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道仙路-第18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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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生离死别,祁震全都经历过了。
要磨砺不昧灵心,真正的方法不是去硬抗这些无数幻影,而是去亲身经历,只有这样,才能对世事有更多的洞明。
自觉身陷人心江海的祁震,没有丝毫试图挣脱,每一个浪花都打在身上、那就是每一段曲折离奇的人生。
与此同时,祁震多少也明白了魔道修炼的根底之误落在何方。
其实魔音**,与仙道金丹境界的磨砺灵心,有着异曲同工之妙,本质上都是要磨练修士自身精神,从而不受世事繁冗所牵,得身心之解脱。
仙道是经千山万水而过,纤尘不染者,自得境界之高妙,纵然身心落于尘埃滚滚中,却仍存灵光皎洁,破除一切虚妄。
而魔道就是反过来,所见山水尘埃,不辨真伪,观世上之人一如肉团,以物用之极,落尘埃则使尘埃、见灵光则号灵光。
祁震觉得,当年那位黑天教的祖师,本就出身仙道,以他的修为,其实也能看见未来可能出现的两条岔路。
尤其是作为先行者,很难去剖明这两条路孰优孰劣,只能凭着心性好恶去选择,这才导致了黑天教的雏形,以及魔道的衍生。
这么想来,其实魔道本身的出现,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意外,而是整个仙道本身在不断演化之中,必然经历的一场劫难。
就好比人身修炼,必然也是劫难重重。而世道演化的过程本身,其实也是一种另类的“修炼”,也会遭遇到劫难。
这么一来,那天魔掠世,是否又是浩土自身演化过程中,一场不可避免的劫难呢?
这个问题一浮现,祁震旋即就给自己一个回答——
修士遭劫。自然要去渡劫,无论成与不成。劫难非是修士不愿则不至、亦非愿则至;而浩土遭逢天魔掠世,作为浩土之上的生灵,首先要做的,自然也是渡劫,试图回避是没有用的,该来的总会来,躲也躲不掉。
豢蛇君估计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施展一番魔音**,原本是希望摧折祁震的心防。好使其听从豢蛇君的指示,却没料到给祁震一次深刻领悟的机会。
所谓浩土渡劫一说,这起码是流光真人那个身份地位才回去亲身考虑的事情,而祁震却在此时此刻便有了领悟机会。
“怎么样?小子,你有什么话要说吗?”魔音贯耳大半天,豢蛇君见祁震脸色平常,不禁开口问道。
祁震缓缓抬起头来。直视豢蛇君,眼神中是深不可测的幽暗,说道:“我明白了,你是我的劫难。”
豢蛇君眉头一皱,下意识问道:“你这话何意?”
“帝王锋、是我提出去取的,而你出现之后、是我自己提出来追的。也就是说,以我的心性、行事手段,在此一战、一悟,都是早已注定的,这便是命运,遇见你,这便是劫难!”祁震平平淡淡地说道。
“我是你的劫难?不不不。小子,我是你的机缘!”豢蛇君见祁震似乎不受影响,魔音**再催。
“无用矣!!!”
祁震猛地一提气,大喝一声,平地惊雷,遍地震颤。
帝王锋随即一挥,矛尖锋锐断去缠绞黑丝,随即旋舞如龙蛇,连连刺向豢蛇君。
“臭小子,竟然不受影响吗?”豢蛇君惊叫一生,从虫卵中脱身而出。
祁震一挥长矛,力如千钧,直接将虫卵打得粉碎,流淌了一地的墨绿黏液,不断腐蚀地面,冒出阵阵青烟。
刚受销骨锻炼完成的豢蛇君,自然是赤身露体,可是他丝毫不在意,站直了身子,面对祁震说道:“既然你如此顽抗,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祁震举起帝王锋直指豢蛇君,问道:“在你临死之前,我还有一个问题,昨夜袭击你替身的修士,是哪里来的?”
豢蛇君十指屈伸,说道:“哈哈,你们仙道七宗不是最擅长沆瀣一气的吗?你自己不知道是苍云剑宗那帮剑疯子吗?”
“哦?是吗……”说到苍云剑宗,加上之前所了解,祁震突然想到何茗的影子,自己失踪三个月之久,说不定还真是她到处寻觅自己。
然而就趁祁震这个思考的瞬间,豢蛇君立刻动手,一道锐利的气息扑面而至。
只不过祁震刚才的举动,不过是佯装失神,面对豢蛇君如此强敌,祁震的神识没有一刻不是锁定在对方的身上,豢蛇君的一举一动祁震都密切留意着。
帝王锋轻轻一摆,扫开锐芒铺面,随即长矛一扫,掠地而过,百千碎石飞起,祁震将其同时御物而起,好似无数暗器射向豢蛇君。
豢蛇君经过销骨锻炼,身上所有事物统统都被消融,只剩下赤条条的身子,无外物可以借用,祁震手握帝王锋,自然占了锋芒更盛的优势。
只不过他们两人在此地相斗时久,天上斗转星移,月华升坠,丝毫没有察觉到时间的流逝,祁震法力绵长,帝王锋锋芒不断,即便一时无法取胜,也可以留住豢蛇君难以逃脱。而豢蛇君法术神出鬼没,祁震也无能立分胜负。
正当两人斗法正酣之际,北方天际一道风雷剑光疾驰而过,似乎察觉到两人斗法引起的巨大波动,转向前往,瞬息之间便是数十里的距离,顷刻便是风雷撕裂、剑气如斗牛、锋芒凌霄汉。
祁震直觉之中一阵惊悚,收住攻势,向后连退百丈,只见天上剑气恢宏降下,有半数都落在了豢蛇君的身上。
第353章雷剑
祁震亲眼见识过天元峰上的禁制云海天雷,其威能的确是人力所不可力敌的。修士斗法,所面对的终究是眼前的敌人,加之仙道修士本质还是希望能够长生久视,竭力死战者大多寥寥无几,所以玄天宗造就的云海天雷,成为了一个牢不可破的至强禁制。
然而云海天雷再强大,也需要依赖天元峰、甚至是整个玄天山脉的灵气生发之机,方能够运转千百年不休止,而且平日里这么强大的禁制,也不可能保持着警戒御敌的状态,否则整片山脉的天地灵气都要被抽调一空,无益于门人修炼。
除了云海天雷之外,中州仙道对天雷一道最不吝赞誉者,乃是苍云剑宗的镇派神器——指雷。
苍云剑宗的传承,在中州仙道之中算是比较特异的,一门上下尽是剑修,就连镇派神器也是天成剑形神器,加上天雷淬炼,只要是修得剑宗神器秘法,驾驭指雷神剑者,可当天下八分锋芒!
巫城子这两个多月里,几乎将整个天南之地翻了一番,他的本意是想找到何茗,终于在最近几日,了解到何茗很有可能出没于天南与苗疆交界。
何茗对于苍云剑宗的重要性,甚至远超于祁震在玄天宗身份地位,而且是日后极有可能作为剑宗最重要的门人,别说巫城子,整个苍云剑宗得知何茗失踪的事情,都会不遗余力地去寻找。
巫城子得到剑宗掌门庐江客的授意,请出了镇派神器指雷,两个多月里没有一刻停歇,将天南之地的每一处角落都搜寻清楚,直到他抵达苗疆边界。
祁震和豢蛇君的战斗引动了极为强烈的法力波动,尤其是黑天大罗网和焚风法术,每每皆是引动方圆十几里的灵气激荡,无需以神识查探,一般人望向两人相斗的方向,都会感觉到心悸不安。
而巫城子路过附近。自然会动念过来查看。他在天南之地这段时间,多少也了解了此地的情况,不像中州那般环境,偶尔飞过一个小山头,可能都会遇见地上有修士的洞府。
天南之地虽然不如中州广袤,可是修士聚集的密度极低,所以一旦有修士斗法。在巫城子的神识之中就会显得异常突出,而苗疆则更加遥远荒蛮。此地本不可能有仙道修士的出没,所以更加引起巫城子的怀疑。
然而当他靠近之后,便立刻察觉到一阵浓烈的阴邪气息,那是黑天大罗网消散后,还存留与漫天空气中的邪气,巫城子立刻便明白了,有魔道妖人在苗疆地界避居百年!
这位脾气暴躁的老辈剑修,二话不说,风雷剑气从天而降。朝着豢蛇君射去。
虽然距离遥远,可是巫城子还是能够分清楚,地上相斗的两人,何人操使着魔道法术,风雷剑气划破空气,炸出阵阵涟漪。
祁震如果没有帝王锋在手,对天下锋芒的敏锐直觉。恐怕这一瞬间还未必能提前察觉到。而就当他避开之时,风雷剑气丝毫不留余地遍及豢蛇君全身。
可怜豢蛇君那甫脱胎换骨、再造骨肉的全新身躯,还没得意多久,就被世上罕有的神器威能,给削去半条命。
豢蛇君一身表皮创伤孔洞,鲜血淋漓。却还坚持着没有倒下,可见这新生躯体是何等强悍,两手空空地受神器一击而不灭,豢蛇君也有足以自傲于天下的资本了。
不过祁震不会再给豢蛇君任何逃跑甚至反扑的机会,他也没有再动用帝王锋,而是从乾坤囊中取出准备多时的九寒冰刺,以法力催动。顿时寒霜遍地。
九寒法力彻底包围豢蛇君,眨眼间就凝冻住豢蛇君的身体,结成薄薄的冰壳,极寒的法力,甚至连人的精神也会凝冻,神识阻塞,就好像昏昏欲睡的老人,再也撑不起眼皮。
“苍云剑宗巫城子,请问是何方高人?”巫城子驾驭剑气缓缓降下,声音洪亮,就连周围的寒气也为之一颤。
祁震收起冰刺,拱手说道:“晚辈玄天宗祁震!不曾想会在此间碰见剑宗前辈。”
“你就是祁震?!”巫城子的声音陡然增大,风雷一响,瞬间逼近了百丈距离,死死盯住祁震。
祁震被对方强横法力吓了一跳,他刚才就留意到对方手中的暗金色短剑,心想那便是剑宗神器,微微按下心中震惊,说道:“正是晚辈,不知……”
“何茗呢?!你把我们苍云剑宗的何茗拐到哪里去了?!”巫城子一把捏住祁震的肩膀,大声喝问道。
巫城子自然知道祁震失踪、何茗跟随寻觅的事情,只不过眼下何茗没找到,反而遇见祁震,自然下意识地一位是祁震将何茗藏匿起来,也难怪这位前辈剑修心急如焚。
而巫城子这么一捏,指间剑气自然迸射,如果不是祁震之前突破到了金丹境界,这么一下,经脉必定暗受内创不可,但武脉深处还是感觉到一丝丝痛楚。
“前辈请听我解释!”祁震后退一步,挣脱了巫城子的手掌,恭敬说道:“晚辈之前随门中长老与其他七宗门人赶回天威谷,路上遭遇伏击,我被一名炼神境散修掳走,几乎身死。幸亏路遇高人相救,在苗疆养伤两月有余,这才方从苗疆深处来到此地。又恰逢得知此地不远处的乌龙城有魔道妖人蛰伏行恶多年,这才出手斗法,不曾见过贵宗何茗道友。”
“你真没见过?”巫城子也稍减怒意,发觉祁震刚才退身挣脱的微妙,发现此子可能已有金丹境界的修为,心中暗暗震惊,而且祁震言辞中不似有假,但还是让巫城子一时之间难以尽信:
“你说你被炼神境散修掳走,这一点我已经听你们玄天宗的云笙长老说了。可你却说路遇高人相救,你倒是说说,是怎样的高人,能从炼神境修士手下将你救出,又怎么会千里迢迢送到苗疆深处救治养伤?”
如果整个过程不是祁震自己亲身经历,祁震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让人难以相信,只不过雨亦辰的身份来历,是否要全然对巫城子说明呢?祁震觉得有些犯难。只能回答道:
“那位高人……晚辈不欲透露其名讳,只能告知门中尊长,请巫城子老前辈不要介怀。”
巫城子的眉毛抖了抖,想生气却又没法,他如今已经察觉到了,祁震的修为的确是金丹境界的不昧灵心。失踪三月、经历生死,方从激战中脱身。却还能言谈自如,辩明世情。可见祁震的修为根基深厚。
祁震的名声,巫城子也是早有耳闻,可是没想到眼前这个年轻人,在仙道之中不过扬名半年左右,就已经有了金丹境界的修为,就连玄天宗那被认定为下一任掌门接班人的莫机锋,也要一甲子的修炼方有这般境界,莫非祁震真的是天生的应劫之人不成?
“罢了,这些细节我就懒得问了。”巫城子摆摆手。既然祁震没有死,那么事情就方便多了,何茗要找的人就是祁震,这么一来,将祁震的消息广为散布,何茗自然就会回归。
“你且随我回天威谷,玄天宗为了找你。已经几乎将整个天南之地颠倒反转了!”巫城子没好气地说道。
祁震想了想,说道:“前辈,非是晚辈不愿,只是在乌龙城之中,晚辈还有一些俗务,不如前辈先行回天威谷。告知消息。晚辈随后便归。”
“哼!哪里来的这么多俗事!”巫城子冷哼说道,然后看着那被九寒法力凝冻住的豢蛇君,问道:“这个魔道妖人是什么来头?”
祁震将豢蛇君的来历身份、以及在苗疆这几十年间的行径解释了一通,巫城子自然不会对这些妖邪有什么好脸色,指雷一动,风雷剑气贯穿豢蛇君周身,如冰雕一样的豢蛇君。整个身躯支离破碎,散作一地碎冰,只有一个头颅尚且完整,但眉心处还是被剑气洞穿。
祁震自然相信,在指雷神剑的锋芒之下,豢蛇君不可能再有生还的可能了,但是面对豢蛇君的破碎尸身,祁震还是不禁低声叹息。
豢蛇君辛辛苦苦、潜身缩首,花费百年艰辛才重新脱胎换骨,有了这么一个重获新生的机会,却还没来得及多多享受,就此葬生莫名,死前连一句话都没有留下。
其实真要巫城子对付豢蛇君,也不可能这么轻松简单地将其杀死,如果没有祁震与之相斗时久,使得巫城子根本没有留意到天上风雷剑气,巫城子还不至于连一道防身的法术都释放不出。
而且巫城子所持,乃是剑宗神器,号称占天下锋芒八分,即便是祁震手中的帝王锋,也不能与之相提并论,巫城子连一个照面都撑不住,还是有原因的。
“没想到遥远如苗疆,还有这般魔道妖人蛰伏,看来除魔大业并不容易啊。”巫城子也心生感叹,作为仙魔大战走过来的人,更是另有一番感触。
祁震将豢蛇君的头颅收走,作为给无影君的证明,巫城子见状没说什么,只是跟祁震嘱咐道:“你俗事了毕之后,要尽快回到天威谷,如果路遇何茗,便与她一同归来,路上切莫耽搁太久!”
祁震躬身行礼道:“晚辈明白,一定会尽快赶回!”
巫城子应了一声,随即御剑飞天,看方向是直奔天威谷而去,看来他还是非常急切将消息传递出去。
而既然豢蛇君已死,苗疆可谓是除去一大祸患,祁震没有不敢多加停留,飞速赶回乌龙城。
可是就在祁震距离乌龙城还有十来里之时,北方天空迎来一道金色剑光,在祁震面前止住前进,金光散去,显露出一人,正是何茗。
当何茗看见祁震之时,美妙的胸脯不断起伏,随后又归于平缓,好像放下心中重担,然后对着祁震灿然一笑,似乎一切尽在不言中。
第353章化凶
祁震过去从来没有见过何茗的笑容,或者说,在祁震的印象之中,何茗就是一个不会笑的人。
在当初比武大会的时候,何茗总是那样冷冰冰、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神色,而在拜入苍云剑宗修炼之后,虽然多了一分人情味,但言行举止还是一如既往的直接,不带一丝烟火味。
迎着初升的朝阳,何茗的笑容仿佛春回大地,冰雪消融,好似方才的一场大战都险些让祁震忘却。
“恭喜何茗道友!”祁震心中偶有所感,察觉到何茗周身气息的变化,看来这三个月的时间,何茗已经突破到了炼气境八阶。
混元境界与真元境界,两者互为依存,前者为后者引生之机,后者为前者必然之径,所以达到真元境界的修士,不乏有连破两重境界之人。
然而苍云剑宗的修炼更加特殊,他们对真元境界叫做剑元境界,体内温养的剑气与飞剑,彻底与形体合一,吞吐剑气更加轻松自如,驾驭剑气飞游天地,不受约束。
何茗这才反应过来,稍微收敛起笑容,说道:“一时机缘所至,境界突破之时,我自己也察觉不到……我方才感觉到有强大的法力波动,没想到在此处遇见你。”
从何茗前来的方向,可知她与巫城子应该是彼此错过了,祁震于是解释道:“我的情况比较复杂,一时半会儿解释不清,只是刚才与一名魔道妖人激战,碰上贵宗的巫城子前辈,在他老人家协助之下,铲除妖魔。听他老前辈所言,你是来找我的?”
何茗没有一点的暧昧神情,直言道:“当初我们众人身陷危境,你却消失不见,我担心你出什么意外,所以独自前来寻找,只可惜半路上找不到你的行踪,没想到会在此地遇见。”
无论是祁震还是何茗,这三个月的经历,也足够彼此诉说一番了,天色微亮,祁震与何茗放慢速度,在前往乌龙城的路上,了解了彼此的情况。
让祁震没有料到的是,何茗这几天已经是在乌龙城周围寻觅了一段日子,之前半夜击杀豢蛇君替身之人,就是何茗。不过何茗察觉被杀之人并无高深修为,她就知道自己杀错了人,立刻离开乌龙城,一方面是要找出豢蛇君这样的妖邪,另一方面是继续寻找祁震。
比起何茗找人的经历,祁震这一番失踪,可是暗地里干了不少大事,至少在何茗看来,那名叫做卢瑟的炼神境散修,以及豢蛇君,都是祁震间接除掉的,他们这些人都是中州多年不曾听说过的强大修士,一旦要在中州造恶,不知道会引起多少生灵涂炭,祁震却是在事端未发之时,便将祸源消灭。
祁震自然不敢承认这份功劳,但是他拗不过何茗那直来直往的性子,似乎就是认定了祁震这番作为。而祁震也将自己在天南之地的打算说了,何茗倒是没有什么看法。
回到乌龙城,何茗似乎不愿意身处人烟繁杂之地,便跟祁震商量在城外等待,两人短暂分别,祁震飞速赶往王宫之中。
消失半夜,想必无影君那里也不好面对王族的问责,不过出乎意料之外,豢蛇君的一番大动作,居然没有一个人死伤。
原来昨天深夜,三王子凤召阁带着妃子与众多属下,到二王子的宫殿饮酒作乐,本意是想商讨与二王子合作,如何扳倒大王子凤绮罗,若是二王子不允,则暴起发难,逼迫对方。
然而酒至酣处,却听闻几声强烈震动与巨响,三王子的寝宫也被夷为平地,然而幸好三王子早早带走了所有下属,所以附近本就空无一人,没有造成任何死伤。
这么一来,反而给了三王子以借口,对二王子发难,立刻派出私兵,围堵二王子宫殿内外,并且联合王室禁卫,欲趁此机会打击大王子的势力。
可是三王子怎么也没料到,大王子在自己动手之前就死在了豢蛇君原本所居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