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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狂徒-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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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夫感激地接过,避开风头把烟草点燃,深深吸了一口,说:“维哲罗姆不喜欢别人吸烟,我可***憋坏了。刚才他在门口等了十多分钟才被一个老头接进去,什么都没注意,不过维哲罗姆脸上喜气洋洋的,到底什么事让他那么高兴?”

“听说吸食烟草对喉咙和肺有影响,但我是拉手风琴的,影响不大,平时偷偷藏着,熬不过了就抽上一两支。喂,你不觉得维哲罗姆有点怪异吗?往常去给女皇表演他总是敷衍了事,没多大激情,可是这一次很不一样啊。”

车厢里的另一个管弦手接口道:“是的,从前几天以后他就开始兴奋,似乎特别期待这一天,莫非女皇的病情好转了?”

“我认为不像,关键还是在这个神秘人,据我所知这套住宅属于亚摩斯男爵。但……亚摩斯男爵算得上什么东西,维哲罗姆连海达希亚大公都看不上眼,即使他身份那么特殊,还是受到了两位伯爵的求婚,那个劳伦斯王国的王子不是在伊利达城逗留了半年吗?每天九十九朵玫瑰雷打不动,被严词拒绝后才灰溜溜的回去。还有那个狮鹫骑士团的团长为了他还与妻子离婚,闹得满城风雨,你们说说看究竟是什么原因?”

管弦乐手耸耸肩说:“我怎么知道,或许只是我们的错觉。这鬼天气够冷的,我只想早点结束可笑的表演然后去喝两杯。”

马车夫说:“不,让维哲罗姆在门外足足等了十分钟,外头这么冷他也毫无怨言。那人架子可真够大的,我听说亚摩斯男爵已经四十多岁了吧,又没什么钱,只靠祖父的遗产过活,而且他对音乐一窍不通,该死,事情越说越离谱了。”

  第158章 觐见女皇

个长着通红酒糟鼻的小号手说:“我常来春水街……都指着他笑:“好家伙来找姑娘也不叫一声,你就不怕被凯瑟琳抓住?”小号手有些不好意思,怒道:“你们别打岔,我是说,这套住宅的主人已经不是亚摩斯男爵了,听说他前几个月已经搬回乡下居住,房子卖给本城区的一个治安官。”

“治安官?”大家同声问道:“我从未见过维哲罗姆如此降低身份,甚至是谦卑的……来见一名治安官?哦,不,你一定是弄错了。”

“没错,事实上是这样的……”小号手说:“我确实来春水街找快乐了,姑娘很漂亮,不过我和她上床时,她居然叫着一个叫做‘撒加’的名字,我问是谁,她说是治安官大人。我怀疑他们有一腿,于是继续追问,可是她说只见过治安官一面,***婊子!”

手风琴师沉吟起来:“莫非,这个治安官长得比王子还英俊?”

“算了,别猜了,等他们出来再看看。”

织萝缇琳很不高兴,因为她一大早就看到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来找撒加,这个女人真是漂亮,连她也不得不惊叹,可是胸部比搓衣板还平,能和自己比么?——虽然哥哥时常忽略自己的这处地方。

幸好哥哥对那个女人不怎么样,甚至可以说得上冷淡,还称呼对方为先生,自幼受过宫廷礼仪教育的织萝缇琳这才想起,那“女人”不正是都城最有名气最受人追捧地阉伶歌唱家么?他为什么来找哥哥?既然他不是女人。那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沈之默有点低估了维哲罗姆的热情,这家伙自从跨进钻石蔷薇堡以来,情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要不是看在皇宫之行的份上,起码要把他打成东方不败。

“撒加先生!我见到了你的画作,是克利福德夫人收藏的那一幅《游春图》。”维哲罗姆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五体投地”这四个字:“大师巨作,开创新的流派,创造新的技法,太完美了。太伟大了。用诗一样的语言,歌一样的旋律,画出春天地景色,我禁不住为此深深迷醉。”

沈之默一想起克利福德夫人就咬牙切齿,淡淡道:“那有什么,我原来是打算用来拉屎擦屁股的画,后来怕颜料涂到屁股,这才随意丢到大街。不知道被谁捡走。”以他目前的手段,要对付克利福德夫人非常容易,可后果绝不简单,夫人是都城著名交际花,每时每刻都有人关注,万一有个三长两短,宪兵追查起来,麻烦可就大了。只好先放上一放,等解决了摄政王,到时候什么人都不在话下。

维哲罗姆震惊得想要放声痛哭一场抒发胸中郁闷。叫道:“擦……的画?”

沈之默见这死人妖太过热情,有点吃不消的感觉,为了显示自己正常的性取向,伸手揽住织萝缇琳如水蛇般柔软的细腰,用从未有过的温柔声音说:“宝贝。我去皇宫见见女皇陛下,很快就回来。你在家里乖乖听话,不要到处乱跑。”

织萝缇琳微微一惊。下意识地想要避开,随即被突如其来难以言喻地幸福感觉冲击脆弱心灵,把头靠在他肩膀上,甜甜笑道:“我很乖的。”

“新年快要到了,我们这间破房子也要装修一下。”沈之默像交代妻子一样:“你看看家里需要添置什么家具,跟老哈马尔拿钱去买,圣临节也要来了,想要什么礼物?”

“我希望你在圣临节能陪我玩一天,在家里呆着太气闷了。”

“没问题。”沈之默的手顺势下滑,捏了捏女孩子翘挺的臀部。

“啊!”织萝缇琳跳了起来,满脸绯红地看着他。

维哲罗姆突然变得很沉默,把脸扭向另一边,似乎没看到他们的任何动作。

“好了,维哲罗姆先生,我们赶紧去皇宫吧,千万别迟到,那可是不好的行为。”沈之默大大咧咧地拍拍人妖的肩膀。后者身子紧绷,仿佛被狮子逮住的羔羊。

“哥!早去早回,我在家等你!”织萝缇琳蹦过去,在他脸上啵地亲了一下,随即像黛儿一样抱怨起来:“你干嘛不刮胡子啊!”

沈之默挥了挥手。织箩缇琳连忙拽住他说:“哥,去觐见女皇必须要穿很正式的礼服,我买了几套新的给你,先去换

“什么?你认为我这身还不够正式?”沈之默扯扯身上散发出烤肉油烟味地罩衫,又对人妖说:“维哲罗姆先生,您身为皇宫常客,这套衣服出门不算失礼吧?”

维哲罗姆勉强笑道:“虽然很得体,但……女皇希望别人穿得严肃一点。”

沈之默只好跟着织萝缇琳灰溜溜回到房间。女孩翻开衣柜,拿出一件干净整洁的滚黄边法师袍说:“这件宽领长袍庄重肃穆,又不失活泼,你本身是研究院副院长,穿法师袍最合适去见女皇啦。”

沈之默看到衣柜旁边还有一件黑色的笔挺礼服,只是式样有点怪,型号偏窄,不像袍子那么宽松,问道:“这是什么?”

“哦,也是我买给你穿的,灵纹布服装旗舰店设计师亲自设计的式样,还没开始流行呢,我怕你不太喜欢。”

“妹妹买地,怎会不喜欢?我来试试,或许可以穿出不同效果。”

织萝缇琳心里喜滋滋的,像吃了蜜糖一样甜。

片刻之后,沈之默站在穿衣镜前左右张望:“好像还可以……但你不觉得太引人注目了吗?两边的口袋做得真明显,胸口也有口袋,会不会太丑?而且前面是扣子,袖子也有三颗,领子居然还这么折,衬衣都露出来了。袖子收得紧,不过行动很方便,两条裤腿还有笔直地折线,真够精神。这……为什么要把后襟剪开一条缝?里面衬衣的袖子要长出外衣的半寸,唔,我承认确实很好看。”

织萝缇琳替他整理衬衫领口一个蝴蝶状的装饰,说:“这叫领结,很漂亮吧,你看,黑色的外服,白色衬衣,尤其是裤子、衣袖的设计,异常简洁,将你的体型完美体现出来。”

“可是,你不觉得太突兀了吗?我从未见人穿过。”

“哥,你就别担心了,灵纹布时装店正在试图说服摄政王批准这套服装成为新的礼服标准之一,由于设计干练、气派、出众,已经有很多贵族开始穿着,很快就能流行起来。”织萝缇琳给他扣上一顶黑色的圆筒形礼帽。

等了半个小时的车夫和乐手们终于见到传说中比王子英俊百倍,比库德拉伯爵潇洒万分的荆棘鸟城区治安官撒加先生走出门口,身后跟着诚惶诚恐的维哲罗姆。

没错!是像仆从似的跟在后面。车夫觉得自己应该去买一副玳瑁眼镜调整视力,因为这看起来好像不是真的。

那个男人说不上有多帅,穿着很单薄,不是常见的袍子,极为笔挺简洁,尤其是裤腿上烫得非常平整的线条,让人精神为之一震,黑白色调在严肃中带着冷酷,很好的衬托出主人的精神面貌。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气度非凡,顾盼之间不怒自威,目光有若两道冷电,紧紧抿住的嘴唇有着惊心动魄的魅力,但从相貌上看已经绝不简单,难怪维哲罗姆好歹也是一代名伶了,竟对他那般尊重。

车夫悄悄对小号手说:“他就是荆棘鸟城区的治安官?我看也没什么特别,不就仗着有几个小钱吗?维哲罗姆可不缺钱!”

“嘘,小点声,你知不知道他手有多黑?听说这个城区政务官就因为多看他一眼,被活活打断两条腿,香奶尔的老板娘还被他轮奸一百遍……”

“什么,宪兵都不管吗?”

“管什么?管得着吗,听说他兼任魔法部研究院副院长,和墨菲斯托的关系深着呢。这次与兽人的和谈他没出什么力气,但摄政王也不得不给他记上一功。”

车夫还待要说,突见那男人刀子似的目光直射过来,顿时浑身如同浸进冰水一般,便不敢再废话什么。

两人坐进第二辆马车,向皇宫进发。一路上没什么话好说,维哲罗姆想要攀谈,奈何沈之默没什么兴趣,咦哦两声就打发了。

乐师是不能从正门进的,必须要走后门。皇宫是伊利达城最宏伟的建筑群,除了四座辉煌的主体宫殿,还有上千间房间,一百多座塔楼,面积广阔的花园,通通连成一体,美轮美奂,令人叹为观止,第一次进来的人往往会迷路半天,因为道路四通八达,时间一久就容易被转晕。

  第159章 春花秋月

夫和其他闲杂人员留在休息室等候命令,乐师们则接查,对照通行证。检查很严格,有没有携带武器,身上不准带什么首饰,服装衣着必须是什么式样才不会冒犯到女皇,而且还有医生检查健康状况,万一有个小感冒传染到陛下也是不好的,总之非常严格。

维哲罗姆属于当红名伶,自然不会有人管他,手下乐师时常来往,也都受到公平对待,但卫兵们发现了很眼生的沈之默:“维哲罗姆先生,他是你们乐团新请来的人吗?有没有在皇宫禁卫管理处进行报备?”

“哦。”维哲罗姆礼貌的微微鞠躬:“撒加先生是最伟大的画家和诗人,我希望他诗的语言能给女皇陛下带去一点喜悦的感受。”

有一个当日在玫瑰大厅值班的卫兵认出沈之默,叫道:“副院长先生,您怎么是诗人?”本小说由@www。87book。com@提供下载

“魔法师就不能是诗人?小心我上仲裁所申诉你行业歧视,怎么?看不起魔法师这种垃圾职业?”沈之默朝卫兵逼近了一些,伸出手狠狠地捏着他的脸,眼中透出十分不友好的光芒,潜台词很明显:“你小子不想与整个魔法行会为敌的话就识相点。”

那卫兵顿时不敢做声。

由卫兵领着,穿过笼罩在魔法防护罩下盛开得极娇艳的花园。不知走过多少道回廊,来到一座金碧辉煌的宫殿。这宫殿可比前面的守卫要森严,想是女皇病躯日益沉重。摄政王下令加强戒备,防止敌人趁机作乱。

维哲罗姆向侍卫总管提交本次入宫地乐团人员名单。侍卫总管也不敢怠慢当代名伶,浏览一遍,一一核对,确认无误才放他们进去。

这里是女皇的寝宫,室内温暖如春,掀开重重帷幔,满目都是绚丽美观的红蓝色调,从极尽奢华的大床到门口。足有二十米距离。墙脚边堆满鲜花,家落里燃烧着明晃晃的蜡烛,桌子椅子沙发上是夺目的镏金图案,地毯松软好比棉花,一切可比钻石蔷薇那个破城堡好得太多。

乐团的人都留在走廊外等候召见,远远的只看到床幔后一道娇弱的身影,维哲罗姆走过去施礼,与里面地人低声说了几句话。沈之默耳力惊人,听得清楚,人妖是在向女皇介绍自己,其中用到了诸如“惊世才华”“无与伦比”之类的形容词,他只能无奈地耸耸肩。

维哲罗姆说完话,转过头笑道:“撒加先生,陛下有请。”

这是沈之默来到这个世界上见到的地位最高的人,塞尼亚帝国名义上的统治者。鼻端浮动若有若无的幽香,暗道:“摄政王有五六十岁,女皇是他侄女。登基已有十年,想来一定超过四十岁,老子的美男计没地方施展了。何况常年被疾病纠缠,早成了残花败柳,好看不到哪里去。”

慢慢走过去。站在维哲罗姆身后,微微躬身,用生平最沉稳最磁性的声音说:“在下参见女皇陛下。”

床幔张开一条缝。一个暗哑低弱地声音传来:“你就是撒加么,维哲罗姆每次都提起你,还专门写了很多歌,我也想见见你究竟有多大魅力,让维哲罗姆如此着迷。”沈之默一听就知道她肺部受损,牵连声带,才出现如此古怪的声音。

维哲罗姆笑道:“陛下,撒加先生重现了古典诗的辉煌,不仅是我,很多女孩子梦里都念叨着他的名字呢。”

你他娘的还真是信口开河。沈之默唯有谦逊道:“在下不会作诗,那些句子只是有感而发,抒发内心真实想法,追忆如流水般逝去的岁月,表达人生情怀而已。”

维哲罗姆美目连闪:“撒加,你真是天生的诗人。”

床幔的口子撩得更开,眼前出现一张清丽脱俗地脸庞,鹅蛋脸形,皮肤苍白,眼眶深陷,面容憔悴,长长的发丝散落在明黄色的丝绸被子上,早已失去雍容华贵地气质,标准的病美人。以沈之默的眼力,一时也判断不出她真实年纪,大约是在二十五至三十五岁之间,这就是塞尼亚帝国的女皇。樱桃小口微微张开,轻声道:“你就是撒加?”

沈之默点头道:“没错,你就是女皇?”话问得十分无礼,维哲罗姆不禁为他担心这是否会冒犯女皇陛下,忙恭维道:“陛下今天的气色可比前几天好得多。”

女皇不失神采地大眼睛在他身上来回观察,像是挑选妃子一般,过了好久才收回目光,放下床幔,将自己挡在里面,说:“现在我命令你吟诵一首新诗,必须要所有人从来都没听过

,我还要能听出你人生情怀和流水般逝去的岁月。”

沈之默瞟了一眼旁边的两名侍女,暗想这一定是摄政王布下地密探,为了不影响大局,只好应道:“其实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诗,不过区别在于诗的格调高雅还是低俗。你过的每一天也是诗,但有的人把诗变成了散文、小说或者工作报告。”

“是么?那你说我人生的是什么格调?”

要是一般人肯定会回答:“那当然是高雅了。”沈之默心想:“说不得要拍拍马屁了,老子也就当做骗小孩,管她相不相信。”心思转了几遭,立时换成一副向往的语气,说:“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陛下的人生大抵是这种格调。”把句子的意思直接翻译过来,竟表达得十分贴切,伊利达城偏大陆北方,也不算有错。

维哲罗姆大为叹服,口中不断吟哦“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连两个侍女听了也是吃了噩梦藤似的迷醉不已。

女皇在帷幔后面笑道:“好了,我现在相信你是诗人,而且很不同凡响,这确实是高雅与庸俗的区别,比以前那些宫廷诗人要高出好几个档次。”

沈之默又说:“春花秋月何时了,往事知多少,小楼昨夜又东风,旧情不堪回首月明中。”把原词翻译过来,内容直白易懂,还带着压韵,“故国”换为“旧情”,指向变为模糊,无论男女之情或是对某事某物的思恋之情都可以套进去使用,这也正是沈大师的聪明之处。

他不带感情的念诵着词句,却无意中让诗的本身显得更凄凉无助,深切体现了“不堪回首”的意境。

女皇晃若雷击,蓦然呆住了。那些春花秋月的往事,宫殿小阁楼上吹拂的风,曾经有过的少女情怀,如同映在魔法记忆水晶上的画面片断,一一兜过心头。

寝宫内的空气呈现一片死寂,不得不说,沈之默所念的四个短句连起来将婉约、哀伤、感伤种种感觉体现得淋漓尽致,多回味一遍就多感动一分,直到最后将自己层层包围,钻进诗营造的氛围内而不能自拔。这也正是语言与文字的力量,要不然世界上也不会有那么多文学作品流传下来。

维哲罗姆的心仿佛被沈之默用小锤子轻轻一敲,如同玻璃似的化作碎片。那两个侍女也呈现石化状态,久久没有动弹。

这还能叫做诗吗?这应该称为魔咒,勾魂摄魄的魔咒,在它面前,千言万语都显得苍白无力。

沈之默把众人反应收入眼中,暗自得意,心想:“从古至今、无论中外,人的感情都有共通之处,等过几天我找个时机把太白诗集搬出来,他们还不感动得痛哭流涕?又或是陶渊明的田园诗稍一卖弄,只怕人人都想搬到乡下去住了。”

想着想着,又幽幽叹息一声,道:“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河春水向东流。”

这简直就是雪上加霜的感觉,女皇的呼吸险些停止,脑海中回荡着他低沉的话语。常年病痛缠身,权力被叔叔架空,要说没愁是不可能的,不仅有,而且还很多,沈之默的话可真真切切触动了内心。

过了良久,床幔里才传出轻柔的声音:“撒加,能不能替我倒杯清茶?”大家都吓了一跳,女皇历来只由贴身侍女服侍,寻常男子只要接近周围十米,也会觉得浑身不自在,今儿又怎么会大异常态?

沈之默不喜欢听别人使唤,端坐不动。侍女忙到附近的桌子倒了一杯茶递到他手上,低声道:“请您亲手献给陛下。”沈之默想:“她被人用砒霜下毒,摄政王虎视眈眈,只怕没几年好活了,虽然身居极品,却殊为可怜,也罢,我就算同情她一把。”端起杯子撩开床幔笑道:“陛下请用茶。”

只见床幔内女皇神情慵懒,柔软的丝被裹着半边身子,神态极是雅致,肩头外露,但皮肤发黑,早已失去光泽。她伸手接住杯子,不料娇躯一软,茶杯倾斜而出,眼看就要泼洒在被子上。沈之默眼疾手快,稍稍跨前一步,一手抓住杯子,一手扶住女皇,说道:“陛下玉体金贵,请小心。”

这时他揽着女皇裸露的肩头,女皇的头就靠在他胸前,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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