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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8章

暴君刘璋-第2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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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我为什么下令打你吗?”

“不是因为姐姐吗?”

刘璋摇摇头,关银屏一张俏脸疑惑地看着刘璋。

刘璋正色道:“银屏,你想过自己的处境的吗?你是关羽的女儿,你在刘备军中有很多熟识的人啊,单单是一个马云禄吗?”

关银屏瞬间变色,刘璋一句话说到了她的心坎里,从出征雍凉起,自己就一直担心着,害怕与故人碰面,更害怕与关平关兴关索关羽遭遇。

自己不敢去想,事情没到发生的时候,就刻意回避,可是关银屏知道最终是回避不了的。

渭水之战,面对张飞自己心里就挣扎,不断用自己川军武将的身份提醒自己,可是面对关羽和几个哥哥,自己还能这样吗?

弯刀刀尖轻轻划过石头地面,关银屏紧紧咬着嘴唇,低头沉默着。

“银屏。”刘璋柔声道:“那二十军杖,我是告诉你,军法不容情,马云禄的事情只是一个开端,如果你以后在战争关键时刻放走其他人,我也保不住你。

你是我见过最善良的女孩,真心为百姓作想,纯的只要百姓受伤害,你就会心疼,你这样的女孩,不适合生活在乱世,更不适合当一名乱世武将。

我虽任你为将,达成你的心愿,可是,你害怕见到你的故人为难,我也害怕在面对你违反军法时为难,你知道吗?”

“主公……”关银屏真的没想到刘璋当时为自己想了这么多,自己以为刘璋不过是铁面无私,自己没有怪他,敢作敢当么。

可是刘璋却是为了防止她以后犯更大的错误。

关银屏心中有一些感动,抬起头,水灵灵的眼睛看着刘璋:“主公,你放心吧,我以后会清楚是自己的身份,如果,如果我真的犯了不可饶恕的错误,主公你斩了我,银屏绝不会有半句怨言。”

“银屏。”刘璋叹了口气道:“我来看你,不是因为你是我的战将,你忘了我们曾经的约定了吗?你说过要监视我刘璋一辈子的,让我刘璋一辈子,无论艰险,安乐,荣华,逆境,都不要忘了自己初衷。

今日付出的每一滴血,将士的,百姓的,自己的,都是为了百姓,如果我忘记了,你就要用这把弯刀劝谏我的。”

刘璋拿过关银屏手上的弯刀:“银屏,当初带你北征,是因为凉军的骑兵太过厉害,你麾下校刀手是骑兵的克制兵种,为了增加胜算,不得不带上你。

可是如今凉军大败,月英已经恢复健康,凉军与我川军实力悬殊,胜券在握,你回成都去吧。”

“主公,你要赶我走?”关银屏一下子从床榻上爬了起来,屁股一痛,又扑了下去。

“你能面对你父亲的死吗?”刘璋沉默良久说了一句,关银屏一下子怔在那里。

刘璋长出一口气:“你的父亲忠义无双,当年曹操赠赤兔宝马,貂蝉美女,金银珠宝,封侯赐爵,堂堂丞相更是对他礼遇有加,有什么好东西都与他分享,过五关斩六将也没怪罪。

恩宠之及,无以复加,礼遇之甚,亘古未有,可是你父亲一听说刘备身在河北,立刻抛弃一切相投,你觉得你父亲这样的人,会投靠我吗?”

关银屏沉默。

“关羽胯下千里赤兔马,手中青龙偃月刀,神勇无敌,他不可能投效我,就是我川军心腹大患,如若遭遇,我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必除之后快,银屏,你能面对吗?”

第491章魏延与子午谷

“关羽胯下千里赤兔马,手中青龙偃月刀,神勇无敌,他不可能投效我,就是我川军心腹大患,如若遭遇,我不会有半点手下留情,必除之后快,银屏,你能面对吗?”

“主公,我可以去劝他,父亲从来都最听我的。”关银屏抬起头,眼中泪光闪动。

“别傻了,那不一样,你想吃什么,想要一件什么衣服,你父亲都会满足你,可是牵涉忠义,你父亲会听你的吗?银屏……回成都去吧。”

关银屏终于忍不住低声哭起来,当自己投靠刘璋时,就想到可能有这一天,却没想到来得如此快。

父亲的忠义之心,关银屏再清楚不过,刘备活着,父亲不可能投靠任何人,刘备死了,关羽会履行同年同月同日死的誓言。

也就是说,只要川军败了刘备,父亲必死无疑。

自己身为川将,与父亲为敌,还不得不看着父亲因为自己投效的军队而死,这种无奈,怎能不让自己心痛。

“主公。”关银屏抬起头来看着刘璋:“主公,我不回成都,我,我……主公,我想去长安,看看父亲,也劝劝父亲,就算不成功……可以吗?”关银屏绞着手指。

“去长安?”刘璋皱眉。

“我知道现在两军正在交战,作为将领,为私事离开……”

“好了,别说了,银屏,我准许你去,不过有两个条件。”

“什么?”

“现在兵荒马乱,刘备对关中也没管好,山贼横行,我让蓉儿挑选几个身手好的蛮族女兵,你必须带上。第二。”

刘璋看着关银屏:“不管劝得动,劝不动你父亲,除非你自己愿意留在长安,你都必须给我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

关银屏静静地看着刘璋,心里一阵温暖和凄凉,她怎能不明白刘璋的意思,忠孝是最难选择的,如果自己选择了孝。刘璋成全自己。

可是如果选择了忠,关羽不可能投降川军,自己就要面对忠孝的撕裂,那个时候,对未来恐惧的自己。难保不会做什么傻事。

温暖的是刘璋这都为自己想到,凄凉的是,一切还是要自己面对。

“银屏,拿着它。”

刘璋从怀中掏出一把弯刀,递给关银屏,这一把弯刀的刀鞘和刀柄比关银屏手上的更精美,更华贵。关银屏拔出一看,刀口锋利得惨人,堪称当世一流宝刀。

“这是韩遂投效川军,送给我的礼物。锋利无比,当初你不是嫌弃那把弯刀太钝了吗?这一把刀削铁如泥,兼具精巧,去往长安方便隐藏携带……记得回来。”

关银屏握着冰冷的刀鞘。最后一滴泪水滴在上面,抬起头坚定地对刘璋道:“主公。不管将来要面对什么,银屏都会回来的。”

刘璋走出关银屏大帐,黄月英急匆匆走过来:“主公,不好了,荆益旱灾,我们的粮食不能如期送达了。”

“什么?”刘璋眉头猛地蹙紧,荆益已经连续几年丰收,怎么在这个节骨眼上旱灾。

“主公,出征之时,主公预计的是粮食支撑半年,然后由第一季稻补上,再支撑到十月,由第二季稻补上,可以支撑到明年开春。

可是这都是建立在丰收的基础上的,天不遂人愿,今年荆益自进入五月,没有降过一滴水,气温却持续升高,一些地方旱情已经引起蝗灾。”

“占城稻呢?”

“占城稻倒是没有多大影响,果然比我们的水道耐旱,可是还有两月才会熟,而且产出肯定不如水稻。

就算占城稻能弥补军粮,我们现在的粮食最多支撑两个月,等到占城稻产出运来,我们的粮食也见底了。”

刘璋有些心烦,每当自己以为胜券在握的时候,总是会飞来横祸,按着额头问道:“月英,你有什么想法。”

“加税,对非灾区征收第一季稻重税,或可维持。”

“大面积旱灾,蝗灾,能有多少非灾区,而且本侯出征之时,荆益百姓已经捐钱捐粮,许多人户是拿出了全家人的口粮给川军,如今加收重税,岂不是让百姓寒心。”

“属下也觉得不可行,荆益是我们多年经营的根基,民心和农商基础是我们辛苦打下的,如果现在加税,荆益百姓怨声载道,大败一个刘备,将来与曹操作战时,如何指望荆益百姓帮着我们。

不过,民心可用。”黄月英沉声道。

黄月英眼睛看了一眼地面,似乎在想什么,又似乎在最后下决心:“主公,属下受当初百姓捐钱捐物启发,只剩下一个办法。

我们可以让荆益官员,发动非灾区百姓和富户,向灾区捐赠粮食,百姓是有同情心的,尤其是如今荆益和谐,百姓都愿意为荆益繁荣尽一份力,很多人都会或多或少拿出一些粮食,我们可从中截流,用作军粮。

如此,不但团结了我荆益,也解决了军粮问题,并且不会引起民怨。”

“什么?”刘璋不可置信地看着黄月英:“截流捐赠?你知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如果暴露,我军将彻底失去民心,公信力一旦丧失,将永远收不回来。”

黄月英道:“这个月英知道,可是我们不用等他暴露,只要粮食运出汉中,我们直接布告天下,直说截流了捐赠,主公将负责调配捐赠物资的官员,满门抄斩。

如此一来,只民怨有一个发泄口,事情就能平息,而运出汉中的粮食,不可能再运回去,军粮的问题便得到解决。”

见刘璋没说完,黄月英俯身下拜:“主公,月英知道此举伤天害理,但是我军马上就能击败秦川,此时若因粮草撤退,将前功尽弃,川军将士何以甘心?他日若再整军北伐,苦的何尝不是荆益百姓?

主公,道德并不能作为唯一准则,作为主公,主公必须知道什么是真正有利的,不止是有利川军,有利主公大业,同样有利荆益百姓。

当断不断反受其乱,今日截流了捐赠,伤天害理,但是是为了今后更大的损耗,请主公三思。”

“月英,还有其他办法吗?”刘璋沉默良久,缓缓吐出一句话。

“主公……”

“月英,利用别人的善良,是本侯最不齿的行为,何况是刚刚给川军捐粮捐物的百姓?”

刘璋陡地拔高了声调,看向关银屏的帐篷,那个监视自己初衷的女孩还在帐中,自己就要背叛自己的初衷吗?

为了大军生存,为了一场大战胜利,为了挽回更多的生命,自己可以杀掉一些无辜百姓,可是将欺骗加在这么多善良的百姓身上,自己怎么说服自己?

一些恶,就靠一个闸门关着,一旦打开,心中的恶魔将喷涌而出。

黄月英缓了一口气:“该想的,月英都已经想过,还有一个更加伤天害理的办法,如今我军作战兵员已经减半,只要将那些不能再上战场的重伤员……属下知道主公更不会这样做。

主公对世族毒瘤能下重手切除,可是对百姓和士兵却体恤怜悯。如今只剩下最后一个办法,速战速决。”

“速战速决?秦川险要,能短时间攻下吗?”

黄月英摇摇头:“诸葛亮布防严密,我军一直在攻,但寸步难行,日前凉军副军师庞统到来,一路来的还有长安拨来的一万兵马,凉州拨来的两万兵马,总计七万。要短时间攻破基本不可能。

不过属下来之前,魏延找过我,知道我军粮草难以持续,他进谏了一条策略,魏延驻扎汉中一年多,探得一条道路,当年高祖皇帝进入汉中走过的子午谷小道。”

“子午谷?魏延要偷袭长安?”刘璋一惊,魏延还是将这个计策献了出来。

黄月英点点头:“子午谷直通长安,如今关羽率领军队进入蓝田与法正周旋,糜芳驻扎函谷关,长安守卫空虚,调兵一万到秦川后,更是形同空城。

只要魏延顺利进入长安,就能占领关中要地,长安一失,秦川后方不稳,诸葛亮必败无疑。可是。”

黄月英皱了皱眉:“此举非常艰险,子午谷地形险要,如今又是多雨季节,一旦大雨滂沱,山路不通,大军就会被困。

如果被驻扎长安的关羽发现,不需太多,只要一两千人,就能将魏延的兵马全部伏击在山里里。

就算到了关中,如果占领长安,现在雍州世族基本聚集在长安,糜芳关羽回军,魏延很难守住长安,如果战败,孤军深入,粮草不济,魏延便回不来了。”

“收获与冒险总是同时存在的。”

“这不是最大的冒险。”黄月英道:“主公,你想过吗?如果我们把赌注都押在魏延身上,一旦魏延不成功,两个月后,我军断粮,那就再也没有后路了。”

………………

凉军军营,庞统旁坐,诸葛亮看着刘备发来的书函,信中全是宽慰诸葛亮的话,象征性的降职留用,罚俸三月,继续执掌大军。

诸葛亮放下信纸,拂去惆怅,笑着对庞统道:“士元真是亮的福星啊,这次不止士元来了,不止三万援军来了,老天爷更是白白送给我们十万大军啊。

据报,荆益遭逢大旱,大面积蝗灾,第一季稻谷颗粒无收,我倒要看看一向标榜爱民如子的刘璋如何应对。”

第492章诸葛亮力挽狂澜

“哈哈哈。”庞统哈哈大笑:“刘璋,暴戾,虚伪,险恶,这是上苍要惩罚刘璋,助孔明大胜,统可不敢居功。

荆益大旱,刘璋本就军粮不济,只要我们拖得两月,刘璋必败无疑,真是天佑凉军。”

诸葛亮点点头:“士元,如今我军胜券在握,但刘璋奸猾,川军军师黄月英更是狡诈,我们不可丝毫大意,除了严密防范各个山口以外,重中之重,是我军的粮草不要让川军抢了去。

凉州贫瘠,雍州凋敝,我军粮草屯在南山口,乃我军命脉,必须好生手把,士元,你来助我,不如这粮草大营就由士元把守吧,这样亮也安心。”

庞统向诸葛亮一拜:“孔明果然不忘当年发小之情,庞统刚来,就委以重任,庞统感激在心,不过孔明有这份心就足够了,庞统与韩遂战,已经大意一次,受了重伤,如今伤口还隐隐作痛,不时发作。

一旦发作,就不能理事,痛的钻心,怎么能担任守卫粮草这样的重责,还是孔明另派他人吧。”

“唉。”诸葛亮叹口气,想了想:“士元不愿助我,那我只能让三将军镇守粮草大营了。”

“不可啊。”庞统一下站起来,牵动烧伤皮肤愈合的嫩肌,嘴角一阵抽痛:“三将军勇虽勇,却有勇无谋,又爱醉酒,又爱打骂军士,如何能担当粮草大营的重责,庞统觉得,不如派赵云将军去吧,赵云心思缜密,必可保粮草无虑。”

“子龙要调度山口布防,没个心细之人。我不放心,张将军虽然鲁莽,却是粗中有细,我看可以。”

…………

庞统出门后,诸葛亮叹了口气,阿三上前道:“荆益遭逢大灾,先生为何不高兴?”

“主公对街亭战败,生气了。”诸葛亮手里拿着信纸,脸上一阵落寞。

“可是信上明明都是宽慰之语啊。”

“越是这样。越代表主公对战败耿耿于怀,唉,这也不怪主公,是我无能啊,枉我诸葛亮自负才学。渭水泾水街亭三战,竟损失二十余万大军,这对雍凉是不可弥合之重创。”

“可是那都是……”

诸葛亮摆摆手:“罢了,人都要往前看,既然以前败了,吃一堑长一智,今后引以为戒就好。虽然这次遭受重创,但是只要击退川军,与刘璋结盟,守好函谷关与青泥隘口。我们可慢慢恢复民生。

只要我与庞统齐心辅佐,将曹操祸水南引,一定能再次崛起,只是……”

诸葛亮说着重重叹口气。看向帐外:“我现在真的有点摸不透庞士元心里在想什么。

记得以前,我与士元。还有徐元直,月英,崔州平,一起饮茶畅谈天下,庞士元是最慷慨激昂的,凡事争先,如果与我们观点不和,非要辩论到我们同意他的观点为止,争强好胜,可见一斑。

可是如今,士元似乎对什么都不上心,甚至不想获得该有的地位和展露才华的舞台,连主公都不愿称呼一声,凡事低调得过分。与曾经那个慷慨激昂目中无人的庞统判若两人。

庞士元变得我完全不认识了,甚至有时候我都在想,士元是不是别有用心,可是我试探过很多次,士元仿佛只是心死了一样,就像今日我让镇守粮草大营,他婉言推拒,我推举张飞,他有合情合理地反对,让我实在揣摩不透。”

“或许士元先生只是因为先生总揽军权,所以有意避让吧。”

“以前的庞统绝非这样的人,何况这些年来,我为庞统让权的次数还少吗?可是哪次他接受了?唉。”

诸葛亮重重叹息一声:“我诸葛亮曾经就想找一个主公,无论军政,皆委任于我,完全信任于我,我必殚精竭虑,为这个主公完成大业。

可是现在正值雍凉危亡之秋,我一个人很难扛起这幅重担,只有士元与我齐心协力,才能让主公迅速崛起。

曾将谈笑风生睥睨天下的士元,怎么会变成这样,真是我主的一大损失啊。”

…………

庞统回到营帐,姜隐上前道:“属下知道,先生拒绝粮草大营驻守之责,是害怕诸葛亮猜忌,就算领了职位,若有动作,诸葛亮也能察觉。

可是诸葛亮为什么委任张飞那个莽夫当粮草驻守?难道诸葛亮看不出张飞那货,除了冲锋陷阵,百无一用吗?先生为什么要劝?我看张飞守了粮草大营,粮草必丢无疑。”

“张飞鲁莽,尽人皆知,如果我不相劝,诸葛亮会不疑心吗?”

庞统笑笑,站起来道:“姜隐啊,你在诸葛亮面前,太嫩了。

如今凉军七万人,以险要扼守川军十五万人,我们最缺什么?”

“兵力?”

“胡说八道。”

“士气啊。”庞统说道:“诸葛亮奇袭长安,进入石城,征伐关中,占据西凉,屡战屡胜,料事如神,已经深入凉军人心,早已被士兵捧入神坛。

如今渭水一败,街亭一败,在凉军士兵心中的神人,却损失了二十多万大军,这是多么可笑的笑话,诸葛亮的威信遭到严重削弱。

川军与凉军的决战,次次见血,杀伤太重了,二十多万人,那可不止是人,还有物伤其类的悲切,死了这么多人,昔日的朋友,昔日的同乡,昔日的袍泽,昔日的父子兄弟,就这么战死了。

士兵心中会怎么想?你以为现在的凉军战力还是曾经的吗?川军如此厉害,黄月英更是盛名当世,自出山起,樊城之战,江陵之战,南蛮之战,从未一败,这次一出手就将诸葛亮打回原形。

街亭到秦川的屠杀式追击,让多少凉军士兵闻风丧胆,现在提起黄月英的名字,都是一副恐惧面庞。

这样的情况下,最重要的就是恢复凉军的信心,守是要守,可是也必须取得一场胜利,告诉凉军,黄月英也是可以被战败的。”

“胜利?与张飞守粮草有关系吗?这只能战败吧。”

庞统摇摇头,“你不会明白的,诸葛亮用计,不露痕迹,张飞鲁莽,人尽皆知,川军又岂会不知,得知张飞守粮草大营,川军又缺粮,川军将领会怎么样?”

“劫粮?”

“你以为诸葛亮没有布置?”

姜隐倒吸一口凉气,当真体会到诸葛亮这种人的可怕,要不是庞统,就算自己是川军将领,也必然上当,看来自己要跟庞统学的还很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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