下清眸:“瞧陛下说的,难不成嫔妾非得有事才准谒见?”娇嗔着,信手接过云儿端持在手的食盒,奉上前两步,“先时嫔妾见陛下无心思用膳,故让彩儿急备了几样膳食,及三五样糕点,特意奉送来南熏殿,不成想反却为陛下疑心意有所图。既已送至御前,嫔妾立刻告退便是,省却扰了圣心,有碍了陛下勤政,落一妖媚祸主的骂名。”

    不无悻悻的怨尤毕,江采苹转即提步向殿外,云儿朝李隆基缉手施了礼,连忙亦步亦趋于后。

    高力士旁观于侧,见状,不禁有分干着急,却又不便插话。眼见江采苹径直头也未回的步向殿门而去,不由自主愈加心急火燎:“陛下,恕老奴多嘴,江梅妃心系陛下龙体……”

    龙目一皱,李隆基沉声瞋向高力士:“朕都不急,伱急甚?”

    高力士登时哑结在原地,皇帝不急太监急,根本于事无补。

    掀开食盒环目,李隆基轩了轩长眉,暗吁口气,才又故作不在意般拊掌睇目高力士:“近来伱是越发会当差了!”

    “老奴惶恐。”高力士忙不迭躬身埋下首,但听李隆基紧声呵斥道:“还不快些把江梅妃追回来,难道等朕去?”

    高力士微怔愣,盱目龙颜,未敢耽磨,匆匆压着碎步冲江采苹离去方疾奔去,生恐江采苹一旦走远了,偌大的皇宫又是眼下时辰点,一时半刻还真不好找见人。但话又说回来,近来李隆基有点性情大变,不知何时起竟以与江采苹斗嘴皮子为乐,受苦受累的却是这些仆奴……(未完待续)

正文 第265章 心宽

    眼见江采苹刚步入南熏殿,不过眨眼工夫,竟又步出殿外来,小夏子不无好奇,忙就地躬身迎向前两步,恭送江采苹。

    云儿挑着烛笼跟于旁,正欲搀江采苹步下阁阶,却听身后传来高力士的紧唤声:“江梅妃留步!”

    循声回身,只见高力士已然追出殿门外来。江采苹遂颔首道:“阿翁何事?”

    高力士连忙行了礼,满堆着笑儿作答道:“陛下有旨,召江梅妃回殿,一同用膳。”

    云儿面上一喜,但听江采苹温声说道:“烦劳阿翁且代吾回了陛下,嫔妾先时已在梅阁用过夕食。不扰陛下看奏本了。”

    听江采苹这般一说,高力士不由面有难色:“这,这可着是叫老奴为难了……”适才江采苹是因与李隆基赌气,这刻拿架子,实也无可厚非。但李隆基是一国之君,厚脸皮的事儿自是由身边的仆奴代劳。

    “恕老奴多嘴,方才在殿内,陛下实是与江梅妃说笑罢了,江梅妃何必较真?”环目四下,高力士与江采苹借一步说话道,“现陛下正于里面坐等,回头老奴无法回禀,实为小事,老奴挨斥不打紧,倘使小事闹大,平白惹人异议,岂不徒增嫌隙?”

    高力士弦外之音,江采苹心下镜明,打情骂俏原就是小夫妻之间的一种情趣,至于刚才之事,其实仅也意在借此掂一掂己身在李隆基心中究竟有几分分量而已。并非真就在闹脾气,不解风情。

    小夏子旁听在侧,虽说不明就里,但见高力士紧追出门来做请,可见李隆基对江采苹的恩宠,无人可及。至少今下在后。宫之中,江采苹是宠冠六宫之人。否则。何来这等荣宠?

    李隆基坐等在殿中,好半晌也未等见高力士把江采苹追回殿来,不禁有些坐不住。以江采苹的脾性,不是谁都能劝得住的,故才遣高力士去当说客,若换做别人去。亦不让人安心。

    正干独等,高力士正巧已请回江采苹。李隆基故作不在意的摆下手,示下高力士先行退下。为免尴尬,高力士于是朝云儿使了个眼色,与之一并恭退于外静候。

    一时间,殿内只余下江采苹与李隆基独处。睇目垂目在那、不言不语的江采苹,李隆基自知江采苹心里憋着气,且待高力士、云儿掩合上殿门,这才步下御座:“爱妃是在生朕的气?”

    江采苹低低垂下臻首:“嫔妾不敢。陛下乃天子,嫔妾岂敢生陛下的气?”

    听着江采苹的气话。李隆基轩了轩长眉:“既未生朕的气,适才何故说走便走?”

    江采苹依依垂首:“陛下厌烦了嫔妾,不想看见嫔妾,嫔妾何必留下来扫圣兴?”

    “朕。几时有说,不想见爱妃了?”凝目心口不一的江采苹,李隆基略顿,又正色道,“朕若不想见爱妃,何必让力士亲自去将爱妃追请回来?”

    含情凝睇李隆基,江采苹美目流转,浅勾唇际,噙了抹笑意:“君无戏言?”

    面对江采苹调侃,李隆基霁颜皱了皱龙目:“朕当真宠坏伱了。”执过江采苹玉手。步上御座。“朕决意,择日下敕。册爱妃为后,入主中宫。”

    江采苹一愣,忙止步垂眸:“陛下三思,嫔妾只怕不堪担此重任,有负圣望。还请陛下收回成命。”

    李隆基朗声一笑,扶了江采苹起身:“朕意已决。今白一事,爱妃措置裕如,必可把后。宫打理得井然有序,一丝不紊。朕一早便有此意,若非爱妃不愿为之,岂会一拖再拖,直至今时迟迟未做决?”

    江采苹凝眉看眼李隆基,龙目濯濯有光,显不是戏言,蓦地竟无言以对。李隆基所言不假,当日倘不是江采苹执意不肯,想必早已是有名有实的一国之母。换言之,若早些入主中宫,当日或可保腹中骨肉一命,可惜为时晚矣。

    “陛下,嫔妾入宫时日尚短,后。宫中事,无小事可言,嫔妾着实心有余而力不足,不敢欺君。”稍作沉吟,江采苹愧怀启唇道,“自嫔妾代管凤印以来,宫中接二连三生出事端,非但未能替陛下分忧,反却添了不少烦郁。陛下恩宠嫔妾,嫔妾感沐皇恩,却无颜受册后位,恐也难服众。”

    紧握下江采苹的柔荑,李隆基款言道:“也罢,且缓一缓,过些日子再说也不迟。”白日江采苹已令诸妃嫔叹服不已,经此好的开端,大可不愁它日找不着合宜良机,与文武百官商榷立后之事。

    毕竟,立后非是小事。国,不可一日无主,大唐后。宫中宫之位悬虚久矣,终归也不是长久之策,与其放任三宫六院见日勾心斗角,为争宠为谋权使尽心计,永无宁日,反不如早日各安其位。

    “陛下,嫔妾尚有一事相请陛下允准,还请陛下宽罪嫔妾才是。”莞尔目笑之余,江采苹兀自行了个叉手礼。

    见江采苹行此大礼,李隆基颇显不解:“但说无妨。”

    江采苹垂下眼睑:“白日为尽早查悉冬衣一事,嫔妾未经圣允,擅自做主,让小夏子在宫中放出话,只道是陛下开恩,赐婚云儿与边士喜结千里良缘……”

    李隆基微皱下眉,难怪当时英蓉一被带上堂,便不打自招,认下绣于那条巾帕之上的诗,是出自于其手,原来是江采苹从中布下了局。毋庸赘言,想是英蓉听见风声,不想错失出宫嫁人的时机,是以才甘愿认罪求生。

    见李隆基未发一言,江采苹缓声道:“袍中诗之事,既已水落石出,那条帕子虽说是云儿的,但其上几行小见方的诗,并非云儿所为。嫔妾斗胆,不舍云儿远嫁千里之外……”

    李隆基一摆手:“也罢。此事不作数。”

    反观江采苹,却娥眉轻蹙:“那,陛下如何安抚安北戍边将士?”

    冬衣一事,早已在安北一带传的沸沸扬扬,吵得人尽皆知。今日事情得以真相大白,尽管是好事,然而边疆那边总也得有个说法才好。何况时下正值孟冬时节,时气渐寒,可想而知戍边将士有多饱经风霜,正当用兵之际。万不可因小失大,须是想个两全其美之策为宜。

    李隆基在御座前踱了几步。龙颜微沉。江采苹一语中的,事关利害,却也不得不慎之又慎。万一军心大乱,无心戍边,焉知不是国难临头?

    “听爱妃言下之意,莫非有何良策?”片刻,李隆基径自坐回御座,看眼堆于御案上的一摞奏折,看向江采苹。

    江采苹浅提衣摆。步近御案,擢纤纤素手为李隆基轻轻按摩了几下额际:“嫔妾愚见,一介女流,能有何良策?陛下仁圣。广施隆恩,必有应对之策。”

    李隆基轻拍下江采苹手背,二人相视而笑,高声唤道:“高力士!”

    “老奴在。”闻圣唤,高力士应声疾步入殿来。

    “传朕口谕,即刻带英蓉来见朕。”李隆基不愠不怒交代毕,就在高力士作备速去传召英蓉时,又余外差嘱道,“先行传云儿入殿来。”

    “老奴遵旨。”高力士当即领旨而去,云儿旋即在下拜叩出声:“奴参见陛下。”

    环睇云儿。李隆基肃穆道:“朕且问伱。伱可愿嫁出宫,远嫁安北?”

    云儿不慌不急屈膝跪下身:“回陛下。奴一心只想侍奉在娘子身边。奴若冒领恩典,便是欺罔之罪。”

    李隆基未再多问,只与江采苹对视一眼,抬手示意云儿暂且侍立于边上。不消一盏茶工夫,高力士即已带了英蓉面圣。

    “罪奴参见陛下,见过江梅妃。”英蓉伏首于地,看似有分战兢。

    “抬起头来。”李隆基沉声示下。

    英蓉惊恐万状般抬首望向御座,见江采苹冲己抿唇浅笑了下,龙颜却威严无比,不怒自威,当下不由手足无措。

    “朕,与尔结今生缘也。”殿内少时宁谧,但听李隆基严正道,“三日之后,嫁与当日有幸收得尔袍中诗的那位边士。尔可愿?”

    英蓉一怔,喜从天降,但也喜出意外。日间在掖庭宫听闻小夏子晓谕六宫的喜事时候,原以为已是空欢喜一场,如此连做梦均求不来的好事,本以为已被云儿抢占了先机,不成想竟可峰回路转。

    江采苹适时从旁自荐道:“陛下,既是大喜,姑且交由嫔妾来操办,可好?”

    嫁出一个宫婢,却可收得军心,之前分发战袍,已为以示皇恩,不日促成这桩亲事,何止是好事成双。有道是“宁拆十座庙,不毁一桩婚”,千里姻缘一线牵,当是谓千古佳话,流芳百世。

    “奴叩谢隆恩,万岁万万岁!”待回过神儿,英蓉忍不住喜极而泣,自入宫为婢那日起,从不曾想,这辈子竟还有出宫嫁人之时,且是御赐的婚事。欢喜之下,除却叩头谢恩,已不晓得该怎样行事。

    江采苹嫣然笑曰:“陛下,嫔妾有一不情之请。英蓉出嫁在即,嫔妾上请,但请陛下允准,英蓉这几日待在嫔妾的梅阁,以便嫔妾照拂,加以商酌出嫁事宜。”

    “但凭爱妃做主便可。”李隆基连想也未想,便应允下江采苹所请。英蓉对此更为感激涕零,看眼一旁默不作声的云儿,愈发于心不安:“奴多谢江梅妃成全。”

    江采苹但笑未语,见状,高力士遂暗示云儿、英蓉一块儿退下。

    稍时,见李隆基执过朱笔,貌似无意于吃夜宵,江采苹为李隆基研了会儿磨,便也盈盈请退:“陛下,嫔妾先行告退。陛下莫忘却,稍晚些时辰,移驾芳仪宫。白日陛下曾当众应肯,今夜去董芳仪那里。”

    “外面天寒,且唤力士,命人抬朕的龙辇,送爱妃回梅阁。”圈阅过后手中一本奏折,李隆基握下江采苹玉手,“明早朕退朝,便去看爱妃。”

    江采苹含笑径直步向殿门方向,并未乘坐龙辇回阁,而是在云儿、英蓉陪同下,徒步慢慢迎风走回梅阁的。连自己也弄不白,前刻为何要提醒李隆基应去芳仪宫留宿的事。但在一步步提步出南熏殿的那刻,心头却是一下比一下绞疼的厉害,一下下宛似剜心般。

    哪个女人心甘情愿把自个的枕边人,推向另一个女人的床上。奈何身处宫闱中,很多时候别无选择余地,身不由己的不光是自身,是人心中都有一潭苦水,唯有及早适应,以德润身,才可心宽。(未完待续)

正文 第266章 隐情

    一连三日,梅阁里里外外张灯结彩,好不喜庆。

    适逢嫁娶,汉以来的“六礼”,唐时也遵行不悖。众所周知,“六礼”分别为纳采、问名、纳吉、纳徵、请期、亲迎。近代民间的提亲、合八字、过大帖、送彩礼、算日子、接媳妇,即由此而来。

    看着为了自己出嫁之事,不但梅阁布置一新,诸人更忙得不亦乐乎,英蓉着实感恩戴德不已,原以为区区一个宫婢,皇恩浩荡予以赐婚,已是开了天大的恩,不日顶就收拾衣物放出宫门去作罢,不成想江采苹竟不计前嫌,如此细心地从中操办,云儿、彩儿、月儿三人皆着手各行其事,为其备下丰厚的嫁妆,怎不叫人蒙恩被徳。

    其实,这并非江采苹头次施恩于英蓉,早先王美人因大闹梅阁,惹得龙颜大怒以致被斥责闭门思过时,因王美人当时心有不服,加之红花当日才卒亡,见日便拿身边婢子撒气,非打即骂,有日因司膳房奉上的饭菜不怎合胃口,便责罚众婢子跪于庭院里,人手各擎一碗热汤水且头顶平碗,凡有稍洒了水者便挨十杖笞。碰巧那日江采苹路径门前,见有婢子晕倒院中,从旁解了围,由此却与王美人结下更深的嫌怨。

    当日晕倒的宫婢,不是旁人,正是英蓉。江采苹不止让太医趁夜替一干婢子查治了身上的伤痕,更差采盈传话,叮嘱其等好生休养。贵人事多,或许江采苹早已忘却此事,之于江采苹而言,当日之事也不过是举手之劳而已,然而对于英蓉及几个婢子来说,无异于是大恩。

    静坐于西厢房中,英蓉环目房中摆设。翌日辰正时辰,便是出嫁的良辰吉日,安北与长安城相隔千万里之遥,这一走说不定再无回京之日。这几日待在梅阁,听彩儿说,这间厢房本是采盈的房间。自采盈不幸殁于大理寺天牢之后,便一直空着无人入住其内。彩儿的房间亦在西厢,中间隔有个不大不小的偏堂。

    抚摸下平整摆放于卧榻上的大袖连裳,深青色的大袖外袍,素纱连体亵衣,围在腹前的蔽膝、大小腰带、袜子、布鞋一应俱全,无不是江采苹让宫中绣坊连夜赶制出来的,以备大喜之日穿戴齐全。

    虽无凤冠霞帔,这套喜服却已叫英蓉爱不释手。正独坐榻上晃神的工夫,但见云儿撩帘步入。英蓉连忙步下榻缉手。

    云儿紧走几步,及时扶了英蓉起身,含笑道:“赶明个,便是离宫出嫁之日。娘子怕伱今夜寐不踏实,故让奴来作陪。”

    英蓉泪盈于眶:“江梅妃对奴的大恩大德,奴无以为报。”

    云儿由袖襟中抽出巾帕,抬手为英蓉拭去面颊上的泪痕,宽声道:“娘子一向厚待身边人,伱大可不必为此耿耿于怀。”

    看眼云儿手上那条绣有白梅的帕子,英蓉面上一红,不无愧色道:“当日春杏急兴兴跑来找奴,言说捡了条白梅帕子,吾一看。当时只觉有分眼熟。一时却又想不起究是何人所有。”

    云儿笑靥微僵,心知肚明英蓉是在提袍中诗一事。但见英蓉长叹息声。才又满显愧怀道:“巧不巧地,奴正与春杏在宫道上说看那条帕子,武贤仪正巧途径,不由分说便命跟于后的两名婢子掌奴与春杏的嘴,诬赖是奴等私窃白绢,并把奴等带至王美人那。”

    “那帕子,又是何故塞入为戍边将士缝制的冬衣之中?”云儿蹙了下眉,忍不住关询出声。此刻听英蓉这般一说,忽觉其中尚藏有不少不为人所知的隐情。

    反观英蓉,一脸的负疚:“当日武贤仪一口咬定,是奴与春杏有违宫规,却关起门来与王美人说了好半天的话,奴记着,直至入了夜,那日武贤仪才离开掖庭宫回贤仪宫去。临走时,并未惩处奴与春杏。”

    英蓉细细回述着当日所发生的事,云儿静听于旁,心下的疑惑却越发加重……

    武贤仪离去后,王美人才唤了英蓉、春杏二人进去,那条白梅帕子,正持于王美人手上。

    “贱婢,净添事儿!”王美人甩手将帕子砸向英蓉脸上,看似面有愠色。

    英蓉忙伏首在地:“实非奴窃取,美人明鉴。”春杏见状也埋下首,却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