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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梦在大唐爱-第27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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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香阁虽是烟花柳巷之地,坐落在平康坊之中,想当年江采苹也曾亲临其境,还与青鸢有过一面之缘,姑且不去深究彩儿、月儿、云儿三人在进宫为婢之前究竟与伊香阁有甚么关戈。但看在薛王丛的面子上,此事并非难事。风月之地又如何,很多时候远比那深宫高墙更易安身立命,何况彩儿、月儿也不是自甘堕落的那种人,纵使回了伊香阁,江采苹亦深信二人不会沦陷。如此一来,总比再跟在其身边去继续忍受另一座冷宫的凄冷有情趣,奈何这两人不知何时竟也达成共识。一致苦求常伴不离,彩儿甚至说,别说是上阳东宫,即使是刀山火海下油锅也绝不退缩,之于江采苹而言。说不感动是假的,患难见真情。但也总觉得愧欠太多了。

    “停车。”

    又往前驶了一段路,彩儿刚觉得驾车上手,忽听车内传出江采苹一声喊唤,仓慌之下,手上一时吃不准力道,猛地一使劲儿,马儿吃痛好一阵儿乱嘶才倒腾着马蹄停住。而车内月儿一个坐不稳,人已是直撞出来,所幸江采苹及时拽了把,从后面急拽住了月儿,这才未冲翻下车。

    见状,彩儿更是好半晌呆愣,待回过神儿,才忙不迭掀开车帘:“娘子,月儿,有未撞伤哪里?”

    月儿捂着还在发晕的脑奔,眼前直冒金星,惊惶未伏的眨了眨眼,才勉强按下心跳加快的心绪,干咽下一口吐沫,恨不能训呵彩儿几句,也不知彩儿这毛躁性子甚么时候才能长进,但顾及江采苹此番回宫并不欢心,才未多做声。

    江采苹环顾四下,也未多作呵斥,刚才也是其唤的过急,想是也吓了彩儿一跳,好在未闹出太大的乱糟,遂一撩车帘,弯腰坐到了车前去,握过马缰绳才头也不回的交代彩儿道:“你且里面坐着,吾来驾车。”

    一听江采苹这般说,彩儿登时愣了,月儿亦有些犯怔,怔愣间,江采苹却已稳当的一甩马鞭,马车向前行去。

    “娘子,奴,还是奴来吧?”

    好一会儿呆愣,彩儿才腮帮子发酸的硬挤出一个笑。从来不晓得江采苹竟还有这么一手,还会驱车,这可不是一般人能干的活,况且江采苹还是金贵之躯。

    “娘子,奴与彩儿来。”月儿也做欲起身,颇显手足无措,“奴,奴往日,往日里……”

    江采苹回眸一笑,换了个较舒适的坐姿,打断了月儿的话:“不妨事。吾未入宫之前,长年在外,不过是驾个车,不在话下。”

    彩儿与月儿面面相觑一眼,看似还要说些甚么,但二人又确实不会驾车,尽管由江采苹驾车不合礼制,但见江采苹说话间不无展颜,好似陷入满心欢欣的回忆之中,一时也不知该说些甚么。

    当年还只是那个避世不敢直面命定之路的青涩小女人,心中有太多的不能言喻,只能四处奔波借以度日,充实早就荒芜的心,但而今回想来,那些年却是此生最有色彩的日子,可以随心所欲的领略天南海北,还有采盈跟个甩不掉的粘虫一样一路向伴,栉风沐雨也罢,苦中作乐也罢,昔日的那些时光总归充满了欢声笑语,不似这十余年来锦衣玉食却万般的凄苦无比。

    今时一日,又身在宫外,只可惜采盈已是回不来,各人有个人既定的命数,好在今下也不是孤家寡人,还有彩儿、月儿一心一意的伴从在身边,江采苹自觉老天爷待其也算不薄。今后的这条路,只会比眼前更命途多舛,或许走到最后,捱下去的只会有独其一人,只要身边的人能有个保全,便无所谓艰辛辛切。

    “此番回宫,奴端的为娘子抱不平!”神思游走间,却听彩儿闷闷地哼了声。

    月儿一听就知彩儿要说些甚么,看一眼江采苹,连忙朝彩儿使眼色,彩儿却悻悻地一屁股坐在了江采苹身后:“既是陛下宠召,深夜暗中而来也便作罢,凭甚还由着旁人吵闹,偷偷摸摸的跟见不得人似的!”

    江采苹心下微沉,彩儿显是在指说杨玉环闯宫一事,趁早在凌霄门外,高力士有亲自赶去恭送,并当面告知了那会儿杨玉环还在翠华西阁装痴卖娇又哭又闹的事。高力士那般说,自是在为李隆基说话,告之李隆基在翠华西阁一时脱不了身,不想江采苹为此怨怪,殊不知,江采苹本就不抱希望李隆基会在城门上相送,此番回宫原就是见不得光的,虽说只需李隆基一道口谕,也大可留在宫中不再回上阳东宫,但江采苹早已不再留恋那座金碧辉煌的皇宫,之所以肯应高力士的再三央请回一趟宫,一是还有些事情要再做一些交代,二是彻底与那金丝笼告个别,凤印已交还上呈李隆基手上,至于剩下的人与事,也早就不再是其有能力左右的了,一切只能顺其自然,顺应天命。

    宫中的人,宫外的人,昔日的顾虑,今时的牵绊,种种不舍,诸多纷扰,此一别,多是再无相见之日,故而临出宫之际,才又回了趟梅阁,最后再看一眼那满林的梅香,那熟悉的一物一景,故才折了几枝梅花不声不响的插在淑仪宫宫门外,以皇甫淑妃的细心,过后定会体解其一番心思。既来去匆匆,来不及一叙旧情,更不便再见,唯有如此,才可情义两全。

    那支白玉笛,想必也转交到了沈珍珠手上,江采苹无意于让任何人承情,只想随着自己内里的心意,把那些该放开的执意了这么多年放不开的都放下罢了。

    见江采苹默不作声,月儿忙又扯了扯彩儿的衣襟,示意彩儿莫再添乱,无奈彩儿却罢不听九不吝,这刻也憋了一肚子的火闷正在气头上,瞪一眼月儿越发的粗声粗气道:“堂堂一国之君,一个位极至尊、富有四海的大唐天子,作甚那般怕那个肥婆?受制于一个泼辣的小妒妇,当真是可悲可叹!”

    彩儿出言无状,虽说此刻早出了京都长安,起先沿路护从的亲卫也都调开,但彩儿这一席话,却是以下犯上,甚至是为大不敬,这下,月儿不由得又使劲儿一扯彩儿的袖襟,生怕彩儿再由着性子一通乱说下去,不但会祸由口出,更会惹得江采苹不悦。

    江采苹凝眉坐正身,并未说教彩儿,只在心下轻叹息了声。彩儿所言的,不无在理,时下李隆基的确处处受制于人,一个人顾虑太多,便无从施展,自从李林甫病故,这一年多杨国忠升任右相,在朝中如日中天。

    早在李林甫还在世的那几年,前朝还有王鉷制衡杨国忠在朝中势力,就在李林甫病故前后的几个月里,王鉷亦因谋篡之罪被抄斩,是以今时今日朝中已日渐唯杨国忠一手遮天,而后。宫更由杨玉环独大,怎不叫人忌惮。

VIP章节 第523章逼反

    杨玉环大闹翠华西阁,李隆基足有半月有余未踏足南宫,一气之下,杨玉环又恼羞成怒的回了太真观。

    离宫回观还未几日,杨国忠却亲上山门,将杨玉环主奴三人迎回了府上,辟了处清幽的宅院,只道是略尽人兄之职,还苦口婆心地劝慰了杨玉环一番,让其安心好生将养些时日,至于何时回宫的事,皆由其从中斡旋。

    杨玉环与杨国忠本不亲厚,只因这些年杨国忠多与杨玉瑶走动极亲,且宫外还传有二人的不少闲言碎语,空穴不来风,那些关扯杨玉瑶与杨国忠有一腿的闲话,杨玉环一早就是半信半疑,以杨玉瑶的狐媚性子,勾。引男人不足为奇,连李隆基都敢媚。惑,何况是这天下的其他男人,更别说杨国忠待杨玉瑶本就有些情意,只不过那种暧。昧不清的东西彼此间都不曾捅破那层窗户纸罢了。也正因此,杨玉环才不与杨国忠交亲,一来不想扯上甚么流言蜚语,其次也不屑于此,杨玉瑶既贪心不足,杨玉环绝不去沾染,唯一觉得有点可惜的是,只怕杨国忠由始至终都只会是杨玉瑶的一个玩物而已,不过这话又说回来,杨玉环不得不承认,杨玉瑶在勾。引男人尤其是别人的女人的男人这方面还真是颇有些手段,但这也正是杨玉瑶的一大死穴。

    一个女人,嫁过人生养过不打紧,丧夫丧子回头改嫁也不打紧,最令人不耻的还在于,被视为不祥之人之后还一再的水性杨花,是以杨玉环从“寿王妃”摇身一变晋封为“贵妃”,在其之后,杨玉瑶也御赐为“国夫人”,但正因杨玉瑶的不知检点。故而这些年顶就是时有出入宫掖,李隆基再未晋封杨玉瑶受册妃嫔。一个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却容不得身边的女人私养姘头,何况李隆基是一国之君,是故在宫里宫外传出杨玉瑶与杨国忠之间的一些秘闻过后,李隆基就再未召幸过杨玉瑶一回。

    此番杨国忠却以八竿子打不着的这一裙带关系为名头,亲自恭请杨玉环随其入府小住,杨玉环又岂会猜不着杨国忠葫芦里卖的甚么药,念及这几年一而再再而三的被遣送出宫。纵便前两次都又被召回了宫,但事不过三,杨玉环自知这回估摸着李隆基为了江采苹是动了大怒。若果如是,倘使一狠心任其待在太真观不闻不问个一年半载,仔细想来着实不划算,当时也怪自己一时气急败坏才未能忍克住。即便今下江采苹迁出长安迁入洛阳上阳东宫已近两年,但只撵走了一个江采苹。宫中还有其她妃嫔,倘若当时杨玉环稍加理智一点,不难设计大可不用其亲自露面就不愁使唤不动旁人去当这个恶人,一箭双雕,不但可置江采苹于绝路,还可轻而易举在宫中立威。怎奈当时气昏了头,事已至此,也只能再退一步。再进一步试探下在李隆基心里到底谁人所占的分量更重一分。

    杨国忠的献殷勤,既在杨玉环意料之中,亦不在杨玉环意料之外,这一年多,杨玉瑶的宠幸已趋于同韩国夫炫、秦国夫人无二。识时务者为俊杰,杨国忠的依附不过是迟早之事。索性借由杨玉环此番回观奉承一把,反正杨玉环也不是一回被遣送出宫,尽管圣心难揣,但有一必有二,有二必有三,杨玉环既可在被遣送出宫两回之后又都被召回宫里,可想而知,这回被遣送出宫,不出多少日子同样还会被接回宫,即使多拖上一些日子,只须待李隆基气消,回宫仍不是纳罕之事。

    在杨国忠府上好吃好喝,盛情款待,杨玉环自也不见外,既已走到这一步,更是心知肚明只要江采苹不再留在宫中,只要江采苹肯舍得下与其继续相争,那余下在宫中的那些妃嫔,便没一个有能与其争权夺宠的资格的,而皇甫淑妃等人的势力同时不费吹灰之力就可瓦解掉,由此以后,那宫中也就只能惟其独尊,时日一长,纵便封不得皇后,待到那时也必定无人敢与其争风入主中宫。是以,只要把江采苹拉下马,来日方长,不愁大事不成。

    杨国忠此时的依附,无疑更可坚定其在后。宫的地位,各怀鬼胎也罢,各怀心思也罢,各为己利也罢,以利相交也罢,现下杨玉环都已不在乎,已是做过一回弃妇,已是遭人嘲弄过一回,好不容易有了今时今日的权宠,又岂可再在天下人面前再跌下来一次,再受尽整个天下的废弃,绝不能再被人踩在脚下,只有一争。

    一晃又到年节,杨玉环本以为再年宴上必定会被召回宫,可一直等到上元节,也未等见圣旨下,不由得苦闷坐不住。

    近来朝中似乎事情很多,连杨国忠三天两头儿的也见不着面,杨玉环遂交代丹灵多打听点,才知原来年节前后关中一带发生水患,民不聊生大半年,饿殍遍野,扶风太守房冒死奏报灾情,不知何故却被御史台押审,深陷囵圄,差点丢了小命。连日来杨国忠几乎夜不归宿,府上婢仆都道是南下视察灾荒去了,直到前两日才快马加鞭送达入宫急报,上禀关中一带雨水虽多却并不足损害民生,且包了大个的粟穗子为证,李隆基一听之下,大发雷霆,命御史台严惩不贷各州府谎报灾荒官吏,与此同时,南诏与大唐的边患也日愈剑拔弩张。

    自前一年,吐蕃于邓川册封南诏为“赞普钟南国大诏”,授阁罗凤为“赞普钟”,意为赞普之弟,亦号“东帝”,颁给金印,又授阁罗凤子凤迦异为大瑟瑟告身都知兵马大将,南诏朝中大小官吏,均获吐蕃封赏,南诏与吐蕃还约誓山河,“永固维城。”,由是改是年为赞普钟元年,诏唐关系彻底断绝,今岁年节前,大唐廷命汉中郡太守司空袭礼等再置姚州城,以将军贾瓘为姚州都督,阁罗凤遣军将王兵各绝其粮道,又派大军将洪光乘等,与吐蕃神川都知兵马使论绮里徐率兵包围并攻破姚州城,俘虏了贾瓘,唐军土崩瓦解。

    才刚转过年来,在杨国忠一干朝臣的联合上书奏禀下,朝廷又命剑南留后李宓率十道兵七万人再征南诏,唐军深入到洱海太和城下。阁罗凤据险守城,避而不战。李宓孤军深入,唐军又水土不服,军中瘟疫蔓延,加之补给困难,不战而自溃,李宓只得退兵,南诏军队乘机追杀,李宓“沉江而死”,唐军又全军覆没,第二次天宝战争又以大唐惨败告终。至此,两次天宝战争,唐军“先后丧师已二十余万”,军资大耗,国力大伤。为此杨国忠近日更是忙得不可开交,“功过相抵”,故才越发无暇回府。

    偏巧这节骨眼上,安禄山又入朝来。

    勤政殿。

    安禄山正顿首在下:“臣本胡人,陛下不次擢用,累居节制,恩出常人。杨国忠妒嫉,欲谋害臣,臣死无日矣。”

    李隆基危坐正襟在上,龙颜憔悴,仿佛一下子老了十几岁一样。前不久,杨国忠秘密上奏,状安禄山有不臣之迹,拥兵自重,且私下在铸造银钱,操练兵马,原本李隆基并不以为意,却也不可一听了之,毕竟安禄山现下是三镇节度使,手握十几万精兵,如有不测,祸乱非小,而在杨国忠有此一奏之前,当年王忠嗣也曾上告过安禄山有谋反之心,为堵悠悠众口,也为防生变,遂听从杨国忠上谏,急召安禄山入朝。

    况且年前王鉷谋逆一事才压下,时,内忧外患,若再有何变故,尤其是兵变之忧,势必不可免除后院起火,只会加重与南诏、吐蕃的边患,日加动荡不安。而自从李林甫病故之后,前朝早无可压制安禄山之人,近一年多以来,安禄山的骄横也确实可憎,不得不防患于未然。

    而在杨国忠看来,原以为安禄山此番必不敢来京,却不成想安禄山竟好像早已揣知了圣意,当接到传召入朝的手诏后,即日就出人意料的迅即飞驰入京。安禄山这一举动,不禁使得杨国忠在御前很难堪,由此一来,李隆基也难以相信杨国忠上告安禄山谋反之言。

    面对安禄山的哭诉,李隆基只有好言安慰劝解,并下敕加官尚书左仆射,赐实封通前一千户,又封其一子为三品官,另一子为五品官,奴婢十房,住宅各一所。除此之外,本还欲加授安禄山同平章事,已命翰林学士张垍起草制书。在得知此事后,杨国忠这才连夜赶回京都,闻讯后即及时上谏:“禄山虽有军功,目不知书,岂可为宰相!制书若下,恐四夷轻唐。”遂才中止。

    不过,如此一来,安禄山与杨国忠二人之间的水火不容,已闹得满城风雨,无人不知。

    见李隆基待己恩宠如故,安禄山自知是杨国忠又在背地里谗言,遂乘机求兼领闲厩、群牧,李隆基不愿此时前朝生乱,遂允准其请,即任命安禄山为闲厩、陇右群牧等使。不几日,安禄山又求兼总监,复又任命其兼知总监事。

    安禄山利用职权之便,密派其亲信选健马能战者数千匹,另加饲养。其后又接二连三奏请,言部下讨伐奚、契丹等建立了功勋,请以“不拘常格,超资加赏”。于是“除将军者五百余人,中郎将者二千余人”。

VIP章节 第524章忤旨

    三月里,安禄山离京返范阳。

    望春楼,李隆基亲临,为安禄山饯行。

    临别时,安禄山扶着过膝大腹,顿首在下:“陛下,臣有一言,原不当讲。臣不识之无,恕臣直言,贵妃有情于陛下,纵便有过,想是情奈之,臣一介莽夫,本不应过心陛下家事,但臣着是不忍之。”

    高力士侍立在旁,未料及安禄山在此竟会有此一说,显是有心为杨玉环说情,现下杨玉环被遣出宫已快半年,李隆基迟迟未下敕召回宫,旁人不晓得个中原委,高力士却看得透彻。这其中,看似皆因那日杨玉环闯宫,扰了李隆基与江采苹在翠华西阁幽会以致惹得龙颜勃然大怒,事后非但不知反思反而还以回太真观屡加胁迫,但这大半年下来,实则不然,李隆基之所以任由杨玉环不回宫,其实另有它因。

    换言之,当日杨玉环闯宫扰驾,不过只是个诱因而已,然而,这半年来,李隆基在宫中也确实有些情难自禁,江采苹已是迁入洛阳上阳东宫,自那事之后,这半年再未传来任何消息,昔日的三宫六院,一片清冷,处处宛似冷宫,透着荒凉之气,李隆基更是夜夜独宿南熏殿,期间未再召幸一个妃嫔,对此高力士也是看在眼中,坦诚讲,着实也于心不忍李隆基这般苦情,虽说相劝江采苹及早迁回宫的事如今看来几乎是抱不得多少希望了,但也不愿心口不一的违心在御前为杨玉环美言。

    不成想今日安禄山竟在这儿上谏,且是为杨玉环说情。转而一想,安禄山早已被杨玉环收做义子,尽管当初这件事原本就荒诞的很,可安禄山毕竟算是杨玉环名义上的假子,何况安禄山所言不虚。此番来京,因杨玉环不在宫中,“母子”二人的确不得相见,月前杨国忠恭迎杨玉环由太真观住入府上一事,早有暗卫通禀入宫,此事李隆基并未作何表态,高力士遂交代下来,只命人仔细留察,未经圣敕绝不可擅自行事。而今下杨国忠与安禄山嫌隙已结,安禄山绝不可能会折脖颈去杨府只为见上一见杨玉环。若说这思母的孺慕之情,几分真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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