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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1章

战国称雄-第3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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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堵住出口。”
  吕不韦瞬间看穿嫪毐心思,这个人不除,日后还是要麻烦,嫪毐此时信心完全被自己一次次击溃,加上身上有伤,此时最多能发挥平日五成剑术,如此良机岂能失去。
  两名护卫冲上,嫪毐手起剑落,两人瞬间倒地,再看嫪毐整个人身子向下跃去,“可惜,放虎归山,遗祸无穷。”
  吕不韦不由得发出一声长叹,嫪毐这个人不好对付,不敢逼得太紧,一旦用出拼命招数,自己未必能够接下。
  “嫪毐狼子野心,此次多亏仲父,不然真的要丧命于此。”嬴政倒也客气,吕不韦身为仲父之身,手握大权,先后两次救自己于险境,这一点嬴政同样感激,同样清楚,嫪毐虽有野心,同样是杀人恶狼,吕不韦又是什么,绝对是更加可怕的人,一直躲在暗处等待致命一击猎手。
  嬴政不得不防备,嫪毐能反,吕不韦同样可以,权势这种东西最是害人,吕不韦手握铁甲王卫,此时咸阳城局势依然没有冲着嬴政所想要看到方向发展,毕竟铁甲王卫只听吕不韦一人命令,若是趁机发难又该如何应对才好。
  “一切都是吕不韦应尽本分。”
  嬴政愣了一下,想着心事,多半没有听清,必然是客套话而已,“如今有仲父在身边,寡人再也不用担心受人欺凌。”
  “大王临危不乱乃秦之福,吕不韦已老,心有余而力不足,待化解此次危机之后当一心立著,至于铁甲王卫当交于大王。”
  “不可,嬴政身边不能没有仲父。”
  吕不韦看着嬴政,嘴角笑意让人无法猜透,“大王是雄鹰,吕不韦不想再对大王有任何隙绊,本相心意已决,当立刻抓捕嫪毐,阻止咸阳这场灾难。”
  “吕不韦听令。”
  嬴政站在高处,面色从容,风吹动长发,不管吕不韦是否出于真心,眼前最大威胁还是嫪毐,吕不韦对自己还有用,尤其是对付赵括。
  吕不韦迈步上前,神色恭敬,嬴政高声道:“嫪毐作乱,人人得而诛之,斩杀嫪毐及其同党者重赏。”


第四百一十四回 铁甲战狼骑

  砰砰砰,整齐脚步声从外围响起,整齐到让人产生一种错觉,那种感觉会让人误以为发出声音的是一个人,只是一点无法忽视,如果只是一个人必然无法发出令大地为之震颤声响,随着声音传出,整个地面发出震动透过脚底一直向上。
  人的感觉最是奇怪,从脚底发出一直向上,透过身体到达大脑,最终形成指令,几乎同时,位于咸阳外围巴蜀狼骑纷纷转身向后看去,所有人都想知道那种奇怪感觉究竟从何处发出。
  凝神看去,不看不要紧,着实惊出一身冷汗,这个季节,咸阳上空太阳烈得厉害,从天亮开始升起一直到日落,天边几乎没有任何云朵,烈日升起发出道道光芒,那是人的双眼不敢正视光芒。
  烈日下,道道黑影快速出现,身上装束完全相同,没有人清楚这些人来自何方,平日做些什么,那道黑色指令发出,所有人放下手中伙计,即便是乡野间村夫同样快速奔回久居木屋,快速打开木屋角落里木箱,双手颤抖从中拿出一套黑色盔甲,二十年,足足二十年,那是永远无法忘记的记忆,同样是永远忘记的荣耀,曾经的王城守卫,铁甲兵团。瞬间从咸阳外围奔出,那一刻只有一个目的,保卫咸阳,那是属于铁甲王卫的荣耀。
  没有任何犹豫,原本粗糙双手快速将黑色盔甲穿在身上,一弯身从一旁堆放废物角落拿起长矛,二十年,劳作归来都要细心擦拭,二十年过去,长矛尖端依然锋利如初,那是心底的信念,一日为王卫终身为秦王室而生。
  快步走出,原本只有不到百人村落涌出二三十人,清一色黑色盔甲,彼此对视,即便只是眼神,几十年在一起,完全可以通过眼神举动判断彼此身份,手紧紧拉住,心里清楚,对大多数而言这种方式将会是最后一次,如果不是咸阳城陷入危境,那道黑色烟雾绝对不会升起。
  书中暗表,吕不韦用力一拉,黑色烟雾空中炸开,虽然是铁甲王卫召集信物,只是一点,随着风势而起,烟雾存留时间极为有限,这一点吕不韦必然清楚,为何如此肯定单凭手中多年未曾使用烟雾就可以调动那些传说中的铁甲王卫?
  如果铁甲王卫不出,单凭咸阳城内城守军必然无法阻挡凶悍狼骑攻击,短时间内保持优势并不代表能够久持,巴蜀狼骑完全将整个咸阳城外围占据,那些近乎疯狂打法同样令守军忌惮,一旦城门被对方攻破,所有人面对的只有死亡。
  烟雾,没有错,狼骑冲入同时顺势将火把丢入附近那些没有丝毫用处民宅,这是可怕的,火势一起,整个咸阳外城一片火海,最苦的还是百姓,哭喊声阵阵,眼神中透出无奈,眼看着木屋被火势吞没,多年积蓄毁于一旦,这就是现实,相对那些惨死在狼骑手中秦人而言,能够活下来必然是另外一种幸运。
  咸阳城内升起阵阵浓烟必然无法吸引铁甲王卫注意,就在吕不韦发出信号同时,东西南北各升起一道黑色烟雾,烟雾只冲天际,无法想象究竟是用何物点燃,黑色烟雾从咸阳城外围同时升起,整个咸阳城外围完全可以看到。
  所有铁甲王卫恰恰分布在咸阳周围,久无战事,最终回归村落结婚生子,每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一刻看到黑烟,所有人愣了一下,没有任何犹豫,放下手中农具,盔甲穿戴整齐直奔当年约定位置奔去。
  黑压压一片,通体都是黑色,盔甲从上到下,完全以青铜打造,即便手中兵器、旗帜同样是黑色,那一刻仿佛从地上直接钻出,没有人清楚,铁甲王卫究竟藏在何处,难道真的如同传说中那样,并非是人,而是那些战死冤魂。
  巴蜀狼骑所乘战马纷纷发出响鼻,后方黑色大阵出现,清一色步兵,通体黑色手持黑色长矛,从外围出现越聚越多,战马同样受到这股肃杀之气影响,马蹄不停移动。
  “是秦国援兵!”
  “故弄玄虚,没有人是狼骑对手,冲过去,用你们的兵器将对手撕裂。”
  “冲。”
  一声声怪叫发出,不愧是巴蜀狼骑,快速调整,首领下令,纷纷催动战马冲出,巴蜀狼骑,多以骑兵为主,速度惊人,马蹄声阵阵直奔铁甲王卫阵营冲去。
  黑色阵营瞬间停下,动作整齐划一,前方阵营纷纷向下,后方阵营随之跟上,前方阵营快速密集,所用阵法与当日赵括采用几乎相同,阵法原本相通,步兵应对骑兵必然吃亏,只能凭借长矛还有身体抵挡。
  单凭身体是否能够阻挡凶猛狼骑,战马快速接近,手臂随之升起,上面肌肉崩起尽显惊人力量,身子伏下,借助战马冲劲直冲秦军铁甲阵营,手中兵器顺势砸下。
  噗噗,长矛直接刺入,数量惊人,战马同样无法幸免,冲劲太大,即便战马身体前方完全被长矛击中同样向前冲去,马上壮汉巨大石锤随之砸下,直接击中身前铁甲王卫头顶,嘭的一声,坚固头盔硬生生裂开,随之裂开的还有脑袋,可惜无法继续向前冲杀,战马向下倒去,长矛再次刺出,避无可避。
  第一阵狼骑纷纷惨死,第二阵转眼间已到近前,马蹄卷起地上尘土,踏着同伴尸体再次杀入,铁甲王卫阵势不变,任凭狼骑如何冲击始终死死堵住外围,身上盔甲起到至关重要作用,狼骑接近时所造成杀伤大幅降低。
  “攻!”
  一声怒喝,铁甲王卫纷纷冲出,整个阵营快速一分,手中长矛同时举起敲打身上盔甲发出震耳欲聋响声,黑色快速接近,狼骑阵营不由得随之一乱,这些巴蜀汉子一对一都是好手,尤其擅长突击,平日打仗靠的就是凶悍,对阵法了解极少。
  对方阵营快速接近,狼骑自身空间快速减少,首领看在眼里,心中暗道这样下去不行,前方内城防御严密,短时间内无法攻下,一旦后方被这些人堵住,弄不好都要死在这,都怪嫪毐办事不利,迟迟没有派人打开内城。
  “左右分阵,准备狼突阵。”
  “是。”
  身后两名壮汉答应一声快速离开,狼骑大阵左右一分,双方距离瞬间拉开,怒吼声阵阵,中间阵营快速一变,从后方涌出一队赤身壮汉,身上涂满各种奇怪符号,手中兵器各异,不停挥动手臂,狼骑阵营情绪瞬间提升,这些都是巴蜀英雄,最强壮的男人组成,同样是巴蜀男人向往。
  狼突,狼骑大阵最凶猛厮杀方式,凭借狼骑精锐快速发动攻势,狼突一起,左右狼骑随之杀出,这种近乎残忍攻击方式不管面对怎样对手完全拥有绝对胜算。
  狼骑阵营一变,铁甲王卫随之调整,每一队铁甲王卫之中都有一名头领,负责发布命令,身为咸阳城王卫,凭借的不仅仅是身上利箭无法射穿坚硬盔甲,整个铁甲阵营快速向中间聚集,如此做法未免有些不智,虽然可以用来阻挡中路骑兵,一旦两侧无法守住,整个铁甲大阵瞬间被骑兵围住,如此骑兵对步兵优势可以发挥到最大。
  关键时刻,铁甲王卫为何做出这种举动,中间阵营一人面色阴沉,盔甲挡住脸部无法看清表情,铁甲大阵每一个指令都是从这里发出,铁甲王卫都是精锐,同样是对秦忠心耿耿死士,只是一点,岁月不饶人,当年年轻气盛少年此时已经两鬓斑白,多年不曾历练,阵法演练同样变得生疏,即便所有人足够努力同样无法弥补生疏所造成影响。
  铁甲王卫早已不比当年,如此是否预示着秦之霸主地位随着岁月流逝同样面临相同困境?
  中间狼突大阵准备妥当,战马四蹄不停叩击对面,多半受到主人影响,对战争同样充满期待,奔跑原本就是战马使命。
  “突。”
  一声令下,中间数千狼骑发出,不停催动战马,双方距离越来越近,数千战马一起向前飞奔,场面何等壮观,两侧骑兵蓄势待发,咸阳城外地势平坦,最是适合骑兵冲杀,当初修建时为了车马出行方便,并没有考虑有朝一日,会在这里展开厮杀。
  咸阳为秦都,当时能够对咸阳构成威胁只有赵、韩、楚三国,赵当时远远没有今日这般强大,楚国虽强不停遭到秦攻击失去大片土地,丝毫不必为咸阳安危担忧,这是属于秦人心底的自信。
  “破!”
  一声令下,骑兵几乎就要冲到铁甲阵面前,后方准备妥当长矛手纷纷将手中兵器抛出,没有射手,无法对骑兵构成绝对威胁,只能凭借人力,身子弯下,手脚腰同时发力,长矛快速从前方铁甲兵士头顶抛出。
  长矛击中,前方狼骑纷纷落马,战马速度不停直奔阵营冲去,长矛纷纷向前,密集长矛为生命形成一道保障,马上狼骑士身体被长矛击中纷纷落下,即便身体强壮同样无法阻挡锋利矛尖,随着控制战马人从上面落下,战马失去控制自身速度同样受到影响,破坏力变得极其有限。


第四百一十五回 最后亲情(上)

  一道身影从拐角闪出,打量周围,一双眼睛透出惊人杀意,正是从内城退走嫪毐,一道身影闪出,嫪毐随之出剑,这个时候不允许任何威胁存在。
  长剑刺入,两道目光相对,“大人,是我。”
  嫪毐亲信,布置在这里负责监视咸阳城形势,眼见嫪毐等人出现随之显身,不想直接迎向嫪毐剑光。
  “这就是叛徒的下场。”
  嫪毐心里清楚杀错人,掌权者必然不愿意承认自己犯错,即便犯下不可饶恕错误,同样需要有人承担或者以其他理由掩饰。
  长剑收回,嫪毐喉咙间发出低低嘶吼,担心吕不韦等人追来,不敢停留,直奔东门方向奔去。
  说来也奇,整个咸阳喊杀声震天,三面皆有战事唯独东面没有,整个东门防御同样最弱,这一点嫪毐同样清楚,难道只是为了狼骑攻破咸阳之后放世族从东门逃走那么简单?
  嫪毐开始后悔,如果当日约定其中一队狼骑从东门杀入,此时情形或许不同,拥有一队狼骑,手中拥有兵力,根本不需要自己动手就可以解决嬴政,同样不会被赵高还有吕不韦连续两次击伤,身上伤势令嫪毐心生退意。
  嫪毐对狼骑同样有所防范,掌控权始终在三族首领手中,一旦狼骑快速占据咸阳,到时三族联合不听自己指挥,所有心血不过是为他人做嫁衣,嫪毐有野心同样聪明,索性以狼骑强行攻击其他三门,双方实力遭受损失,如此三族只能听命于自己。
  嫪毐直接赶奔东门同样有自己道理,东门内外城守卫都是嫪毐的人,攻击王城失败,嬴政不死,吕不韦死而复生,占咸阳计划彻底失败。
  彻底失败,嫪毐面如死灰,从未感到如此无力,腰腹处痛楚阵阵传来,眉头紧皱,远远看到东侧高高城墙。
  为了这一天赌上所有,巴氏商会那些人不会放过自己,巴蜀三族的人同样会因此嫉恨,巴蜀已经回不去,嬴政又如何能容自己,天大地大,难道真的陷入绝境不成。
  一声婴孩啼哭从院落传出,多半是被咸阳城内厮杀声吓到,里面传出女人轻轻拍打声还有轻声低语,嫪毐内心为之一震,没有错,即便嫪毐失去一切,还有孩子,赵姬是嬴政生母,或许还有一丝活路。
  嫪毐打定主意,脚下不停,身后随行黑衣杀手只剩下不到二十余人,接近东城门,一人快步跑出,“大人,你受伤了。”
  “不碍事,立刻送我出城。”
  那人犹豫一下,指尖透出血迹看得清楚,加上身后那些人尽显狼狈,如此可以判断攻占咸阳失败,如果这个时候拿下嫪毐在大王面前必然是大功一件,最主要的是可以将自己瞬间洗白,不用担心日后查到自己身上受到牵连。
  东门守将神色微变,换做平日必然不敢,最是清楚嫪毐手中杀人剑厉害,即便赌上东门所有兵力未必能够困住,此时不同,嫪毐受伤,不仅是腰间胸口同样渗出血迹,伤必然不轻,这就是机会。
  机会,并不是所有人都可以拥有,能够把握的人最终必然得到更多好处。
  嫪毐看着那人,“还愣在这做什么?”
  “属下立刻开城门送大人出城。”
  那人快速转身,一声惨叫,嫪毐出剑,一剑直接击穿,从对方瞬间犹豫已经猜出这个人要对自己不利,杀手的世界常人无法理解,你死我活的最终意义,同样变得更加冷血无情,为了生存完全可以放弃所有。
  “谁敢拦我,这就是下场。”
  嫪毐眼中透出血红,手持长剑缓缓上前,城门前守军随之后退,手持长矛面露惊恐之色,甚至无法弄清,都尉大人为何挥剑斩杀城门守将。
  杀人对于手中握有权势的人而言原本就不需要过多理由。
  “开城门。”
  一人喊了一句,那一刻必然是怕了,兵士纷纷转身一同发力,城门缓缓打开,嫪毐手持带血长剑缓缓接近,不敢有丝毫大意,这个时候除了自己没有人可以相信,为了利益随时可以出卖,这就是现实,杀人的现实。
  吕不韦率众出内城,沿着地上血迹追赶,来到拐角处身子弯下,血迹分成两个方向,地上脚印同样变得杂乱无章,吕不韦冷哼一声,“嫪毐,想骗老夫,你还嫩得很。”身子站起直奔东城门方向追去。
  另外一个方向血迹确实是嫪毐有意为之,吕不韦聪明,完全可以凭借地上所留痕迹快速追来,打定主意,一剑刺伤其中一名亲信,“从这个方向走,扰乱吕不韦视线。”
  受伤黑衣杀手奔着北城门方向奔去,其他黑衣人快速移动,地上脚印瞬间一乱,可惜遇到吕不韦,地上两道血痕,一道是嫪毐留下,另外一道无法分辨,身子弯下,手指轻轻一按,嘴角露出笑意,两人受伤时间不同,地上留下血迹同样有所区分,其中向北方向血迹更为清晰,必然是后来形成。
  嫪毐离开,城门守卫缓过神来,一人道:“放走嫪毐,一旦大王追究起来如何是好?”
  “不错,弄不好都要砍头。”
  “想个办法才行。”
  其中一人眼珠一转,目光落在地上死去主将身上,“有了,嫪毐是从这里强行冲出,而不是我们有意放走。”
  “对,这样不但无过反而有功。”
  “总得做点什么,不然根本骗不过去。”
  “把自己弄伤,快。”
  长矛纷纷倒转刺向自己,为了保命确实够拼,犹豫一下用力刺下,伤口不深,毕竟是刺自己,试问有谁下得了重手,弄不好伤口感染同样丢了小命。
  “这样不行。”
  “怎么不行?”
  “难道忘了,那些人身上带的都是剑,我们的伤是矛,一眼就能被人看出。”
  一人快速抽出死去主将身上长剑,“都挺着点。”
  那人手持长剑连续砍出,所砍部位都是无关紧要位置,一时间衣衫纷纷被利剑划破,其中透出血迹,有人干脆弯身向下从死去之人身上沾一些血到自己身上,顺势倒在地上,如此已经足够逼真。
  “有人来了。”
  手持长剑之人快速在自己脚上刺了一下,顺势将长剑丢在死去主将身体手臂前方,脚步声越来越近,吕不韦率众接近,眼前一幕只能用不可思议来形容,守城兵士躺在地上,有人来回翻滚,有人趴在那一动不动。
  吕不韦来到近前冷哼一声,“再装下去,本相真的要杀人。”
  一人勉强爬起,“相国饶命,都怪我们无能让贼人给逃了。”
  “贼人,哪来的贼人?”
  吕不韦盯住说话之人,对方脸色瞬间一变,额头上直冒冷汗,想想也是,如果吕不韦是那种轻易被人欺骗的人,如何能从一个商人一直到权倾秦国朝堂相国之身,一眼看出眼前厮杀完全是有人故意设计。
  “先前都尉大人带着一群黑衣人赶到这里,不容分说举剑就砍。”
  吕不韦摆手阻断那人解释,从剑痕判断,死去主将确实是嫪毐所杀,一剑毙命直接击中后心要害,完全符合嫪毐做法,再看其他人,虽然身上有伤未免让人怀疑,如果真是嫪毐那些人强行攻击城门,试问怎么会只死一个人那么少,如果真是据城死守,这里不应该有一个活人。
  “嫪毐从这里逃出去?”
  兵士连连点头,“是冲出去。”
  “都一样,守住城门,嫪毐跑不了。”
  吕不韦身后众人快速上前,守城兵士依然躺在地上不停翻滚,嘴里发出哼哼呀呀声音,嘴巴故意张大,吕不韦心里好笑,一脚踢出,一声惨嚎,声音远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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