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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2章

暴君刘璋-第1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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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刘瑁如何处置?”

黄权看着刘璋,刘璋愣了一下,面无表情地道:“我记得我刚才没说谁有例外吧,刘瑁叛乱,且为叛首,没人逼迫于他,诛灭满门。”

黄权神色一拧:“可是,自古皇室犯罪,都不会有死刑,灭门是否太重?属下觉得斩刘瑁一人已是重责,毕竟他是主公的亲兄,不如就罚没家产,软禁成都吧,刘瑁身份尊贵,不会有人说三道四的。”

“恩,你提醒我了。”刘璋想了一下道:“刘瑁还真不能一并论处,传令下去,刘瑁于鬼节祭天当日,与严族族长,官员之首严茂,申耽申仪等人,一起五马分尸,并且第一个执行。”

刘璋说完就下去了,黄权愣在原地,这一刻,他知道主公虽然一直心平气和,甚至一句气愤的话都没说,但是,这一次是真的被激怒了,要彻底了却自己的后顾之忧。

新政,是刘璋唯一在乎的东西。

为了这个,刘璋可以牺牲一切,重处刘瑁,就是让天下宣誓态度,对叛乱没有任何姑息,今后任何人造反,都要忌惮三分了。

刘璋走到外面,一股冷风吹过来,刘璋忽然觉得身体一软,手用力撑住柱子,萧芙蓉连忙扶住,胡车儿上前道:“主公,你没事吧?我去叫丫环来扶你去休息吧。”

刘璋摆摆手,对萧芙蓉道:“蓉儿,你先去休息吧。”

萧芙蓉看了刘璋一眼,点点头离开,走向黄玥的房间,刘璋摇摇头,对胡车儿道:“走,去大牢。”

刘璋到了成都大牢,这里已经人满为患,而且还只是重要人犯,其他从犯都被集中关在别处的临时牢房。

“大人,我是被逼的,大人饶命啊。”

“主公,属下一时糊涂。”

“大人,求你绕过我的家小吧。”

许多犯人看到刘璋都喊起来,狱卒提起鞭子向里面的人打去。

“都他妈安静点。”

牢中啪啪的声音不觉,世族子弟和官员被鞭子打在身上,发出惨叫。刘璋面无表情地向里面走去,

要是以前,或者其他州郡,就算世族子弟和官员犯法,这些狱卒也不敢这样对他们,谁知道人家今后不重新崛起?而且崛起的可能性几乎百分之百。

退一步讲,就算这些人死刑了,他们身后还有很庞大的势力,也是狱卒惹不起的。

这时候得罪了人家,以后就有自己好果子吃。

在以前或者其他地方,狱卒不但不敢打骂,反而要讨好巴结。

可是在现在的荆益,刘璋死而复生,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人不日就会变成一具具尸体,再也没有翻身之日,这些狱卒哪会放在眼里。

刘璋静静向里走,来到刘瑁的囚室,狱卒们对刘瑁还算照顾,牢房被打扫得干干净净,里面摆放一张案几,上面有食物,两碗饭,三碟菜,还有鸡蛋和鸡腿。

牢房里两个人,刘瑁和她的夫人吴苋,都坐靠在墙上。吴苋是吴家的人,吴懿的妹妹,所以刘瑁叛乱,吴懿才会跟着反了。

刘瑁和吴苋看到刘璋到来,立刻爬起来,尤其是吴苋,眼中有一丝期待。

刘璋看了一眼刘瑁,虽然自己已经不是从前的刘璋,刘瑁不是自己的亲生兄弟。

但是,从来到这里,与刘瑁的几次接触,刘璋还是对刘瑁很有好感的,老实,不争权夺利,甚至家里都很朴实,几无家财。

刘璋无论如何想不到这个人会愿意当世族的领头人,甘愿做傀儡也要推翻自己。

狱卒打开牢门,刘璋走了进去,看了一眼那些食物,对刘瑁道:“哥哥,怎么,胃口不好吗?”

听到刘璋叫出“哥哥”两字,刘瑁眉头闪动一下。

“如果生了病,就叫医生,如果不喜欢吃这些东西,就叫人换,反正也没几日享受的了,不用为弟弟省钱。”刘璋淡淡地道。

吴苋听了刘璋的话,一下子焦急起来,急上前道:“大人,求求你放夫君一命吧,夫君只是一时糊涂,我们以后再也不敢这样做了,从此以后,我们闭门不出,绝不再与任何世族官员来往,求大人了。”

吴苋一下落下泪来,刘璋视而不见,刘瑁呵斥道:“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当我决定做这一切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想过今天的后果。”

“呵呵,果然不愧是我刘家的人,父亲开创益州大业,两个哥哥死于长安,三哥你也这么有骨气,我们刘家没一个懦夫,很好。”

刘璋笑了一下,一把将案几上的食物扫在地上,坐上案几,头靠在墙壁上对刘瑁道:“哥哥,说下,你为什么要叛乱?我很好奇。”

“难道不该反你吗?”刘瑁掷地有声道:“弟弟,你看看你把益州弄成什么样子了?以前富庶的益州,百姓富足,世族归心,而现在呢?民生凋敝,世族也不再心向我们,如此下去,父亲的基业就要毁在你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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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我想要你(求订阅)

刘瑁愤怒说着,刘璋微笑静听,刘瑁继续道:“别说我们益州,就是我们大汉天下,世族也是我们的基石,当初光武皇帝能推翻王莽政权,击败乱民,靠的是谁?还不是世族?

要是没有世族,我们大汉都亡了几百年了,我们作为皇族成员,又是一方牧守,弟弟你连这个道理都不知道吗?

前几年弟弟你都知道宽仁治政,为什么最近两年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我实在不知道你为什么要做这些败坏社稷之事,这对谁有好处?

我从来没想过要夺你的州牧之位,当初赵韪和庞羲拥立你的时候,多少人劝我出来与你相争,我没有,今天,我也同样不想当什么州牧。

可是我不叛乱不行,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败坏父亲的基业,不能眼睁睁看着你掘断刘氏大汉的根基,我只能把你推翻,我不会后悔。”

“弟弟。”刘瑁看着刘璋,恳求地道:“我死了没关系,但是弟弟你不能再错下去了,回头吧。”

“哈哈,哈哈哈哈哈。”刘璋嗤嗤笑了一下,越笑越大声,靠在墙上,笑的浑身颤抖。

刘璋抖了抖衣袍站起来,看着刘瑁道:“哥哥,原来是这样的,哥哥一不贪图权力,二不是与世族同流合污,弟弟不怪你了,不过法不容情,就当哥哥帮弟弟最后一个忙吧。”

“你还是执迷不悟?”刘瑁心痛地看着刘璋,缓了一口气道:“既然这样。我也没什么好说的,弟弟最近这两年杀人无数。我已经料到了,我会在下面等着你,弟弟迟早会下来与我一起,那个时候弟弟就会知道,哥哥今天说的话,是为你好,只是。”

刘瑁以一个长兄的口气说完,看了一眼对面牢房。对面牢房里有一个男孩,两女孩,都是刘瑁的孩子,刘瑁换了一种语气对刘璋说道:“只是请弟弟以后照顾我的三个孩子。”

刘璋叹了口子道:“很多人与哥哥说过同样的话,他们现在都在下面,我刘璋还在上面,以后的事。实在不好说,至于我的三个侄儿侄女。”

刘璋看了一眼对面牢房,摇摇头,“很遗憾,这次所有叛乱是以满门为单位诛连,侄儿我保不住。女眷不会杀的,但是都会罚入官营,嫂子和侄女的命运,不是我来安排。”

刘璋刚说完,刘瑁和吴苋顿时脸色大变。刘瑁一下扑向刘璋,被胡车儿一把推开。倒在墙角,刘瑁大声道:“刘璋你还是不是人,你是禽兽吗?那是你的亲侄儿侄女,是我刘家的血脉啊,你……”

刘瑁忽然觉得胸口一窒,吐出一口血来,他无论如何没料到这个结果,宗室犯罪,从来没有死刑,但是刘瑁发现刘璋性情改变以后,并没有抱什么侥幸心理。

可是,刘瑁无论如何没想到,刘璋竟然会狠心牵连他的家人,儿子死了,自己这一门就绝了,而妻子女儿罚入官营,那是什么地方?那会是什么命运?

刘瑁心口滴血,惊骇而完全不可理解地看着刘璋,只想看出刘璋的肉是不是铁做的。

而刘璋,淡淡地笑了一下,就要出去,忽然吴苋一下子跪下来:“大人,大人。”

吴苋带着哭音:“我知道我们做错了,求你放过三个孩子吧,我什么都愿意做,求你了。”

吴苋说着,朝着地面砰砰地磕起头,刘璋听着声音,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用平静的语调喊道:“来人,你们怎么看押的,我不是说了女囚,重犯和从犯全部分开吗?”

“主公恕罪,主公恕罪。”

本来牢卒们都觉得刘瑁也许死也许不死,但是家人一定不死的,就给与了照顾,这时听到刘璋的话,牢卒们惶恐不已,慌忙派了些人,带走吴苋和三个孩子。

狱卒关上牢门,刘璋带着胡车儿离开,周围犯人的声音和鞭子声音再次传来,刘璋莫名烦躁,胡车儿小声道:“主公,你哥哥真愚昧,大人明明是为百姓,为什么不讲与他听?让他知道自己多无知。”

胡车儿虽然不懂什么道理,但是跟着刘璋久了,每次议事都在,也渐渐明白了刘璋做这一切的原因。

刘璋笑了一下,有些寥落和苦涩,叹口气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我说什么他都听不懂的,我们思考的方式不一样,而且,我也希望他能在死去的时候,认为自己做的是对的,这样他能死得快乐一些。”

刘璋现在明白一些道理了,有些人,天生就不是一条道上的,自己不可能做得人人满意,也扭转不了一些人的思想,争论,累。

前方一片艰险,要实现心中理想,迫不得已的时候,刘璋必须牺牲自己的感情。

一个王者到达巅峰之前,总是少不了嘈杂的声音。

胡车儿瞪大了眼睛看着刘璋,不禁大为佩服。又道:“主公,你真的要诛连你哥哥满门吗?”

刘璋看了胡车儿一眼:“我怎么听着你这话也是在指责我?”

“属下不敢。”胡车儿慌忙低头,又嘿嘿笑了一下,本来胡车儿也是想把叛贼杀光的,可是经历了刚才,胡车儿心里忽然冒起恻隐之心。

这时狱卒正将吴苋押出地牢,忽然吴苋挣脱了狱卒,向刘璋跑过来,再次向刘璋跪下哭求,泣不成声,刘璋想走,吴苋一下子抱住了刘璋的大腿。

“嫂嫂。”刘璋低头看着这个历史上成为刘备皇后的女人,深吸一口气,蹲下来道:“这里兄长不在,我给你说几句话,听不听在你。

哥哥和侄儿必须死,我刘璋不在乎从此背上冷血无情甚至禽兽的名声,因为这样才能让那些宵小知道。我刘璋对任何叛乱的人,包括至亲。都不会手下留情,禽兽,他们只能在心里骂骂,连口也不敢出。”

吴苋怔怔地看着刘璋,刘璋本来想离开,可是看到吴苋满脸泪水的脸庞,又加了一句道:“我唯一能做的,是将你和两个侄女。赏给功臣吴班做婢女。”

刘璋说完站起来,再也不停留,径直走了出去,吴苋一下子瘫倒在地。

…………

半夜,黄玥幽幽醒转,感觉手被一个人紧紧抓着,侧头一看是刘璋。刘璋靠在床头睡着,这时感觉手被牵动,醒了过来,看着黄玥微笑道:“玥儿,好些了吗?”

黄玥点点头,可是肚子的疼痛又让她蹙了一下眉。紧紧咬着牙口。

“昨天晚上蓉儿妹妹来过了,夫君,你们都长途行军几天没休息,又作过战,身体一定很累。干嘛还陪着玥儿,这样。玥儿心里真不知怎么办。”

黄玥想起身,可是浑身酥软,一点力也使不上来。

刘璋轻轻压下黄玥的肩膀,又带着歉意道:“没事的,我陪着你的时间太少了,这次又让你受了这么多苦,成都局势不稳,从明天起,恐怕又得忙,你不要怪我才好。”

“怎么会,夫君是一方诸侯,当以大业为重的。”黄玥忽然看了一眼刘璋,带着一些紧张问道:“夫君,孩子怎么样了?张先生怎么说?”

黄玥看了一眼薄衾盖着的肚子,现在自己最在乎的就是他了,如果能生下他,自己也算给刘璋留后了,前几日在城头上,万念俱灰还不觉得,现在才发现自己多么珍视自己和刘璋的骨肉。

“放心吧,安心养着,没事的。”刘璋对黄玥做了一个放心的笑容,黄玥迟疑着点点头,又看了肚子一眼,轻轻闭眼。

第二日,萧芙蓉过来照顾黄玥,刘璋带领两百亲兵出城巡视抓捕世族状况,宵禁期间,人烟稀少,成都几乎变成一座死城,而城郊却是另一番景象。

百姓们自愿组织起治安大队,专门抓捕世家子弟,说到底,世家子弟是站在金字塔尖的人物,力量虽大,人口却少。

当百姓有刘璋撑腰,去了对世族的恐惧,那些家丁护院要么害怕被诛连,要么贪图土地赏银,纷纷倒戈相向,肯死忠主子的人根本没几个,成都的世族子一下子淹没在群众斗争的汪洋大海之中。

成都郊外县邑,到处都是百姓扭着世族子弟进入院落审批的场景,凡是落实罪名,就写上一条条罪状,关押起来,世族家产房屋全部被官府抄封。

“没想到我也要用上这一招。”刘璋寥落地摇摇头。

“主公你说什么?”胡车儿问道。

“没什么。”刘璋带着人到了一个村落。

村落里有几十户人家,三四个院子和一些单家独户,其中最大一个院子,是以前严家一个家主的,现在被县役封了起来,百姓们围成一个圈,将严家七八个男丁团团围在中间,还包括一个没车轮高的男孩。

几个人低着头,眼神几乎已经麻木。

刘璋已经下令,世族所有最晚生育年龄以下的女眷都带走了,黄月英说过,妇女是今后人口的保证。

百姓们正热火朝天的审批着严家子弟,见到刘璋来都很惶恐,刘璋给管事官员打了个招呼,让他们继续。

百姓们开始还很拘束,可能批斗人也是一个上瘾的活计,不一会儿就又热烈起来。

“严方,当年你抢走我女儿,就给了我十文钱,我女儿抵死不从,最后自杀了,你就把尸体扔在我家门口,我去告官,你不但勾结你那郑家姐夫诬陷我打死女儿,关了我一个月大牢。

还找人打上门来,我八十岁的奶奶就是这么被气死的,今天皇叔当政,这笔账终于可以跟你念叨清楚了,你这恶霸还有什么话好说?”

“禽兽。”

“杀千刀的。”

“老天开眼。”

“严雄,大地堡那三块水田你霸占了这么多年,现在该还给我了吧,当初你说你开渠,勾结你家当官的。说要强征我的地,可是现在水渠没开。你不但霸占了村里的水塘,地也不肯还给我,你当初不是很威风,你现在怎么哑巴了?”

“恶人终有恶报,看着这些祸害怎么死。”

“狗日的。”

“张锴,我到底哪里得罪你了,我在严家当了这么多年家丁,你一个严家的上门女婿。对我横挑鼻子竖挑眼,动不动就罚没工钱,是你那严家媳妇对你苛刻,不给你钱使,你就冲着我们这些下人下手,你亏不亏得慌。”

“良心被狗吃了。”

“窝囊废。”

“耙耳朵。”

百姓们历数着世族子的罪状,一个识字的青年人在记录。这些世族一直被娇惯,没一个屁股是干净的,从早审到晚,每个世族子的罪状被列了几十条,有的夸张,有的虚构。倒有一半失实。

不过这并不重要,自己不是包青天,不是来判案的,有时候只要符合大势,对错就不是那么重要。

连续九天。百姓们热情高涨,叛乱名单上的世族家族子弟几乎一个不落的都被抓了。被百姓当做功劳关在自己家里,最后没了世族子,一些还够不上领土地的百姓急得不行,拿了家伙像打猎一样,去深山抓那些逃进山里的大族子弟了。

刘璋每天白天巡视县邑,晚上处理政务,有些疲累,不过好在九天过去,局势渐渐稳定,需要自己处理的政务也少了不少。

又是一个黄昏,刘璋巡视了一个远一点的县,很晚才赶回成都。

弯月高悬,刘璋带着亲兵在官道上暂歇,刘璋靠着一棵树闭目思考着益州的现状。

现在破坏是破坏完了,建设还没走上正轨,不可能一直这样批斗下去,这九天百姓们没有做一点农活,要这样下去,谁都得饿死。

明天之后,必须着力恢复生产了。

世族是夹在统治者和普通百姓之间的贵族,而贵族是任何一个时代都不可避免形成的,或是世族,或是军人,或是商人,或者兼而有之,不可能在统治者和百姓之间出现断层。

自己同样也避免不了,而如今看来,自己能够培养的,就是商业贵族了,发展商业,首先就要发展农业,还要监督商业有序进行……

刘璋正想着,头有些痛的时候,突然,林子里一个士兵大吼起来。

“有刺客。”

王绪急忙带了一队士兵进去,抓出一个人,头戴纱笠,刘璋一看,正是曲凌尘,胡车儿傻傻地走上去,掀开纱笠看了一眼,一把将押解的士兵掀开。

“什么眼神,曲姑娘,主公在那边。”

胡车儿一脸得意的笑道,仿佛自己立了很大一个功,曲凌尘满面通红。

…………

“嫣儿,你怎么来了,又是……来刺杀我的吗?”

刘璋和曲凌尘坐在一块大石上,大石上太阳的余热已经被夜风吹走,一片清凉,除了胡车儿,亲兵在五十步外站岗。

曲凌尘将纱笠放在一边,清风吹拂面颊,很久没说话,过了良久才开口道:“大头领造反失败了,现在联盟里只剩下了十几个人,都逃去其他州了,都是我对不起他,大头领临走时,还在接头地点给我留了暗号,让我去找他。”

曲凌尘脸上有一些愧疚。

“所以,你打算去找他?”

曲凌尘点点头:“我只是想最后来看你一次,本来也没打算见到你,没想到……”

那个亲兵去上个野厕,没想到发现了陌生人,自从上次刘璋被刺杀后,亲兵们警觉多了,那亲兵一看曲凌尘抱着琴,提着剑,一个人躲在荒郊野地,不是刺客就是妖精,立刻大喊起来。

曲凌尘本来可以走的,可是最终却没走。

刘璋把曲凌尘抱过来,坐在自己腿上,感受着柔软的翘臀和光滑的粉背,淡淡的幽香直透心脾。

“嫣儿,我尊重你的决定,我知道很多人想刺杀我,这次成都之后,不知又会增加多少,各有各的立场而已,那个大头领对你很好,所以你觉得出卖了他对不起他,要继续跟着,我理解。

可是,我觉得,你这样跟着,我们迟早有一天还是为敌,到时候我和你那头领之间会选择什么?如果是他,你现在就走,我不留你。”

“我……”曲凌尘回头看了刘璋一眼,眼神中有些慌乱。

刘璋继续道:“如果你愿意留在我身边,为什么不留下,别在外面折腾了,好吗?”

刘璋看着曲凌尘玉容,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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