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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神兽玄奇-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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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那些弹飞的箭头再度飞到空中,继续上演着雨打屋檐的攻势。

黄馨悦身躯一颤,感到自己体内的真气正急速流失,这般远程操控,本就极为消耗真气,加上此刻那防护罩太过强悍,一时间根本击不碎,只能通过不断的循环着让箭头升入空中,再一次又一次的洒落箭雨。

而黄鸣逍身旁的三十二人同样不好受,每一枚箭头的急速冲下,他们不仅要损耗体内的真气去补充这个阵法凝出的防护罩,同时身躯也要承受住那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众人只感觉那股力道越来越大,几乎支撑不住。

“聚!”黄馨悦一声娇喝,无数箭头不再做无用的冲击,而是汇集到了一块,再度冲上了天空。

众人先是一愣,身上的重压瞬间消失,当即松了一口气,但下一刻,却见那些箭头汇集成了一股钢铁洪流,朝着他们俯冲而来!

这一次的钢铁洪流并非方才的满天洒落,而是聚集在了一起,朝着一股地方簇拥而来,仿若是一只利爪,要撕裂这个阵法一般。

“嘭”的一声,三十二人在瞬间跪倒在地,这一次身上的感觉,仿若被猛兽撕咬一般痛苦,所有人的脸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所有人都咬着牙死命抵抗着,只有黄鸣逍的眼睛眯成一条线,正紧紧盯着不远处浑身颤抖的黄馨悦。

“破!”一声娇和再度响起,但语气中已经带着一丝痛苦,那道由箭头凝聚而成的钢铁洪流再度飞到空中,化作神兽白虎的利爪,再次朝着阵法中心的黄鸣逍冲来!

“嘭”的一声,仿若砖瓦被击碎一般,布阵的三十二人轰然倒地,防护罩被迫,利爪朝着黄鸣逍的头猛然抓去!

“强弩之末,也敢在老夫面前造次!”黄鸣逍冷笑一声,右臂伏魔剑朝着空中一直,一道剑气冲天而起,竟然将那一股钢铁洪流生生斩成两半!

黄馨悦身后,神兽白虎慢慢浮现出来,最终在空中化成一阵尘埃,消失而去,而她哪强自支撑的身躯也仿若失去了支撑一般,颓然倒地。

无数箭头在这一刻失去了准头,随意掉下,却也将那三十二人刺伤,在所有人中,只有右臂举起的黄鸣逍没有受到任何伤害!

“悦儿,你做得很好,竟然在刚刚得到若雨凝金这个传承之力后便能运用自如,不愧是我选中之人,虽然你放跑了朱雀传承之身,也将内寒冰断送,但这些都无所谓,我会让你的周姑姑好好调教你,让你再次变成我的宝贝孙女的。到时候,你就会变成最佳的祭品,献祭给绝世凶魔。”黄鸣逍丝毫不在意被黄馨悦重伤,倒地不起的这些人,提着天绝剑慢慢朝黄馨悦走了过去。

黄馨悦也不说话,只是死死的盯着黄鸣逍,在她眼中,黄鸣逍的本性早已暴露无遗,为了她这个白虎传承之身,黄鸣逍不惜牺牲身边所有的人,为的,就是让黄馨悦的白虎之身完全。

“五族秘史上记录的,都是真的吧!”黄馨悦抬起头望着黄鸣逍,语言冷静。

“是又如何?将所有族人的血脉融在一起,召唤出昔日最为强大的绝世凶魔,让我五族就此立于不败之地有何不对?就是因为有唐烈云这样的人,才会让我的计划付之东流!但是现在,阻碍我计划的人统统都消失了,我要建立一个让唐烈云为之侧目的王朝,让所有凡人对我五族之人顶礼膜拜!”似乎在宣告着自己的宣言,黄鸣逍的样子越发癫狂起来。他脚步不停,伸出左臂,一步步朝着黄馨悦走去。

第一百七十九章 再入汴京

却说唐龙炎知道黄馨悦支撑不久,他忍痛先将脚上的箭头稍稍用赤炎真气融化,再把箭拔掉,将伤口稍微包扎一下,便急匆匆的赶到了自己拴马的地方。万幸那匹马还在原地来回的踏着步子,见到唐龙炎的回归,忙凑上去来蹭着唐龙炎的脸,样子颇为亲密。

唐龙炎当即将缰绳松开,翻身上马,一路朝汴京奔去,回眸间,正好望见那一道钢铁洪流汇聚成一只巨大的利爪,朝着地面猛然轰击。他一狠心,将头一撇,策马而去。

由于时间紧急,唐龙炎不敢有丝毫放松,一路上几乎没有将速度降下,还好那匹马正值壮年,待跑出了性子,一时间竟然健步如飞,速度丝毫不慢,但它空有速度,却不顾颠簸,以至于让马背上的唐龙炎隐隐作呕,很是难过,但他一想到黄馨悦的奋不顾身与俞寒心的身临险境,他也顾不得自身的情况,依旧马不停蹄地朝京城冲去。

就这般狂奔了几个时辰,直到唐龙炎在马背上昏昏欲睡,没有了意识,那匹马才很通灵性的踏步慢走,而唐龙炎神情紧张,因此双臂死死环住马脖子,双腿也将马背夹得紧紧的,正是如此,他才没有从马背上摔下来。

也不知是他运气好,还是那匹马走对了路,等唐龙炎从马背上惊醒时,天已大亮,他忙抬起头来,正懊恼着自己怎么会在马背上睡过去,忽然望见不远处的城门上,大书“万胜门”三个大字。

纵酒还是没有辜负黄姐姐的一番心意,唐龙炎心头一宽,忽然觉得自己的胃里一阵翻腾,他把持不住,忙翻身下马,在路旁吐了起来。连夜的奔波加上精神的高度紧张,即便是他这副身躯也很吃不消,此刻精神刚刚松下,意识便转回正常情况,那一股恶心之感便再也受不住。

他这一日一夜未曾进食,腹中无物,因此只是片刻,便好转过来,就在此刻,一匹快马从他身边经过,马上之人“咦”的一声,似乎对在唐龙炎颇为惊讶。

昔日代州城中,唐龙炎也曾受尽欺辱,因此对这些看笑话没有丝毫在意,眼睛长在别人身上,看见了也就看见了,因此他也没有太在意方才的那一声惊呼。

但这一次不同,那人在发出一声惊呼后,便勒马止步,随即翻身下马,朝这边走了过来。唐龙炎也微感奇怪,于是也站起身来,朝那人望去。

一望之下,唐龙炎微微一愣,却见对面一人约莫十七八岁,却在白天还用黑纱蒙着脸,不禁笑道:“苍夜兄,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唐苍夜见唐龙炎这副模样,没有说话,忙从马鞍上取下水袋递了过去,随后再将一个装干粮的布袋放到了唐龙炎手中,这才道:“龙炎兄怎么又弄得这般模样?”

唐龙炎忙用水漱了漱口,又匆忙的吃了几口干粮,这才对唐苍夜歉意的一笑,道:“我去祭拜父母,但在半道上遇到了仇家,这才会弄成这般模样。每次都弄得如此狼狈,倒是让苍夜兄见笑了。”

唐龙炎点了点头,道:“那为何苍夜兄如此匆忙地赶往汴京呢?恕在下直言,如今这京城中,苍夜兄可是重犯啊。”

唐龙炎眉头一皱,无奈叹道:“昔日在宫中太过猖狂,才导致了如今的后果,但我有必须进京的理由,苍夜兄,能拜托你一件事么?”他不敢将自己的太多事情泄露出去,倒不是担心唐苍夜不可信,而是担心他知道的太多会引火烧身。

唐苍夜盯着唐龙炎,随后慢慢的点了点头,道:“在下尽力而为吧。龙炎兄请随我来。”说罢,牵着马走在了前面。

两人来到万胜门前,果不其然,门前几名守卫正进行着例行检查,唐龙炎下意识的低了低头,紧随唐苍夜其后。

“你,过来!慌慌张张的干嘛。”一名守卫一转身,朝着唐龙炎这边走了过来。

要暴露了么?唐龙炎眉头一皱,右手下意识的房道了伏魔剑上。但让他奇怪的是,那名守卫只走到了唐苍夜身前便停了下来,朝着唐苍夜大吼道:“带着面纱干嘛!难道是朝廷通缉的要犯么?快给我取下来!”说罢,便要朝唐苍夜动手。

但唐苍夜似乎很镇定,只听他慢慢说道:“在下乃白云先生陈抟坐下弟子,特奉师命进京面圣,这位是护送在下的剑客。这是圣上的谕令与家师的回信,这位大人可以验验真伪。”原来,赵炅在华山祭祀,突发事变后,认为陈抟乃赵匡胤封的华山之主,在华山上发生了如此大的事,应给其一个交代,于是才有了唐苍夜手中的谕令,陈抟街道谕令后,便回了封信,让唐苍夜带到京城中来。

那守卫见有皇上的谕令,哪里还敢有丝毫阻拦,那名守卫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忙道:“这个……京城有令,凡进城者需验明身份,因此……还请这位先生见谅。”他听闻眼前的少年竟然是陈抟的弟子,称呼上都变得尊重起来。

唐苍夜也不见我,将面罩拉下,淡然道:“在下追随白云先生多年,家师有言,让我等闭面入世,这才会带着这面罩,却让诸位大人为难了。”

那名守卫见他不是缉拿要犯,当即便要放人,唐龙炎心中刚刚松了口气,却听那名守卫身后又有一人说道:“那你身后这名剑客呢,我们也要搜一下他。”

唐龙炎心中忽然一紧,握住伏魔剑的手没有放开。正待他要拔剑之时,却听唐苍夜忽然喝道:“你们这是在故意刁难我么,这般一而再再而三的阻挠我进京,难道有什么重大阴谋?是不是需要我在圣上面前对诸位“美言”几句?想来诸位大人对在下盛情款待,在下理应投之以桃,报之以琼瑶是么?”

“快,放人!”那守卫感觉一阵无助,有一种秀才遇到兵的感觉,他吞了口唾沫,转身点了点头,便让唐龙炎二人进了城。

刚走出城门数步,唐苍夜忽然停了下来,喘着粗气,忙拿过水袋喝了两口水,一副紧张后怕的样子。唐龙炎走上前去,问道:“苍夜兄,你方才的样子很厉害啊,那几个守卫都被你吓怕了,怎么现在……”

唐苍夜再灌了几口水,这才觉得嘴没那么干涩了,他眼中一片无奈,开口道:“龙炎兄你就别笑话我了,我胆子很小的,万幸不辱使命,将你带入城中了,不知龙炎兄如此急着进城,所谓何事?”

唐龙炎四下张望一下,道:“其实我只是有一个消息,但具体情况却不是很明了,眼下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唐苍夜点点头,眼角闪过一丝笑意,道:“在下明白,龙炎兄这是要去俞府逛逛吧,如此也好,那我便在此与龙炎兄道别,祝愿龙炎兄早日促成佳话。”说罢一转身,却见西大街上人头攒动,好不热闹,于是他又笑道:“想不到今日还闯见了彩了,不知前方出了什么事,在下先行告退了。”说罢一转身,牵着马走了。

我的目的很明显么?为何这般容易便被他猜中。唐龙炎无奈地笑了笑,望着随人潮远去的唐龙炎,又不禁叹了口气,唐苍夜毕竟少年心切,见到热闹不禁要去凑一凑,回想当年,自己也曾是这般,但如今,在经过了一年的沉淀后,他已经对这些提不起半点兴趣。定了定神,他也不在理会眼前的景象,转身便朝俞府走去。

一路走来,让他颇感奇怪,原来颇为繁华热闹的街道,今日却空无一人,店铺大多数都闭门不开,即便是有店面开着门,里面也只坐着老板娘一人,连店小二都不见了人影,而这些开着的店铺也无人观光,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怎么会这样,人都跑去看热闹了么?唐龙炎略一皱眉,发现在在一些布匹店中尚有一两个妇人在挑选布匹,但同样也是满脸愁容,偶尔还会说出几句不满,唐龙炎隔得远了,听不太真切,但似乎都是一些关于丈夫不忠,又跑出去看别的女子,而自己只能独守空房,眼睁睁的望着镜中人慢慢老去云云。

由于事不关己,唐龙炎也不想理会太多,只是这万人空巷的场景确实有些奇特,当下也只能寻思着去向俞寒心问明白便可。正思索间,他转过一个路口,抬头一望,俞府就在眼前。

唐龙炎忙整理了一下着装,拍了拍身上的尘土,虽也知自己此刻身上脏乱不堪,小腿上还沾有血迹,样子颇为狼狈,但也希望能给俞寒心一个好一点的印象。

他慢慢走到大门前,见大门紧闭,于是走上前敲了敲门,“咚咚咚”的敲门声在大街上回荡,显得街道更为空旷寂寥。

诺大的俞府竟然没人 ?'…99down'唐龙炎忍住要飞身进入的冲动,再次敲了敲门。依旧是那几声敲门声,空荡荡的在四周回响,他正微感不对时,忽见唐苍夜骑着马朝他跑来,口中叫道:“龙炎兄,大事不好了!”

第一百八十章 比武招亲

唐龙炎见唐苍夜神色匆匆,脸上大有惊恐之色,下马时差点便要摔倒,忙上前将他扶稳,问道:“苍夜兄,出什么事情了?怎么让你如此紧急。”

唐苍夜一口气喘了过来,忙道:“龙炎兄,只怕此刻这京城中只有你我不知道这件事了,快去吧,迟了可就来不及了,俞姑娘……俞姑娘在城中摆了个擂台,要比武招亲!”

“什么!比武招亲!”唐龙炎一愣,忙抓住唐龙炎,厉声问道:“苍夜兄,这是怎么回事!”

唐苍夜双臂被他死死抓住,顿时痛入骨髓,一时间竟然说不出话来,只能不停的朝着唐龙炎使眼色,唐龙炎这才明白过来,忙将唐苍夜的手放开,歉声道:“抱歉,苍夜兄,方才是我太紧张了,对不住,有没有受伤。”

唐苍夜揉着自己的双手,道:“伤刀没有,只是龙炎兄,下次不可这般莽撞了,否则再这么两下,估计我的手抖保不住了。”他见唐龙炎面带愧疚,也不好再多说什么,加上唐龙炎眼中神色紧张,现在是很想知道俞寒心的消息,但方才让自己吃痛,一时间又不好开口,他也不再多说什么,眉头一皱,朝唐龙炎道:“方才我随着那些看热闹的一同涌过去,想看个究竟,结果却发现了你的俞叔叔俞清远站在一个擂台上,朝台下之人略一抱拳,随后便开始招呼起来,说什么俞寒心已至婚配之时,无奈她要求甚高,需得文韬武略,样样精通才能迎她过门,也因此拒绝了许多达官贵人家的公子。俞清远见这般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在三天前已张榜出去,要在今日设一擂台,比武招亲。只要是三十岁下未婚配者,皆可参加比试,只要在俞清远那过了文试,便可上擂台来比武试。在日落之前,谁能最后站在台上,便是他俞清远的乘龙快婿。他还说……龙炎兄,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走啊,你的马……”

唐龙炎还未听完,火气已经上来,他朝身后喊了一句:“那匹马便劳烦你代为看管了。”便已经朝着唐苍夜来的方向大步跨出。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幼年时,我与寒心妹妹不是已经指腹为婚了么?昔日代州代县城中,俞叔叔不是已经将寒心妹妹交给我了么,那时候不是说就只还差上门提亲这一步了么?就算要反悔,去年汴京俞府中,他为何又不将话挑明,为何要偷偷摸摸的行这般事情?他越想越怒,脚下逐日太虚步丝毫不曾停留。

疾步登上屋檐,唐龙炎定眼一望,见东南方向人声鼎沸,一座约莫一丈的高台尤为显眼,无数人围在高台旁,高台上,两个不停闪动的身影隐隐可见,高台旁边,竖起一座约莫两丈高架子,架子上布置华美,仿若一座空中闺阁,微风拂过,挑开那闺阁的帘子,浮现出一个一袭白衣的人影。

寒心妹妹,我不会将你拱手让人的!唐龙炎远远望见那个人影,心中一个火热,他顾不上自己内伤在身,身形一闪,便已经飞出老远。

不远处的高台上,一名二十来岁,作书生打扮之人已将对方一腿踢出高台,顿时引得台下连连叫好,那人当即抱拳还礼道:“承让承让,在下只不过侥幸赢了两场,做不得数。”

一旁的俞清远走上前来,笑道:“这位小兄弟太客气了,上台不过半柱香时间便已击败两名对手,不过要赢得小女的芳心,还得继续努力啊。下一位请上台!”

那书生笑着朝俞清远点了点头,道:“俞叔叔客气了,小生不过侥幸而已,做不得数,这台下武艺高强者众多,小生实不敢妄自夸大其词,只能尽力而为了。”他虽然是朝着俞清远说话,但眼神一直在朝着高台旁的那座空中闺阁望去。

寒心妹妹,得到你的,一定会是我!书生朝着那里望去的眼神,炽热而坚定。俞清远对这一幕仿若未觉,只是伸手拍了拍那书生的肩,低声道:“崔世侄,俞叔叔看好你,不要让俞叔叔失望了。”

那姓崔的书生听到俞清远这么说,眼中猛然闪过一丝惊讶,但随即便隐藏得滴水不漏,只是抱拳朝俞清远略微一拜,便持剑继续走到高台中央,迎接他的下一名对手。

在台下的欢呼声中,一名体格魁梧的大汉走到了台上,惹来众人一片哄笑。台下不时有人起哄道:“你这个样子,不怕吓坏别人小姑娘么,还是快下来吧,俞大学生不会收你当乘龙快婿的。”

“看你这样子只怕都有四十岁了吧,说好是三十岁以下才能参加的比试,你上来凑什么热闹。”

“看他这个样子,那里比得上这般这个书生这般风流倜傥,真不知道他是怎么混过文试的。”

那大汉见台下哄闹声越来越大,当即怒吼道:“够了!给俺静一静!”他这嗓门倒是很大,一时间将台下众人的声音压了下去,他似乎对这个效果很是满意,于是继续大声说道:“俺陈大牛刚刚路过这里,听说这里比武招亲,俺很是感兴趣,这就上来了,方才这位大哥也说了,文试可以过一会再说,俺这就来了。俺才二十八岁,家里就俺一个人,为啥不能来比武?”

众人听他说得有理,哄闹声也渐渐小了,那崔书生见是一个粗人,心中不禁莞尔,但样子还是得做一做,当即朝着陈大牛抱拳作揖道:“在下崔骏,少年时曾带剑游览我大宋江山,被道上之人称呼一句狂剑书生,因此比试需用长剑,不知张兄台使什么兵刃?”他昔日一人一剑闯荡江南,颇有建树,但这狂剑书生四个字,却是自封的,他见这陈大牛一副憨憨的样子,语气中不禁有些轻蔑。

那陈大牛也不含糊,朝崔骏抱拳道:“兵刃?我就这么上来了,要什么兵刃?啰嗦什么,直接动手吧,怎么这么多鸟事。”说罢将指节捏得咯咯想,一副要打架的样子。

看来俞叔叔是要让我轻松胜了这一场,好在旁边休息,这才送了这么个空有一身力气的肥牛过来。为了避免车轮战,俞清远规定胜了三场之人可以下场休息两场,崔骏见那陈大牛一副粗野的样子,更不将他放在眼中,见他竟然不用兵刃,手中长剑一挥,道:“既然陈兄这般将美人拱手想让,那小生便却之不恭了,俞姑娘,你等着我崔骏来迎娶你吧。”他见对手如此容易对付,心中一宽,说话也有些狂妄起来。说罢,他捏出一个剑诀,长剑一挥,朝着那陈大牛右肩刺去。

“好剑法!”陈大牛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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