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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6章

霸道仙路-第1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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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里这一块建木,是约二十年前,一根三尺长短枯枝落下之后,被切割成多块,然后赐给神农谷杰出的门人弟子。三年之前,我修炼到真元境界,我便在建木墟之得赐一块建木。”谭承乾握着手里的小木块,好似在回忆着什么。

“若是如此宝贵之物,用来调和我的真气,会不会有什么影响?”祁震有些担忧地问道。

谭承乾呵呵笑道“大五行是无相之化,你又为何会拘泥于建木损耗?”

第285章物化

谭承乾端起手的小木块,细细端详道“大五行真气所需要的,是趋近道同物化的至高境界,所谓五气朝元,本身是仙道修炼必经的一关,然而此等境界于如今修士而言,已经与神话传说无异,恐怕是要在天魔掠世之前的古老历史之,才会有这等人物的存在。”

祁震微微震惊,问道“谭道友也了解天魔掠世之前的历史吗?”

谭承乾看着祁震笑道“我知道玄天宗立世悠长,神农谷虽然不如,但是推演过去的能力不代表失去了。天魔掠世催灭一切生机,是怎么样的可能,才让浩土之还能保存一丝生机不断勃发?仔细想想能明白,在天魔掠世之前,应该曾经有一个仙道昌盛的明存在浩土之。”

谭承乾没有经历过那段岁月、神农谷也不是自天魔掠世以来存在宗门,可是这点明的兴衰生灭,修为境界越高,越能够看得通透。

“也说,我并不是要吸收建木之的灵气?而是要以心神定境去感应?”祁震问道。

“差不多吧,但或许有一丝出入,我毕竟也不是修炼大五行真气之人,《青木元心道》虽然也讲究内外一气,可是真气属性还是有十分明显的倾向。反观你的真气,虽然有水土两道调和,然而其本质霸道依然不改。”说话间,谭承乾手的四气节点向祁震身几个穴窍。

“果不其然,你的真气与寻常人不同,如此霸道沛然的真气,突破混元境界的气血溃散之劫,应该没有那么轻易才对……罢了,你的修为如何与我无关,你在此入定吧,定境之所见,我帮不了你,也没有什么指引,靠你自己了。云笙长老对你如此信任,你应该有应对的方法。”

谭承乾说完之后,祁震微微点头,然后身心收敛,遁入空明之境当,此形神仿佛要消散于天地之间。

而不见谭承乾有什么动作,建木自行飞到祁震头顶三尺之,一股东方乙木生发之气,冉冉流传,周围树木花草好似受到催动牵引,竟然如茂春来到,枝吐新芽、花开数里。

外面的世界生机勃发,而在祁震的定境之,则是四面八方的深绿之色,好似研磨好的颜料一样,铺洒地天地皆是。

在这样的环境之,祁震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存在,好像连自己都化作这片深绿之,定境之并非实际,并无仰视俯瞰的差别,反而是神识内照,无所不见、见皆通明透彻一般。

可是面对如此环境,祁震竟然不知道该如何下手,与之前两次调和真气不同,净水石有溯光真人的引导,陆先生也是刻意先将祁震真气消耗完,而如今谭承乾自然没有溯光真人和陆先生的能耐,所以要靠祁震自己的琢磨了。

而无论是云笙长老还是流光真人,之所以看重祁震,并不仅仅是因为他凶悍勇猛的一面,而是在没有传法师长的指引之下,仍然有自窥门径的能力。

有些事情或许真是因为巧合所致,又或者修炼门槛所立,本与修士自身修炼过程脱不了关系,面对天地一片深绿,祁震竟然运起之前所参悟的焙制药材之法,把自己身体之的真气,如同一根金线花梗一样,以心念催动。

顿时定境之,一片深绿好似被巨石投入,泛起天地之间阵阵涟漪,随后卷起一阵“波涛风浪”。

定境之,许多事物变幻都会十分诡异,更何况如今定境所观,乃是建木灵气激荡的形相,不存在真正的风浪,一切神识所见,都是祁震自己心念与肉身的变化所带来的错折之相。

在这片深绿之,祁震的神识如孤悬海外的小岛一样,无法跨越大洋,找到彼方的陆地,他甚至无法确定自己所身处的位置到底在哪里,或者说“位置”本身在定境之本是一种蒙昧的幻象,因为神识内照所见,没有无法达到的地方。

在这种远近交错、大小共异的定境之,祁震没有停下心念的催动,一身真气沸腾,在有意与无意之间,心念是那道引燃的火苗,一身真气便是炉鼎之的熊熊烈火,而定境之的深绿,竟然化作炉鼎之那颗光灼灼、圆坨坨的神丹。

深绿渐渐化作森黛、而后变作浓碧、最后唯留青苍之翠色,神识所见的风浪,也渐渐消退,而且漫天绿色,也抟缩而成遥远星光细小的青色光芒,隐于无穷尽的迷茫混沌之。

当祁震再度睁开双眼之时,刚好面朝东方,太阳在远方山间升起,这股新生气息,建木还要强大千百万倍,可是却又那么的遥远、难以捉摸。

祁震深纳一气,发现自己体内武脉的武斗真气几近枯竭,然而也是在这一吐一纳之间,丹田内的真气种子有如春天草木生长,瞬间化作一棵参天大树,祁震只稍一动念,便感觉到武斗真气内多了一股新生之力,想必是大五行真气之的木属一道。

“今天是冬至,在四季节气轮回之,是一阳复生的关键,你见日升而悟道,建木物化之功,还要玄奥得多。”谭承乾在祁震的身后说道。

祁震站起身来,拍了拍身的尘埃,问道“我入定多久了?”

“一晚而已。”谭承乾下打量祁震,点头赞许道“看来果然是道同物化的境界,而不是单纯的木属真气,你能够轻轻松松站起身来,没有一丝枯槁朽木般的阻碍,可见大五行真气的玄妙所在。”

祁震握了握手,有些不自觉地说道“是吗,我也没有想到,毕竟这是我第一次自主修炼这般妙之法,过程完全是自己胡乱捉摸的。”

谭承乾摇摇头,说道“仙道修炼过程之不存在胡乱捉摸,我为你护法的这个晚,也看出你的一丝修为根底了……你应该是有接触过外丹饵药的炼制吧?不一定是非常深入的,也应该是如今日这般,是你自己摸索入门的手法。”

“谭道友眼光犀利,我在前来天南之地的路,曾经试过自己焙制药物,只不过还算不成功罢了。”祁震谦虚道。

“不必如此,世万物都是从无到有,外丹饵药的炼制,一样是经历了许多曲折,我只不过是作为神农谷的弟子,平日里见惯了炼制丹药,刚才护法之时,你全身为真气笼罩,无形的心念催动真火,将自己当作丹药一般炼制……若是我猜测得不错,你接下来需要调和的真气,应该是火之一道。”谭承乾猜测道。

祁震微露惊讶,问道“还没有细问,谭道友作为神农谷的门人,为什么会帮助我调和真气呢?虽然建木没有受到任何影响,可那毕竟是神农谷的圣物……”

“在我年纪尚幼之时,我便已经见过云笙长老,想当初我也是向往仙道之人,只不过她老人家没有让我拜入玄天宗门下,而是让我有机会拜在神农谷……”谭承乾说话时看向远方“你应该知道,天南之地向来与州隔绝,神农谷也不像玄天宗对待天威谷那样,在麓景山谭家主要只是为了药物的合作,即便收徒,也只是类似于外门弟子,难以得授真传。而据我所知,云笙长老在多年之前曾经为神农谷建言,使得神农谷免去一场灾祸,这功劳最后便是让我能够拜在神农谷门下的依据,所以我会尽自己所能来报答云笙长老。”

“原来如此!但是无论如何,还是要多谢谭道友的这番帮忙!”祁震对着谭承乾深施一礼,而谭承乾也没有阻拦。

“天下仙道风传,祁震是天魔降世的应劫之人。你自己觉得,在未来劫数之,能够有多大的表现?”谭承乾忽然问到一个不相关的事情。

祁震收起恭谨,眼帘低垂,好似一只欲醒未醒的野兽,说道“尽己所能罢了,至于应劫一说,我不敢承认。”

谭承乾则是直言道“我打听过了,你祁震在不到一年之前,还只是一个经脉堵塞、注定早夭之人,却不知在何处得到了天大的机缘,从此翻身而起,无论是修为境界、还是实力根基,都异常迅速地飞快暴涨,你有没有想过,你所获得的成,并不是你自己的?”

祁震抬眼看向谭承乾,问道“谭道友是什么意思?”

“是有反常则为妖,天下仙道之,修为境界暴涨之人不是没有,但也没有几个像你这样的。”谭承乾那四气节指着祁震说道“能将你造如此的人,也有能力将你轻易摧毁,不要轻易将自己一切托付于他人,仙道修炼贵自身为天下,然而却没有人可以将天下作自己,你要小心了。”

“谭道友的意思是,云笙长老是在利用我?”祁震摇摇头,说道“既然我有这般成,也是云笙长老所赐予,那么她利用我是理所当然,我也甘心为之利用。”

“最可怕的是,云笙长老也被利用了呢?”谭承乾反问道“你我不过都是棋盘之的一枚棋子,但眼下这幅棋盘连能不能保留而下都成问题,浩土是我等立足之地,有外来妖魔觊觎,击退便是,最可怕的是,有心之人妖魔还难以对付,他们所谋求的,恐怕不仅仅是浩土而已。”

“谭道友这是知道些什么吗?”祁震有些急切地问道。

谭承乾否认道“我哪里知道,这甚至不是天机推演之道,而是我观世众生之感悟。无论是浩土仙道、还是域外天魔,都不会是一股团结不催的势力,一个统一的目标尚且可以轻易对付,但最怕彼此之间相互渗透,敌我难分,那么到时候,恐怕才是浩土灾劫真正可怕所在……你走吧,去找云笙长老,或许她能够给你更好的答案。”

第286章爱欲

与谭承乾告别之后,祁震没有多加停留,而是直接回天威谷,以如今的祁震,已经不需要多加理会世俗之事,祁家谭家之间是否有交流,让祁霏霏去处理行。

祁震也有些明白谭承乾为什么在丹华真人的口是不愿归家的孤僻之人,像他们这种仙道有成的修士,往往最不容易面对的是往日的亲人。自己容颜不改、修为日深,但是家人却依旧身处于无限的生老病死之,难以超脱。

祁震还尚且能过得去,祁家之如今已经没有多少亲近之人了,唯独是剩下祁霏霏,祁震对其抱着相当的负罪感。

然而回头一想,祁霏霏或许是云笙长老在祁家安排的一枚棋子,联想起本来不起眼的祁家,内藏如此暗流,或许祁霏霏留在祁家主持事务,会更加妥当,毕竟如今仙道,也不是风平浪静的时日。

一路赶回天威谷,虽然没有遇见任何阻拦,可是祁震还是能够感觉到,飞经而过的地面,一些本应无人的山谷峪口,如今也暗藏着些许神气波动,有时候也会有神识窥探来查看天的祁震。

看来当仙道七宗都关注天南之地后,州仙道无数修士,对这片土地也生出了不少兴趣。

州虽然广袤繁华,可是对如今昌盛的仙道而言,多少是有些拥挤了。其不说玄天宗这般遍布天下的势力,其余大大小小的宗门,也是各自划分势力位置,使得许多江湖散修连一处栖身之地都未必能留下。

而州之外,往北是极北冰河,凶险之至,寻常修士前往九死一生,并不适合仙道修炼;往西是茫茫大漠与西野之域,地下地表妖兽横行,而且该处生民与州明语言不同,当年天魔掠世之时,西野先民竟是潜于地底的穴居之人,从而免去大劫;至于向东则是无尽汪洋,即便想建立海外仙府,也要先找到立足之地才行,毕竟不是所有人都如当年东海剑仙那般修为,来往数千里不用停留。

所以一向隔绝于崇山峻岭以外的天南之地,乍然成为江湖散修欣然前往的一片净土,接连成片数百里的无人山野,正是适合修士开辟散居洞府之地,无论是自身修炼还是炼丹炼器,天南之地亦能提供相当天材地宝。

纵然不是天下所有仙道福地都能如玄天山脉这般,百里方圆灵气充溢,很多江湖散修,能够提化些许灵气便已满足,所以不畏数千里崇山峻岭险阻而前来天南之地的修士,最起码也有数千之众。

一路飞驰,祁震终于回到了天威谷,当他尚未落地之时,一道神识便传入脑,原来是云笙长老已经回归,正在仙居塔十层等他。

一想起云笙长老,祁震内心无来由地升起一股信任与依赖之感,这是祁震过去未曾有过的心绪。

因为年幼孤弱的原因,祁震的心灵在很早的时候学会了独立,不至于是能够自己独立生存,起码在精神不会有对他人的依托。即便拜入玄天宗之后,面对溯光真人、流光真人这般,祁震都是将他们视作仙道修炼过程的指引者,而不是心灵的寄托和依赖之人,这也是为什么祁震哪怕禁授一年的惩罚之下,流光真人依旧能够对祁震有各种各样的嘱托。

可是面对云笙长老,祁震却希望对方能够成为帮自己遮风挡雨的长辈,似乎没有了云笙长老,祁震便感觉自己前进的路途失去了方向。

祁震也不止一次地反问过自己,这么努力不懈的修炼到底是为了什么?长生问道对于绝大多数仙道修士而言、哪怕是炼神境的高人来说,都是十分虚无缥缈的目标,然而修炼过程之,带来的身心超脱于世俗的自由,才是让众多修士孜孜不倦追求的原因。

然而祁震不同,对于寻常修士花费数十年乃至百年勤修不辍的境界,祁震花了不到半年达到了,虽然过程曲折离,而且凶险万分,但是这份身心自由超脱,祁震竟然还没来得及享受半分,天魔劫数便乍然降临。

面对天魔,天下修士即便不畏惧,也没有多少人是愿意直接面对的,然而祁震却在多方推动之下,莫名成为了对付天魔的先锋之人。

祁震自问是否害怕、是否畏惧,然而他自己都没有答案,这种迷茫无端的心境,尤其在一人独处的时候最容易浮现心头,而也是在这种时候,祁震的脑海里浮现起云笙长老的影子。

祁震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思维,云笙长老好似自己人生道路的一个依靠,她或许没有给自己指引道路该如何前进,但是仿佛只要她的一言一笑,祁震能够获得莫大的动力。

祁震忽然有点想责骂自己,因为这种思想,祁震能够察觉清楚,这是一种近乎于爱欲的念头。

祁震虽未经情事,但他不是完全的未知,他所见过的女子当,祁霏霏是坚强聪慧的外表下,藏着柔弱,祁震对其内心多有抱憾;祁黛则是祁震因为与妹妹祁雨分离多年的一种寄托,是竭尽所能的怜爱;至于任红衣,更多的是同为仙道修士的一种彼此相知、相和、相赏,若是祁震日后要结道侣,任红衣或许是最好的目标。

可是当祁震看见云笙长老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内心涌动的欲念非常强烈,他希望亲近云笙长老、希望轻轻抚摸她的肌肤、希望将头埋进她的青丝之、希望跟她长久共处、希望无时无刻自己眼都能看见她、希望……

啪!

祁震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耳光,力量之大,竟是在周围刮出了一阵冲击风浪,哪怕祁震肉身炉鼎强悍,但是这一张也拍得他自己脸颊红肿、嘴角流血。

“祁震!你在想什么?!云笙长老是你的长辈!你到底在胡思乱想什么?!”

祁震紧咬牙关,内心不断地责骂自己,满脸尽是懊悔之色,在一片痴妄迷茫之,祁震迈着木然的步伐,来到了仙居塔第十层。

眼前的房门自行打开,祁震抬眼看去,云笙长老斜侧身子、依在窗台之,依旧四面通风的塔层,层层纱帘却是挂起,看着金色阳光洒在云笙长老周身,祁震的内心一阵颤动,似乎触动了内心深处最柔弱的一片所在。

云笙长老转过脸来,依旧柔媚的面容看见祁震脸红肿之后,微微蹙眉问道“你怎么受伤了?”

云笙长老一边说,一边走到央的蒲团坐下,也示意祁震坐在自己的面前。

祁震没有走动,而是噗通一下跪倒,狠狠地磕头道“弟子拜见师叔!拜见云笙长老!”

祁震的声音很响亮,不知道是说给云笙长老听,还是说给自己听。

云笙长老端坐不动,脸色却没有一丝变化,还是那般柔和得能够平复一切哀恸的笑容,指着面前的蒲团说道“你这孩子,无缘无故打自己干嘛?快坐过来吧。”

其实即便祁震不说,云笙长老也十分清楚祁震是自己抽自己的耳光,天威谷一草一木都不能瞒过云笙长老,祁震这么跪拜,更像是自欺。

祁震小心翼翼地坐在蒲团之,云笙长老微侧螓首,青丝倾泻如瀑,看着祁震脸的伤势,伸出玉手轻轻按在祁震的脸。

祁震浑身一颤,然而在云笙长老的抚按之下,瞬间平静下来,连疾涌的心血,也平和得跟乡间小溪一样。

脸颊一阵温软的感觉传来,红肿的伤势只短短数息之间恢复完善,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好了,这便没事了……”

而当云笙长老正欲抽回手时,祁震猛然抓住,按在自己的脸,脑袋不断的磨蹭,轻吻、深嗅,细短的小胡茬在云笙长老的玉手之来回刮动。

祁震已经忍耐不住了,他想要、想要熟悉云笙长老微醺醉人的体香、想要感触云笙长老嫩滑如烟水的肌肤、想要云笙长老能够爱抚自己逐渐冰冷隔绝的心志。

祁震走火入魔了,他的心念真火的蔓延,超出了谭承乾当初预计,而这股心念正是由最为根本和纯粹的爱欲所催动,无限制地膨胀和涌动开来,当云笙长老的手触碰到祁震之后,好似灌满了一个池塘的油脂被一枚小小的火星所点燃,彻底燃烧起来。

先是手掌、然后是在轻薄衣袖之下的嫩白手臂、接着是裸露如雪的香肩……

只听得一阵裂帛之声,祁震的手轻轻抚过云笙长老背后的衣衫,内劲便将云笙长老的衣衫撕碎,顿时弥漫室内的春光与体香,好似笼罩了祁震全身。

祁震撕碎了云笙长老的粉色宫装,云笙长老却没有说一句话,而是眼角含春,笑着抚摸祁震的脑袋。

祁震对待自己的衣服也是野蛮,浑身真气卷动,顿时寸缕不着,健朗强壮的**、略带古铜色的皮肤,两条丰沃的长腿交叉缠在祁震的腰股。

祁震将云笙长老按倒在地,蒲团变作了枕头,佳人散开的青丝铺散在地,祁震抓住云笙长老的一只手,十指相扣。另外一手握住对方胸前沃雪,肆意揉捏,一对樱红蓓蕾在祁震眼前晃动。

随之而来的,便是一次绵长地让人几乎窒息的深吻,祁震在云笙长老身体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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