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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9章

暴君刘璋-第18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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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只要看一眼刚才这支军队的冲锋阵型,就这道这个张任是假的,张任根本不在指挥位上,如果是贾龙的徒弟张任,还指挥不了这一万骑兵吗?主帅让将领指挥整支军队,显然这个统帅指挥骑兵是个二流子。”

“你是说这不是川军?是真的西凉军?”魁梧弟弟惊道。

大的咳嗽两声。看了一眼远去的川军骑兵,对弟弟道:“你看过这么和善的西凉骑兵吗?”

大的沉吟一下:“川军在汉中与西凉军对阵,原来是没骑兵的,阳平关大胜以后,收拢了几万骑兵。其中羌骑占多数。观这支部队,正是羌兵居多,是川军骑兵无疑。

主帅川蜀口音,不是庞柔黄忠魏延。川蜀口音又能统领主要骑兵的除了张任,只会是一个人……”

大的分析到这里也吃了一惊,再向远去的刘璋看去,周围亲兵护卫,身旁好几个魁梧大将。还有个女子,完全确认了想法。

刘璋怎么也不会想到,就在一个荒原小道,竟然碰到一个奇才,自己编造的原本应该完美的谎言,被一层层撕开。

“你是说,那是刘璋?”小的惊讶道。

“嘘。”大的急忙叫小的噤声,北风吹的单薄的身体全身发寒,捂着嘴咳嗽两声。对小的认真道:“现在你听清楚了,我们有两个选择,一个是荣华富贵,我们只要将刘璋在北原道的消息告诉西凉军,我敢肯定。西凉军会放弃一切,全力围攻北原道,只要刘璋死,你我高则封侯。少则为将。”

“西凉军?”小的眼中露出仇恨的神色:“西凉军阀李越屠村之仇,我恨不得旦夕要报。韩遂马腾与李越一丘之貉,我岂能投靠他们,对不起祖宗。”

大的点点头:“那好,第二,不要声张,投靠川军,跟着刘璋,刘璋偷袭天水的话绝对是假的,但是一万骑兵孤军深入北原道,必有图谋,我们跟着刘璋,从底层做起,建功立业。”

“好。”弟弟毫不犹豫答应。

“听清楚,我们没有功劳投效,只能从士兵,最多百夫长做起,弟弟真的打算放弃西凉军的封侯拜将吗?”

“士兵又如何,我王双建功立业,还在乎起点高低吗?”

哥哥欣慰点点头,很欣赏弟弟的志气。

…………

“王家兄弟,你们去哪?”

见王双和哥哥向回走,周围的年轻人不解问道,这群年轻人正是李越率西凉骑屠村剩下的,王家居住狄道一偏僻村落,李越抢劫到村庄,奸淫掳掠,王双和哥哥带着村民反抗,全村被屠,就剩下这十几个年轻人。

胳膊扭不过大腿,王双的哥哥带领剩下的年轻人沿途又收了一些难民,准备一起入川投军,为家人报仇雪恨。

由于王双杀了不少西凉兵,沿途有乱兵滋扰,王双的哥哥一路临机应变,加上王双的武力,一路逃进北原道,这些难民早已将王双两兄弟当成了头领。

王双的哥哥笑道:“张任将军仁义,我和弟弟去投川军,你们自去汉中吧。”

十几个精悍年轻人面面相觑,一个道:“哪有这样的事,两位哥哥,我们都是去投川军,既然哥哥要在这里投,我们也在这里投,还去什么汉中。”

“就是,就是。”十几个年轻人纷纷附和。

“可是川军要偷袭天水,危险无比啊,如果西凉军大军合围,必死无疑。”

“哥哥都不怕,我们怕什么。”

“就是。”

“王大哥,别把我们想孬了。”

王双的哥哥看了众人一眼,咳嗽两声,笑道:“那好吧,一同去。”

十八个年轻人跟上王双兄弟,突然一个人喊道:“刘山,你怎么不走?”

众人看去,一个小瘦子尴尬地回了一眼,抱着腿,痛苦道:“哎哟,我的脚,刚才歪了,不能作战,还是哥哥们去吧。”

王双的哥哥看了刘山一眼,没说什么,王双大声道:“那就不要去了,你去汉中投军后,我们还见得着,咱们都是生死兄弟,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对。”十几个年轻人都关心地看向刘山,这些日一路历经坎坷,不知被地方军追杀了多少次,多少次死里逃生,多少个同伴牺牲,一众人情比金坚。

王双叫了两个难民照顾刘山,和众人一起向川军追去。

…………

“报告主公,刚才难民里面出来十几个人,向我们这边赶来。”游骑来报。

刘璋回头看了一眼,王双的哥哥带着王双和十八个村民向刘璋拜道:“草民王煦,与众兄弟望投效川军,建功立业,请张将军允许。”

“王煦?”刘璋脸上一惊,沉声问道:“可是与许昌贾诩贾文和同堂读书的王煦?”

王煦拜道:“煦不才,文和先生都已名动天下,煦还是一乡野村夫,实在惭愧。”心里有些奇怪,自己是名不见经传,也没效忠过任何势力,一向低调,深藏功与名,刘璋怎么知道的?

“在这荒凉的地方,还能得遇陇西名士,真是天降喜事。”刘璋跃下马来,看着王煦道:“陇西名士向来不像其他沽名钓誉之徒,凡事喜欢出尽风头,先生自然以为天下不知名,但是是真金,总是会发光的。”

王煦乃是三国陇西名士,其事只见于杂录,大约二十几岁就病死了,他和贾诩一样,凡事都不张扬,贾诩早年并不出名,就连给李傕郭汜献回攻长安之策,也没留下名声,只是后来跟了张绣,不得不出谋划策,才名扬天下,可以说是被扬名的。

而王煦早亡,没有这样的机会,是以一生无名,事迹见于杂考。(定义其为王双之兄,为杜撰,不过同郡同乡又同姓,就算不是亲兄弟,也有族亲,当然,是假如历史上真有王双这样一个人。)

“将军谬赞。”

“我乃益州牧蜀候刘璋。”刘璋坦然道,反正这些人都是来投军的,不可能飞了,也没必要隐瞒。见王煦脸上没有什么惊讶表情,反而诧异了一下。

“在下王双,见过蜀候。”王双踏前一步拜道,刘璋隔着老远,都感受到一股悍气扑面而来。

“好一个将军,如此英雄,天赐先锋之将。”刘璋赞了一句,对王煦一行道:“准许投军,你们编为一个百人队,王双为百夫长,缺额在作战中自行收编,王煦随中军。”

ps:#暴君刘璋#

第360章西羌之战2

ps:#暴君刘璋#感谢孤单月徘徊的打赏。第四更,16000字。

“在下王双,见过蜀候。”王双踏前一步拜道,刘璋隔着老远,都感受到一股悍气扑面而来。

“好一个将军,如此英雄,天赐先锋之将。”刘璋赞了一句,对王煦一行道:“准许投军,你们编为一个百人队,王双为百夫长,缺额在作战中自行收编,王煦随中军。”

“是。”

这时王双解下战马上的黑包裹,胡车儿看去,羡慕道:“好一批骏马。”

王煦笑道:“此乃西域大宛良马,日行千里,是以前一批马匪犯村,我弟弟抢来的,一同抢来的还有一柄六十斤大刀,两石铁胎弓,不说别的,勇力我弟弟还有点,必可为蜀候大业尽绵薄之力。”

一旁好厉害骑着的卢马不屑一顾。却只见王双拿出一把大刀,大刀泛着青黑的光,一看就杀人无数,沉重非常,王双却如拿一把扇子。

王双打开剩下的包裹,一把铁胎大弓,三个流星锤,加上一把佩剑,全部挂在身上,提着大刀一跃就上了高大的战马,仿佛没有负重一般。

众将听王煦说那大刀重六十斤,都看傻了,好厉害自认自己完全可以轻而易举做到,但是这么大力,恐怕也只有黄忠有这本事,不禁佩服。

刘璋点点头,这王双果然如记载的一般,使六十斤大刀,骑千里征马宛马(三国演义原文这样记载,奸臣不懂什么叫千里征马宛马,理解为优良的大宛马),开两石铁胎弓,暗藏三个流星锤,百发百中,有万夫不当之勇。

…………

天水冀城。

县令姜叙府邸。

从事姜冏从外面进来,身后带着一个年轻人。

“老兄。你怎么来了,你夫人不是怀胎吗?也不在家看着?”姜叙笑着对姜冏道,姜姓是冀城大姓,有羌人血统,但早已汉化。姜叙与姜冏同宗同族。

“这西凉军将天水搅的乱七八糟。哪有心情在家待着,而且我这次来,是有重大军情告知大人。”

天水名义上是曹操的地盘,但是曹操没有一兵一卒在这里。整个雍州西北,都是雍凉军阀驰骋的地方,所有地方官,不是军阀扶持,就是当地豪族子弟。冀城也不例外。

姜姓是冀城第一大姓,整个冀城都是姜家的天下,姜姓官吏占一半以上。

姜叙拥着冀城,属于豪族割据,家族子弟镇守城池,军阀一般不会招惹,姜叙和西凉军阀是分开的体系,而姜家对西凉军阀,可谓恨之入骨。

西凉军阀说白了就是一群朝廷承认的土匪。西凉也有豪门,韩遂,马腾都出自世族,尽管马腾家道中落,但是马家名声还是有的。

可是这些世族和姜家等世族不一样。由于西凉苦寒,生活艰辛,马家等世族都是从血雨腥风中一路走下来的,他们不管土地。不管财产,只管实力。你有实力,就臣服,没实力,就抢,就灭。

以至于西凉军阀征战,冀城也不得安生,为了应付西凉军,姜家不得不招募兵勇,花大量钱财打造军械,家族常年得不到发扬光大,在姜家心中,西凉这些马匪,就该赶尽杀绝。

而这次西凉军在天水会盟,天水更是遭了大殃,周围县城都被劫掠,还波及周围陇西等郡,田埂上,村庄小道,到处都能看到西凉军的马队经过,姜家在城外的财产不知被践踏多少。

姜叙听到姜冏抱怨西凉军,心里也是怨极,神色一拧,问道:“什么重要军情?莫非是川军和西凉军两只匪军决出胜负了?”

在姜家看来,西凉军和川军,就是两只暴匪军队,而且川军比西凉军更暴。

“哪有这么快。”姜冏向年轻人使了个眼色。

年轻人走上前,对姜叙哈了一礼,“小的刘山,拜见县令大人。”

“你有何军情禀报?”

刘山谄笑着道:“小的途经北原道,发现川军大将张任的骑兵,说要偷袭天水。”

“什么?”姜叙大惊,急问道:“此言当真?”

姜叙向刘山仔细确认,刘山将北原道所见所闻详细告知,姜叙拍着手心,惊骇道:“天啊,天水是西凉二十万大军粮草中转点,若是被川军攻占,只需守上半月,西凉军就将崩溃,刘璋果然狠辣,马腾韩遂都一群草包吗?”

“不行。”姜叙摇头道:“天水虽有五千守军,但是那群土匪只知劫掠,谁会守城,张任为川军第一上将,统兵有方,川军到来,天水必定陷落,这事要赶快告诉西凉军。”

姜冏不解道:“大人,这川蛮与西凉马匪互争,我们参与什么,让他们互咬好了。”

“哎哟,我的兄弟啊。”姜叙对姜冏道:“兄弟你还不知道川蛮都是一群什么人吧?前后六七次大屠杀,荆益大族几乎被屠戮一空,如果到了天水,除非我们也跟那些行脚商一样,低贱贩卖物品,谋不德之利,否则必遭诛族啊。

相比于川军,西凉军最多抢点财物,而且西凉军乱成一锅粥,对我们威胁不大,要是川军,刘璋一言九鼎,麾下谋士猛将齐聚,估计着几千川军就能将冀城攻克了。”

姜冏听到这里,也凝重了,姜冏道:“北原道距离冀城已经不足百里,就算道路险阻,也不会超过两日,川军就能到达天水城下,西凉军回援来得及吗?”

“当然来不及,不过,我就不信有了防备,那五千西凉军连几日都守不住……不过也不一定,那群马匪,会扔雷石滚木吗?”姜叙比西凉军还急。

姜叙当下就派人通知天水守将,防范川军两日后的偷袭,可就在当夜,天水就遭到了大批步兵诈城突袭,幸好天水有姜叙提醒,没有轻易开城。

姜叙闻得消息大惊,终于明白川军不止一批从北原道潜来了,也许大批川军正在陆续赶来。姜家人急得不行,姜冏道:“大人,我们是不是派私兵援助天水啊?”

“援助了天水,我们冀城怎么办?要是被川蛮突破,你我父母妻儿可都在这里。而且。我们这点私兵,在悍不畏死的川军面前,能济什么事?”

姜叙紧张想着对策,突然醒悟道:“西凉军回援来不及了。马腾和韩遂不是和先零羌友好吗?我们姜家也和先零羌头领有些交情,如今距离天水最近的就是围攻青衣羌的先零羌骑兵了,一日之内,必可驰援。”

姜叙姜冏与天水西凉守将联名,星夜向先零羌求援。

…………

西羌南脉。萧芙蓉与一众蛮将正在为是否下山重新绕道烦恼。

“咦,你们看那片竹林。”宝儿突然惊呼出声。

众人望过去,只见山顶下方几丈处,有一小块平地,平地上有一笼寒竹。

“什么意思?”萧芙蓉问道,宝儿将想法告诉萧芙蓉,萧芙蓉一惊:“这样可以吗?”

“姑且一试。”

萧芙蓉迟疑一下,点点头,下令道:“将所有细绳集中起来。派士兵下去砍伐竹子。”

宝儿的计划很简单,就是用竹子做一个竹桥——飞渡断崖。

士兵忙碌地用细绳固定竹子,做出竹桥,断崖宽达十丈,数十米远。而竹子能够砍下来做桥的竹竿,仅有三丈长,一座竹桥是无论如何不可能过去的。

只能用几座竹桥重叠,可是很多竹桥衔接在一起。每座三丈,加起来是够了。又得考虑首尾的承载力,这断崖口风这么大,承载力不好,两座竹桥立刻就会断裂开来。

要过去,必须克服两点,第一是做出一个足够承载力的竹桥,第二是要能够搭上对岸。

无论怎样,这都是一个很难完成的任务。士兵顶着寒风和落雪,做出一架架竹桥,互相首尾相接,用绳索固定,终于做成一条长十余丈的竹桥,衔接处绳索相连,并皆用木桩加固。

竹桥衔接的公共部分,足有一丈,萧芙蓉和沙摩柯等人试了试,桥没变形,甚至嘎吱声都很少,可见做的很牢固,但是萧芙蓉和沙摩柯还是不敢确定就一定能承载。

一众士兵齐心协力将竹桥推出,悬空二十米时,竹桥已经发出“咔哧”“咔哧”的声音,萧芙蓉,宝儿,沙摩柯等一众蛮将紧张地看着士兵将竹桥送出。

要是突然断裂,五溪蛮军只能选择绕道。

小心翼翼再推出了十米,竹桥前端就要接触到对岸,这时竹桥悬空已经达到三十米,在剧烈的寒风中摇动,几十名士兵一起,才将竹桥勉强固定住,而由于偏斜,根本不可能将竹桥送过去,而是抵在对面断崖下四五米处。

竹桥在空中摇晃着,衔接处摩擦发出的声音更大,牵动着蛮军的心。

宝儿看向萧芙蓉道:“姐姐,现在只有两个办法了,一个是一个人沿着竹桥过去,想办法用勾绳上到对岸,将桥拉上去,不过这危险无比。”

沙摩柯大声道:“我去,我力气大。”

“你去送死吗?”萧芙蓉看了沙摩柯一眼,沉声道:“这不是危险,根本是送死,这断崖风这么大,吹都能把人吹飞,更别说沿着摇晃的竹桥上到对岸,说下一个办法吧。”

“要一个支点,将竹桥撬起来。”宝儿说道。

“可是这里除了结冰的地面,什么都没有,怎么撬?”花孩儿道。

“用人。”萧芙蓉沉声说了一句。

一名蛮军士兵从竹桥与地面的缝隙钻进去,蛮军士兵立刻将竹桥下压,撑起了一点,同时缝隙更大。

士兵需要使大力固定竹桥,才能不使竹桥被凛冽的狂风吹走,而那蛮军士兵只感觉背部被巨力压着,背部火辣辣的,似乎骨头都已粉碎。

又一个士兵钻了进去,竹桥下压,蛮兵痛苦支撑,面容扭曲,竹桥被翘起一点。

蛮军一个接一个进去,到了第十七个,竹桥终于被撬了起来,搭上了对岸,竹桥放到地面,下面的蛮兵爬出来,只觉得躯干错位,尤其是最下面一个,完全瘫痪了。

萧芙蓉皱着眉头。

“现在需要一个人过去,将对面桥固定在岸上,还要把串连的白杆枪带过去,给后面的士兵做护栏。”宝儿道。

“我去。”

沙摩柯一步踏出,萧芙蓉没有阻止,只是紧张地看着沙摩柯走上竹桥。

“趴下。”萧芙蓉大声喊道。

竹桥上摇晃的沙摩柯没想到狂风这么强劲,两百斤的身体,差点就像树叶一般吹跑了,急忙趴在了竹桥上,拿着串连的白杆枪一端,小心翼翼一点点向前爬行,后面几十士兵努力压住竹桥,不让竹桥晃动。

沙摩柯趴在竹桥上,仿佛身处云端,入目都是深不见底的悬崖,一阵晕眩,寒风劲烈刺骨,沙摩柯死死抓紧竹桥,手背青筋暴起,眼睛紧闭,紧咬牙关,努力保持着身体的平衡。

竹桥是由十几根竹子并排拼接,与一般乡间大路差不多宽,但是身处万丈悬崖之上,又是另一番感触。

特别是当沙摩柯走到竹桥中央,山涧酷寒的劲风吹拂,前后不着陆地,身体维持平衡越来越难,就像走钢丝,而且是万丈悬崖上走钢丝,沙摩柯神经紧绷,几次都感觉腿部酸软,仿佛要脱力一般。

萧芙蓉与所有蛮军士兵一起,紧张地看着沙摩柯向桥头挪动,所有士兵的心跳都随着沙摩柯的挪动战抖。

也不知过了多久,仿佛几个世纪,闭着眼睛的沙摩柯终于感觉触到了泥土,睁眼,寒风吹进眼眸,虚着眼睛,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眼前,竹桥周围是坚实的陆地。

沙摩柯挪动着身躯,终于到了对岸,对岸的蛮军轻舒一口气,绷紧的神经稍稍得到舒缓。

沙摩柯用绳索将竹桥固定在一丛灌木里,绳索缠遍灌木的根部,对岸的士兵松开手,竹桥没有被山风吹飞,竹桥终于固定在了悬崖上,众士兵脸上露出喜色。

沙摩柯又将白杆枪缠绕起来,两边固定,向对面做了“好”的手势,虽然相距只有三十米,但是喊声,对面很难听见。

第361章基业之盾,天下之剑

沙摩柯又将白杆枪连接的链条缠绕在灌木丛里,两边固定,向对面做了“好”的手势,虽然相距只有三十米,但是喊声,对面很难听见。

一批蛮军士兵抓着白杆枪横跨两岸的链条,小心翼翼到达对岸,又牵出几根串连的白杆枪链,在竹桥上固定了七八根,整个竹桥看起来,就像一座悬空的加了护索的铁索桥。

蛮军开始大批过桥,每队百人,从早渡到晚,四万大军,在天黑之前,终于越过了这三十米的距离,出现在了先零羌老营的后背。

那用木桩固定的竹桥,仿佛满身是病的老人,残破地横在断崖上,估计用不了几天,狂风就能将其吹的粉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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