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称雄-第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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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中暗表,胡伤派人乔装成武安守军进入赵括大营,目的就是一探虚实,赵括看出其中破绽,料定秦军必然有所行动,于是偷偷派出暗探,天色渐晚,秦军休息之后大军集结立刻来报,探子回报,赵括身形站起,秦军此举必然是要发动夜袭,立刻召集众人,秦军来袭,众人擦拳磨掌,人马从大营退走,山坡两侧布下伏兵,借助夜色隐藏身形,大营之中放置一些柴草用来掩人耳目,秦军不知是计,骑兵瞬间冲上,等待的只是漫天火光。
秦军大乱,战马乱窜兵士跌落被大火波及瞬间成了火人,外围骑兵只得退走,催动战马向下冲去,一阵阵战马嘶鸣伴随兵士惨叫,去路完全被尖木堵死,冲下秦军手中缰绳提起,试图凭借战马之力跃出工事,火把照亮,战马腾空而起,前方尽是尖木,远非战马能够跃出,锋利的木尖刺入战马身体,前有大火,后有工事,秦军乱成一团,两侧弓弩手一阵射杀,万余骑兵尽数被灭,下方胡伤看得清楚,眼见赵括大营起火,道道火弩将天空点亮,火光冲天,大呼上当,立刻退兵。
怎奈骑兵去路被人截住,几千骑兵堵在山坡之上任由躲在工事之上弓手射杀气得哇哇怪叫,“冲上去,杀光赵人!”
剩余三万大军直奔山上冲来,赵括站在高处,手臂一挥,以干草卷成的巨大草团向下滚去,经过营帐被大火点燃,变成一道道火球呼啸而下,这种火球威力远在滚石之上,火石撞上工事瞬间崩开,向下继续滚落,道道火球冲入秦军大营,眼前只有火光,丝毫不见赵军身影,胡伤人在马上向上看去,一道身影从火光中闪现,手握长剑目视下方,那个人必然就是赵括,一个人面对数万大军。
胡伤无法后退,这一战损失太大,精锐骑兵几乎死伤殆尽,若是能够攻上山坡消灭赵军或许还有一丝胜算,一旦退走完全变成丧家之犬任人鱼肉,秦人容不得失败,秦军所向披靡十分自负,尤其是白起带领的这支队伍,完全可以用战无不胜来形容,耀武扬威,追着对手跑本是常事,这种败仗还是第一次遭遇。
几道阵营向上冲杀,步兵手中持有护盾,火球虽然凶猛能够造成的杀伤力必然少数,几道火球阵放完,大营之中火势渐渐熄灭,山坡之上浓烟滚滚,伴随尸体被火烧焦发出令人作呕的味道。
赵括长剑一挥,躲藏在工事之中弓弩手再次射出,秦军身子低下,护盾放在胸前试图阻挡,怎奈弓弩力道惊人,木盾崩裂之声不断传出。
赵括新军借助工事之利利用弓弩不停射杀试图冲上秦军,秦军精锐骑兵尽失,机动力明显不足,胡伤恨得咬牙切齿,这一战若败从此无法在秦军立足,想到六国之中被自己杀死兵勇不在少数,更加不想会败给一个丝毫没有建树的新人。
狠下心来,连连催促大军进攻,战事从夜里一直打到天明,秦军方才夺下三道工事,胡伤放眼看去不由得一声长叹,只见上方大大小小工事不下十余道,大多依山而建,设计十分巧妙,弓弩躲藏其中射完便走,工事之间可以来回迂回,即便已经夺下很快又会被赵军占据,这种四处游走打法最是令人头疼。
“将军,死伤太多,不如退兵!”
胡伤冷哼一声,“胆敢扰乱军心者斩!”
“这样下去死伤必然更多!”
胡伤向上看去,赵军守住山顶严阵以待,自己这边死伤不下两万,这种惨败只能用一场胜利来弥补,那就是尽数消灭赵括新军,“冲上去,退缩者杀无赦!”
胡伤一声怒吼,手舞大枪率先冲出,主将神勇,秦军向来以彪悍著称,一夜激战眼见同伴被赵人所杀,心中只有恨,没有任何畏惧,三道阵营同时向上冲杀,来势汹汹,赵括点头,最后几块大石轰鸣而下,身后手持弓弩黑魔战队兵士纷纷抽出长剑,连番激战弓弩几乎打尽。
“狭路相逢勇者胜,长剑尽饮秦兵血,冲!”
赵括长剑一抖,身形跃下,脚尖轻点一道身影直奔秦军大营冲去,雷猛、孙和各带一队骑兵冲出,只见重甲骑兵,一身重甲即便战马同样身披盔甲,手中长矛齐齐向前冲出,轻骑兵手中清一色长剑,长剑挥舞,秦军长矛尽数断裂,兵盟特制武器终于显示威力,黑魔战队犹如一道道黑色魔影长剑过处秦军纷纷毙命,骑兵冲入阵营,身后步兵随后杀到,声势惊人。
一人身形魁梧从地上捡起一把长矛,身后背着一口铁锅,身为新军伙夫长同样参战,声势丝毫不弱,背后跟着十几名厨子,扯着嗓子高声呐喊,赵括长剑抖动,剑光闪闪直奔秦军主将胡伤杀去,身后沐尘、黑巴、白英等人犹如猛虎下山扑入秦军阵营。
第十二回 兵围阏与(上)
胡伤一时愣住,赵国什么时候出现这样一支能打的队伍,战力甚至远在秦军精锐之上,带着毫无畏惧气势迎面冲来,剑光闪闪闪出道道光芒,赵括大军冲下势不可挡,秦军连番抵抗,雷猛手中双枪轮开,秦军沾上就飞,孙和大枪搅动招招毙命,两队骑兵一左一右冲击秦军大营,正面冲下的正是赵括率领的王牌。
“退!”
胡伤眼见形势不妙,赵军骑兵凶悍,步兵无法阻挡,若是这样下去必然全军覆没,无奈只得先行退回再做图谋,都怪自己大意,先失精锐,致使大军无法与赵军骑兵抗衡。
秦军向下退去,山势崎岖不平,赵括新军身后穷追猛打,秦军一战死伤大半,胡伤退回大营,兵士来报,“将军,赵括大军直奔大营而来!”
“岂有此理,莫非是要赶尽杀绝不成。”
“将军大势已去,不如返回高平。”
“撤回阏与!”
胡伤猛然想到阏与,地势凶险,好在阏与还在自己手中,只要退到阏与必然可以凭借天险相守,打定主意,远处烟尘四起,不想赵括来得这么快,连忙飞身上马带着残兵退走。
“将军,秦军已经退走!”
只见秦军大营之中一片狼藉,辎重尽数丢下,可见逃走之狼狈,“继续追,要在秦军赶到阏与之前尽数击杀!”
骑兵发动,冷兵器时代的绝对王牌终于显示出应有的狰狞,马蹄声阵阵,骑兵追赶,远远看到秦军阵营,从未有过的狼狈,秦军不时回头查看,眼中尽是慌乱。
众人催动战马,距离越来越近,一道道身影向前狂奔,战场之上不能有丝毫怜悯,这终究是一场你死我亡的纷争,赵括人在马上,左手缰绳一带,战马冲入秦军大营,剑光迎着朝阳溅起道道血雾。
胡伤脸色阴沉,失败已经无法避免,现在所能够做的便是保住性命获得喘息之机,这次完全是自己大意,不然绝对不会有如此惨败,前方就是峡谷,只要过了峡谷,完全可以凭借峡谷地势与赵括周旋,一拍战马向前猛冲,赵括骑兵大营冲上,退走秦兵一心退走,根本无法阻挡如同虎狼般的赵军。
胡伤率先冲入峡谷,峡谷之上尚且留有碎裂的巨石,来时峡谷之上的袭击,密林内的布局,加上探子回报,所有一切令胡伤错觉,这支赵军根本不敢与自己一战,现在终于清楚,所有一切不过是自己错觉,赵括不过是在等一个绝佳时机。
秦兵退出峡谷,中军被赵国骑兵冲得支离破碎,丝毫没有人阵势可言,脸上同样露出敬畏之色,前路茫茫,追兵不断纠缠,同伴不停惨死,不如索性一战。
胡伤掉转马头指挥兵士形成战阵,盾牌立在身前,长矛向上,这种法子虽然可以应对骑兵冲杀,效果毕竟有限,更是杀敌八百自损一千,同样是无奈之举,秦军退出峡谷摆开阵势,只等赵括等人进入峡谷伺机围杀。
时间慢慢过去,峡谷之中丝毫没有任何动静,胡伤气得一跺脚,飞身上马,眼前情形最是清楚,赵括必然派出人手查看自己这方阵营,若是相持下去必然吃亏,大军没有粮草,若是无法退回阏与今晚只能饿肚子,无奈只得收回阵势,后军转前军再次出发。
几道黑影从山壁落下,来到赵括近前,“将军,秦军阵营出发,应该是赶往阏与!”
“雷猛愿率所部追击秦军!”
“孙和同样愿往!”
众将纷纷请战,廉符看在眼里,即便是在赵国受人敬重的父亲同样无法做到以二万兵力轻易击溃秦国五万大军,何况这次带来的更是毫无作战经验的新军,赵括果真了得,依稀记得父亲当日所说的话。
“父亲,廉符要做的是带兵上阵杀敌的将军,而不是任人驱使的兵士!”
廉颇冷哼一声,“为父问你何为战争?”
“战场杀敌攻城掠地守卫疆土!”
“决定一场战争胜负的要素又是什么?”
“勇猛,只要兵士各个勇猛杀敌毫不退缩,必然可以取胜!”
“糊涂!兵法有言,天时地利人和,是为战争要素,勇猛固然重要,只是懂得把握合适时机,懂得识破对手策略,懂得用人之法,这才是一个将领应该做的,而不是一味去冲杀!”
“这,孩儿不懂!”
“所以才让你赵括的新军,没有经过战争洗礼必然无法成熟,更加无法真正领略到战争的意义!”
“孩儿必然不辜负父亲一番心意!”
天时地利人和,赵括与秦军一战尽数占据,布置更是精妙,一座布满柴草空营,加上中间新设的工事,一场大火秦军精锐尽失,借助防御工事给予秦军致命一击,倒下的不仅仅是秦军尸体,还有对战争的蔑视,秦军已经太久没有尝到失败的滋味。
峡谷地势难行,赵括带领骑兵过峡谷,秦军尽数消失,带领众人一路奔行过密林直奔阏与,胡伤终于回到阏与,一路被赵括追着打,足足五万大军,去掉攻打阏与死伤几千人,一次夜袭足足被赵军杀死三万有余,退回阏与秦军不足五千人。
阏与守军眼中尽是诧异之色,从退回兵士脸上死灰一般神情可以看出,这次必然是惨败,能够打败不可战胜的秦军,未免太过匪夷所思。
胡伤登上要塞,目光落在远处,不见赵括大军身影,终于定下心来,阏与之地易守难攻,当日已经见识过,赵括必然不敢来攻。
胡伤唤来信使,“回报*军,胡伤遭赵国大军围攻,兵马顺势多半,索性占据阏与,胡伤决心以此与赵国周旋,以死报大王圣恩,望*军速速发兵,胡伤愿以血肉之躯报大王。”
书信写完交给信使,信使小心收好,飞身上马下阏与直奔高平而去。
胡伤有些疲倦,躺在虎皮上鼾声四起,猛然一道剑光袭来,伸手一摸,腰间佩剑已经不在,身形闪到一旁,胸口处顿时血涌如柱,连忙用手按住,侧目看去终于看清,那人一脸冷峻手持利剑,“*军,为何要杀胡伤!”
“因为你该死,曾经在大王身前中伤白起,妄图取而代之,难道以为本将军一直蒙在谷里不成!”
“*军,胡伤自认对得起将军,看在昔日情分上放胡伤一马,日后必然以*军马首是瞻!”
“晚了!受死吧!”
白起面色阴冷,身形一闪,剑光直奔胡伤咽喉刺去,脸上露出笑意,一张脸瞬间改变,不是白起,手握利剑的而是赵括。
胡伤惊醒,用手一摸脖颈,不过是一个噩梦,夜晚的风带着些许凉意,身形坐起,不可否认曾经对白起心存不满,论战功自己不在白起之下,当日白起不过是自己手下一名小卒,不想扶摇直上,如今兵士眼里只认白起,胡伤心有不甘,身形慢慢站起,目光落在远处,一望无尽的黑夜。
天光见亮,一阵战马嘶鸣声响起,胡伤警觉,军营之中骑兵尽数丧失如何会有战马声,身形跃起,一手拎起大枪向外就冲,必然是赵括大军攻打阏与。
胡伤来到要塞凹出部位向下查看,只见下方黑压压一片,赵括大军将阏与围住,好在有关塞相隔,只要关塞不失可保后路无忧,这同样是胡伤敢于以几千兵力留守要塞关键所在,赵括若攻,凭借天险完全可以坚守等候白起派来援军,即便不敌同样可以安然退走。
第十三回 兵围阏与(下)
赵括人在马上查看阏与地势,不愧号称勇者之地,山势险峻,中间只有一条狭长山路可以通行,对方只需要在关塞处布置一队精兵,即便以几倍兵力攻打同样无法攻下,“将战鼓取来,擂鼓助威!”
兵士答应一声,取来几面大鼓,几名壮汉来到近前,手持棍棒战鼓咚咚咚敲响,秦军顿时警觉,战鼓敲响必然是要发动攻势,两军相接难免一番苦战,胡伤恰恰忽略一点,那就是能够依靠的只有险地,要塞之上用来防守的滚木擂石早已用完,即便可以实用的干粮饮水同样不多。
战鼓敲响,从早上一直敲到中午,始终不见赵军攻打,要塞之上秦军只能眼巴巴看着下方众人,咚咚咚的战鼓声对于战败者而言无疑是一种折磨,无时无刻警惕对方随时发动攻势无疑最是耗费精神,天过正午,战鼓停下,下方大军开始忙碌,其中一人手里拎着长矛背上背着大锅,指挥兵士用石头搭起锅灶,下方填上柴火,一阵肉香传出,一战下来战马死伤无数,火堆升起,马腿烤在上面滋滋作响。
胡伤讨厌火,火光升起,烟雾萦绕,一切是那样刺眼,如果不是那场火,自己手中依然握有一万精锐骑兵,如何会被人困在这里不敢出战,这是屈辱,只有用对方的血才能洗刷的屈辱。
一名秦兵用力咬了一口嘴里干粮,生涩难咽,水袋里的水只剩下半袋,所有人清楚很多东西已经不足,接下来还要熬多少人没有人清楚,索性少喝上一点,赵国大军吆喝声不断传来,喝酒吃肉,肉香随风飘来,肚子里馋虫一阵阵蠕动,忍不住咽了几口唾沫,转身向下看去,神情中尽是期待。
赵括坐在火堆旁大口吃着烤好的马肉,入口醇香,虽然有些残忍,不过好在可以填饱兵士肚子,对于阏与饥肠辘辘的秦军同样是一种致命打击,廉符施礼道:“将军,秦军已败,兵力不足以与新军一战,为何不趁着士气高昂一举攻克!反而选择坚守之势。”
赵括笑道:“若是从此处攻上,一次能上多少兵马?”
廉符思量一番,“道路狭窄,至多三千!能够发挥作用兵力不足百人。”廉符所言不假,即便是两军平原交战,数十万大军拼杀,能够做到短兵相接只有前方数万兵马,身后兵士大多是为了壮声势。
“这里守卫兵力不下五千,加上占据地势,想要攻下这里至少付出一倍以上兵力,赵括的这些弟兄一个个都是宝贝,可是舍不得丢在这里!”
“将军可是想到合适的法子?”
“尽情喝酒吃肉,这股秦军绝对跑不了!”
阏与要塞北侧,一队人马出现,清一色黑衣装扮,腰挎长剑,手里拎着绳索,绳索顶端拴着一个铁爪,正是赵括的黑魔战队,足足两千人,绝对的精锐,各个都是以一敌十,手中飞爪打出,抓住上方岩石,用手一拉十分结实,身子顺势一荡,直接跃上一块大石之上,打了一个手势,另外一道身影同样跃上,手中绳索再次抛出,一道道绳索,峭壁之上硬是出现一道以绳索铺就的桥梁,踩在上面虽有些晃动,好在十分坚固,其他众人顺着绳索一直向上,绕过山势,赵括此举正是为了切断阏与秦军后路。
天近黄昏,战鼓停歇,胡伤长出一口气,检验一下受伤兵士情形,情况不容乐观,缺少治疗药物,加上给养不足,受伤兵士伤口开始溃烂,这是一个不好的预兆,接下来便会发热陷入昏迷,最后毙命。
五天,只需要五天,援军必然可以赶到阏与,到时由高处直接冲下,一举击溃赵括大军,以报当日之仇。
咚咚咚,战鼓再起响起,胡伤身形跃起,一提大枪冲到近前,眼前黑压压一片,根本无法看清,心中暗骂,赵括这招太过阴损,白天折腾一天愣是没有进攻,不想趁着夜色攻来,“点起火把!”
火把点亮,哪有赵国兵士身影,只有寂静的黑夜。
“妈的,搞的什么把戏!”
胡伤一脸愤怒,战鼓声完全消失,火把点亮看得清楚赵国大军根本没有攻城,不过是虚惊一场。
“睁大眼睛给我看着,绝对不能让赵人攻上来!”
胡伤吩咐下去转回要塞内歇息,刚刚脱下靴子,就听见要塞之下一阵喧闹,喊杀声阵阵,其中夹杂着兵器相击发出的声响,连忙将靴子穿好跑到要塞前。
秦军连连摇头,一脸漠然,赵人只是擂鼓呐喊并不进攻,黑夜之中根本无法判断赵人动向,其中究竟隐藏怎样玄机更是无法弄清。
战鼓声再次响起,胡伤眼睛睁开,神情之中尽显疲惫之态,足足两天过去,赵国大军始终不为所动,只是将阏与死死围住,夜里更是战鼓不断,如今变得麻木,此举必然是赵括扰兵之计,想要以此消耗守军体力。
“将军,将军!”
兵士飞奔而入,“嚎丧什么,老子还没死!”胡伤心中有气,听见兵士呼喊忍不住骂了一句,这种谩骂有些并非出于本意,不过是为了宣泄心中的愤懑罢了。
兵士不敢顶嘴,整个人愣在那,“什么事?”
“将军,下方发现赵军!”
“可有攻上来?”
兵士摇头,“这倒没有!”
胡伤冷哼一声,“那急什么,这几天赵人天天在那折腾即便看不见难道还听不见不成!”
“将军,不是在这个下方,而是在对面!”
“对面!”胡伤神情一变,快速起身随着兵士来到近前观看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只见下方退路位置不知何时修建起一道工事,隐约可见一队队兵士其中忙碌,必然是赵人无疑,“不可能,能够绕过要塞的地方都有人把守,这些人如何过去,难道懂得飞天遁地不成!”
胡伤一脸不信看着下方,一道工事建起,沙石飞扬,很快堆积起一座小山将来路切断,构建工事原本就是赵人强项,至于如何悄无声息绕过要塞不得而知。
“赵括这是要赶尽杀绝!”
“将军,不如趁对方立足未稳直接杀过去,或许还有一条活路!”
胡伤冷哼一声,“赵括虽然将阏与围住,只是同样分散兵力,一旦*军援兵赶到,可以轻松将这些人击杀,然后两军汇合直取大营,只要守住要塞便可以拖住赵国大军,到时候来个里应外合两面开花,一举击溃赵括大军。”
“这,将军,这个法子可行?”兵士眼中露出疑惑看着一脸兴奋的主将胡伤,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