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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我们的天长地久-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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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激动人心的球赛,加上延时也超不过一小时,更何况实力如此悬殊的两个队,开发部赢得可说是酣畅淋漓,从一开始就胜负已定,毫无悬念可言。林惜南准备扔了那两瓶水直接退场时被人叫住。
  哦,他竟然没有好好享受一下被人簇拥的感觉,反而兴致勃勃地跑来角落里跟她甩脸子。
  秉承敌不动我不动的原则,和他比谁沉得住气,最后他没趣地开口质问:“我的水呢?”
  林惜南看看手上两瓶水,道:“我忘了哪一个是你的,再给你拿。”
  谁知他下一刻便夺过她左手上那瓶,拧开喝一口,扬手扔了。林惜南腹诽着这人没有公德心,不妨右手上的瓶子又被夺去,仍是胡乱灌了一口就被他扔掉。他动作来得太突然,令她猝不及防,除了愣愣不解地看着从他嘴角一直流到脖颈的纯净水别无反应。发什么疯?形象都不顾了?
  “林惜南,你跟我装什么装!浅吻深吻舌吻湿吻我们哪一样没试过,所谓的间接接吻你好意思避瘟疫一样?”
  这种隐私的事情被他这样轻佻地说出来,林惜南有种被侮辱的感觉,掉头就走,却不想被他握着肩膀一把拉下台阶,跌在他怀里,被他狠狠地吻住。他刚出过那么多汗,并不臭,但是他的气味很浓,薰得她眼酸鼻涨。不是不好闻,而是,伴着那气味突如其来的熟悉感和依恋感让她险些失控。
  她觉得自己恶心透了,被他强吻竟然打心里觉不到反感。
  他以前就不温柔,除非心情特别好才浅浅地吻她,一般都是啃咬吮吸非得弄得她嘴唇红肿不可。此番这样生气,自然不会轻易饶过她,唇上的痛意她忍了许久,终于还是呼了出来,但不等她发出声音,他已乘势而入,一番胡搅蛮缠,直到她泪水涟涟才作罢。感到他松懈了些,林惜南趁机挣开他的臂膀,扶着椅子靠背瞪着他喘气,拿手背狠狠地抹掉脸上的眼泪,又在唇上抹了抹,一口唾沫吐在地上。才不管围过来凑热闹的那些人什么想法呢,径自往外跑。身后的争吵声还是一字不落地进了耳朵里。
  “萧哥,你这是做什么?我好不容易情窦初开了你竟然占我意中人便宜!朋友妻……”
  “你再说一句试试!既然叫我一声哥,你就得称她嫂子!阮晨你给我记住了,她十年前就是我女人了!就冲你这一个月献的殷勤,我一球砸死你都算轻的!”
  “十年前……十年前你十八吧……”
  “十八怎么了?都成年了!实话告诉你,我从未成年的时候就看上这个别扭女人了?”
  “那时候才高中啊……”
  “高中怎么了?谁规定不能喜 欢'炫。书。网'高中老师了?老子就爱调戏高中英语老师!”
  “她是你老师——”
  “老师又怎么了?她迟早得是我老婆!”
  林惜南正好跑到门口,听到这句话再也忍不住了,回头吼道:“鬼才嫁你!”
  出了门就掏出电话来,那边接起来后气还没消,接着吼:“景晓阳,你今天就是有十个亿的生意都给我撂一边儿去!我在夜色等你!”

  第四十二章

  夜色迷人,夜色撩人,夜色醉人。
  选哪个?林惜南选第三个,可惜夜色酒吧的老板受景晓阳的要挟,要是给她拿了啤酒之外的饮料,一定一把火烧了夜色。当她被那个雌雄莫辨的妖娆老板拖着抱着扔进包厢里锁起来时,除了哀叹自己遇人不淑——不管前男友还是现任女友,都TMD如此不顾她的感受——再也没有别的想法了。
  说是包厢,其实也不完全密闭。门那边严严实实与世隔绝,门对面却一低头就能把整个大厅收入眼底。下午就看了一场球赛,到这里时间还早,酒吧刚刚开门营业。驻唱歌手还没上班,只有音箱里放出来的旋律,不激烈,甚至说得上轻柔。听了没一会儿就略过那一桌下酒菜,直接拿起啤酒大灌特灌起来。如果她对音乐仅有的那点认知没有出错的话,这首歌是Jaci Velasquez的Imagine Me Without You。
  As long as stars shine down rom heaven
  And the rivers run into the sea
  Till the end o time orever
  You are the only love I'll need
  In my lie you're all that matters
  In my eyes the only truth I see
  When my hopes and dreams have shattered
  You're the one that's there or me
  When I ound you I was blessed
  And I will never leave you; I need you
  Imagine me without you
  I'd be lost and so conused
  I wouldn't last a day; I'd be araid
  Without you there to see me through
  Imagine me without you
  Lord;you know it's just impossible
  Because o you; it's all brand new
  My lie is now worthwhile
  I can't imagine me without you
  When you caught me I was alling
  Your love lited me back on my eet
  It was like you heard me calling
  And you rushed to set me ree
  When I ound you I was blessed
  And I will never leave you; I need you
  Imagine me without you
  I'd be lost and so conused
  I wouldn't last a day; I'd be araid
  Without you there to see me through
  Imagine me without you
  Lord;you know it's just impossible
  Because o you; it's all brand new
  My lie is now worthwhile
  I can't imagine me without you
  怎么会非谁不可呢?这么多年她没有他还不是过来了,而且一天比一天更好,要不是他又出现了,怎么会沦落到坐在这里喝闷酒听歌!
  景晓阳出现的还算及时,她刚好喝到可以毫不顾忌地大声嚷嚷。
  “你这损友!我第一次进酒吧,竟然被锁在包厢里!能再让我丢脸些不?”
  景晓阳大概真的是抛下了重要的事情,一身正正式式的西装看得林惜南一大堆怨言都只能往肚子里咽,还愧疚得不行。人都说朋友是用来出卖以及利用的,可她就是下不去手。
  景晓阳没好气地瞪她一眼,抢过酒瓶子,把筷子硬塞到她手里:“吃点东西垫垫,要不然喝不够就得趴下。”
  “我又不是来喝够的,就是想喝醉了干点坏事儿,现在这样怎么干得了!”一眼瞪回去,夹起凉拌猪耳朵里的黄瓜片,恨恨地嘎嘣嘎嘣嚼来泄愤。“反正都来了,你也喝。我用瓶子,你用杯子。”
  挺可悲的,喝得晕乎乎的了脑子都清醒着,连景晓阳三杯就倒都清清楚楚地记着。
  景晓阳看她一酒鬼的份儿上,就着从她那儿抢下来的瓶子就喝。
  “他又怎么着你了?”
  瞅着她没打算还回来,只好稳着劲儿又开了一瓶,咕咚咕咚灌下去一大半,轻飘飘的感觉又强了些。
  “是他自己说的啊,四年后我就三十了,青春的尾巴都抓不住了!这眼看着就三十一了啊,进屈臣氏人家都跟我说,要美白了,要抗皱了,要防衰老了,你说老得都嚼不动的一女人了,他还下得去口?”
  愤愤地嚼着猪耳朵,不期然想起他嘴唇的触感,说实在的,他也不年轻了!真跟这猪耳朵味道差不多!这样想着,心里好受多了。
  “你说他不打算要我那就算了啊,我二十八九岁还能遇到一个可以结婚的人容易么我,他非要出来搅局!他不高兴我跟了别人,那好啊,我一个人过行了吧?他又出来闹腾什么?曼哈顿多好一地儿啊,他回来做什么!”
  她说一句,景晓阳就喝口酒,一通一通地说,说得累了她也一瓶瓶地往下灌。她不担心醉后失态,喝到四五分的时候会对着景晓阳大声嚷嚷诉苦,若是其他人,她一句话不会说,七八分的时候意识模糊了容易失控,她便安静地睡觉,至于隔日醒来枕头上湿湿的那一片是眼泪染出来的还是口水浸出来的,她从来没想明白过。最最令她放心的是,无论喝什么酒,喝到什么程度,从来不会吐。今天她怎么也喝不到意识模糊的时刻,于是一直说一直说,说他出尔反尔,说完一直敬她爱她转眼就嫌她老了;说他嫌弃她不要她却又做出各种各样的事情招惹她不给她好日子过;说他从小就是个坏胚,变着花样地占她便宜不分时间场合人物情节,出她不意防不胜防,让她出尽丑;说他霸道又自私,非要她泥足深陷,却又始乱终弃,害得她连好好嫁个人都做不到……说到后来,连他接吻时不温柔跟小狗变的一样对她又啃又咬都抱怨出来,她才意识到,其实对他积怨已久,而且所有的所有,都清清楚楚,刻意忽略了这么几年,仍然清晰如昨。怔怔地流下泪来,一转眼,景晓阳已经倒在桌上。哦,其实她也自私来着,她只顾着吐槽,忘了景晓阳也不好过了。
  翻出手机,摁了好半天屏幕都黑着,这才想起没电了。于是跌跌撞撞地去掏景晓阳的。时间竟然都半夜了!傻愣了许久,强打精神在电话簿里翻起来,却始终找不到陆清平三个字,连个暧昧点的称呼也没有。扯扯她耳朵,问陆清平的是哪个。她嗯嗯哼哼半天,什么也没说出来,只是隐隐叫着什么人。凑近了一听,叫着“小陆子”。失笑摇头,找了找,果然是有那么个联系人。奇了怪了,下一个就是“萧文翰”。想起他在帮她弄信息管理系统,有联系也正常,趁着还有几分清醒,赶紧给陆清平拨了过去。
  响了好一会儿才接通,不等那边发话,她便先发制人:“陆医生啊,你家景晓阳醉死了,快来接回去。……嗯……在夜色……二楼最里边一间。”那边始终没声音,她刚说完就断了,嘟嘟的声音传来,气得她几乎将手机扔出去。
  当然是没扔出去的。她自己心情不好把景晓阳拉出来当垃圾桶,最后却是她幸存了下来,陆清平没破口大骂都该庆祝了。最后看了眼楼下大厅昏暗的灯光涌动的人群,终于迷迷糊糊倒在沙发上。她相信陆清平虽不一定会把她捎去景晓阳那儿,至少能帮她把门锁好了再走。所以,没啥可担心的。
  然而她似乎错了,当凉风嗖嗖地从她腿上脖子掠过,然后蹿进套裙下摆和衬衣领子里时,她一个激灵醒过来。没错,她真的不在包厢里,而是在街道上,某个小巷子,路灯隔几盏就有个坏的,似乎是夜色外面那条。身体一颠一颠的,晃得她想吐,被人打横抱了走着呢。脑子一下子清醒过来,冷汗涔涔,后背瞬间就汗津津的一整片。越是危险越是冷静,感觉到自己身上好好的,暗中掀了眼皮看来者何人,却在走到灯光下时“啊”地惊叫出来,尖锐的声线划破宁静的夜晚,把她自己刺激得彻底神清气爽。
  “大半夜的叫什么叫!我还没做坏事!”萧文翰被她的尖叫声刺激得皱紧了眉,脚步顿了顿又继续,手臂却是收紧了些。
  林惜南觉到他身上的热量源源不断地渗进自己的身体,体温略略回升,刚刚消散些的酒意又涌上来,脑子有些失控,颤颤地伸出食指指着他那张表情臭烘烘的脸吼道:“混蛋!放我下去!谁叫你来的?我不想看见你!思想……有多远,你就给我滚多远!”
  萧文翰停了停,低头看她一眼,目光竟柔软了些,轻轻呼出口气,道:“我的思想在你这儿。”
  林惜南噎了一噎,忽然不好意思大小声,扭头盯着路,语气十分生硬:“放我下去。”酝酿得那么理想了,听起来还是外强中干。难道她对他的温度如此依恋么,连假装也装不出来?不,不是,应该不是,她只是喝多了,脑子失控。
  一听她的话,他便停了下来,仰头深深呼吸,咬牙道:“林惜南,打电话叫我的是你,现在要推开我的也是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你当我好玩儿?既然你今天招惹我了,就别想轻易摆脱!”
  打电话叫他?林惜南猛地回头,却在他阴森森的目光里颤了一颤,强作气势:“谁叫你了?我叫的是陆清平!”
  他唇角渐渐绽出一抹冷笑,声音里的嘲讽之意再明显不过:“你自己清楚自己醉了几分,按错号码这种烂借口你有本事说出来?”
  林惜南的台词被他这样抢白了去,登时气结:“你强词夺理!无赖!”
  他面上笑意更甚,全是奸计得逞的惬意:“你就自欺欺人下去吧,反正你就爱装!岁数长了一个年代,人却没一点长进!明明喜 欢'炫。书。网'我喜 欢'炫。书。网'得要死,明明想我想得发疯,害怕我嫌弃你,所以就只知道装清心寡欲!觉得我侮辱你了那就找我要回去啊!这点出息都没有,就知道喝酒撒疯!喝醉了不敢回家无处可去了吧?活该!”
  林惜南不可置信地瞪着他,世上怎么会有自我感觉好到这种程度人品差到这种程度的人?深呼吸了几下,还是控制不住怒气:“混蛋!放我下去!”没想到他这次真的松手。她毫无防备,身体重心直直下坠,一颗心提到嗓子眼儿了,惊叫声却被她生生压了下去。双腿发软,根本无法支撑,亏得她及时抓住了什么才没有一屁股墩儿坐在地上。心如鼓擂,跳得她口干舌燥金星乱冒。忽听得他冷笑:“是你不放手还是我不放手?”身子一僵,这才反应过来 自'霸*气*书*库'己情急之下抓住的是他的衣襟。慌忙松手,不防立时坐倒在地上。尾椎上的剧痛让她呼出了声。不知是为了他刻意的捉弄还是酒后意志力特别的薄弱,“哇”地就哭出来,骂道:“混蛋!滚开点!我不想看到你!”
  他极其听话地退开,却只退了一步,更显得居高临下气势咄咄:“没出息!不是恨不得杀了我?骂来骂去都只有混蛋!学识渊博的翻译官词穷墨尽了?看来也不过是个不学无术的骗子!”
  明知道他是故意刺激自己来着,还是忍不住哭得更大声,嘴里骂骂咧咧,把所有用得上的词语纷纷派遣出来:“流氓白痴无赖精神病大坏蛋道貌岸然衣冠禽兽人面兽心斯文败类狼心狗肺猪狗不如小肚鸡肠睚眦必报……”一口气用尽,连带思路也断了,于是单曲循环。萧文翰一直站在那里,不动也不出声。她不抬头,只自顾自地坐在地上哭骂,才不理他是何反应。反正她今天丢人丢尽了,再添个泼妇骂街的形象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不知循环了多少次,到后来嗓子都哑了,声音低下去,断断续续的,再怎么兴致高昂,一个人闹腾久了,也就没了,渐渐只剩低低的啜泣声。坐在大马路中间,不时有汽车按着喇叭打着灯光过去。大约是这样的情形见得多了,归去的红男绿女们没有谁来横插一脚。
  萧文翰见她消停了,道:“骂够了?骂够了就起来,跟我回去。”声音平静,听不出一点生气的迹象,林惜南有一拳打进棉花里的感觉。她卯足了力气挥向对手,人家却轻轻巧巧地挨下来,不动声色,用行动告诉她,她的一招一式都只伤己不伤人。
  他那语气,真是像极了气量无边但已情意全无的好好丈夫对待撒泼纠缠的妻子,这令她恼羞成怒,声音都嘶了,还是吼了出来:“你当你是哪根葱哪根蒜?跟你回去?去你个头!自己滚!我去哪儿不关你半毛钱的事!”
  闻言他眼睛眯了眯,眸光暗闪,冷森森地说:“林惜南,你够了啊!”
  她气得冷笑出来:“你凭什么这样说话?学生?前男友?见鬼去吧!我们现在半点关系也没有,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你有胆再说一遍?”他忽然蹲身欺到她眼前,凌厉如刀的目光唬得她一下子仰过去,双手撑着地面想后退,被他掐住了脖颈,不敢再动弹。
  被他吓住还真是丢脸透了,她喘一口气,借着酒劲儿,一字一句地重复:“你听好了,我说你没资格这样对我说话,你不过是我十年前的学生,五年前的男朋友,都是些见鬼的身份!现在,我林惜南,和你萧文翰,没有一星半点关系,你给我、有多远、滚多远!”
  感觉到他手上施力,呼吸渐渐困难起来。毫不示弱地与他对视,任他眼光如何阴鸷也不退缩,直到因为呼吸不畅眼前模糊。不知他何时放的手,意识回转过来时他已站起身,指着她冷声下令:“林惜南,你给我好好坐在这里,否则,在哪儿抓到我就在哪儿办了你!”他突然对她爆出粗口,她瞪着尚未恢复神采的眼睛,结结巴巴地反抗:“你……你管我!我们半毛关系也没有,你没资格!”
  “关系?”他本已转身,闻言又回头,冷笑着重复她的用词,“既然你这么强调关系,我也不介意就在这儿跟你发生点关系。”
  “下流!不要脸的浑球!”林惜南从没想到他会这样对自己说话,气得声音颤抖,试图站起来,却着实没力气,只好坐在原地,看着他理也不理自己,大步离开。
  凌晨是一天中最冷的时刻,他一走开,她的火气全数落空,整个人顿时没着没落儿,凉风嗖嗖地往衣服里灌,连心里也冷得起了鸡皮疙瘩。前前后后的难受委屈都浮上心头,眼泪扑簌簌地往下掉,没声儿,可怎么擦也擦不完,怎么忍也忍不住。
  他走了两分钟就回来了,一手拿着个小酒瓶,一手提着塑料包装的一箱啤酒,在距她五六步的地方停下来。根本不理她,啤酒往地上一扔,砸出巨大的声响,吓得她心头一抖一抖的。只见他打开小酒瓶,仰脖灌下去,瞬间就见了底,空瓶被他信手摔在地上。酒瓶跳两跳,在她脚边停住。她眼光一瞟,见到红星二锅头的字样登时怒气上涌:“不是胃都不好了?还喝这种烈酒?下一次就胃穿孔胃癌直接挂掉!”
  “你还知道我胃不好?我以为你的心肠是金刚石做的才会硬到那个程度!你要跟我谈关系是吧?那咱们就好好谈!”
  说着,他已扯开塑料,拿出一罐啤酒开了,又是一口就喝下去,瓶子被他随手扔掉,乒乒乓乓地滚到路边。林惜南被他这架势唬住了,完全失了反应,只能任由他说下去。
  “理工男的理想再简单不过,找份好工作,娶个漂亮老婆,生个胖乎孩子!可我他妈的就是犯贱,除了你这女人别的就是天仙也不想看一眼!都说我把男人的面子骨气都丢尽了,不就是一女的,值得守成那样?可我从你说好的那天起就觉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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