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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总裁大人温柔点-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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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拓无分身之术,对方人数又增添了许多,只能干着急地一边打斗,一边眺望窗户尽头。

    “穗,穗,别睡,你快醒醒,睁开眼睛看看宇凡哥。”林宇凡抱着她跑到阴暗中,拍拍没有生气的脸颊。

    “宇……宇凡哥……”她睁了睁眼,眼前的身影模糊的重叠在一声又分开。

    “是我,穗,”林宇凡捧起她的脸,只听见纷杂的脚步声和枪声向这边走来,他一个激灵,翻身将她抱进一边散发出阵阵恶臭的废池,找到一块腐烂的布盖在她身上:“乖乖的呆在这里,不管发生了什么事都不要出来,记住了吗?”

    她听到呼啸的子弹声就像在耳边掠过,脑子一下子清醒,抓紧林宇凡的手,“你要去哪里,你为什么不躲起来。”

    “没关系,我去引开他们,”林宇凡故作轻松地对她绽放开一个笑容。

    “不要,他们不会放过你。”她闪过惊慌的神色,还是让他的心疼了一疼,只抱紧她,用全所未有过的亲昵在她颊上印下一吻,“穗,你只要记得,我爱你就好了。”

    “宇凡哥……”

    许惠穗迟凝一秒,清醒过来的时候,林宇凡已经重重的甩开她的手,百她只来得及惊恐的喊了他的名字!

    就看着他一步步的走出去,从未发现,他有着那么高大的背影,让她心动的背影……

    “不要出来,不要成为我的负担。”他低低的昵喃传入了她耳里,止住了她爬出来的动作。

    宇凡哥……

    她咬着自已的指头,眼泪在眼眶中灼热的生痛,终于泪流满面,死死咬紧牙关,阻泄自已发出声响,以免害他分神陷境。

    透过小小的缝隙,他的身影在她眼中渐渐地变小,她一颗心紧紧提着,死死捂住耳朵,只一听到枪响,她却又是恐慌的从肮脏的角落爬起来。

    不可以,不可以让宇凡哥一个人去冒险,如果他为她而死的话,她会一辈子活在惭愧中,过的不安不宁。

    “宇凡哥……”许惠穗从漆黑中跑出来,一下子跑到藏身岩石后面,手上多了把枪的林宇凡身边。

    “不是告诉你不要出来吗?”林宇凡分心,一个子弹打歪,他已经解决掉了二个人,但是对方还有三四个人。

    呼啸的子弹不断从耳边滑过,许惠穗根本帮不上忙,她忙乱的捂住双耳。天啊,她不是怕死,而是后悔自已为什么不听宇凡哥的话。

    “拿着枪,注意后面。”林宇凡从身上搜出一把枪,拉开保险掣,交到她手中。

    “我不会用。”许惠穗接过枪,话没说完,林宇凡已探出头,又射了二发子弹,手臂被呼啸来的子弹擦了过去,鲜血顿时淋淳的从伤口上流出来。

    “天呀,你受伤了。”许惠穗更加慌乱,林宇凡却是一下子按住她,沉声吩咐:“只要扣中间的就行了,看到人影就射过去,别管中不中。”

    “好,好……”她重重点头,即使在慌张,她仍是想着不要成为他累赘的念头,认真的注射着他们身后,眼前忽尔一紧,还未等她开枪,子弹乘风飞来,破膛而入的射进她的胸膛……

    “宇凡哥,我不……”

    耳边只嗡的一声,身子便向后倾倒,失聪的什么也听不见,意识消失的时候,她心底犹在一遍一遍呼喊,直到整个人渐渐的沉入无边的黑暗之中……

    …………

    “穗,你快醒醒,不要吓小桐啊……”

    “穗儿,我是宇凡哥,你快醒醒,别丢下我们……”

    “穗儿,我苦命的穗儿,你不要吓妈妈好不好,妈妈好不容易才找到你……”

    耳边此起彼伏的声音连绵不断的响起,许惠穗昏迷中只是蹙紧了眉,是谁,是谁在她耳边说话,她很想睁开眼睛看看到底是谁,可是她好累,睁不开眼睛,身子也好像是失去了知觉,想要抬手拍醒自已却又抬不起来……

    “穗儿,你快醒醒,医生给你做完手术马上就能好,你不要怕,你不要怕,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的。”林宇凡紧紧压着她的胸膛,受伤的手臂汩汩流水却也管不着了,只看着她那滚滚涌出的液体染湿了整条毛巾。

    “穗儿,你一定要支持住,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林宇凡哑哑地喊,被护士阻隔在手术室门外,他拉紧了护士小姐的手,声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活她,一定救她……”

    “我们一定会尽力抢救病人的。”护士小姐说着百年不变的台词,这个病患送来时伤势看起来就很严重了,一直沉睡昏迷,能不能救活她也不知道。



谢谢你的爱VS睡死去



    “穗儿,你一定要支持住,你不能有事,你不能有事……”林宇凡哑哑地喊,被护士阻隔在手术室门外,他拉紧了护士小姐的手,声声哀求:“求求你,求求你们,一定要救活她,一定救她……”

    “我们一定会尽力抢救病人的。”护士小姐说着百年不变的台词,这个病患送来时伤势看起来就很严重了,能不能救活她也不知道。

    黄丽云情绪失控地拉住护士,“护士小姐,求求你一定要跟医生说,一定要救回我的女儿。”

    “知道了,请你们不要防碍我工作。”她烦燥地说,将他们推出手术室,二扇门沉重的就像是阎罗王的号召,门开之迹,便是判决之时。

    心湖静悄悄一片,耳边的吵杂也没有了。

    刚才是谁在喊她?宇凡哥,还有……妈妈?那他呢,安拓呢,为什么没有听到他的声音,他在哪里,是在守着亚亚,抽不出身来?

    不,不是,他背判了她,她亲眼看见他们赤裸相见,他已经选择了他们二人的儿子,彻彻底底地放弃她了……

    滴哒的水滴落在平静的湖面,荡漾开一圈圈涟漪。

    心好痛,痛的快要死掉,她好累,撑的好累,好想睡觉,真的好想睡觉,脑中出现的片刻光明,像是扩缩灯,缓慢地缩小……

    “紧急心电,加伏……”刺耳的机器尖叫声,及混乱的声音渐渐模糊在她耳中,累了、倦了,就这样沉沉地睡过去吧。

    这是哪里?为什么这么黑。

    许惠穗极缓慢地睁开眼,耳边只听到机器滴哒声,眼前却是黑黑的什么也看不见。

    “穗儿,你醒了吗?你真的醒了。”耳朵的惊喜的呼叫。

    她张了张嘴,喉咙干涩的讲不出话。

    “喝点水。”林宇凡枕起她的头,往她嘴里慢慢地灌水。

    “宇凡哥……”她张开口,眼前是无尽的黑暗,“天黑了吗?为什么不开灯。”

    “穗儿,现在是白天啊,你的……”林宇凡惊怔,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却见她没有反映的一直睁大眼:“穗儿,你的眼睛真的看不见吗?

    什么,现在是白天?

    “白天?”许惠穗大颗泪珠儿滚滚而落,她死死攥住林宇凡的手,全身直哆嗦:“宇凡哥,为什么我什么也看到见,我的眼睛,我的眼睛是不是瞎了……”

    她激动的掀掉盖在身上的被子,不故阻拦地扒掉插在血管里的针头,不会的,不会的,她怎么会瞎,她的眼睛,怎么会看不见……

    不要,不要,不要这么残忍的对待她,她已经一无所有了。

    她拼命地摇着脑袋,嘴里痛苦地低喊声惊醒了趴在她身旁守护的林宇凡,他惊跳起来:“穗儿,穗儿你醒了吗?穗儿,你怎么了……”

    她一个劲地摇头,神情恐慌的让他心疼,急急按下床头呼叫铃,握住她没有插上针管的一只手,放在面庞上细细摩挲:“穗儿别怕,宇凡哥在你身边,你快睁开眼睛,不要再睡了……”

    “病人醒来了吗?”医护赶过来,林宇凡立刻站起,让他们检查,“她一直在摇头,一直在说不要,医生,她这是怎么了,已经一个星期了,她为什么还不醒来。”

    主治大夫扒开她的眼皮,又探了探她的额头:“病人什么事也没有,看样子是有回醒的状态,但病人自身好像很抵抗自已醒来,你们做家属的多跟她说说话,继续鼓励她快点醒来。”

    “谢谢,谢谢医生。”送走医生,林宇凡惊喜地又坐到了她身旁,握着她的手,捋了捋她额前的发丝,手指绻缋在她脸上。

    那透明的滴管,冰冷的液体正一点一点的往她身体里输送,她睡的那么不平稳,现实这样,梦里还是这样,为什么要让自已活的这么累呢。

    林宇凡低叹,忍不住地悲伤:“穗儿,你想这样一直睡下去吗?我在叫你,你听到了吗?你快醒过来好不好,看看宇凡哥一眼,看我一眼,不要让我担心好吗?”

    “还没醒吗?”童小桐拿着鲜花走进病房,身后的黄丽云把汤放在柜上,眼中泪光盈盈,这都已经是十二煲汤了,她的穗儿到底还想要睡多久。

    林宇凡摇摇头,一脸无奈,“她刚才有了点知觉,一直在摇头,医生说她在反抗自已醒来。”

    “怎么会这样。”黄丽云捣着嘴哭,不想影响到他们的心情。

    “她到底在想些什么?”童小桐眼里闪过丝丝伤痛,为什么还不愿意醒来呢,睡了这么久也应该够了,不是吗?

    “只能等她慢慢醒来了,”林宇凡疲惫说道,双眼布满血丝,下巴也长出长长的胡茬,让他看起来憔悴无比。

    黄丽云看着心疼,“宇凡,你先回去吧,这里我守着,”

    “不用,我很好。”林宇凡摇头,“你还是别呆太久,毕竟安伯父和安然还不知道你和穗的关系。”

    说到那父女俩,黄丽云面露难色,童小桐却是嗤笑:“连守在自已病重女儿身边都要怕被现在的亲人知道,穗儿在你心目光,究竟是何等廉价。”

    “你别说太多了,”林宇凡出声轻斥,童小桐不以为意,心里只是想着自已唯一的好友,只想为她愤愤不平,出口恶气:“我说的不对吗?连自已女儿也不敢在众人面前承认的人,有资格作为一个母亲吗?”

    黄丽云面色惨白,她说的对,她从小就没有对她尽过母亲的责任,现在长大了也这么偷偷摸摸,她真的没资格为人生母,真的对不起女儿,若她说了出来,安然呢!?安然她该怎么办?

    童小桐忽然转过头去,愤怒地对病床上的人吼道:“还有你许惠穗,你评什么一直躺在床上不醒来,你评什么让我们大家为你操心,你评什么就能睡的这么踏实……”

    “闭嘴,你疯了吗?”林宇凡低吼。

    “我没有疯,疯的是许惠穗,是她疯了,”童小桐暴躁地跑到床前,她的面色白如纸片,脆弱的就像是只断扇的蝴蝶。她疯狂地摇着病床上的她,单薄的肩膀硌的她手掌生痛:“你不能在睡下去了,你以为你睡着了就能逃离现实吗?许惠穗,你给我醒来,你这个懦弱的家伙,平时不是很冲,很厉害的吗?怎么这个时候变的这么龟头,连睁眼都不敢,我鄙视你,我鄙视死你,如果你再不睁开眼睛的话,我恨你,我真的恨你,恨你这么狠心,狠心的不要我……”

    “你这个疯子,把手从穗身上拿开。”林宇凡气疯地推开童小桐,她的身体那么虚弱,被这么摇晃,她怎么受的了。

    “我有说错吗?如果她不懦夫,早就该苏醒起来了,她在害怕,她该死的在害怕,为什么就不能为我们想想,我们也在害怕,害怕她不会醒来,她想折磨自已,为什么要拉我们下水,她可知道她差不多是要做人干妈的人了……”

    童小桐呜咽,一滴晶莹的光芒却让她顿滞了一下擦泪的动作,指着病床上躺着的她,二人顺着方向看过去。

    许惠穗的眼角竟然挂着一颗泪珠。

    童小桐撞开林宇凡,扑到床边,执起她冰冷的手:“穗,你听见了,你听见我说话对不对,我命令你,快醒来。”

    黄丽云也紧紧握住她另一支手:“穗儿,你快醒来,妈妈给你煲好汤了,是你最喜欢喝的,你快点醒来……”

    林宇凡不语,眼眶也红了,只站着,直直盯着……睫毛微弱地颤动了几下,手指关节也微微动了动,许惠穗极缓慢地睁眼,上下眼皮好像被胶黏住了一样,她努力了好久才睁开一条细缝,再慢慢打开,声音粗嘎难听,眼神失焦,只是愣愣瞪向天花板:“对不起,让你们担心了。”

    “混蛋,吓我们。”童小桐与黄丽云喜极而泣地抱在一起。

    “穗儿,你总算是醒了。”林宇凡高大的身影挡住了阳光,黯然失色的双眸总算点高了一丝光芒。

    许惠穗艰难扭首,唇色苍白,从巨大的阴影中透视,宇凡哥憔悴、苍老了好多,唯独那双神采亦亦的眼睛一直明亮。

    谢谢你,宇凡哥,谢谢你对我的——

    爱。

    她在心里无声喊道,双眼亮晶晶的只看着他。

    …………

    “我已经吃的很饱了,真的再也吃不下了,你们不要把当成猪一样喂好不好,吃的连喘息的机会都没有。”

    许惠穗看着眼前满满一锅鸡汤,连连摇头。

    童小桐却是不理她的反抗,盛了碗鸡汤,吹凉:“不行,你生病了,一定要补补补——”

    许惠穗无奈:“让我歇会吧,我已经快要撑死了。”

    “你认为你有这个机会吗?”童小桐一转眼,她身后的二个女人,同样各捧着一碗补汤,献媚的看着她。

    “生病了是要多补一点,小桐那碗喝了就喝我这一碗。”黄丽云讷讷说道,安然却是不满意了,好不容易才得宇凡哥的允许,穗姐姐无论如何也要喝她亲手熬的。

    安然推开童小桐,汤差点从小桐手中洒出,惹来童小桐怪叫,没理坐到床沿边上:“穗姐姐,还是喝我的吧,这是我亲手炖了,炖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呢,你看我的手指,都烫肿了。”



只敢偷偷看她



    安然推开童小桐,汤差点从小桐手中洒出,惹来童小桐怪叫,没理坐到床沿边上:“穗姐姐,还是喝我的吧,这是我亲手炖了,炖了差不多五个小时呢,你看我的手指,都烫肿了。”

    她伸出手指头,确实一片红肿,许惠穗心中一感动,不能糟蹋人家的好意,只一伸出手,童小桐怪叫起来:“小鬼,你知不知道什么叫先来后到啊,我排队都排了一个上午了。”

    “是呀是呀,女儿,你才学会煲汤没多久,还是算了吧,”黄丽云偷天换日的换下许惠穗手上的汤,“这汤对病人好,除了能够加快伤口愈合,还能补脑健身。”

    许惠穗失笑:“你们是想撑死我吧。”

    “妈,穗姐姐要喝我的啦。”

    “小鬼,我是穗儿的好朋友,要喝当然是先喝我的。”

    “还是听大人的话,喝我的最好。”

    三个女人顿时吵的不可开交,许惠穗眨眼,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三个女人同台戏?

    “让穗自已选择。”

    三双眼睛齐刷刷的看向她,她顿时不知所措,那三碗汤看起来都很诱人,很好喝,只是不管她选择哪一碗,都会遭到另外二个人的不满。

    许惠穗求救的眼神落在始终伫立一旁,却什么话也没有说的林宇凡身上,他耸耸肩,无辜摇头,这三个女人他都得罪不起。

    他可以想象,若是他说错了话的话,她们的视线肯定会在他身上烧出个调洞来。

    许惠穗忽然觉得头痛,她揉了揉太阳穴,女人们又神经兮兮的关心起她,难得站在了同一战线。

    “怎么了,身体不'炫'舒'书'服'网'吗?”她们异口同声,相视一眼后又是没好气把脸猛扭向一旁。

    不屑的模样,让许惠穗笑出声来:“我有点困,汤留在这里,我醒来在喝。”

    她说着,一边痛苦的皱起眉头,一边躲在背窝里偷偷咧牙,拜托她们能够快点离开,否则吵起来,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劝架。

    “那好吧,我就先回去了,等你醒了我再来看你。”

    再一次异口同声,同样又是鄙夷对方一样,不屑扭头,拎着自已的包包,作鸟兽散状。

    待她们离开,还来一室清静,许惠穗暗吐口气,掀起背子一角,还没下床,又被开门声惊缩回去,假装睡着的闭起眼。

    真是的,怎么又回来啦。她心中暗吐苦水,平静的脸看起来是那安祥,好像真的是睡着了。

    燃烧的射线一直落在她的脸上,强烈的快要灸伤被凝视过的肌肤,她快要撑不下去,那视线几乎可以在她身上射出个洞来。

    “穗儿……”

    富含磁性低沉吵哑的男性嗓音,藏在被子下的身子颤动了一下,眼皮沉重的拉不开,也不想去拉开。

    因为,她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她,该如何面对于他?

    一个背判她,抛弃她的男人,却又是自已深爱的男人,她应该如何面对,如何坦然面对他?

    安拓握住她的手,目光灼灼落在略显苍白的小脸上,她又瘦了,下巴更尖了,轮廓骨感让他的心猛撞了一击,生痛的四分五裂。

    “穗儿,穗儿…………”他低低轻唤,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她的名字,好像只有这样才能让他空虚的内心得到一丝充实。

    他不知道怎么解释这一切所发生的事,他不敢面对醒来的她,怕看到她对他绝望的眼神,怕看到她对他封闭起心,不愿再让他靠近一步……

    所以,唯有在她睡着的时候,所有人都离开的时候,他才会偷偷跑进病房,在她转醒的刹那,又逃离而去。

    “对不起,穗儿…………”他握住她的手,手背轻轻的摩挲着自已的脸,又放在唇边,在手背上印下一个深深的吻。

    她爱他爱的这么累,她还会愿意在爱他吗?

    对不起…………一句对不起就能解决掉所有的事情吗?当时情急危险,救亚亚她不怨,可是她在做手术,他为什么不来,她做完整整一个多星期,也不见他来,就像是人间蒸发,她怎么也看不到他。

    那天的画面犹在眼前,历历在目,教人如何忘去。

    她紧紧咬着贝齿,床单发皱的紧攥在掌心,很用力很用力插进她的肉里,浑然不觉得痛。

    安拓,你真的是太不了解我了,你告诉我,我应该怎么面对你,我该如何面对你们?

    “告诉我怎么办,我要怎么做你才会原谅我,穗儿,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才好…………”

    耳边是他小小的抱怨,许惠穗觉得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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