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第二部合-第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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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满脸骄傲的大笑道:“好说、好说,好酒就是要给懂的人品尝,尤其像给东风兄弟这么懂酒的人来品尝,本帝王可是一点都不心疼、深以为傲呢!”
“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客气了。”我举杯敬他。
酒过三巡之后,亚夫·札尼西思帝王脸上有着微醺的对我问道:“东风兄弟,如今我们也无需在彼此客套,我们有什么话就直说吧!”
我当然了解他话里的含意,所以我也不再拐弯抹角的直接道:“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东风今天除了带着那两匹宝贝外,东风手上还有马的繁殖地,以及马的繁育方法,不知亚夫·札尼西思西帝王是否有兴趣?”
“喔~本帝王怎么知道东风兄弟是不是真的有这些呢?东风兄弟又如何证明呢?”
我放下酒杯,笑笑地说:“今天我所带来的那两匹宝贝,是我找到繁殖地后,自行繁殖出来的宝贝,而它们的体型永远都只有这般模样大小,而且繁殖能力更是一流,就连凡因斯帝国也没有,不晓得我这么说,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是否还有怀疑?”
“那东风兄弟又是如何找到繁殖地?而繁殖地又是在哪里找到?”
单听他没有回答我的话语,反而点到为止的只问繁殖地点,而不连带问出繁殖方法时,我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普通的老奸巨猾,而且深懂人心,知道让人保有一丝筹码来做谈判保障,所以我也如他所愿的回答道:“繁殖地就在被我改名的勇士城内。”
亚夫·札尼西思帝王露出一脸奸诈的嘴脸道:“你不怕我听到后杀了你们两个,然后派兵夺下勇士城?”
我保持笑容道:“不,我相信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在与我一年之约还没有过去之前绝对不会这么做,我们死了倒简单,可是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却必须每天提心吊胆的担心我父亲的报复不是吗?
“况且,纵然一年之约过去了,亚夫·札尼西思帝王要夺下勇士城就更不简单了。您别忘了,凡因斯帝国本身就是因为知道繁殖地就在勇士城内,所以他们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出兵攻打勇士城,为的不是毫无影响力的罗莎,而是想收复勇士城内的繁殖地,对他们来说,繁殖地才是最重要的,捉拿叛徒罗莎只是他们用来攻打勇士城的借口而已,其真正目的是繁殖地。”
听完我的解释后,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气愤的猛击一下桌面道:“哼!这个叶尔曼·塔恩真是该死的下三滥,我当初就如此猜测的询问他,结果那混蛋竟敢还吞吞吐吐的说不是,还说什么他想收回勇士城除了罗莎是个因素以外,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因为勇士城是他们历任帝王的首都、皇城,所以才非得收回不可。”
气愤归气愤,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也不忘对我询问道:“东风兄弟,先不问你要开的条件如何,本帝王问你,你为何不找其它帝国,而单找本帝王谈条件?”
我故做尴尬的笑道:“我会找亚夫·札尼西思帝王的原因有三,第一点、我与凡因斯叶尔曼·塔恩可谓水火不容,繁殖地原本就是属于他们凡因斯帝国的,所以他不可能跟我谈条件。
“第二点、由于我曾经挟持过毕卡拉帝王的关系,所以知道柯恩帝王个性非常软弱,目前毕卡拉帝国的所有政事,可以说是由非常讨厌男人的大公主柯恩·爱琳在主政,而较有响力的老帝王柯恩·安泰森也同样对我挟持他儿子恨我恨的半死。再加上柯恩帝王膝下无子,将来一定是那位非常讨厌男人的柯恩·爱琳大公主接任,所以为了自己小命着想,我可不敢去找他们谈条件。
“第三点、我与亚夫·札尼西思帝王虽然有些不如意的冲突,可也都只是一些小过节而已,再加上个人觉得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是三个帝国中,做事最有魄力、说话最算话而且最有能力称霸这块大陆的帝王,所以我才会选择前来与亚夫·札尼西思帝王谈条件。”
亚夫·札尼西思帝王被我马屁功夫拍得整个人飘飘然的自我陶醉道:“东风兄弟能看清这点,就表示东风兄弟的眼光真的不差,虽说这块大陆上的人才济众,可真要有能力统一这块大陆的人,也非我我亚夫·札尼西思莫属。”
看他陶醉到这么不要脸的话也说的出来,我还真想把他抓起来痛揍他一顿,无奈这个主意是自己出的、马屁是自己拍的,所以只能自认倒霉的跟着陪笑。
还好他不如我想象中可以陶醉那么久,只稍微陶醉了一会儿后,就自动露出一副深明大义的表情道:“东风兄弟,本帝王为人干脆,东风兄弟尽管说出此行想交换的利益条件,本帝王会细情形斟酌、斟酌。”
听他这么说,我早已在心里骂翻了天,你奶奶的,前面还说自己为人干脆,说到最后却变成斟酌、斟酌,真不晓得上天为何要创造出像他这种不要脸的人来,更倒霉的是,我即将与这样不要脸的人共处一段时间,唉~往后的日子难过罗!
尽管自己心里骂得是七窍生烟,可我脸上还是表现出一副巴结的神情道:“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东风的条件很简单,东风只要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承认勇士城,并让本人继续当勇士城的城主就可以了,哪怕是整个属地归普尔特帝国也没关系,想当然如果可以的话,东风还希望亚夫·札尼西思帝王统一这块大陆的时候,封个爵位给小弟过过瘾。”
“就是这样?”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有点不太相信的问。
看着他脸上怀疑的表情,我故作正经道:“当然只有这样,也许看在亚夫·札尼西思帝王眼里觉得很简单,可是做起来却很困难,因为承认了勇士城也等于与凡因斯帝国正式扯破脸,再加上马的繁殖地又在勇士城,所以如果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想得到马的繁殖地的话,就先必须摆平凡因斯帝国,否则……”我故意不把话说完,让他有着想象的空间。
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倒是连想都不想的直接回答道:“这没有什么好困难的,本帝王原本就有意与叶尔曼·塔恩撕破脸,但又碍于他有本帝王做梦都想得到的马,如今东风兄弟既已知道繁殖区的所在地,那本帝王无需再对他容忍、大可放手行事。”
由于说繁殖地在勇士城这件事完全是我自己凭空捏造出来的,但不晓得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会对此深信不疑,甚至连求证也不求证,所以我不禁反问道:“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为何会如此相信繁殖区就在勇士城呢?难道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不怕是我在骗你吗?”
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哈哈大笑道:“本帝王会相信你的原因非常简单,只因你带来的不是一只公马或是两只公马,而是一公一母两匹马,况且不论这一公一母两匹马是不是如你所说的这样不会长大,甚至是你繁殖出来的这些事情,本帝王一概不会相信。
“本帝王会相信你找到繁殖地的原因,全是本帝王曾经有跟叶尔曼·塔恩开口要过母马,因为本帝王觉得公马性情太过于暴躁、不易控制,所以才会想把他送于本帝王的一只公马换为母马,可是这个混蛋家伙却回答本帝王说,在这块大陆上所能看见的全是公马,母马全都待在繁殖地,他是死也不会把母马送给别人,哪怕是有人拿整个帝国来交换,他一匹母马他也不愿意给,所以本帝王会如此深信你找到繁殖地的原因,全因你带来那两匹宝贝中的母马,否则无论你说得何等天花乱坠,本帝王也不会信你无半分。”
看他解说时所流露出来的那种骄傲自大嘴脸,我真的很想把他打到躺在地上吐血,不过我还是做出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道:“原来如此!我还以为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为何肯相信我呢?原来是这匹母马救了我们的命啊!”
“说救命这话倒是有点属实,本帝王也不否认,毕竟我们之前有过节,本帝王不得不小心行事。”
这时为了让亚夫·札尼西思更怨恨凡因斯帝国,所以我提出黑甲军的事情道:“不知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对偷袭你们的黑甲军是否理出个什么头绪或发展?”
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满脸恶狠狠的道:“这一群不长眼的下三滥,竟敢违背帝国公约做出这种见不得人的偷袭事情来,如果被我知道是那个帝国干的话,我说什么也要报这偷袭之仇。”
我故意露出苦笑不堪的笑容道:“如果当初不是我跟毕卡拉帝国那位痛恨男人的爱琳大公主强要了三万军队,故而延迟几天的留在勇士城安排这三万军队的话,也没有机会得知另外两帝国同遭偷袭,也不可能让从未出征的毕卡拉老帝王带兵前来解救他孙女,那时候我们可能已被这群黑甲军偷袭得全军覆没了。”
“嗯~这个本帝王有听过,听说当时你们已被偷袭的快招架不住了,要不是毕卡拉老帝王带着十万大军前往支持的话,你们恐怕已全数罹难,不过本帝王此时也非常庆幸毕卡拉老帝王有带十万大军前往支持,不然本帝王将无法得知繁殖地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不是吗?”说完端起酒杯敬我。
我端起酒杯一饮而尽,顺手放下酒杯道:“事情过后,我原本认为不干己事的想回勇士城,可是我不知道原本俘虏柯恩帝王的人员竟被毕卡拉帝国反俘虏,逼的我只好接受他们条件的前往寻找黑甲军的下落,不过毕卡拉帝国也不是空无线索的要我去寻找,他们派给我一位因怕死而自愿归附于毕卡拉帝国的黑甲军同往寻找。
“由于当时毕卡拉帝国答应这位自愿归属的黑甲军只要找到目的地,他们就给他一笔为数庞大的金钱供他生活,并且不计前嫌的还他自由身,所以当我与这位自愿归附与于毕卡拉帝国的黑甲军寻找到目的地时,我就按照毕卡拉帝王所吩咐的,把可供他生活一辈子的晶币戒子交给他、让他离开。
“可是当我们找到目的地时,原本在那里生活、训练的黑甲军也已全数离开,我只好独自一人在附近寻找看看有什么蛛丝马迹,毕竟这也关系到我们勇士城的安危,没想到就在我把所有的心神都贯注在寻找线索之时,竟然有人以魔法偷袭我,还把我打得晕死……”我假装自己内心无比恨意的抓起酒瓶仰头而灌。
等我一放下酒瓶,亚夫、札尼西思已迫不及待的问道:“然后呢?是谁救了你?你有看清是谁偷袭你?”
我无奈的苦笑道:“想不到救我的竟是那位拿着晶币戒子离开的黑甲军,他会折回来的原因是因为我忘记把晶币戒子的密码告诉他,这因如此他便救了已经奄奄一息的我。
“之后,经过我父亲庞大魔法力的解救下,我足足躺了魔法历两个多月的时间才可下床行走。”
亚夫·札尼西思听我没有说出偷袭我的人是谁,不禁焦急地问道:“东风兄弟,你就不要再卖关子了,你倒说说偷袭你的人是谁啊?”
我故意显露出自己心中无比怨恨的抓起杯子往地上一丢,恶狠狠的道:“突袭我的不是别人,就是那位传言已经死去的叶尔曼·伯格,我现在只要一闭上眼睛,就可以看见他当时那种想置我于死地的那副凶狠表情。”
说完,我正想看看亚夫·札尼西思帝王对我如此生动的演技有何反应时,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脑子晕眩了起来,而且看任何东西影像都变得模糊无法聚焦。
原来还以为是自己刚才酒灌得太凶,所以才会产生这种酒醉的自然晕眩,忽然我的耳边突然传来“碰”的一声,紧接着这道声响过后就是餐盘落地声。
吃力的用着模糊的目光看向发声处,怎么回事?巴特居然昏倒了……
而我也在餐盘落地声过后,整个人提不起力道的往桌上趴,不醒人事。
第七集 血的誓约
第一章 杯与酒事件
晕!好晕!
怎么回事?恢复知觉的第一个感觉竟是犹如喝醉酒般的晕眩,而整个脑袋瓜就像填满砂石般的沉重……
我吃力地睁开眼睛,无奈眼皮却不受控制的又眯了。
甩了甩头、舒活了颈项,我试着再次睁开双眼。
怪哉!模糊的视线所及,竟然尽是一些名贵的摆设,低头看了看自己身处何处,原来自己正躺在一张高级的寝具上。
我是喝了一点酒,不过我木屏Σ恢劣诓畹秸獍愠潭龋烤狗⑸耸裁词拢巡怀捎腥嗽倬撇死锒耸纸拧?BR》
奇怪!记得当时自己正与亚夫·札尼西思帝王令讨论黑甲军的情形时,突然感到一阵头晕目眩的,紧接着就听到一声道轰然巨响然后不醒人事,但现在为何自己会躺在这看似豪华的寝室内呢?
这又是谁的房间啊?感觉起来有点女性化?啊!巴特咧?
正当自己被突来的变化感到相当讷闷不解时,我的思绪和精神终于逐渐恢复清醒,仔细思付着事情的前因后果。
想着,想着,我的思绪终于明朗贯通了起来,我想自己与巴特肯定是被下了迷药,所以才会全然失去知觉的昏了过去,而在我昏迷之前所听到的那道轰然巨响,便是巴特比我先一步的瘫倒在桌上所发出的。
既然亚夫·札尼西思帝王有意迷倒我们,那为何我会躺在如此豪华的床上,而不是冰冷的监狱里呢?
我的好兄弟巴特呢,他又是在哪里?
思付到这一点,我根本管不了自己身处何处,处境如何,连忙坐起身来,拉开喉咙大声呼唤道:“巴特、巴特,你在哪里啊~巴特?”
焦切嚷噪的呼唤声才一出口,耳朵里已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道:“雷瓦诺·东风先生无需如此紧张,我想你口中所喊的那位巴特先生,应该就是躺在你隔壁床铺的那位先生吧?”
我顺着自己耳里听到的话语看过去,果然我焦急寻找的巴特就躺在与我间格不远的另一张床上,而且他正舒适的呼呼大睡着,脸色红润、呼吸平稳,就像熟睡般的小孩一样,连我这么大声的喊话都吵不醒他。
看到巴特安全无恙后,我才松了一口气,紧接着把视线转向开口说话的那位女子,想看看这位适时让我安心的女子是谁,是否认识。
经过自己正眼注视、打量后,我发觉这位身穿侍女打扮的女子,其姿色足可媲美罗莎她们,但我从没见过她。
当我目光凝聚在她身上时,她脸上竟流露出惶恐的表情来,甚至把头低下来不敢直接注视我。
虽然她不敢正眼注视我,不过我还是面露感激诚然地道:“谢谢你适时提醒我,让我不致于陷入找不着兄弟的恐慌之中,真的谢谢你!”
这个原本就低头不敢直视我的女孩,听完我的话似乎更加惶恐,只见她连忙俯身对我做出宫礼道:“不客气!这是下女应该做的,请先生不要折煞下女了。”
“是啊!先生如果对我们这么客气的话,我们帝王可是会责怪我们招待不周而怪罪我们的,先生勿需如此客套。”
我顺着这道突然冒出来的女声方向望过去,这才看清原来豪华床铺的另一旁还站有一位侍女,由于方才发话那位侍女的身形刚好被斜绑在床柱的丝帐挡住了,所以我才会没有看见。
我还以为整个房间内除了我跟还在晕睡的巴特外,就只有告知我巴特躺在我旁边的那位侍女而已,没想到房间里还有另一人在。
我带着歉意对着这位低着头、看不清是长相如何的侍女道:“对不起!由于我的视线刚好被斜绑在床柱的丝帐挡住,所以没察觉到你的存在,真是对不起。”
也不知道是普尔特帝国的规定还是怎样,她们一听我说对不起,竟同时慌慌张张、急急忙忙的跪了下来,两女更是默契十足的同声道:“请先生不要折煞下女,下女承受不起先生的道歉。”
看她们如此恭敬样,我还真是打从心底的不舒畅与不习惯,所以我忍不住对她们道:“两位小姐请起,雷瓦诺·东风本身没有任何贵族头衔,跟你们一样都是寻常百姓,还请二位小姐勿需行此大礼,你们回去休息吧!”
她们依然保持着原下跪姿势,并由方才先开口说话的那位侍女道:“先生是我们帝王特别交代下来必须好好照顾的贵宾,下女不敢违抗帝王旨意,请先生别赶我们走,让我们留下来照顾你们。”
“照顾!?那也不用跪着吧!你们先起来再说。”
“是!”二女同时动作的站起身来,不过其视线还是不敢注视着我。
我看她们依然不敢注视着我,仍旧一副战战兢兢样,不由开口问道:“现在是什么时侯了?你们帝王什么时候会过来?如果可以的话,方不方便告诉我你们的名字,好让我做个称呼。”
“现在双月升至一半,距离双日上升还有魔法历四、五个小时的时间,我们帝王会在双日上升一个时间后前来探访贵宾。至于下女的名字叫做‘诤莲’,而下女身旁这位叫‘妮君’,我们两个负责先生在普尔特帝国的一切招待与照料。”
听完她的介绍我才知道,原来这位告知我巴特躺在旁边的女子叫做“诤莲”,而被丝帐挡住的那位则叫作“妮君”,她们两个全长得花容月貌、十足十的美人胚子一个,怎么会在此当下女,这个札尼西思还真是不懂得怜香惜玉。
此时,我有感而发的对着这两位侍女道:“诤莲、妮君,我是一个很随兴的人,希望你们不要如此拘束好吗?我真的很不习惯。”
“是!”说完又俯身对我作了一个宫礼。
看她们虽然嘴巴应是,可做出来的动作却依然毕恭毕敬,真叫我搞不清楚她们到底搞欢一袄锏暮狻?BR》
也罢,我顺着自己的姿势仰面躺在床上,来个眼不见为净,可是自己都躺下好一会儿了,还不见她们有离开的意思,我不禁把手枕在脑后,好奇的看着她们问道:“诤莲、妮君,你们没看到我要睡觉了吗?你们也可以下去休息、睡觉了。”
诤莲俯身对我作出宫礼道:“先生请放心休息,诤莲与妮君会随侍在旁边。”
“你们都不用睡觉吗?那白天呢?你们晚上随侍我,白天是否可以睡觉?”
这次换妮君俯身对我作出宫礼回答道:“妮君与诤莲没有一定的休息的时间,只要先生待在房里,妮君与诤莲就必须随侍在旁。”
我有意刁难的问:“那如果我整日都待在房里呢?”
“那妮君与诤莲就必须一直随侍在先生身旁。”
荒谬!这种做法根本不把人当人看。就在心里这么替她们感到不平衡的想着同时,我不禁对着她们问道:“男男女女共处一室,倘若我开口要求跟你们一夕之欢呢?”
诤莲娟秀的脸上看不出有任何表情的回答道:“诤莲与妮君都是清白之身,如果先生真的需要的话,那……诤莲与妮君不敢不从。”