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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战国称雄-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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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乱军之中。
  春秋当属五霸齐桓公、宋襄公、晋文公、秦穆公和楚庄王。战国必论七雄,齐国齐国:都城临淄(今山东淄博)楚国:都城郢(今湖北荆州市江陵区)燕国:都城蓟(今北京西南)
  韩国:都城郑(今河南新郑)赵国:都城邯郸(今河北邯郸)魏国:都城大梁(今河南开封)
  秦国:都城咸阳(今陕西咸阳东北)。
  外科医生赵朋意乱情迷,公园内与亮丽小护士柳静发生关系,随着激昂的音乐渐渐到达男女交欢的顶峰,两道身影慢慢停止,时间慢慢过去,一只手臂抬起,最后无力放下,**的身体中间,赵朋戴在身上的古符上面的锈迹慢慢褪去,一道白光迎着朝阳升起,白光越来越强,一道光束升起很快消失。
  赵朋一脸茫然,老者一脸慈祥,破旧不堪的木屋,曾经做过无数奇怪的梦,多少次梦想着回到古代成就霸业,为的不仅仅是荣耀,而是享有天下美女,后宫佳丽三千试问今生何求,那毕竟是梦,梦总是虚幻,历史的车轮永远无法倒退,从来没有想过有一天自己会真的穿越,穿越到战国兵荒马乱的年月,自己又是谁,对于那段历史倒是有些了解,毕竟看过古天乐演的寻秦记,说心里话演的确是不错,当时留着口水羡慕项少龙能够有这样的艳遇,自己怎么不能遇到那样的好事,一旦真的发生确是欲哭无泪,项少龙本事出众,自己又会什么,难道是要替人看病不成。
  “这里是赵国?国君是哪一位?”
  老者点头,“这个倒是清楚,如今的赵王乃是赵武灵王之子,赵文慧王!”
  赵朋点头,对于赵文慧王倒是有些印象,课本里面有所提及,完璧归赵、在什么池会秦王,武有廉颇,文有蔺相如,倒是一位了不起的人,可惜儿子丝毫没有继承老子的英雄气概,沉寂酒色,没有太大作为,长平一战之后赵王完全成为秦国的出气筒,终日活在被吞并的阴影之下。
  自己又是谁,难道是落难的王子嬴政不成,老天给自己一个机会亲自见证一统天下的伟业,应该不会,按照历史嬴政到了自己这样的年纪应该早做了秦王,头有些痛,黑色的馒头难以下咽,勉强喝了几口汤婉言谢绝。
  仔细查找一番,身上丝毫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更加没有那个时候的货币,应该是一种青铜制成的货币,好像叫什么刀,应该不是dollar(美元)每个国家叫法用法不同,秦国用的是圆形方孔钱,赵国用的是刀型币,民间同样流行布币,物物交换同样不在少数,一直到后来秦始皇统一全国货币方才出现可以自由流通的钱币。
  站起身形,“多谢了,老人家!”
  老者笑道:“还是这么叫顺口,只有见了那些有权势的人才能称呼为爷!”
  告别老者,前路茫茫,身在战国,缺少现代的医药和技术,一个外科医生又能做些什么,想到被人埋在杂草之中的那一幕,顿时心底发凉,又该何去何从,眼前的自己又是怎样的身份,只有回到最开始的那个地方或许能够查明真相。


第二回 破庙少女

  新书求关注,每一次点击都是认真写下去的动力,其中难免有错漏之处,还望指出,以便更正提高。
  赵朋告别老者,看着一望无尽的荒野不由得连连摇头,听到老者说起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实,这里又是哪里!即便是穿越,总应该弄清楚自己究竟是谁,一个外科大夫在这个时代究竟有何用途,莫非只是一个过客,老天爷,不要这样捉弄人好不好,猛然想起佛家那句真言,凡事皆有因果,一切都是随缘,想要弄清身份,只有弄清现在的自己为何被人埋在那里才行,赵朋打定主意,离开木屋直接往回走,山路崎岖难行,脚下鞋子更是别扭,不知走了多久,一条岔路出现在眼前,赵朋身形停住,脑海里快速闪现出早上发生的情景,凭借过人的记忆,当时经过的地方应该没有这条岔路才对,难道真是老天故意捉弄自己不成,刚刚升起的一点希望随着眼前的岔路出现变得一片迷茫,应该是无意间走错了路。
  脑袋痛得厉害,顾不得那么多,弯身从地上捡了一块石头,闭上眼睛心里默念一下,态度极尽虔诚,手腕一抖,手中石子直接抛向空中,如今只能听天由命,啪的一声石子落地,赵朋目光落下,毫不犹豫直接过去,选择无疑是一件令人头疼的事,虽然生命中无时无刻不在选择,穿什么样的衣服,吃怎样的饭食,从事怎样的职业,想要找到怎样的一个女人……有的东西早已在心底形成一定的雏形,有些东西不过是随性而为。
  迈开大步,顺着岔路一直向前,不知走了多久心里开始后悔,眼前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莫说集市,即便是村落同样没有一个,早知道就走另外一条路。
  太阳慢慢西去,赵朋抬头看看天,现在应该过了正午,这个时候必然不会有钟表一类的东西,老百姓大多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咕噜、咕噜,肚子饿得难受,悔不该没有带上两个黑馍馍,难吃一点而已,这里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两条腿更是一阵发酸。
  手放在肚子上,饥饿感勉强消失,既然是上天的决定,必然不会有错,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将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心底顿时升起豪迈之情,别人穿越都是成就一番伟业,老子从小便是天之骄子,医学界新星,女人眼中的绝对优选股,没什么好怕的,迈开大步继续向前。
  太阳慢慢西移,影子同样拉长,原本笔直的身形慢慢变得弯曲,眼前依然是一望无际的荒原,走到什么时候,赵朋坐在一块大石上歇息,太阳就要下山,弄不好要露宿荒野,一旦遇上虎豹豺狼,小命可就没了。
  不能停,想到这里从大石上跳下,双腿一阵胀痛,平日里都是以车代步,哪里走过这么多路,右脚大脚趾更是火辣辣的痛,多半是起了血泡,慢慢向前穿过一片树林,脸上露出一丝喜色,一座庙堂掩映在丛林之间,里面必然可以弄到吃的,想到这里浑身顿时散发出力量,脚步加快完全忘记上面传出的痛楚。
  来到近前顿时傻眼,眼前的庙堂只能用破败不堪来形容,左侧院墙已经倒塌,还好大殿还在,只是听不到应有的钟声,不过是一间荒废的寺庙罢了,总好过露宿荒野,小心避开地上的碎石进入院墙之内,寺庙内荒草丛生,一条石阶出现在中间位置,石块表面光滑,棱角大多磨去,可以看出原本必然香火鼎盛,只是不知什么原因彻底荒废,或许是战乱,或许是瘟疫。
  顺着石阶一直向上,终于来到大殿门前,大门早已破败不堪,原本想要混口素饭,拖着沉重的双腿慢慢进入,猛然一把剑悄无声息伸出,赵朋神情一变,想要避开逃走依然来不及,身形停住,一柄剑横在赵朋脖颈之上。
  这里有人,一个手持利剑的人,赵朋整个身体顿时僵住,都怪自己太过大意,剑刃贴在脖颈上,一股凉意从上面传出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
  “说,你们外面埋伏了多少人?”
  声音响起,赵朋顿时一愣,是一个女人,破败的荒庙,原本应该是一段艳遇才对,到了自己这怎么一切都变了。
  “只有我一个。”
  “好大的胆子,今天就送你归西,为死去的兄弟报仇。”
  “别,别,别杀我。”
  “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我,我!”赵朋急于寻找话题,遇到女人好办许多,毕竟平时有无数泡妞经历,热情似火、冷若冰霜、环肥燕瘦,面对手持利刃的女人还是第一次,所有稀奇古怪的念头在脑海里升起瞬间pass掉,剑柄一转,赵朋身形同样随之转动,昏暗的光线下终于看清女子长相,赵朋顿时愣住,“是你!”
  眼前这个手持利刃的古代女子长相几乎和自己车上缠绵的小护士柳静一模一样,如果不是换了这样一身装束,必然会认为这只是一场惊心设计的恶作剧而已,所有一切都是别人精心设计,目的就是令自己相信真的穿越,然后来一个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重新回归现实,堂吉诃德式的想象会不会在自己身上出现。
  如果是必然把那个捉弄自己的家伙一顿好打,转念一想应该不会,当时明明是在车里做那种事,如何会被人发现,更加不会如此不给面子。
  “你认得我?”女子同样神情一变,眼前这个男人并不认得,从身上的衣饰来看完全不是追杀自己的那些人,手上更是没有携带任何兵器,只是对手太过狡猾,不能排除派人乔装来到这里,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好不容易逃出来,绝对不能死在这里。
  伤口上传出一阵阵酥麻,身体一阵晃动,伤口有毒,不行,一定要杀死这个人才行,手腕向前一递,整个人慢慢倒下。
  赵朋侥幸躲过一劫,从小爱好武术,在学校的时候被人拉去精武堂,不过是撑场面,总算是学过几招防身的本事,这种东西十分有趣,同样的招式男人学了叫武术,女人学了叫防身术,有时候真的觉得需要提防的是女人才对。
  就在女子手中剑向前一递的瞬间整个身子一动避过致命一击,不想女子直接倒下,赵朋身形向左一滚避过致命一击,头撞到寺庙墙上,还好没有受伤,不知道从哪蹦出这么一个疯女人,样貌上和柳静几乎一模一样,只是神情中多了几分阴冷少了几分火辣。
  女子倒地咬紧牙关,身体不由得搐动几下,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身子蹲下终于看清,女子胸口处显出血痕,即便身上的护甲同样无法阻挡锋利的刀剑,血痕的颜色泛黑,这种情形倒是不多见,从伤痕上的看必然是刀剑之类的利器,目光落在脸上,在这样完全陌生的环境能够遇到熟悉的面孔必然是上天的安排,脑海里浮现出落在地上的石子,如果不是选择这条路,破庙内的女子伤势发作必死无疑。
  倒在地上的女子略微发紫的嘴唇用力咬住,手里依然死死握住那柄剑,就在不久之前应该经历一番血战,在这个你争我夺的战国时代,想要保住性命只能靠手中刀剑,从刚才女子的言词之中可以看出,必然是身边的人死在对手剑下,所以才会将误以为自己是追来的杀手,更是险些为此丧命。
  赵朋站起身形,如果将她医好,到时候会不会六亲不认,算一算两个人应该毫无关系,大不了三十六计走为上,转身,脑海里顿时浮现出柳静失落的神情,算了,身为医生见死不救心里总是过意不去,尤其是见到这种漂亮的女人,赵朋不由得叹口气,一颗救死扶伤爱美之心在二千多年前的战国再一次萌发。
  没有手术刀还是麻烦,目光落在女子腰间,露出一个精致的刀柄,用力拔出,是一把锋利的匕首,用这个应该足够,这种伤势最好的办法就是用手术刀将上面的腐肉切掉,以免发生感染,上药包扎,接着注射一些消炎的药物,原本只是一件简单的事,只是到了这里完全不同,手术的环境还有药物完全不具备。
  猛然想起电影里演过,一些行走江湖的人身上必然带着疗伤用的药物,仔细搜索,终于从腰间发现一个精致的瓷瓶,拔掉上面的塞子,顿时一股浓郁的药味从里面传出,身为西医无法从味道里分辨出药效,既然带在身上必然不会是毒药。
  身形再次蹲下将女子身体放平,伤口处紧贴着胸部,对于一个外科医生而言,这些东西早已习以为常,救人要紧,顾不得太多,心里还是犯嘀咕,这里毕竟是战国,女子的观念必然与自己所处的时代完全不同,一旦被人看到身体究竟会怎样不得而知,会不会来个以身相许,想到这里脸上顿时露出得意的神情,不可否认这个女子除了肤色略黑一点之外倒是一个十足的美女,其中最为关键的一点就是她像极了一个人。
  双手用力,身上的薄甲无法卸下,终于在侧面发现上面绑着的丝带,用力一拉,贴在身上的薄甲终于变得松弛,顺着身体慢慢卸下,里面穿的衣服和自己身上的差不多,两块布直接叠在一起,中间用绳子拴住,这倒是简单,不似现代的衣服那么麻烦,解开腰间的丝带,顿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升起,对于女人的身体早已不陌生,这个时代的女人会不会不一样!


第三回 女子身世

  丝带解开,穿在身上的软甲慢慢卸下,动作尽量放轻,软甲放在一旁,衣衫上尽是血迹,女子紧咬嘴唇昏迷不醒,轻轻掀开里面的衣衫,不知为何总是有一种偷窥的冲动,同样带着几分憧憬,衣衫最终褪下,赵朋瞪大眼睛,不可思议看着眼前的一切,不想女子盔甲里面的衣物掀开,里面的一切完全尽入眼帘,什么都没穿,这样的情形倒是完全出乎赵朋意料,总是应该有一件肚兜之类的东西遮挡一下才是,不想如此豪放。
  身子蹲下,借着从缝隙进入的光亮终于看清,一道剑痕出现在胸前位置,还好位置偏了一些,不然划在胸上真是可惜,女子肤色有些黑,**同样是古铜色,这一点实在无法与小护士柳静相比,只是显得更为坚挺,不似那般软绵绵,两种滋味必然完全不同,一个巴掌打在脸上,赵朋啊赵朋,亏你平日里以君子自居,现在面对一个伤者脑袋里想的却是这种龌龊不堪的事。
  匕首拿起,接触伤口,伤口并没有想象中那样身,只是上面泛着黑色,从伤口上的血迹可以判断,从受伤到被自己遇到最多不超过十个小时的时间,伤口为什么会呈现这种奇怪的颜色,俯身下去,一股恶臭传来顿时清楚,必然是伤口有毒,毒素导致伤口快速腐烂,所以才会昏厥,应该不会错。
  匕首十分锋利,顺着伤口仔细将黑色的皮肉切下,一旦时间过长导致感染必然麻烦,昏迷中的女子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不由得想起车上所发生的一切,是那样的美妙,伴随着高昂的乐曲,不停冲刺冲刺,一直到达顶峰,那种强烈的快感令人怀念。
  手腕一抖,赵朋吓出一身冷汗,好在没有伤到要害,只是划去一块新肉,学医之人练就的就是定力,不想这个时候心猿意马,连忙收回心神,注意力完全放在伤口上,时间不长伤口处理完毕,撒上药粉,没有东西包扎,女子身后不远处有一个包裹,快步过去,里面是一件换洗的衣物,还有一个粉色的肚兜,肚兜下面放着一些干粮,拿起一块放在嘴里,味道还算不错,拿着肚兜回到女子身前,小心将肚兜叠在一起绑在伤口位置,一切处理完毕,天色慢慢黑下来,昏迷的少女,裸露的身躯,赵朋不由得咽了一口唾沫,趁人之危可不是君子所为,小心将衣服穿好,丝带重新系好,擦了一把脸上的汗水,不想这么简单的一件事弄得要比一场大手术还要费力。
  天色渐黑,有些微冷,只得缩紧身子,第一没有点火用的东西,第二一旦火光引来杀手,到时候不管三七二十一举剑就杀,岂不是做了冤死鬼,吃了几块干粮,算是处置费好了,总不能白拿人家东西,打了一个哈气,破庙四处漏风,选了一处避风的地方,女子躺在那呼吸均匀,好在毒素及时清除,时间一长进入血脉自己同样没有办法救治,看着窗外的月光不由得连连摇头,多半是为了自己的境遇,干净的房间柔软的大床,所有的一切完全不是这个时代可以比拟,一阵倦意袭来靠在墙边衣服拉紧慢慢睡着。
  赵朋安详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是那样的舒服,枕头上依然留着女人身上的香味,柳静身上披着睡衣慢慢走入,“你醒了。”
  柳静没有说什么,来到床边,睡衣上的丝带轻轻一拉,顿时露出迷人的身体,修长白嫩的大腿,两腿之间的一片黑色森林,平坦光滑的小腹,身体顿时一种冲动,整个人慢慢上来,整个人骑在上面,**随着身体扭动上下颤抖,房间内顿时春意盎然,一条丝带拿在柳静手里。
  “这个做什么用?”
  “把你绑上,好好折磨你,怕不怕?”
  “怕的应该是你才对,难道就不怕下次把你绑在这里来点更刺激的。”
  “还是你先试试。”说完丝带轻轻缠绕在手腕上,赵朋闭着眼睛享受身体上传出的快感,任凭柳静将自己的双手绑住,睁开眼睛,柳静看着自己,笑容中带着几分邪恶,猛然一把尖刀从睡衣里掏出。
  “你要干什么!”
  “杀了你!”
  赵朋一声大叫,睁开眼睛,不过是一场噩梦,一抬头看到的确是冰冷的剑尖,顿时吓了一跳,双腿一蹬试图后退,发现后面已经是冰冷的墙壁,手持利剑抵在胸前的正是昨晚的那个女子,不可否认除了眼神之外,她像极了柳静。
  女子眼神之中透出冰冷,“你是谁?为什么来到这里?是不是有人派你来的?”
  一连串的问题问的赵朋有些蒙,“不瞒姑娘,连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谁!当时天要黑了,无处可去就到了这。”
  剑尖逼近,完全可以感受到上面的凉意,赵朋身子向后用力挺着,多半被剑尖伤到,想到昨晚做的好事心里一百个后悔,就应该拿了东西直接走人,死就死了管自己什么事,做什么好人,如今被人用剑指着,弄不好还要丢了小命。
  “你们男人最是喜欢骗人,怎么会有人不知道自己是谁!”
  “真不知道,可能是摔到脑袋,所以以前的事都忘了。”
  女子上前在赵朋后脑上摸了一把,“痛,好痛!”后脑肿得老高,搞不清什么时候弄伤,如今被女子用力摸上去顿时痛得要命,更是搞不懂一个女儿家手上的气力怎么这么大。
  “这次暂时信你,伤是你治的?”
  赵朋点头,“学过一点医术,当时姑娘危在旦夕,并没有任何冒犯之意,还请姑娘见谅。”
  “那你看到什么?”女子脸上的神情顿时由冷峻变得紧张。
  “什么也没看见!”
  “再敢说谎割了你的舌头。”
  “看见了,什么都看见了,当时是为了救人,胸很大很圆。”
  “在胡说直接杀了你。”
  “不敢,不敢!”赵括闭上眼睛不停摆手。
  女子收剑,毕竟是女人,无论曾经面对怎样的艰险,“这次放过你,记住,这件事不准和任何人提起,否则杀了你。”说完向外就走,赵朋连忙从地上站起跟在身后。
  “不要跟着我。”
  “我失忆了,又不认得路,所以能不能带我到集市!”刘朋的表情三分无辜带着三分可怜加上四分无赖,直觉告诉赵朋,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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