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2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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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
另外两人一左一右同时杀来,无法躲避,脑袋一阵眩晕,身体被刺中那一刻凭借经验用尽最后气力再次攻出。
带血兵器距离身体不过寸余,那人脸色一变,随着身形倒下兵器同样失去力道,长出一口气,心中暗道:“好险。”
一个接着一个倒下,双方人数差距太大,即便这样依然没有一个人后退,道道绳索丢出,那原本是用来套马之用,如今用在人身上无疑是最大侮辱。
厮杀停止,战马接近,几人被人绑住推到近前,身后跟着十余名东胡女人,方才那名女子同样在人群之中。
“是你!”
目光对视,赫尔台转过头去,对方所看位置正是自己身侧,从彼此脸上神情可以看出他们认得,关系必然不一般。
“你们认得?”
“这个人是我的好兄弟,请族长放过他们。”
“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阿父捡回来的一条可怜虫,有什么资格在我面前替人求情。”
“阿苏目,不要求他,死有何惧。”
赫尔台哈哈大笑,“有趣,有趣,如果真想让我放过这些人也可以,只是有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我们都答应。”
说话的正是被赫尔台看中女子,目光始终落在被绑住那人身上,赫尔台看在眼里,不知为何心里一阵发酸,那种滋味让人难受。
赫尔台发出一阵冷笑,“想救他可以,在我面前脱光衣服,只要把本族长伺候舒服了,这些人,还有这三个男人都可以放了。”
“畜生,居然说出这种话,绝对不能相信这种人,死不要紧,绝对不能受此侮辱。”
“我答应你。”
不知从哪里来的勇气,松开同伴手臂来到近前,所有女人闭上眼睛,不忍去看,这样的一幕对整个部族而言都是羞辱。
修长手指抬起,按住上面带子,只要用力一拉便可以褪下外衫,“不能脱衣服。”
“滚开,信不信老子杀了你。”
赫尔台暴怒,身边之人出声阻止,早就看这个人不顺眼,手中兵器高高举起,整个人愣住,看到的是火,眼中的怒火,接着是快速升起手臂,赫尔台不敢相信自己眼睛,他敢对自己动手。
噗通一声,赫尔台尸体从马上落下,出手的正是身旁之人,手中兵器尖上带着血痕,终于忍无可忍,最后一刻选择动手,赫尔台被杀,部族为之一乱,原属亲卫快速围上,那人身边同样聚集一队人马。
“如果有人想替这个人报仇尽管动手,只是一定要想清楚,这个人给部族带来的除了耻辱还有什么?”
一番话,亲卫纷纷停下,看着地上赫尔台尸体,那一刻没有任何悲伤,甚至是一种解脱,跟在赫尔台身边平日里做过什么最是清楚,如果不是畏惧其手中权势,这种人早就该杀,何必为这种人复仇。
“我们以后跟着阿苏目。”
“对。”
“松开他们。”
阿苏目从马上跳下,为首之人晃动一下肩膀,两人彼此撞击身体,那是兄弟间特有方式,“还好有你在,这下好了,带着我的部族,以后跟着兄弟。”
阿苏目摇头,“不是我,想要结束战乱,从此再无厮杀,只有一个人可以做到。”
“他是谁?”
“赵括。”
“赵王!”
赵括人在马上接连打了几个响亮喷嚏,一旁沐尘笑道:“想必是有人念着大王,沐尘可是没有这份福气。”
即便是有也那个胆量,回去之后还不把耳朵给揪下来。”一旁白英故意取笑,别看沐尘身形强壮力大无穷,战场之上冲杀无人能敌,到了家里一下子变了另外一个人,一切都是拜家中娇妻冯珠所赐。
“去去去,哪壶不开提哪壶。”
众人哈哈大笑,眼见天色昏暗,大军原地歇息,兵士纷纷从马上下来,奔行一日浑身跟散了架子一般,赵括取出行军图,用手指点,沿途行来饶了一个巨大弧度,等于跨过半个草原,一路上除了赫尔台部族之外几乎没有遇到任何其他部族,这里更是多出几分荒凉。
“大王,草原范围太大,这样追下去,一旦其中有所遗漏,想要再追击必然更难。”
赵括点头,“不错。”说完掏出匕首在地上划了一个巨大弧度,然后上面划出许多细小分支,彼此交错一时之间无法看出其中用意。
“这个就是我们行军方向,这是起点,这里是现在位置,这些彼此交错网络可以将沿途情形尽数掌握。”
“网络?这是啥意思?”
赵括笑道:“彼此之间相连,是否如同蜘蛛结网一般。”
沐尘点头,“那是蜘蛛拉网不是网络。”
“就是这个意思,一路追击,沿途以骑兵密探监视周围动向,一旦有所发现立刻来报,一路行来并无消息传回,如此只能说明一点,哲别族残余兵力应该是在这一代区域。”赵括用手一划,剩余区域明显小了许多,最主要一点,那里恰恰位于众人所在位置前方。
“就在我们前面。”
“如果所料不错,应该是在赶奔这里才对,大军歇息,养足精神。”
“是!”
单表东胡王,带着部族绕了一个大弯重新返回,如此也是煞费苦心,想要将不熟悉地形赵人骗入无尽沙漠,一旦进入必死无疑,如此也算是为死去儿子报仇。
东胡王再一次低估赵括能力,同样犯下一生中最不应该犯下错误,那就是与赵括为敌,天色昏暗,部族停下歇息,部族之中不乏老幼,速度明显慢上许多,如此也是无奈之举,失去部族等于失去一切。
部落不时传出哭声,有大人隐泣声其中夹杂孩童哭闹声,一名妇人暗自落泪,男人战死了,这种事情在草原上倒也多见,所有女人必须学会接受这样命运,付出一切将孩子养大成人,看着睡得香甜一双儿女不由得连连摇头,嘴里喃喃道;“长大又能怎样,还不是要打仗,宁愿永远不要长大,永远守在娘身边。”
东胡王大帐内传出阵阵鼾声,整个人疲惫不堪,唯有不停迁徙才能避开赵人纠缠,终究不会在草原上逗留太多时间。
“儿,我的儿。”
“我死的好惨,替我报仇,杀光赵人。”
手臂伸开,身影坐起,额头上隐现汗珠,用手擦拭,又是噩梦,死去儿子浑身是血站在自己面前,天光微亮,此时正是人最为困乏之时,东胡王确是毫无睡意,索性坐起,眉头皱起思考下一步行进路线。
睡不着的绝对不止东胡王一人,营帐外围,骑兵林立,赵括得到消息,发现东胡王部族,就在骑兵所在位置前方,两者之间相距不过一日距离。
茫茫草原上,赵军骑兵再次出现,黑色盔甲闪动光芒,相比上一次完全不同,上方出现骑兵身影,接着是左侧,右侧,甚至是东胡王大营后方同样出现,连夜兴兵快速形成合围之势。
长剑纷纷抽出,一骑发出,原本平静草原再次升起杀伐之声,赵军骑兵尽出,整个东胡大营瞬间一乱,外围试图拦阻兵力纷纷被精锐骑兵击杀,舍弃部族直奔中间位置杀去。
东胡王得到消息快速上马,身边聚拢兵力不足一千,喊杀声从四面传来,“完了,彻底完了。”
“我们护着大王杀出去。”
东胡王万念俱灰,“都走吧,能逃出去一个是一个,至少为部族留下一点血脉。”
“大王。”
一阵咳嗽传出,身子从战马上跳下,最后一次触摸草地,这里有自己的魂,无论得到多少,最终还是要归入这片荒原,马蹄声越来越近,手中兵器猛然举起用力刺向自己,断无活路,与其受辱不如自己了断。
第二百五十三回 少年强楚国危亡
赵括大军横扫东胡,完成一统北地壮举,自周纷乱伊始,春秋五霸、战国七雄无不是雄才伟略之人,身边同样不乏能人猛将,可惜始终无法完成,韩、魏、齐、燕实力虽无法与强盛时相比,东胡实力恰恰达到巅峰,足以看出赵实力之强。
草原上牧民挥动马鞭,洁白羊群有如天边升起白色云朵,绿色草原经过点缀煞是好看,二道身影并排而坐。
“乱军已定,大王何时动身返回邯郸?”
“离开时日已久,不能再有耽搁。”
尔东娜点头,这样结局已经猜到,赵王属于天下,根本不会为了某个人留在这里,那不过是一个一次次竭力编制的梦。
“尔东娜无以为报,部落之中尚有战马万余,当是送给大王礼物。”昔日部族纷纷回归,老东胡王已死,尔东娜成为部族新领袖,虽为女儿身,身后毕竟还有强大赵国支撑,哲别族在赵军面前丝毫没有还手之力。
“如此厚礼,本王倒是应该好好谢谢公主才是。”尔东娜一番好意,赵括唯有接受,东胡战马同样是大军所缺之物。
尔东娜脸上一红,“大王送给尔东娜的已经足够。”夕阳西下,又是一天过去,落日余晖洒在草原上,同样落在两人身上,尔东娜一张小脸变得更红,离别在即,想要说些什么又不知从何说起,只想这样静静坐着,听着彼此呼吸,感受彼此最后相依时光。
营帐前,一道身影来回踱步,沐尘笑道:“军师还是先坐回,这样晃来晃去让人心里发毛。”
张良身形停住,“不是张良心急,东胡之乱已定,再无理由留在这里,如今十天过去,大王始终没有离开意思,如何不急。”
营帐外一阵喧闹声传来,众人起身向外看去,草原上升起数十篝火,篝火旁不停有人忙碌,“这是何意?”
“莫非是要庆祝节日不成!”
几人面露狐疑之色,毕竟对东胡部族习俗略显陌生,只是一点可以断定,今晚必然有事发生,脚步声响起,兵士来到近前,“军师,诸位将军,大王有请。”
“哦,过去看看。”
熊熊篝火上方烤上整只羊,有人将部族珍藏奶酒搬出,鼓乐声中纷纷起舞,场面好不热闹,一道身影悄悄溜出,赵括看在眼里同样起身,其他众人纷纷举杯。
尔东娜站在那,静静看着挂在天边弯月,身后一人接近完全没有察觉,或许已经猜到对方身份,赵括迈步上前,“营帐那么热闹,怎么一个人跑出来了?”尔东娜最是喜欢热闹,酒量同样不俗,这样场合一个人偷偷溜出来,赵括看在眼里跟在身后。
“明天大王就要走了。”尔东娜声音足够低,低到甚至自己都无法听清,如果不是有人问起,必然不愿说出这样近乎残忍事实,只有一晚,从天黑到天明,再也无法相见,心中滋味可想而知。
“为何不随本王回邯郸?那里可以有更好的生活,不似草原般辛苦。”
尔东娜摇头,“尔东娜的灵魂在这里,心中不舍大王,更加无法割舍对部族还有草原的情,所以…。。”尔东娜一时感触流下眼泪,赵括紧紧将她拥在怀里。
“不要说了,本王清楚。”
尔东娜手指轻轻在赵括心窝处点了一下,“尔东娜听得到,真的听得到,大王的心里装着尔东娜,如此已经足够,只望草原上的神灵保佑大王。”
赵括长出一口气,“越是这样本王反而越是不舍,赵括何德何能能得公主如此厚爱。”
“大王是尔东娜见过最优秀的男人,同样可以成为最大的王。”尔东娜并不清楚比王大如何称呼,索性用最大的王。
夜色中两人深情相拥,四目相对,其中满含深情,男才女貌本为天地之合,可惜世间事总是喜欢捉弄别人,普通人只能以悲伤面对,想着有一天那颗碎裂的心可以重新愈合,孤独的夜晚只能一个人忍受寂寞侵袭,那种感觉不会消失反而更加强烈,当权者完全不同,任何不如意完全可以雷霆大怒,凭借手中权势可以操控别人命运,直到权势失去应有约束那一天,将是怎样懊悔与落魄。
其中所说便是楚王,身为一国之主高高在上何等威风,身边更是围绕一群趋炎附势之人,耳边听到的都是赞美之词,楚王一生大多活在纸醉金迷之中,楚国衰落之势已成,并非一人之过,楚国实力究竟如何,为何秦国不惜一切甚至任由赵国壮大都要灭掉楚国?
秦三次攻楚,第一次是武安君白起,杀神一出楚人皆逃,最终连下二十余城,多半打得没意思,加上春申君四处游说,原本分散六国再次结盟讨伐秦国,楚为中心,可惜并没有发挥任何作用,春申君胸有大志,可惜本事平平,不过是仗着世族身份招收落魄士人为己用,倒是弄了一个与齐孟尝君齐名。
第二次是蒙恬,大军进展顺利,谁想半路杀出一个项燕,率领项家军杀得秦军人仰马翻溃不成军,损兵折将只得退回。
于是便有了第三次,吕不韦亲自出战,带上一个人王翦,年纪轻轻有过人之能,作战勇猛,项燕战败而亡,楚国再败,丢掉数城,秦国大军接近都城,世族慌乱纷纷出逃,楚王同样畏惧,选择放弃都城,选择相对偏僻之地重新建都。
经历三次损失,楚国城池、人口数量接近齐国二倍,可想而知,强盛时楚国有多强大,百足之虫死而不僵,秦虽强,当日始终被楚压制,楚国在秦人眼中犹如一座大山,如果不能彻底推翻,始终无法自由呼吸。
秦人来了,六十万大军,何等壮观,前军接近楚国边地,后军尚在都城咸阳,嬴政看在眼里,如此行军只会相互拖延,立刻命人唤来王翦、蒙恬。
“二位将军,大军人数众多,行程有所延误,可有妥善解决之法?”
王翦上前,“这个简单,大王只需交给王翦几万精锐,如此足够横扫楚国。”王翦出征至今并无败绩,言词中不免多出几分骄横。
“蒙恬将军以为如何?”
蒙恬咳嗽一声,“大王,楚虽不比当年,实力犹存,此次兴兵意在一举灭掉楚国以解后方之忧。”
嬴政点头,“蒙恬将军说得在理,寡人想知道的是此次如何兴兵之法。”
一旁王翦脑袋一晃,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喜欢卖关子,“蒙将军若是真有好法子就说出来,只要对秦有利王翦第一个举双手赞成。”
“分兵而行,寸土必征。”
蒙恬说出八个字,嬴政眉头微皱,攻城之战,兵力越多越是有效,分兵而战效率提高远在三倍以上,打量眼前两人,王翦善战,蒙恬攻守兼备,楚国之中已无人可与二人匹敌,此法可行。
“蒙恬率兵十五万攻击楚北,王翦率兵十五万攻击楚南,各营将领统归你二人调用,其余兵将中路推进。”
“喏。”
两人同时回应,王翦面露喜色,蒙恬眼睛眨了几下,这样细小动作同样逃不过嬴政眼睛,“蒙将军是否还有顾虑?”
蒙恬拱手,“大王,早年听大父提起,楚国边地有一部族,号称百越,此地民风彪悍,百越人更是好战,此次大举兴兵,沿途一旦遭遇当如何应对?”
“若能避当避,若不能,可选适当时机出兵一举剿灭。”
“这件事交给王翦,管他什么百越还是千越。”
“蒙将军以为如何?”嬴政反而不急,小小年纪能有如此定力让人敬佩,此次亲自率兵出征,吕不韦那些老臣几乎没有任何拦阻,如此同样出乎嬴政预料,按照常理必然跪在王宫前试图迫使自己改变主意,如此反而麻烦,总不能不给这些老臣留有情面,同样不想因此误了大事,这样反而更好,相比是吕不韦暗中与人通气,如此反倒帮了自己一个大忙。
“安抚为上策,此法若不通可兴兵而伐。”
“好,安抚一事全权交给蒙将军去办,可见机行事,享专断之权。”
“谢大王。”
嬴政布置巧妙,何为专断之权,遇事不必请命可直接按照自己意思去办,如此等于直接王命在手,何等威风,楚国边地百越族嬴政同样有所考虑,百越并非一国,只是由不同部族组成,相比分布草原东胡不同,百越族分布在群山峻岭之中,以狩猎为主,同样掌握一些简单农耕技巧,此次抱定灭楚之心难免与百越部族遭遇。
秦国三路大军依次向前推进,王翦一路攻势最猛,行军速度同样最快,恰如嬴政预料,犹如一把利剑快速刺穿楚地心脏,王翦一身白袍,手持大枪勇猛无敌,无论从外形还是作战风格与已逝白起极为相似,楚国所畏惧之人恰恰是这位秦国杀神,王翦催马杀出,对面楚国兵将纷纷弃城而逃,王翦也不在乎,加速行军,最快时一日之间攻下四座城池。
畏惧的不仅仅是楚人还有楚王,怕了,真的怕了,得到消息,秦王亲自率兵百万攻伐楚国,吓得脸色苍白浑身发抖,“何人能救我大楚!”
第二百五十五回 报国无门项家军
秦国大军攻伐,楚国上下一片慌乱,临近城池百姓纷纷逃奔都城,毕竟是王室所在,总不能如此不济任由秦人逞威,秦军尚未攻至,城池守军纷纷不战而逃,百姓无不气氛,平日里耀武扬威,现在见了秦军只恨自己跑的不够快。
楚王城
楚王站在上面一脸渴望看着下方众人,下方众人低头不语,面对如同虎狼般秦军早就怕了,莫说是上阵与之厮杀,即便听到同样胆寒。
“滚,都滚出去。”
楚王暴怒,暴怒原本就是王者应有姿态,下方众人快速离去,速度快到让人难以想象,走出王城,所有人长出一口气,彼此寒暄商讨今日前往何处享受安乐,被秦攻伐早已成为一种常态,关键时刻自然有人出面拯救楚国。
危亡之时楚王想到一个人,一个可以改变时局救楚国的人,登上马车直奔春申君府上奔去。
一阵剧烈咳嗽声从里面传出,春申君黄歇病了,病体沉重,楚王进入摆手示意,一旁下人连忙退出,楚王向前,看得清楚,春申君面色铁青躺在那,一旁放着熬好汤药,发出阵阵难闻气味。
“怎么还不走!”
春申君心里有气,奔波一生最终落得如此凄凉,如今身体抱恙脾气顿时大了许多。
“君上,寡人来看你来了。”
春申君眼睛睁开,露出楚王那张大脸,身子试图爬起,楚王连忙阻止,“君上身体欠和还是躺着说话。”
“如此当为篡逆之罪。”
“无妨,出去守着,不要让人打扰寡人与君上叙旧。”
春申君躺回原位,“大王,可是为了秦出兵一事而来?”
“此为其一,多日不见君上同样心中惦念。”
春申君勉强露出一丝笑意,自从失势之后,以往交往密切之人大多选择远离,身边士人同样大多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