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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战国称雄-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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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云奴拍手,“妙,好一句无声胜有声,公子样貌虽然粗犷,不想心思细腻文采出众,云奴佩服!”
  一旁的徐毅心里不是滋味,眼前的美人心思完全放在这个满脸大胡子的男人身上,自己反而成了一个陪客,算了,今生能够有幸与云奴相见已经是上天怜爱,论文采学识确实无法与之相比,又何必奢求太多。
  “一切全赖轩主妙音!”
  “公子客气,尝一尝云奴亲手泡制的花露茶!”说完转身,手臂一展,水袖轻扬,手中已经多了一个精致的茶盘,手指握住来到近前,茶杯放好,一股幽香透过身体传出,淡雅怡人,两杯茶倒好,端在手里,温热适度,放在鼻前香气扑鼻。
  “这是用晨时百花之露浸泡,有驻颜养神之功效!”
  不想一杯简单的水确实要耗费如此大的心力,接上一壶这样的露水必然不易,云奴面带笑意,手指无意之中在茶壶上弹了一下,赵括茶杯放在嘴边,不由得想起当日与赵雅相聚的情景,如果不是手指上细微的动作被自己察觉,那一晚必然与侍女耗尽精力,试问如何有体力应对第二天的比试,眼前的这个美人素不相识,更加没有任何利益冲突,必然不会有所加害,一杯百花露茶喝下,香气围绕在唇齿之间不散,不愧是天然的佳品。
  茶杯放下,云奴一双眼睛始终不离赵括,“公子听口音并非是齐人!”
  “生意人四海为家。”
  “是否愿意在高唐久居,知音难求,云奴也好多与公子攀谈一解心中烦闷!”
  “不瞒轩主,有事在身不便久留,明日便乘船离开。”
  “不知公子去往何处?”
  “临淄!”
  云奴笑道:“真是巧了,水云轩同样明日赶往临淄,莫非是天意不成!”
  赵括眼珠一转,“不知轩主临淄之行所谓何事,是否可以相告!”
  云奴轻声道:“当然,齐王寿宴,秦将军特命人请云奴前去助兴。”
  “秦将军?”
  “秦玉,秦将军!”
  “本公子早闻秦将军威名有意结识,对生意大有好处,不知轩主是否可以引荐?”
  云奴起身,“公子要结识秦将军,这一点恐怕云奴无法做到,若是愿意一同前往临淄,云水轩恰好有一条大船。”
  “荣幸之至!”
  一番言谈,云奴举手投足之间透出媚态,眼神不停在赵括身上流转,“既然如此,公子可在云水轩留宿,明日一同上路!”
  面对如此诱惑换做别人必然不会拒绝,佳人相邀必然欣然而至,赵括不同,身边不乏美女,加上当日赵雅的阴险,对于美女本身怀有忌惮,“谢轩主盛情,外面还有一众兄弟恐多有不便,明日一早必然亲至。”说完站起身形,天色不早,是时候离开,沐尘、白英必然在门外等候,这样的天气如何忍心。
  徐毅同样起身,“徐毅告辞。”
  “这个茶杯就送给徐公子,算是云奴的一点心意。”说完轻轻拿起茶杯递到徐毅面前,徐毅连忙双手去接,云奴假意手上一滑,徐毅顿时一阵慌乱,手无意间碰到云奴双手,柔若无骨不敢有任何轻薄之意连忙松开。
  “多…多谢…多谢姑娘。”
  “都怪云奴不小心,徐公子,若是有机会还请再来云水轩小叙!云奴时刻恭候。”
  赵括起身,方才云奴使用的一点小把戏完全看在眼里,这种把戏对于徐毅最是有效,整个人完全被眼前的女人所折服。
  两人走出木门,两名侍女躬身施礼,徐毅快行两步赶上赵括,“公子才学出众,徐毅敬佩!”
  赵括笑道:“为何徐兄此时说话如此流利,方才确是那般!”
  徐毅摇头道:“小时候害的毛病,只要一紧张说话便不利索。”
  “心病还需心药医!以徐兄的才华他日必然不拘于此!”
  “不敢当!与公子相比徐毅相形见愧。”
  说话间来到桥头,天色渐晚,人群早已散去,雪花飞舞,白色之中萦绕雾气,两道身影站在桥头一动不动,完全变成雪人,赵括抬头,这样的一幕早已料到,即便如此心底依然涌起一阵感动,对于这些好兄弟自己所做的太过有限,赵括何等何能!
  “是公子!”沐尘脸上露出喜色一推白英。
  迈开大步来到桥头,“二位兄弟,久等了!”
  “大哥这是哪的话,做兄弟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在所不惜,这点事算不得什么!”
  赵括一拉两人手臂,“走,回去再说!”
  酒肆内,热气腾腾的烧酒,带着一股辛辣,沐尘一饮而尽,“痛快,从喉咙一下热到这!”酒碗放下用手比划一下。
  “大哥,那个水云轩轩主是否真的是传闻之中那样的绝世美人?”白英话音落下,秦婉顿时瞪了一眼,善记面带笑意。
  “是与不是见过不就清楚!”
  白英摇头,“白英哪有那份福气!”
  “只要敢想,天下间的事没有不可以!”
  白英叹口气,“那是公子,文德武功样样具备,当时公子出剑,所有人都看呆了,最厉害的还是那几句,天长路远魂飞苦,梦魂不到关山难,长相思,摧心肝,白英对公子真是佩服得五体投地!”
  “明天一早随水云轩大船赶往临淄,接下来这段时间天天可以在一起,这下应该满意了吧!”
  “大哥,这不是在做梦吧。”
  沐尘一个巴掌过去,白英吃痛叫了一声,“你小子现在知道是不是在做梦了吧!”众人一阵哄笑。
  秦婉独自不语,“公子,水云轩的人为何会无缘无故前往临淄,未免太过巧合!”
  善记点头,“公子,人心难测海水难量,不得不防!”
  赵括笑道:“齐王过寿辰,水云轩之名名震齐国,秦玉为了讨好齐王于是派人相邀!”
  秦婉听罢身形站起,“秦玉那狗贼真的在临淄!”
  沐尘一拍胸脯,“秦姑娘放心,这个仇交给沐大哥,见了秦玉之后直接扭下脑袋替伯父报仇雪恨!”
  善记放下筷子,“还是听听公子怎么说。”
  白英点头,“善兄弟说的极是,这里是齐国,切不可一时鲁莽坏了大事。”
  沐尘手臂放下,“沐尘只是一时气愤,一切还是听公子的。”
  赵括低声道:“不管水云轩是否可靠,只要能够顺利进入临淄接近秦玉,便可以找到合适的法子除掉秦玉,秦玉一死,齐人必然不会善罢甘休,到时候想要混出齐国必然不易,有了水云轩做掩饰同样可以省去很多麻烦,所以和这些人大好关系对我们丝毫没有坏处。”


第四十回 白英的情

  击鼓其镗,踊跃用兵。土国城漕,我独南行。
  从孙子仲,平陈与宋。不我以归,忧心有忡。
  爰居爰处?爰丧其马?于以求之?于林之下。
  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于嗟阔兮,不我活兮。于嗟洵兮,不我信兮。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简单八个字确是表达出爱情的真谛,枝头鸟儿共唱,树底相拥私语。一声呢喃娇语,醉了夕阳,羞了春色,那不是梦境,是伊丝丝气语轻敲着我的心扉,那心房已在伊的低语中敞开,让伊长住,为伊跳动。是伊那柔滑的手连住我的躯体,牵扯我的心,与伊携手在暖阳里,欢笑在春风中。此景与往年无二,可此情借此景更有情,不敢辜负这流年最美的景,更忘不了那刻骨的情,小小的手牵着小小的人,小小的心装满了与伊在一起的春花,夏水,秋实,冬雪,一年,十年,一生。
  “大哥这个法子可行。”
  秦婉冷哼一声,“多半是你动了心思。”
  沐尘一拍脑袋,“对了,今天在水云轩那白英兄弟眼睛不眨的看着那个领头女子,一双眼睛瞪这么大,要是再大点就直接掉出来了!”
  “去,去,去,不要在这造谣。”
  “沐尘可是从来不说谎骗人!”
  善记哈哈大笑,“这点善记倒是认同,男欢女爱本是人间常事,白兄弟,这也算不得什么,还是认了算了,若是有机会善记也好从中牵线成就一段美好佳缘。”
  一行人离开酒肆直奔水云轩,远远看到雪地之中屹立几道白色的身影,白英脚步加快,一双眼睛在人群之中快速搜寻,始终不见昨夜魂牵梦绕的身影,难道这次临淄之行根本没有来不成,那样未免太过可惜。
  一众侍卫护住大车向前,白衣女子施礼,“公子,我家主人已经在船上等候,请!”
  一条大船停靠在岸边,冷风吹起帆布呼呼作响,接近岸边的地方隐约可以看到冰花,天虽寒,水尚未结冰,一名白衣女子掀开上面的布帘从里面走出,白英顿时眼前一亮,是她,没有错,就是她。
  宽厚的木板做成一条木桥将大船与地面连接,走在上面十分平稳,赵括等人顺着木板一直向上,女子轻声道:“诸位,请!”
  船内十分宽敞,桌椅等物品齐全,炉子内点着柴火,上面放着铁质的水壶,大车同样顺着木板推上,船舱宽敞,选了一处地方放好,交由侍卫看管,其他人进入船舱。
  脚步声响起,一人头上带着轻纱,一张娇艳的脸若隐若现,“诸位,从这里赶到临淄需要三日形成,云水轩毕竟都是女儿家,还请诸位能够独善其身。”
  “轩主放心!”
  衣衫轻轻飘动,云奴身影从上面的横杆处消失,秦婉抬头,脸上的神情变了一下,很快从云奴脸上离开,沐尘连连点头,“不想世间真有这样美的女子。”
  白英坐在高处,两条腿不停来回晃动,一道身影出现连忙从上面跃下,动作潇洒自然,那人吓了一跳,见是白英面带怒色,“你这人真是不懂规矩,大白天出来吓人,轩主有过交代,你们的人只能待在船舱之中,不得接近这里。”
  “姑娘,我…”
  “我什么,没看见正在忙着!”
  “我来帮你!”
  “不敢,你们是客人,哪有让客人做事的理,要是被轩主知道可是要挨骂!”
  “白英心甘情愿。”
  女子上下打量白英一番,脸上露出笑意,手指在眼前一晃,“那也不行!”说完顺着竹梯快步走下,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白英,自从水云轩门前见到女子之后,整个人犹如行尸走肉一般只剩下一副躯壳,脑海里只有她的影子,耳边只有她的声音,睁开眼,闭上眼,都是她的样子,即便是苦闷的深夜心里依然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一杯酒端起,白英一脸愁容,善记看在眼里凑过来低声道:“白兄弟,愁眉不展的可是有心事?”
  白英身体坐直,“闲着没事喝一杯,先生要不要也来一杯!”
  善记用手一推,“酒不醉人人自醉,善记不善其道!”
  白英端起酒杯,“这可是好东西,男人什么都可以没有,就是不能缺了它!”
  善记道:“白兄弟不是善于说谎之人,所有心思完全写在脸上,机会难得,只有三天,三天一过各奔他方,一旦错过难免遗憾终生。”
  白英酒喝到一半停在那,白色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善记一番话完全说到白英的心里,不错,白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汉子,如今遇到自己喜欢的姑娘,如果连表达的勇气都没有算什么真男人,只是这种事毕竟难以启齿。
  “先生可有法子?”
  善记面带笑意,“可先来一招投石问路,这样不仅可以少了尴尬,同样更为稳妥。”
  “投石问路?”
  善记点头,“古有鸿雁传书表达爱意,何不效仿,白兄弟大可写下一封带有爱意的书信交给那位姑娘,若是能够得到回信说明姑娘有意,这样一切就好办,即便没有音信总是可以免去尴尬!”
  白英拍手,“这个法子好!”突然想到什么,脸上的兴奋很快消失,叹口气,剩下半杯酒再次喝下。
  “白兄弟为何叹气?”
  “先生的法子好是好,白英空有气力根本不会写那些情啊爱啊之类的话,弄不好还要被人笑话!”
  善记笑道:“还以为是什么事,善记好人做到底,亲自为兄弟执笔!”
  “先生之恩白英无以为报!”
  大船平稳向前,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白英早早起来精心打扮一番,仔细打量连连点头,想当年凭着这张英俊的脸可是没少赢得少女芳心,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走出房间,大船共分两层,水云轩众人住在上层,中间隔着一道楼梯加上一道门,除了饭食之外很少能够接触。
  熟悉的身影出现,依然还是那样美丽动人,每一个眼神令白英心醉,寻了一个机会快步过去,侍女一愣,“怎么又是你!”
  白英并不搭言,一直捏在手心的布帕快速塞进侍女手里转身离开,那叫一个快,将平日双腿的速度发挥到极限,只见眼前白影一闪没了踪迹,侍女一脸狐疑,目光落在手心的布帕之上,顺势打开,脸上顿时露出怒色!
  白英端着碗不停吃着米饭,桌上的菜肴丝毫提不起任何兴趣,目光不停向上面瞄着,心里始终没底,若是对自己并不中意又该怎么办,善记用腿在下面轻轻碰了白英一下,白英会意,所有人看着自己,多半是行为太过怪异。
  白英一脸傻笑,“好吃,真好吃!”
  众人各怀心事并未在意,临淄将近,如何利用兵盟的身份接近秦玉,取得信任之后又当如何实施自己的计划,其中最关键的一点是如何做到全身而退,如果不能做到安然离开所有一切的努力都是白费。
  进入水云轩大船之后,秦婉同样变得怪异,一双眼睛总是不停偷偷向上看着,这点倒是与白英有些类似,秦婉毕竟是女人,一个女人为何会对女人感兴趣,无非是亮点,第一是嫉妒,第二是妒忌。
  饭食过后,一众侍女走出,其中包含那名领头的侍女,白英看在眼里顿时心跳加快,快速闪到一旁,这种事毕竟是**不管结局如何越少人知道越好。
  侍女面无表情指挥其他女子将碗筷撤下,白英嘴里吹着口哨,手指轻轻敲击船板,女子走来,顿时站直身形,眼睛假装落在其他位置。
  女子来到近前,手伸向怀里,掏出布帕脸上露出笑意递给白英,白英愣了一下,还好没人注意快速抓在手里。
  布帕打开,只见上面写着一行字迹,“夜色如熊熊烈火,不停烘烤我们相依相偎的身体。你轻盈的步履,牵引我麻木的身躯!”看到这里顿时一阵兴奋,不想真的对自己有意思,多半是被自己英俊潇洒的外表所吸引,接着向下看,不由得眉头一皱,只见上写:“你嫩白的脸蛋,燃烧了我冰冻的眼帘;你温柔的话语,撞碎我封锁的心田。曼延曲折的山道,折叠着我们若即若离的影子,铺垫着我真心实意的表白,如果你愿意,我愿成为大海,任由你驰骋,我愿成为高山,任由你攀登,用坚实的臂膀守护你!”
  越看越不对劲,这个内容好像是男人写给女人的才对,拿在手里仔细查看终于弄清,这一块正是自己交给侍女的布帕,至于这首令人酥麻的情诗应该就是善记代笔为自己所写,如今交给自己又是什么意思,仔仔细细查找,没有任何批复性文字出现,一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猛然想到善记,这个人馊主意多,还是去问问为好,想到这里布帕收好直奔善记住处而去。
  善记拿在手里,上面的内容确实是自己所写无疑,没有任何言语,难道是无言的结局不成,看着白英那张写满迫切的脸,布帕一抖,无意间落在背面,脸上露出喜色,“白英兄弟,那个姑娘已经回了信!”
  白英听罢一脸疑惑,“已经回了信,白英为何没有看到!”


第四十一回 抵达临淄

  简单未必是一件坏事。
  善记一抖布帕,只见背面画着一个小小的老鼠,十分精致,原本令人厌恶的家伙到了女人手里反而变得乖巧令人喜爱,顺手夺过仔细查看,都怪自己太过粗心,“老鼠,这是什么意思。”
  善记笑道:“鼠者无胆也。”
  白英惊呼,“无胆鼠辈,莫非是在暗示白英太过胆小不成!”
  善记点头,“看来这次应该大胆出击,白英兄弟,能否成功就看你的了!”
  白英一晃拳头,“让你见识一下白英纯爷们的一面!”
  “你想做什么?”
  白英身形一晃到了侍女身前,双臂一伸拦住去路,侍女面带愠色怒视白英。
  “如果你愿意,我娶你!”白英身形接近,侍女只得后退,后面就是船板,无奈只得停下。
  “你!”
  两道身影越来越近,白英炙热的眼神,这样近的距离完全可以感受到男人身上特有的气息,一脸大胡子的赵括进入水云轩,众人散去,门外唯独剩下两个人,一个黑脸大汉,一个面色白皙的俊美少年,任凭风雪吹打始终巍然不动,这样的男人必然懂得担当,水云轩侍女看在眼里一颗心顿时掀起一道道涟漪。
  “我愿意!”
  “真的,你说的是真的?”白英直接将女子双手抓住,因为紧张变得冰冷,头低下,身子慢慢向前依偎在白英胸口,白英抬头,一股豪迈之气油然而生,白英日后不仅为公子效命,同样有了更多的期盼。
  三天行程,白英完全沉浸在幸福之中,寻着机会与侍女相聚,说着情话,脸上始终带着幸福的笑意,沐尘轻拍白英肩膀,“兄弟,没事吧?”
  白英摇头,“能有啥事!”
  “没事就好,总觉得怪怪的!”
  善记笑道:“人逢喜事精神爽,好事多磨甘自来!”
  随着一阵笑声,上方的帘子掀起,走出一人头上带着纱巾,所有人目光顿时凝聚在那人身上,犹如一种天生的魔力,女子躬身施礼,“诸位,已经到达临淄,沿途多蒙照顾,云奴感激不尽!”
  赵括站起身形,“轩主盛情日后再报!”
  大船停稳,众人沿着船板走下,连续几日水上漂泊,如今终于脚踏实地,顿时有一种踏实的感觉,岸边之上一队队士兵严阵以待,都城之地不敢有丝毫懈怠。
  沐尘来到近前,“大哥,咱们身上带着家伙,想要通过这里必然要费一些周折!”
  赵括点头,“形势不明不能有任何冲突,看来还要劳烦轩主才行!”
  赵括回头,三辆大车已经从船上卸下,唯独不见白英身影,“可有见到白英?”
  船舱内,白英从身上卸下玉佩塞进侍女手里,“白英身无常物,只有祖上传下来的这块玉佩,如今送给月儿,若是想白大哥便拿出来看一眼。”
  女子眼中含泪,三天下来如胶似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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