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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暴君刘璋-第2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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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一身闷响,六十斤的狼牙棒狠狠砸在孟尧脑袋上,孟尧脑袋被开了瓢,他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的亲生儿子竟然真的会对自己下手,眼睛盯着孟获,鲜血和脑浆从额头流下。

“孽子。”

孟尧吐出最后两个字,栽下马来,尸体滚在草地上,鲜血染后了草丛,孟尧睁大眼睛,一动不动地看着马上孟获。

“父王卖族媚敌,我孟获说不得要大义灭亲,救我南荒族人于危亡,你们谁不服?”孟获看着周围蛮军将士,大小洞主酋长看到地上孟尧的尸体,皆惊惧不已。

“我不服。”

一个女声传来,祝融带着斜刺洞的人走来,祝融扑到孟尧身旁:“大王,大王,叔父……”孟尧一动不动,只眼睛圆睁。

祝融抹下孟尧的眼睛,慢慢站起来,悲愤而完全不可理解地看向孟获:“孟大哥,为什么,你为什么会变成这个样子?你怎么可以这样做?他是你父亲啊,是你父亲啊,就算他与你不和,可你怎么能杀他,这是大逆不道,会被天打雷劈的知道吗?”

祝融悲声说完,一滴泪水滑下,这一刻她感到前所未有的悲凉,自己从小敬爱的大哥,自己即将要嫁的人,自己一直觉得有英雄气概的人,哪怕他武艺不如自己,自己都愿意让他,然后嫁给他的人。

怎么能干出这么丧心病狂的事,祝融感觉这已经超出自己的理解,心中孟获的良好印象轰然崩塌,只剩下一片废墟。

“祝融妹妹,你听我说,我父王他……”孟获怎么也没想到这个时候祝融会出现,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要说下去了,我听不到。”祝融摇着头,看向孟获,一步步后退,带着斜刺洞的人离去。

后方传来阿会喃忙牙长等人的山呼海啸声:“参见大王。”

阿会喃忙牙长等蛮将一起向孟获下拜,朱褒看着走远的祝融,对孟获道:“大王,祝融心中怀恨,此一去,斜刺洞是敌非友,祝融武艺高强,不如趁此机会做掉。”

朱褒刚说完,孟获大手伸了过来,一把抓住朱褒的领口:“我再告诉你一次,你朱褒只是我南军的狗,你没资格插嘴主人的事。”

孟获胸膛聚集的排山倒海般的愤怒,全发泄在朱褒身上,一把扯过来扔出老远,朱褒摔在一块大石上头破血流。

孟获不顾军队,就要向祝融追去,这时一名士兵突然惊讶道:“咦,这不是解药啊。”

“是啊,都是枯草。”

一群蛮兵查看了孟尧留下的布袋,都惊讶不已。

“遭了,不好。”阿会喃惊恐道:“大王,我们上当了。”

忙牙长道:“大王,一定是董荼那带着草药走了其他道路了,我们赶快追吧。”

“啊。”孟获仰天大吼一声:“你们去追,我另有去处。”

“驾。”

孟获猛夹马腹,向祝融的方向追去。

秋雨绵绵,雨落无声,董荼那骑马奔驰在雨中,手里紧紧揣着一块牌子,是孟尧的虎王令牌,孟尧以身诱敌,将令牌和草药交予他,一要去向川军献药,弥补裂痕。

二是将虎王令牌传给孟尧长子孟节,孟节与孟获性格截然相反,要孟节统领南荒,挽救南荒族人于深渊。

祝融和一百多个斜刺洞族人在一处山洞里避雨,族人生着火堆,让她来烤一下,祝融抱着双膝在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族人已经劝过她了,斜刺洞的人早对孟获不满,都觉得孟获这样人根本配不上少领主,可是祝融怎么可能那么轻易释怀。

第423章吸毒

祝融和一百多个斜刺洞族人在一处山洞里避雨,族人生着火堆,让她来烤一下,祝融抱着双膝在黑暗的角落一动不动。

族人已经劝过她了,斜刺洞的人早对孟获不满,都觉得孟获这样人根本配不上少领主,可是祝融怎么可能那么轻易释怀。

从小自己就和孟获有婚姻之约,直到这次出征,正式定下亲事,祝融不知道什么是喜欢,可是如果要找个人跟自己成亲,祝融从来没怀疑过那个人是孟获。

哪怕自己从来不表露,可是心中要装下一个男人,想着一个男人,那也只能是孟获。

自己早做好了与孟获过一辈子的打算。

可是变化来得好快,让人始料不及,让人心碎冰谷,就在孟获举着狼牙棒砸向孟尧那一瞬间,祝融就感觉自己的世界全部黑暗了。

自己从小敬佩的大哥,自己的未婚夫婿,自己心中有气概的英雄,怎么能做出这种事,怎么能杀了自己亲生父亲。

波大尔多是比武而死,自己原谅了他,可孟尧是他父亲啊,祝融心里不断拼凑起孟获的样子,不断地破碎,最后碎落满地。

“你来干什么,要将我们赶尽杀绝吗?”

“要么杀进来,要么滚出去。”

洞外蛮人一阵喧闹,祝融抬头看去,孟获单枪匹马而来,完全没看到斜刺洞族人的刀光剑影,只看到了一旁黑暗中蜷缩在一团的祝融,向祝融走来。

“孟获,你滚。”斜刺洞族人大喊。

“再前进一步,我就不客气了。”

孟获毫无顾忌,在刀枪剑戟灿如霜雪的斜刺洞族人中走向祝融。将生死置之度外,扔了狼牙棒,毫不防备可能从两旁刺来的蛮刀。

祝融惨笑一下:“他还是那么英雄气概,可是为什么,我再也生不起佩服的念头。”

自己从小刻苦练武,就是为打败孟获,可是这仅仅是因为崇拜孟获,就算自己打败了孟获,就算自己知道孟获不再是自己对手。当孟获召集族人誓死抗敌,当孟获提着狼牙棒迅猛冲杀时,他在自己心中,还是一个铁血虎胆的英雄。

可是现在,自己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现在,他这样做算什么?

“祝融妹妹,你还在生我气吗?”孟获看着祝融,祝融看着黑暗。

“我知道这件事你不会理解,但是你要想,我策划这么久,就是为了杀死刘璋。只要刘璋死了,我们南荒才能迎来光明,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我南荒作想啊。

可是父亲他干了什么?三番五次要投降就罢了,还结连叛党抢走草药。要帮助我们最可怕的敌人,这不是将整个南荒都出卖了吗?我怎么能允许他这样做?”

祝融沉默着,这时候,孟获的这些话。让她感到可笑。

“你以为我想杀他吗?之前为了不让他带军投降,我不得已软禁了他。朱褒劝了我多少次,要我杀他以绝后患,可是我做了吗?我没有,因为我还顾念着父子之情,也相信作为父亲的他,终将有一日会理解我。

可是他干了什么?今天要是我不杀他,就让那些叛军将解毒药草带走了,救活刘璋,对我们南军来说是灭顶之灾,杀死刘璋是唯一的活路。

为了南荒的活路,我不得不这样做,可是他竟然临死还摆我一道,祝融妹妹你知道吗?他竟然声东击西,把草药带走了,你说他心里还有我这个儿子,有我们南荒的数十万族人吗?

难道我不该杀他吗?祝融妹妹,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你应该是最了解我的,我从来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别人的话我都可以当放屁,可是你怎么能不相信我?”

“是啊,我了解你,我今天才了解你。”祝融对着黑暗悠悠说着:“你软禁大王,杀了大王,是为南荒,还是为你自己,恐怕你连自己都骗了吧。”

“祝融妹妹,你终将有一日会理解我的。”

“那就等到那一日再说吧。”

“祝融妹妹。”孟获见祝融没有一点原谅自己的意思,放缓了声调:“小时候,每次我做了什么,你也是这样跟我怄气的,过几天你才会知道我做那些的苦心,你又会来和我和好。

这次我们也这样好吗?你先跟我回去,原不原谅我都没关系,等我光大南人那一天,你就会知道,我今天做的,才是最有利于南人的。”

“对不起,我没那个耐心了。”祝融看向孟获,冷冷地道:“如果你不肯离开的话,我只好刀剑相向了,不要逼我,孟获。”

这是祝融第一次叫自己的名字,孟获感觉一颗心都跌入冰窖,想起还有大军,大军正在败途,如果不尽快收拢,恐怕得被川军杀绝,只得退出山洞。

“祝融妹妹,你等着,总有一天,你会知道我做的是对的。”

远远传来孟获的声音,祝融惨淡地笑了一下,她对孟获冷漠,不过是掩盖内心的伤痕,未婚夫婿变成弑父逆子,祝融头埋进膝盖里,嘤嘤哭泣,压低声音没让任何人听到。

树林外,一群川军冒雨接近山洞,“高将军,那里有火光”,一定有蛮军败兵。

“包抄,全部捉了。”

…………

银月山,川军军营,一群蛮医和红叶在为黄月英诊治病情,刘璋坐在一旁,脸上一脸憔悴,双手手掌盖着脸,眼神呆滞地看着房顶,脑海中全是黄月英的音容笑貌。

从第一次在她婚礼上遇到她,细雨绵绵,就和现在的天气一样,黄月英藏下了庞统的信,和庞统一起哈哈大笑,交相辉映。

一起坐在高高的卧龙岗上,一起淋着雨,自己还摔了一屁股泥浆,那时候她第一次问,愿不愿意娶她,自己逃命似的跑了。

从黄家湾半夜逃家开始,黄月英开始为自己做事,她总是显得那么自信,无论什么事,都料敌机先,胸有成竹,无论什么事,都想得透彻。

当自己生死不明时,她能水淹江陵,当自己为荆益叛乱一穷二白沮丧时,她第一时间写信来安慰自己。

阳光,明媚,总是能让人安心,让人温暖,只要她在身边,自己就不怕任何困难,刘璋才发现,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相貌,已经成了自己掩饰喜欢她的托辞。

当黄月英将自己从黑蟒神像推下那一刻,那种喜欢变得那么清晰,那么具体。

“主公。”好厉害踏步进来。

“什么事。”刘璋眼眸一动不动,随口回道。

“噗通。”

好厉害猛地向刘璋跪了下去,整个大帐都颤了一下,好厉害头深埋于地,泣声道:“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川军不会到银月洞宿营,主公不会参加黑龙节祭祀。

如果不是我一厢情愿,蠢到以为她真的喜欢了我,不会害得主公险遭大难,更不会害得军师身中剧毒,请主公将我斩了,以谢军师。”

“出去。”刘璋有气无力地说道,拖着长长尾音。

“主公不斩我,好厉害自刎谢罪。”好厉害拔出一把匕首,就要超自己喉咙割下。

“滚出去。”刘璋看向好厉害爆喝一声,脸上说不出的愤怒,可是愤怒只维持了一瞬间,悲戚再次爬上疲惫的脸,刘璋仰靠在椅背上,不再言语。

“出去吧。”萧芙蓉对好厉害轻声说了一句,看着刘璋的样子,心里有些疼,用力忍着内水,却不能多说一句话,只能远远地看着他。

好厉害退了下去。

“蜀候。”红叶转过来对刘璋道:“现在已经三天了,原先的药效已过,医生们重新用药,毒蛇咬过的地方却溃烂了,都是死血,肿了起来,药不能深入体内,恐怕女军师连半天都支撑不住了。”

“那怎么办?”刘璋凝眉问道。

“没有别的办法,只能让人将毒血吸出来,可是毒液含有剧毒,吸毒的人也会中毒,而且军师被咬的几个部位,皆在**部位,恐怕不大方便。”

萧芙蓉在一旁道:“夫君,我来吧。”

“蓉儿。”刘璋看向萧芙蓉:“可是你也会中毒的。”

萧芙蓉淡淡地摇摇头,三日下来,从黄月英受伤昏迷,到病情越来越重,刘璋的表情语言,萧芙蓉何尝看不出来,刘璋是真的喜欢上了黄月英,而且这种喜欢,要远高于自己和黄玥。

刘璋从来没有因为自己和黄玥失去过理智。可是这几日,萧芙蓉明显察觉到,刘璋的心境乱了。

刘璋缓缓摇头:“蓉儿,你没责任需要这样做,我也不会让你这样做。”

“我来吧。”这时一个声音响起,正是周泰,周泰一直像一根木桩一样站在一旁,紧张地看着医生医治,只恨自己不懂艺术,否则就算搭上性命,周泰也愿意用自己的命换黄月英的命。

这时听到自己能有用处,别说吸毒,就是需要他脑袋做药引,他眉头都不会皱一下,义无返顾地走过来。

“如果黄姑娘能活过来,怪我玷污了她清白,我周泰大不了以死谢罪。”周泰一脸决然,刘璋正要说什么,这时长青和尚走过来,对红叶道:“师父,可以用这个代替吗?”

第424章最后失去理智一回

“如果黄姑娘能活过来;怪我玷污了她清白;我周泰大不了以死谢罪。”周泰一脸决然;刘璋正要说什么;这时长青和尚走过来;对红叶道:“师父;可以用这个代替吗?”

只见长青手上拿着一个橡胶吸子;红叶一喜:“当然可以。”

医生将吸嘴对准腐烂的伤口;向外抽出污血;直到血液变成红色;至始至终;黄月英没有任何表情变化;毒性已经蔓延她全身了。

这样下去;其实刘璋也知道;解药草根本不可能找到;黄月英必死无疑;可就是不愿相信。

深夜;医生和众人都退了出去;只有刘璋;萧芙蓉;和周坦在大帐中;周泰站在角落一动不动;萧芙蓉站在刘璋身后;刘璋靠在椅背上闭着眼睛。

“主公。”

一个虚弱的声音传来;刘璋猛地睁开眼;看向床榻;黄月英已经醒来;只是除了睁着黯淡的眼睛看向刘璋;连手指头都动不了一下。

“月英;你醒了;你觉得怎么样?好些了吗?”刘璋一下子坐上床榻;紧紧握着黄月英的手。

“你说呢?”黄月英看着刘璋;嘲笑了刘璋一下;虚弱地道:“看主公这个样子;就知道主公没有好好当主公;一个君王;怎么能因为一个军师失去理智。”

“你不要说话;好好休息;好好养伤。”

“我自己的身体自己还不清楚吗?现在醒来;这是回光返照了吧?看来我活不了多久了。”黄月英淡淡地笑了一下。

“你说什么傻话。什么回光返照;刚才医生才给你用了药;你一定会没事的;很快就会好起来;你还要领军打仗;还要帮我出谋划策;你还有你师傅的嘱托;还有我们共同的理想啊。”

刘璋说着;说到最后;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捏着黄月英的手越捏越紧。

“你说过要帮我一统天下的;还说过如果我死以后;你会好好辅佐刘循;可是现在我活的好好的;你怎么能死;你不是算无遗策吗?怎么能信口开河。”

刘璋握着黄月英的手;撑在脸上;黄月英感到手指传来一点点湿润;黄月英脸上的笑容慢慢隐去。抽回刘璋握着的手。

“主公;听我说。”

刘璋想阻止黄月英伤神说话。黄月英摆摆手;沉声道:“主公的大业;永远该放在主公心里第一位;从前是如此;将来更该如此。

大业比主公的性命还重要;更何况一个黄月英;主公决不能为月英失去理智;那样月英在九泉之下也不会瞑目的。

主公听我说;现在荆益民心归附。将士用命;正是一片大好的时候;少个月英没什么打紧;主公还有法正;王煦;杜微是当世聋杰;也可想办法请他出山相助。这些人才能都不在月英之下。

主公内政有黄权李严蒋琬;谋士有法正王煦杜微;上将有张任魏延;还有黄忠周泰好厉害等一干猛将。邓芝吴班等一干智将;再加上卫温的精锐水军;只要励精图治;问鼎天下的必是主公;主公大业必成。

所以月英求主公;不要在任何时候失去理智;不要在任何时候忘记自己的身份;不要在任何时候遗忘自己曾经的理想。

如果可以;主公请将月英放进功臣阁;待主公成就大业那一天;我要主公亲自给我说;那样;无论月英在那里;月英都会为主公高兴。”

“月英。”

刘璋终于没忍住;一滴泪水落下来;掉在了床单上;这是来到这个世界三年来;第一次落泪。

黄月英艰难伸出手;轻轻擦干刘璋眼角的湿痕;“主公;向月英保证;这是主公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落泪。”

泪水没有再流下来;那一滴泪水已经包含了全部;刘璋再次握紧黄月英伸到面前的手;郑重道:“月英;我喜欢你;除了大业之外;能够娶你;是我刘璋这一辈子最大的心愿。”

萧芙蓉和周泰同时看向刘璋;周泰的眼光转向黄月英。

黄月英愣了一下;浮出淡淡的笑容;“主公能把大业放在第一位;月英就放心了;好了;月英要睡了。”

黄月英闭上眼睛;过了许久;刘璋轻轻在黄月英的唇上吻了一下;将黄月英的手放进被中;紧紧压了被角;转身离开;刘璋已经三天两夜没合眼了。

萧芙蓉跟着刘璋走了出去;周泰站在原地;刘璋吻黄月英的画面在脑海中定格;原本僵硬的身体;更加僵硬。

…………

银月洞的人被关押在几个大帐棚内;他们没有药物;三日下来;大部分被蛇咬过的都已经死亡;卓玛拉依砍断了受伤的手臂;可是在那以前;已经有毒素侵入血液;还是没有遏制毒性蔓延。

加上失血过多;现在已经奄奄一息。

“雀儿。”卓玛拉依拉着雀儿的手:“雀儿;我不行了;因为我;让银月洞遭受灭顶之灾;你是我们族中最善良最得人心的女子;这洞主之位;我就拜托给你了。”

“不;雀儿何德何能;雀儿才十七岁;卓玛姐姐怎么能将这么重的担子扔给雀儿;卓玛姐姐不会有事的。”雀儿哭泣着。

“雀儿;你听着。”卓玛拉依咳嗽两声;用尽全力道:“我将洞主之位让给你;因为只有你才可能救全族的人;如今我们与川军结下生死大仇;而没有杀刘璋;孟获也不会放过你们;我思来想去;还是只能依附川军。

可是现在刘璋一定对我们恨之入骨;只有你;雀儿;我们这里只有你能去求你的夫君;求他向刘璋求情;饶过银月洞族人;为此;我们可以牺牲任何代价。”

“夫君?他是我夫君吗?”

“可是你们毕竟成亲了啊;无论他答不答应;你都要去试试;就当是为了全族;无论如何;这是我们唯一的生机。”

……………………

好厉害一个人坐在大帐门口;两个铁锤无力地滚在一边;宝儿在三十步外另一个大帐门口;白衣胜雪;静静地看着好厉害;雀儿出现在宝儿视线中;向好厉害走去。

宝儿只看到好厉害向着雀儿大吼;周围几十座军帐的人都能听见;后来不吼了;坐回原地;向雀儿说了些什么;雀儿流着泪走了。

雀儿走了以后;虽然隔得很远;可是宝儿能刻骨地感受到好厉害心中的痛;一步一步向好厉害走去;蹲在他的身旁;拍他的肩;好厉害突然凑在宝儿怀里大哭起来。

“夫君。”

帐中;萧芙蓉紧紧抱着刘璋的身体;虽然黑暗;萧芙蓉知道刘璋睁着眼睛;好厉害和雀儿的对话都听在耳中;萧芙蓉道:“夫君真的要诛杀银月洞和所有蛮人吗?”

“如果月英有什么事;就让我最后失去理智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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