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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暴君刘璋-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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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璋看着画了荆南地势的地图,萧芙蓉去倒了一杯茶过来,看到刘璋还是有些不好受,微蹙眉头,低声道:“要是玥姐姐在就好了,她可以帮相公拿捏,不像蓉儿,什么都不会。”

刘璋勉强笑笑:“我没事的,对了,蓉儿,你会唱歌吗?”

“唱歌?”萧芙蓉摇了摇头:“汉人的歌我不会,我只会唱一首我们苗家的山歌。”

“那很好啊,唱给我听。”刘璋现在必须要有一点东西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萧芙蓉咬了一下嘴唇,终于轻启嗓音:月半弯,玉粉凝,半山月,月白风轻盈……

萧芙蓉唱的是苗家的名歌《半山月》,歌词主要讲述的是一个黄昏归家的猎人,在月光下的惬意心情,歌曲早已流传到汉地,但是刘璋只听过汉话的,萧芙蓉却是用苗语清唱,刘璋从不知道,萧芙蓉还有这样美丽清澈的嗓音。

随着萧芙蓉悠扬婉转的歌声,刘璋就好像自己身在半山腰上,手里拿着一个旱烟斗,靠着一棵大树,沐浴在月光下……所有的不适顷刻消失了。

萧芙蓉唱完,有些不安地望着刘璋,只怕自己唱的不好,反而加剧了刘璋的烦恼,刘璋看着萧芙蓉光洁的面庞,抚着她细滑的手背,带着愧疚道:“蓉儿,我一定会为你补办我们的婚事的。”

长沙攸县,刘磐军营。

刘磐来回踱步,又回头不可置信地问那报讯士兵:“你确定是刘璋亲自领军?”

堂中一士兵半跪,朗声道:“属下确定,昨日上午,刘璋在武陵官家大坝杀了一千多豪门男丁,二十几名官员,并将豪门女眷赏赐给了手下士兵,武陵豪族几乎被屠戮一空。”

“岂有此理。”刘磐愤恨地一拳捶在桌案上:“刘璋也太不把我刘磐放在眼里了,屯八万大军在鱼腹,却亲率不到万人就敢远征我荆南,他当我刘磐麾下五万大军是吃素的吗?”

一英俊将领站出来:“大哥,这刘璋倒行逆施,拿下武陵屁股还没坐热,就先杀人立威,除夕造杀孽,如此暴虐,必不久长。川军孤军远来,我军数量五倍于敌,又皆百战精兵,这次我们定可让这益州屠夫,有来无回。”

此人正是刘磐结义兄弟陈琴,当年刘磐大战荆州豪强落败,险些身死,就是陈琴将刘磐救了起来,刘磐因为感激,与陈琴结为生死兄弟。

“二公子说的不错。”一名五十上下红光满面的老将站出来,中气十足地道:“只要大公子给我黄忠一万兵马,我必取刘璋人头,献于公子帐下。”

“不。”刘磐一竖手道:“黄老将军威武过人,是震慑长沙张怿的屏障,老将军若走,张怿必然趁机兴兵,韩玄。”

“末将在。”一名很有儒雅风度的将军应声出列。

“本公子命你带领三万军队出征武陵,若能取胜,平定长沙后你就是长沙太守,若能取刘璋首级,本公子请主公上表天子,为你拜将封侯。”

“谢大公子。”韩玄朗声答应一声,出营点兵去了。

陈琴对刘磐道:“大哥,刘璋兵力虽少,却有大将张任严颜,更有法正为谋,蛮兵生性凶悍,张任调训的东州兵在巴西、汉中两战看来,更是精锐无比,韩玄会是刘璋对手吗?”

刘磐道:“韩玄虽非良将,却做事谨慎,统帅三万荆州精锐,敌人又大多是没有经过训练的蛮兵,如果稳扎稳打,就算刘璋是韩信在世,也不可能用一万士兵击败他,唉。”

刘磐说着叹了口气:“本来如此大功当给予二弟你,但是韩玄乃长沙豪族,除了张仲景,就是韩玄影响力最大,可惜张仲景不识时务,主公几次邀请,竟然去投靠了刘璋,现如今如果拿下长沙,长沙太守非韩玄莫属,为了安抚将士之心,不得不送一些功劳给他啊。”

陈琴沉吟一下,朗声道:“大哥良苦用心,小弟自能明白。”

刘磐用力拍了一下陈琴肩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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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是不是再考虑一下,韩玄大军来袭,麾下又都是荆州百战之兵,我们应该避其锋芒,坚守待变啊。”

刘璋在得到韩玄出兵的军报后,立刻率大军出武陵,向韩玄军迎头进发,为此张任等将领都甚是忧虑。

“我军千里远征,深入敌境,当速战速决,时间一长,先有变的恐怕是我们,张将军不必多言。”刘璋再次拒绝了张任等人的谏言。

大军在沅水以西扎营,士兵来报,韩玄军已经跨过湘水,到了两湘境地,法正与刘璋一起研究着作战计划,法正有些忧虑地道:“主公,以目前速度,韩玄军最多五日就可到达沅水,主公真有万全之策吗?”

刘璋一边看着地图一边道:“哪里来的什么完全之策,不过是安抚军心而已,当初我们出征巴西,我就说过,我们走了这样一条统一天下的道路,就得不得时时犯险,赌赢了我们就继续走下去,赌输了也大不了一死。”

“是啊。”法正叹了一口气:“其实我有时候在想,如果我们选择的不是与世族豪门为敌,而是拉拢他们,以主公雄才,我们统一天下应该要容易太多了。”

刘璋赫赫笑了一下,长声道:“现在已经没机会后悔了,不过这次情况没有那么糟,所谓成事在天,谋事在人,本官已经仔细分析了所有情报,察看了几天地图,制定出一个策略,孝直看可不可行。”

刘璋指着地图道:“我们所处的位置在沅水以西,沅水以东有野马坡,方圆十余里,韩玄军来,必走野马坡下,我们可在沅水上游截流蓄水,若荆州军过河,掘开河堤。”

法正看了看地图,又看了看刘璋,愣愣地道:“主公,你这不是在开玩笑吧?如今隆冬季节,沅水水流已大幅跌落,就算蓄水,水势也不大,岂能淹掉韩玄三万大军,而且军至河流,必派游探,除非那韩玄毫不知兵法,否则能轻易识破。”

刘璋听了法正的话,装着不满道:“孝直,你说话也太直接了吧,就不能给本官留点情面?”

法正一看刘璋带着笑意的表情,再看看地图,突然恍然大悟:“主公深谋远虑,属下佩服。”

第109章计中计

七日之后,韩玄三万大军开至野马坡下,前方哨探来报:“禀报将军,川军在沅水西岸扎营,距此已不足十里。”

大将杨直勒马而出,“将军,如此近的距离,我们当快速行军,全军直捣川军大营,末将愿为先锋。”杨直早对韩玄如此慢的行军速度不满,原本四日可到沅水,韩玄竟用了七日,一路都要派出数路探子,以至于大大延误行军速度,弄得荆州众将心痒难熬。

“不可。”韩玄摆手,沉吟一下,问那报讯士兵道:“吾世居荆南,知沅水有一石板桥,为先秦所建,可还在?”

“禀报将军,虽然石桥陈旧,却并未遭到川军破坏。”

“恩。”韩玄摸了摸山羊胡:“刘璋知我大军到来,却不拆掉石桥,其中必然有诈,再探。”

“是。”

寒风凛冽,吹起荒草枯叶,众将都已经不耐烦起来,韩玄却不为所动,他心里清楚得很,只要他不出大错,荆州军攻下长沙,长沙太守非他莫属,他可不想为了贪功,而中了埋伏,宁愿一步一个钉走踏实了。

探子终于回来,一游探急匆匆来报:“将军,不好了,川军在沅水上游五里处筑起堤岸,沅水近乎枯竭,恐是要开堤放水。”

众将一听士兵言语,不禁大惊,杨直也暗道,幸亏没有领军冲过去,否则必然葬身鱼腹。

韩玄哈哈大笑:“我就说了,益州屠夫怎么可能好心给我们留下一座石板桥,这一带地形本将熟悉得很,刘璋小儿自以为是,五里上蓄水,我们可直上野马坡,绕道沅水上游,攻其后背,定能打川军一个措手不及。”

杨直拜道:“将军神武,这次定要让那些心怀歹毒之辈,自食恶果。‘

荆州军大军沿野马坡而上,而刘璋的帅台设在与野马坡相望的南面高山上,与法正饮酒吃茶,韩玄军情况尽收眼底。

法正笑道:“主公英明,韩玄果然中计。”

刘璋微微一笑,一边饮茶一边远观着荆州军爬坡,待荆州军到了野马坡腹心,刘璋旁边一名士兵拿过一面红旗,高高举起,立时野马坡南北两面,坡顶坡下冒出上千川军士兵,全部搭弓放箭,一根根火箭射入野马坡中,并四处纵火,不一会儿火光大起,黑烟升腾,满山的枯草落叶烧起来。

荆州兵始料不及,顿时大乱,以为避过水攻,万事大吉的韩玄更是六神无主,他怎么也没想到,川军留下石桥就是要将他往水攻上猜想,自然而然想到上山绕袭川军,继而陷入野马坡这个天然火场。

火借风势,凛冽的北风沿山而下,吹的大火咵啦啦蔓延,从刘璋的视角看去,野马坡山顶与山底就像两根拉长的火线,不同的是,顶端火线不断向下蔓延,坡下火线却停止不动,还要靠士兵不断射入火箭添加柴草才能继续燃烧。

韩玄数万士兵就像被野狼惊吓的羊群一般,在野马坡慌不择路地四处乱窜,眼看着火线一步步逼近,能跑的空间越来越小,黑烟滚滚,随着山风吹入口鼻,几乎不能呼吸,眼看就要变成山中烤肉,一些士兵终于找到出口,全部向沅水涌去。

荆州兵已经完全失去指挥,争相恐后跳入沅水之中,奋力游向对岸,就在这时,从对岸突然涌出数千川军士兵,张弓放箭,还在河中的荆州兵无以反抗,大量被利箭射杀,鲜血盈满缓流的河水,变成浮尸被水流冲向下游。

“好了,我们也该下去看看了。”刘璋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相对于刘璋的悠闲,荆州军已经到了绝地,火势越来越大,生存的空间越来越小,几乎全部堵在了沅水河岸,眼看大火不时就要蔓延过来,杨直不愿坐以待毙,向韩玄请了命,集合所有还能召集的士兵,大约万余人,一起跳下沅水,想凭藉着荆州军的水性,冲破对岸只有数千人的川军防御。

可是杨直忘了,川军还在上游蓄了水,虽然不多,但是冲他这些杂乱无章的落汤鸡还是绰绰有余。

轰隆隆的水声响起,沅水倒卷着白色的浪花,夹杂着尘土树叶的滔天洪水俯冲而下,在杨直和荆州兵惊恐到灰败的眼神注视下,包裹了他们的身体,连同着河中的血液一起,像一片树叶一般被翻卷而下。

一万多士兵在韩玄惊骇的眼眸中被河水带走,韩玄颓然倒地,眼看大火越来越近,一筹莫展。

“天呐,怎么办?怎么办啊,天呐。”

韩玄痛苦哀嚎,弟弟韩浩上前道:“大哥,火势越来越近,前方又有川军弓弩重兵,为今之计,只有一条路可走了。”

“什么路?”韩玄一下子站起来,急切地盯着自己这个平日鬼点子多的弟弟。

韩浩缓缓道:“投降。”

“什么?”韩玄怒不可遏,拂袖怒视韩浩:“你说什么?我韩玄乃堂堂荆南名士,豪族领袖,去投靠益州屠夫?你这不但是逼我韩玄上绝路,还是逼我长沙所有豪族上绝路啊。”

“那大哥现在被烧死在这里就能有作用吗?”韩浩反问道,韩玄哑口无言,韩浩阴笑了一下:“大哥,我说的投降,可不是真投降,长沙还有大公子的两万多兵马,以及张怿的一万多残军,刘璋要下长沙绝不容易,我们这里还有近两万士兵,大哥你想想,刘璋就几千人,能收编得了我们这两万军队吗?何况他们都是来自荆北的主公嫡系,也不会那么快对刘璋俯首帖耳,我们大可观时待变啊。”

韩玄沉吟半响,甚觉有理,浓烟飘来,韩玄连连咳嗽几声,终于打定主意道:“好,就这么办。”

韩玄派了一个大嗓门士兵,隔着沅水远远向川军高呼乞降。

川军士兵在对岸听得,沙摩柯大声道:“主公,荆州军已是瓮中之鳖,看那大火都烧到他们屁股后面了,懒得跟他们罗嗦,直接烧光拉倒。”

萧芙蓉见刘璋不说话,冷声对沙摩柯斥道:“就你话多。”沙摩柯立刻闭口。

张任道:“主公,末将也觉得沙摩柯言之有理,韩玄乃长沙豪族,归降主公,必不出自真心。”

刘璋缓缓出了一口气,转对法正道:“孝直,你觉得呢?”

法正想了一下,微笑道:“主公应该纳降,我们蓄的水本不多,要不是荆州兵争相恐后下水,根本冲不走他们上万人,现在水势将歇,若主公不纳降,荆州兵被逼上绝路必然强渡,那时候陷入绝境的两万人,必定对我们造成伤亡。”

刘璋点点头:“言之有理,回话,纳降。”

第110章逃不掉的命运

大嗓门的工作,自然非好厉害莫属,好厉害跨前一步,大喊道:“对面的荆州兵听着,我家主公仁义,念在你们上有高堂下有妻小的份上,准许投降,你们将兵器扔到沅水之中,自己游过来吧。”

好厉害的话传入荆州兵耳中,俱是兴高采烈,纷纷将长矛刀剑往河水中投,一些跳水跳的快的,被后面的士兵乱矛插死,河水冲不走兵器,形成了一座座矛丘,当真是投矛断流。

水流已经变缓,荆州兵大多都会游泳,衣服都不用脱,就跳入河水之中,只有少部分还待在对岸,后悔小时候为什么没有背着父母下河下塘洗澡,等待他们的只有被大火活活烧死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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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水河岸,韩玄对刘璋俯身下拜。

“末将韩玄参见刘皇叔。”

“韩玄?长沙韩玄?”刘璋顿时露出“惊喜”之色,“震惊”地道:“你就是韩玄?哎呀。”刘璋大喊一声,双手扶起韩玄,上下打量,嘴里啧啧有声,仿佛见到一个闻名天下的奇才一般。

韩玄一下子愣了,原本以为见到益州屠夫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没想到会这样,前后落差太大,让韩玄转不过弯来。

旁边张任、法正等人心里却都想笑,他们虽然不知道刘璋为什么这么做,但是知道只要刘璋莫名其妙对人好,那那个人就完了,被刘璋卖了都笑呵呵的。

“哎呀。”刘璋赞道:“原来阁下就是韩玄啊,我在益州老是听张仲景张先生提起你,你可是荆州第一名士啊,没想到你我今日在此相会,吾得韩玄胜得十万雄兵啊。”

“哦,这,这,多谢主公。”韩玄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那么大能耐。

“好,现在本官就封韩玄为平南中郎将,位同张任、魏延,若下长沙,太守一职,还请韩将军莫要推辞。”

韩玄感觉自己脑袋都快脱氧了,受宠若惊,要不是知道刘璋滥杀世族,韩玄差点就要给刘璋感动的跪下了。

韩玄不断提醒自己保持清醒,保持清醒,压下心里的激动,拜道:“如此,多谢主公。”

“恩,另外韩将军带来的所有兵将,全部归汝弟韩浩统领,今夜我会赏赐美酒佳酿,明日统一发给兵器,本官与韩将军相见恨晚,将军快快随我回营,今夜我要与韩将军畅饮通宵。”

韩玄一喜,军队竟然由弟弟韩浩统领,如此,大事可定矣,心里鄙夷刘璋,益州屠夫,装着一副礼贤下士的模样,竟然就想用这些小恩小惠打动我韩玄,白日做梦。

夜半,刘璋与韩玄畅饮,众将纷纷给韩玄敬酒,恭维之语不断,韩玄酩酊大醉,刘璋走出营帐,法正迎面而来。

“事情怎么样了?”刘璋问道。

法正拱手道:“恭喜主公,主公算无遗策,严颜将军已经带着穿荆州服饰的士兵,拿着韩玄印信,以求援名义诱出汉寿守军,拿下了汉寿,刘磐的粮道已经被我们切断了。”

刘璋平静地点了点头:“韩玄那些降兵呢?”

“已经喝的东倒西歪。”

“呼~~”刘璋轻出一口气:“明日一早我会带着韩玄离开军营前往汉寿,那些降兵,你知道怎么处置。”

“明白。”法正答应一声,又皱眉问道:“我还是不理解,韩玄那样一个出身豪族的庸才,又居心叵测,十足是一小人,主公为何要对他如此礼遇,法正想了一下午,还是没有猜透主公的用意。”

刘璋轻声一笑:“小人,有小人的用途,何况还是一个有名望的小人,韩玄这个小人我可有大用途。”

黎明前的黑夜,降兵营帐,两万荆州兵在帐篷中东倒西歪地呼呼大睡,四千川军摸黑包围了这片营帐。

每个士兵两个火把,点燃之后,随着一支火箭入空,全部扔进了营帐,接着乱箭启发,火箭扎在帐篷的各个角落,这片营帐是事先安排的,不但密度大,而且帐篷与帐篷之间堆满了可燃物,大火瞬间就燃了起来。

荆州兵俘刚睁开睡眼就已经被大火包围,狼狈不堪地逃出营帐却发现已经无路可走,营帐中充满了绝望的悲号声和大火上身的惨叫,这些荆州兵没有被野马坡的大火烧死,却最终还是逃不了相同的命运。

韩浩昨夜很晚才睡,一直与几名将军计划着怎么对刘璋腹心一击,一片大火彻底烧焦了他的梦想,这时他才知道刘璋带领的川军有多么狠辣,竟然连俘虏也杀,还一次屠杀这么多,恐怕古往今来,也就白起项羽干过这样惨无人道的事吧。

韩浩一片绝望,现在他知道了,给韩玄献诈降计还自以为得计,在刘璋率领的川军面前,是多么幼稚的举动。

一些外围的荆州兵侥幸逃出营帐,张任冷静地指挥川军士兵一个个射杀,在箭雨的笼罩下,兵器也没有的荆州兵一个也没逃出来,张任看着那些荆州兵一个个像火人一般在大火中打滚,也有一些不忍,可是跟着刘璋这么久了,张任逐渐学会了冷血,如果留下这两万士兵,控制不了,遭遇灭顶之灾的就是川军了。

野马坡之战传入攸县,三万大军全军覆没,韩玄韩浩兄弟投降,粮道咽喉汉寿失守,荆州军全军震动,刘磐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痛入骨髓。

“悔不当初,悔不当初啊,当听汉升之言,或者我弟率军,都断不会有野马大败,怎会用了韩玄这样一个蠢材,本将过失,本将过失啊。”

刘磐率军进攻长沙达两年,虽然没有大胜,却也没有大败,而是一步步蚕食着张怿,直到现今几乎将张怿逼入绝境,而野马一战丧失的兵力,比这两年损失的兵力两倍还多,刘磐如何不悔断肝肠。

黄忠踏前一步道:“公子,如今刘璋封了我军粮道,末将建议,当速派兵讨伐,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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