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下之风起-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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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四恼火的翻了翻眼睛,突然甩起尾巴,狠狠地抽在了非凡的手腕上,非凡一吃痛,松开了手,小四直直的掉入河水中。
非凡撇了撇嘴,凄凉道:“唉,真是好人没好报,可到就不认人了,和着我们白养你了,现在倒好,你刚一好一点就拿我们当靶子玩,我的心都拔凉拔凉的了……”
非凡这么呢嘟囔着,随手抽过一件衣服就着微温的河水搓洗了起来。
小四翻转着身躯在河水中畅快的游走着,浅浅的河床上,映射出一个巨大修长的身形。
盘伏在河水中的小四昂首天空,一双金色的眸子流光飞转。
第二十二章 圣令
圣方儒门——天启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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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圭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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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人不见了?”周成斌大吼了起来,英俊的脸庞扭曲得厉害。
对面匍匐在地的侍女仆从们一个个噤若寒蝉。
“那么大个人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你们都是干什么吃的?”
“回禀公子,奴婢们真的不知道秋姬什么时候不见的,奴婢们到处寻找,但是一点消息都没有。”一个年龄大的宫女颤着声小心答道。
周成斌碰一下掀翻了书案站了起来,刚想发作,突然顿住了,愣了一下之后,周成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冲向内室,没过一会儿,就听见内室传来摔砸的声音,以及周成斌气急败坏的叫骂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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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珏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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伍临风挥手屏退了众人,眯着眼睛倚在榻上,精致的玉球在他的手中来回翻滚着。
不一会儿,一个一身黑衣的人躬身走了进来,来到榻前俯身下拜。
“天圭院那里好像出了什么事情,天圭院公子一回去就大发雷霆。”来人奏报。
“哈——”伍临风冷笑了一下。
“你说,他为什发脾气呢?”伍临风笑道。
“属下不敢臆断。”
“我猜啊,也许他丢了什么宝贝东西吧,哈哈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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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璋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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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溪双手奉上一杯茶,君凤之伸手接了过去。
“是吗?”君凤之浅酌了一口。
“嗯,小女听说天圭院公子一回来就到处找他的秋姬呢。”花溪用扇子掩住脸盘轻笑道。
“秋姬啊,呵呵呵——”君凤之晃了晃杯中碧绿的液体,让它泛起一片涟漪,“他还真是念念不忘啊。”
“小女请公子恕罪,小女至今没查探出秋姬的底细,那日跟踪也失败了,小女真是愧对主人。”花溪说着拜伏在地。
“好啦,我不怪你。”君凤之淡淡道,“越是查不出来,就越是有问题,隐藏的再好也会有跳出来的一日。”
“主人,当日她先是接近主人您,没有成功又转为接近天圭院公子,她与这次地剑的丢失应该有关系吧。”
“哈,派出去的人有什么回报吗?”
“回报过,暂时还没有任何线索,其他殿所也没什么动静。”
“表面上平静无波,暗地里却暗潮汹涌是吗,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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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方儒门的圣尊陛下轻轻抬起了脚,一颗碎石翻滚着掉进了面前的大坑。
圣尊望着眼前的一片废墟,这里几天前还是圣方儒门最神圣隐秘的地方——天地阁。
如今天地阁已经被破坏的完全看不出样子了,土地漆黑一片,黑色的烟气环绕着,透漏着死亡与不安。
不远处祭部大臣陈阁林组织神官们布下法阵净化着这里的土地。
圣尊信步走到了已经坍塌至底的封疆殿的位置上,轻抬手臂,气流运转,封疆殿的废墟被渐渐抬升了起来,他目光飞快的扫视了一下,袍袖回卷,碎石轰然又落了下来,手中多了一块黑色的东西。
圣尊把手中之物举到眼前,翻转着看了两遍,随即他哈的笑了一声,抛下手中之物,背着手迈着方步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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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宣德殿四门大开,仪仗恢弘,金鼓齐鸣,侍卫宫人列队而站,文武百官手执玉板列队上殿。
宣德殿是圣方儒门圣尊陛下坐朝的主要场所,盘龙卷云的黄金御榻摆放在大殿中央后部三层平台之上,榻后矗立着一块巨大的白玉屏风,雕刻的是气势恢弘的江山万里图,四角还有精雕细琢的黄金装饰,两盏从不熄灭的水晶宫灯高悬在屏风的两角。
端庄典雅的素色地毯覆盖住三层高台,台上梯次摆放着镏金的落地宫灯,散发着渺渺轻烟的大香炉,铜鼎、神兽端立大殿,各色用具无不彰显出圣方儒门的庄严与奢华。
圣方儒门的圣尊陛下威严的跽坐在御榻之上,三层台阶下,六院分列,面向众人侧身跽坐,底下十二殿,八部大臣,下位臣子分成两边,整齐的列坐着。
与半个时辰之前喧嚣的情景不同,此刻大殿之上一片静谧之声,众人恭敬的端坐着,时不时将目光转向始终坐着没有发话的圣尊陛下。
“陛下,臣有一疑问。”礼部大臣打破了这压抑的安静。
“哦,平远啊,有什么问题就问吧。”圣尊陛下抬了抬手。
“陛下,刚才李阁老所说臣并不苟同,臣认为,这次的事件一定有内应,天地阁乃是我圣方儒门至秘至重之地,外人如何能寻得攻破之法,如果没有内应外人断难办到。”礼部大臣说的慷慨激昂,花白的胡子都颤抖不已。
话音未落,礼部大臣把脸转向天圭院公子,“臣请问天圭院公子,天地之钥是否安好?”
周成斌面色一沉,双手在袍下暗暗攥紧,只见他面色不变,嘴角轻扬,淡淡道:“那么重要的东西我自当妥善保管,现在也还好好的在我殿里保管着呢。”
“那么能否请您拿出来让我等验看一下?”
“你什么意思?难道是想说我有问题吗?”周成斌脸色一沉。
“臣不敢,臣只是想说一种可能,在您跟随陛下外出期间,也许天地之钥会有什么不妥,臣并不是说公子您有什么问题。”
“哼,那么就是说如果我不拿出来,没问题也会有问题喽。”周成斌哧笑道。
说完这句话,周成斌面向圣尊拜道:“师尊,既如此,请您允许我现在返回宫中取天地之钥给您验看。”
圣尊陛抬起眼帘看了看周成斌,目光不动声色的转向了其他的人,须弥,圣尊陛下收回视线,放松身体向后靠了靠。
“算了吧,看不看的,地剑都不在了,还看个钥匙干什么?”
“陛下——……”礼部大臣大惊。
圣尊陛下挥手打断了他的话,“就这样了,现在事已经出了,再在这里讨论个不停也没什么用处了,这件事情到此为止。传我的圣令——”
圣尊陛下一开口,所有人立刻恭敬的俯身拜倒。
只见圣尊陛下端正了身子,神色一凌,不怒而威,气势迫人。
“传吾圣令——责六院找寻地剑封疆,六院之中,谁能找到封疆并将其带回圣方儒门者,吾将传位于他,即位新的圣方儒门圣尊。”
“仅尊陛下圣令——”
辉煌的殿堂之上,六院恭敬地拜伏着,一股看不见的波涛正在激烈的翻滚着,汹涌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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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白进了讲经堂就看见陆华阳他们坐在后排靠窗的位置,于是他也挤了过去。
“怎么就你自己?”方子羽笑道。
“来个代表就行了,还都搁着挤着,浪费时间。”少白道。
“呵呵,听说圣方儒门的事情了么?”秦书道。
“是不是说圣尊的圣令啊。”
“是啊,这个圣令可不得了,听说现在整个中土都乱套了,到处是找地剑封疆的人,儒门六院也是明里暗里的使劲斗,闹得不可开交呢。”
“哈,这是必然的不是吗。”少白笑道,“那可是地剑封疆啊,有些人宁可冒着掉脑袋的危险也要插一脚,真是活得不耐烦了。”
“你们那位朋友怎么样了?”秦书凑近了问道。
“不知道,武林大会回来后就再没联系,师尊让我们老老实实在家呆着,别处去惹事。”
“是啊,还是不要掺和别门别派的事情为妙,尤其对方还是圣方儒门。”陆华阳道。
少白笑了一下没说话。
“说起来,你们最近有看到于玄机他们吗?”方子羽问道,“最近一段时间他们也就只有一个人做代表来上课。”
“他们三个不是三好学生么,怎么也会不来上课?”
“不知道,谁知道他们在搞什么,上次选拔参加武林大会的人选的时候,他们本身是他们师尊保荐的人选,结果他们自己辞掉了,这事还小轰动了一下呢。”
“管他们的,反正我也看不上他们。”少白笑道。
几个人说着说着又把话题扯到别处去了。
*
无双光着脚丫子蹲在房顶上上房泥,五行小鬼忙上忙下的帮忙运东西。大太阳晒得人口干舌燥的,无双抬起头用袖子擦了擦脸上的汗水,低头去看院子里的桃姬。
桃姬正在院子里踢毽子,五彩的鸡毛毽子上下翻飞,桃姬像一只美丽的彩蝶一般在院子里飞舞。
毽子是无双给买的,桃姬没有见过,看见别人在踢很是新鲜,磨着无双给买了一个,事后又让无双教她踢,折腾了大半天。
无双看着桃姬踢毽子,看着她开心的脸庞不由得也笑了,心想这丫头其实就是一个普通的女孩而已。心道,下次对她好点,说话时也多点耐心好了。
天官举着一个大大的信封从门外跑了进来,对着无双说刚一出门就看见这封信扔在大门口。
无双扫了一眼信封,说了句,帮忙拿去给申荻吧,这是他的信。
天官举着信封跑去后院找北都申荻。北都申荻正蹲在藤椅上看着摆在石桌上的安息之花,那眼神,又爱又恨的。
天官把信封放到了石桌上,北都申荻目光依依不舍的从花上挪到了信封上,看着那没有署名的信封,北都申荻长叹了一口气,伸出修长的手指抽出了信,信纸只有薄薄的一张,上面也没写几个字,北都申荻还在研究那几个字,那张信纸自己呼的一下着火了,化成了一片飞灰。
北都申荻惋惜地看了眼尸骨无存的信纸,又把注意力转移到了花朵上,那眼神,又爱又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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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谷里微风扶苏,鸟兽齐鸣,一派和乐。
非凡找了一处凉快的地方把草药筐放了下来,坐在大石块上歇脚。小四盘在草药上面假寐,非凡把小四捞了出来,说我看看你的伤,绷带也该换换了吧。
非凡小心翼翼的把绷带缠了一圈又一圈,直到露不出一丝的药汁。小四的伤好的飞快,身上的皮已经开始脱第五次了,烧毁的四肢也已经长出了形状,小四的伤基本上可以说是以看得见的速度在复原着,非凡已经能从小四的身上感受出它散发出的强烈气息了。
非凡上好了药,把小四放回草药筐上,“感觉怎么样?”
小四没说话,只是拿着一双金色的眼眸盯着非凡。
“不说话点个头也好啊,唉——”非凡撇了撇嘴,“想听琴吗?”
小四这回动了,它轻轻的点了点头。
非凡开心的笑了,就地盘腿坐了下来,手一划,魍魉出现在了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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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婉流畅的琴音缓缓流淌,盘绕在山谷之中缠绵不去。
小四盘好了身子闭目养神,阳光从它的头顶投射下来,地面上,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盘伏着的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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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煜苍炎眯着眼睛舒服的靠在软垫上,怀里玉蟾宫夫人正用纤纤玉指剥着水晶葡萄。玉蟾宫腰肢扭动妩媚万千,她把剥好的葡萄送到了神煜苍炎的嘴边。
神煜苍炎张嘴吞了进去,手在玉蟾宫的身上来回抚摸着。
“陛下。”玉蟾宫呵呵的笑了,“您今天心情很好哦。”
“哦,你这么觉得吗?”神煜苍炎张开了眼睛,一双红色的眸子火热撩人。
玉蟾宫低声呻吟了一下,将柔软的身子靠了过去。
神煜苍炎伸手挡住了她慢慢靠近的脸庞,眼角斜瞄向轻纱幔帐之外。
一身淡蓝的墨怀风恭敬地垂首立于殿外。
神煜苍炎道,“怀风啊,什么事?”
“回禀陛下,臣下刚刚得到消息,妖界的第一皇子出关,第二殿也开启了。”
“终于有动静了是吗,呵呵呵。知道了,下去吧。”
墨怀风恭敬地退下。
“妖界的第一第二皇子么,听说都是大美人呢。”玉蟾宫伏在神煜苍炎的胸前,细长的手指在神煜苍炎的胸前跳动。
“哦,你很感兴趣吗?”
“呵呵,妾身只是想见识一下这传说中的妖界皇子到底是什么样子的。”
“你的习惯一点也不好呢。”神煜苍炎托起她的下巴,让她绝美的脸对上了他的双眼。
“喜欢玩可以,可别玩过火。”
“陛下,您说什么啊。”玉蟾宫媚笑道,晃动着腰肢往神煜苍炎的怀里钻去。
神煜苍炎的嘴角划过一丝冷笑,抬手抱住了她。
第二十三章 地剑现世(上)
一个闷热的午后,三人去了趟太一宗跑腿,回来后在山下的小面馆里一人叫了一碗阳春面,少白又点了几个小菜,叫了一壶酒。
三人也没什么话,自顾自的吃着。
一只爪子,一只干巴巴长着稀稀拉拉褐色长毛的爪子从桌子里探了上来,摸索着去抓桌上的酒壶。
“啪——”少白用筷子头狠狠地敲了一下那只毛爪,爪子抽搐了一下,迅速缩了回去。
一声闷闷的呻吟声从桌子底下传了出来。
“真是太无情了,我的爪子都快断了。”一个有些奇怪的沙哑又苍老的声音说道。
“不问自取谓之贼。”少白不客气道。
“真是太无情了。”说着话间,向南的那张空板凳上忽地出现了一个人。
这个人像是从土里钻出来的,好像是在土里给挤坏了一样,坐在那里一点也不老实,浑身扭动着,骨头卡吧卡吧的响。这是一个又瘦又干的老头,脸上颧骨高耸,一双闪着精光的小眼睛,脸上最突出的是一个又尖又长的大鼻子。他坐在板凳上背有点微驼,花白的头发上顶着一顶船型的小毡帽,他穿的衣服花里胡哨的,像是很多种很花衣服换乱凑在一起套在身上的。
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好久不见的佘酒爷。只见佘酒爷伸出多毛的爪子又去抓酒壶,爪背上还有一道红印。
“买酒不用钱的吗?”少白快他一步拿起了酒壶。
佘酒爷的眼睛始终死死的盯着酒壶,他舔了舔嘴唇,咽了口唾沫,“咱们这么熟,分一口吧。”
“我怎么不知道咱们很熟啊。”
“少白你这么说太伤感情了,太伤感情了。再说,我不会白喝的,告诉你们一件奇事如何?”
“奇事?你老人家又从哪里打探来的八卦啊。”
“不是八卦,是酒爷我亲眼所见呢。”佘酒爷又去爪酒壶,少白让了过去,把酒壶放在了他够不到的地方,老头眼巴巴看着酒壶。
“想听奇事的话就给我口酒喝。”
“小爷我没兴趣,不想听。”少白斩钉截铁道。
“别啊。”佘酒爷的声音都开始打颤了。
非凡笑了一下,伸手抓过了酒壶扔给了佘酒爷,佘酒爷双手抓住酒壶宝贝的不得了。
“还是小非凡乖,下次酒爷给你带好东西。咂砸——,不错不错,少白,在酒上你还真是舍得。”
“好啦,酒爷,你怎么会跑到这里来的?”无双问道,“吃饭了吗?要不要点碗面?”
“不用不用,有酒就行。”佘酒爷抱着酒壶,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
“我给你们说说我遇到的奇事吧。这是没多久的事情,也就是个五六天前吧,我和小弟们正在靠近灰原的一处山间小路上溜达,那会儿已经是后半夜了。我们正在走着,没有月亮,我们就那么走着……”
“你烦不烦啊,赶紧往下说。”
“着急了吧,着急了吧,年轻人要有耐心,像酒爷我……,别动手别动手,我说还不行吗。”
“话说我们正在山间小路上溜达,突然,远处的空中一片金光四射啊,照的跟白天似的,那个亮啊,眼睛都睁不开了。就在那一片光芒之中,出现了一把剑,或者说是一个剑形的光,唰——,一下就飞了过来,不知道从哪飞过来的,反正就是唰一下就飞过来。”
“你们都听着呢吧,接下来是重点了,都听着哦。”
“听着呢,听着呢。”
“话说那把剑直直地就向着灰原中心的诅咒山去了。你们听着啊,接下来真是太惊险了,太可怕了,现在想起来都让我浑身颤抖呢。”佘酒爷瞪大眼睛,表情恐怖的说道,“你们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少白瞥了他一眼,接着优哉游哉的喝酒。无双笑了,“后来又出什么事情啦。”
“后来,那把剑一直飞到了诅咒山的诅咒之渊上空,剑尖向着诅咒之渊的无底洞,剑身散发出强烈的光芒。你们说奇不奇怪,除了华光大作以外,没有什么其它的现象,也没有地动山摇,但是我到处都能听见大地鸣动的声音,轰隆轰隆的,非常的响。”
“地鸣声?”无双一挑眉,“是剑发出的声音吗?”
“那我就不知道了。只是听见大地的轰鸣声,震得人耳朵都疼,可是并没有山崩地裂啊,你们说奇不奇怪。”
“地鸣声。”三个人又对视了一下。
“那把剑长得什么样子?”少白道。
“没看清,白花花一片闪着光,看不清。哎,不过啊,那把剑的剑柄处可能镶着什么东西,只有那个地方闪着蓝光。”
无双闻言,皱了皱眉头,“酒爷,故事讲完了?后来怎么样了?”
“后来还有啊,那是最精彩的了。你们知道吗,突然,哎呀呀,太吓人了,哎呀。”
“怎么了,酒爷,快说啊。”
“一只巨爪啊,呃~~,想起来都可怕。一只狰狞恐怖的巨爪啊,就这样,就这样的,突然一下子就从诅咒之渊里冒了出来,那爪子好大啊,简直跟天一样大。”佘酒爷比划着。
“那爪子,一下子就抓住了那把剑,顿时,所有的光都消失了,连星星都看不见了,到处都黑压压的,简直快伸手不见五指了,哎呀,好可怕啊。”
“那把剑呢?”
“让爪子给拖到无底洞里去了。好可怕,好恐怖。我和小弟们一直等到了天亮再也没有发生什么事情,我们就下山了。”
“你没有过去看看?”少白挑眉道。
“你别说笑话了,灰原是个不吉利的地方,诅咒山更是可怕,那个无底洞啊,据说是藏着妖魔呢。那么可怕的地方,我才不去。”
“呵呵,也有酒爷你不敢去的地方。”非凡笑道。
“灰原是很可怕,没人敢去,我在想怎么这么碰巧这事就让你给看见了呢。”无双道。
“唉——,还不是为了钱财,要不我怎么会跑到那种地方去呢。对了对了,给你们开开眼,酒爷我得了件好东西呢。”
佘酒爷在怀里摸了半天,掏出一个脏乎乎的布包,“靠近点,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