纯阳剑仙-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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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士进阶剑师，剑师进阶剑狂，甚至剑狂进阶剑霸，只要肯努力，无非是时间长短的问题，都不是很困难的事，庆世风这样问，苏沐立刻就觉出他不怀好意。
“不知道。”
“因为有些菜鸟太不懂事，招人讨厌，同门之间无不排挤，你说他还能安心修炼吗？只能一辈子做个菜鸟。”
苏沐心里一股火起，刚落地就有人挑衅，而且还是个仅有一面之缘素不相识的人，他不明白他为什么仇恨他，还是说这些家伙向来这样欺负新来的？
“顺便告诉你，菜鸟营由我管理。”
“所以呢？”
苏沐冷冷的瞥他一眼，眼神中冰冷无情，看得庆世风一愣，下意识后退一步，道：“你敢瞪我？”
“你想让我一辈子做菜鸟？”
“我有那样说吗？”
“我怎么得罪你了？”
“你没有得罪我啊，是我不敢得罪你。”庆世风冷冷的嘲讽道。
苏沐情知问也是白问，庆世风摆明了就是看不起他，初来乍到，有许多情况需要熟悉，犯不上跟这种小人斗气。
两人一前一后，默默地上山。
舞央宫屋宇极多，没有围墙，但是各门之间很容易辨认，不算那些悬空岛，山上大致分为八个建筑群，分别占据一席之地，而且每一门的建筑风格都不相同，坤门最为华丽，坐落在一汪湖泊上，湖面上不满走廊，连接着一座座高楼。乾门最为庄严雄伟，房屋四四方方有棱有角，离门则全是木质房屋，多呈圆形……等等不一而同。
坎门是八门中最朴素的，大多为平房，只有正院与偏院有几栋高楼，菜鸟营则全是一间间并排而建的平房。周围一带多是山丘、沟壑、山峰。
住房外，有着一个宽阔的练武场，上百个少年各自独占一片区域，正在专心的练剑。
苏沐从未见过这么朝气蓬勃的场面，顿时气血昂扬，恨不能也立刻投入其中。
“先别练了，给你们介绍个人，这是新来的驸马，苏沐苏师弟。”
庆世风拍拍手，招呼大家过来。
群人哄堂大笑。
毫无疑问，这两个字像根刺一样扎进苏沐心里，更是无比确定，庆世风这个人真的很欠揍！
“靠女人混进舞央宫，果然英雄出少年啊。”
“也不照照镜子，给薛师妹提鞋都不配。”
“你也有脸来？你师父应该没告诉你吧？为了你他在道柔师叔面前跪了半个时辰，简直就是个老乞丐。”
“也亏得有个不要脸的师父，不然他能有这福气？”
“那倒是……”
少年们都不练剑了，站在苏沐对面指指点点。
“说我可以，别侮辱我师父。”
苏沐像毒蛇一样盯着他们，冷冰冰的说道。
“现在知道要尊严了？你要有自尊的话也不会出现在这里了。告诉你，到了这里就是我的地盘，老子说句实话你还不爱听了？你师父就是个不要脸的老乞丐。”
苏沐缓缓深吸一口气，压住心中怒火，这才第一天，心知不能乱来，一个个先记住他们的嘴脸，对庆世风道：“我住哪里？”
“你就这么跟我说话？”
从庆世风来到菜鸟营之后，完全变了个样，就像一只野狗忽然变成了老虎，傲慢无比。
“庆师兄，我住哪里？”
苏沐淡漠的问道。
庆世风一手叉腰，指着山崖边上的一个小房子：“坎门一直定量收徒，忽然多了一个也不好安置，先住那里吧。”
那间房苏沐早看到了，破烂不堪连个门都没有，紧挨着悬崖，先前还以为是个茅房。
这间房是被孤立的，跟菜鸟营中间隔着一个练武场，但凡有谁犯了错误，都要在那里住一段时间。
苏沐二话不说，朝小木屋走去。
屋里铺着一层干草，没有任何陈设，除了杂草什么也没有。
将行囊放在角落，他凝出气剑，就要去练武场。
“谁让你修炼了？还没给你安排工作呢。”
苏沐收了气剑，静静的看着庆世风，而所有少年都眨也不眨的看着他。
“这小子居然有气剑。”
“人家可是舞央宫驸马，只要开个条件区区一把气剑算什么。”
……
气剑是剑士身份的象征，毕竟有些寒门弟子虽然通了灵，却因为贫寒而没有气剑可以炼化。
这些人一向喜欢欺负新来的，你言我语挖苦个不停。
庆世风抬手一挥，众人立刻乖乖闭嘴，地位可见一斑。
“你的工作很简单，洗衣服，打理菜鸟营灵兽园。”
“这些事我晚上做，白天修炼不行吗？”
“不行，你要把工作做完才能修炼。灵兽园就在前面，去了会有人教你怎么做。”
坎门紧邻悬崖，灵兽园就圈在悬崖边上。
菜鸟营的灵兽园不算很大，养着一种叫暴齿兽的妖兽，它们被豢养多年，性情比较温和，不像野外那些暴齿兽，见人就要攻击。
园中有个皮肤黝黑身形魁梧的少年，正在拿着一把铁锹清理粪便。
“我应该做什么？”
站在园外，他冷漠的问那少年。
“你就是新来的苏师弟吧？我姓牛，有几分蛮力，大家都叫我蛮牛。你先去屋里换件衣服吧，也没什么，都是很简单的事。”
没想到那黝黑少年却很热情，一直冲他憨厚的笑。
这让苏沐有些意外，顿时对他有一丝好感，在园外的木屋里换了身黑色衣服，进入了灵兽园。
清理粪便的确很简单，直接扔到悬崖下就行，但问题是暴齿兽的肠胃顺畅得令人抓狂，它们一天到晚不停的拉，根本没有清理干净的时候。
“牛师兄，你做这个多久了？”
苏沐意识到这是件无休无止的事，不满的问道。
“也没多久，我来坎门三个月了，一直在清理粪便。”
“三个月？三个月你都没有修炼过？”
“哪有时间，庆师兄说了，至少让我做两年，唉。”
说起这个，少年唉声叹气。
“你怎么得罪他了？”
“我来那天夜里，想要出来透透气，就在你换衣服的那间房里，被我撞见两个人，衣衫不整，原来是庆师兄和坤门一个师姐在这里幽会，然后第二天他就让我开始清理粪便了。”
“我们是来修炼的，不是来浪费时间的。你没有跟大师兄或者长老说过这件事吗？”
“大师兄才不管这里的事，在菜鸟营庆世风就是大师兄，至于师父，我听人说，除非你能成为灵修进入正院，否则他连话都懒得跟你说。”
“如果庆世风要你一辈子清理粪便呢？”
“那我只能认命了。反正家乡人都知道我在舞央宫，这个身份就够了，以后再也没人敢欺负我爹我娘了。”
蛮牛紧紧握住铁锹，继续低着头往山崖外投掷粪便。
苏沐心中感慨良多，如果庆世风让他做一个月，勉强还能够接受，如果经年累月的做下去，他可不会甘愿这样浪费时间！
第十三章 谁拳头硬谁说了算
晚间，蛮牛带他在灵兽园旁边一处山涧下冲了个澡，在饭堂打了两份晚饭，就在练武场靠近悬崖的地方盘腿坐下，边聊边吃。
“你来的正好，明天初十，是发放清灵水凝灵丹的日子，说不定你能领到一份。”
蛮牛塞得满嘴鼓胀，含糊不清的说道。
“什么叫说不定？难道不是人人有份吗？”
蛮牛噎了一下，拍拍胸口，顺顺喉咙，道：“菜鸟营庆世风说了算，他不给你能有什么办法？我已经两个月没有领到凝灵丹了。”
苏沐将筷子一放，照他这么说，问题很严重，不能修炼、克扣福利，作为一个门派弟子，这已经超越了他能接受的底线。
本是打算蛮牛走后趁黑夜无人修炼一会儿的，但是吃晚饭困意就上来了，想着小憩片刻，谁知一趟就起不来了。
“苏沐！你小子还睡呢！衣服昨晚怎么没洗？赶紧起来！”
次日天刚蒙蒙亮，庆世风就在木屋外拍打着将他吵醒。
苏沐迷迷瞪瞪的起来，就见门口堆着一堆脏衣服，脸也没洗，饭也没吃，便开始洗衣服，洗到中午，蛮牛过来帮忙，下午两人又在灵兽园清理粪便，时光就这样流走，没有修炼，没有看书，过的一无是处。
对于这种生活，苏沐极为厌恶，一天就够了，他无法忍受自己做没有意义的事，傻子也看得出来，洗衣服和灵兽园都是庆世风成心刁难，问题是自己根本不曾得罪过此人，为何要这样针对他？
难道是因为他与薛冰琴的关系？提起这件事他比任何人都气愤，本来他觉得靠师父低声下气来到舞央宫已经很窝囊了，如果再和她联系起来，便成了无法容忍的事，就像一块刚好的伤疤被人连皮带肉撕下来！
就这样过了三天，苏沐没有得到清灵水和凝灵丹，师父之所以将他送来这里，为的就是舞央宫的福利，现在连福利都得不到，他在这里便没有了任何意义。
看着练武场上人越聚越多，上百只飞剑在舞动飞行，一道道光影炫彩夺目，充满朝气，苏沐心中难耐，为什么他们都能修炼，自己又没犯错，却要做这种烂差事？
他推开门，径直朝人群中的庆世风走去。
“臭烘烘的谁让你过来的？”
庆世风捂着鼻子喝道。
“庆师兄，我什么时候能修炼？”苏沐情绪有些不稳定，胸膛微微起伏，眼神中透着一股狠劲。
“问这么多干吗，到时候自然会让你修炼。”
“告诉我什么时候？”苏沐声音低了一些，和别人生气时高声叫喊不一样，他生气的时候声音反而会降低，似乎是在提醒对方，老子连跟你说话的兴趣都快消失了。
“你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怕你听了伤心。”
庆世风嘿嘿笑道。
“清灵水凝灵丹为什么不给我？”对于自己应当得到的东西苏沐说的理直气壮。
“你又不修炼，要它们也没用。”
“有用没用我说了算，我就是喂狗也是我的东西我乐意。”
庆世风正要出言讥讽，忽地一怔，隐约觉出周围有人发笑，不由脸上一红，“你敢骂老子？明告诉你，老子只要在舞央宫一天，你就别想修炼！”
苏沐气极反笑，平静的看着他：“你觉得我好欺负？”
庆世风看出苏沐想要反抗的意思，顿时觉得有趣，笑道：“老子就是看你不顺眼，你能怎样？”
舞央宫每一门下都有菜鸟营，都不受长老重视，不是不重视，而是根本不放在眼里，在这种情况下，菜鸟营的管理者便有了绝对的权力，在坎门的菜鸟营中，庆世风就是绝对的王者，他的权威不容任何人挑战，当然时间长了也会觉得乏味，希望能有个不知高低的家伙出来冒犯一下，给他足够的理由来施展权势，也不失为一种乐趣。
而现在这个机会来了，他就是要故意激怒苏沐，然后再用更加严厉的手段惩罚他，从中获得一种权力带来的满足感。
“好，这里既然没人管，我也不需要假装老实了，是不是这样说，谁厉害谁就是这里的老大？谁拳头硬便是谁说了算？”
他语气冰冷，庆世风却哈哈大笑，抚掌道：“快来看啊，咱们的驸马爷生气了！”
少年们巴不得有热闹看，跟着起哄叫嚣。
“苏师弟，你这是干吗，快跟我回去！庆师兄，对不起啊，他新来不懂事，我给你赔罪了，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跟他一般见识，饶他一回吧。”
蛮牛不知何时出现在苏沐身边，一个劲对庆世风鞠躬。
“没你的事，走开。”庆世风一把推了他老远。
“苏师弟，你快给庆师兄陪个不是，还愣着干吗？你别犯傻了！”
这几天的相处，蛮牛觉得苏沐为人不错，心里对他也颇为同情，也一直觉得他是个老实人，不知今天是怎么了，难道他还想要在庆世风面前讨公道？真是糊涂啊！
“苏师弟，你不是想要修炼吗？很简单，打赢我。”
庆世风摊开手，看看左右，表情夸张的道。
“庆师兄可是剑士后期，进阶剑师只是临门一脚的距离，姓苏的吓死他也不敢跟师兄打。”
“师兄，何必跟这种人废话，让他干活去，再不听话就把他投崖喂野兽。”
“你懂什么，庆师兄是在教这些新人规矩，刚来就敢顶撞师兄，这还了得，必须教训，不然他不知道这里谁做主。”
听着他们同声一气，苏沐很快让自己冷静下来，看着蛮牛在一旁担忧的表情，看着这几百少年嘲弄鄙夷的嘴脸，他知道必须要改变，否则会被他们一直欺压，他是来这里修炼的，不是受人欺压的！
“庆世风，咱们就来打一场。”
他的这句话让练武场迅速安静，甚至有些人不相信这句话会从一个刚入门的菜鸟手中说出来。
菜鸟营自然有挑战管理者的传统，但是鲜少有人真的挑战，道理是明摆的，能成为管理者，要么修为最强，要么上面有人，哪一个都惹不起。
苏沐却不管那么多，与其被庆世风欺压，过着没有意义的生活，还不如奋起反抗，赢了称心如意，输了无怨无悔。
第十四章 生死契约
庆世风眼神一眯，随即舒展开来，目露凶光，“要打可以，先跟我签生死契约。”
苏沐只想分个输赢，没料到他会上升到生死斗的地步，犹豫了一下没有回答。
蛮牛一直冲他使眼色，摇头晃脑不让他答应。
他也不是怕，只是觉得没必要闹这么凶，毕竟无冤无仇，庆世风不过是欺负人惯了，忽然碰到一个不服管教的，便想用绝对手段来展示权威，这完全是把人往死里逼的小人作风。
“我能看看生死契约吗？”
对这份昭示着杀戮血腥的契约，苏沐早有耳闻，只是不知道具体内容，不由好奇一问。
“好！”
这几乎是等于同意了，人群中立刻爆发出一阵欢呼，大家立刻后撤，腾出一片空地。
一个少年去了又来，拿着一张红色道符，伸展开足有一尺来宽，上面密密麻麻罗列着数十条条约，全是有关生死斗的责任划分，其中一条明确规定，输的一方，所有亲朋好友不得在斗剑圣殿公约之地进行报复，违约者将被关进圣殿地牢。
看到这一条苏沐就不再犹豫了，舞央宫自然是公约之地，事实上骄阳大陆大部分地区都是公约之地，斗剑圣殿就像一个族长，维护着大陆的各项制度。
“我签。”
苏沐在契约右下角签上了名字。
庆世风也随即执笔挥毫，写上大名。
随着他最后一笔落墨，契约忽然亮了起来，像支利箭飞上天空，而后再一次提速，化为一片火光不知飞去了哪里。
苏沐觉得很新奇，脱口问道：“它去哪里了？”
庆世风嗤声一笑：“菜鸟就是菜鸟，没看到契约上圣殿的符印吗，自然是飞向圣殿了。从现在起，契约生效，你没有后悔的余地了。”
“我从来不后悔。”
苏沐长这么大都没有后悔过，这跟他从小的生活有绝对关系，他生活的环境是一座孤峰峰顶，十年来下山的次数不超过十次。生活环境中的人情只有一个师父，和一个半死不活的师兄。物质上清贫，人情上孤立，所以珍惜一切。后悔通常是不珍惜造成的，他极少体验过。就像现在，他无比珍惜自己的生命，为自己的生命负责，选择与庆世风生死斗，是经过认真权衡之后的决定，输了也不后悔。
当然这样的个性跟他没有见过世面也有一定关联，毕竟在世间游历多了，即便珍惜一切，也会失去很多。
在所有人期待之下，只有蛮牛伸着手，一脸惋惜，事已至此，谁也阻止不了了，他很同情这个刚来的少年，他连生死契约都没见过就敢跟人见生死，断送前程与性命，实在有些冲动。
两人站在练武场中心，庆世风神情焦急，不停的看向空中，似是在等待什么。
“来了来了！”
从正院的方向忽然飞来一道黄光，一分为二，落在苏沐与庆世风脚下，溃散成星星点点，附着在二人身上，旋即消失不见。
苏沐静静感受着这一切，有些地方不甚明白。
“小子，签下契约之后，坎门最先得知，禀报执事殿，执事殿再通报斗剑圣殿，圣殿再回执舞央宫，等到执事殿这道黄光落下，契约才正式生效。”
“这也太罗嗦，打个架还要层层通报。”
“公约之地，只有签了生死契约才能明目张胆的杀人，普通的打斗自然用不着如此。”
“多谢解惑。”
苏沐淡淡的回道。
“谢什么，就是让你死个明白。你这条命已经是我的了，临死前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没有，因为我不会死，至少不会死在你剑下。”
苏沐自信，却并不盛气凌人，面容很平静。
他之所以自信，源于这几天的观察，身体通灵之后，面对同道中人多少能窥出一些端倪，庆世风是剑士后期没错，可他身上的剑意并不凌厉，要么是他修炼的剑法不强，要么是他融入体内的灵剑品质不好，要么是他修炼的灵力根基差了些，总之从他身上感受不到强者的威胁。
“死到临头还嘴硬，你真的不打算求饶？”
“既然已经签了生死约，还说什么废话。”
“好，你有种！去牵一头暴齿兽，我要把这小子打个半死，让暴齿兽把他一块块撕碎！”
庆世风面目凶恶，兴奋的嗷嗷叫道。
他成功了，因为苏沐从他身上感受到了什么是面目可憎，本来是不打算杀他的，现在却有些改变主意了。
暴齿兽牵来了，人群再次向后退让，留出一片方圆百米的场地。
“师兄，灭了他！”
“先陪他玩玩儿，好久没见过生死斗了，别结束太快了。”
“师兄，把他打残就行了，最好不要闹出人命，人家终究是驸马爷啊。”
“哈哈哈……”
苏沐尽量不受这些人干扰，开始调动体内的灵力。
庆世风气息一沉，一把碧色气剑透体而出。
苏沐毕竟是剑士初期，光是祭出气剑的速度就跟他差了一截，庆世风的气剑是直接透体而出，他却还需要一个个光点先从体内蹿出，而后才凝成一把气剑。
他也极为谨慎这个问题，生怕庆世风一上来就展开凶猛攻击，所以一缕灵识一直包裹着口袋内的血刃，以防不测。
庆世风完全是肉食动物打量素食动物的态度，气剑在头顶盘旋两圈，冷冰冰的看着苏沐：“我先动手的话这场打斗一个呼吸就结束了，大家都等着看好戏呢，我先让你三剑，只守不攻。”
苏沐心中大喜，这真是装逼遭雷劈，天降喜讯，刚刚他还在担忧恐怕招架不住庆世风的攻击，想不到他就说了这番话，他修炼的断水剑只攻不守，在防御方面是一大软肋，现在好了，不用担心了。因为如果庆世风主动攻击的话，他势必要使用血刃，关键时候很可能还会召唤雷电，血刃算是凶悍暗器的一种，手段显得不光明，必然遭人不耻，雷电术就更惊人了，一旦被人发现，必然引起轩然大波，所以不到生死关头他是不会动用的。
第十五章 杀不杀
“奇怪了，舞央宫的生死斗一向惹人注目，怎么没人来观战？”
就在苏沐暗自蓄力的时候，庆世风却还在关心看客不够多。
“是啊，坤门那些女孩儿最爱看热闹了，按理说看到生死契约化飞天外，应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