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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暴君刘璋-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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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手抚摸着蔡氏全身的肌肤,最终停留在了她胸前,贪婪而巧妙地揉捏着蔡氏酥滑耸挺的玉峰,不疾不徐地,将蔡氏慢慢送上仙境,心绪繁乱,让她再也压不住快乐的声音。

在刘璋的强力操控之下,蔡氏酥软地娇声浪吟,**拚命地向前配合顶挺着,一来一往之间,蔡氏彻底陷入火热的快意中,烧得她愈感快活。

蔡氏这时才知道,做一个女人也有属于自己的快乐,既然无法反抗,就让自己陷进欲火的焚烧中,透透彻彻地享受一次。

舒爽无比地任刘璋佔有、亵玩,任他次次将自己送上仙境,令自己欲死欲仙。

在蔡氏不知快乐了多少次,畅快虚瘫时,刘璋将身下的玉体压紧,更深入、更强烈地在湿滑而渴求的地带强烈冲刺。

一次次全身扭动,一次次深入天堂,蔡氏抓紧床单的手环上了刘璋的脖颈,这才知道什么是男人的滋味儿,那是成婚以来只在夜深人静之时,幻想过的体验,现在却如此真实地驰骋在自己身上。

在猛烈的攻势下,蔡氏很快就到了尽头,已被重重征服的她软瘫了下来,娇嗲地呻吟着,突然感觉到下体一空,那无所适从的感觉差点让蔡氏柔弱地哭了出来。

陡地,刘璋抓起蔡氏汗湿的秀发,将她的脸儿反了过来,看着那刚才令自己无数次快乐的存在就在眼前,蔡氏彷徨无措,不知道刘璋想做什么,直到那恼人湿热的存在触到她的芳唇。

蔡氏虽是羞於启齿,但她的身子仍沉浸在方才激烈的余韵中,又能反抗得了什么?随着刘璋的缓缓抽动,蔡氏温柔地舔舐着,慢慢配合上了男人的节奏。

第一次,那味儿并不好闻,但蔡氏却安静地承受着,娇柔地任男人在口中抽送,还不时发出含糊的咿唔娇吟。

云收雨歇,蔡氏一丝不挂充满女子成熟魅力的**,娇懒地躺在榻上,身上的热气和口中的香热打在刘璋身上,刘璋的手在她的雪峰上轻轻地爱抚,让蔡氏呼吸一点一点地变得急促,若不是体力全失,蔡氏真想翻过身,主动楼上去。

“舒服了吗?”

蔡洺无力地点点头。

刘璋感觉到酒精和樊梨香在轿中刺激的**,没有完全消失,看着蔡洺无力的娇容,猛地将她向前一拉,蔡洺啊的一声轻叫,玉体再次拢了过来,男在下,女在上,两人再次合二为一,蔡氏终于主动体会了一次女人真正的快乐。

…………

好厉害早早自觉地关上了阁楼的门。心里恨极了王绪,出的什么馊主意,说只要将樊梨香那娘们扔上轿子,就是主公的人了,就不用再为那娘们费心了。现在倒好……

这个阁楼是一个孤立的阁楼。根本没有旁间,可怜自己今夜要在外面蹲一夜,大雨淋漓,可苦了自己……

“唉。也不知家乡那妹子怎么样了,还在等我不。”好厉害一边想着,一边抱着自己的大锤睡着了。

而这个雨夜,还有人比好厉害更苦,就是那些世族子弟。下午散去后,众人都默契地去了河谷,大雨倾盆,还是那一艘船上,众世族终于达成共识。

当然,黄月英没有。

黄老爷子病危,黄家人是心乱如麻,没有领头,如何能做事。黄月英向众世族子抱歉一番,冒雨回了家。

“月英姐姐,你答应他们了?”徐昭雪站在朱红门口,飘飘雨将她额前的秀发打湿在粉嫩的脸颊。

“是啊,明天就起事。我决定连夜召集黄家子弟,等他们搞到兵器后,就进攻襄阳城,到时候里应外合。一定能把刘璋剁成肉酱,荆州就彻底从川军铁蹄中解放出来啦。”

黄月英向往地叹了一声。看到一脸闷闷不乐的徐昭雪,“哦”了一声,醒悟道:“怎么把你忘了,你这么恨刘璋,不如到时候就由你带领黄家子弟,到时候你先冲上去,砍刘璋两刀,把他脑袋割下来。

这样一来杀了一个混蛋,二来为那些无辜的百姓报了大仇,三来也免除了你终身大事的担忧,一箭三雕,喔,你这真得义不容辞啊。”

“我……”徐昭雪欲言又止,脸上焦急,却想说的话说不出来,跺了跺脚道:“你不是还要投靠他吗?他死了,你怎么跟你师傅交代?你不怕他把你逐出师门吗?”

“不怕呀。”黄月英不以为意地道,紧紧看着纠结的徐昭雪,“哼”了一声道:“好妹妹,我告诉你,我不是不想投靠他,是根本投不着啊,原来我以为那厮襄阳攻不下,准备给他攻襄阳,可他倒好,一个月不到,真的攻下了。

后来我想给他除世族,可是今天你也看见了,刘璋那混蛋心里跟明镜似的,现在剩下什么陈生张允,那都跳梁小丑,看刘璋气定神闲的样子,能轮得到我吗?

你说,这么可气可恨的人,我不杀他干什么?”

“你可以主动投靠啊,以后再慢慢表现你的才华嘛。”

“唉。”黄月英叹了口气,幽幽道:“主动投靠,为之所轻,为之所轻,则言不中用,言不中有,是为废人,还伤肝火,我何苦来哉,还是杀了吧。”

“你……”徐昭雪气愤地跨步回房了。

…………

徐昭雪在绣床上辗转反侧,很久没睡着,终于用小手半撑起身体,对身旁的黄月英轻声喊道:“月英姐姐,月英姐姐。”

黄月英呼吸深沉。

徐昭雪翻身而起,小偷般地下了床,手提鞋子,摄手摄脚地拉门出去了。

黄月英睁开眼睛,看着轻轻合上的房门,笑了一下,旋即皱眉,和徐昭雪说的话,其实也是发自自己心里的。

一个谋士要投靠,而且还是女子,一定得有拿得出手的资本,可是现在,黄月英始终找不到契机,拿过床边的鹅毛扇,上面“璋玉”两个大字豁然醒目。

“难道就要靠这两个字去耍神棍?”

黄月英一把扔了鹅毛扇。

还有黄家的人,虽然自己劝得了祖爷爷重病,可是要是还有族中的人不识时务怎么办?到时候族人被杀,自己还能去投靠吗?

真是个头疼的问题。

…………

两日之后,刘表下葬,刘琮被当众斩首,死之前,瞪着呆滞的眼睛,仿佛是吓傻了一样,没有多说一个字。

刘璋命人将那棵樱桃树移种在了刘表坟前,希望下一辈子,能投一个书香门第,而不是官宦世家。

刘表死亡,而且是儿子刘琮下毒的消息传出,天下震惊,虽然世族门阀,各路诸侯谋士,都有怀疑,但是有刘表夫人蔡氏铁铮铮的证词,所有人都无话可说。

家庭的内乱让刘表在荆州的影响愈见消弭,而两日后,襄江惊现古石碑,上书八字谶文:三王一泪,王当早立。

发现者请专人证明,此乃是上古之碑文,与河图洛书同代。

百姓甚觉惊骇,却皆不明其意,而联系到刘璋入主荆州,有能者解读,两句话合一霸主之名。

三王一泪,三,在排行中叫季,王一泪,不正是一个玉吗?合起来就是季玉,而王当早立,不正是一个璋吗?

高祖言,非刘姓不封王,加起来不正是刘璋,刘季玉吗?正代表益州之主刘璋,将王天下。

众人骇然,莫不点头。

而又有能者出,读曰,三王,也可解做一人,汉孝景皇帝五子鲁恭王刘馀,正是景皇帝封的第三个王,而这鲁恭王刘馀正是刘璋的先祖。

三王一泪,不正是鲁恭王在为现在分裂的大汉天下哭泣吗?

王当早立,这是鲁恭王为汉室悲伤之时,希望后裔刘璋挑起汉室的大梁,封王安民,尽早光复大汉啊。

这后一个王,正是代指刘璋刘季玉啊。

谶文的出土,引起轰动,两江灾民争相传播,本来就对川军的赈灾放粮感恩,而对刘表家室丑恶混乱不齿,这时更加觉得刘璋就该是荆州之主,天下之主。

谶文的传播,使前些日还有些隐秘的,刘璋乃赤帝转世的传闻甚嚣尘上。

如今大汉纷乱,民不聊生,赤帝不忍,脱胎转世,匡扶大汉,正是万民的救星,彷徨无措的百姓都找到了皈依。

于是荆益民间开始传播,赤帝属火,性情刚烈,那些世家作恶太久,蛀噬大汉,赤帝早已看不过去,所以刘璋才会一路杀伐,斩尽污秽,而樊梨香乃是赤帝伴生的一女童,乃是为护佑赤帝降生的将军。

历观川军战绩,一年之内,平内乱,下汉中,取荆南,踏江北,灭刘表,如此犀利,不是赤帝降生是什么?

而樊梨香以一女子,让荆南百姓解除了荆州军的魔咒,一路杀伐,现在位居川军中郎将,举足轻重,前无古人,又生的如此美丽,这不是女仙童伴生又是什么?

继荆南大乱,两江赈灾,和襄阳宣导之后,刘璋和川军在底层民间的威望达到巅峰,虽然世族还是把持着绝对的力量,但是已经开始有了川军的生存土壤。

刘璋参加完刘表的祭祀之礼,回到牧府大堂升殿,庞统旁坐,正式决定征伐陈生,张允,黄祖,江东,四路敌军,全军备战。

而实际上,庞统献的锦囊计,在升殿之前就已经开始执行。

第246章梅开数度,心思几何

军议都是在说训练士卒的事,就是表表决心,告诉天下人,刘璋要对四路敌军下手了,没什么实质内容。

“襄阳兵器库里面,许多长矛和戈戟都没打铆,是不是叫工匠们加紧赶工。”法正郑重问道。

“用不着,先把从世族收上来的兵器锻炼成可以战场用的吧,现在又不缺兵器,打铆之后,就不能灵活组装了。”

上次罚没财产,指明了要没收世族私藏的全部兵器,现在襄阳府库堆积的兵器如山,长矛因用途不同,长短不一,需要矛尖和木杆灵活组装,所以刘璋也不急于一时。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来报:“报告主公,外面有一位自称你恩人的女子,要来见主公。”

“你头上的包怎么回事?”刘璋注意到士兵额头。

只见那士兵额头肿了一块,一片紫红。

“那女子用木棍打了小的,说我耽误了大事,我担待不起……主公,如果她不是您恩人的话,我这就去打回来。”士兵气哼哼地道。

军议结束,大多数将领离开,庞统也先离去,只剩下一群心腹将领。

一名手里拿着根木棍的黄衣女子被带进来,刘璋一看,正是徐昭雪,徐昭雪一看到刘璋,一提袍据就跑了上来,两名亲兵长戟一架,将她挡在了外面。

“刘璋,你死定了。”徐昭雪抓着长戟喊道。

周围将士都有愠色。

刘璋起身到了台阶前面,挥挥手。两名长戟手分开,徐昭雪立刻跑上来,踮起脚尖,在刘璋耳边用蚊呐的声音郑重其事紧张兮兮地道:“小心,襄阳各大世家已经决定反你了,他们好多家丁,你快做好准备,多调派护卫,不然你就死定了。”

呵气如兰,让刘璋耳边痒痒的。

“先向这位大哥道歉。”刘璋指着那个被打的士兵道。

“啊?”徐昭雪怔怔地看着刘璋。

“我说。快向这位大哥道歉。”刘璋沉声道。

“你……”徐昭雪终于听清了,愣了一秒,破口大骂:“死刘璋,你个混蛋,我冒着和姐妹翻脸的危险来给你通风报信,我为的哪门,你竟然这样对我,你这个忘恩负义的王八蛋。”

徐昭雪说着就往回跑,两名执戟士兵再次拦住了去路。徐昭雪泪水一下就下来了。

徐昭雪真是委屈极了,自己背着好姐妹黄月英。天没亮冒着小雨跑出来,一路只顾着要尽快把消息告诉刘璋,其他都没来得及想,这时突然悲从中来,自己干嘛要来给这个混蛋报信,现在还受这般屈辱,自己这是活该。

上次在洞庭,已经被他手下的女人坑过一次了,没想到这次还要被他坑一次。

那士兵现在知道。刘璋真的认识这女人,本来已经打算那一闷棍白挨了,这是见刘璋逼着“恩人”道歉,还把“恩人”逼哭了,惶恐不已,连忙摆手。

“不,不用了。今天早上没睡醒,这一闷棍,正好让我开了窍,感觉浑身舒坦呢……真。真不用了,你看我……”士兵还原地跳了几下,表示自己健康。

徐昭雪泪水连连,心中发誓,以后再也不帮刘璋了,恨死了自己的心软。

可是,自己怕死啊,自己可不想这么无缘无故地送了性命,只能忍气吞声,饱含屈辱,走到士兵身前,鞠了个躬,飘了一句:“对不起。”

士兵连忙回礼。

“现在我可以走了吗?”徐昭雪星眸含泪,悲愤地看着刘璋。

“走?你要走哪去?”

刘璋从台阶上走下来,换上了一副笑脸:“昭雪恩人,受刘璋一拜。”

刘璋突地向徐昭雪施了个礼,徐昭雪泪水挂在脸上,愣愣地看着刘璋。

刘璋感慨地道:“要不是昭雪恩人来报,本官对此事那是毫无所觉啊,昭雪恩人救了我川军全体文武将士性命啊,你们说对不对?”

刘璋对着大堂喊了一句,众文武立刻起身向徐昭雪鞠拜:“拜谢姑娘救命之恩。”

洪亮的声音,徐昭雪吓了一跳,浑身一哆嗦,小脸彻底傻了。

好厉害抬起眼皮,笑着看着徐昭雪。

刘璋呵呵对众文武道:“要说这天下最善良的姑娘,就是昭雪姑娘了,当初在云梦泽帮我撑船,今天又来冒死报信,还识得大体,勇敢向士兵道歉,真是一个好姑娘。”

“是啊,是啊。”众文武附和。

徐昭雪被一阵恭维,脑子又迷糊了。

刘璋一把抓起徐昭雪的手,拉到了旁边的席位上,叫来几个丫鬟,对徐昭雪道:“你来通风报信,那些世族一定恨透了你,你暂时就先住在这里吧,想吃什么,想喝什么,想玩什么,就告诉她们……哦,对了,你要是想算命,可以找牧府的每一个人算一遍。”

刘璋放开了徐昭雪的手,皱紧的衣袖得以伸开,徐昭雪反而不知道这只手往哪里放了,不知所措地坐在大堂尊贵的左首首席,与法正对坐,泪水还挂在脸上,可是对面前这个一脸笑容的家伙,再也恨不起来,又觉得自己这次来对了。

他对别人都冷冰冰的,对自己这么好……徐昭雪想着。

几个丫鬟服侍徐昭雪去了,徐昭雪三步一回头地看刘璋一眼,脑瓜里还是朦朦胧胧的,刘璋笑着目送徐昭雪走远,直到徐昭雪消失在转角,沉声对王绪道:“吩咐下去,牧府之内,任这位姑娘折腾,但是不能出府。”

“明白。”

好厉害问法正道:“先生,这咋回事啊?咋说变就变呢?”作为最早遇到徐昭雪的人之一,好厉害对徐昭雪印象还不错。

法正道:“不是主公知不知道世族反的问题。而是世族知不知道主公知不知道他们要反的问题。”

好厉害本来只是疑惑,这时,彻底浆糊了。

可是法正不知道,刘璋还有另外一个心思,当日徐昭雪和曲凌尘是一起出现的,到现在刘璋还以为徐昭雪和曲凌尘有关系,对徐昭雪好点,也算……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紧急来报:“襄江邓城到汉阳段决堤,洪水直逼夏口。襄江两岸,难民无数。”

“哈哈。”众文武都是一惊,好厉害却大笑一声:“那是黄祖的地盘啊,哈哈,这下有好戏看了,哈哈哈。”好厉害虽然不识地图,但是长期听刘璋法正等念叨,也记住了一些名字,这邓城汉阳。分明在江夏上游。

前段时间,都是刘璋辖下的流域决堤。大雨直下,甚是憋屈,这下江夏洪水奔腾,有的好玩。

法正叹息一声:“江夏未复,虽是有心,但却无力。”

那士兵道:“不是啊主公,两岸决堤,难民无数,可是黄祖拒绝打开江夏和周围城池城门接纳难民。现在难民都向襄阳来了,其中还有以前从襄阳逃出去的十万百姓,因为被黄祖安置在城外,现在也成了难民,两岸百姓,浩浩荡荡,有近二十万啊。”

“什么。二十万?”刘璋大惊,这么多难民蜂拥而至,可不是小事。

“太可恶了。”严颜朗声道:“黄祖作为江夏太守,竟然不顾百姓死活。他还配当一郡之守吗?”

“要我说,那些百姓就是活该,当初谁叫他们逃跑的?现在黄祖不要他们了,又死皮赖脸跑回来,我们可没有粮食养他们。”

“就是,就是。”众将纷纷附和。

“宁愿把粮食喂给长沙白川灾民的狗,也不给他们。”

听着文武吵闹,刘璋看向法正:“孝直的意思呢?”

法正眉头紧皱,轻声对刘璋道:“属下觉得有些不对,上游已经决堤,按理说下游应该不会泛洪才对,虽然连日大雨,也没有那么大水量,而且规模如此之大,有些不寻常。”

刘璋明白法正的意思,眼睛静静地望着门外,过了一会道:“我们的粮食够吗?”

“不够,但是我们可以向世族征粮,让世族一起参与安抚。”

“他们会给吗?”

“他们不会给吗?”

两人相视一笑,既然世族有更大的图谋,就不会在乎这些所谓的小事。

“只是还有一桩为难事。”法正对刘璋道:“这二十万灾民一来,秩序是个大问题,我们原定的进攻计划恐怕得取消。”

虽然军议没有商量出什么,但是根据之前秘密的军议,庞统锦囊计中,要取张允,就必须提前发起攻击,今日军议只是个障眼法,可是这二十万灾民一到,十万军队,绝对不能轻动,否则必然为人所趁。

“消息已经放出去,大军又不能动,岂不是打草惊蛇,坐失良机?”刘璋皱着眉,这确实是一件为难事。

就在这时,樊梨香起身出列,向刘璋拜道:“主公,末将请命下竟陵、石阳二城。”

竟陵,石阳,皆在庞统锦囊攻击计划之内。

竟陵石阳,是靠着张允停泊港口附近的城池,张允有数万大军,离了襄阳,补给是个困难,而如果拿下这两座城池,张允就彻底被困在水上了,到时候再图以后计,就要方便得多。

“你?”刘璋诧异地看了樊梨香一眼,上下打量一遍,怎么看,樊梨香也不像能取下两座城池的样子。

一旁的好厉害不屑道:“吹吧你,竟陵石阳虽是小城,可那也是城啊,就你那两万泥腿子,会举盾牌爬城不?”

樊梨香柳眉一竖:“好将军,请不要恶言毁伤。”

“哪敢,要是你能把两座城池拿下来,我给你提鞋。”好厉害也不喜欢女人为将,和萧芙蓉关系融洽,是因为两人都是蛮人,可樊梨香,好厉害总觉得她是取巧得来的官职。

“你说的?”樊梨香立即紧逼。

“就我说的。”好厉害鼻子一哼,他才不信樊梨香的农民军能拿下两座城池呢。

“我等着你给我提鞋。”

刘璋沉声对樊梨香道:“樊将军。竟陵石阳虽是小城,却路途遥远,而且此战必须秘密行军,还要速战速决,如果让张允察觉,恐怕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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