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兽玄奇-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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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青龙一族族人受损,更累得两位公子奔波死斗,我愿受罚,请族长降罪!”他知自己罪无可赦,当下也不苛求秦义云开恩。
秦义云尚未答话,却听秦雷冥急道:“爹,这玉箫楼本就是我青龙一族大患,云崖只是心系我族安慰,虽不慎被抓,引起计划变动,但他敢于孤身一人前去解救我族安危,只凭这一点便能将功赎罪,若您责罚他,那岂不是让我族之人寒心?况且他率青龙士兵于我族之地剿灭乱党有功,爹你尚未赏赐,今日我便是不要了这份功劳,也要保他无罪!”
秦云崖见秦雷冥说的诚恳,当即大为感动,心中不禁一热,道:“少主,不值得!是属下不对,族长的责罚是应该的,属下何德何能,要少主你不必为我请命!”
唐龙炎见状,当即单膝跪地道:“孩儿也愿不要这份功劳,请义父不要责罚此等忠勇之士!”
众人见状,当即全体跪下,齐声道:“属下愿不受功劳,请族长开恩!”
却见秦义云双目一扫,喝道:“放肆!你们这是要造反么?此事我尚未定论,你们何来开恩之说。还不快给我起来!”他见秦云崖依旧伏地不起,当即低下身子将他扶了起来,沉声道:“此事皆由于你行事莽撞而至,念在你平日有功,加上众人为你请命,那便随了你们,功过相抵!我不再追究你此事的责任!”
秦云崖一听之下,略微有些吃惊,当即道:“族长不可……”
“胡闹,难道你又想违抗族长的命令?”秦义云神色渐渐转好,但依旧沉声道:“但你这性格,要给我好好改改了,青龙一族百废待兴,不要让我失望了!”说道后面,已然满是笑意。
“属下,定不负族长所托!”秦云崖一时激动,当即话都有些说不清楚,他一转身,朝着秦雷冥与唐龙炎深深一拜,泣声道:“有劳二位少主。”
秦雷冥赶忙将他扶起,唐龙炎则是望着秦云崖淡淡一笑。他也是这么背唐傲苍扶持过来,做了这朱雀族长的,眼下秦义云为秦雷冥积累威望,让人存了感激之心的这点手段,自然逃不过他的眼睛。
秦义云见事情了解,当即又摆出一副生硬的面孔,故作严肃,只听他喝道:“你们这帮兔崽子,别以为这事就这么完了!全部给我回麟德府,每人罚酒三杯!”说道后面,已然满是笑意。
众人听得此话,当即大笑起来,便三两作伴,奔向麟德府。
唐龙炎拉过秦雷冥,笑到:“走,陪大哥喝两杯!”
秦雷冥同样爽朗一笑,道:“喝就喝,谁怕谁,到时候大哥你别趴下了!”说罢,二人携手朝麟德府走去。
第一百零二章 天承之力,二十年前
唐龙炎与秦雷冥走得很慢,眼看着青龙一族之人消失在街头,唐龙炎这才支撑不住,颓然得倒在地上。
秦雷冥一惊,当下忙将唐龙炎扶了起来,急道:“大哥,怎么了?是不是内伤太重?你别吓我!”他体内青木真气运转,当即便要朝唐龙炎体内灌输。
唐龙炎连忙拦住了秦雷冥,苦笑道:“我便是体内真气太过充盈,这才这般痛苦,你再推波助澜一下,恐怕我此时便要爆体而亡了。”
“控制不住么?”秦雷冥从秦义云那了解过一些唐龙炎的天承之力,刚刚从其他族人嘴里也听闻了一些,当即有些担心,问道,“不是传说这天承之力威力无比,可以在你体内真气最枯竭之际恢复如初,若有机缘,更能将修为再进一步么?怎么会这样?”
此时,秦义云也走了上来,用手把了把唐龙炎的脉,叹道:“炎儿,是不是开启的天承之力根本不受控制?你眼下是五段中阶的实力,但是吸收的真气却到了五段大成的水平。”
唐龙炎慢慢稳住了自己体内驳杂的真气流动,这才擦了擦额头的汗水,道:“这能力我自己都不曾明白,只知道上次在伯父家中时周围灵气不足,未能吸收太多真气,但眼下双方交手,加上玉箫楼顶被烧,四周火灵之气太足,我在吸收之际,忽然又一种隐隐然要突破精进的感觉,那种感觉太过玄妙,让人忍不住要去突破,若非在这关键时刻,有一丝清明灌注全身,说不定我现在早已爆体身亡了。”
秦义云眉头一皱,道:“或许是你父母的在天之灵,保佑你平安无事吧,此等天承之力少用为妙,此等方法虽能让你立于不败之地,但你试想一下,你本已是残破不堪的身躯,忽然间便补充道了如此充盈的内力,如此大的变化,没有时间的调理,内力得以补充如初,但身躯如何能够恢复得回来?你可知今日一用,你的寿命便减少了十年!”
唐龙炎听得背后冷汗直流,当即抱拳道:“义父教训得是,今后我定当多加小心。”但心中苦笑,这般玄妙之感,若真无那一丝清明,恐怕自己早已控制不住。
秦义云点点头,道:“以后注意便是,便是冥儿的天承之力,神威千铸,我也只让他使用得少之又少,否则你以为那凌风神骏,便只有那一匹?”他叹了口气,笑道:“好了,不谈这些了,这些日子,你们和那些族人一样,也该累坏了,更何况你们也许久未得把酒言欢了吧,今日不醉不归如何?”
秦雷冥伸手摸了摸秦义云的额头,故作正经道:“爹,您老没发烧啊,怎么老说胡话啊,我和大哥相聚的时候才多大啊,除了上次,最近的一次便得算到四年前,你当时让我们喝酒么……”
秦义云这才拍了拍头,笑到:“这样啊,这我倒不记得了,唉,这些日子太忙,把这事给忘了。那冥儿,你们……”他一抬头,却发现两人已经走远,不远处,秦雷冥的声音还慢慢的传了过来:“大哥啊,你是不是觉得没有逛窑子心中有些愤懑啊,没事,待会我爹肯定会被敬酒的,他的那点酒量我最清楚不过,待会他只要一倒下,我们就溜出去就好。什么,你觉得不会有人敬酒,那我们可以唆使别人去啊,放心吧,我人缘很好的……”
“这个臭小子!”秦义云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身影,笑骂一声,便也随着二人的步伐,渐渐走远。
但众人皆未曾看到,在诸人离去之后,天空中慢慢印出一个黑点,那黑点越来越大,却是一只大雕,雕的背上负着一人,正淡然地朝着唐龙炎离去的方向望去,正是方才离去的黄馨悦!
果不其然,虽然此时天空刚刚破晓,但麟德府上一片沸腾,笑骂声,喊酒声,不绝于耳,便是平日里对秦义云嘱咐有加的易云珊,也不忍扫了众人的兴,让秦义云多陪了几杯酒,但她一见到秦义云脸上略微一泛红,当即无论如何都不让他喝了,此番情形,却又是让众人调笑一番。
易云珊与秦义云离开酒席,慢慢走回会客厅,却听易云珊吩咐道:“翠翠,给老爷拿一杯醒酒茶来。”说罢转过身来,嗔道,“明知道自己不能喝,还要强逞能,就不怕醉了耍酒疯么?二十年前你便在这京兆府上闹了一出,还不够么?”说话间,便已接过翠翠送上来的醒酒茶,亲自喂给秦义云喝。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秦义云心中温暖,当即将醒酒茶一饮而尽。
“爹,有情况哦,你喝了酒就会怎么样?爹,难道你忘记了你答应过我和大哥的事情了么?”却是秦雷冥与唐龙炎见秦义云退出宴席,本就做做样子的他们当即跟了上去,想不到听到了秦义云与易云珊的一些悄悄话。
唐龙炎此时体内真气调理完毕,此时也笑道:“义父,你曾答应告诉我们你与义母之间的事情的,怎么一转眼就忘了?还是说,你当年做了什么说不得的时期?”
“你们这两个臭小子,给云崖请命之际不是说好了不请功了么,怎么现在又来讨债了?”秦义云现在见到这一对活宝就头大,本来一个秦雷冥便让他头痛不已,眼下连唐龙炎都被带坏了,这下就更难伺候了。
却见秦雷冥一脸恳求的对着易云珊道:“娘,你也知道我们在外面奔波,很辛苦的,这事爹已经答应我们了,要不你来说说,爹当年怎么追求你的?”
易云珊宠溺的看着自己的儿子,见他双目中满是真诚与渴望,当即回忆道:“这便要从二十年前说起了……”
什么?让你娘说,那我死定了!见唐龙炎与秦雷冥眼中露出诡异的神色,秦义云当即站了起来,扶过易云珊柔声道:“珊儿,你这些天也累了,赶紧回房休息吧,这些陈年往事,还是我来说就好了,你别累坏了身子。翠翠,快送夫人回房。”
待送走易云珊,他这才低声笑骂道:“你们这两个臭小子,又想来听我出丑吧!”见二人脸上失望不已,当即眉头一皱,道:“罢了罢了,便说说又何妨,更何况,昔日你爹也曾在场。”说话间,望了望唐龙炎,似乎在回忆当初唐灏天在自己身边的日子。
二十年前,京兆城外。
两匹快马,一前一后出现在了城郊,但让人奇怪的是,明明二人快马而来,但两人却并不急着入城,而是在城池边来回转了一转,仿佛入城之事与他毫无瓜葛。
但见外城墙由远及近,其中一人飞身下马,对着那厚厚的城墙一拳挥去!
“嘭”的一声闷响,却是城墙上的一块城砖,硬生生的被他那刚猛的一拳打出了一个洞,但洞的四周并没有裂痕,显然此人的功力刚猛中带着柔劲。
由于此处乃城墙的边角,加上多日以来城中还算安定,是以未曾有人注意过这边的状况,否则就此一手,便能让人目瞪口呆,
只听那人口中轻“哼”一声,不屑道:“京兆府城,不过如此。”说罢,便又是一拳朝着另一处城砖挥去……
“二弟,休得无礼!”却是另一匹马上之人同样飞身而下,一把抓住了那挥出的一拳。
“大哥,我也不过是想试试这京兆府城墙的硬度嘛,干嘛那么认真呢?好好好,待会进了城,我请客,谁让是我来此京兆府上任呢。”挥拳之人方才还一脸不屑,见那人过来,当即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完全没有一点方才出拳之时的威严。
却见另一人略带无奈的望着他,叹道:“二弟,此番前来,便是你新任这京兆府府尹一职的,你刚任青龙族长,又被圣上钦点了这知府一职,该好好收敛一下你这般顽劣的性子了,你我都已不比年少时期,若还不懂事,如何统领你青龙一族,如何管理好这京兆府,让青龙一族在此繁衍生息?义云,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的话!”
“有,怎么没有!”却见那人从地上拔起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边,毫无顾忌自己一身贵气公子的打扮。他嘴上答得顺溜,但随即口中低声道:“不知道的就认为我这是走马上任呢,你还不知道我这是躲亲?别以为谁都和你一样,和玄武圣女私奔后便归隐山林,若不是我拉你走拉得及时,那几句灏天哥哥早就把我给恶心死了。”
“二弟,你在那里嘀咕什么呢?别诋毁你嫂子,我的归隐和她没有太大关系。”他见那边一脸怨念的望着自己,当即转口叹道:“我知道你其实并不愿意当你青龙一族的族长,也不愿意做着刺史,但你也明白义澜此人野心太盛,若由他来统领青龙一族,只怕第二个白虎一族便诞生了。而且既然你都做了这族长,那你更应该考虑到你族人今后的发展,是以在这京兆府中安定下来是必要的。只是你的那桩婚事,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对方与你爹是至交,也是名门望族,你爹在临终前的遗言,只是让你去和别人家的女儿见见面,你何必怕成这般模样……”
“诶呀大哥,你看我们说着说着就到了,好快啊!”这边之人撇了撇嘴,把话岔开。不是让你不提这件事了么,怎么还提……
这二人,便是刚从桂州赶来的唐灏天与秦义云。
第一百零三章 路遇刁难,仗义相助
唐灏天二人慢慢走到京兆府长安城下一处大门,只听秦义云笑到:“想不到此处亦有朱雀门,如此甚好,正和了大哥的身份。”
唐灏天笑笑,道:“只可惜没有青龙门,不过你上任之后,倒是可以自己开这么一个城门出来。”说话间,二人便牵马走入城中。
一入城中,二人便来到了朱雀大街上,一时间,车水马龙,好不热闹,叫卖声,吆喝声,生生不息。二人也不急着寻那京兆府邸,当即在街上慢慢散心。
却听唐灏天道:“我说二弟,其实你爹说的那个姑娘真的挺好的,他还特意让我过来说辞,你怎么一见我过来说这相亲之事,便什么都不听,一见那圣旨一道,你便拉着我跑了过来,难道你就不想去见见那位姑娘?”
秦义云饶有兴趣的望着四周的街景,当下摆摆手道:“大哥,我都说了多少次了,我压根就不想相亲,别和我提成亲这两个字,一说起这个我就烦,你要让我再回我青龙之地,还不如杀了我的好。”见唐灏天有些愤懑的望着自己,当即低声道:“我不是和你说过了么,我被我师妹弄怕了,现在一听到成亲这两个字,头都大了,唉,大哥,你就让我享几年清福吧,我看你被大嫂制得服服帖帖的,真替你感到伤心。”
唐灏天听的秦义云满口胡诌,当即便作势要一拳过去,便在此时,忽听得身后有人叫嚣道:“前面的人还不给我让开,若得罪了我家公子,要你们好看的!”
秦义云回头一看,却是一辆马车使在路中央,正朝着他二人行了过来。本来二人靠边而行,而朱雀大街又颇为宽敞,只要马车朝旁边侧一侧,便能通行无阻,但那车夫似乎仗着车中主人的权势,非得让唐灏天二人让道。
这城中难道还有比我官大的?秦义云只撇了一眼那辆马车,当即没有在意,随即回过头来朝唐灏天问道:“大哥,这京兆府尹官职很小么?”
唐灏天见他故意相问,当下也没理他,道:“二弟,算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让他一让又是何方?”
秦义云淡淡一笑,道:“大哥,我若在上任前不作点表示,如何担当得起这知府二字?不如看在我兄弟一场的份上,你便帮我一回如何?”
唐灏天同样报以一笑,道:“我本觉得这种狗仗狗势的畜生不值一提,但看在你要上任的份上,我便帮你处理一下这京兆府城中的垃圾!”
那辆马车行驶过来,见唐灏天二人竟然不听他的话,当即有些惊讶,这长安城中竟然有人敢挡这辆马车的道,当真是不想活了!他见呼喊不成,当即想直接驾着马车冲过去。
但在他要冲过去的一瞬间,那拉车的两匹马忽然间变得焦躁起来,在行驶中忽然抬起了马蹄,将车生生的停了下来,然后任凭那车夫如何鞭打,那两匹马却始终不肯向前半步。
“张裘,为何这马车无故停了下来?还不给我快些赶路?若坏了本公子的大事情,我打断了你的狗腿!”
那叫张裘的车夫闻言顿时脸色一变,当即咬牙道:“属下遵命,只是少爷,这二人衣着不俗,只怕……”
“怕什么,这长安城中,还有比我爹更大的官?就是那新上任的府尹过来,也要去拜见我爹,他们两人算什么,快走,别误了去易府的时辰!”
“是,少爷!”张裘脸上闪现出一抹厉色,随即抄起赶车的鞭子,便朝着秦义云一鞭挥来……
而在那马车停下时,唐灏天忽然发觉四周的商贩开始慌乱的收拾起东西来,他连忙走上前去,帮一名老汉和少女收拾起地上的首饰,道:“大叔,我来帮你,你们怎么如此惊慌?难道这车上的人很有来头?”
那少女一见到唐灏天,登时满脸羞得通红,再也抬不起头来,只能将头低低的伏在胸前,那老汉见他如此随和,当即劝道:“小兄弟啊,你这下可惹了大祸了!这车上的王公子乃这长安城的县令,听说他家在朝中颇有一些权势,纵然是知府也要敬他三分,据说上任知府便是被他爹逼得辞了官!因此他在这长安城中横行霸道,无人敢管。小兄弟,我见你人不错,劝你一句,不如忍一时就算了,可别因为这点小事伤了性命!”
唐灏天微微一笑,道:“多谢大叔直言相告。”随即朝着那少女道:“这位姑娘,不知这枚簪子怎么卖?”
都这时候了你还想买簪子,那少女有些疑惑,当即偷偷抬起一点头来,见到唐灏天和煦的微笑,当即“啊”的一声,脸上羞涩之意更胜,只听她的声音细如蚊鸣:“如果你喜欢,便送你好了。”
却见唐灏天将那枚簪子轻轻插在那少女的发际间,随即拿起另一枚簪子,放下一两银子,道:“以后若有困难,不妨拿着你头上的簪子到京兆府邸请愿。”说罢,转身而去。
那名大叔尚未回过神来,却见那少女轻轻抚摸着头上的簪子,口中喃喃道:“难怪他如此……难道他……他就是新上任的知府?”
就在唐灏天转身的一瞬间,却见到张裘朝着秦义云,挥出了那一鞭子。
放肆!唐灏天眉头一皱,便要发怒,忽见一个人影从人群中飞出,用手中的东西将鞭子击开。
秦义云也早已看到了张裘的动作,他本已将青木真气运转周身,就等那一鞭打到他身上,然后将张裘震伤,不料此时,却从人群中出现了一个身影。
只是一个侧身,便让秦义云怦然心动,那种忽如其来的感觉,让他有些不知所措,眼前的那个身影,仿佛很久以前,便已历历在目,生生不息,但在记忆中却未曾有任何影像可寻,或是因为太过仓促,使那如瀑黑发略微有些散乱,却更显得那张精致动人的面容楚楚动人,普通的素色罗衫将娇躯裹住,丝毫不显俗气,反而让她更显清丽脱俗,白色的烟拢寒水裙上用银丝勾出几朵荷花,让那股轻柔的气息中多出了一份淡雅,让人一望之下,心醉难收。
“这位公子,你没事吧!”略带焦急的面容,惹人怜爱,那黄鹂般的声音,让秦义云回味不止。
“公子,公子!”少女挥动着手中的玉箫,碧绿的箫身,映出她那胜雪的肌肤,更增晶莹之感,惹得秦义云一阵炫目。
这……这是什么感觉?秦义云兀自沉迷于这种玄妙的感觉中,却是唐灏天走了上来,当即回道:“感谢姑娘仗义相救,我这个兄弟只怕是受了惊吓,一时间有些缓不过神来,却叫姑娘担心了。”
“我道是谁,原来是易姑娘,想不到易姑娘对我情深意重,不愿让我多费路程到你易府上做客,非得要在此恭候,这可让我如何消受得起?”却是那车中的王公子听到少女的声音,当即从车中走了出来,左手拿着一把扇子慢慢的摇着。
易姑娘?唐灏天沉思一阵,又望了望依旧神游物外的秦义云,嘴角当即浮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