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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7章

狙击南宋-第16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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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量弓弩手,泼喜军则会退至八十步以上,投二斤重石弹。
    此次得到擒生军警示,敌军有不明火器,射程可比弓弩,杀伤力巨大,因此泼喜军为安全起见,在百步距离列阵,投二斤重石弹。希望能以密集的弹雨,大量杀伤敌人的同时,更摧毁敌人的意志与士气。
    狄烈用瞄准镜从观察孔里仔细查看了一会泼喜军的旋风砲,外形上与平定所见的双梢砲有点像,砲梢砲索底座什么的都类似,但结构似乎更复杂一些,大概这就是西夏旋风砲名扬各国的原因所在吧。
    狄烈只是冷冷一晒,不管旋风砲有什么样的独到工艺,始终只是人力拽索,在机械面前,人力终究是有穷尽时。今日就让这夏军最得意的部队,感受一下人力与机械的巨大差距吧。
    “一号飞弹器,准备完毕。”
    “二号飞弹器,准备完毕。”
    “八号飞弹器,准备完毕……”
    与此同时,百步开外,泼喜军的旋风砲队也发出相同的报告:
    “甲队旋风砲,准备完毕。”
    “乙队旋风砲,准备完毕……”
    两军的发射号鼓,几乎同时响起。
    一场人力与机械、石头与炸弹的比拼,即时上演。(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七章 你扔石头,我砸炸弹
    申牌二刻,日影西斜,但空气中的酷热并未减缓多少,阳光依然是那样刺目。但是在这一刻,无论阳光是如何毒辣耀眼,空气如何熏蒸烤灼。夏军(包括那几百半死的步卒)无不伸长脖颈,以四十五度角仰首,所有的目光,全聚焦在半空中陡然出现的大片“黑云”。
    这片黑云,便是泼喜军以架在两头橐驼鞍之间的百架旋风砲,同一时间,射出的一片弹雨。
    “壮哉,我泼喜军!善哉,我旋风砲!”李良辅赞叹不已,欢欣的眼神,仿佛在欣赏炎炎夏日中的雨后彩虹。那密集的弹雨,便如六月冰雹一般,令他身心俱爽。
    野利荣灰眉微皱,不无遗憾道:“只投二斤石弹,怕是无法摧毁敌军车城,可惜了……”
    曹吉突然马鞭往空一指,声音有掩饰不住的惊讶:“大帅、都统军快看,那是什么?”
    车城里突然飞出七、八个小黑点,去势凌厉,在半空中与弹雨交错而过。其中还有两个小黑点与石弹发生碰撞,居然硬将石弹弹飞,毫无阻滞飞向泼喜军的旋风砲阵……
    “敌军也有投石器!”野利荣眉头一皱一舒,“还好,投石器不多,只有七、八具而已,而且从投掷的石弹形制上看,至少是五梢砲……发射速度远不及我旋风砲。末将建议每发三砲便转移阵地一次,如此正好可以避开五梢砲的下一次砲击。”
    “善!”李良辅对这位与宋军有丰富作战经验的老将的建议,总能善加采纳。同时嘴角泛起一丝冷笑:“与我旋风砲对轰?!真是不知死活。何其蠢也……”
    话音未落,那片弹雨与小黑点各自找到目标,尽情释放动能与化学能量……
    弹雨先一步降落,大约有三分之二全砸进车城内,另三分之一则打在车城挡板上,只有少量落空,掉落在距车城不足十步的空地上。噗噗之声不断,将晒得生硬的黄土地砸出一个又一个凹坑,激得尘土飞场。
    李良辅、野利荣与曹吉等军将无不瞪大眼睛,察看战果。砸进车城里的石弹战果如何。根本看不到。只能自己脑补了。而砸到挡板的石弹,却隐约可见那铁木组合的档板只是微微晃动,锃亮的板面上,留下一个个或深或浅的凹陷。
    “可惜……”三将齐叹。看来指望用如此轻量级的石弹击破车城。打开一道缺口。再用重骑趟扫的想法是难以实现了。只能寄希望于石弹攻势对车城内部造成的重大伤害,来挽回战局……
    银州讨伐军三名主将的意淫倏然中断——是被一阵前所未闻的巨爆震断的……
    轰、轰、轰……一连八声巨响。由于引索的燃烧速度不一,爆炸声有先有后。最快一颗炸弹在半空中就炸开了。最慢的一颗,则是先砸中一头橐驼的脑袋,直接给它开了瓢,然后跌落在地,又翻又转了好几圈,才无耻地滚到一名泼喜军操砲手的两腿之间,嘭地爆炸……
    八颗八斤重炸弹,首次打击,除一颗空中爆炸,一颗角度偏低,在泼喜军阵前爆炸,其余六颗,全部精确投入泼喜军的旋风砲阵地中,弹弹开花。八斤炸药所形成的爆破力,并不能有效杀伤多少人,真正致命的,是预制破片的薄铁弹壳,膨胀爆裂,被强大的气爆激飞四射。这时哪怕是一片指甲盖大小的铁片,也会成为致命杀器,方圆两丈之内,中者必伤,若伤及要害,很快就毙命。
    六道光火与气浪在泼喜军阵中炸开,为灼热的空气又添一把火。爆炸之后,泼喜军阵一片狼藉,目测至少倒下七、八头橐驼,以及十数名军兵……杀伤力还是其次,最要命的是,巨大的声响,近在咫尺的爆炸与火光,将毫无这方面训练的数百头橐驼,彻底惊吓了。橐驼挣脱绳索,四下乱窜,掀翻了旋风砲,撞散了石弹筐,搅得阵内人仰驼翻、一片混乱。结果泼喜军第二轮弹雨,硬是没法发射出去。
    旋风砲攻势,生生被打断了,那么飞弹器的攻势又如何?
    旋风砲掷出的石弹,对车城内人员与物体杀伤及破坏,并不像夏军的三位主将想象的那般血腥,更大大低于狄烈、张立、释智和等人的预料。这一波石弹,只打坏了两辆运输车的几根轮辐与厢板、击断了一名绞盘手的胫骨,将一名定放手的头盔打瘪,弄得头破血流……也就是这样了。其余弹丸,不是打在挡板或牛皮棚上,就是落在空地,砸出一个个坑坑点点后,便陷住不动。
    其实想想也不奇怪,六、七十颗石弹,投进十多万平米(前面章节车城面积有误,汗!一直没人提醒,幸好自查自纠了)的广阔车城,平均两千平米才分摊到一枚半个拳头大的石弹,如同朝足球场扔几块石子,还能指望有多大动静?
    闻名遐迩的泼喜军,威力吓人的旋风砲,也不过如此。而本军飞弹器首轮掷弹爆击,就炸得泼喜军一片大乱,本阵的损伤却微乎其微。
    这,就是人力对机械,石头碰炸弹的初次较量结果。
    因为是间接瞄准——即望楼上的测距员给定距离、方位、角度、力度等数据,最后挥旗下令发射。飞弹器的操作手们视线均被近丈高的车城所隔断,在打完一轮后,无法第一时间获知自己的战斗成果。不过百步外传来的各种慌乱,以及测距员打出的“六弹命中”旗语,却明白无误地传递着令飞弹器操作手们精神大振、欢欣鼓舞的战果。
    再来!天诛军操作手们,几乎还来不及表达更多的欢喜,就在旗号指令下,迅速进入下一轮持续打击准备状态中。
    飞弹器的发射过程简单而快捷:发射用的投臂平时是直立的。臂杆的顶端是装弹丸的“窝勺”,臂杆的下端插在一根扭绞得很紧的水平筋索里。弹射时,左右两名绞盘手同时均衡使力,先摇动曲柄,用绞盘扭动筋索,将投臂拉至接近水平的位置,用卡榫固定。然后定放手在窝勺里放进炸弹,根据投掷距离的远近,计算好导火索的长度,适当剪裁。完成这一系列准备工作后。就可以汇报并立定一旁。等候发射指令。
    当听到发射命令后,定放手以手中火扦点燃导火索,绞盘手立即以手中木槌敲开卡榫。绞盘瞬间松解飞转,投臂在臂杆下端水平筋索的强力牵拉下。迅速弹回。恢复到初始垂直位置。在此过程中产生的巨大动能。将炸弹射出,投掷到预定的区域目标。
    即使训练程度还略有不足,绞盘手与定放手们。依然在半分钟之内,完成了准备工作。
    “发射!”
    嗵嗵嗵嗵!八颗带着冒火花小尾巴的炸弹腾空而起,以死神的狞笑之姿,划过半空,扑向刚刚控制住混乱,准备再度发射弹雨的泼喜军阵地……
    轰轰轰轰!修正投掷数据之后,这一次,八颗炸弹中的七颗,精准投掷到泼喜军阵地中炸开。即便是角度偏差的一颗,也歪打正着,投到了护卫泼喜军的擒生军骑兵中间,瞬时人仰马翻,引起不小的骚乱。
    炸弹爆炸之前,一部分未被先前炸弹波及的泼喜军旋风砲手,尽最大的努力,堪堪将三十多枚石弹射出……几乎就在石弹投出的瞬间,炸弹从天而落……这第二轮三十多枚石弹的对攻,成为泼喜军在神堆驿之战中,最后的绝响。
    在这之后短短一分钟之内,八架飞弹器又投掷了两轮炸弹,其中有一颗正巧落到一个石弹筐里……结果本应杀敌的石弹,全成为对手的帮凶,四下飞射,伤人累累。
    无休止的爆炸,满天乱飞的弹片,终于将泼喜军彻底击溃——实际上旋风砲手被炸死炸伤的不过四、五十人,橐驼也不过倒下二十多头,多数还都是只伤不死。但是,无论是人还是驼,心理都崩溃了。打不到敌人,自己光挨打,人也好动物也罢,谁都受不了。阵阵呼喝悲鸣声中,泼喜军也好,擒生军也好,全都向后方急退,留下满地狼藉。
    人驼尸体、还没有变成尸体的人与驼、散架的旋风砲零部件、倾倒的石弹筐、散得到处都是的圆滚滚的石弹,还有丝丝袅袅的硝烟……
    这崩溃的战场,也快令银州讨伐军的三位主将崩溃了。
    “此乃何物?此乃何物?”李良辅眼睛发直,语无伦次,已经看不出一点主帅的模样了。
    “是……是‘霹雳火球’!”野利荣脱口而出,随即又摇头否定,“不会,霹雳火球的威力没那么大,倒是烟火较此物大得多……这是宋军的新武器吗?”
    曹吉终于犹犹豫豫道出了一句:“末将看他们……不似宋军!”
    此言一出,李良辅与野利荣大惊,先是觉得曹吉此言荒谬,如此成建制、强有力的军队,不是宋军是什么?但细细思索,将以往所见之宋军,对比今日所见之军兵,的确有很多不对劲的地方。越想越不对,越想越心惊——
    不错!这支军队,不是宋军!
    打生打死老半天,连对手的来路都没搞清楚,这算什么回事?
    战斗打到现在,战局已无悬念,天诛军不再给敌人思索对策的机会,随着中军一连串旗号与鼓声,所有躲避的军兵全部现身,回到各自的岗位。在打出变阵的旗号后,五百工兵一齐动手,将战车挡板升起、滑动、偏移、下降,由偏厢变正厢。然后所有战车全部移动,由右侧对敌改为正面对敌。随后辅兵出城,收回拒马,子城内的飞弹器则抬上平板轮座,可轻松推行。最后所有步战兵与辅兵一起动手,将保持内外两个正方形车阵的战车与运输车同时推动起来,齐头并进,一步步向敌阵逼去。
    不是吧?这车城还能移动?!还让不让人活了?!
    李良辅与他的伙伴们都惊呆了,脊梁骨一阵阵发寒,这可怖的车城一旦逼近本阵,会有什么样的后果,想想就令人不寒而栗。
    “大帅,如何是好?”
    “大帅,撤吧!”
    面对这前所未见的古怪战阵,莫说是曹吉这种新嫩,便是野利荣这块老姜,也束手无策,毫无办法。眼看那怪兽一般的车城,暗藏着无数杀机,步步逼近,他们唯一能想到的,就是——撤!
    可问题是,撤退也分两种:一是主动撤兵,就象先前曹吉提议的那样;二是被迫撤退,就如眼下要做的这般。同样是撤,性质与后果却大不一样。主动撤兵,军兵进退有序,忙而不乱,辎重粮秣也能得能保全;而被敌军杀到眼前才撤退,那就是败退,军兵大乱,所有物质都要丢个干净。
    此时若退,逃回来的六、七百步卒完蛋定了,因为他们再无逃跑的气力;数千辅兵与役夫也在劫难逃,因为他们跑不过骑兵;辎重粮秣军械也保不住,全遗弃给敌军……
    庞大的车城缓缓移动,数百辆重车包铁轮碾压硬土所发出的轰轰声,有如千军万马,烟尘激扬。车城两侧的骑兵与猎兵,刀出鞘、枪在手,逐渐加速。车城反击之时,就是骑兵追亡逐北的最佳时刻。
    “大帅,快下决定吧!否则,只怕想撤都来不及了……”野利荣握着弓臂的掌背,青筋毕露,满面悲愤。
    “撤!”李良辅目光如焰,注视着那越逼越近的铜墙铁壁,嘴里冷冰冰吐出第二个命令,“下令,放火烧毁辎重,阻止敌军车城追击。曹指挥使,此事交由你负责。”
    曹吉苦着脸应道:“末将领命。”
    巢车既叫车,自然也是可以移动的,以四牛之力拖动,虽然慢点,但可以保障望楼的观察。夏军的火把一根根燃起时,狄烈远远看到,便知李良辅已萌生退意,并要焚烧辎重。一是不欲使物资落入敌手,二则可以阻止天诛军衔尾追击。壮士断腕这一招,李良辅还真是用得不赖。
    张立反应也很快,当即下令车城停止前进,骑兵全速出击。
    接到撤退命令的夏军早已军心浮动,火势一起,全军大溃。擒生军、泼喜军这些是不用说了,一个跑得比一个快。最窝火的要数质子军与铁鹞子,身为骑军中的骄子,根本没有展示露脸的机会,甚至连铠甲都没机会披挂上,就被迫跑路……当然,说到跑路,没有一支军兵能跑得过拥有最强负载力与冲刺力的重骑专用良马。所以,这支贵族子弟兵,最先逃脱大难。
    申末酉初,夕阳未下,神堆驿的荒野平原,烈焰簇簇,浓烟滚滚,一场追亡逐北正在上演。由此地直至石州的二十里黄土路上,血迹斑斑、兵甲遗矢,更留下无数尸赅,铺满了这条逃亡之路……(未完待续。。)

第二百六十八章 银州见闻
    五月十六,折家大公子折彦文,携三名骑兵护卫(另有一名护卫先行回府州禀报),与晋宁军使者一行,在赵梃派出的一名天诛军猎兵的引领下,经神泉寨进入夏境,经过两日跋涉,安然抵达银州。
    赵氏叔侄的晋宁军之行,初见成效。徐徽言分别派出太原、银州两路使者,一探究竟。若然赵氏叔侄所言属实,则晋宁军、岚州归属已定。虽然在遥远的江淮还有个建炎朝,但徐徽言可不想搀和到这种皇权暗斗之事中。既然渊圣皇后的势力已扩展到太原,与他的晋宁军接壤了,他没理由不归属渊圣皇后,反而去抱那遥不可及的建炎天子大腿。
    折彦文当时正好探望姑母,同时也密切留意在葭芦寨门前遇到的那支奇特的小队,很快得到消息,那是渊圣皇后的使者,当时就把折彦文吓得不轻。待到傍晚,徐徽言宴请天诛军使者散席之后,折彦文求见,从姑父口中得知原委,惊骇万分,随即提出愿意与晋宁军使者一道出使。
    徐徽言将此事禀报赵氏叔侄,叔侄二人当然是求之不得。原本只要晋宁军之事处理完毕,他们的下一站就是府州。折家大公子主动请缨,跟随出使,那是最好不过。届时出使府州,这就是最有力的人证,可省去不少唇舌,事半功倍。
    于是在五月十四日,两路使者,怀揣赵偲与徐徽言所书表奏,分别奔赴太原与银州而去。
    折大公子之所以选择来银州而不去太原。是因为对府州的折家而言,银州要比太原重要得多。银州的左厢神勇军司,一直是折家军的重要对手,银州的任何变化,无论是军事还是政治的改变,都对府州的折家影响甚巨,这是太原远远不能比的。
    说实话,在踏入银州城之前,折彦文一直对天诛军占据银州之事,充满着怀疑。银州是什么地方?左厢神勇军司又是干什么吃的?对于这些。没有谁比折家人更清楚。如果此事在宋室未亡前发生。折彦文还愿意相信,毕竟宋军在这几十年间,不止一次攻陷过银州。可是宋室国祚已尽之后,失去朝廷的支援。没有哪一路兵马有这个实力重夺银州。就算是折家军联合晋宁军也不行。
    折彦文将心中疑虑向晋宁军使者倒出。对方也深表同感,但身负抚帅之命,无论真假。断无半道折返之理。折彦文这一路上与三骑卫都做好了准备,只要一到银州境内,见有夏军游骑,就立马远飏,打道回府,别为了谎言而稀里糊涂送了性命。
    对于折彦文与晋宁军使者的惴惴不安,引领的猎兵不屑一顾,该吃吃,该睡睡,不紧不慢,一路行去,正好赶在大战结束后来到银州。行至无定河边,就有一队巡骑将一行人拦下,看装束却不是折彦文所担心的夏军,倒有几分宋军的模样。
    引领的猎兵取出身份铭牌,道明原委。于是一行人又多了几名巡骑引领,直到渡过无定河,来到银州城下。
    当折彦文看到银州城头上猎猎飞扬的古怪赤色星芒旗时,就已经确信,赵氏叔侄所言,果然非虚。银州城的确已被宋军占领,但在他的印象中,从未有哪支宋军打着这样的旗号。
    难道真的是这支名为“天诛军”的新军?可一支新军,又如何能做到连折家与晋宁军这样的老牌劲旅都做不成的事呢?
    带着诸多的疑虑,折彦文随着引领巡骑从银州北门而入。一路上但见许多衣衫破烂、疑似俘虏的军兵,在一队队衣甲鲜明的骑兵押解下,推着一车车的米粮、酒肉、铠甲、兵器,还有一些明显是夏军的破损金鼓旗帜,不断进出城门,运往北面的一个营寨。
    这时引路的猎兵似乎碰到一个押运的熟人,当即大声招呼道:“老彭!”
    一名押运军士策马近前,笑着回应道:“林兄,你是啊,近日似乎不见你的人影啊?”
    这猎兵笑道:“奉命公干,出任务去了。”
    “那你就可惜了,错过一场大战。”
    “大战?莫不是夏人出兵了?有军主坐镇,此战必是大胜无疑。”
    “啊哈!你这厮倒是好见识,神堆驿大战一日,夏军上万人马灰飞烟灭,夏军副将野利荣被击伤,指挥使曹吉被俘,若非李良辅那老杀才跑得快,只怕也要在这银州城中做客了……好了,不跟你多说了,俺还得将这些缴获物资运到北营储存……”
    “公干要紧,老彭你忙,改日有闲,咱们整两盅。”
    双方交错而过,大笑而别。
    这猎兵笑容不减,侧头看了折彦文与那使者一眼,两张脸,不,包括折家三骑卫在内,五张脸全是呆滞的。这消息太震撼了!李良辅是什么人?野利荣是什么人?还有那曹吉……全是折家军与晋宁军上下如雷贯耳的名字,实在太响亮了。尤其是野利荣,这可是左厢神勇军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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