绯色沉沦-第7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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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段甜美的故事开始，仿佛一个小孩天真烂漫、童知童趣的记忆，很是温馨……
不知什么时候，仿若从一个被砸碎的玻璃瓶开始，一切瞬间变得支离破碎，仿若突然间笼上一层乌云……
无助、彷徨，独缩于一个阴暗的角落中害怕并颤抖着。似乎过了不久，渐渐离开了原来的世界，渴望寻找新的光明，渴望回归最初的那份温暖，渐渐去驱散那丝莫名的恐惧感。可无论怎么做，一个人的时候依旧会觉得孤单……
不知何时，一个身影闯进了那片阴晴不变的天幕，来到这个世界……随后牵起那个蜷缩在破屋中的孤单身影，历经层层险阻，闯过了雷云般的天幕……
天空突然一片开朗，原本低沉的气氛也渐渐舒展开来，望向天空，一片灿烂景像，虽然身上依旧淋湿，可昔日的微笑又不知何时重新回到自己脸上……
歌唱不知何时停止了，可那缭绕的余音依旧在人们耳旁萦绕。
散不去的猜想，仿若在猜测接下来发生的故事，之前的音律的每一种改变都牵动着每一颗心灵，仿若自己就是故事的主角一般。
有些人哭了，有些人泪眼朦胧，那又是何等真实的感触，最后走出阴霾的那一瞬间，那又是何等的感动与雀跃。
但还是有一个人……
希娜笑了，笑得前所未有地温暖，初次时的相遇、温馨的教学、掉落峡谷时的不安、走出沙漠后的解脱不断浮现眼前……
但若说记忆中最深刻的，莫过于那个湖边的绯艳一刻，不过那是专属于她们两人的秘密，别人不可以知道……
感动之余，还有些遗憾，希娜抚向自己的面容，惋惜地轻叹一声。
当人们再次从那个联想的世界中回过神来，热烈的掌声再次响遍全场，毫无疑问，再一次满分出现在评委席上。
观众们沸腾了，不同于之前艾莉娅那种单纯的思绪，艾琳的歌声带有一种强烈的心灵冲击感，每一种改变都牵动着人心，自最初的轻曼之后，之后的突然改变一直让人紧张地透不过气来，直至最后了一刻，那突然晴空般的感受，委实为故事的结局画上了最完美的一笔，只在那短短的十数钟之内表达出如此丰满的世界，这又是何等伟大创造！
“艾琳小姐……艾琳小姐太伟大了！”
一旁丝兰随着人群高声地欢呼起来，她抹了把眼泪，兴奋地摇晃着旁边的卡丽雅，然后几步走到希娜面前，看着希娜那淡淡的笑容，一时古怪问道：
“艾琳小姐唱得那么曲折动听，亏你还是她最好的朋友之一，怎么没有一点反应？”
“因为，我明白！”
希娜站起身来，拍拍丝兰的肩膀。
“而且，我相信她能做到！”
随后，希娜渐渐向场处走去。
丝兰望着希娜的背影问道：“希娜小姐，你去哪？”
“没什么，已经听到自己想要东西，没有必要再过停留，想出去散散心……”
……
走出剧院的大门，长长地吐出一口浊气。在艾琳的一曲之下，憋藏在心中已久的一股闷去散去不少，以前的很多回忆再没像以前那般冰冷刺骨。
阳光似乎一下子变得十分明媚，希娜现在只想好好一人在路上散会心。
只是当她再回过头抬眼看向歌剧院华丽的轮廓时，在那顶端，她突然发现一个色彩斑斓的小丑正从歌剧院顶开始轻快地向周近的房子不断跳来跳去，渐渐向着远处离去……
……
……
第175章 小丑皇
觉得那个游荡于房屋顶端的小丑有些古怪，希娜脚下立既闪现金色腾冲之阵，在火焰的冲腾下，华丽的飞了上去。
在同样到达悬顶时，确认了一下远处那个小丑的方向，随后同样在各房梁顶端跳来蹦去，尽量小心跟上那名小丑。
在追踪了一段距离之后，希娜忽然发现无论自己怎么努力可就拉近不了与那名小丑的距离。似乎那家伙随意的一跳总能跳到另一幢房子，可面对同样的距离，希娜却需要连踏几个滞空星阵才能接连跃过那些距离。
近乎跟随了十数分钟，希娜才堪堪接近一些距离，这也许还是对面没有全力施展开来的缘故。不过当那名小丑落在一处幽静地区的屋顶时，那个小丑终于停下，然后跳下那里，突然间失去踪影。
过了一会儿，希娜也追至那处房楼顶上，看了一眼下面。
这里到了较为偏离闹市的地区，有一分特别的宁静，那名小丑在这附近消失应该有他的理由。
希娜跳下一阶楼层，透过窗子发现楼下是一处搁置的货仓，不地此时里面空荡荡的一片。
以刚才对那名小丑的观察而言，应该属于速度较快那种，就是不知道实力如何。不过在这圣城范围之内，希娜心想应该不会有太过强大的人敢在这里捣乱，既使是圣战士级别的人物，全力之下自己应该也逃得走。
希娜犹豫了一下，以最小的动静进入了大幅提高身法的双子座变身，轻轻的拾起双剑从一处高处打开的窗口跃进，向着货仓中悄悄走去。
在一片角落，里面传来一阵重物拖拽的声音，希娜走至墙边，小心地向那边看上一眼。
一个脸上涂满油彩，全身上下宽着一件紧身滑稽小丑装的家伙正在拖着一堆重物，而拖开一堆杂物之后出现一道小门，里面似乎藏了不少东西，珠光闪烁的。
那名小丑似乎从里面取出什么小东西后放至身上，然后关上小门，重新把那堆杂物推了回去。
小丑拍了拍手，震去一手的灰尖，似乎有种大功告成的感觉，渐渐往另一处通道口走去，而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一阵吱吱地叫声。
希娜大惊，立马回过头，发现脚下正有一只老鼠在自己面前经过。
似乎查觉到声响，希娜停到那阵离去的脚步声突然停了下来，希娜暗料糟糕，刚想有所动作，只感前到前面飕的一声轻响，一道炫丽的色彩闪现在她的身前，一个小丑大力的踩向那只老鼠，迅雷不及掩耳般踩住了老鼠的尾巴，老鼠无法逃去，大声地吱吱叫道。
“你这小贼，终于被我逮住了吧，叫你钻到我的小密室拿我的收藏磨牙……”
在小丑弯腰一把揪起老鼠的时候，突然发现自己身侧居然有另人，当既下巴耸得长长的，不可思议地说道：
“怎么还有一个大贼，难道你跟踪我……”
“我……”
希娜面色尴尬，想不到居然是以这种倒霉的方式被发现，看着这个脸色夸张至滑稽的小丑，心下一横，当既向面前凌厉斩出两道剑气。
小丑突然间消失，希娜的两剑落空，不过她也不指望这那式伤敌，只求把对面逼退。在小丑消失的一瞬间，希娜毫不犹豫当既朝着外面奔去。
突然眼前再次出现那道斑斓身影，希娜立马止住身形。
“还有王法么，跟踪我不说，窥嘘主人家财产，还意图不轨想要伤害主人，哪有……”
小丑仔细打量了一眼希娜，随后渐渐眯眼，一脸更耸地说道：
“哪有这样＇w；w；w。w；r；s；h；u。c；o；m＇子漂亮的小姑娘……”
希娜更是尴尬，只是没想到对方速度那么快，那种突然间瞬移的方式像极了雷恩所使的影梭，不过比他绝对更快。以她的精神力居然一点都感觉不到对面的任何气息，这各小丑的实力绝对强得可怕，似乎有些后悔之前跟踪的举动。
“小姑娘，怎么感觉有点眼熟的样子？”小丑摸了摸下巴，回忆道：“按理说这么漂亮的小姑娘不可能没有印像，我记得好像在依兹坎尔皇都学院的时候曾见过几个漂亮的小姑娘……难道……难道你是因为仰慕我而特意追到这里来的？！”
说到这里，小丑的鼻间似乎流出一道清水，很是搞笑……
“我……”
希娜一阵时无语……
不过看对面似乎并没要动手的意思，而样子也没什么危险，希娜舒了口气，轻声问道：“你就是那个小丑皇，莫利亚？”
“小丑皇这个名字我不知道，似乎别人帮我取的，我不喜欢。但更喜欢称自己为月光，月光·莫利亚！”
小丑走近几步，瞪着那双如烟熏妆般滑稽的眼睛，小心眼地问道：“不过请你解释一下，你怎会出现在这里，是不是意图夺取我好不容易收藏的一系列宝物？如果那样……”
“没，我只是路上碰巧看你从歌剧院楼顶鬼鬼祟祟出现，觉得好奇就跟了上来，再说怎么可能贪图你那堆破烂……”
“什么！”
听闻此言，小丑又惊又跳，指着希娜愤怒说道：“什么鬼鬼祟祟，我不过是在剧场的楼顶听了几首歌罢了，谁可以像我这么威风霸气地在歌姬们头顶的房梁上更近距离地看她们演出还不用交门票！还有，我收藏的可都是精品，你居然敢说是破烂，我就让你看看！”
小丑的身影一阵模糊，再次消失在原地，随后身影再次凭空出现在之前那堆杂物处，这次他再没拖拽，直接一脚踢飞了那一大堆东西，然后从里面大手一抱捧出一堆珠宝法器，那顶多角的小丑帽一颠一颠极为有趣，然后向着希娜这里走来。
小丑将东西放地上一放，只见一片珠光闪烁，尽是价值不菲的东西。
“你说，这里哪样是破烂了，不给一个满意的答复我跟你没完！”
“在我眼里，这些东西就是破烂，”希娜没有太多言语，只是将双剑插于地上，对着小丑皇说道：“就好比我这两把武器，一把叫做散华，一把叫做夜叉，合称散夜对剑，都是灵魂兵器，你应该知道这类东西的稀有度，能找出比它们更值钱的东西么？”
“额……”小丑的鼻子上不堪又流出一道清水，仔细对比了一下，摸了摸下马点评道：
“这些兵器确实珍惜，我这堆东西确实比不上，而且像这类大神器太难偷到手了，你也知道，做贼是技术活，比不了那些强盗，只要被发现我就乖乖归还原物……不过话说回来，既然归结于灵魂的东西，价值肯定不用说的，只是这东西对别人而言反倒没多少价值，不算，换点别的！”
“那我拿出来有什么意思，你速度那么快，要是抢走再行逃跑，我找谁去，就你那一堆收藏的小东西能赔得上的？一点好处都没的东西，我才懒得做。”
“什么！竟然怀疑我莫利亚的人品！”小丑气得蹦来蹦去，指着希娜说道：“我是大盗，不是强盗！”
“想要看到那些东西也不是不可以～～～”
希娜吊了吊语音，轻松说道：“不过你要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什么问题就问吧，别磨磨蹭蹭的，我没那么小气！”
“好。”希娜点了点头，开始问道：
“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我觉得遇到你准没好事。上次无故被你整了一道，先不说抢了我朋友几根棒棒糖被抢了不说，我之后就遇到布拉索姆，差点被他顺带整死。”
“喂喂喂，天地良心，我拿走棒棒糖的缘故是因为那东西吃多了对牙不好，我舍己为人帮你们解决了你们居然还这么说我……再次申明，我是偷，不是抢，你们有当场抓住我了么？还有，那次我已经好心提醒了你们最好早点走，你自己没注意走晚了关我什么事，我也只不过顺道去打酱油的……”
“那好，这事就告一段落……”希娜轻咳了一声，表情认真了几分：
“第二个问题，我曾在沙漠一个遗迹的老人处听闻过你的名字，看来你也学过气力之道的。我想知道你现在的身法是不是由那种力量演化而来的？”
“额，你也见过那个老头？”
莫利亚愣了愣，没想到还有人知道沙漠底下那个遗迹的事。
“在穿越沙漠之际，一阵沙漠风暴来临，我无意进入了那个古迹并认识了那名老人，顺便在那住了几天，把该学的东西都学完了。”
“吹牛！你绝对在吹牛！那里那么多该学的东西你怎么可能把那里的全部东西学会！”小丑不信地说道：“要知道当初我和罗西里奥因为没水没食物也不过撑了几天，各自挑喜欢的学了一点皮毛后不得不离开，后面的故事，也许你也知道了。”
“那是你们太穷了！”
希娜挥了挥手上那个空间手镯：
“我手上有这东西，里面有着足够的清水和食物，先是在那里呆了十天半个月后因为有事就离开了，所以把该学的都学了。”
“我擦，做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
……
……
第176章 学艺前的考验
了解了原因，小丑皇一脸的悲愤：
“如果当年我也有这东西……哎，现在弄得到也没意思了，很多次我倒是特意经过死亡沙漠，可已经找不到那个遗迹所在点了，估计罗西里奥那愣头也做过几次类似的事，但结果铁定和我一样。”
“看来你对那里存在怨念？也好，估计一些较特别的宝贝对你而言也没意思，你也不过图个收藏价值。要不我和你做个交易，你以你的身法做为交换，我可以同样告知你你所要知道的内容，你要知道，那里的所有东西能学的我都学过，不能学的我也全部记住，这个交易互利互惠，你觉得怎样？”
小丑看了希娜一眼，一脸鄙视地说道：
“说了半天，原来贪图我的绝技……”
希娜咳了两声，面不改色地从容说道：“那个，只是一时好奇，觉得挺有趣就想学学。”
“不行不行，这可是我的独门秘技，说什么都不能随便乱传的。”小丑双手插在胸前，转头头，一脸的不妥协。
“你都说了，不能随便乱传，也就是说可以传，你说吧，要什么条件，难道要我拜师？”
听到拜师两字，小丑皇眼中精光一亮，随后朝过头。
“这主意不错，冒似我现在还没有什么传人，堂堂的月光之剑也不能真失传了。不过！”
莫利亚重重提醒道：“不能什么人来我都要收吧，多少也得看那徒弟笨不笨，如果是头蠢牛任我再怎么教也白费力气。”
“这个不用担心，我对我自己有绝对的信心。”
小丑皇点了点头道：“那好，想学我的本事，必须先通过几个考验，只有完成那些考验，我才会教你一些我自创的绝技，这可不仅仅是所谓的身法，同时也包括我的剑法。当然，我只给你一次通过的机会，失败就没了。”
希娜点了点头满不在乎地说道：“说吧，你要给我如何的考验？”
“不难，第只需通过三个考验就可以了，至于第一个考验，也是最基础的，看你有没有资格做我学生。首先，你只需要挡住我三轮进攻。当然你放心好了，我不会尽我全力的，不然你一剑都挡不住……”
“别废话了，现在就开始吧。”
希娜重新拾起散夜对剑，立既严阵以待。小丑莫利亚从袖口抽出一条几尺长的细刺，嘴上弯起一道夸张的弧度。
“小姑娘，开始咯！”
小丑皇突然间消失，希娜知道他马上就要来了，本能地抬起一剑向前面挡去。
一道清亮的破空声传来，带着一轮明月般的清辉，细刺扫击在希娜的剑上，只是细刺的抽回太快了，希娜才愣回神来第二轮破空声既将传来，希娜勉强举起左手剑再次挡住那道攻击，只是细刺剑的力量意外的大，每击中自己的剑身就有一股劲力透过武器传到双手，让自己虎口一阵阵发麻，并不断地逼退着自己。
小丑皇的只是随意的挥洒却已让希娜疲于应对，随着剑速的逐渐加快，希娜发现渐渐有种挡不住的趋势，于是借势一倒，腿劲一蹬，月之魅影步美妙地呈现出来，终于躲开小丑皇如水银泻泄般的进攻。
在剑势落空的那一瞬间，小丑皇的眼中明显闪过一丝惊讶，没想到希娜还有这么神奇的一招，第一波的攻势就这样结束了。
“不错不错，不过第二波攻势来了，你小心点。”
发现逃跑这招不错，可是月步再过神奇，对于本身速度擅长的小丑皇而言，一些经验上的差距可不是几招特别的招式可以弥补的，估计下波攻势就有些难躲了，也不知下轮怎样攻势。
小丑皇轻闭上眼，两指抚剑的姿态。
希娜全神应对，突然间，小丑皇突然从两边散开一堆的分影，呈一排间，居然出现近九个姿态各异的小丑，或卧或立，栩栩如生，希娜竟一时分不出那之间哪个才是真身。
那九人之间的一个小丑突然快速冲了过来，凌厉地挥出一剑，希娜双剑交叉，尽力地挡下那袭来的一击，双兵交刃，却没有想像中的金属交鸣声。
只觉一股纯正磅礴的劲气传来，震得希娜后退两步，随后，那个小丑突然间如烟云般模糊溃散。
然后，那九小丑中又跳出一个，以另一种姿态快速地接近，一式更强劲的跳斩击出……
希娜再次挡住，还是之前的那种感觉。小丑的这一剑势沉，压得希娜弯下半个身子。而正在她弯腰的一瞬间，同时又飞出两个小丑呈一左一右向自己击来。
希娜虽然不知道小丑皇是怎么做到的，不过接不住这接下的一式就完了，两道人影中不知道是不是有轮是假的。
不过现在的这点时间显然不够希娜进行判断，她也只够本能地举起双剑一左一右向两边挡去。
巨大的劲气震得她不住向后面退去，同时又是两道身影袭来，希娜勉强地站定，大力地挥开两剑，冰火双焰猛然燃起，加速剑势的劲道。
两道身影再次和冰火双剑对碰一记，因为双焰的缘故，那两道身影似乎被削弱了一些，希娜两击重击竟然又是勉强挡住这凶猛的一击，可最后那三道身影竟然全部冲了上来，这里会有一道是真身么？
时间很短，战斗容根本容不得太多思考，而一味的防守永远没有意义的，希娜反握双剑，展开双臂，正面迎了上去。
一双刀臂，双手流转着纯净的金色与冰蓝之炎，如展翅的蝴蝶羽翼一般，旋转回旋起一道双色的焰斩。
三名小丑的一击同时击在希娜的那轮冰火双焰斩中，两方当既陷入了上下的接据战。而三道身影的巨力一直压迫着希娜，但希娜的双剑之炎也一点点腐蚀着那几个完全虚假的身影，近乎僵持了十数秒钟，三个小丑似乎能量耗尽般渐渐消散于空气中。
希娜抹去额间的那把汗，疲惫地舒了口气，这一轮终于又被自己挡住了。
横梁上方传来一阵掌声，原来真正的小丑皇不知何时早已离开原地，就一直在上面乘着风凉。
随后他跳了下来，继续地鼓掌道：
“不错不错，居然真能接上我的两轮进攻。不过还有最后一轮，你只需要接住我最后一剑，就算是通过考验了。”
……
……
第177章 最后一剑
小丑皇拿着那根细刺状的长剑，轻轻张开双臂。
他的身影开始隐现异样的模糊，身体有如一阵光影般地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