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刘璋-第19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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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见胡车儿双脚开动如飞,如一台暴风车一般向前猛窜,在火光下形成一道连影,三四秒功夫,胡车儿追上了跑跑,瞬间超过,如一道闪电,向目标直插过去。
周围氐人都惊呆了,川军众人第一次看到胡车儿爆发潜力,也惊呆了,全场屏神凝气,只盯着跑道上两个人影。
“哇哇啊。”跑跑不甘心地大声吼叫,脚下加速,可是已经来不及了,胡车儿一点也没给他机会,越跑越快,一头扎进终点,还跑出十几米才停下来,脸不红气不喘。
这时跑跑还在九十米左右,远远看着胡车儿,突然,一下子坐到地上,哇哇哭了起来,多少年了,多少年了,自己赛跑从未一败,今天竟然……竟然输的这么彻底……哇哇……。
达达部的人大惊,其他部族氐人沉默几秒,一大群氐人姑娘向胡车儿围过去,口里念叨什么,刘璋和川军众人已经听过一次,都懂了。
“大哥哥,今晚陪我睡觉。”
“陪我睡嘛。”
“陪我。”
一个个身材姣好,前凸后翘,脸上乌七八糟却不掩美丽的氐人姑娘围着胡车儿转,胡车儿终于享受到了当初好厉害被巫溪姑娘追逐的待遇,得意非凡,嘿嘿笑着回了刘璋身边。
氐人姑娘们意犹未尽的散去,不断向胡车儿抛媚眼,胡车儿嘴都要笑裂了。
这时又一个达达部勇士站在了川军面前,穿着豹皮小裙,露出上半身古铜色油腻腻的肌肉,六块腹肌,两块硕大胸肌在众人面前咔嚓作响,气鼓鼓地看着一众人,誓要为跑跑雪耻。
老者道:“此人名叫扎西,因为曾徒手制服一头牛,外号牛敢当,力大无穷,他要向你们比试摔跤,不过此人力气太大,很可能在合符规则的情况下也要出人命。
自其参加摔跤比赛以来,已有两名对手死亡,五名对手受重伤,没有不带伤而退的,我看你们这一合还是认输吧,只要赢了剩下四场的两场,就是你们赢了。”
“威风大将军,轮到你上场了。”王绪推了一下好厉害,对于好厉害的力量没人有怀疑。
牛敢当鼓着牛眼看了走出来的好厉害一眼,大步到了场中。
这一下对比更不了得,好厉害只有可怜的一米五几的个头,在一米八几的牛敢当面前,就是一个小孩。
牛敢当脸上露出憨厚的笑,伸出脸盆大的手掌摸上好厉害光溜溜的头,表示自己很爱惜幼小。
好厉害却怒了,最恨的就是别人摸他光头,铁箍一般的手抓向牛敢当的手,猛地一扯,同时膝盖向牛敢当腹部顶出。
牛敢当六块坚实的腹肌好像被冲城车撞了一般,一下子趴在了地上。
“喔……”
好厉害一合制敌,全场大惊,一片惊呼,达达部贵公子也一下站起来。
牛敢当牛眼扫了一眼观众,只道自己大意,从地上窜起来,一脸不服气的冲向好厉害,好厉害一动不动,就在牛敢当冲过来的当儿,抓住伸过来的手,一个漂亮的过肩摔,牛敢当又倒在了地上。
牛敢当哇哇大叫,忍痛爬起来,再次冲向好厉害……
刘璋看着场中两人,对王绪道:“这厮什么时候手脚变这么灵活了?”
不注意看,也以为好厉害是凭着大力摔了牛敢当,可是仔细看就能看出,好厉害每一次都出手很巧妙,刚好拿捏到位置,使自己无穷的力量发挥到极致,如果是以前的好厉害,恐怕只能抱住牛敢当的腰往地上摔了。
王绪道:“好将军近几月练武勤奋,日夜不坠,武艺大有长进,属下也当向好将军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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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5章铁球与剑
如果是以前的好厉害,恐怕只能抱住牛敢当的腰往地上摔了。
王绪道:“好将军近几月练武勤奋,日夜不坠,武艺大有长进,属下也当向好将军学习。”
刘璋点点头。
“啊……”牛敢当发出一声惊天大吼,拼起全身力量,满脸憋的紫红,仿佛一个要逆行气血爆发身体潜能的狂士一般,以头当先,猛冲向好厉害,要用他那颗硕大的铁头将好厉害撞个对穿。
“嘭。”
周围人只听一声闷响,确定是牛敢当脑袋和好厉害腹部撞击发出的,好厉害一动不动,氐人都猜测着好厉害是不是被撞的肠穿肚烂。
可是他们低估了好厉害一身肉甲的能力,好厉害毫发无损,大手一把抓起牛敢当的豹皮短裙,在空中舞动起来,一米八几的大块头,被矮小的好厉害风车般舞动。
只听“咔嚓”一声,豹皮短裙破裂,牛敢当被扔出几十米远,滚在地上又滑出几十米,带起一路烟尘,达达部的勇士急忙前去照看。
“呜喔,呜喔。”
这下氐人姑娘们更疯狂了,纷纷围着好厉害又唱又跳,用胸前的傲娇摩擦着好厉害结实的肌肉。
好厉害可不是胡车儿,一脸不屑一顾,挣脱姑娘们的围攻,面不改色走了回来,一旁脸都笑变形的胡车儿冷静下来,鄙视地看了一眼好厉害:“装什么装。”
达达部不服气,又一个勇士出列,就在川军面前拿出弓箭,一件射向一个箭靶,正中靶心,达达部众人立刻一片叫好之声,而就在这时,从川军中飞出三箭,两箭各中一箭靶靶心,一箭射中达达部勇士靶心。同时将达达部勇士的箭挤了出来。
川军射箭的人正是王双。
除了达达部的人,其他氐人沉默几秒,欢呼声瞬间炸开,达达部的勇士耷拉着脑袋灰头土脸退下。
老者惊道:“将军,你这位部下可不得了。竟然会散箭射法。这在整个西羌草原也不多见啊,那位达达部勇士,外号雕见死,是我们这里最厉害的神箭手。这下脸可丢大了。”
刘璋勉强笑了一下,他也不知道王双射箭这么厉害,记载里只说他扔流星锤厉害,一扔一个准。
王双是陇西好汉,常年生活在西凉。并带乡民与西凉马匪和西凉军阀骑兵屡次交战,无论骑射还是近战,都是精熟无比,西凉人骑射最高境界的一弦多矢和连珠箭,王双手到擒来。
一群氐人姑娘刚要围过来,被老者喝退,这时刘璋突然疑惑老者的身份,氐人从装束上不能明显分辨尊卑,但是老者又会汉话。又能呵斥周围的氐人,应该地位不低。
“哇哒。”一个达达部勇士抓狂地站起来,大踏步走到川军一众面前,这次他要挑战的是投铁球,就是前面摆放一个篮子。将沉重的铁球丢进篮子就算合格。
老者介绍道:“此人外号一石定,石头扔的准,力气也大,打猎从来不用弓箭。遇到猎物都扔石头,小到麻雀大到野鹿。一石定乾坤。”
“厉害,那还真省弓箭。”刘璋赞道,左右看看,看自己手下谁能扔那玩意,王双跨步出列。
刚才氐人姑娘们已经见识了王双的箭法,草原里生活的人,最崇拜的就是箭法超群的人,一个勇士箭法好,可以让全家衣食无忧,王双露了一手,俨然已经成了氐人族明星。
再加上王双的面相,可比尖嘴猴腮的胡车儿和一短四粗的好厉害中看的多,甫一出场,全场氐人姑娘尖叫,那些臀舞的氐人姑娘又疯狂的舞起来。
一石定愤愤不平,女人和酒是草原勇士勇气的福利,女人偏向对手和敌人,是最大的耻辱。
一石定走到一排铁球面前,一脚扫滚几个小的铁球,也不知脚疼不疼,面不改色抓起一颗大铁球,当着八步外的篮子就砸了过去,正入篮子,达达部族人一阵喝彩。
铁球与流星锤大同小异,流星锤带回收链条还难扔一点,王双提起一颗铁球,掂了掂,对准扔过去,也中了篮子。
一石定不服气,叫人把篮子放远,提起铁球又扔过去,又中了,王双同样命中。
到了第三次,王双不耐烦了,突然看见几个很大的铁球,当即走过去两手抱起一个,足有几十公斤重,站定,对着十三步外的篮子砸过去,“嘭”的一声,大铁球将篮子砸了个粉碎。
一石定目瞪口呆,王双抱来一颗差不多大小的铁球递给一石定,一石定看了王双一眼,又看向那块青黑色仿佛来自地狱的大铁球,畏惧地接过来,望向远处的篮子手都在发抖。
一石定用力举起大铁球,对准篮子,可是就是不敢扔出去,额头汗水颗颗冒出来,过了半响,所有氐人都看着一石定,一石定精神压力不断攀升,猛地崩溃,手一滑,大铁球当头砸了下来。
众氐人大惊,一石定眼前一黑,王双立刻出手,一把拉开了一石定,大铁球砸在一石定面前,“轰”的一声,砸出一个大坑。
一石定看着面前大石,感激地看了王双一眼,拳头一捶胸,向王双鞠了个躬,嘴里不知道说了什么,一脸落寞,低着头回了达达部方向。
“阿科,你还有什么话说?五场比赛赢三场就是赢,你们已经输了四场了。”老者用氐语向贵公子喊道。
名叫阿科的贵公子坐在地上半响,怒气地看着前方,突然一下站起来,走到刘璋面前,怒声说了几句,羌人翻译道:“阿科说他不服,问我们出的选手都是汉人吗?如果不是,他还是不服汉人。”
刘璋笑了一下,站起来对阿科道:“本将已经说过,这不是一场汉人对氐人的比赛,而我这三名部下,只有一个是汉人,赛跑的是羌人,比试摔跤的是西域楼兰人。”
“我……”好厉害瞪大眼睛看向刘璋,王绪一把将他拉住,小声道:“我们正冒充小盘山玉门都尉北宫止呢,说你是南中人,这些氐人怎么想?”
好厉害只能闭嘴。
老者将刘璋的话翻译给阿科,并道:“阿科,就算人家有外族人,可是汉族将领也胜过你两场了,你有什么不服的。”
阿科站在原地,今天达达部跟头栽大了,打仗输给汉人女首领还只是被强力统治,达达部还是骄傲于勇力,只说汉人阴险狡诈,出歪门手段,可要是堂堂正正的比赛也输了,以后就只能夹着尾巴做人,山谷都呆不下去了。
“那也是二对二,赢三场才算赢,我要向汉人挑战武艺。”阿科不服气地道。
刘璋听了老者的翻译,心里奇怪,就算两场是外族人打的,可达达部的确一场没赢,咋变成二比二了。
“将军不用听阿科蛮缠。”老者道,看了一眼阿科,转向刘璋小声道:“将军,阿科此人虽然专横跋扈,目高于顶,但是武艺确实厉害,十七八岁的年纪,我们几十个部落的人,没人是他对手。
尤其是一手剑法,阿科一直以战胜当年匹马入贺兰山,只身取羌族首领首级而归的汉人剑术宗师王越为目标,一口宝剑使得出神入化。”
刘璋转向王双:“敢挑战吗?”
“有何不敢。”王双站起来。
王双和阿科站到场中,徒手搏斗起来,两人好像都是狠角色,招招用尽全力,出手狠辣,打的难解难分,王绪惊讶道:“这王双徒手武艺不俗啊,是拳击一等一的好手。”
王绪武艺平平,却所学甚杂,各种武艺都知道一点,当初就是因为看的眼花缭乱,刘璋才收了王绪做亲兵队长的,作为旁观者,能分清楚拳术高下。
刘璋颔首道:“这样说来,阿科的武艺也很厉害了?”
场上王双和阿科竟然斗的不分胜负,招招往对方要害上打。
王双一个勾拳,打翻了阿科下巴,阿科仰天倒地,在倒下的同时,一脚踢在王双下阴,王双只感觉下体一阵火辣,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起事。
可是,毕竟是阿科倒下了,王双还站着,阿科落了下风,阿科站起来,手掌一伸,达达部族人递来一把佩剑,并向王双做出取剑的手势。
王双拿出自己佩剑。
“啊。”
“啊。”
两人各自大叫一声,向对方砍去,“铿”,只听一声金属脆响,一阵明亮的火花闪过,氐人们惊呆了。
刘璋也精神一震。
只见阿科的佩剑齐剑柄而断,王双一把剑直接砍向了阿科脖颈,在几毫米外停住。
在武器原始的氐人部落,阿科的佩剑已经算是氐人部落最好的了,算是宝剑,却在王双一砍之下折断,除了王双的剑好之外,阿科的剑实在不咋的。
“呀达。”阿科大吼一声,满脸不甘,可是已经输了,还是在自己最得意的剑法上,只走了一合输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就要下场带人离开。
“等等。”王双喊了一声,阿科听懂了王双的汉话,回过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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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6章兄弟
“呀达。”阿科大吼一声,满脸不甘,可是已经输了,还是在自己最得意的剑法上,只走了一合输的,自己又能说什么?就要下场带人离开。
“等等。”王双喊了一声,阿科听懂了王双的汉话,回过头来。
王双向刘璋做出一个请求的眼神,刘璋解下自己的佩剑递给随从羌人,羌人小跑向场中,将剑递给了阿科。
阿科犹豫一下,接过刘璋的佩剑,看刘璋一眼,又看向王双,说了一句话。
羌人对王双道:“他说,兄弟,好剑法。”
羌人回到席位,阿科拔剑出鞘,刘璋的剑是当初吴俊给曲凌尘的剑,比白玉剑差得远,但是也算削铁如泥,应该不会比王双的剑差。
两人激烈对战在一起,剑来剑往,阿科果然不愧为氐族的用剑高手,与王双对剑,看得众人眼花缭乱,如痴如醉。
战了一炷香时间,两人都意识到对方战力不俗,眼神冰冷,专心致志地对剑,王双一剑刺向阿科,阿科头一偏,让过长剑,一剑递向王双咽喉。
王双猛地一惊,阿科剑势太快,根本来不及闪躲,长剑擦着脖颈而过,带出一串血花,王双趁着阿科的身体接近自己,一脚踢在阿科小腹,这一脚使出了全力,阿科力量不如王双,倒飞出去。
而就在阿科要落下的地方,王双猛然看见是一颗大铁球,要是摔上,不脑浆崩裂才怪,众氐人大惊,达达部的人全部站了起来,说时迟那时快,王双不顾脖子上的伤痛,使出全身力气一脚踢出身旁一颗铁球。
铁球径直飞了出去,刚好砸上大铁球,大铁球滚动了一点距离。“嘭”的一声,阿科擦着铁球,重重摔在铁球旁边泥地里。
达达部的人惊出一身冷汗,连忙上前查看阿科伤势,刘璋也带人去查看王双脖子上的伤势。
王双摸了一下脖子。满手是血。递给刘璋一个主公放心的眼神,走到阿科面前。
“不分胜负,换长兵器。”王双大声道,从来没有打这么畅快过。一手扔了剑,走向坐席。
阿科被族人扶着站在原地,看着王双拿起了一柄青黑色战刀走过来,摇摇头,说了几句话。羌人告诉王双道:“他说,断剑不是理由,如果是战场交战,将军已经有两次机会杀他,他输了。”
“输什么输。”王双道:“论剑法,我不是阿科兄弟对手,换上长兵器,我们再来过,如果步战分不出胜负。就马战。”
王双顶着血糊的脖子,激情四射地说道,阿科剑术高强,若不是王双在力量上占了上风,早就被阿科一剑刺死了。旗鼓相当的对手,燃起王双战意,誓要与阿科分个高下。
阿科又说了两句话,羌人道:“他说。长兵器他不擅长,他已经输了。将军救命之恩,他不会忘记。”
王双失落不已,好不容易找个对手比试,刘璋拍了一下王双肩膀:“做的很好,下去包扎伤口吧,比试的机会多的是。”
王双点点头,走了回去,两个氐族姑娘上前给王双上草药。
就在这时,阿科突然对着全场大喊了几声,所有氐人惊讶半响,顿时全场鼎沸,老者笑笑,对刘璋道:“阿科认输了,这么多年,我还是第一次听到阿科说服输,将军,你的部下,不但有本事,也有德行啊,大汉军人果然名不虚传。”
“老先生客气。”刘璋说了一句,突然眉头一皱,问老者道:“恕在下冒昧,不知老先生在氐族中是何身份?”
“哈哈哈哈。”老者哈哈大笑起来,满面红光,对刘璋道:“将军早想问了吧?老朽不是他人,正是女首领的父亲。”
“你是老首领?”刘璋惊道。
老者摸着白胡子呵呵大笑,向刘璋拱手道:“刚才欺瞒将军,只是看将军的人是否对我族人心存歹意,将军和部下言谈之间,对我族人尊重,老朽是多此一举了,还请将军恕罪。”
刘璋看了一眼老者,果然氐人对外人戒备心重,自己竟生生被骗了过去。
“既然老首领知晓我等仅为借道,还请老首领通融。”刘璋向老首领拜了一礼。
比赛圆满结束,氐人们点燃冲天的篝火,整个赛场明亮又增加几分,男男女女又唱又跳,一群氐族年轻姑娘远远跟在刘璋一行身后,看着胡车儿,好厉害,王双三人。
老首领边走边对刘璋道:“这事要在以前,我就做主了,可是现在,老朽老了,便将族中的事都交给了女儿,她也做得很好,终于让我们这几十个氐族部落合为一体了,了却上百年的争斗。
我这首领的位置都打算让给她,自己干一些兴趣的事,钓钓鱼,劈劈柴什么的,所以不便对她处理族中之事,横加干涉,希望将军体谅。”
刘璋沉默,自己这是被踢皮球了吗?
老首领看到刘璋脸色不好,呵呵笑道:“不过将军不用担心,我这女儿并非什么不讲情面之人,为人友善,要不然打了这么多仗,怎么可能所有部族在一起还这么亲如一家,将军只要不是真的对我氐人心存恶意,我们愿意和将军交朋友。”
“好吧,那我见见令爱。”
刘璋看了一眼赛场上的人群,山谷中的人果然无忧无虑,除了被拉下霸主之位的达达部,各个部族在一起都像一家人一般。
突然,刘璋回头看了一眼,眉头一拧,对王绪道:“那个西域女孩呢?”王绪胡车儿等人也回头看,果然西域女孩不见了。
刘璋狠狠一甩手,这鬼灵精的丫头,一心想着逃跑,肯定是刚才趁乱跑了,她就不怕在这语言不通的蛮荒地方,被蟒蛇吞了啊?
女孩说来是帮了川军忙的,而且女孩虽然刁钻了点,但是整体还算知情识趣,没给刘璋添什么麻烦,刘璋对她有些好感,如果不是莎车国公主,自己会待如上宾。
莎车国公主更会待如上宾,可是却不能放她走。
现在一时大意,竟然让她跑了,刘璋心里来气,不过现在也没功夫找她了。
…………
一个氐人带着刘璋等人去女首领住的木屋,在一个幽静的小树林中,看到几点火光,火光映透出木屋的轮廓。
“就是那。”氐人说了一句离开。
刘璋正要进去,这时突然冲出一大群氐人,王绪等人吓了一跳,急忙拔剑,却看到是阿科等人。
阿科带着跑跑,牛敢当,雕见死,一石定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