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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6章

暴君刘璋-第2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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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一股不能自抑的悲恸涌上来,趴在梳妆桌上哭起来,肩膀轻轻耸动。

蔡巧在牢外看着,脸上也是一片悲意,只觉得自家小姐一生,都是在受苦,很小的时候就被家族入逼着嫁了一个胡子半百的刘表,连女入最基本的幸福都享受不到,痛苦的挨过十年。

将一门心思放在家族上,一个入扛起家族的重担,日夜心力交瘁,并非小姐多喜欢算计,而是除了这样,小姐不知道一个入待在那阁楼中,还有什么事可做。

只有蔡巧知道,在出阁之前,蔡洺也是一个夭真活泼的女孩,会笑会闹,没有一张僵尸脸,不会整夭冷冰冰的,说话不会没有生气。

也能用愤怒表达心中的不满,笑容表达心中的快乐。

第393章哪个混蛋

将一门心思放在家族上,一个人扛起家族的重担,日夜心力交瘁,并非小姐多喜欢算计,而是除了这样,小姐不知道一个人待在那阁楼中,还有什么事可做。

只有蔡巧知道,在出阁之前,蔡洺也是一个天真活泼的女孩,会笑会闹,没有一张僵尸脸,不会整天冷冰冰的,说话不会没有生气,也能用愤怒表达心中的不满,笑容表达心中的快乐。

为了家族容光嫁给一个老头子,埋葬的是一个少女的一生。

十年之后,刘表死,小姐又背上弑夫和与仇人媾合的罪名,其实包括蔡氏家族在内,都已经看不起她,只是因为她屡次为家族化险为夷,并带来新的兴盛,所以没有说破。

可是蔡洺又何尝感觉不出来,离开牧府后,依然一个人待在那狭小的阁楼中,她已经对旁人的看法麻木,只是幸福离自己太远,心灰若死。

十年来,蔡洺一直自己化妆,因为她恐惧就这样在黑暗中流逝青春,从来没有绽放过,就在指间的缝隙中偷偷溜走。

随着一年一年的过去,每年的生日,蔡洺都会变得异常烦躁,多少年了,蔡洺从来没过过生日,有一次刘表溺爱,要为她过,一向平静如死水的蔡洺了脾气,当时满堂客人在,包括刘表看重的文人墨客,刘表很尴尬,从此再也没提起过。

这一切,只有蔡巧一个人看到。只有她最知道小姐心里受了多少煎熬,心里在想什么。

还要被人误会她多么狠毒,小姐一直默默承受,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摆脱,难道就要这样结束小姐一生吗?那上天是不是太残忍了一些。

这十多年来,唯一让蔡巧欢喜和意外的,只有三次,襄阳世族叛乱被镇压,蔡洺自己悄悄过了一次生日,过完生日后。小姐却突然哭了,哭了整整一夜,那是十年来,蔡巧第一次看到小姐真正的哭。

第二次是荆州举行的四科举仕。荆州大乱被平定,蔡氏家族全被诛族,蔡洺没有哭泣,只是建了一个灵堂,跪在地上看着牌位上一个个名字,就好像自己守护了很久的一个顽劣小孩,不听话溺水了一般。

那时蔡巧很意外,蔡巧知道,蔡洺十年来,从来把家族放在第一位。为了家族。什么都可以不顾,原本蔡巧以为,家族被诛灭后,得以身免的蔡洺,会悲痛欲绝。甚至自尽。

可是蔡洺没有,从始至终,一滴泪水都没流过,那种表情。就好像当初刘表死了之后一般。

而当四科举仕举行,蔡巧看到小姐舍弃了灵堂,开始专心准备考试,每日读书做题,还曾去崔州平府上请教经验。

以前,蔡洺在为蔡氏家族出谋划策时,也曾这么认真过,可是蔡巧能察觉得出来不同,为家族谋划,蔡洺是一种麻木的趋驱使,为了找到一点自己存在的目的。

而参加四科举仕,是蔡洺从心里愿意,这种愿意表露在脸上,就是认真中带着一点生气,而不是麻木。

当拿到第一名后,蔡巧在蔡洺脸上看到了笑容,很自然的笑,再也不是以前让人看了心头结冰的笑容,仿佛十几年前那个天真活泼的小姐,一点点回来了一般。

第三次,当蔡洺开始算计雍家的时候,蔡巧明显感觉到,和当初为了蔡家谋划一般,蔡洺付出了全力,这时蔡巧终于知道,蔡家这一个蔡洺维护了十几年的对象,被另外的取代了。

而能让蔡洺这样做,怎么可能是要报复?

只是蔡巧不能理解,蔡洺为什么愿意帮助刘璋,又为什么不为自己申辩?

刘璋掌着蔡洺的肩膀,在蔡洺身旁坐下来,缓缓道:“雍家被攻击,四郡全反,现在南疆大乱,洺儿,给我一个你这样做的理由。”

蔡洺趴在桌上哭了良久,声音渐渐湮灭,只剩下身体微微颤抖,刘璋轻轻搂着她的腰,“如果你真是为了报复,你只需要再说一遍,我就信了。”

“西南丝绸之路,过永昌,建宁,牂牁,绕越隽,出西南夷,中间蛮夷无数,土寨极多,与雍家一样有非分之想者更多,四郡豪族,雍家为大,断了雍家,其他三郡豪族兔死狐悲,必然愤而反叛。”

蔡洺的声音从桌下传来,带着一点泣音,声音清晰。

刘璋轻出一口气。

“反叛又如何?”

“正好一网打尽。”

“可是三郡兵力相加,有五六万之多,再加上建宁原本是雍家之地,川军很难站住脚,要想击败,需要动用多少兵力,耗费多少粮草,你想过吗?”

“想过,可是如果你要顾忌这些,趁早断了开西南夷的念头。”

蔡洺抬头看向刘璋,定定地说道,刘璋也不由一滞。

蔡洺道:“只有将四郡豪强一网打尽,益州境道路方能畅通无阻,否则,四郡隐患还在,政令不行,哪怕开通,商人不但被抽取过路税,被迫让利,家财性命更是难保,有谁会从此过?

大人没看到现在凉州军阀不遵王化,不但商人不能通,连西域也渐渐脱离汉庭掌控吗?”

刘璋看着蔡洺面容,泪水将脸上的妆都弄花了,带着一些悲伤和零落。

“洺儿,原本以为你只会算计,没想到你竟有这般见识,可是四郡豪族,不是那么好一网打尽的,就算这次法正能击败四郡军队,四郡豪族受了重创,可是躲回山高路险的老家,我们一样无可奈何。”

刘璋轻轻擦拭着蔡洺脸上的泪水。

“有什么难的?”蔡洺任刘璋的手指在滑嫩的脸上拭动,不屑地道:“以兵隔之,以利诱之,绝其命脉,四郡不攻自破。”

“哦?”刘璋好奇道:“怎么个破法?具体说说。”

“四郡之路,牂牁,永昌路段较少,选择的基面也相对平坦,已经开通,唯独建宁前段中段后段,跨度最大,难度最高,所以才最后修筑,如今连最难的建宁中段都已经修通了,雍家被灭,只要击败四郡之兵,丝绸之路必能出西南夷。

所谓以兵隔之,就是攻下四郡重要的几个城池,豪族依仗的是深山老林,对这一点,川军易如反掌,然后用兵力镇守城池,扼守栈道,限制四郡豪族出入。

这是从地理上断绝豪族。

以利诱之,就是在城池和栈道之旁,设立互市交易,凡事听从牧府命令,与豪族作对的土寨,满意,平民,才可以贩卖山中特产,同时购入盐巴铁器。

这是从民心上断绝豪族。

绝其命脉,指的是水,牂牁永昌,皆三江过流,主公要么可拦河筑坝,要么可河流改道,必让那些深山的人年年干旱,岁岁洪涝,猎物不行,牲畜不存。

四郡本来就穷困,食不果腹,与天斗与地斗,每年还死无数人,如果加上灾害,必然民不聊生,若尊牧府令者,可搬移至川军掌握的城池居住,否则,活该死于道途。

如此一来,豪族就算不彻底湮灭,也土崩瓦解,而且。”蔡洺眼中露出冷冽的光芒:“我才不相信豪族手下的势力那么听话,民以食为天,豪族让他们吃不饱,到时候主公只需要坐在家里等人献上豪强人头。”

刘璋这才现蔡洺的性格没有变过,心肠果然歹毒。

“拦河筑坝,三江改道,这是很大的工程,而且不能立竿见影,镇守四郡城池和栈道的兵力,每年得消耗多少粮食?”

“我不明白。”蔡洺看着刘璋,不客气地道:“我现在完全不明白当初是哪个混蛋坚持开通西南丝绸之路的。”

好厉害在一边偷笑,刘璋脸上尴尬不已,这混蛋不就是自己吗?

蔡洺道:“我就想问问那混蛋,当初是不是缺根筋,既然要开通丝绸之路,对四郡的花费就必不可少,所谓城池栈道驻兵,已经南疆守军的粮草消耗,必然在开通丝绸之路的预算之内。

难道这个混蛋以为开通丝绸之路,只是修路而已吗?

当初孝武帝开通西南夷,虽然没有成功,可是至少也灭了蛮夷诸国,设置了汉郡,为主公开通西南夷从地理名义民心上,都奠定了基础,如果主公这点粮草都不愿消耗,那还开什么丝绸之路?趁早把人全撤回来,在巴郡外面修个长城得了。”

刘璋差点被蔡洺那生气的表情逗笑了,可是细一想,当初这些困难都料到了,只是当真正生时,又开始舍不得打破荆益休养生息的大好局面,只想得过且过。

可是,真的一边安抚豪族,一边修路,就真的长治久安吗?动武,是快刀斩乱麻,安抚,那是慢性毒药啊。

现在想想,蔡洺的做法,应该才是理智的,只是那种手术般的绞痛,让一个孱弱的病人难以接受。

蔡洺继续道:“我大概预计,我们驻兵的时间,不会过真正开通西南丝绸之路的时间,也就是说,当我们开通西南丝绸之路时,四郡已经平定,这正是最好的结果。

如果主公要用什么休养生息,不宜大动干戈的说辞,来否定,那最好立刻放弃开通丝绸之路的计划。”

第394章血,不要冷

现在想想,蔡洺的做法,应该才是理智的,只是那种手术般的绞痛,让一个孱弱的病人难以接受。

蔡洺继续道:“我大概预计,我们驻兵的时间,不会过真正开通西南丝绸之路的时间,也就是说,当我们开通西南丝绸之路时,四郡已经平定,这正是最好的结果,如果主公要用什么休养生息,不宜大动干戈的说辞,来否定,那最好立刻放弃开通丝绸之路的计划。”

“呼~~”刘璋长出一口气,现在很清楚了,蔡洺的做法,只是和自己的思考方式不一样,自己太在乎荆益休养生息的局面,舍不得兵,舍不得粮,更不想乱。

而以蔡洺的性格,做任何事都非常清楚自己的目的,就像当初一样,当初兴盛家族是目的,那么怎么讨好刘表,怎么为家族攫利,怎么挽救家族于危亡,蔡洺就不会在乎其他。

只要她觉得应该的,能够促进目的达成的,都会毫不吝惜。

自己身为荆益之主,随着辖地的变大,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顾忌也变得更多,就像开通西南丝绸之路,镇压豪族当是正常的投入,自己为什么会觉得是节外生枝?

自己应该向蔡洺学一学清晰的目的性。

“洺儿,我现在只想知道,你为什么不分辨,你要是早说这些话,你不会在大牢中。”

蔡洺脸色一下黯淡下来,定定地看着镜中的自己良久不语,当初在荆州牧府,自己就像水上的浮萍,而现在,又何尝不一样?

只是当初看不到着6点。而现在是看到着6点,却靠不了岸。

突然刘璋将手上法正传来的军报,按在蔡洺的手心里,起身走了出去,随着刘璋的手离开肩膀,那丝丝的冰凉传进心底。

“大人,你一定要饶了小姐啊,巧儿求你了。”

外面蔡巧急声喊着,蔡洺展开刘璋留下的纸张。上面写着,牂牁朱家,永昌高家,越隽夷王,联名请求交出蔡洺。只要交出罪人蔡洺,川军撤出建宁,四郡重新归属益州,绝不生事叛乱,否则,将与川军硬抗到底,甚至结连南方蛮人。

蔡洺将信纸揉在手心里。镜中的脸庞再次流下泪水。

通过刘璋刚才的说话,蔡洺已经知道,相对于南方四郡,刘璋更在乎的是荆益安定。休养生息,丝绸之路可以缓缓开通,哪怕留下一些后患,也可以以后解决。

这是主次问题。既然定下了休养生息为主,开通丝路为辅。那用自己一个小女子换得四郡安宁,岂不是太划得来了吗?

很快就要死了,或者交给那些半蛮半汉的豪族,不知会受到什么非人的待遇。

自己这一辈子都做了什么?

自己作为家族的牺牲品,为了家族,呕心沥血十年,可是还是让家族覆灭了。

自己为了他,苦心谋划,就算计着,只要建宁中段修通,辅之三策,可长治久安,所以在建宁中段修通后,对雍家猝然难,却落得这般下场。

“怨不得谁,还不是自己命苦,自己就不该生在这个世上,或者,是自己一生算计太多,算来算去反算了自己,这是老天的报应吗?”

蔡洺定定地看着面前一盒朱粉,那是弹脸用的,抹在脸上后,能让肌肤滑嫩柔腻,但是不能进口,因为含有剧毒。

…………

刘璋回到牧府,看到一个小人坐在门口,周不疑坐在台阶上静静地望着天空的星辰,刘璋也觉得有些繁乱,不想进屋,坐在了他旁边。

清风拂面,夜自明澈。

“你在做什么?”刘璋定定地看了一会天上的繁星,本来以为自己够深沉了,没想到周不疑比自己还深沉,从自己带人过来,再坐下,再一起看夜景,周不疑脖子就不带动的。

“我在思考,爱情。”周不疑深沉地道。

“我真担心循儿也被你教成神经病。”

周不疑呵呵一笑,对刘璋道:“大人见过蔡姑娘了?”

刘璋点点头。

“有收获没?”

“有。”刘璋把蔡洺说的话告诉了周不疑。

周不疑呵呵一笑:“我就说嘛,三郡丝路轮廓建成,南方四郡造反,百利而无一害的事情,哪个女人这么傻,要送这样一个大礼给仇人。”

“你也这样觉得?”刘璋问道。

周不疑道:“我能说什么,当年我告诉大人,大人有一个两年之期,可是现在两年已过,大人还好端端的坐在我旁边,政治清明,民心归附,新政走上正轨,川军脱胎换骨,势力如日中天,让天下人都惊异了,如果不疑识趣,应该对军国大事闭嘴了。”

“别说废话成吗?这两年本侯经历多少风雨,你又不是不知道,其中还有你挥了很大作用,在汉中,在襄阳,尤其是在成都叛乱时,没有你,本侯很难走到这一步,这些本侯还是能记住的。”

周不疑笑了一下:“不知不觉,自己竟然也做了这么多事,如果大人一定要我说的话,我先问一个问题,大人真的打算将蔡姑娘交出去,换得四郡安宁吗?”

“当然不。”刘璋道:“要不然我为什么下令三日处斩。”

“那就好,看来大人只是忘记,而没有改变。”

“什么意思?忘记什么,改变什么?”

“本性,血性。”周不疑说道:“每一个诸侯都会经历这个时期,当势力展到巅峰以后,随着领土扩大,部署增多,与各方势力交错,就会产生很多顾忌,做一件事畏畏尾,用各种看起来理智的理由,掩藏自己的真正的需要。

大人忘记的就是血性,忘记了自己怎么崛起的,大人从涪城之战一路杀出来的血性,到现在都在荆益二州每个人心里沸腾,对阻挡荆益展的一切,都有踏碎的信心和渴望。”

刘璋静静听着,他已经感觉出来了,自法正以下,现在荆益文武思考方式,已经慢慢和以前不一样了,少了许多顾忌,当要达到一个目的,他们先想的不再是有多少阻碍,而是看是否有实现可能,只要有一丝可能,也敢拼力一搏,而且不择手段。

反而是自己,想的最多的是几年后,顾忌越来越多。

周不疑看着星空道:“荆益二州在叛乱中破茧重生,川军在阳平关铁龙关脱胎换骨,可是大人却已经走到一个诸侯的瓶颈,当一个诸侯顾忌开始增多,不管他怎么思考,他的势力都很难再膨胀,大人需要突破这个瓶颈。

这次南方豪族叛乱,连蔡洺都能看出开通丝绸之路必然要将豪族的镇压计算在内,有王煦的软攻之策在前,加上蔡洺的威逼利诱,南疆四郡彻底归附只是迟早的事,大人却想着息事宁人,这就是忘记血性。

不过幸好,大人从一开始就没打算将蔡姑娘交出去,否则,大人就真的变了,我说再多也没用。

我只希望大人永远记得当初江州的自己,知道自己的理想,知道自己的目标,手一挥,不惜数千人头落地,不惜与天下世族为敌,这就是最清晰的目的性,也只有这样,才能将身边的人牢牢凝固在一起。

中庸或者八面玲珑,从来就不是豪杰该具备的。

当大人的血液冷却时,你的部属血液也会跟着冷却,当大人忘记自己的目的是,不要指望谁能替你想起。”

“当大人的血液冷却时,你的部属血液也会跟着冷却,当大人忘记自己的目的是,不要指望谁能替你想起。”

刘璋想着周不疑的话,沉思良久,仿佛就在这一瞬间,脑中一团乱麻的思绪,开出一条阳光大道,是啊,当初涪城之战,江州屠杀,偷袭荆南,踏临江陵,掘河襄阳……

哪一次不是有很多顾忌,很多阻碍,可是自己清晰地知道自己要的是什么,所以其他危险都被排除,如果像现在一样犹豫,能走到今天这一步吗?

“我明白了,南疆已经不只是丝绸之路的事情,而是策略温和与锋利之间的选择,如果这次选择了退缩,选择安抚,选择息事宁人,不但让南疆野人骄狂,小觑本侯决心,今后与曹操孙权开战,必袭后方。

而且最重要的是,如果这一次对南疆豪族妥协了,荆益的百姓官员和将士,会觉得憋屈,那一股锐气会消失,那种睥睨一切的锐气会消失,这是打多少次胜仗都无法弥补的。”

周不疑笑笑,“大人能如此,不疑心里也高兴,当初不疑说过,想看看大人能走多远,如今看来,只差一步,那就是大人能坚定自己的信念,不忘记初衷,如此一来,川军这把利刃,必可为主公实现心中理想。”

“好了,我去睡了。”

“等等。”

周不疑就要站起来,刘璋突然叫住,“我还有一件事情犹豫不定,你帮我拿主意。”

“什么,大人,我刚才的话都白说了吗?”周不疑不满地看着刘璋。

“是关于循儿的。”

…………

“报。”

大清早,刘璋正在练剑,一名士兵突然紧急来报:“禀报主公,蔡洺姑娘在狱中服毒自尽。”

第395章最无奈的选择

“报。。”

大清早,刘璋正在练剑,一名士兵突然紧急来报:“禀报主公,蔡洺姑娘在狱中服毒自尽。”

“什么?”刘璋大吃一惊,连外衣都没披,就带人去了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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