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兽仙师-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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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帮我保密吗?”李萧阳试探式地问道。
林雪莹眨了眨眼睛,忽然狡黠一笑,说道:“好啊!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李萧阳心中一愣:“什么条件?”他的印像中,林雪莹并不是随便提条件的人。
“我想学你的本领,你教我可以吗?”林雪莹期待地说道。
“这……”李萧阳顿时犹豫了,林雪莹想学也无所谓,但最重要的问题是李萧阳不知道怎么样教,他的本领完全是来自共生的炎焰,难不成还得再找一只灵兽来和她共生不成?
“你不愿意吗?”看到他的表情,林雪莹失望地说到。
李萧阳不忍看到她失望的表情,想了想,无奈地点了点头。因为自已的事情让她今晚受到了惊吓,提出这样的要求并不算过份,虽然自已不懂得怎么教,但是也许妖狼会有办法也说不定。
林雪莹脸上一喜:“太好了,谢谢你。”
阵阵疲意袭上心头,李萧阳累得快要挺不住了,脸上一黯,向林雪莹说道:“那就这样吧,你上去吧,我也要回去了。”
“哦。”林雪莹还想和他再呆一会,但是留意到李萧阳脸上的倦意,她也只好无奈地答应。
李萧阳朝着她摆了摆手,转身向外走去。刚走了两步,身后忽然传来林雪莹的声音:“萧阳,还记得今天晚上我和你说过的话吗?我喜欢你!”
李萧阳心中一跳,转过身来,却见到一个洁白的身影匆匆地急步远去。
第六章 花婆婆
柳月心急如焚地在密林里奔驰着,她的身材高挑苗条,乌黑亮泽的黑发掩盖着半边脸孔,即使在飞速的奔跑中,长发也迎风不动,紧紧地贴服在她的身上。而从她的纤手和另外半边没有被黑发掩盖的脸孔上可以看到,她的皮肤异常的洁白,毫无血色可言,但是脸形却异常的秀美,高挺的鼻子纤薄的嘴唇,配上一双如水的美眸,组成了一张夺魄惊心的美丽脸孔。
但是这张绝美的脸孔上此刻却布满愁云,她的秀眉紧黛,满脸忧色,飞快地在密林中奔跑着。所过之处,所有的树木如同有生命般地自动缩退,让出一条平整的道路出来。柳月沿着道路飞奔着,双手紧紧地按在胸前,双手之间闪烁着微微的绿光,绿光散发出充盈的生命之息,而绿光之中,一团淡淡的浓重的阴影静静地附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前方的树木开始稀落,再过一会,眼前豁然开朗,一潭碧绿的湖水出现在林子的尽头。湖边上,一栋精致的小竹房竖立在那里,发黄的竹子制成的篱笆绕着房子围成一个大大的院落,院落里开辟了几个花圃,上面种满了各式各样美丽的花朵,各种浓郁的花香在空气中飘荡着。如果是不知情的人,必定会认为这里的主人是个非常懂得生活情调,喜欢亲近自然的人。
柳月冲出密林,径直往房子跑去,连门口都来不及走,几个纵跃之间直接从篱笆上跨进了院子中,嘴里着急地呼叫着:“花婆婆!”
竹门吱呀一声打开了,一个脸蛋红仆仆,长得十分可爱的小姑娘从门里探出头来。小姑娘大约十五六岁,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娇小的身材,胸部平平无奇,任何人看她一眼,都会觉得这只是一位小姑娘,但是再看清楚一点,她的眼睛中却带着不符合年龄的冷漠与成熟。她冷冷地看了柳月一眼,什么话也没说,只是把竹门推开,然后径自转身走回房内。
小竹房内布置十分简陋,只有一张竹床和一张竹椅,小姑娘回到房内,一言不发地在竹椅上坐下,半眯起了眼睛。房内除了这位小姑娘,但再没有别的人了,但是柳月刚才在院子里叫的明明是‘花婆婆’,难道……。
柳月默默地跟着小姑娘走进屋子内,尽管她心里十分焦急,但还是恭敬地朝着坐到椅子上的小姑娘微微一福,然后双膝跪倒在地:“花婆婆,请救救他。”柳月说着,捧起双手,掌心淡淡的绿光中,那团阴影已经黯淡了许多。
花婆婆冷漠地双眼看了看柳月掌心的阴影,然后眯着眼睛打量着柳月,眼中的神情一片死灰,仿若死人的眼睛一般,毫无情感的存在,好半晌,她才冷冷地道:“你确定吗?”
花婆婆的话音刚落,柳月便毫不犹豫地接口应到:“我确定。”
花婆婆依入椅子内:“要救他,付出的却是你的生命力,值得吗?”
柳月的神情一黯,垂下头,好半晌才幽幽地道:“也许吧。”声音中满含着失落与无奈,不过很快地,她又重新抬起头来,直视着花婆婆的眼睛,坚定的说道:“不过,他不能死,花婆婆,请无论如何都要救他,就算是付出我全部的生命力也没关系。”
花婆婆冷漠的眼神中终于有了少许的动容,看着柳月的眼睛,良久良久才轻轻地叹息着:“值得吗……”
这是一个没有答案的问题,花婆婆半眯眼睛缓缓地闭了起来,再睁开的时候,已经回复原先死人一般冷漠的神情,她伸出双手,覆在柳月的掌心上。
四周的气场在变化着,无形的力量朝着花婆婆的位置汇聚着,不一会,花婆婆的身上漫起了一道道暗红色的光状丝线,这些光丝沿着花婆婆的身体不断起伏着,迅速向她的掌心涌去。
红色的光丝汇聚成红色的光芒,与柳月掌心的绿光交汇着,绿光中生命的气息被无数倍放大,激烈地变化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婆婆身上的红丝才完全消退,她收回双手,神色黯然地依回椅背上,仿佛很疲累的样子。原本只有十五六岁的外貌也仿佛一瞬间长大了似的,变成二十三四岁的成熟外貌。
柳月感激地朝着花婆婆一拜:“谢谢花婆婆!”
花婆婆一挥手:“不用谢我,因为付出的是你的生命元。”
柳月会意地点点头说道:“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婆婆您。”说着,她把左手伸到花婆婆的面前。
花婆婆把手搭上了柳月的脉门,深吸了一口气,柳月手部的血肉瞬间被抽离,迅速萎缩了下去,只余下一层皮包着骨头。萎缩的部分一直蔓延到手肘部分才停下来,但手肘之上的肌肉依旧肉眼可见地波动起伏着,就像水在软皮管子里不断地被抽向手腕部分一样。
柳月苍白的脸上漫起了一丝艳红的色彩,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在额头上冒出来,脸部肌肉不自觉地抽动着,似乎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
花婆婆半眯着眼睛,脸上现出畅快满足的神色。
当她停下来的时候,脸上的样貌再次回复了十五六岁的样子。而柳月却神情颓靡地软倒在地,脸色无比的苍白,但脸颊部分却泛着一丝病态的艳红。
看着萎顿在地的柳月,花婆婆目光冰冷地注视着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好半晌,柳月勉强回复了一些,倚坐起身来,花婆婆却把手伸她的脸前,食指一弹,一丝花香传入她的鼻间。柳月猛地精神一振,连忙从地上站了起来。提神香虽然无法补充她失去的生命力,但却能提起她的精神,现在柳月觉得精神好多了,不像刚才那样疲累和虚弱。
“谢谢婆婆。”柳月站起身子施了一礼。
花婆婆挥挥手:“走吧,带着他离开这里,找一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休养五十年他便可复元的了。”
“谢谢婆婆。”柳月又施了一礼,话语中深含着激动。
花婆婆没有再说话,而是缓缓地闭上眼睛。
柳月会意,轻轻地退出屋外,并小心地关起房门。
不知道过了多久,花婆婆重新睁开眼睛,望着紧闭的房门,一声压抑了许久的叹息响起:“傻孩子……”听她的话气,似乎她的内心并不像表面上的那么冷漠。
花婆婆梳理着自已柔顺的秀发,手指插在发尖上,忽然用力一拨,扯下了一小撮发丝。
发丝刚一脱落,便用肉眼可见的速度衰败着,不一会便化成一团灰烬,花婆婆把灰烬洒到四周的地面上,没多久,地面许多嫩芽争先恐后的破土而出,茁壮成长。短短的几分钟之内,绿芽走过它短暂的一生,开出美丽的花朵,全都是鹭鸶草,淡淡的花香弥散在空气中。
花婆婆神情一黯,一脸疲惫的样子,这些鹭鸶草都是用含有她生命精华的发丝催生而成的,虽然这是从柳月身上吸取过来的生命元残存的一部分,但损伤的却是她自已的肢体。
花婆婆疲惫地依在椅子上,缓缓地长吸了一口在,在浓郁的花香中沉沉睡去。
灰暗的天地,无数黑影奔袭在广袤的大地上,巨大的兽吼声,咆哮声震天动地,巨大的蛮牛,凶猛的秃鹰,威武的巨蛟,带领着无数形状各异的妖魔潮水般地涌向远方。在众妖的身后,屹立着一个顶天立地,看不清全貌的身影。
忽然间,滚滚的巨浪汹涌而至,淹没了整个天地,随后大地震抖,高山隆起,平地下陷,接着,无边的金光淹没了天地。一切都平静或消散之后,无数的绿芽争先恐后地破土而出,成长为一棵棵苍天的巨树屹立于天地之间。最后,无数的地火冲天而起,把天地化成一片滔天火海。
那个巨大的看不清全貌的身影在地火中怒吼着,咆哮着,最终无奈地轰然倒地,整个世间,只余下一片无尽的火海。
花婆婆骤然醒来,急促地喘息着,她知道那不是梦,在自已的先知梦境里出现的场影,必然是未来将会发生的事情。
花婆婆失神地望着眼前的空处,脑海里反复回想着最后一幕滔天的火海和轰然倒下的巨大身影,脸上仿佛又老了几岁。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忽然失声笑了起来,笑声由小渐大,最后变成哈哈大笑。她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推门跑了出去,一边跑着,她一边扯着自已的头发,化成灰烬的发丝散遍了她身后走过的路,她越跑越远,一直跑向了密林的尽头,鹭鸶草也开了一路。
鹭鸶草是送给情人的好礼物,花语有着‘连梦中也思念著你’的意思,但是在上古时期,鹭鸶草还有别一个名字——回梦草。
第七章 太极火月刀(节一)
李萧阳躺在床上辗转反侧,怎么也静不下心来,更别说沉入空灵之境以分心幻神,现在的他满脑子里全是林雪莹最后说的那句话‘我喜欢你。’曾经对他表示过好感的女孩子很多,当年在雀儿山的时候,还没成年的他便是周围九镇十八乡许多少女的梦中情人。刚成年的时候,来他家说媒的媒人络绎不绝,门槛都磨平了几层。但是从来没有一个女孩子像现在的林雪莹一样让他心慌意乱。
说他不喜欢林雪莹,那肯定是不可能的。她的美丽她的优雅,她的气质还有性格,都能让人怦然心动,只要是正常的男人,都不可能不喜欢如此一位出色的美女。甚至有一位这样的美女钟情于自已,李萧阳心里还有点沾沾自喜,这是男人都具有的虚荣。
但是……,怎么办呢?李萧阳在知道了炎焰的存在,并了解了外面广阔的天地之后,他就把自已的人生计划好了,带炎焰回家乡,然后去见识见识炎焰口中的修真者的世界。
可以说,他与林雪莹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光从寿命来说,与炎焰共生的他已经相当于不死的存在了,而林雪莹却终有一天会老去直到死亡。
李萧阳心里思绪万千,与一个如此出色的美女相处了将近半年,为什么会不动心?现在回想起来,原来是因为自已一直刻意在保持距离,一开就他就把自已和林雪莹甚至所有认识的人都定位在不同的世界,因此一直尽量避免与大家产生更深厚的感情,以免将来年华老去,回归尘土的时候,自已要承受彼此阴阳相隔的痛苦。
可以想像,当自已认识的人一个一个老逝去,而自已却依旧青春常驻,看着年华老去的朋友们接二连三地永远闭上眼睛,而自已却束手无策,那将会是何等的痛苦。
他原本还想让父母也跟他修行,以超脱生死,但一来炎焰的功法没有理论基础,全凭本能来进行的,只有与它共生的自已才能修炼,二来父母两人的年龄太大了,无法承受炎焰的先天灵气,否则即使不能修行,延年益寿也是可以的。
自已与父母已经是注定要分离的,不过这是自古以来都无法改变的无奈,他虽然伤感,但并不太悲伤,不过他也绝对不希望这样的人再多出现几个,甚至是与自已关系最密切的妻子,因而一直以来他都有意无意地疏远身边的人。现在认真地回想起来,原来一切都是因为他的这种心态在作崇。
一夜无眠,纷乱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翻来覆去,不知不觉天已经大亮了。
“你真的好烦啊!这有什么好烦恼的呢?”李萧阳纷乱的思绪直接影响了炎焰,就向有人在它的耳边诉了一夜的苦,也难为了它忍了一个晚上。
“我是好烦。”李萧阳双手拢到脑后,心里没好气地暗道:“你有什么好办法吗?”让他烦心的事多着呢,与林雪莹的感情问题只不过是其中之一,现在他的身份已经暴露了,以妖魔世界睚眦必报的惯例来看,肯定还会有接二连三的麻烦找上他。对于这种事情,李萧阳还不是很担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淹,以实力论英雄,打得过就打,打不过就跑,现在只要努力增强实力就行了,有炎焰这只超级灵兽作他的后盾,李萧阳并不太担心。而他因为从来没有遇过感情上的问题,反倒是与林雪莹的感情问题更让他烦恼一点。
“这还不简单,把她送到我这里来,我用灵气帮她洗涤一下,起码可以让她脱胎换骨,然后再让妖狼教她一点基本的修炼功法,配上我洗涤过的身体,延年益寿是肯定没问题的。这个世界即然有妖狼,有影魔这样的妖魔,必定还有更厉害的妖魔,你努力把实力增强上去,然后逮几个回来把他们的功法逼问出来不就行了。如果不喜欢妖魔的功法,世上不是还有僧道儒三宗的修士吗?你抓几个回来就行了!”炎焰哔哩啪啦一口气说到。
李萧阳眉角剧跳,说得轻巧,捉几个回来,这可是绑架啊!得枪毙的。而且光是一只影魔就让李萧阳穷于应付,更别说更厉害的妖魔。也更别说三宗修士这类的,连妖皇也因为惧怕人类修士的力量,告戒众妖魔不得轻易伤害人类,以免招到报复,如果自已真的惹上了那些修士,保证吃不完兜着走。
“哼,没志气!”炎焰不屑的哼道。
虽然炎焰说得轻巧,但细想一下也不失为一个解决的方法,先让炎焰帮她增强一下体质,然后再学一点基本的修炼之法,再不济也能益寿延年。至于更深层次的修炼,以后总会到办法的。
想着想着,李萧阳从床上跳了起来,推门跑出宿舍去。
同样与李萧阳一样一夜无眠的人还有很多,钟帅就是其中一个,自从凌晨三点多的时候接到一个电话,钟帅就开始坐立不安,整个晚上都没有合过眼。
电话是刘一龙打来的,他是刘一虎的弟弟,在刘一虎这个特殊的小势力里,他是最重要的军师级人物,为人圆滑,八面玲珑。一龙一虎两兄弟,一文一武,因为有他们两人的存在,所以他们这个小势力才在能G市暗潮汹涌的地下世界里左右逢源,至今还屹立不倒。可以说,他才是刘一虎这个小势力里真正的主心骨。
凌辰来电话的时候,钟帅接起电话就问:“情况怎么样。”
电话的那头沉默了一下,好半晌才传来刘一龙的声音:“钟少,事情办砸了。”
虽然心里早就有了预感,但是真正听到消息时,钟帅还是震惊不已,连刘一虎都对付不了他,他到底是什么人啊?
电话那头再次沉默了一下:“钟少,你要对付的那些家伙到底是什么人?”刘一龙的声音中同样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
那些人?从这句话里,钟帅明显听出了点什么,强忍着心中的震憾:“你把事情详细说说。”
当刘一龙把昨晚刘丰华独斗刘一虎的四位兄弟兼弟子之后,钟帅就震惊得嘴巴都合不拢了,刘一虎身边那几个弟子的实力他非常清楚,他曾经亲眼只过其中一个叫李四的家伙一个人干翻了六个五大三粗的保安。现在张三李四一共四个人竟然给刘丰华一个人搁倒了,自已怎么没发现他居然还是个高手呢?钟帅心中暗骂自已失算,但是接下来的消息就能让他害怕了。
“我大哥现在还在医院里躺着,医生说是腹肌撕裂,内脏移位,竟然还问我大哥是不是给野牛撞到了。他是让钟少你指名的那个人一拳放倒的,只用了一拳。”刘一龙说到这里,艰难地咽了一下唾液,那声音连电话这头的钟帅也清晰可闻,这声音让钟帅也情不自禁地倒抽了口凉气。
“抱歉了钟少,你交待的这件事我们实在办不了,能一拳放到我哥的人不是我们可以惹得起的。”
第七章 太极火月刀(节二)
放下电话后,钟帅就一晚都无法合眼了,他是不愤不甘不服气,同时心里还隐隐有些害怕。李萧阳那击碎地面的一拳还有他身上诡异的炙热气息都让钟帅心有余悸,击碎地面也许普通人还可以办得到,但是会散发炙热气息,虽然就比较神秘了,难道是传说中的气功之类的?一时间曾经看过几本武侠小说的钟帅脑海里不断地冒起《炎阳神功》《九阳神功》之类的字眼。
但是不管怎么样,能一拳放倒刘一虎的人,都已经超出了钟帅自已可以应付的层次了,如果想要再斗下去,就必须得借助自已父亲和母亲的力量,用官面的力量对付他,不过这样值得吗?
生长在这样的家庭,钟帅也不会一味只懂纨绔,一但得动用非常大的能量时,他也懂得计算得失的。
一夜没睡,钟帅脸色憔悴,双眼通红。
早餐时间,钟帅梳洗了一下,但神色中的憔悴怎么也掩饰不了。来到客厅的时候,他的父亲钟南山已经主位上坐好,捧着一份早报阅读着。
“爸,早!”钟帅打了声招呼,拉开一个侧位坐了下去。
“嗯。”钟南山鼻子里哼了一声,声音中带着久居高位的人自然而然形成的一种威严,随即他顺势望了钟帅一眼,立刻捕捉到钟帅脸色的异常。
钟南山放下报纸,望着钟帅的眼睛说道:“有心事。”他用的是肯定的语气,而非疑问句。钟帅有时也会夜不归宿,脸色憔悴是很常有的,但是知子莫若父,钟帅眼中的忧色又怎么可能瞒得了他呢。
钟帅的嘴唇蠕动了两下,最后点了点头。他从小到大都很少有事情能瞒得过父亲,即然给看出来了事,干脆承认算了。
“说!”钟南山的话简短有力,不容置否。
钟帅整理了一下思绪,便把从街上巧遇李萧阳之后的事情说了一遍。
钟南山先是神色平静,对钟帅的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