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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暴君刘璋-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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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我们应该先回到蜀中,进可攻退可守,无论魏延有没有背反,我们都万无一失。”

船只逆流而上,江水潺潺,刘璋埋头思索,良久之后抬起头,决然地道:“不,我们去江陵。”

“什么?”法正一惊道:“如果魏延真的背反,江陵之行,惊险万分。”

刘璋摇了摇头,挥挥手道:“就这样吧,我已经决定了,船里很闷,蓉儿,陪我出去透透气。”

萧芙蓉想扶着刘璋,被刘璋示意制止了,走出船舱,两人站到船头,江山水色,尽收眼底。

江水与周围山川融成一片青绿,视野开阔,刘璋惬意地伸了个懒腰。

即使前方的路再坎坷,这一刻刘璋也感受到了自然的安逸,轻轻拉住萧芙蓉的手,就让自己享受这片刻的宁静吧。

因为。

一旦踏上陆地,又是腥风血雨。

刘璋何尝不知道前往江陵的危险,他只是在赌,而且觉得这次胜算较大,刘璋觉得魏延真的没有叛变。

原因很简单,魏延叛变做什么?如果是想投靠荆州,他大可以带着鱼腹关的八万川军投降,这样既献关又献兵,功勋卓著,他带一万军队去焚毁荆州的粮草,偷袭江陵干什么?

排除魏延要投靠荆州,那他背反的原因就只剩下自立,自立?开玩笑吗?他魏延一介武夫,没有身份地位,没有名声,何况那八万军队跟着他还不到半年,连最起码的威望也没有,自立,会有人跟他吗?以魏延的精明,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而法正说的,现在撤回蜀中,的确可以万事大吉,但是数月征战的成果就真的付诸东流了,自己连月奔命,几番遇险,难道就为了到江东去旅游一圈?

刘璋不甘心,如果魏延没有叛变,自己白白错过了将荆州截为两断的机会,刘琦多达八万军队,没了粮草,在荆南绝对支撑不了多久。

这是拿下荆州最关键的决断,刘璋决定在魏延身上赌一次。

刘璋也知道,自己已经进行过数次险赌,没有世族支持,将来还是不得不进行赌博,一次又一次的险中求胜,或许哪一天就会赌输,输得精光,变成一无所有的穷光蛋,甚至身死人灭。

可是刘璋别无选择,既然选择了一九之路,只要活着,就只能一直赌下去,没有回头路。

“魏延,你果真有反骨吗?”

刘璋任凭带着水汽的江风打在脸上,沉静在自己的思绪中,萧芙蓉感觉小手被他偶然用力抓的生疼,几次都望向刘璋,不知道自家夫君心里在想什么,但是萧芙蓉没问,只是静静地被他抓着。

陪他一起看江边的风景。

“他说过,自己待在他身边,他才能感受到真正的轻松,所以无论怎样,自己都不能给他添麻烦。”

直到许久,刘璋才从自己的思绪中恢复过来,轻出了一口气,突然瞥见与自己所在船只并肩而行的一艘船上,船头静静站立着一名青衣男子,青衣男子不着军服,特立独行,好像在水军中地位甚高,可自己这个当主公的却没见过。

刚才进船时,脑袋一片空白,现在细一看,发现不止那青衣人,还有许多不着军服的水手,个个健硕异常,神色清冷。刘璋立刻将甘宁叫了出来。

“甘宁将军,这些是你新招来的水军士兵吗?那名青衣人叫什么名字?”

刘璋只觉得那青衣人虽然年轻,却神色冷峻,书生一般的面庞,隐约带着一层杀意,一看就是那种斯文的嗜杀之徒,不禁起了好奇之心。

甘宁看了一眼那青衣人,就算傲气如锦帆贼首甘宁,也不禁露出尊崇的神色,对刘璋道。

“主公,刚才在舱中末将没来得及说,那位青衣人乃云梦水泽(洞庭湖)有名的水贼首领,那些不着军服的都是他的部曲,这次末将在长江水道被荆州水军围困,就是因为他相救,才得脱大难,能够及时赶到巴陵迎接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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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鸡肋之才

水军快舰在江面平稳航行,刘璋现在终于知道甘宁为什么会有这么多战船了,自从甘宁投效后,刘璋拨付水军的钱粮着实较少,基本是锦帆贼原来的底子,勉勉强强组成了两千水军,楼船没有,斗舰没有,只有三十几艘快舰。

而现在多出了两倍有余,应该就是那青衣人从云梦泽带出来的了。

汉末大乱,山贼水贼巨增,先有甘宁,后有周泰蒋钦,沿长江而下,从洞庭湖到鄱阳湖,水贼大大小小近千支,而此时洞庭湖水面比现代广阔的多,水纹也复杂的多,八百里洞庭更是成了水贼的乐园。

只听甘宁继续说道:“此人的父亲生前为海贼,他从小跟随父亲出海,但是在一次出海的过程中,父亲遭逢意外身亡,大部分部众离其而去。

正值董卓进京,天下大乱,十岁的他便带着少数愿意继续跟随他的部众回了内陆,在云梦泽干起了营生,并很快在数目繁多的水贼中立足,八年下来,此人的部众虽然不能算云梦泽最多的一支,但是却是最精悍狠辣的一支,一杆海蛇旗,不但商船,就是其他水贼和一些离队的军舰都闻风丧胆。”

一个十岁的孩童就能在水贼驰骋的洞庭湖立足,并且变成最大的一支,当真非凡,不过既然此人从小跟随先辈出海,水上营生肯定比混迹内河的水贼强的多,并且意志也更坚强,那些常年出海的人,哪是那些走投无路,扯旗打劫的人能比的。

“把他叫过来,我有话问他。”刘璋瞥了青衣人一眼,视线重新转向前方。

“是,不过……”甘宁有些为难地道:“主公,此人只说助我们出荆州水道,并未正式投效主公,希望主公待会对此人说话能保留几分。”

甘宁知道自己主公对任何人都不算慢待,特别是手下部将,但是同样任何时候都不假辞色,那海贼可是从小在水上厮杀的凶狠之辈,一言不合,拔剑而起,要是双方关系闹僵了,甘宁也不知道怎样收场。

“你先把他叫过来吧。”刘璋没有表情地道。

甘宁手一挥,一名士兵扬起青旗,两艘并行的船缓缓靠拢,那名青衣人从船上跳过来,他虽然一直注视前方,但也看见了刘璋和甘宁神情,知道是在谈论他,并且不难猜出刘璋的身份。

“云梦泽水贼卫温,参见益州牧刘皇叔。”青衣人走到刘璋近前,拱手一拜,声音铿锵有力,却毫无谦卑之色,不过是一种礼仪罢了。

刘璋感觉到卫温身上带出的那股水汽甚至比甘宁还浓烈的多,并且夹杂着一丝丝寒意,如果寻常人离他两步之内,也会为这种逼人的气势所慑。

“卫温?”刘璋眼神中带有惊讶之色,甘宁和卫温都看得出来,这种惊讶不是因为卫温的名气,何况甘宁刚才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刘璋早有心理准备。更不是因为卫温无意间散发出来的气势,而是,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一样。

卫温略显诧异地抬起头,甘宁疑惑道:“主公莫非也听过卫头领?卫头领乃是抗匈大将军卫青后裔,名将之后,只因为巫蛊之祸,祖上卫不疑迁居江东越地,世代靠海上买卖营生,少与中原人来往,迫不得已来到云梦泽后,也不曾言及姓名,众水贼都以海蛇称之,末将也是不久才听卫头领言及姓名,主公何以知道?”

刘璋这才发现自己有些失态,自己虽然三国知识不多,但是卫温的名字自己还是听过的,哪怕史书只记载了他一件事,也足够让世人刻骨铭心,卫温率甲十万开发夷州,比郑和下西洋早一千一百多年,比哥伦布发现新大陆早一千二百多年,如果徐福东渡日本是野史的话,卫温可谓正史最早率领大型舰队的远海航行先驱。

“原来是卫大将军后裔,难怪英气逼人,本官在这里多谢头领相助甘宁将军。”刘璋负手而立,遥视远方,语气平淡,掩饰了一些尴尬,继续道:“卫头领纵横云梦泽千里水道,在数百支水贼中一枝独秀,可谓难得一见的水上豪杰,本官有意请你为我益州水军副都督,你可愿意?”

刘璋话音一落,卫温还没答话,甘宁先急了,朗声拜道:“主公,如果卫头领肯加入我军,我甘宁心甘情愿将水军都督一职相让。”

锦帆贼虽然凶狠,也只是拦水劫道,贼不走空,逃避围剿纵横千里而已,甘宁平日虽然狂傲,却还是知道自己的本事,要带着一支舰队水上冲锋尚可,指挥庞大舰队那是不可能的,可是如果川军真的击败刘表,占领荆州,那就不可能不建立庞大水军。

而卫温虽然与甘宁一样,甚至手下水贼数量还少于锦帆贼,但是卫温却不只是精通水纹打劫商船那么简单,实际上这种勾当卫温三年前就已经不做了,而是开始抽取其他云梦泽水贼的红利,靠着手下数百水贼,将整个云梦泽数百支水贼压制得服服帖帖,绝不是冲锋陷阵那么简单。

无论名气威望,还是水战能力和带兵能力,甘宁都自认为逊卫温一筹,即使再如何想建功立业拜将封侯,以甘宁的豪迈,也不会吝惜一个都督之位。

“甘将军远赴千里,风尘仆仆赶到巴陵,如果不是甘将军,恐怕本官现在已经落入江东宵小之手,而卫头领虽有相助之恩,却没有真正的功勋,带众相投,副都督已经是本官能允许的最大职位,不知道卫头领意下如何。”

刘璋缓缓说完,面色平静,并非他不想招揽卫温,从卫温的气质和甘宁的态度就可以看出来,卫温的确有过人之才,但是这才是最关键的地方。

一个从小出海饱经生死,后又在险恶的云梦泽中群贼倾轧,一路达到巅峰,连血液都沸腾着杀戮的人,如果一开始就示之以屈,必然骄狂成性,甚至恃强凌主,这样的人,就算再有才能,刘璋也觉得是鸡肋之才。

第147章踏上陆地

刘璋背对着卫温,静静地望着缓缓流动的江水,如果卫温不答应投效,他也不会觉得意外。

卫温沉默半响,沉声道:“刘皇叔威加荆襄,此次卫某仅仅是来相助刘皇叔,其他事卫某不想讨论,望皇叔体谅。”

“呼~~”刘璋长出了一口气,果然没有出乎自己的意料,像卫温这种人,怎么会那么容易甘心屈之人下。

“既然如此,那本官只能表示遗憾,不过卫头领相助之义,本官不会忘记,他日必当相报。”

“皇叔客气。”

刘璋神色坦然,甘宁在一旁表情却很纠结,只觉得非常可惜。

卫温回到自己的船上,在船头立了一小会,突然找不到刚才观赏风景的兴致,回到舱中,与众水贼坐到一起,这群水贼一个个都带着凶性,他们都是在长期的水贼兼并战中活下来的精英。

一名大圆脸水贼,一脸横肉,用砂石将自己的宽背大刀磨的锋利,又用舌头舔了几下,打量着刀上的寒光对卫温道:“少主,见过那刘璋了吧?怎么样?值得哥兄弟们投效吗?”

卫温先祖卫不疑迁入越地后,融入当地的部族文化中,组建海贼团伙也用部族称呼,卫温的父亲死了后,留下的老部下都以少主称呼卫温。

卫温仿佛没听到大圆脸的话,沉默着,根据多年随侍的经验,大圆脸知道卫温是听清了的,而且卫温不喜欢有人将话在他耳边重复第二次,便也闭嘴,将大刀平举到眼前,单眼瞄着刀口。

另一名穿着露膀衣的精壮汉子,胸毛都从衣口冒出来了,手里拿着半根琉璃刺,将琉璃刺狠狠往船板上一甩,稳稳扎在木板上,大声道:

“娘的,这些中原诸侯,一个个假仁假义,恶心得很,要我铁老三投效,我是一个也不愿意,可是既然少主发了话,非得让我选一个,那我还是选刘璋,没那么多废话,说杀人就杀人,不含糊,要是让我投那刘表,不出三天,我铁老三骨头都得酸死。”

实际上,卫温这次救甘宁,并非出自偶然,卫温也没那么好心,冒着得罪荆州军的危险去救蜀军,好好的山贼招惹官军,那不是吃饱了撑的吗?

水贼是一个风险职业,凡是为贼,无论你多么凶悍,也不可能在和平时期与官军对抗,当年卫温之所以敢带着海贼来到内陆腹地,就是看准了董卓进京天下大乱,天下一乱,就是水贼发展的蓬勃时机。

所以等孙坚前脚一踏出长沙,卫温后脚就钻进了洞庭湖。

如今八年过去,大小诸侯先后败亡,可以预见,曹操与袁绍在北方的对峙结束后,必定出现一个北方霸主,而北方霸主出现后,要么加剧南方势力的整合,要么北方霸主直接平定天下。

而无论哪种情况,水贼都不可能再有现在这么好的生存空间。

所以卫温带着水贼救了甘宁的船队,这对卫温来说是一个机会,一个从水贼变成官军的机会,而之所以选中刘璋,正是如铁老三所说,卫温这样的杀伐之人,不可能去投仁主,否则,要么被束之高阁,要么被忌身死。

所有部下,在商议后一致决定投奔刘璋,但是以卫温谋而后动的性格,怎么会轻率地投奔一个人,刘璋的名声都是道听途说,自己并未真正接触,如果他只是具有屠夫的外表,内里却优柔寡断。亦或者狠厉过甚,动辄罪及部属。只要刘璋犯了一条,卫温也绝不会相投。

卫温保刘璋一路回蜀,就是要看看刘璋到底是何等人。

卫温本来想的,刘璋若当得起暴主二字,便相投,若是暴徒或色厉内荏,就相弃。

可是,通过刚才与刘璋的接触,卫温突然拿不定主意,与之前想的完全不同,卫温根本不知道刘璋在想什么,甚至不知道刘璋在不在乎自己的投效。

如果刘璋真的以礼相待,执礼甚恭,卫温可能会立即抛弃投奔刘璋的想法,不是自己吃饱了撑的找不痛快,而是这样的主公根本不适合他卫温,卫温清楚地知道自己需要什么样的主公。

可能是刘璋隐藏得太深,也或者是因为刘璋背对着他,卫温无法看清刘璋的表情,所以让卫温有些捉摸不透,回到船舱后思绪都定不下来,一直在捉摸刘璋说的每一句话。

按照天下大势看,要达到稳定的局面,至少还须得几年,卫温还有些时间考虑,可是卫温担心的是,越到最后,明主越难觅,到时候恐怕只能跟着刘表这样的“仁君”了,这对卫温来说,是生不如死。

过了许久,凶悍的水贼们也七嘴八舌讨论了许久,卫温终于抬起头道:“我决定再跟着刘璋一段时间看看,如果并非明主,我们就投靠江东孙策,如果是,加入川军鼎力效忠,你们有没有意见。”

“少领主说什么就是什么,我鸭四没意见,可是咱们怎么看他是不是明主?总得有个章法吧。”

卫温顿了一下,沉声道:“那就看他怎么取荆北吧。”

卫温说完,众水贼纷纷点头,卫温想的并不是刘璋一定取下荆北,而是至少要在荆北之战中表现出他需要的主公气质,否则就算战败刘表,独霸荆州,也并非他卫温的明主。

舰队驶入荆州水域,开始陆续看到荆州水军的哨船,但是并没有遭到袭击,恐怕现在刘琦大军还处在粮草被焚,归路断绝的恐惧之中。

江陵,一座临江大城,刘璋在舰船上就看到了巍峨的城墙耸立,荆州军抛弃了防御薄弱的江陵港口,能烧的都烧了,一片白地,刘璋带着数千川军踏上陆地。

走出港口废墟,江陵城坐落在五里之外。

方圆数里的青色草地,春意盎然,刘璋站在江岸就看到了城上飘扬的川军旗帜,一些哨骑零散地游走在原野上,看到大军踏上陆地,数骑飞奔回江陵城。

接着,大批的军队涌出城门,一杆大旗上豁然飘着一个“魏”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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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8章恪守本分

原野旌旗猎猎,军队如潮水般从江陵城门涌出来,冷眼看着这些蜀兵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向自己布阵,刘璋扣紧了了剑柄,脸上一片寒霜,后面萧芙蓉、张任、好厉害、黄忠、严颜、沙摩柯,甘宁,卫温十余名将领冷肃站立,散发出无声的杀意。

刘璋深呼一口气,抬起手臂,小幅度用力一挥,大将高沛提马而出。

“吁。”

高沛单骑在魏延军阵前停下,跨马而立,朗声道:“主公到此,传令魏延速速拜见,否则以反叛论处。”

声音洪亮,枪矛林立的川军士兵私语不绝。

魏延坐在高大骏马之上,远远眺望刘璋军阵,身后将士的窃语之声传入耳中,眼睛中露出精光,身边副将蒋庆侧头道:“上将军,你为主公立下如此大功,主公竟然如此慢待,我看主公已经对上将军起了猜忌之意,还不如暂时回城,主公兵少,必不敢加罪。”

魏延没有回话,对亲兵统领杨昊一招手,杨昊勒马而出。

杨昊在刘璋军阵十米外翻身下马,叩拜道:“末将杨昊,魏延将军叩拜主公,因江陵新下,防卫不能疏忽,特请主公进城,正值邓芝将军率领鱼腹七万守军大败荆州军,攻取秭归,夷陵,有主公亲自劳军,万千将士不胜荣幸。”

“秭归攻下了?”几名川军将领窃窃私语,都是一片喜色。

“闭嘴。”张任森寒地看了那几名将领一眼,几名将领猛然意识到自己的突兀,立时噤若寒蝉。

刘璋冷然地看向前方,眉毛仿佛滴出霜来,稍微有点头脑的将领,谁不知道魏延叫人传话的用意,什么七万守军大败荆州军,攻取秭归夷陵,这分明是威胁,是魏延仗着大功和数万本来属于自己的军队在威胁。

刘璋感觉自己的怒气已经快压不住了,剑柄的尖端深深陷入泥土之中。

看来自己倒看错了这魏延,野心超过了能力,“我刘璋倒要看看,几个月时间,你是怎么把八万军队收拾得服服帖帖的。”

冷哼一声,刘璋望了一眼天上的日头,连同剑柄插入草地里,指着地上的剑影对杨昊道:“你回去告诉魏延,本官在这里等他,如果日过正中,他还没有一个人来此,给本官跪下,魏延就是我益州叛将,是我益州的死敌,我必让他挫骨扬灰。另外,还有你的狗头。”

刘璋语中丝丝寒意,清冷的目光,直盯向杨昊,杨昊稍一对视,只感觉全身僵硬得喘不过气来,低着头,眼皮都不敢抬起来。

“滚。”

杨昊赶紧爬起来,上了两次马都摔下来,第三次才爬上去,仓惶往本阵驰去。

刘璋手掌着剑柄,一动不动地盯着魏延军阵,“如果八万军队真的都跟着魏延叛变了,我刘璋也不配做这益州牧,今日就算横尸于此,也不冤枉了。”

“驾。”

杨昊打马回阵,感觉马鞭无力,仿佛全身的力气都散失了,连身体也不能像平日一般稳坐马上,翻身下马,差点直接瘫下去。

“报,报告上将军,主公命你立刻单身拜见,若,若日头偏中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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