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漠艳狐-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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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问胖子：“金柱呀，鲁思一应该不会扔下咱们不管吧，不管她走多远，她还的靠咱们俩给她出主意。她一小姑娘，舅舅不疼姥姥不爱的，离家出走遇到了咱们俩，咱们把她当朋友看，她不会丢下咱们的。”
说来也奇怪，那会三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也没感到不舒服，现在只剩下两个大男人了，反倒觉得这下面奇冷无比，看着胖子的嘴唇由红变成了黑紫，眼睛也慢慢闭上，我怕他背过气去，就和他扯闲话。
过了好一会儿，就在我也要闭上眼睛的时候，我听到胖子喊：“绳子，绳子，老马，绳子。”
一条绳子从井口晃晃悠悠耷拉下来，碰到井壁的时候，还扫下些虚土。看到绳子下来，大家心情都大好，碰触头顶上的那片天空不再是遥远的梦，而是一个马上就可以实现的EASY事。胖子的身体不适合干这样的活，但他还是努力爬了上去。
“你小心掉下来。”我关心胖子。
胖子胜利在望，边爬边道：“等我上去了给你叫肯德基外卖。”
“我不要肯德基，我要吃麦当劳，或者是刀削面也可以。”
“你还真挺挑的。啊……”
胖子快要爬出去的时候，突然大叫一声，嘴里叫着，手上也松开，不过我看到鲁思一拉不他一把，他还是里开了井。
急于想看到外面发生了什么，我也奋了攀爬，我就想着就算死也不能死在这地方。井口里地面较远，想要爬上去还是不容易的。在这个时候，如果有人能帮我一把，那就会轻松很多，可这也正是奇怪的地方。先前我也胖子一起责备鲁思一上去之后就没了动静，出去之后好歹说个话，可是胖子上去之后也没了声音，更别说帮我一把了。
最后我靠自己的努力还是爬了上去，一露头，可把我吓着了，一个女孩赤身裸体地蜷缩在井台边上，可能是因为收到了惊吓，她浑身射射发抖。
每个人都见到过不少女人，可是没穿衣服的女人见过几个？几乎没有吧！我面前的这个女人是我这辈子见过的第一个，第一个没有了衣服做掩护的女人。
和胖子一样，在看到女人的那一刻，我的手也松了。关键时候鲁思一又拉了我一把，把即将进入自由落体的我拉了上来。
“胖子，这是谁干的，怎么连衣服都没有了。”我一上来就问胖子。
“我不知道，我上来就是这样。我觉得是鲁思一干的。”胖子色迷迷地盯着女孩看，而且还盯着人家的某一个部位看。女孩应为害怕，看都不敢看周围一眼。
“鲁思一，怎么回事？这是不是你干的？”
鲁思一仍是那副死样，不理不睬的，道：“她见我上来就大喊大叫，还要跑回家去喊人来，我当然不能客气了，我就把她拽回来，可是她还是跑，我一生气就把她衣服给拔了，看她还跑不跑了。”
“不是，你怎么能这样呢，人家跑就扒人家衣服……”
那会我说不出话来，不管想说什么吧，看到那个没穿衣服的女孩都没了话头。其实我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胖子谁都没有理会，就是看着人家女孩发呆。胖子两眼泛桃花，口水都要流下来，如果不拉着他点，他就要冲上去了。
“咱们不是说好了吗？只是来完成任务，不要节外生枝。你们没看过电视吗，古代的女子都是很烈的，鲁思一你把人家衣服脱了，这不是等于要了人家的命吗！她会自杀的，如果她死了，咱们心里能好受吗？咱们还能安心做咱们的事？”
“死不了，古代女子性子烈，动不动就自杀跳楼的，那是没办法，封建礼教逼的。如果你有机会能碰上她们，你问她们愿意去死？我告你们吧，她们还想留下来偷汉子。”胖子阴阳怪气道。
“和你们说话真费劲，鲁思一，你把人家衣服扔哪里去了。”
可能鲁思一也觉得不对，我和胖子说话的时候，她把那女孩的衣服给捡回来了。
“胖子，闭上眼睛，一边去。”
我拉着不舍的胖子到了一遍，在回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已经穿好了衣服。穿上衣服的女孩别有一番风情，让人忍不住要多看几眼。
其实女孩就是女孩，比别人也没什么不同，但因为刚才看到过人家的裸体，所以在再次看到她的时候，忍不住要多看几眼，脑子里还不停地找别扭，看穿衣服和不穿衣服有什么区别。
我让鲁思一把女孩放了，让她去她安全的地方。我觉得我们已经冒犯了这个女孩，已经给她做了对她不礼貌的事情，这样的事情对她伤害已经够大了，如果时间真的能像那个仪器能做的一样，可以把时间倒流，那么我宁愿能重新来一次。可以鲁思一不这么认为，她是从安全的角度出发的，她认为我们不应该 把她放了，刚才放了她，她就哭着喊着大声叫嚷，不得意才扒了她的衣服，如果把她放了，她又和刚才一样，大声叫嚷怎么办。
我和鲁思一的意见不统一，就一起看胖子。三个人，如过胖子同意鲁思一，那么就是2：1，如果胖子认为我的意见比较合理，那也是2：1，胖子站在哪一方，哪一方就会胜，胖子成了一个很关键的角色。想起以后也是三个人在一起，如果有什么不同的意见，就要各自表态，或者是三个人的想法都不一样，那就更不好办了，我真为已经的日子发愁。
胖子这家伙就没见过女人，更没见过真空的女人。为这一点，我真是要鄙视他，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再者没在网上见过裸女吗？还用那么贼溜溜得看人家起伏不定的胸脯？
我拉拉胖子：“某人的圣贤书读到哪里去了？让你这么看了吗！”
胖子道：“圣贤都在说屁话，他们说完了屁话不也都去巴结统治者去了？就咱们现在这个事，我觉得咱们应该把她带走，等咱们到了一个安全的地方，咱们再把她放了。”
胖子的注意听来不错，起码站在我们的角度，是个非常不错的做法，可是站女孩角度的话，那是对他又一步的伤害，但是没办法。
和胖子一样，那个女孩的吸引了我全部的注意力，连周围是什么样子都没看一眼。
现在大概是中午，太阳照的很厉害，把身体里的水分唰唰地地要烤出去。上次我们被光环笼罩的时候，是在旷野里。我们在那里想回去，可是由于胖子身上粘上了一片榆树叶子，我们就到了这里。这里不是我们以前认识的任何地方，是哪里，我也不知道，胖子也不知道，鲁思一更不知道。这时候我才知道秃头的那三十万不是好赚的。
我们所在的地方田垄交错，鸡犬交鸣，看起来时一个菜园子。可能这家人的井在菜园子里，这女孩来这里打水，然后碰到了我们。
我让鲁思一穿过菜园子的门，打探一下有什么好去的地方。鲁思一回来后告诉我们这象是一家农院，结构很简单，就分前院和后院，我们现在呆的地方是后院，前面还有一个院子，大门就在那个院子里。不过奇怪的是这个院子里没有人，除了鸡就是鸭，没有人。
院子里没有人，只有这个女孩，我们去哪里都不如呆在这里。我们虽然对女孩做了一些不礼貌的事，也许也不一定不能挽回，不一定不能得到她的帮助。
“那个，美女，哦，女士，我能跟您说句话吗？”我对低头掩面的女孩说道。
女孩没有理我，没有任何的话语，没有任何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肢体语言，只能从她一起一伏的胸脯上可以看出她还有气息。
“美什么女，女什么士，你这么称呼人家，人家能懂吗？在她们的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这样的叫法。看我的。”
胖子把我推在一旁，把他的脸对住女孩低下的脸，用无比可恶的申请和语气缓缓向女孩道：“夫人，可否和您说几句话？”
女孩还是未知可否，半个字都没有吐出来。看着女孩的样子，我心下不禁怀疑这女孩是不是神经有问题，或者是智障，要不这么和她说话她都不理。我问鲁思一，这女孩刚才真的喊救命了？
鲁思一懒懒道：“喊了啊，要不拨她衣服干嘛。”
“可现在怎么不说话。”
“身上都被你们看光了，你们还想和人家说话。”
“这也不成逻辑呀，有什么意见可以说的嘛，到现在都不说一句话，还说呢，弄成这都不是因为你。”胖子埋怨鲁思一。
“想死啊你，那我把你在扔井里去。”鲁思一骂胖子。
“好了好了，都别说了。我再试一次吧，如果不能再这里呆，咱们就去别的地方。”
我制止了胖子和鲁思一，不让二人吵架。我做最后一次的努力，和那个女孩交流。我学着胖子，把脸低下去，争取把我的眼睛放在和女孩水平的高度。从见到女孩开始，我一直看到的都是她的背影，包括她没穿衣服的时候，我也是看着她感性的背影。现在我向从正面看一下她，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嘴歪？鼻子歪？脸斜？还是象那些智障儿一样流着哈喇子？
她的头发应该是盘起来的，一根绿色的精编头绳挂在肩上。我看到了她脸颊的一角，尖尖的，有棱角，却又什么柔和，圆圆的脸蛋就如一颗剥了皮的白鸡蛋。她的头发应该是盘起来的，如果把头发盘起来，她的脸型会和她的头发有着非常完美的搭配。
我又闻到了她身上的味道，如花初开，如晨新来，或如一杯清水缭绕而出的清美味道。她的胸脯还是在一起一伏，就象下面有两只兔子。我十分想看到她的脸。
视线在短短的时间里转过，我看到了她的脸，然而，她让我马上想起了另一个人。
第16章 简陋住所 友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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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大家记性好的话，在小说的开头，我给大家讲过一段我小时候的趣事，也算是糗事吧。在朗诵的时候，我因为走神，把祖国喊成了丈母娘。让我走神的＇炫＇是一个漂亮的小女孩，我一直都＇书＇喜欢她。在小的＇书＇时候，我天天都想和她在一起，如果不能再一起，我就幻想和她在一起。但是因为种种原因，我不能和她一起长大，在某一个下雨的早晨，她没有来学校。老师说她们全家都去了外地。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见到过她。
她在我的脑子里永远是一个漂亮的女孩，永远排在第一。在后来的日子里，我也见有过很多同学，我也喜欢暗暗地喜欢过几个女同学，可是只有她给我的印象最为强烈，记忆也最为深刻。我曾幻想过她长大后的容貌，有着尖尖的下巴，桃子一样的眼睛，牛奶一样的皮肤，我也还想过她会不会变丑，因为有不少人小的时候是小仙女，有着让人怜爱的面孔，但是长大以后却是越变越丑，不能和当初的声誉相一致。人终是离不开自己的基因的。
我虽然想象过多次她现在的样子，但还是不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但是今天看到面前的女孩的时候，我觉得她就是我的答案。
眼睛，脸型，鼻子，太一致了，完全就是一个我那个可爱的同学，只要一看到她，我就能想起那个可爱的小女孩来，而且我还真的就要把她当成是我的同学，可是我知道这是不可能的。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她。
她看了我一眼，终于开了口：“我叫柳枝迎。”
女孩说话的声音十分低，比那蚊子的动静高不了多少。她似乎也看我十分顺眼，在我看她的时候，也看了我一眼，不过可能脱衣服那件事对她还是有一些影响吧，她的眼睛里有很多恐惧，眼睛看过来还没定下，就慌慌张张地转回去了。
“柳小姐，刚才的事情对不起。我们无路可走，也没有其它的地方可以去，所以不小心冒犯了你，但我们真的是无意的，请你不要介意好不好。”
女孩没有出声。我又道：“我们没有地方去，能不能再你这里歇一下脚，讨点水喝？”
女孩慌慌张张的眼睛又看过来，给我做了一个肯定的意思。我们就在女孩的带领下到了前院。
这是一个农民的家庭，看样子顶多也就过了温饱，或者连温饱都没有达到。前边的这个院子是住人的地方，虽说是住人的地方，可是和猪圈也差不了多少，就是简简单单用木头和泥巴搭和架子，上面用茅草盖住，这是人住的地方吗？下点雨，刮和七级风就什么都没了。院子虽然简陋，却还什么整洁，朝东的一面墙上挂着各式农具，而南面则是院子的大门，也是一个极其简陋的，用茅草搭起来的东东。看大门的时候我看到了太阳，心下不禁感慨，这个世界有什么是属于自己的？恐怕也只有这个太阳了吧。还是一个年轻了几百或是几千年的太阳。
柳枝迎把我们带到了她家的正房里。可能农家也没那么多的讲究，吃住睡都是在一个地方，也不分什么书房，客厅。再说就那么点大的地方，能分得开吗！
外面看简陋，里面更是不能简陋了，除了床，就是锅，其他没有了。锅台上的碗筷引起了我的注意，我看到那里有三双用过的筷子。如果按照一个正常人的思维和正常人的做法，一个人吃饭用一双筷子，那么在这个院子里住着三个人。我再看床上的杯子，一样的，也是三个人用的。
我们已经和女孩有了沟通，但是不能保证这个院子里的其他两个人认同我们。说不定他们也会象柳枝迎第一次见到我们一样大喊大叫。虽然我们有鲁思一这个强悍小姐们保护，来上几个草莽农夫也不惧，但多一事总不如少一事吧。这个世界的人来说，我们就是幽灵，就是鬼魂，见不得人也见不得光。
柳迎枝给我们烧了一锅水，用一个不知什么样的炊具舀了放到我面前。刚才在井里看到的水也算可以，可是这烧开了，反而十分浑浊，和地沟里的水一个颜色。我看了一眼，没有胃口。
鲁思一不客气，揭开一个锅盖，发现里面放着十来个窝头。可能是她有些饿了吧，抓起来就吃，可是放到嘴里嚼了几下就吐了出来。看来她不仅没有吃过窝头，也没有吃不惯这个年代的窝头。
“柳小姐，你和谁在这里住？”我们立在床边的柳迎枝，她给我们烧了水之后就不知该干什么。
“我和我的父母在一块。”她的声音高了一点，可以和苍蝇比了，不过我听着还是很费劲。
“那他们什么时候回来？”
“他们下地干活去了，可能快回来了吧。”她看了一眼日头，说道。
这个姑娘有父母，我们不能再这里呆。我和胖子商量了一下，决定离开。这一走不知又会去哪里，我们还是把柳迎枝锅里的窝头带了几个。如果找不到吃的，可以拿窝头充饥。
我们向柳迎枝告别，并再次对她说了歉意，哪知她竟不让我们走。
柳迎枝一直不说话，也没有对我们表现出好感，至少我没看出来，可是她竟然不让我们走。这样我们十分难以理解。
柳迎枝说道：“你们不是没有地方去吗？我可以帮你们。”
“你为什么要帮我们，我们可以从你家的井里跑出来的。”胖子问女孩，顿顿又说：“你部怕我们非礼你？”
“胖子你别乱说。”
“我就是想帮你们，我家还有一处院子，里面没人住，你们可以住在那里，等你们有地方去了再走吧。”
柳迎枝把我们带到了她家的另一处院子，这处院子和现在的院子仅有一墙之隔，通过一个暗门可以自由进出。这处院子和现在的院子没什么不一样，同样的简陋，同样的不结实。但是院子里的野草却多了许多，也许正如柳迎枝所说，这里没有人住。
我们想在这里呆，在没有找到目标，在没有知道我们来这里能干嘛之前，呆在这里是最好不过了，可是有一个疑惑一直在我心里，这个女孩为什么要帮我们？
第17章 热烈讨论 阴凉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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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了那个古怪仪器，离开了秃头的那个研究所，胖子鲁思一和我就过着“天涯处处是我家”的生活。我们也不知道目的地是哪里，也不知道将会经历些什么，也不知道怎么能回到我们出发的地方。尽管眼前的情况不容乐观，但是我们三个还是保持着乐观的情绪，胖子只要有的吃有的睡就十分满足；鲁思一一个姑娘家，虽然身手好，但还是吃不得苦，那些窝头野菜她是半点都下不了肚，我们只好给她找些黄瓜之类的蔬菜吃，没过几天，她眼睛上的黑眼圈就出来了。
我找柳迎枝要了支笔，把“起阳草”的配方抄了三份，这样是个完全之策。如果我们三个人都能回去，那就皆大欢喜，三个人都能交上一份作业，三个人都能得到秃头的那三十万元。如果不能象原先设想的那样好，那回去一个人就算一个人吧。这样做实是无奈之举，却也是最好的办法。
柳迎枝给我们拿来的是毛笔，上面粗粗的，下面毛毛的尖尖的。看着这玩艺儿我发了愁：这玩意儿谁会用啊。小的时候虽然也照着模子描过字，也能歪歪扭扭画点出来，但那哪能叫字。后来有了电脑，写东西就在键盘上笔画，日子长了连硬笔字都不会写了，更别说毛笔字了。
笔是柳迎枝给的，我想让柳迎枝带写，可是又怕她从那配方上面看出什么来。**自古就是一件在私人空间里的私人事情，不可放在明面上说的。配方里的鹿鞭龙鞭什么的，一看就知道是做什么用的，让柳迎枝看到了难免会尴尬。正在犯难，哪知胖子拿过笔来就写，横平竖直，有弯时轻轻滑过，有勾时提腕运气，一行行工整的小楷跃然纸上，十分好看。真看不出来，胖子还有这手。胖子自豪道：“我小时候没吃过肯德基，没吃过麦当劳，也没见过穿着比基尼的美女，所以我能安下心来练这毛笔字，虽然自己也觉着没用，可是还是能下个模样出来了。”
鲁思一也在一旁看着，见胖子如此说，便道：“也就那么回事，人脑子坏掉了干什么都那么回事。”
鲁思一可能还没忘记胖子使劲看柳迎枝那档子事，同位女人，可能从心底比较鄙视胖子。
我们在柳迎枝的院子里呆了三天，这三天里除了吃就是睡，没其它事可干，也没有什么事需要干。这三天，我们没有出国这院子半步，所以的吃喝等东西都是柳迎枝给送过来。经过几天的交往，柳迎枝说话的声音大了很多，不过还是听着费劲。她告诫我们不要离开这座院子，现在外面正在抓贼人，如果我们出去了，回会被人抓起来的。
我们听从了柳迎枝的告诫，也做一些假象让她觉得我们没有出过这个院门，但是我们怎么可能没有危机意识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