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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章

我们的天长地久-第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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抚她,等她一阵好闹没了力气之后,他才继续。这样几次下来,她实在受不了了,要他停下来,不做了,他忍得面孔都扭曲了,还是轻声哄慰她,要她忍一忍。她真是疼得没奈何,最后一次直接把他掀翻了,翻身下床时甚至跌倒在地上,狼狈地爬起来,连浴袍都来不及拿就赤着身子往门口跑。没走两步被他拦腰捞回去摔在床上,摔得天昏地暗,她难受得半点□都没有了,只是张牙舞爪抵死不从。
  萧文翰被她这举动彻底激怒。也许是她的反抗完全影响到他的行动,他竟然将她双手绕过床头柱用睡衣袖子绑了起来。他的衣袖很长,缠了很多圈,打的死结,任她如何挣也挣不开。他一边行绑架强迫之事一边撂狠话:“林惜南,我给过你机会,是你自己愿意的,现在一把火点了就想跑?怕疼?总是要疼的,不一次疼过那每次都得疼!岂能次次由着你胡闹!你就不能有一次胆大点?遇到事就知道跑!我说喜 欢'炫。书。网'你,你要往龟壳里钻;我说要跟你结婚,你要往法国跑,往英国跑,往美国跑!说好了慢慢重来,你爱怎么折腾随你,谁准你往深山老林鸟不生蛋的寺院跑了,还敢不告而别,你这次又是打算跑哪儿去!我倒要瞧瞧你跑不跑得出我手掌心!”

  第四十六章 爱与逃脱3

  敢情他这次是要好好修理她算算总账了?所有的事情都归咎于她一个人?她气疯了:“萧文翰,你就知道拿力气欺负我,不是男人!”
  萧文翰正好绑完,俯身凑到她眼前,睫毛的距离不超过一毫米,眨眼时都能扫到他的。冷意森然:“都开始做了还放过你,我他爷爷的才不是男人!”
  “你你你……”林惜南听到那个脏字,半天找不出合适的话,最后终于气急败坏地骂出来,“你混蛋!”
  “混蛋?”他笑意更冷,冷意里蕴含着极大的怒气,整个人看上去都阴森森的,“空口无凭,我就证明给你看其实我早就想混蛋一把了!”
  说罢,不再给她说话的机会,立时吻住了她,同时,再次进入她。一开始她还呜呜地发出些音节,他干脆将舌头直探到她喉咙里,完全不让她出声,她很快就感到晕乎乎的,缺氧缺得厉害。
  而他下面的动作,比那个吻还要可恶。他双手空闲下来,从她膝弯里穿过掐住她腰肢,将她大打开,可着劲儿地进进出出横冲直撞,说不上粗暴,但绝对称不得温柔,比之之前不知混蛋到哪儿去了,疼得她眼泪直流,死去活来,很快就意识模糊要驾鹤西去了。她想就这样晕过去算了,可是他又放松了攻势,她缓过一口气,有力气哭闹了,不等正式开始,他又强行吻她,动作重新大起来。这样重复了不知多少次,反正最后她是完全没了力气,成了他的傀儡玩物,他想怎样折腾就怎样折腾,她连开口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昏厥过去的前一刻,感觉到他停了下来,但仍在她体内。她费劲地睁眼,只看见他结实的胸膛。很快就看到自己的手臂被拉回来放在身侧,他终于肯解开束缚,却不知她双臂早已麻木掉,根本不再是身体的一部分。他回到她眼前,忽俯身吻她脸颊,一点点吻去泪痕。他看着她模糊的泪眼,问:“知道你的眼泪是什么味道么?”她抽泣了一下,扯动了身体,疼得她又流了泪出来,慌乱地摇头,说不出话。他用唇沾了刚流出的泪水,随即吻她,嘴里呢喃着:“是苦的,和真爱一个味道。甜过头了会苦,不甜的时候仍是苦,可不论多苦,两个人在一起,就有了意义。你怎么总是不明白呢?幸福不是快乐,而是痛苦。”他说着话,突然发力,因为只是浅吻,她的嗓子自由了,疼痛使得她立刻尖叫了出来。他没有再阻止,只是愈发用力地冲撞,她大声地哭号出来,因为下身和手臂的疼痛,也因为他的狠心。
  他轻轻地抚着她的脸颊,蛊惑般说道:“林惜南,说我爱你。”
  她意识已然哭到清醒,听着他对人称的强调,哽咽着嗓子疑惑地询问道:“你爱我?”
  “对!说出来!肯定地说出来!”他似乎被她的理解刺激到,越发兴奋。
  手臂上血液循环针刺般疼,但恢复了些力气,她紧紧地掐着他的手臂,试图把所有疼痛都转移过去,哭喊出来:“你爱我!”
  “大声点儿!”
  “你爱我!你爱我!”
  “说你爱我!”
  “是,我爱你。”
  “你是我的!只是我的!”
  “我是你的!只是你的!”
  “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以后……再也不乱跑了……”
  “说过的话都记住了?”
  “记住了!我记住了!”他每说一句声音便高一分力气也大一分,到这句,她嗓子都哭喊得嘶了,待回答过他,人已经脱力。身体深处受到强烈热流的冲击,她终于昏厥过去。
  她是被胸口的疼痛惊醒的。睁眼时看见他趴在她身上,专心研究她胸部。她看他的时候,他正一口吞进整个左胸,吓得她叫了出来。他松开,抬头冲她无害地笑:“32A,看来我任务很艰巨。”她本是极端生气的,被他这一说,顿时只剩了羞臊。谁知他还不消停了,蹭着她身子凑到她脸下,谄笑:“林老师,学生准备在一年内超B赶C,你觉得能实现么?”她羞得满脸发烧,扭头不理他,拖过被子蒙住头,闷闷地说:“你舒服了就一边休息去,我要睡觉。”他一把扯掉她赖以藏身的被子,兴致勃勃地提议:“没舒服,就等你醒过来呢。咱们再来一次吧。”看着他孩子气的笑脸,她忽然分不清到底眼前这个撒娇的男孩子是他还是那个手腕儿通天的霸道男人是他。没等她想清楚,他已冲进她身体,她痛呼出来,怒瞪他,见他眼神无辜极了,只好忍着疼说:“最后一次,只这一次。”说着拿过被子捂住头脸,他怎么扯都不松手。他凑到近旁哄她:“我要看着你做。”她难受得要死,恨声道:“要做还是要看,自己选!”他只好放弃,兴致缺缺地做了会儿活塞运动,又哄:“惜南,别捂了,捂得我都要断气了。你要是不想我看你,那我关灯行不行?”她本来是咬牙忍痛在由着他玩儿,他一再这样,终于还是受不了了,猛地掀开被子,瞪他:“快点做完睡觉!要不然就别做了!”他见她真恼了,不再哄她,只尽着兴儿地玩儿。林惜南把自己蒙在厚厚的羽绒被里,咬着被角,不让自己出声儿。她想,他忍了十多年,她就忍这一会儿吧。可谁知他这次比上次还能折腾,饶是她已经做好了思想准备,最后仍是晕了过去。晕过去又被他吓醒,他想再来,她这下是真怕了,登时哭出来:“你先杀了我再做吧!一直疼,越来越疼,只有疼……”不理他挫败的脸色,怎么舒坦怎么哭闹,他终于放弃,轻轻搂着她哄:“好好好,不来了不来了……”
  景晓阳曾感叹过,其实爱情和□还是相通的。当时林惜南笑话她被陆清平给彻底压倒了,这下子才有些理解。虽说萧文翰这么大把年纪了,资料片应该是没看过多少,经验更是没有,半点技巧也谈不上,完全是就着满身的蛮劲儿向她表达热情,跟他当初一再对她死缠烂打一个性质。若单单是他差劲还好说,偏偏她体质特殊些,对疼痛的反应特别敏感。两下里一联手,她只差一口气就得歇菜了。想些有的没的,浑没注意到房间内的动静,被突如其来的灯光晃花了眼。
  “做什么!”天!她到底经历了怎样一个夜晚,嗓子已哑得完全不是她的。她觉得有一只唐老鸭躲在她身体里说话。
  “醒了怎么不叫我?”那声音,怎么听也不像是有任何不适!她郁闷了,凭什么难受的就她一个人!“醒过来没见我生气了?”
  林惜南难过死了,气死了,也羞死了,卯足力气翻了个身,身上疼得几乎让她叫出来,忍下去,拿出所有的力气拥住被子,把脸埋进去。她这才意识到身上的衣服换过了,床单也换过了,应该是帮她清洗过,昨晚似乎流了很多血,她闻着那股血腥味一度以为自己会大出血而死,而这家伙眼都不会眨一下,还是继续做他的运动。哼!还算有良心!
  很快他就把她翻了个个儿,让她与他正面相对,被子被他轻而易举地就扯开来。林惜南失了藏身地,怒道:“吃饱喝足怎么还不走!我只跟你一夜情,不打算夜夜情!”
  萧文翰没有如她所想的那样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想来昨天一定是乐坏了:“如果我想你觉得你能跑得掉?看来是真生气了。我不敢久留,是怕攒了十多年的热情吓坏你。”
  林惜南被他那笑声和笃定以及调笑的语气气得直瞪眼,不理他,努力伸手,一点点把被子从他手上扯回去。看她真是不开心了,萧文翰便任由她做完小动作,然后极为关切地问道:“还疼得厉害?”林惜南慢慢地把自己埋进去,抽空瞪了他一眼,但见他确实没有检查战果的成分,又安静地继续埋,就要完全埋进去了,只听他叹道:“我知道自己鲁莽了些,但你要是肯坚持一下我也不会狠得下心。”
  这么说是她自找不是他兽性大发了?猛然抬头,瞪他,然后发现眼皮也很累,于是恨他一眼就不再看他。
  过一会儿,他换个策略:“别闷在被子里了,出来透透气,我又不打算现在再来一次。作为赔罪,我跟酒店借了厨房做了菜粥,买了泡菜,你不是最喜 欢'炫。书。网'吃这样的晚餐?我端过来喂你好不好?”
  不说还只顾着生气,完全忘了这茬,一说起来,她就觉着肚子里闹得厉害,骨气着想,继续作无视状。然后听到他脚步声远去,门开了,轻轻地合上。真烦人,听这么清楚!听力太好也不是件无害的事。很快就有清淡的菜香飘进来,是莴笋嫩叶的气味,那个叶子煮粥最对她胃口了,又有色又有香又有味。还有泡菜,好像是大白菜做的,吃起来脆脆的,水分很足,淡淡的酸味里带一点点辣味,很美味。林惜南脑子渐渐不听使唤,全副注意力都转移到刚进屋的那些东西上,但她得继续生气,否则次次被他这样欺负还了得!次次?天哪!她竟然真跟着他的思维走了。
  萧文翰可就不这样想了,把食物放在书桌上,一把掀了被子,对上她气呼呼的模样,理也不理,强行扶着她坐好,自顾自地安排行程:“折腾了一晚睡了一天能不饿?你想修行就修你的,别把你身体连累到,它是我的了!乖乖吃饭,听话的话今晚就不碰你,否则,看我心不心疼你!我叫小罗明早来接,机票订好了。估计中午之前能到,趁着时间还早赶紧去把结婚证办了。下午把你和小雨的东西收拾一下,正式搬过去住下,然后我们慢慢商量婚事。”

  第四十六章 爱与逃脱4

  萧文翰可就不这样想了,把食物放在书桌上,一把掀了被子,对上她气呼呼的模样,理也不理,强行扶着她坐好,自顾自地安排行程:“折腾了一晚睡了一天能不饿?你想修行就修你的,别把你身体连累到,它是我的了!乖乖吃饭,听话的话今晚就不碰你,否则,看我心不心疼你!我叫小罗明早来接,机票订好了。估计中午之前能到,趁着时间还早赶紧去把结婚证办了。下午把你和小雨的东西收拾一下,正式搬过去住下,然后我们慢慢商量婚事。”
  说到这里,一勺热腾腾稠乎乎的粥就递到了嘴边。林惜南那个气啊,当真是如黄河水泛滥,一发不可收拾。可听到他那个安排,顿时只能乖乖张嘴吃下去。如果她要跑,还得养足力气。他的气消了是一回事,有些事情没有解决是另一回事。屈服在食物的淫威下,却不给他好脸色看,他似乎也无所谓,耐心地喂,一勺勺地喂,粥上面还放一小撮切得碎碎的泡菜,实在是……好吃。于是在一片诡异的寂静中,林惜南吃了整整三碗才满足。吃完就翻身躺下,看也不看他一眼。
  可刚刚睡醒,身体虽倦极,却没什么睡意。大概是刚吃完饭的缘故,脑子运转很慢,她怎么也说服不了自己这时候跟他回去。没多大会儿就感觉到身后的床陷下去,他的身体随即贴上她的。覆上他放在她腰间的手,软语相求:“文翰,让我跟晓阳说说话好不好?我真难受,没骗你。”他手臂僵了僵,答应下来。
  一定是昨晚顺着他令他太舒畅了,他竟然把手袋还了她。她还以为他会拿自己的手机或者酒店的座机给她呢。甚至她打电话时他还回避了,也许真如他所说,不会再侵犯她的私人空间,会用实际行动表现出对她足够的尊重。她和景晓阳闲聊着,思考他这话的真实度,决定相信一次。
  他帮她收好手袋放在床头柜上,重新在她身边躺下。她背对着他,不敢动,生怕又点了火。可他自己要凑上来,手还不安分地往睡衣里探。她拍他,他不理,继续探,结果他只是轻轻揉她小腹。力道正好,温度正好,疼痛总算是缓了些。
  “惜南,你知不知道我从什么时候开始想跟你一起生活的?”
  她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了,想损他,又觉得不厚道,只不做声。
  “从高考结束那晚。陈静溪去找你,我和志奇跟过去,雨太大,走不了,我看着你铺床的背影,就想天天都这样看着。”
  她想了很久,没有想起来那回事儿,无话可说。
  “你不记得了,我却记的清清楚楚。没跟你在一起的日子,我一想起来就难受,不知道以后这背影会属于谁,嫉妒得要疯;跟你在一起了,想着不知那一天有多久远,仍是要疯。
  “后来得到了,开心啊,真是开心,找不到别的形容词。每天吃你做的饭,看着你入睡,甚至你睡着了我也会偷偷爬起来做贼一样进你的房间看你。你睡着的样子真好看,我连呼吸都不敢。
  “若是……若是你在去B大之前出国,我绝对不会说那样的话,我会好好地等下去,甚至一路追着你去。但是,偏偏你要来了之后才走。分明前一天才告诉过你,一旦碰到就不想放开了啊,你怎么就那样狠心呢?”
  “文翰,你怎么了?”她不明白他怎么忽然就开始怀旧抒情了。
  他手臂一收,将她的身子嵌入般贴紧了他的身体,热气幽幽地盘旋在她耳边:“惜南,真的不要再走了,我受不了。”
  “说什么胡话,我现在这样子走得了?”动也动不了!她有些恨恨地想着。
  他轻笑出来,凑得更近些,嘴唇几乎触到她耳廓,声音里满是蛊惑:“我们今天做一次好不好?就一次。”
  林惜南恍然!搞了这半天,原来是打的这主意!恼羞成怒,才不理他的什么自尊呢:“你那破技术,别来要我命了,赶紧回去修炼好再说!”
  谁知他不怒反笑,笑得极为开心:“你知道我第一次做春梦是什么时候?”
  “鬼才知道!”她被他的怪异思维彻底征服,咬牙切齿。
  “高考前一天。我去找你,你穿着短睡裙给我开门。当晚就做梦,第二天考语文的时候险些就失手了。之前根本没那个念头的,后来就忍不住往那方面想了。你也知道,二十来岁的男人兴致最是浓厚,有时候想你想得太厉害了,只好拿手加班,觉得侮辱了你,又洗冷水澡。真是不堪回首啊。不过,还好那时候没把你扑倒,要不然,我真不敢保证能控制得了自己。”
  一番话把林惜南说得全身都发烫了,真没想到他越来越没脸没皮,决定装死不理他。
  “惜南,我难受,真难受,你帮帮我。这事也跟学英语一样啊,熟能生巧。我总不能跟别人熟练去吧。”
  她彻底被他的脸皮打败,无视他,继续无视他,可他的身体抵在身后,一再提醒她,她还没有死过去。他见她不说话,倏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对上她气呼呼的双眼,道:“惜南,帮帮我。”
  她知道他从来都不达目的不罢休,只好让一步,伸手扶上他腰侧,道:“用手,我帮你加班。”
  他温柔地笑,坚决地摇头:“不行,我只要你,不要手指。”
  翌日她是被他抱出酒店上车的。和进来的时候不同的是,他出去时春风满面。她埋在他胸前装睡,听见小罗司机的调笑,暗中把手伸进他衣服里,揪住一点,拧了个圈儿,满意地听到他的吸气声。
  先前还靠着他肩膀坐着装睡,可听着CD就装不下去了,于是坐起来,默默地看手机。
  “小罗,这是什么歌?谁唱的?”他忽然关心起这些事来,她在心里招呼了他一下。
  小罗本跟着哼哼唧唧,停下来答他:“香港一小生,好像叫什么峰的,我女朋友特迷他。这首是……好像是第五首了,你看看。”
  说着丢过来一张CD。林惜南斜眼看了看,是林峰,哦,竟然是本家。专辑名是《第一次》,收录了十首歌,从上到下依次为《再一次》、《太热了》、《让我爱你一小时》、《换个方式爱你》、《不想让你失望》、《吻过吸血鬼》、《爱在记忆中找你》、《一直都在》、《我们很好》、《长假期》。她忽然觉得气闷,轻声道:“文翰,我想休息一下。”他深深看她一眼,还回CD,升起隔屏,解释道:“小罗精神不大好,让他听着提提神。躺下来睡吧,到机场叫你。”
  她依言拿他大腿做了枕头,可肌肉结实了些,硌得后脑勺疼。他倒是细心,不知从何处变出两个抱枕,薄的垫脑袋,厚的垫肩脖。总算舒服了些,却听他说:“林惜南,这么多年走过来,最初我没有能力守护,现在我可以做到了,你觉得还有什么能交换我们的地久天长?”她装睡,他却自顾自地叹道:“我也真的……不太知道,什么可以交换,我们的地久天长。”
  那是刚才那首歌里的歌词:
  直到世界每一个地方/都看见我的坚强/我真的不太知道什么可以交换我们的地久天长。
  她也不知道,于是继续装睡。
  到机场离登机时间已经很近,可她突然肚子不舒服,只好急匆匆的去厕所。话说萧文翰年近三十,在床上还真是个毛头小子。早上起床时她勉强爬起来了,走路却怎么看怎么别扭,乐得他笑出满脸皱纹。他又想抱她过去,被她怒目一看,讪讪地缩回手,只紧张兮兮地跟在身后。
  关上门,立即有精明干练但笑容和煦的女子迎上来,递给她一袋衣物。林惜南微微侧着头,笑着道谢,极力忍耐,脱衣服还是看得出问题。女子皱眉,盯着她颊边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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