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3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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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军阵营不停向后,并非后退造成,前方阵营死伤殆尽,整体兵力有限,所有人清楚这样拼下去后果,根本没有退路,唯一退路掌控在赵括手里,只需要一个命令,土坝打开,水顺着水道奔涌而下,原本死路瞬间变成活路。
“坚守工事,不准秦军前进一步。”
工事上方,赵军完全杀红眼,退无可退,秦军阵营箭矢不停飞出只能以血肉之躯抵挡,倒下瞬间手中兵器依然奋力丢出,那一刻生死的意义已经荡然无存,坚守工事,同样守住希望。
“还有多少箭矢可用?”
“最多三次。”
“三次!”
黑牛眉头紧锁,连番发动,箭矢消耗太大,土城方向依然不为所动,必然是时机未到,“神射营退后,近了再攻,长矛阵出击。”
连弩阵营快速向后一退,后方最后一队手持长矛兵士快速冲出,憋足力气,几乎同时秦军快速接近工事上方。
“杀!”
长矛全力刺出,手臂随之向后,身子向下,等待秦军下一次接近,乌云密布,电闪雷鸣,豆大雨点落下,月光瞬间黯淡快速被乌云吞没。
“是时候了。”
赵括同样弄清嬴政意图,迫使自己主动放弃,雨势越来越急,土坝临时修建,坚固度有限,先前经历战马撞击已经出现细细裂纹,迫使赵括改变主意并非是秦军攻势而是这场雨。
轰的一声,原本破败土城墙纷纷倒塌,两侧骑兵纷纷发动,,马蹄声阵阵,土城内骑兵发动,西侧阵营秦军发出阵阵喊声,盾牌奋力向下,前方数队身子纷纷向下形成阵势,后方弓箭营随之跟进,同样抱定决心,不惜一切挡住赵军。
“赵括,你败了。”
夜色中埋伏在东侧秦军骑兵快速冲出,兵分两路,随着秦军骑兵加入,土城下方局势随之一变,如此等于将赵军骑兵彻底围住。
赵括冷笑,“败的是你。”
白色闪电再一次升起,两道身影对视,命运中注定无法避免,嬴政在笑,完全掌控局势,赵军再无生路,杀死几万赵军远远没有击败赵括让人兴奋,赵括在笑,若能一笑去掉所有烦恼,索性大笑一场。
马蹄轰鸣声接近,战马发足向前狂奔,战场之上骑兵冲杀最是常见,前方盾牌手奋力向下,用尽浑身力气,活下去的唯一方法,眼睛忍不住向前看去,整个人瞬间愣住,火把大多被雨水浇灭,黑暗中只能凭借地面震动猜测赵军位置,又是一道闪电,整个夜空瞬间变亮,所有人同时看清,骑兵突然消失,战马还在,速度丝毫不慢。
砰砰砰,撞击声阵阵,手持盾牌兵士纷纷撞飞,战马不停倒下,“刺。”阵营后方长矛纷纷刺出,马上并无兵士,面对强壮战马,长矛发挥作用有限。
赵括收集战马,趁夜色全面发动冲击秦军阵营,最大限度保证兵力,战马纷纷冲入,死亡带来的恐惧令战马群完全失去理智,那一刻只能凭借自身速度向前奔跑,哪怕前面等待的同样是死亡。
“出击。”
后方秦军阵营快速推进,嬴政在看,西侧阵营为之一乱,微弱光亮下可以断定,必然是赵军精锐骑兵出击,单凭两队骑兵想要将整个赵军骑兵阵营彻底消灭同样有些勉强,随着赵军出击嬴政更是有绝对的理由相信,所谓的土坝不过是赵括用来威胁的手段而已,赵括根本不敢使用,一旦失去土坝,根本没有任何办法阻挡秦军。
秦军阵营发动,赵括眼睛闭上,听,战场上的杀伐声,脚步落下发出的震颤,漆黑夜空,这些远远超过眼睛所能看到,战马嘶鸣声猛然减弱,几乎同时眼睛睁开,映着闪电显露光芒,手臂几乎同时落下,没有任何犹豫。
“不会,寡人不会错。”
嘭,嘭,嘭,巨大声响传出,整个秦军阵营瞬间停住,整个大地为之震颤,其中蕴含的力量远远超过战马冲击,上方手持石锤兵士同时发力,眼见整个土坝向下倒去,手中石锤丢下,身子快速退后,奔涌洪水夹带雷鸣之势向下奔涌,两侧土坝随之节节倒塌。
“水来了。”
后方秦军所在位置正好位于水道中间,前方是秦军盾牌营,嬴政忽略一点,随着土坝加高,水势能够波及范围随之改变,原本是水岸上方如今瞬间被水淹没。
“赵括,今日之恨为秦之恨,寡人必然血洗赵国。”喊声完全被水声淹没,喊杀声随之停下,不仅是下方水道,第二道工事同样与水道相连,这同样是为何赵军死守最后一道工事原因所在。
“将军,水冲进来了。”
天实在太黑,王翦站在高处,只要再多给自己一点时间,哪怕是到天亮,必然可以攻入,轰鸣声,土坝坍塌声,水道内秦军被水波及凄惨叫声,“退。”
“退兵,快。”
兵士纷纷高喊,水涌入工事,工事地势原本低洼,不过瞬间,水已经没过膝盖,依然不停上涨,秦军纷纷向后,一人脚下一绊,整个人倒在泥水里,好在身边两人顺势一拉,那人钻出,一脸感激,顾不得擦上一把快步奔向工事上方。
随着大批秦军涌上工事,工事上方顿时变得拥挤不堪,水越长越高,接近工事兵士拼命往上爬,一步之隔面临生死抉择,没有人愿意放弃。
“退后,退出工事。”
王翦手中大枪一指,第二道工事与第三道工事之间区域同样有水进入,好在尚能通过,没有登上工事兵力接近万人,一旦水势没过头顶,后果不堪设想,一声令下,工事后方兵士纷纷跃下。
“将军,秦军退了。”
“看到了吧,大王不会放弃我们,观察上方水势,回落之后立刻渡水。”
“是。”
土城西侧,秦军后方阵营瞬间被水吞没,水声接近,骑兵发力向前狂奔,怎奈速度始终无法相比,连人带马直接被水卷走。
“向前,快。”
只有一条路,阵营向前,占据土城下方空间避开水势,前方阵营发动,后面惨叫声阵阵,先是经历赵军战马阵,接着是瞬间夺人性命大水,整个阵营已乱,顾不得太多,快速向前推进。
轰鸣声不停,水势随之减弱,即便如此依然不是人所能够承受,嬴政一张脸阴沉得吓人,这场对决完全可以赢,不想还是棋差一招,赵括下一步必然是要以骑兵冲击被水截断在西岸阵营,得到好处之后立刻退走,如果真是这样,那些人该怎么办,借着光亮看去,上方土坝只剩两侧一小截,原本奔涌水势同样快速消退。
“赵军要从水上逃走。”
第三百一十六回 战宜阳奇谋百出(十一)
赵括与嬴政之间对决无法避免上演,斗智斗勇,每到关键时更是惊心动魄,嬴政以投石车从外围轻松破掉赵括精心布下箭塔阵先声夺人,不想赵括快速布下火油阵扳回劣势,一道土坝再次成为两人对决焦点,从进攻工事到骑兵突击,每一步都是有所应对。
白色闪电将整个水域点亮,奔涌溪水逐渐平缓,土坝上方显出一片空间,从那里可以直接接近土城,同样是赵括精心准备生路,背水一战,不留活路为死战之法,兵士必然全力一战,如此不免悲壮,保留一丝希望,必然有更多的人愿意为之而战。
嬴政手臂抬起,所指方向正是土坝上方,冷哼一声,“此战虽败,寡人确是懂了一个道理,不见未必不在。”
赵括沿途所用之法皆为战法之中地势篇所记载,利用地利之势,以少于对手兵力拖住对手,抓住时机大举反攻。
水势减弱,土城之中赵军骑兵纷纷杀出,所用战法与前几次有所相同又有不同,弓骑率先攻击,趁乱发动攻势,盾牌营快速回应,手中弓箭纷纷收起,抽出长剑连同一侧重甲骑兵同时杀入,毕竟是骑兵,人在马上,借助战马攻击力瞬间提升。
“轻骑出击。”
嬴政真的疯了,眼前都是水,就是这场水直接将后方秦军阵营尽数吞没,加上刚刚赶上骑兵阵营,损失兵力必然超过一万,此时出击,等于直接送命。
“大王。”
“立刻执行。”
眼见黑暗消退,天边升起一丝光亮,随着土坝打开,那场雨同样消失,上方赵军连番试探,水势快速回落,嬴政恰恰看到这一点,上方赵军要逃,西侧阵营正在遭受赵军骑兵屠杀,自己这边确是素手无策,想要将死伤降至最小只能战。
“喏!”
一人得令快速向前,手中兵器一挥,一旁弓骑阵营快速奔出,接近水流毫不犹豫,催马向前,水声不停,战马扬起道道水花,最深位置只到战马腿根,丝毫不受影响。
“大王,秦军骑兵!”
赵括手持长剑,“嬴政可称本王今生所遇最强对手,面对劣势懂得如何补救,所采用方法更是简单有效,上方阵营退入土城之前,任何人不准后退。”
“是!”
重甲骑兵,犹如一把锋利长矛,战场之上可以直插对手心脏,速度惊人,盾牌营,兵士手持盾牌长矛,攻守兼备,尤其是长长盾牌,彼此靠拢,兵士利用身体奋力向下,骑兵想要冲入只有两个办法,一个是跃马冲入,如此最是危险,不要忘了身后还有无数长矛,另外一个便是凭借战马冲击力强行冲开,如此最是考验骑兵,如何做到最大限度与战马配合,配合得当不仅可以最大限度增加冲击力,同样保护战马不受伤害。
赵军骑兵连番杀入,前方阵营纷纷遭殃,后面是湍急流水,退无可退唯有一战,盾牌快速立下,后方阵营随之向前,整个防御阵营重新恢复,这恰恰是秦军过人之处,整个阵营战斗力取决两个方面,一个是将领,自身特性还有对战事理解力,第二就是兵,带上一队能打仗会打仗的兵,绝对好过一队身体强壮新兵。
天光大亮,上下水域同时渡水,进攻东侧工事秦军再次发动,速度明显减慢,被水侵泡,原本泥土地面寸步难行,踩在上面双腿深深陷入,莫说是跑,走都是极为困难。
“快。”
喊声传出,丝毫不起作用,王翦快速从工事上奔下,一身气力惊人,双腿同样有力,迈开大步整个人高高跃起,在众人惊叹声中深深陷入,这种泥沼最是难缠,任凭你有多少气力无法派上用场。
“只能指望骑兵。”
天光大亮,局势同样明了,原本被困赵军顺着上方水域快速接近土城,追击秦军陷入泥沼行进缓慢,秦军盾牌营面对赵军骑兵冲击爆发出惊人气势,盾牌营稳定性这一刻彻底体现,换做其他阵营,即便有心抵挡同样不具备实力。
土城下方村落
几名老者跌坐在地上,方才发生一幕太过吓人,刚刚走过水道,猛然轰的一声,巨大水流瞬间在身后出现,落下水滴打在身上火辣辣的痛。
“活了几十年,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怪事。”
“就是,这条溪水从未断过,前些日子突然没了,今个又来了。”几人坐在那,脸上依然带有几分余悸,如果不是快走几步,几个人必然被水冲走。
“水似乎大了些。”
“就是,即便是雨季也没见过这样凶的水。”
“快看。”
一名老者用手一指,水势减弱,终于看清,水面上完全飘满,站起身形,吓得一屁股坐到地上,“是死人。”
“水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死人?”
几人壮着胆子缓缓接近,一人道:“这些人好似在哪见过!究竟在哪!”
“是秦人,烧成灰都认得,夺了我们的粮食,烧了我们的屋。”
“水神显灵,必然是水神看到秦军恶行显灵了。”
几人同时跪地磕头,嘴里不停念着,身为楚人,亡国之恨,加上秦人对楚地掠夺更是对秦恨之入骨。
楚国早已不复存在,留给楚人的只是以往无尽的屈辱,没落大周末年,当世两大强者此时正在上演生死对决。
赵国骑兵轮番冲击,攻势始终不停,每一次骑兵接近,前方盾牌形成防御工事一次次退回,水花四溅,两侧骑兵阵营随之接近。
“退回土城外围。”
赵军攻势受阻,连番厮杀,骑兵同样疲惫不堪,重甲骑兵一身盔甲极为沉重,手中兵器同样以重为主,目的就是增加自身冲击造成伤害,冲入阵营骑兵阵营向后退去,兵器拎在手里,嘴里大口喘气,真的累了,不过是凭着一股劲撑着,这样拼下去,能够撑多久,没有人清楚。
此时出击是否有利,嬴政暗暗盘算,上方赵军接近土城接近一半,剩余阵营快速接近,土城下方,两队骑兵左右列阵依然保持冲杀之势,手臂抬起,前方阵营将领随之一动,所有人清楚,一旦大王手中旗帜落下,前军阵营立刻出击。
一道身影出现,正是这道身影让嬴政改变主意,赵括,登上土城高处,手中长剑映出光芒,阵阵战马嘶鸣声从土城之中传出,相比外围厮杀骑兵阵营不同,难道土城之中还有赵国兵马不成,土城周围地势狭窄不利大军行进,刚刚扭转败局,谨慎为好。
赵括登上高处,这样对战局更容易把握,赵括身后,十几人骑马来回奔行,挥动马鞭驱赶剩下战马群,战马发出阵阵嘶鸣,战马身后带有树枝,树枝在地面拖行带起大量灰尘。
兵者诡也。
赵括兵力不足,上方兵力尚有一半没有退回,一旦秦军此时大举进攻对赵不利,死伤更是难以估计,索性用计,嬴政懂得用局难免多疑,加上几次上当必然有所担心不敢轻易出击,如此便给自己机会,为防有失,命人驱赶战马制造假象。
时间一点点过去,退回兵士快速进入土城,赵括高声道:“秦王,今日天晴气朗,本王同样心悦神怡,何不在此把酒言欢。”
下方兵士快速登上,手里捧着酒坛,赵括接过,啪的一拍,顺势一抓,上方之物取下,整坛酒直接举过头顶,哗哗哗,醇香美酒直接倒入,如此豪饮让人敬佩。
“取酒来。”
嬴政毫不示弱,针锋相对,不仅战法上,气势上不能输给赵括,任何事都不能,兵士上前,酒坛在手,两人隔水对饮,欢呼声阵阵。
“好酒,再来。”
第三百一十七回 战宜阳奇谋百出(十二)
赵括有意拖延时间,秦人好斗,赵人好酒,嬴政身上带有两国血脉,加上连番失利此时必然憋了一肚子气,对赵括挑战绝对不会认输,当然还有一点,嬴政始终年轻气盛,赵括不急,一旦急了就容易乱,同样被人抓住破绽,恰如高手对决,出剑速度、剑招精妙完全不分上下,最后比拼的就是耐性还有对时机把握,一定要让对方急。
宜阳
泥土石块不停拍上,后方出现大量赵军,王陵只得再次加固工事,整个工事彼此环绕,高处修建箭塔,每一个位置都是经过精心计算,老将军带着亲卫沿途检查防务,所有人清楚,无论风雨寒暑从不会间断,秦军工事堪称铜墙铁壁,根本没有任何破绽。
巡视完毕,王陵登上高处,远望后方赵军阵营,营帐林立,烟雾弥漫,兵力不在少数,十天过去,咸阳方向始终没有动静,阵营所剩粮草最多维持三个月,其中还有一些不确定因素在里面,其中一点就是水,十万大军每日饮水原本就是一个难题,如今后方通路完全被赵军封死,唯一能够利用只有山上泉水。
一队队兵士手持大桶向上攀爬,前文有过交代,山势陡峭,人走在上面都是十分危险,更加不要说拎着这样沉重木桶。
“以将军之见,何时能够发来援兵?”
王陵摇头,“这种事不好说,如果大王行军顺利,此时应该可以返回咸阳,只要消息送到援兵应该很快就可以抵达,天关虽险,由内而外发动攻势相对容易,唯一担心的是大王不在咸阳。”
“好在还有相国大人在。”
“此一时彼一时,相国手中唯一能够调动兵马只有十万铁甲军,如果是你是否会冒这个险?”
那人摇头,“不会。”
“这就是了,咸阳城历来就是权势相争之地,何为权势,无外乎手中可用兵马,若王陵无兵权在手,不过是任由人欺凌老不死罢了。”
“将军何必如此悲观,莫将相信,绝对不会放弃宜阳。”
“但愿如此。”
王陵冷笑,人情冷暖早已看透,虽不在咸阳,其中利害关系同样清楚,整个咸阳城此时分成三道势力,一为秦王,任何人无法取代,身边同样快速招揽亲信,加上手中王权、兵权,声势最强,二为吕不韦,其中有不少旧臣站在吕不韦这一边,加上十万铁甲军还有背后神秘商会实力,吕不韦实力不容小视,三为嫪毐,做事心狠手辣,凭借手中权势大力拉拢,甚至不择手段,其中咸阳城内几处惨案或多或少与嫪毐有关,几乎是刚刚拒绝嫪毐立刻出事。
惨叫声阵阵,接着是一阵东西滚落发出声响,王陵警觉,身子站起,目光向上看去,数十木桶向下翻滚,这种事极少发生,是偶然还是?难道是山上出事?
“立刻带人上去看看。”
“喏!”
一人领命,身后闪出百余人,手持长剑向上奔去,接近木桶弯身查看,木桶并无损伤,问题应该不是出在木桶身上,剩下的只有人,这条路一天不知走多少遍,几日没有下雨,地面并不湿滑,为何突然出事,出事的似乎还不是一个人。
众人长剑在手,声音升起很快消失,风声阵阵,进入山势,光线随之一暗,多半是受到方才惨叫声影响,整个气氛同样变得有些异常。
“木桶。”
依然只有木桶,那些携带木桶兵士不知去向,一行人继续向前,声音传出方向与泉水位置极为接近,泉水沿着山势形成几道细流向下,只有上方泉眼位置水更深同样最为干净。
“人都不见了!”
王陵摇头,“不会,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不见,必然是赵人暗中捣鬼。”
“赵人是如何知道这里?”
王陵冷笑,“永远不要小看你的对手,当日我们的人可以顺着山势接近天关,难免赵人顺着这个方向摸到这里,恰巧碰到运水兵士。”
“这样,既然这样抓走那些运水兵士是何用意!”
“引起慌乱,如果上去之后发现的只是几十具兵士尸体,如此反而不可怕,赵人所为而已,有的只是对赵人的恨,如今不同,运水兵士莫名失踪,这里接近工事,一旦消息传开必然人人自危,甚至会传成妖魔鬼怪所为,如此最是可怕,记住,赵人的战马长矛不可怕,最可怕的就是心。”
“末将懂了,立刻多派人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