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徒-第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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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目前强酸的腐蚀程度,没个十年八年不行。依我看还是刻在剑柄的好,那里用了少部分瑟银和水晶金,水晶金对强酸的抵抗力不是太高,如果加大剂量,我再调配一种专门针对水晶金的强酸,应该有三天就足够,唉,我觉得我快要成了炼金术士。”
沈之默笑道:“天下不同的道路,然而终点却是一样的,音乐与绘画有共通之处,锻造与炼金也一样殊途同归,恭喜大师,我相信只要假以时日,您一定会成为炼金术士们的崇拜的对象。”
马屁拍得卡拉波满心舒坦,说:“其实炼金术可没那么简单,要有很长的路走,唔,我们先不谈论这个,您打算蚀刻什么符文?刻上寒冰符文,在刺入敌人的身体瞬间将其冻成冰块,或是加入‘狂暴’效果,每一次挥动都能带来无穷无尽的力量,还是附上光明的祝福,随时随地净化自己的心灵?”
这些东西在沈之默看来只是歪门邪道而已,拒绝了他的好意,说:“我只要刻几个字激励自己的决心,就这么简单。”
“什么字?勇气、信仰、精神还是圣光永在我心?或是您妻子、情人的昵称?当年相爱时许下的誓言?”本小说由@www。87book。com@提供下载
沈之默暗道这该死的老铁匠联想能力实在太丰富了,不得不佩服,叫来一名矮人,对他吩咐几句。那矮人得了命令,立即出门乘车赶去春水街街尾的钻石蔷薇堡要来土制毛笔和墨水。行动迅速,两人才对饮了几杯。
取来白纸,在矮人大师诧异的目光中运笔写下“蛮夷皆我奴”五个汉字,墨汁淋漓,铁勾银划,刚劲有力,龙飞凤舞,一气呵成,经他一介江湖武夫之手,深有杀伐气息,令人一看之下,触目生寒。
卡拉波不认识什么意思,知道他是魔法部研究院副院长,说不定其中藏有一个禁咒呢,不敢多问,说道:“就照着这个图形蚀刻?”
“没错,三天后我来拿,另外再帮我准备剑鞘。还有火枪,您什么时候才会动工?”这才是沈之默最关心的重点。
“火枪?我是做了几件秘银的样品,还是不够完善,火枪的工艺比普通兵器复杂,怎么才能发挥最大威力,我还需要好好斟酌。”
“那几件秘银样品,能不能给我玩玩?”
卡拉波当即找出一把长枪管的火枪扔给他:“为了这个,我不得不研究物体运行的学问,只怕没过几天也要成物理学者了,枪管里刻着膛线,精准度比火绳枪高出不止一个档次,它内部的膛线能给发射的弹药一股旋转的力量,无论射程还是威力都要大得多,一百米之内,百发百中,重型铠甲照样可以击穿,唯一的缺点是装弹速度有点慢,而且制作工艺复杂,一般铁匠难以仿造,军队也无法大批量装备,再说他们都不喜欢用火枪,认为只是猎人的破玩意。”
沈之默端平秘银膛线枪进行瞄准:“太好了,那把屠狗剑比起来就像垃圾一样,可以当做通火棍用了。”边说着,装进一颗铜弹头的子弹。卡拉波兀自嘀咕道:“一把破秘银火枪也配与神器屠狗剑比较?本末倒置了吧?”
第1集 武术高手 第156章 欧内斯特
出门外,依旧是那棵倒霉的山楂树,对准树干勾动扳“砰!”,后坐力震得虎口发麻,枪口散出硝烟。卡拉波在旁边心不在焉地鼓掌:“好枪法,好枪法。”
上前检视,子弹已经击穿粗壮的树干,直接嵌进对面石墙内,能达到这个地步,岂是原来的猎枪可以想像?威力确实不容小觑。
“天,我是否该把你叫做屠龙枪?持屠龙枪傲视天下英雄,不亦乐乎?”
众人都想:“***真是神经病,好端端的圣剑叫做屠狗剑,这把破剑倒成了屠龙枪,眼光还真是有问题。”
沈之默满不在乎地把屠狗剑留在铁匠铺里,提着秘银火枪兴高采烈地走了,还叫矮人帮忙扛着一箱子弹回去。
当天晚上睡觉睡得特别舒坦,拳在被子里耳听窗外雪落的声音,来到这个时候将近一年,终于有了安稳的感觉。
早上,冬日的阳光透进窗户,雪已经停了,织萝缇琳披着一件裘皮外套坐在床边看书,阳光洒在她的脸庞,少女纤细的绒毛细微可见,睫毛低垂,表情恬静,宛若老油画里被时间分割了的人物。
沈之默揉揉眼睛道:“织萝,我说过多少次了,不准在没有我允许的情况下进来。”
织萝缇琳有点委屈,强自分辨道:“你这里光线比较好,在你身边还很安全,奥布里他们说这栋楼以前很多死人,还闹过鬼。我不敢一个人呆着。”
沈之默掀开被子跳下床说:“荒谬,世界上哪来的鬼?是你自己心虚罢了,再说,奥布里那小子一定成心吓你,才故意编造谎言,哪有什么好怕地。”
“哥!你怎么受伤了!”织萝缇琳见到他胸口染满血迹的绷带,惊慌失措地问道:“昨晚上又去打架了吗?怎么都不小心点。”上前帮他解开绑得不怎么规范的绷带,现出一道长近一尺,深可见骨。皮肉翻开的伤口,触目惊心,不由倒抽一口凉气。
沈之默这才觉得痛,伤在胸口,果然是痛彻心扉了,暗暗后悔头天情绪激动,下手下得太狠,但他性格坚忍。皱着眉头偏是不哼一声,说:“织萝,你去把仙都瑞拉叫来,她手脚比较伶俐。”
不解释还好,一解释的话,织萝缇琳急得团团转,说:“哥,是不是我弄疼你啦?我没帮人处理过伤口。不知道怎么做。”
“没事,一点小伤我怎么会放在心上?你再去跟特洛伊拿点伤药,他是药剂师。常年都有准备的。”
织萝缇琳闻言立即小溜小跑出门,片刻之后提来一个大药箱,向沈之默可怜兮兮的恳求道:“哥,可不可以让我为你处理伤口,我会很小心很小心的。就不用仙都瑞拉了。”仰脸向上,充满氤氲雾气的眼睛,微微翘起地嘴唇。既性感又可爱,沈之默虽对小姑娘的姿色不感兴趣,却也不忍她拂逆一番好意,便点头道:“处理伤口是一件很复杂的事情,尤其是像我这种类型的伤口,首先必须消毒预防感染(这是从泰瑞希尔那里学到的知识),第二,包扎时要使伤口贴合,便于日后生出新的肌肉。”
那道长长的伤口横在七个伤疤的上头四个伤疤中间,呈现凌驾之势,说不出地诡异。织箩缇琳不敢怠慢,先拿湿毛巾拭去糊成一团的污血,再用消毒水清洗一遍,在箱子里翻出治伤药膏细细涂抹,小手触摸他的肌肤,不由泛起一阵异样情怀,好像是服侍丈夫的娇嫩小妻子一样。
沈之默满脸严肃,其实早就通过特殊角度向下窥视小姑娘领口的旖旎风光,房间里有魔法空气调节器,温度不低,因此穿得不算太多,只见领口内乳房浑圆,形状完美,而且他目光犀利,连掩藏得很好的嫩红蓓蕾也看得一清二楚,不自觉地拿来与泰瑞希尔做比较,心道:“不错不错,胸怀饱满,番邦女子发育就是好,看这大小,一手也难以把握啊……”
练过内功的人把持力惊人,虽然心猿意马,身体在控制下却不会起任何反应,织萝缇琳自是一无所觉,忙得满头大汗,浑没发现她的哥哥已目测推算出她地胸围尺寸,并根据皮肤毛孔判断乳头的敏感程度。
包扎完毕,织萝缇琳长长出了一口气,抹掉额头细细密密的汗珠笑道:“哥!以后不准随便乱和别人打架了哦,你伤得这么深,我都害怕死了。”
一个在家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地大小姐居然不顾身份为他做
有医生、仆人才会做的事,也算难能可贵了,沈之默终于流露出一点爱怜的意思,伸手摸摸她的头说:“不要紧,世界上的事有苦有甜,并非一帆风顺,也只有这样才是真实地人生。”
“哥!”织萝缇琳眼中冒出小星星,犹豫着要不学黛儿一样投入他的怀抱——事实上她非常嫉妒小丫头无缘无故得到哥哥的宠爱,难道就是因为太会撒娇了么?
二人刚刚酝酿起来地一点情绪被敲门声惊破了,又是管家老哈马尔,一身一丝不芶的燕尾服,表情严肃认真,看样子非常享受这种感觉,朝两人点点头,微微鞠躬,说:“老爷,奥布里有事找您,他似乎遇到了一点小麻烦。”
“让他在书房等我。”沈之默披上外套,织萝缇琳微笑上前替他扣好扣子,梳顺头发,拿一条带子在脑后扎了个小辫。
他的头发又直又长,深有光泽,织萝缇琳爱不释手,越看越喜欢,说:“哥,你的头发真好,在哪染的?”
“我的头发天生黑色,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岂可随意改变?”沈之默喝了一口桌子上的冷咖啡,取出一盒雪茄,转身走出房间。
书房照样没经过装饰,书架里只有少量地理、历史书籍,他通过这个了解整个世界。书桌对着窗户,一张宽大的椅子铺上柔软皮毛,可以享受冬天的阳光。还有个宽阔的阳台,不过这时候可不适宜到户外去晒太阳,寒冷的温度能把人冻成冰棍。
中间有个铜火盆,里面是燃烧的木炭,烘得房间里暖洋洋的,沈之默在厨房里提来一袋羊肉、牛肉和调料,准备进行烧烤。实在吃不惯面包牛奶,但又没有大米,他目前偏爱肉食,大块吃肉,大碗喝酒,十足的江湖好汉本色。
烤肉刚撒上料子,奥布里踏进香味进来了,脸上乌青一片,手臂缠着绷带,神色不太好看。
“昨晚的行动失败了?”沈之默头也不回,淡淡问道。他仍在翻动绣签,手指一挑,一蓬辣椒粉就从罐子里撒了出来,落在烤肉上,动作娴熟流畅,好像经过多年的培训一般,专心致志,显得烧烤的事情比什么都来得重要。
奥布里讪讪地坐到他面前,赔笑道:“确实有些大意了,欧内斯特伯爵家里忙着女儿筹备婚礼,守备森严,我们在外面的街道冒了一夜风雪,大伙儿冻得够呛,才见到他的管家罗伯特出门采购货物。没想到区区一个管家出行也有卫兵保护,我们想抓他拷问一番,可那几个卫兵身手了得,好像是远征军退伍,还经过训练,进退自如,我们连马车都无法靠近,打了几分钟,真是够倒霉的,迎面来了一队宪兵,我们没办法,只好撤退,幸好没被抓到。”
一个历史悠久的帝国,贵族数量总是很多,再加上连年征战,依靠军工晋升上来的人就更多。大多数贵族往往只顶着一个头衔,没什么实权,日子仅过得比普通民众好那么一点点,满大街都是男爵、子爵、勋爵,甚至可以这么说,男爵几乎就是贵族的代名词。但伯爵以上的爵位又不一样了,他们仅比男爵高一级,却掌握帝国的大部分资源,拥有自己的封地,国王也不能随意褫夺褫夺他们的封号,这才是真正的特权阶层。
欧内斯特身为伯爵,虽然在官场跌倒,可是架子仍大得很,不是平民可以仰视的,黑暗葵花会从前对付的几名小角色,与他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要做出实际性行动,自然难度倍增。
沈之默给烤肉撒上胡椒,说:“行动之前没做好情报工作吗?这怎么行?你是不是过得太一帆风顺了,当别人都是菜园的大白菜,想摘就摘?现在给我总结一下工作中出现的失误,为什么会失败,连一个管家都抓不住,这样打草惊蛇,欧内斯特的警戒会更森严,下次行动的难度也就更大了,你觉得好玩吗?”
“哈哈,瞧您说的,其实我们也就运气差了一点,都是那队宪兵的搅的好事。”奥布里讨好似的替他翻动烤肉,笑道:“我们根本没泄露身份,那管家只会认为遇到强盗抢劫而已,有什么大不了?让大伙休息一天,重新调整,我敢保证把欧内斯特伯爵的人头奉上,杀人偿命,杀了他也不算罪过,圣光会宽恕我的。”
第157章 生路
首先你要取得我的宽恕。哼,你们这帮人的三脚猫落后了,连几个卫兵也解决不掉,什么三级刺客,说出去真够丢人的。以后要努力提高自身实力,你什么时候让我满意,我就把那把‘刺影’给你。”
奥布里十分高兴,差点把烤肉塞进炭火里面,问道:“真的?到底怎么让能让你满意,起码要给个准绳,我好依此奋发向上,同时还要督促血鸦堂各位兄弟,不能被被别的堂比下去了。”
“撒克逊的暗夜堂可比你好得多,别看他平时一声不吭,闷头闷脑,可是暗地里用功得很,人也勤奋,什么地方都亲自去勘探过一番,还派人到酒馆里收集小道消息,一天二十四小时从不间断,每有收获,立即纪录下来,做成厚厚一册,再详细分出每一个人的资料,伊利达城内事无巨细,他基本都清楚。还有特洛伊那小子,以前当药剂师是糟蹋了他的天分,你看他的谣言散播得多,到酒馆里一坐,一分的事实经他口中说出就扩大成了十分,现在任谁提起黑暗葵花会不得翘大拇指说好?你还以为你有多大功劳?”
一番训话下来,奥布里的热情彻底消失,苦着脸说:“我们血鸦堂根本没什么高手,做起事来千难万难,罗丹那小子小有名气,又不宜抛头露面,即使再聪明的家庭主妇,若没有面粉和食料,她也做不出一顿美餐。”
烤肉终于烤好。色泽金黄,散发出一阵阵诱人香味,沈之默任由奥布里眼睁睁望着,没有一点招呼他共享的意思,抓起竹签顾不上吹去热气,狠狠咬了一大口,赞道:“好吃好吃,鲜嫩可口,肥而不腻。酥而不烂,这大冬天地能享受到如此美食,可真是幸福啊。对了,你刚才说什么?血鸦堂没高手?那你不会自己练成高手?在港口时那股嚣张气焰呢,来伊利达城就成缩头乌龟了?”
一串连珠炮似的质问,奥布里招架不住,急忙转移话题:“大人,烤肉味道似乎不错。能不能让我尝尝?”见沈之默面色不善,只好求饶道:“我不是不上进,实际上练什么高手,操作起来也有难处,你看我们每天打打杀杀,晚上喝酒嫖妓,根本没时间锻炼。刺客一途,需要长时间高强度的练习。还要名师指点各种诀窍,稍停半日不练就会生疏,我这资质能混个三级资格证就差不多傲视天下了。”
沈之默不禁失笑。说道:“刺客确实有刺客的道理,我且考你一考。我就坐在这里,不挪动屁股,你要是在我吃完烤肉之前抢过去,刺影就是你的。要是抢不过,我就得好好教训你一顿。”
奥布里敢不答应么?勉强笑道:“不限任何规则?我动手动脚,动刀子都可以。是不是你屁股动了就算输?”
沈之默点点头,又咬了一口烤肉。
奥布里不再犹豫,一把抓向烤肉,暗想:“不挪动屁股?那也太夸张了。”
沈之默不慌不忙,微微抬手,奥布里便落了个空,再抓住他的手往前一推,可怜的盗贼立即摔了四脚朝天。
灰头土脸地爬起,迎面一脚过去,你要是不躲就肯定挨了这一脚,要是躲开,势必移动屁股,终究还是我赢。
沈之默根本不用去看,左手食指竖起,对准他脚底的涌泉穴。
用食指与大腿抗衡,开玩笑么?奥布里不假思索一脚踩下,穿的是质地较软地拖鞋,骤然感觉脚心剧痛蔓延,身体丧失平衡,轰然倒地,整条腿已经麻木不能动弹,拼命叫道:“老大,老大!你用的是什么魔法?”
沈之默摇摇头:“你的体质太差劲了,我教你几手,以后也好方便行事。”本想传一门轻身健体的呼吸吐纳法门,不过想他怕没那么深毅力,坚持不住,白白糟蹋自己一番心思,便说:“我有一套近战搏斗的体术,若练得好了,百战百胜,多强的敌人也能一举制服。”
奥布里用力揉着脚心,叫苦不迭,闻言却是一喜,精神顿时振作起来,顾不上疼痛问道:“什么体术?我要是练会了岂不就天下无敌?”
“叫做小擒拿手,要是你正巧手里没刀,偏又遇上敌人,便能发挥最大威力。”沈之默说着手掌一挥,呼呼几道凌厉风声,奥布里什么都没看清,只觉手腕一痛,定睛一看,自己双手已经搅做一
手向上,手指插进鼻孔里面,不由惊骇万分,随之而喜,暗忖道:“这么快的手法,我就可以简简单单戳瞎敌人眼珠了。”
念头还没来得及多转动几个,沈之默又是一转手捏住他地手肘关节,便觉十分痛苦,使不出半分力气,不禁问道:“老大,放我一条生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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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身为刺客,就必须了解人体的每个弱点和部位,在最短时间内进行强有力的打击,让对方失去活动能力,你说,人体的弱点都在什么地方?”
奥布里好半晌才回复过来,蹲在旁边眼睁睁看着他把烤肉吃完,努力回忆当初刺客考核时的项目,点着手指头说:“眼睛、咽喉、小腹、下阴,好像就这么多了吧。”
“我现在可以肯定你的三级资格证是用银币贿赂来的了。还有太阳穴、下颔,如果被人靠近,这么用拳头击打,会使对方昏厥。”沈之默做了个动作,又说:“腋窝,是人体的一个敏感点,同时十分软弱,如果骤然受到伤害会产生剧痛,短时间丧失思考能力。打架地时候你要学会利用,比如他这么一刀劈过来,你怎么做?”
“我当然横刀招架,然后给他一脚,多简单省事,不信你看血鸦堂那家伙,都是这么被我教训的。”
“战斗时千变万化,你想得太简单了,万一他力气大,你招架不住又怎么样?万一站的地方不平整,你来不及出腿踢他,又怎么样?万一你手里没刀,又怎么样?”
奥布里还能怎么样?只好脸色苍白地摇头。
“你先好好想想,过两天我写几个要点给你自己琢磨,别整天去嫖姑娘,要是我发现你因此拖了大家的后腿,那也就是你写遗书的时候。”
“是是,大人的命令我从不违抗。”
“欧内斯特这桩事早点解决,别拖到明年,要给外人一种黑暗葵花会雷厉风行的感觉。”
“是是,欧内斯特绝对活不过三天,您尽管放心。”
转眼到了周四,一大清早,钻石蔷薇门外就停着四辆华丽地马车。车夫在座位上缩头缩脑,不停吸着鼻涕,暗暗咒骂这该死的鬼天气,温度低得吓人。街外的树枝、屋檐垂下长长地冰凌,积雪还没消融,一些孩子在外头堆雪人、打雪仗,玩得不亦乐乎。
车厢里一个手风琴师拉开门口,给车夫递了支烟草,问道:“约翰,什么人能让维哲罗姆这么重视,刚才你见到人了吗?”
车夫感激地接过,避开风头把烟草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说:“维哲罗姆不喜欢别人吸烟,我可***憋坏了。刚才他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才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