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界天王-第2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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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这个疯婆子,不是单纯在发劲控火,而是藏在地下,汲取地气入体,冲刷经脉,不住提炼、纯化地气,结合自身火源,化为力量……这不是在修练,而是在……疗伤。’
‘恭喜主人,能来到这里,您已经大占优势了,以这泼妇的自尊心之强,会让您进来,看她伤重的糗样,这就说明情势已经相当危急,是老天送到您手礼的机会!’
被舞丑一下点醒,孟衍轻咳一声,道:“在正式开始之前,为了我们双方好,我有一个提议。”
被烈焰包围的羿天青,从大火中扔来一句。
“……小丑,你要说什么?”
“很简单,你也好,我也罢,我们都没什么时间可浪费了,如果看我不爽,想耍帝皇派头,现在就来动手,要杀要剐,凭个人本事,斗上几天几夜我也奉陪,别等候头说着说着才要动手,浪费彼此的生命与时间。”
孟衍道:“但如果你也想求生,那就放下你的威风与派头,听听我的提议,或许有我们双方都能各取所需,完成目的的方法……”(未完待续。。)
五五四章 谎言拆穿 不骗女人
五五四章
土室之内,孟衍顶着热浪,尽可能镇定地说话,没有羿天青相助,单靠自己一个,实在没信心完成计画。
“小丑,你也要闯净地深处?什么理由?”
“你管我?你要凤凰初血,我也没问你是用来治哪里?既然是各取所需,又何必追根究柢?再说,反正我说的话,你也不会信。”
“……本来还觉得你是个油嘴滑舌的贱人,没想到居然是一个连人话都不会说的蠢人!”
“当个总说不中听话的蠢人,总好过死人,你对男人没什么好感吧?那种长得帅、说话又好听的花美男,你恐怕也不只杀掉一二十个了,我不想浪费时间,何必说些会让你更火大的好听话?”
孟衍道:“不管你信不信,我能告诉你的是,涅槃净地的提早降临,是一群异龙所为,它们勾结暗日神荒,打算要有所作为……”
“……暗日神荒?”
土室之内,温度陡然飙升,火焰舞动加剧,羿天青明显表露了怒意,孟衍最初有点奇怪,但很快想到答案。
“唔,没错,就是独孤天行的暗日神荒,我对他们没有好感,估计你也是,后头要是有机会,大可联手,给这个惹人嫌的组织一下狠的!”
“哼!暗日神荒确是碍眼,但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要算起被诛灭的先后顺序,你的排名远在暗日神荒之前……百兵诀,暗日神荒内可没人会。你从何处得来?”
羿天青语气森寒,孟衍感觉到内中越来越强的一股杀意,连忙道:“什么百兵诀,全是独孤臭贼盗窃我族神功,换了个名字,就让他占了便宜,藉以成名,倒还让世人只知他的百兵诀,不知我赤日王族的神功绝学了。”
曾经拿来唬过叶易盛的谎言,再说一次。孟衍希望能混过关。哪知话才说完,羿天青却勃然大怒。
“……胡说八道!”
烈焰炽盛,急迫直来的高温,逼得孟衍连退数步。汗出如浆。暗悔这次撒谎撒出问题了。羿天青如果和独孤天行有过什么,两人的关系远不是叶易盛能比,这番话唬得过别人。可唬不住她。
“百兵诀是那个狗贼的独……独创与他人共创,结合而成,与赤日王族没有半点关系!赤日王族灭亡后,有部分人托庇我羿家,早已把所知、所会的东西尽数呈上,其中也没有半套与百兵诀相似的功法,你在这里大言不惭,当我是三岁小孩吗?”。
帝煞伴同火焰,不住迫来,孟衍瞥见羿展鹏连连后退,汗湿衣裳,也不知是威煞太过厉害?还是室内温度太高?只是暗笑这堂堂准帝,抵抗精神威压的能力,比自己还不如……
“如果不是三岁小孩,就别提这种幼稚的问题,你我非亲非故,毫无信任可言,问我重要的机密,岂不是摆明逼我对你撒谎?”
“好一个忝不知耻,夸夸其谈的小丑,在我面前摆这态度,你真以为我非要与你合作不可?”
“是态度的问题吗?我倒是无所谓,如果女帝陛下看我不爽,只要我态度谦卑,就愿意真诚合作,那别说要我下跪道歉,就是舔你鞋底都成,不过……横竖我在你眼中就是该死的,我又何必多花力气,对你表示恭顺?难不成我还奢望可以感化你?别闹了,我可没那么天真。”
孟衍道:“更何况,有件事可别搞错,我不觉得自己是来这里求你答应什么的,事实正好相反,我能提供你们急需的东西,是我给你们机会,少了我的帮助,你们绝无机会取得凤凰血……说得实际一点,是你们羿家欠我人情!”
“小丑,你肤浅的自以为是,随时都会将你送往地狱!”
“所以我不是一早说了吗?够狼,我们就来谈合作,各取所需,如果讲没两句,就要拿性命要胁,耍什么帝皇派头,大家就一拍两散,我掉头便走,且看看十天半个月后,是谁等不下去!”
孟衍道:“受重伤、随时会没命的可不是我,无视现实,硬耍什么帝皇派头,自绝生路,这样愚蠢的做法,要人不当你是三岁小孩看……这可能吗?”。
一番话气得女帝七窍生烟,在她面前嚣狂挑衅的人不是没有,死刑是唯一结果,已不知多久不曾出现过这窘状,明明自己火冒三丈,却没法翻脸动手,这固然是因为对方说得不错,另一方面,倘使真动手了,就更坐实了愚蠢无知的骂名,真正成了三岁小孩。
权衡再三,羿天青只能压下满腔怒火,傲然道:“合作只到取得凤凰初血为止,只要取得了凤凰初血,我立刻便杀你,而你若帮不上我们,无能助我取得凤凰血,我随时都会杀你。”
能让一名帝皇让步,这可以说是非常难得,虽然整段话满满的威压,却仍堪称黄金打造的下台阶,羿展鹏估说对方应可见好就收,却不料孟衍立刻反呛。
“少来这一套,反正你说什么都是要杀我的,爱杀不杀随你便,但我话可要说清楚,既然大家的合作只到取得凤凰血为止,那我就只负责把你们带过去,至于怎么取得、能不能取得,你家的事!我可不在这上头说什么保证、负责的。”
“小丑!你不要得寸进尺!”
“是谁得寸进尺了大家说是合作,权利与义务均等,我需要你们帮忙开路、护航,那我这边能提供的,也就是把你们稳当送到,除此之外的事,可与我不相干,你要我负责取得凤凰血……靠,你怎么不负责替我灭了暗日神荒?大家生意一码还一码,天公地道!”
孟衍一拍胸口,道:“我不敢说自己是什么好东西,但我至少不会欺骗女人,不对女人说一些无法实现的话,就算是帝皇,我在这点上也不退让,要是你觉得占不到便宜就不干,那我们便各走各路。”
说这些话的时候,孟衍多少有些底气,但也认为对方会为此怒意沸腾,却不料这话说出,羿天青陷入一阵长久的沉默,好半晌,才扔来一句。
“……说得还有点样子,就这么办吧!小丑。”(未完待续……)
五五五章 前倨后恭 再借剑楼
五五五章
“哈哈哈,袁兄真是了得,我记忆中从未见过姑姑她这么好说话的,你好本事!刚刚我真担心,怕你会给姑姑她当场斩杀。”
“好说话?这样也叫好说话?我怎么觉得刚才像是站在火山口上,差一点就要烧起来了?”
“是这样没错,但你起码争取到站在火山口上的机会,其他人可是稍一靠边上,就直接成串烧了,这些年来,敢在姑姑面前大放厥词的男人,特别是如你这等俊俏的美男……素来讲不到几句,就化为焦炭了。”
“……敢情还成了美男子清道夫?你们羿家是该负责替疯狗栓链子的。”
孟衍的嘲讽,这次羿展鹏没表示什么,只是耸耸肩,道:“袁兄既然与我方合作,是否也该知会一声,让我方能够准备与配合,减少不必要的伤亡?”
“知会什么?”
“取凤凰血的方法,还有如何入侵净地最深处的策略。”
“少来!说过了取血不干我事,如果真有凤凰血能入手,我自己都想要咧!还肯定独吞,哪有你们的份?现在说助你们成事,那是体面话,实话就是,连我自己也没有把握能拿到,所以怎么入手,请自助!”
孟衍道:“至于怎么入侵净地最深处,这个光我说不够,还要看第三合作方的态度。”
“第三合作方?”羿展鹏皱眉道:“是千雪峰?还是真火剑楼?这两方能帮到我们什么?难道……是暗日神荒?袁兄怎会想与他们联合?”
“……用你那只比鸟蛋稍大点的脑子,拼命去想吧!想到了再告诉我。”
匆匆扔下一句。孟衍转头离开,对于羿展鹏,这个看似全无处可挑剔的男人,自己始终保有一丝戒心,这与理性无关,纯粹是个人直觉。
‘不过,话说回头,以我现在的状况,本来就该对任何人都抱持戒心,谨慎些总不会是坏事的。’
脑中几下念头转动。孟衍深入剑楼。直接造访了必须要面对的那一位,当他把自己的要求提出,烈君颜惊讶的表情,就像天崩地裂、世界末日了一样。
“你……你要借……借剑楼。闯净地最深处?我没听错吧?”
“当然没有。我确实就是这个意思。”
“你不会是在说梦话吧?这种事情……你难道以为是有可能的吗?长得一副聪明样。别说这种傻话。”
“傻话?我不觉得,就目前而言,这应该是可能性最高的求生之道了。我们在这里,整天被那些臭鸟攻击,我们死一个少一个,人家可是无穷无尽,最后只有全灭这个下场,想要解决这问题,唯有去找对方的老大谈谈。”
“谈就有用吗?如果照你的推论,涅槃净地之主,是何等至高无上的存在,别说我们,就算帝皇,在其面前也不过是蝼蚁,我们就算能到最深处,又有何用?”
烈君颜神情严肃,孟衍耸耸肩,道:“有什么用谁说得准?去可能是找死,不去……难道在这里等死吗?更何况,烈师叔,你本就不是谈判的能手,甚至不是谈判的料,打嘴炮之类的任务,到时候交给我就成了。”
“你的策略,确实有一试的意义,如果你只是要一批高手,随你一同冒死杀入,那我也可以配合……”烈君颜道:“但要我把整座剑楼都借给你……”
“有什么问题吗?要是怕风险太大,你可以把剑楼子弟全数撤出,我直接开走剑楼便成。”
孟衍说得很自然,听在烈君颜耳里,这已经不只是嚣狂,简直就是目中无人到了极点,激起了她的怒气,“你别太过份了!剑楼不是普通的建筑物,它是我们的祖地,我派祖祖辈辈都在这里生活,这是我们的家园,是你说借就可以借的吗?你千雪峰的祖地,可以借人的吗?”
“这很难说喔,我师父那个人,只要有足够的好处,就可以谈交易,别说祖地,只要有必要、有好处,她亲老子的坟地都可以借……不过,这并不是重点吧。”
“那什么才是?你未免……你!”
烈君颜的话顿住,因为一直趾高气昂的袁应愁,忽然朝她单膝跪下,拱手相拜,行了大礼。
“你这是……”
“烈师叔是觉得我态度不好,没有求人的诚意吧?我为此道歉,这就是我的诚意,我不是一个恣意妄为,为了自己私欲,就强夺别人东西的贪婪野心家,今天来商借剑楼,乃不得已。”
孟衍道:“但别因为这样,就对我改观,我很清楚我现在做的事是什么,无视对方意愿,强夺祖地……之前的无礼,只因为我觉得,强盗就该有强盗的样子,别明明干着卑劣的事,还一副谦谦有礼的君子面孔,这只会连我自己都想吐,真的想吐……”
烈君颜微愣,觉得这个看似狂妄无礼,嚣张霸道的俊美青年,在他行为的某处,竟似带着几分少年的孩子气,在现今这个世道,年轻人竞争表现嚣狂,仿佛不这样,就不足以显示高人一等。
明明占了上风,却主动放下嚣狂,还说起真心话,这种作法……非常不成熟,但确让人感受到一份真实心意。
“你……”
“不用有什么别的感觉,说到底,什么借调,都只是讲好听的,实际的话,就是我来强抢,无论你们接不接受,同不同意,我都要拿走剑楼,如果有谁挡我,我只能让他死得很难看!”
“你虽然实力深不可测,又有远古遗产,但这怎么说都是我派祖地,你未必有大杀四方的能耐!”
“是指地利吧?不过,师叔你也误会了一件事,扫平障碍,我完全没必要自己动手啊。”
“什么?”
烈君颜一愣,随即恍然,“原来如此,难怪你先找了羿家,你这是打算借用羿天青的力量,镇压所有剑楼的反抗?血也不用染在自己的手上。”
“……反正,我看你们那些长老,听她话还多于听你这掌门的命令,让她来开口,应该是最不流血的和平好办法了,对师叔你,还有必要由我亲自来解释,但对她们……疯婆子最适当。”(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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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五六章 君颜回忆 独孤好人
五五六章
“能否答应我一个要求?”烈君颜道:“你能唤醒剑楼的神炮、石人,想来要操控剑楼也不是问题,剑楼已是你的掌中物,现在你背后又有羿家支持,我说要阻你,只是自取其辱,但你能否承诺我,将剑楼完璧归还?尽量……不要有什么伤害?”
“如果可以,我也想尽量,但……成功机率不超过三成的事,我给不了任何承诺,也不想对女人说鬼话。其实我索讨剑楼,最终目的也是为了保所有人性命,让大家能活着离开这里,假如人都死光,你们留着祖地唯一的作用,只有当祖坟吧?”
孟衍两手一摊,道:“我唯一能承诺你尽力的,就是尽力保住你们的性命,只要你们平安无事,真火剑楼就还可以重建,但如果你坚持要我保证剑楼无损,那……我还是直接当强盗算了,也不用尊重什么你的感觉。”
烈君颜沉默了一下,最终苦笑道:“刚才我还想不通,像你这样的人,凭什么可以说动羿天青,她可不是那么容易被煽动的,不过听了你这些,我大概懂了,难怪羿天青会被说动,她应该很满意你这种的……”
“……听起来,师叔你和那疯婆子……相互认识?甚至……有私交?”
孟衍有点讶异,脑里开始飞快运作,找寻线索,就听烈君颜道:“当年南疆第一的天才女剑手,烈阳神功横扫年轻一辈。无人能敌,从南疆迢迢跑来东土立威,谁人不知?谁人不晓?我又岂会不识了?”
“师叔你的口气怪怪,你们……是朋友?”
“说不上,羿天青眼高于顶,是百分百的能力主义者,只有在能力上足堪与她比肩的人,才够资格与她结交,像我这种初照面,一招就伤在她剑下的失败者。怎配作她的朋友?”
烈君颜的话里。满是苦意,神情更像是回到许久之前,陷入了久远的回忆,她面上的神情。让孟衍有种发毛的感觉。印象中……一个女人露出这种表情。通常都涉及感情。
“该不会……你们两个……是情敌关系吧?”孟衍愕然道:“疯婆子提到独孤天行就有异常反应,明显是被人玩完甩了,承受不住打击。精神崩溃以致变态,师叔你……和她争风吃醋过?”
“哪的话……争风吃醋,几时轮到我的份了?当时,独孤天行就像是一颗行于天顶的太阳,能够围绕在他身旁的,只有那些最耀眼的星与月,星月因为碰撞交辉,发出了闪光……我就和其他更多的人一样,只是远远旁观着他们。”
烈君颜感叹地说话,孟衍在旁静静地听着,越听就越觉得,语气里蕴含的情感不单纯,烈君颜说到独孤天行时的语气,明显是怀着某种情愫,而那份情愫能存在这许多年,肯定是非常深刻。
“师叔你……怎么连你也……这也未免太巧了吧?我是说,东土那么大,男人那么多,有必要这么一窝蜂全挤在一个人身边吗?男人又不是全死光了!肯定还是有其他的帅哥啊!就这么单吊在一个男人身上,你们……有病啊!”
孟衍道:“这个独孤天行,到底是什么人啊?听起来,满身的男性荷尔蒙,走到哪就迷人到哪,比我还猛得多,说是邪教教主,还真没辱没他,弄得一堆女人神魂颠倒的,暗日神荒的本意,是小白脸软饭教吗?”
“小白脸吗?不太说得上,你虽然相貌俊俏,世上少有,但独孤天行是与你不同类的人,他……很阳光,完全就像个永不熄灭的太阳。”
“阳光?太阳?”孟衍奇道:“太不可思议了,那家伙是暗日神荒的头子,应该满身邪气才合适吧?怎么听起来,像个天真大男孩似的?”
“他确实就是那样的,至少,我刚认识他的时候,他是这样的。”烈君颜道:“他满腔热血,温柔、勇于为人出头,尤其见不得女人受委屈,一天到晚为了女孩子出头,还所向无畏,有时候就为了一面之缘的普通女孩受委屈,直接挑上大势力,战了个天翻地覆,令得他仇家越来越多……别人都以为,替弱女出头是他藉机生事的借口,但……那确实是真的,他这个人不爱惹事,事只关己的时候,总选择退让,不讲什么尊严,如果不是因为身边的女孩,他根本不会结那么多仇。”
烈君颜一面说,一面露出笑容,是那种因为温暖回忆,感到幸福而露出的笑容,孟衍看得浑身发麻,觉得烈君颜当年,肯定不像她所说的,只是远远在旁看着,绝对也身陷其中,还有很大可能与独孤天行有段情。
“呃……如果独孤天行真那么阳光,那么正派,他怎么会变成东土公敌的?总不会只是因为到处挑战,找人比武,然后就变成仇家超多的讨人厌大魔头了吧?”
“他的四处挑战,是一大重要原因,但招惹太多女人,也是问题……”
“咦?听你说得那么阳光、正派,我还以为他和那些女人都只是纯友谊,没实际和谁都没发生关系咧?如果女人都那么喜欢他,不会替他招惹麻烦吧?”
“他是热情、热血、正直,却不是禁欲之人,当然有他的情人,而且,人多了以后,总有人生出忌妒与不满,阴暗的情绪持续发酵,就演变成一些令人遗憾的事件,他想保这个,又得罪了那个,多搅几次以后,所有人的矛头全都指向他,各种直接的、间接的恶意,变成了战斗,战多了……就是这结果了。”
“……羿天青也是这样?”
“现在记得的人恐怕不多了,但在那时,有一段时间,羿天青是跟随在他身边,最常出现的几个女人之一,他们两人联手,扫荡了不少山寨、盗匪集团,羿天青人美,武功高绝,又是羿家的千金,人们议论纷纷,都以为他们最后会走在一起,羿天青……应该也是这样以为的。”
烈君颜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