逆世魔女太嚣狂-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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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九仪山打架闹事,至少是要被关禁闭的,明月郡主见慕上决就这么走了,没有给百里殊任何处罚,更是恨得咬牙切齿。挂着一头一脸的粥粒,恶狠狠地指着百里殊:“小贱人,你给本郡主等着!”
百里殊转身离开,不屑再理她。这种打架打输了的街头小混混的经典台词,她连回答的兴趣都没有。
百里千娇也在后面暗暗摇头。这明月郡主看着骄横,其实半点用都没有,第一次交手就落了个惨败。想要利用她来报复百里殊,看来还得费点心思。
九仪山的文理课其实就是教一些天文地理、历史算术之类,意在给弟子基本扫盲。一个白胡子一大把的老夫子在讲台上摇头晃脑,百里殊在下面听得呵欠连天。跟她一个班弟子大部分出身世家大族,对这种课也是毫无兴趣,聊天的聊天,睡觉的睡觉,乱成一片。
明月郡主在百里千娇的陪同下,去处理好烫伤,换了衣服,又精心打扮一番,迟迟才到知书殿,但也没人敢责问她。
女人的思维模式本就简单,敌人的敌人就是我的朋友。两人都跟百里殊有仇,明月郡主在百里千娇的一番着力逢迎讨好之下,很快把百里千娇当成了好姐妹,两人亲亲热热地坐在一起。
“百里殊这小贱人,害我在慕师兄的面前丢了那么大的脸!”明月郡主恨恨地低声道,“更可恶的是,她这样欺辱我,慕师兄竟然根本就不罚她!千娇师妹,你说我该怎么办?”
百里千娇也觉得头疼。在九仪山中,只有重大事情长老才会出面,一般的日常事务都由一代弟子们解决,慕上决不罚百里殊,别人也没资格罚。
私斗吧,她们根本不是百里殊的对手;再找更大的靠山吧,九仪山里还有谁能压得过慕上决?
思索了半天,百里千娇突然灵光一现,对明月郡主道:“师姐,我有个想法,能狠狠给百里殊那贱人一个教训,就是得靠师姐帮忙才有希望!”
明月郡主大喜:“本郡主自然不遗余力!”
“师姐附耳过来……”
一天的文理课上完,百里殊也补觉补得差不多了,精神总算恢复了一些,回云顶阁准备第二天继续挨虐。她之所以现在还没逃出九仪山,唯一的理由就是,慕上决的魔鬼训练虽然恐怖,但的确是很有效果,几天下来就进步不小,照这个进度下去,突破炼虚境指日可待。
睡到深夜,百里殊被外面的一阵嘈杂声惊醒了。云顶阁外吵吵嚷嚷,似乎围了不少人。
谁大半夜的吃了熊心豹子胆,敢来慕上决的地盘吵闹?
百里殊起身向外看去,外面的人竟有十来个是主事的一代弟子,第八峰的长老虚平子赫然也在其中。众人脸上都是一副焦虑的表情,似乎是发生了什么急事。
“各位半夜来云顶阁,有事么?”
慕上决清冷的声音响起。对着长老,他的语气里也听不出多少恭敬。
“慕师兄,深夜扰您清梦,十分抱歉。”第四峰一代弟子孙含蓉,战战兢兢地开口,“但虚平子长老放在第八峰烟霞殿的至宝月沉壁,今天竟然被人偷走了。外人无法进入九仪山,肯定是山内之人所为,我们已经搜索过所有弟子和仆役的住处,只剩下您这里没有来过,所以……”
虚平子长老眉头紧锁,一副忧心忡忡的模样:“老身的朋友昨天在老夫这里寄放了一块月沉璧,不料今晚就发现不见了。月沉璧是举世无双的珍宝,老身非找回来还给人家不可。”
慕上决淡淡道:“那各位便进云顶阁,一搜便知。”
“不不。”孙含蓉连连摆手,“慕师兄今天一整天都在藏书楼,我们都有看到,不可能去过第八峰的。”要她去搜这个煞星的住处,那不是找死吗?
慕上决微微蹙眉,几个一代弟子顿时倒退了两步。“那你们还来这干什么?”
“那个……”孙含蓉顶着满头冷汗开口,“您刚收的新弟子百里殊师妹,也住在云顶阁……”
百里殊这时也已经出来了,心下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但还是道:“那便请师兄师姐们进寒舍搜查吧。”
在“寒舍”两个字上咬得极重,狠狠瞪了一眼慕上决。大家看到没有,这混蛋竟然让弟子住这种扫帚棚,赤果果的虐待啊!
孙含蓉挂着满脸黑线,钻进了百里殊的小茅屋。里面窄得只能放下一张地铺,她也只是象征性地翻翻,本以为根本不可能找到什么,不料刚掀开床脚的一叠褥子,下面赫然便是一个小小的黑布包袱。
“找到了!”
孙含蓉两步冲了出来。手里的黑布包袱打开着,里面裹着一个精雕细琢的紫檀木盒,盒中的黑色丝绒上,躺着一块两寸见方的白色玉璧。
玉璧温润晶莹,纯白如雪,找不出一点瑕疵,在黑暗中绽放着清朗如月华的银白色光芒。众人手中的灯烛顿时黯然失色,周围被那一块小小的玉璧照得纤毫毕现,犹如天上的明月落下凡尘,悬挂到了这竹林之中。
这块玉璧,正是传说中能够令月光黯然失色的稀世奇珍,月沉璧。玄师长期佩戴月沉璧还可以聚集灵气,提高修为,比那些辅修灵药的效果更好。
“百里小师妹……”孙含蓉略带为难地转向百里殊,“从你的房间里找出了月沉壁,你怎么说?”
“这还有什么说的!”明月郡主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肯定是百里师妹偷了这块月沉壁!她就是贼!”
☆、第26章 老子不是贼,是盗神!
百里殊冷笑一声:“从我这里找到月沉壁就说我是贼,明月郡主这种程度的判断力,还是不要在这里丢人现眼的好!”
明月郡主气结:“这么明白的物证,你还想狡辩?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说你没偷这块月沉壁?”
周围众人也十分犹豫。虚平子长老为人随和,喜欢热闹,在她居住的烟霞殿里种有不少奇花异草,经常会有弟子进去观赏,天天都是人来人往。月沉壁是今天中午时送来的,晚上才发现被偷,这期间根本数不清有多少人进过烟霞殿。虽然多数人都觉得百里殊不像是会偷东西,但在她这里找到月沉壁,自然只有她的嫌疑最大。
这时,旁边一个小弟子突然偷眼看了一眼百里殊,怯怯地开口道:“长老和师兄师姐们,弟子有一事想要禀报……”
这小弟子是第八峰的,平时寡言少语,没什么存在感,这时突然开口说话,众人都有些意外。
“没关系。”虚平子温言道,“尽管说。”
“弟子……弟子今天晚上上茅房的时候,错绕到了虚平子长老的烟霞殿前面,刚好看见百里师妹穿着一身黑衣服,抱着一个黑布包袱,急匆匆地往山下走,当时弟子没在意,不过现在……”
他没敢再说下去,目光躲躲闪闪地,似乎是有些害怕百里殊。
“现在你没话说了?”明月郡主得意地望着百里殊,“人证物证都出现了,你还敢说你没偷这块月沉璧?”
虚平子也开了口:“百里殊师侄,不管怎么说,物证是在你这里找到的,人证现在也有了。你若找不出你是清白的证明,就只能委屈你先到思过峰去住上一段日子了。”
思过峰其实就是关押九仪山中犯罪弟子的牢狱所在,一般犯错的弟子都只是惩戒而已,犯下大罪的人才会被判处在思过峰监禁。
明月郡主脸上的笑容越发得意。终于能够出一口恶气,除掉这个该死的小贱人了!偷盗长老的东西,这么大的罪名,就连慕师兄也保她不住!
不料,百里殊竟然没有一点惊慌的样子,只是细细地看了一眼那个装着月沉壁的紫檀木盒子,平静地开口问虚平子长老:“长老,我有些问题想问您,可以么?”
“你还有什么要狡辩的?”明月郡主不耐烦地道,虚平子抬手示意她安静,对百里殊道:“当然可以。”
“虚平子长老,请问您是什么时候拿到月沉璧的?具体是什么时辰?”
“大约是今天午时吧。”
“您拿到月沉璧之后,有打开过这个紫檀木盒子么?”
“没有。”虚平子说,“这是老友托老身保管的,老身拿到时还当场给盒子加了封蜡,自然不会随便打开。”
百里殊转向孙含蓉:“孙师姐,是你发现这个盒子的时候,把它打开的吗?”
“不是。”孙含蓉摇头,“我拿出来时盒子就是开着的。”
“最后一个问题。”百里殊对着那个站出来作证的弟子问道,“你看到我拿着黑布包袱回来时,大约是什么时候?”
“一……一个半时辰以前吧……”
“你到底想问什么?”明月郡主皱眉问道。百里殊问的这几个问题都莫名其妙,众人不解其意,都疑惑地看着她。只有慕上决的嘴角隐隐勾起一缕微笑,似乎早已知道她想要说什么。
百里殊指了指那个装着月沉璧的紫檀木盒:“大家请看,木盒上被打开的封蜡是什么样子的?”
众人谁也没有注意到盒子上的封蜡,都凑上去细看。封蜡用的是特殊的淡黄色蜡块,已经被分成了两半,断口处十分平滑完整,略有一点柔软的扭曲,倒像是在封蜡还没有完全凝固时,盒子就已经被打开了。
“盒子上的这种封蜡,从液态到完全硬化干透,大约需要一刻钟时间。而完全干透后被掰开的话,断口必然是呈干裂粉碎状,绝对不是这个样子。这就说明,盒子在太上长老封起来后一刻钟内就被人打开了,而不是在一个半时辰以前。”
众人都变了脸色。虚平子长老也一阵惊讶,她自己都没有去注意这种细节,没想到却被一个年纪轻轻的女弟子给发现了。这等眼力和心思,实在不简单。
百里千娇在一旁道:“你所说的也只能证明盒子是在什么时候被打开的,而不能说明盒子是在什么时候被偷走的。如果你在今天午时只打开了盒子而没能把它拿走,直到夜里才再去偷呢?”
百里殊冷笑道:“很可惜,我今天午时一直都在班里上课,班上所有弟子和夫子都可以给我作证,我根本不可能在午时去第八峰!这分明是另外有人偷了月沉壁,然后嫁祸于我!”
明月郡主和百里千娇这下说不出话了。百里殊冷冷对那个弟子道:“你说你是在一个半时辰前看到我偷了月沉璧回来,现在是不是该解释一下?”
“这……”那弟子一脸惊慌,张口结舌地说不出话来。
“既然我根本就没有偷东西,那么你根本就是在胡编乱造,信口雌黄!”百里殊的声音更加冷冽,“我跟你无冤无仇,是谁指使你污蔑我的?”
“我没有……”那弟子更是恐慌,嗫嚅着不敢开口。百里殊的语气猛然拔高了:“你隐瞒偷盗者的真正身份,而且还帮助此人陷害无辜,在罪行上就等同于同犯!虚平子长老就在这里,你若招出罪犯的话,还能从轻发落,但如果你冥顽不灵,就只能先让你去思过峰开个路了!”
百里殊那张半边布满红痕的脸,此刻冷峻如寒霜,一双黑色瞳眸目光如电,精芒四射。几句冷喝凛然出口,一股凌人的气势和寒意顿时便从她身上散发出来,令人无端地心惊胆寒。
那弟子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像倒豆子一般把话全都倒了出来:“我说!我说!……是明月郡主今天傍晚来找我,要我出来作证说百里师妹偷东西的!她说只要我帮了她这次,以后就帮我在紫阙城谋个好差事……月沉壁不是我偷的,其他的我也什么都不知道!”
话没说完,明月郡主便又惊又怒地朝他扑了过去:“……住口!一派胡言!你竟然敢污蔑本郡主!”
旁边的几个弟子连忙拖住了她。百里殊勾起嘴角,看向一脸惊慌的明月郡主:“郡主,你又怎么解释?”
“本郡主有什么需要解释的!”明月郡主恶狠狠地道,“这弟子胡乱攀咬本郡主,他的话如何做得了准!本郡主没有偷过东西,就凭着这几句诬赖之言,你难道就想把本郡主怎么样?”
她的确没有去过烟霞殿,是派了一个丫鬟把月沉壁偷出来的。那丫鬟已经被她打发出山了,所以现在怎么查都查不到她的身上来,可以有恃无恐!
“哦?是么?”百里殊笑得十分优雅,“那郡主袍角上挂着的那朵紫檀木雕花,又是从哪来的?”
明月郡主一低头,就看到自己的长袍上挂着一朵小巧的木头雕花。百里殊指了指那个装月沉壁的紫檀木盒子,上面透雕的花木中,正好有一处少了一朵花,断口参差不齐,似乎是在急切间被掰裂的。
“这是……”明月郡主大惊失色,“不可能!这是怎么回事……”
“这不是很明显么?”百里殊讥讽地道,“若不是是郡主偷了这月沉壁,盒子上的花朵又怎么会出现在你身上?连盒子都撞坏了,郡主也未免太不小心了些!”
明月郡主一张俏脸涨得通红,大声辩道:“你胡说!我根本没碰过那盒子!不可能是我……”
她说着说着噎住了,因为连她自己也弄不明白,那木雕花朵到底是怎么到她身上来的!
“够了。”虚平子打断了她,淡淡道,“老身虽然年纪大了,但也没糊涂。明月郡主虽是皇亲国戚,但在九仪山内就要遵守九仪山的门规。偷盗财物,栽赃他人,这两项罪名加起来,处罚是是斩断一手,终身监禁。郡主明天起就去思过峰吧。”
明月郡主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张着嘴,仿佛被人当头泼下了一桶冰水。她非但没有陷害到那个小贱人,还给自己落得了这般下场?
两个弟子上前要去拉她,她拼命地挣扎尖叫起来:“你们谁敢动我!我可是大乾的明月郡主,二王爷最宠爱的女儿!……放开我!……”
“郡主。”百里殊嘴角微勾,“二王爷若是宠爱到任由你无法无天的话,就不会把你送到九仪山来了,劝郡主还是好好在思过峰悔改吧!”
明月郡主脸上一片惨白,说不出话来。百里殊靠近她的耳边,用只有她能听到的声音,充满邪气地低低一笑。
“郡主是不是很奇怪,那朵木花为什么会在郡主身上?那就告诉郡主好了,因为老子不是贼,是盗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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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叫你脱你就脱
明月郡主被带走了,众人也随之散去。慕上决看了一眼百里殊,道:“明月郡主身上那朵木花,是你挂上去的吧?”
“你看到了?”
“没有,我猜的。”
“就说嘛。”百里殊对自己盗神的身手还是很有自信的。她刚才查看盒子的时候,以极快的速度从盒子上掰下了那朵雕花,然后在明月郡主扑向那个小弟子时,趁乱把花挂到了她的长袍上。前世里盗窃的时候,她的速度就连监控摄像头都拍不清楚,人的肉眼就更难以觉察到了。
慕上决沉默了一下,道:“今晚开始,你就搬进楼阁里住吧。”
“真的?”百里殊诧异地瞪着他,“你终于良心发现了?……等等,你该不会是要向我提出什么奇怪的条件吧?还是说你发烧了?受什么刺激了?”
“……”无语,他有那么坏吗?很是别扭地转过头去,语气生硬:“云顶阁里面有禁制,一般人闯进去我都能感觉得到。你继续住这里的话,再被别人偷溜进来放个赃物尸体之类的陷害你,我又要被烦死。”
百里殊倒没察觉到他的语调有异,十分高兴,终于可以不住那扫帚棚了。“那我先说清楚,我可没有洁癖,要是偶尔把你的地盘弄脏了那么一咪咪,你要宽容地加以谅解!”
“放心,我也不是那么不讲理的人。”
……
第二天,通情达理的某人从床上起来,死死盯着脚下水漫金山的地板,俊美无俦的脸上隐隐青筋跳动。
“那个……”百里殊拎着水桶站在门口,嘿嘿赔笑,“提着水从你房间门口经过的时候,正好桶的把手断了,所以就……这纯粹是桶的质量问题!不能怪我!”
“今天的修行去狷之谷最中央!”
……哭瞎!
狷之谷的最深处,遍地都是嶙峋怪异的岩石,像是无数怪兽石化后的骨骼,支棱着伸向上方只剩下一道细线的遥远天空。上午时分,外面阳光明媚,然而这幽深的谷底却阴暗得犹如午夜,到处弥漫着阴森的气氛和腥臭的气息,仿佛通往地狱的死亡豁口。
百里殊一落地,脚下便咔嚓踩碎了一个骷髅骨。定睛一看,周围到处都是或森白或发黑的骨骼,地上腐臭的烂泥,也像是无数尸体堆积腐烂而成的。幽谷深处吹来的阴风,像是某种巨大怪物的呼吸,令人毛骨悚然。
她之前到狷之谷的那次,只往里面走了十之二三,而现在是用土遁术的符咒,直接到达了狷之谷最凶险的深处。跟这里一比,她才知道之前到过的地方简直就是天堂!
慕上决看了一眼百里殊,淡淡道:“把衣服脱了。”
虾米?
百里殊一个趔趄,条件反射地退后两步捂紧衣襟,十分惊吓地看向慕上决。这丫在这荒郊野岭的要她脱衣服干什么?不……不会这么重口味吧?
“叫你脱你就脱。”语气带上了强硬。
百里殊欲哭无泪。看着越是道貌岸然的人,越有可能是深藏不露的猥琐变态,这说法看来是真的!这下她要肿么办?来硬的她肯定打不过他,不知道能不能跑得掉?
一边就开始眼神溜来溜去地观察地形。慕上决看百里殊那丰富多彩的表情,大概也知道她在想什么,又是好笑又是好气,懒得跟她解释,上去一把扒掉了她的外袍。
“非礼啊!——”
百里殊立刻惨叫起来,叫到一半,被丢过来的一件衣服堵上了嘴巴。
手中是一件质地极为特殊的月白色女式长袍,轻薄柔软,似纱似绢,仿佛以月光和流水织成,闪着幽幽的银色光华。拿在手上几乎没有任何重量,微微一动,便在夜风中轻柔地荡漾开来,如梦如幻。
慕上决好像皇帝赏赐小宫女一样,用一种莫大恩惠的语气道:“换上。”
“为毛要我穿这个?”百里殊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