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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总裁大人温柔点-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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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就已经忍不住肚子打融,看见的话岂不是要把盘子也吃进肚里。

    她笑笑的摇头,摸了摸自已小巧的鼻头,宇凡哥依旧是当年孤儿院的宇凡哥,对她很好很照顾,虽然他对自已表了白,她拒绝了,可他一如即往的对她好,那好太过于温柔,反而是让人看了哀伤起来,曾经的安拓,待她亦是如此,温柔的腻人,像是毒品一样,渗进她的骨髓,无法自拔。

    炒完最后一道菜,林宇凡回过头,看到她依在门棂边看着自已,轻轻的一笑,那笑容璀璨,带有一种暖阳的温度。

    有些灼伤了她的眼睛,想起自已的母亲和妹妹,如果她没有出现的话,站在他身边的应该是安然,安然才是最适合他的女人。

    “在想什么,想的这么出神。”林宇凡走过来,围着转裙的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职业奶爸,却也一点不减俊逸,反尔帅气的迷人,可以惹来女人们一阵狂潮尖叫。

    “没有。”她轻轻摇头:“只是有点想我妈和安然,不知道他们是不是真的过的很好,不知道安叔叔知道我是妈的女儿后,有没对她很好。”

    “别想太多,就算安伯伯会有点介意,但你忘记还有安然吗?”林宇凡拉了她的手来到餐桌前,为她拉开椅子:“在怎么生气,他们究竟是母女,安然在怎样也不可能对自已的母亲不闻不问,所以不要想这么多。”

    “希望如此吧。”许惠穗看着坐在她对面的林宇凡,眼底担忧没有磨去,欲言又止的举了筷子又放下,睨了睨他。

    “不喜欢吗?”他的眉头一拧,挑起筷子夹了块肉丝放进嘴里,很可口很美味呢。

    “不是,我最喜欢吃宇凡哥你做的饭了。”她又举起筷子,夹了块西红柿放在米饭上面,汁液黏在上面,晕开层淡淡的粉色。

    他听了这话,不由得长舒一口气:“那就好,我还以为不对你胃口,你不喜欢吃。”

    “真的很好吃耶。”她抿唇笑了笑,夹起自已最爱吃的青炒藕片,她的胃似乎都快被他养刁了,对外头送来的外卖,完全咽不下去。

    “宇凡哥,你说你以后娶了老婆,还能这样做饭给我吃吗?大嫂一定会管着你吧。”她喟叹一声,无心之失却是让某人的手抖了抖,差点连筷子也没有抓稳。

    “吃饭不要说话,快吃吧。”长睫垂下,掩饰了那里面伤痛的眸光。

    她咬着筷子,露出洁白的一排牙齿:“宇凡哥,又快要过年了,我在这边能够照顾好自已,今年你回去吧,看看伯父伯母,他们很挂念你。顺硬再帮我看看我母亲和我……”顿了顿,“妹妹。”

    林宇凡仰起下颌,俊美的五官英气逼人,却是带着浓浓的伤痛气息。想起当初他不顾父母反对来到美国总部,让他们伤心难过。已经有整整一年,一年没有见过他们,除了在重要决择开视频开会之外,见了几面,他和父亲私底下已经断了联络,实在没脸回去见他们。

    思及此,他脸上敛去笑意,轻轻摇头:“不回去了,等公司业绩成长40(百分号)之后再说。”

    “40(百分号)?”许惠穗张大嘴,对于一个大型公司,40(百分号)的业绩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办到。

    “你不相信我能办到?”他往她碗里夹了块炸的金灿灿的鸡翅,他答应过父亲,如果没有在第二年内将公司全年月业绩提升到40(百分号),他将永远也不会回去。

    这是他的承诺,他必须要办到。

    饭后,她们来到附近的小海滩散步。灯光洒入海面,为整片大海埔上了一层靓丽的金黄。

    海风轻轻拂过,带着潮湿的海的味道,迎面向她扑了过来。

    许惠穗拉紧了身上的外套,觉得有点冷,看着平静的海面被风吹而荡出一圈圈高低起伏的波浪,白花花的浪花推上了沙滩,潮湿了细粒。

    看着一群快乐的孩童在沙滩上玩耍,眼眶微微泛红,一股酸涩的味儿直冲上鼻尖,只轻轻一眨,泪珠儿就滴了下来,很快被沙粒吸去湿度,没有一丝痕迹。



玩弄



    许惠穗拉紧了身上的外套,觉得有点冷,看着平静的海面被风吹而荡出一圈圈高低起伏的波浪,白花花的浪花推上了沙滩,潮湿了细粒。

    看着一群快乐的孩童在沙滩上玩耍,眼眶微微泛红,一股酸涩的味儿直冲上鼻尖,只轻轻一眨,泪珠儿就滴了下来,很快被沙粒吸去湿度,没有一丝痕迹。

    “穗儿。”看她眼眶泛红,林宇凡轻轻低唤,知道她又想起那个可怜的孩子,想把她从悲伤中拉出来。

    许惠穗蹲下身,低了点,纤细的手指在沙粒中模糊的写下“慕爱”二字,这是她为宝宝取的名字,那个未来的及看清这个世界就死去的孩子。

    她很想他,如果他没有走的话,他现在已经一岁了,已经会喊她妈妈,跌跌撞撞的学习走路。

    林宇凡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起风了,我们回去吧。”夜晚的海风很大,一股一股往上冲的海浪也比刚才大了许多,他担心她穿的那么单薄,会被湿湿的凉意给冻着。

    “再走走吧,我不想这么快回去。”她终于站起身,只是一贯淡淡的笑意,似是她心情一直很好,没有受到任何影响。

    她笑的那么愠婉,那么端庄,林宇凡却透过那笑意,看到了深深的哀伤,思念孩子的感情,及对自已没有尽到母亲责任的深深痛恨。

    那孤独,形单影只的身影,让他的心一抽一抽的痛,有想要狠狠把她扼在怀里的冲动,而这,也仅仅是一个冲动。

    “很冷吗?”细微的缩肩让他发现,他即刻脱下了自已的外套披在了她的身上。

    “不冷,你穿好,不要冻感冒了。”她扯下衣服要学他,不料在争致中,她白皙的小手却让他握进了大掌,不容分说把外套披回她肩上。

    “我是男人,我不怕冷。”他说的坚决,语气霸道不容反坑,握住她的手却是动作轻柔,没有弄痛到她。

    许惠穗抬头看他一眼,不由得轻轻低唤:“宇凡哥…………”每次他对她好,她就会很惭愧难过,心也有着深深的罪恶感。

    不该是这样,他应该有个更好的女人爱她,而不是像她这样的女人,失去了心的女人。

    以往,安拓可能会是她的唯一,如今,在她眼里、心里,事业才是她的唯一。

    所以,真的不值得。

    “宇凡哥,安然在等你,你去她身边吧。”她叹息,知道他会难过,自已这么做确实残忍,还是想要点醒他。

    “如果你这个时候回头,她一定不会怪你,她是一个很好的女孩,你们会过的幸福。”低了头,她不敢去看他受伤的脸,每次看见他眼底落寂的表情,总会把自已烫化。

    林宇凡默默承受着她言语上对自已造成的伤痛,手心无意识地掐紧,被剪的干净平整的指甲,深深的掐进了肉里。

    “她直得有一个更好的男人爱她。”不知道自已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平复下心里的波涛凶涌,没有伸出手去摇晃她,抱怨她的无情,抱怨她为什么看不见他的心在血淋淋的滴着血。

    “安然过来了。”刚才借到母亲的电话,电话里黄丽云告诉她,安然已经登上飞向美国的航班。

    …………

    “她直得有一个更好的男人爱她。”不知道自已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平复下心里的波涛凶涌,没有伸出手去摇晃她,抱怨她的无情,抱怨她为什么看不见他的心在血淋淋的滴着血。

    “安然过来了。”刚才借到母亲的电话,电话里黄丽云告诉她,安然已经登上飞向美国的航班。

    真相的背面永远都是残忍的,当一个人知道了所有事实真相,却又无法挽回的时候,那种感觉就像是从地狱腾上天堂,在由天堂跌落了地狱。

    那种死状是最残烈的,也是最让人难于呈受,却又是赔受煎熬,只悔不当初。

    后悔药这种东西,也不过只是一个传说。

    猛灌下一杯酒,颓丧地垂放下手来,水晶杯撞上凳角发出锐利的声响,浓眉拧成了一条直线,紧抿的薄唇不言苟笑,眼眸中绽放出来的光是寒冷的,让人看了一眼就不敢再看。

    “先生,能请我喝杯酒吗?”仍有一群自认姿色美好,能够猎获帅哥的女人上前邀请,却不知道自已不过是在自讨无趣。

    “好,整瓶喝了。”他也未抬,乌黑的睫毛上履有一层薄冰,这女人身上的香水味浓的他想吐,一点也不像他家的穗儿,不靠任何装饰,永远那么迷人。

    “整瓶?”女人的笑容有些僵硬,自信十足的底气顿时泄了大半。

    “对,你是要自已喝,还是我请你帮助你喝?”他仰高下颌,幽深的黑眸像只猎豹向她扑过去。

    女人脸色苍白,被他吓倒了,想逃却逃不了,因为她的身后突然多了二个虎背熊腰的大男人,不善的眼神直盯着她。

    她心里大喊一声糟糕,今天是遇上了不好惹的主。

    “快喝。”他不耐烦地低吼。

    女人自知今晚逃不过一劫,只好自认倒霉抱起那瓶酒,心里苦叫那群等着看好戏的男人,一定会在她喝醉了,拉到一个无人的角落,轮奸她。

    真是便宜了他们。

    “这是给你乱发骚的教训。”

    看喝下整瓶酒而面色发青的女人,安拓只厌恶的迈开长腿,从她身边过去。

    回到别墅,他从车库里出来,突然就站在那里,看着入夜的整栋楼,都黑漆漆一片,陡然想起以前,她躺在客厅的沙发上,等他回家的情景。

    他不是没有想过去找她,而是不敢,害怕看到她冷漠的眼神,听到绝情的话语。

    推门进入,沙发上的人影微微动了下,支起自已的身体。那样的熟悉触伤了他的神经,却也是很快让自已清醒过来。

    不理会人影的走近,抬起腿就要垮出一大步。

    “拓,难道你真的永远也不跟我说话,永远也不理我了吗?”施凯茜从身后将他抱住,低声下气哀求。

    他不语,一动不动,也不拔开她的手。

    “拓,拜托你不要这样对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她苦苦哀道。

    他拉开她的手,转过身,借着月光,看见她只穿着件透明的睡衣,连xiong衣内裤也没穿。

    他嘴角勾起冷冷笑意,原本有点动容的心彻底凉了,竟然她这么爱玩把戏,他就陪她玩一场。

    “那你想我怎么样?这样*你吗?”毫无预警,他长臂一伸,手指握住她的浑…圆。

    “嗯…………”她敏感呻。。吟一声,顾作矜持:“不是啦,我…………嗯…………不是…………”

    “不是?不喜欢?”他轻挑扬眉,抽回自已的手。

    “不是这样,不是不喜欢。”她立刻紧张了,咬牙切齿恨自已嘴拙,他可是好不容易才愿意碰她。

    “那你是喜欢还是不喜欢?”他掏掏耳朵,笑的邪恶。

    “喜欢。”她小声低喊。

    “大声点。”他不满意。

    “喜欢,”音量提高了一点。

    “再大声点。”

    “喜欢,我很喜欢你这样,很喜欢很喜欢你这样。”明知他是故意让她难堪,施凯茜却还是妥协的配合大喊。

    “看来你真的很喜欢我碰你呢。”安拓这才满意,大掌邪恶至极的重盖回上。

    “拓,轻点,好痛…………”施凯茜咬牙,他的劲道好大,弄的她好痛。

    “痛吗?那就再痛一点。”他眼睛闪烁,动作粗鲁的双掌在她身上点燃起无数火点。    强烈的电流感酥麻了她的全身,软软抓紧他的手臂,感受他不带一丝情感的揉弄着自已,却不见有任何行动。

    “拓…………”她好难受,感觉像是火烧了一般,却不想去阻止他。

    他突然抽出手,让娇喘的女人顿时身心空虚,娇媚看他:“怎么了…………”

    “哼,随便你要找公狗还是母狗做,滚开。”他无情将她推开。

    施凯茜手脚无措,体内欲火燎的正起,急需有人灭火,他不能就这样子走了,忙急急拉住他:“拓,别走。”

    “别走?难道你做的错事还不够多吗?”

    如果不是为了亚亚身心上的健康,他忍了,否则,早把这个女人赶出去,随便她是死是活。

    “记住,要浪出外边去浪,不要弄脏了我的家。”踏上二步楼梯,他回头冷冷撇下这句话,不顾欲火焚身的施凯茜,扭头,不再理她。

    第二天醒来,他起的特别的早,突然就有了闲情雅致,在外面晨跑了一圈。

    在回来的时候,他看见大门口停了辆银色的轿车,施凯茜从里边下来,由于早上的晨雾有点重,看不清车内的人,只能从模糊的背影上判断是个男人。

    嘲讽的扬起一个笑,他无声走到她身后,瞧她回过头看见他突然出现时闪过的惊慌无措,他笑容越好好看,只直直盯着她,盯的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今天…………你怎么那么早…………就醒了。”施凯茜硬着头皮说道,努力的掩饰着脸上的慌乱。

    “如果我起的太晚,岂不错过了一场好戏?”他嘲讽微笑,眸子紧紧锁着施凯茜,散发出凌厉的眸光,“你还真是偷吃不会抹嘴。”

    给读者的话:

    很羞人。。。。呃……



成立公司



    嘲讽的扬起一个笑,他无声走到她身后,瞧她回过头看见他突然出现时闪过的惊慌无措,他笑容越好好看,只直直盯着她,盯的她全身的寒毛都竖了起来。

    “今天……你怎么那么早……就醒了。”施凯茜硬着头皮说道,努力的掩饰着脸上的慌乱。

    “如果我起的太晚,岂不错过了一场好戏?”他嘲讽微笑,眸子紧紧锁着施凯茜,散发出凌厉的眸光,“你还真是偷吃不会抹嘴。”

    “拓,你误会我了。”施凯茜怔怔然,拼命摇着头,不是那样的,不是他想的那样。

    可是他不会听她任何解释,实在是想不通,以前那个清纯惹人爱的女人究竟为何会变成满嘴谎言、不折手段的恶毒女人。

    “不要让亚亚知道任何事情。”他声音一凉,径直从她身边擦过,厚实的肩膀甚至有些撞痛了她。

    眼中有泪水聚集,慢慢的不可收拾的流下,她承认,她对许惠穗做的一切是卑鄙了点,她当初也是为了自身利益才想回奔到他身边,可是……她也是有心的啊,也是一个女人,或者她真的是做错了什么,但是——她是不会放弃现在拥有的,只要给她时间,她一定能够回到重前。

    回到那个他爱的,他疼的的施凯茜。

    抹干脸上的泪痕,她咬了咬牙,推开门,亚亚香软的小小身体就撞进了她怀里。

    “亚亚,怎么又懵懵撞撞地,很不乖哦。”她溺爱抱住他,闻着他身上的奶香味让自已心情好受一点。

    亚亚捧起她的脸,像个小大人一样,嘟了嘟唇:“妈咪怎么了,为什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妈咪被人欺负了,所以哭了,亚亚是不是要帮妈咪出这口气。”她扁扁嘴,看着儿子的反映。

    亚亚听了,拍拍胸膛,代表自已已是男子汉大丈夫,能够保护好妈咪。

    “妈咪告诉我,亚亚也去欺负他。”他挺了挺自已小小的胸膛,滑稽的模样让施凯茜“扑哧”一笑,逗他说:“是爹地哦,爹妈地欺负妈咪,亚亚帮妈咪去揍爹地好不?”

    “爹地?”亚亚瑟缩了下肩膀,小小的眼瞳里闪过害怕。

    “怎么了?”察觉到儿子的异样,她关心问道。

    “爹地他……”他聋拉下自已脑袋,小手绞在一起,有些委屈。

    “爹地他怎么了?”施凯茜拧眉,心慌地蹲下身,把他抱在膝头上。

    亚亚噘噘嘴,扯着母亲的衣袂:“妈咪,爹地最近好可怕,他好像一直心情很不好的样子?”好像是从穗阿姨离开的时候开始。

    她听了,舒展开了笑容:“只要爹地没有对亚亚怎么样,就不可怕了不是吗?”

    “可是我怕爹地如果有一天知道了,他还会不会对亚亚这么好。”亚亚拉住衣袂的手更紧了,一对葡萄般黑溜溜的眼睛有些闪躲:“妈咪,我们告诉爹地好不好,他这么疼亚亚,他会原谅我们的。”

    “不可以!”施凯茜脸色一变,“不可以让爹地知道这件事,亚亚,你答应过妈咪的。”

    “可是……”

    “没有这么多可是。”

    打断亚亚未说出口的话,施凯茜眼瞳蓦然收紧,屏视出了锐利的光芒,她不会让这个可是出现,没有可是,永远也不会有的。

    亚亚看着,忽然就害怕的后退了几步,妈咪变的好可怕哦,比爹地还要可怕,他好想穗阿姨,好想好想……

    …………

    亚亚看着,忽然就害怕的后退了几步,妈咪变的好可怕哦,比爹地还要可怕,他好想穗阿姨,好想好想……

    “干杯…………”

    当所有杯子庆祝的碰到一起,那清晰仿佛能够响彻天迹的碰撞,让许惠穗的脸上扬溢出这辈子从来没有那么幸福过的笑容。

    没错,今天就是她公司开张的日子,规模不算太大,却也是筹备了许久,总算迎来了这一天。

    她很高兴,高兴的快要哭了,这是她的公司,靠着自已的努力开的公司,觉得自已也是不错的,也是骄傲的。

    “别喝了,你今天已经喝了很多了。”林宇凡侧过头,抢去她的杯子,这句台白是他今天说过最多的一句话了。

    她轻轻摇头,头有点昏,神智却还很精神,一点也不没有醉,她打了个酒嗝,很高兴,很兴奋:“让我喝,我今天实在是太高兴了。”

    “不行,你已经喝了很多了。”林宇凡摇头,抓住杯子不还给她。

    她摇头晃耳,孩子气地瘪瘪嘴,宇凡哥好讨厌哦,都不还给她杯子,不过没有关系,她眯起眼,那里还有。

    “当当当当…………瞧,我又有杯子了。”她手舞足蹈起来,笑咪咪的抱着酒瓶,那模样真的像极一个傻大妞。

    “我抢过来。”他力气大,说到做到把杯子抢过去,害的她立刻哭丧着脸,明亮的大眼水汪汪,哀哀盯着他,接着,就是孩子气地大嚷:“我要喝啦,你让我喝拉,我又没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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